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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心情人:首席,放过我!-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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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漪好想对全世界大喊,她已经不是那个妖娆魅惑的泡沫剧演员,不是绯闻缠身、多得连狗仔都数不过来的狐狸精!
她只是个任人一踩就死、小到不能再小的蚂蚁,只是每天为生活而拼命奔波的夏清漪啊。
她的世界,只有妈妈,再也没有一个叫做狄宸的男人!
可为什么,多年过去,她依旧被他这样狼狈的牵制着,踉跄得几度绊倒,还要拖着身体随他来到最不该来的地方,发生最不该发生的事?
很多事,很多人,真的…无力扭转吗?
夏清漪思索却无解,然后,她就感觉到自己被狄宸扔在了一张柔软的床上。
白色的床单,昏黄的灯光,一切摆设与装潢告诉她,这里是客房。
身上传来了沉重感,夏清漪发现狄宸已经支撑在她身体的上面。他的眼神炽热,欲。望在眸底愈加浓烈的燃烧。
她用水雾的双眸迎上他,希望他可以恢复理智。“狄宸,我们们不该这样,我们们不能再错下去了…”可她的话没说完已戛然而止,那两片泛白的唇已经被身上男人封住了。
她,冰冷,干涸。
他,温热,湿润她与他是冰与火,偏偏不该,却又遇上,然后,谁也不知后果。
狄宸像久未猎食的野兽,见到猎物便狠狠扑上来侵掠。他吻住夏清漪,用力嘬吮。用舌撬进她的唇,却清楚的感觉出她紧闭着牙关。这是她的挣扎、也是力量悬殊与无济于事中最后一道防线!狄宸有了一两秒的出神,而趁这时夏清漪立刻唇齿间的禁锢,她急促地喘着气,用力推开他的胸口,“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这样恶心自己?你不是嫌我脏,不是说我患上艾滋病了吗?”
他就把她当垃圾一样撇得远远的不好吗?
他何等身份,身边从不缺女人,为什么还要纠缠她不放呢?
看着身下女人在做困兽之斗,狄宸不得不承认身体里那种欺负她的兴致升到了更深的一层。他的唇瓣噙着一抹邪佞的弧度,大手紧紧箍着她的头,强迫她必须面对自己。“对,你很脏。所以必须先洗干净!”
说完,她被他拎着,直接进入宽大的浴室。
方才在包房内被夏清漪泼了一身,现在酒气在这个密闭的空间中扩散开来。狄宸烦躁的脱去衬衫,将它丢得远远的。
夏清漪不知何时自己身上的裙装已被他尽数褪去,直到狄宸强迫她用胸前毫无遮挡的雪团紧贴着他精壮的上身,肌理之间真切而暧昧的温度,让她回神,让她忍不住一阵颤栗。
她扭动起身体,用力捶打他,甚至用指甲扣进他臂膀健硕的肌肉中,可狄宸像是麻痹了神经而浑然不同,他紧紧拥着她,仿若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血肉里。
在彼此的缠斗中不小心碰到了花洒的水阀,细小的水珠如丝线突如而下,从头顶铁制的小孔中飘洒下来落在夏清漪光嫩弯曲的脊背上,那细腻洁白的肌肤给狄宸顺滑舒展的感触,她的雪团正被自己压着,向两侧挤出,他能感觉出来上面那两粒莓果被自己折磨得已然变得硬挺。
她的身体,变形而扭曲,却堆砌一幅美艳炫目的画面。正在以无辜的状态,诱惑的他进行下一步更猛烈的进犯。
今夜,这个女人注定是他的羔羊!
没有爱抚,没有呢喃,他们之间,只有这样的被迫与压榨。狄宸一个没有给她任何的怜爱,将她一转,从后边以最直接的方式进入了她的身体。
“痛…”夏清漪双手死死抵着面前冰冷的墙壁,痛苦地呼出。她的身体很干涩,狄宸甚至深刻的体会到进入她的艰难。
她的眼中溢满了屈辱的泪,和着头顶喷洒的水珠不住的滑落。“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你自己?”
她的自保只换得了败退,现在有谁可以救救她,将她从这个粗暴的恶魔身下带走?
“因为你欠我一个解释!你为什么没死,为什么?”
