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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蝼蚁的璀璨人生-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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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一嫡这假装听不懂的态度，每天折磨着小艾，令其寝食难安。小艾总有一种感觉，她觉得吴一嫡是在耍她。
这个该死的吴老狗！她把我当个傻子在耍我呢？一次次不理我这茬儿……她……是不是想独吞呢？……天！真有可能。如果她真敢这么想，我还真拿她没什么办法？除非，我不想在D？T公司干了。可是，目前，D？T公司这份工作，我是不能丢掉的呀！皮皮现在这个样子，正是最需要钱的时候，我的工作再没个保障，那将来的日子可怎么过呢？
都不能想。
想多了，也头痛。
每天早晨起床，对着镜子梳头，大把的头发开始脱落。小艾看着手里的脱发不由心悸：“怎么会这样啊？我才这么点儿年龄，怎么会有这种情况呢？我……是不是最近压力比较大呢？”
想想自己每天为钱发愁，小艾替自己难过。每天的快乐，除了梦想意外获得一大笔钱来解决目前的燃眉之急，已经没有其他的乐趣了。
如果早点得到东子的“资助”，小艾肯定不会这么快去警察局说出真相，吴一嫡也不会这么快就进去了。后来吴一嫡家的拆迁，也不会由儿子小海签字确认……最后，好好一户北京人竟然一步一步变成了河北人！！
一步错，步步错。
现在你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会影响着未来你的命运。
如果吴一嫡能够让小艾心甘情愿地等着，一直等到大钻出手后换现金，或者，想办法先支付给小艾一笔救命过年的钱，也许往后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吴一嫡如果早知道事情的结果会这么严重，她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去满足小艾，哪怕那枚千辛万苦弄到手还没机会出货的克拉钻全无偿给小艾，她也是愿意的。
只可惜，生活是现场直翻，没有如果。
后来的吴一嫡，那个悔恨那。
直想抽自己嘴巴子。
恨时光不能倒流。
恨小艾无情。
＝＝＝＝＝＝＝＝＝＝＝
D？T公司某店卖场。
周一。
开店门迎客之前，将室内所有卫生全部搞好，货品再次清理一遍。安保人员准备好特殊器具，工装、领带等一一再检查一遍。确认无误后，大家静静地等待着新一天的开始。
开灯。室内灯、货品射灯、店外LOGO灯……
D？T公司某店内，店员晨会。
店主管倒会训话：
大家早晨好！吧啦吧啦……
会后，大家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哎，听说了吗？昨天警察又来找人谈话了。最后，警察还让在谈话记录上签字确认呢。想想，怪害怕的。”店员甲。
“那有什么害怕的？心里没