他虽然在她的体内,可她的手始终试图掰开他扶在盆骨间的大手,想将他从身上脱离下来。这样的反抗,坚决而没有一丝留有余地。
第一次,狄宸再也无法用奚落的言语对她说出:你,这是欲拒还迎。
第一次,看到她像对待全然陌生的侵略者那样在他的身体下抵抗,他再也无法不承认一点,他,正在伤害她。
可是,要不是她,他至于成为众矢之的?
要不是她,他至于在每个夜深人静的时刻反反复复的做着噩梦、回想起她的死?
当所有人都以为她死了而陷入揪心和愧疚时,她却这样忽然出现,她想过这样的恶作剧其实并不好玩吗?
这可恶的女人,为什么当时不选择坚持坚持等他回心转意,为什么偏偏选了死?!
她想没想过,她的任性害了多少人?
她想没想过,其实他的心远远比他表现出来的要不中用的多?
狄宸想到这里,便竖起自己凶残狰狞的相貌,用更为粗暴蛮横的方式侵犯着身前的女人。
终于,在夏清漪放弃了抵抗。她背对着他,只是无声的抽噎,断断续续的,很无助很凄楚。
她的身体,因为生理反应而变得湿润。在一阵快感迅速攀升之后,狄宸伴随着自己粗重的喘息,终于在她的体内洒下一片属于自己火热的温度。
夏清漪整个人像瘫了一样,双手试图继续支撑着冰凉的大理石,可她却怎么抓不住了,身体也跟着一点点的降温。
狄宸将她清洗干净,然后把她抱上了大床。
室内的暖风供给的很足,夏清漪穿着浴袍,只系着一根腰带,那若隐若现得模样比全。裸着更加诱人。她不哭不闹,仿若没有生命的人偶娃娃一样毫无生机。可她的脸色冷冷的,眼神透着幽怨和无望,含着泪珠却死死的咬着下唇不让它们溢出,似是压抑着心中的耻辱与挣扎。
洁白的床单上,她虽然不再是以前那样明艳动人,可现在这一副清雅淡然的模样却依旧吸引着狄宸的双眸。纤细的脚踝,匀称的双腿,她的头发已恢复本来的颜色,如黑色的瀑布一样陈铺开来。
只是为什么,他在意更多的并不是她的身体,而是其他的什么?
她,比以前瘦了好多。
狄宸的视线,从夏清漪的身体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那里,平空出现了三个触目惊心的小孔。
这很像微创手术留下来的,这些年,她生病了吗?
不知过了多久,夏清漪的头似是有知觉的动了动,可当她的目光jiē触到狄宸的那一刻,她立刻翻过身去,能不见他就不见。
许是太久没有过欢。爱了,不多时,她就沉沉的睡过去了。
狄宸始终看着她的睡颜,她就像个刚被欺负而没有力气的孩子那样,纤尘不染的脸庞之上,还残存着尚未拭去的泪水。
他突然陷入了从未有过的困惑。五年了,究竟是她欠他太多,还是这几年,他对她多了一份名为怨怼的情绪…
****哎狄先生,世上没有一种叫做“后悔”的药
094 发烧了()
夜深时,夏清漪却因喉咙干痛而醒了。
在这个可以用燥热来形容的房间,她的呼吸不顺畅,皮肤更像针扎一样,稍稍一碰便觉得连心都跟着不舒服起来。
她感冒刚刚好一点,又被狄宸强迫冲了个凉水澡,看来现在又加重了。
夏清漪想动一动,却发现腰间正被一只大手环抱住,而将她折磨到全身酸痛的始作俑者正在后面沉沉的睡着。
狄宸均匀的气息喷洒在她后颈,又麻又痒的。夏清漪稍稍转过头去,这还是第一次,她看到他熟睡的模样。
安静、柔和,与平日的他判若两人。
这算是如愿以偿吗?
曾经,她总是故意不睡,想偷偷看他熟睡时究竟是怎样的一副模样。只是她每次都熬到很晚,直到实在坚持不住才罢休,可睁眼之后却发现他竟比自己醒得更早。
那些年,这好奇是一种执念,是一份情感。可偏偏,就是不遂她心愿。
现在,她毫无期待,对他虽然不能说完全放下,但至少比以前看清了很多很多。又偏偏,让她看到他这样无邪的一面。
夏清漪突然有种被愚弄的挫败感。
她轻叹,忍着喝酒与感冒双重带来的头晕与不适感,轻蹑手蹑脚的将他的手从腰上拿开,她以为自己的动作已经很轻很轻了,可还是不小心的醒了狄宸。
“你要去哪?”他抬开眼皮看她一副将要离开的模样,急忙重新将她的腰肢揽近自己,让她整个人紧紧贴着他。“不许走…”这一句,狄宸的嗓音近乎低语呢喃,那里面透满了让人心疼的可怜,就像个害怕被人抛弃的孩子,当遇到她时便紧紧捉住她不放。
然后,他又睡了过去。
夏清漪扭着脸,怔怔的伸出手,突然很想抚摸一下五年来自己一直不曾触碰过的面容。
可当指尖将要碰上他的那一刻,她像险些触电一样的,又匆忙缩了回来。
然后,她望着他的睡颜,捂住嘴,竟不知怎地,开始撕心裂肺的默默哭起来。
不许走…
他知不知道,那些年,她最需要的就是这一句话。
只是,受伤时、争吵后,她从来都没等到。
现在,她可不可以不把这当做他的呓语,可不可以把这当成一句对她专属的请求?
可时间对吗?
场景对吗?
她不是早就像被外力导致离心运动的行星,早早脱离掉围绕他的轨迹。
那么他这样拥着她,而她又静静的接受,他们之间又对吗?
第二天一早,狄宸在晨光中醒了过来。
他不得不承认,昨晚是他长久以来第一个睡得最好的夜晚。他没有失眠,也没有噩梦。狄宸觉得这不是很久没抱过女人的原因,也不是这个改头换面叫做“夏清漪”的女人最能满足他的功劳。而是她曾经的诈死给了他太深的怨念,让他夜夜不得安宁的心终于得到了释放。
狄宸转头,却发现与他欢爱一夜的女人穿着睡袍蜷缩成一团,长发铺陈在身体四周,正抱膝坐在床边,头还窝在双腿与身体的缝隙间。
她的模样,好落魄好可怜,就像小女孩被男孩子死死欺负而得不到援手一样,只能无助的躲在角落默默哭泣。
狄宸起身,没有立刻穿上衣服。而是一点也不在意的光。着身子,凑到夏清漪身边,神情间带着心情不错的挑衅和玩弄,伸手懒散的拉拉她的长发,“你干什么呢?用得着摆出这么可怜巴巴的模样吗?”
他们都是成年人,男。欢。女。爱是件正常到再正常不过的事,再说,他们以前哪一次不是比昨晚更疯狂更ji烈?
难道她真以为,换个名字、换种生活,很多事就真能改变?
狄宸以为自己迎来的,会是她泪眼婆娑的糗相,但——他只看到,夏清漪就像是不堪一击的保龄球,随着他手上的方向,直直倒在了床上。
他可以发誓,自己拉扯她的头发绝对没有施加任何的力道!
狄宸惊讶的看着眼前侧躺、头发凌乱而遮住脸颊的夏清漪,她的呼吸沉重且不均匀,皱着眉,似是在睡梦中很难受的模样。他伸手去摸她,她的全身很热,额头更是出奇的滚烫!
糟糕,这女人发烧了!
095 好心换冷淡()
“夏明丽,你醒醒。”看夏明丽一动不动的闭着眼,狄宸用力摇她。无奈她的身体轻飘飘的,就像一片没有灵与肉的羽毛一样,躺在他怀中任凭多大的晃动也醒不过来。
为什么突然病倒了?狄宸想起刚才醒来的时候,发现整张床已经被自己霸着一大半,而且也许是昨晚得到解脱的缘故,他连被子也全部占为已有了。
这么说,她发烧完全是他的原因?
可她完全可以和他抢嘛,就算没有被子也可以call前台再送一套!这女人是傻瓜吗,不争不抢不言语就以这种姿势蜷缩了一夜,才导致自己变成现在这副要死的模样!
狄宸披上睡袍,打电话命酒店人员帮他去买清淡的早餐、药品以及自己和夏清漪可以穿出门去的衣服。
挂断内线,他拉过一张木椅,重新坐回床边等待。昨晚在昏暗的灯光下狄宸没有察觉到,虽然现在夏清漪的脸因发烧变得红通通的,可他分明发现她的右脸颊,有一个显而易见的掌印!
她之前遇到了什么事,是被谁打过吗?
狄宸来不及仔细思忖,这时服务效率很高的酒店人员已将他需要的东西全部送来了。
他将袋子中的奶香小馒头放在床头的小柜上,又打开装满小米粥的盒盖,盛了一勺,抱起夏清漪送入她的唇边。
这不是他第一次照顾病患,却是第一次照顾女人。
狄宸曾以为,这个人会是他心心念念的冯睦茵。可偏偏,这个享有他“第一次”的,居然是自己一度憎恶到无以复加的夏明丽。
唇边有温热的触感,鼻息处是清淡的米香。夏清漪在迷蒙中知道这是小米粥的味道,可她不想吃,她没气力、没精神更没有意愿喝下一小口。
然后,她又似全然清醒一样的听到狄宸在头顶的声音,“快点把粥喝下去,然后吃药。”
呵,他对她只有这样了…没有温柔、没有关切,只有不耐烦的应付和命令。
其实他本没有照顾她的心,只是她这样真真实实的病在他眼前了,他不想重蹈覆辙眼睁睁看她死去,所以泛起的愧疚吧?
许是身体不适带来的烦躁与叛逆,夏清漪将脸转向另一边,闭着眼挣扎,“你放开我,我不喝,不喝…我不要治病,不要吃药。我就这样合着眼,睡一觉就好了…我以前也是这样,睡一觉醒来就都好了…”
她的不听话让狄宸想将她重新丢回床上,可听到怀中女人逸出那样的病语呢喃,他突然手上一动,反到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这些年,她究竟是怎样一路走来的?
她不是很狡猾、很会赚钱吗?怎么穷到连生病都舍不得医治?
“如果就这样一觉睡过去多好…”想到这里,夏清漪干涸的唇轻轻勾起一抹凄楚的弧度,随机又隐了下去,“我不想治病,我不想赚钱了。我好累,只想像这样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静静的躺着等死。”
“你不能死!”狄宸脱口而出。
她的模样,不是说着泛凉的话而博得他的同情,是真正有放弃活下去的念头!狄宸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手上的动作跟着变得粗鲁而急躁,“快点喝。”他用臂托住她的后脑,箍住她的双颊迫使她张开嘴,将小米粥灌入了她的唇齿间。
大概是被狄宸强迫惯了,对于他现下的强硬,夏清漪在昏昏沉沉中选择了一贯的挣扎。突如其来的粥水进入她的口腔,她急忙紧闭双唇拒绝他喂食,可已然流向喉咙深处的小米粥让她咽不下去的呛了一下,然后她难受得呛了一下,口中的粥又全部吐了出来。
然后,这些呕吐物毫无悬念的沾到她和狄宸彼此的睡袍上。
一身的狼狈,狄宸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她,就这么抵触他吗?
不知怎地,他的内心突然多了一层不可名状的什么,是他错误估计她的抵抗而带来的挫败,是自己第一次照顾女人而不被领情丢了颜面,总之,这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感觉狄宸自己也分辨不清。
算了,既然她执万般拒绝,他为什么偏要用自己的好心与同情,去换她的冷淡与不屑!
就像是一触即破的泡沫,狄宸的耐心顿时尽失,将夏清漪丢回枕头上,“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他进入浴室冲了个澡,然后换上之前吩咐酒店为自己在楼下精品屋为自己代买的衣裤。
看着床上还在昏睡的夏清漪,狄宸沉着脸拉开房门大步的走了出去,将她一个人留在了酒店。
****昨晚家里有事,为向挚爱的读者亲们赔更新过少的罪过,泡今天两更。晚上还有一更哈,大约八点至九点之间,感兴趣的亲可以继续来追~~小姑娘们问,傅检察官什么时候出,这个我只能说,快了,这个月他肯定和夏小姐也和大家见面的~
096 黑市卖血()
夏清漪沉沉睡了一觉,醒来时发现已经是下午了。
感冒的病症依然伴随着她,但似乎比早上好了一点。迷迷糊糊的印象中,她记得今早狄宸照顾过她,然后自己还很不懂感恩戴德得拒绝了他喂粥的好意。
一呼一吸的换气间,夏清漪突地感到头部一阵昏沉的疼痛,她决定不再花费神经去想那些没有必要回忆的事情。
遇上一些人,然后发生一些事,都是意外。只要一回记住他给的痛,下次避而远之就可以了。
当夏清漪穿着与昨晚兔女郎装完全不同的衣裤回到夜鸢时,还是换得了这里人不大不小的反应。
陪酒的女孩们倒不稀奇她昨晚经历了什么,但她们看到她面容疲惫和印在白皙颈子上深深浅浅的吻痕时,嘻嘻笑笑的小声讨论起和她在一起男人的长度与持久性。
她们的床笫话题让夏清漪脸红到实在不忍听下去,只有雨霏,看到她这副狼狈而自责得大哭了一场。
雨霏说,要不是自己忙着去顾工作,否则绝不会让狄宸带走她。
夏清漪反倒劝她,却也惊奇的发现一点,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她越是狼狈得想躲起来越无法如愿,狄宸总能在这时穿插进她的生活,然后让她以一种更为不堪的姿态展现在所有人眼中。
可她还是应该感激他,并没像五年前对她做成那样冰冷绝决。
下午她在酒店正打算换上她那一身被淋得透湿而且被撕破的工作服时,却发现床对面的木桌上摆放着一身干净的衣裤。
从服务生口中,她知道这是狄宸要求准备的。而且不但如此,他还好心的怕她到中午都不醒来,找去前台办理了一天延续。
只是,这能代表他对她的印象有所改变吗?
没有,他不会的。当她看到他留在床头小柜上的3000块纸钞和一张写着“拿上钱去看病”的字条时,她本来因他而变得些许感动的心,顷刻就凉透了。
狄宸潇洒飞扬的字迹,似是有钱人对路边乞丐丢出钱时草草了事的施舍与不屑。他果真将她当成了一夜之后就要有偿的妓女,而让她用这钱去看病,也只是他不想重蹈当年见死不救的亏欠。
他并不关心她会怎样,也不知她来夜鸢之前究竟经历了什么,他只知道羞辱她、挖苦她,就像是一种习惯,一旦形成,就难以抹煞。
夏清漪很有骨气的拒绝了这份钱,她发誓,如果还有下次的相遇,她绝对会还给他!
然后,她又很废物的病倒了。高烧一直不退,夜鸢的老板和领班纷纷想把她轰出去,还是雨霏外加夜鸢几个不错的姐妹们再三请求之下,她终于没有被打扰的好好养病,可直到一个星期之后才算是初愈。
这天,夏清漪想要出来活动活动。她离开员工宿舍,走到夜鸢前面的吧台。现在的夜鸢,少了夜晚醉生梦死的低糜,反倒有一种繁华落尽的颓败与凄凉。
那里,雨霏正练习着为围坐在吧台前面的几个女孩调出新型酒式,而几个等待品尝的女孩却纷纷朝着门口看,口中还议论着什么。
夏清漪也好奇的朝那边看过去,那里一名穿着豹纹包臀裙装的女人,正扭着翘臀,身边还挽着一个蓝色上衣和牛仔裤的矮搓男人走出了夜鸢正门。
她认得那女人,也是这里的陪酒人员,叫做美吉。
“美吉新交的这个男友可不靠谱了!”红菱开口,高扬的嗓音里带满了辛讽,“这个何三跟咱们吹自己赚到钱赚到钱了,其实他赚的啊都是黑钱!”
雅凤不禁好奇,“什么黑钱?”
“他当‘血头’,靠在医院外面倒卖血液赚钱。”
“你怎么知道?”
“我那次在医院门口正好瞧见的!”说着,红菱从随手携带的手包中拿出一张纸片,“你看你看,当时还有他们那一伙的人把名片发我这来了。”
红菱嗤嗤的看了那名片一眼,然后将它撇到吧台角落,“说什么有困难就去找他,在价钱一定让人满yi,这得多缺钱的才敢去黑市卖血啊?都听好多人说过,就因为这样卖血患上了艾滋病呢…”
夏清漪没说一句话,却将红菱的每一句话都记得清清楚楚。
黑市卖血,应该可以卖到很多钱吧?
她知道,人体每次献血最多可以献400cc,对健康无害。
400cc,如果卖掉的话,妈妈的医药费应该可以交上一部分吧…
####这个春天,出奇的多雨。
狄宸今天是正常的时间下班,纵使银灰色的高级轿车可以纵横驰骋,当遇到路面拥堵交通不畅时,也变得如此无力与渺小。
不管是抄小路,还是左绕右转的迂回,最终,当狄宸回过神时,发现自己的车子已经停在了夜鸢的正门口。
该死的,他怎么就开到这里了!
从那天他离开酒店之后,失眠多梦又再次找上他,就连上班时总是每每出神,想起的全是夏清漪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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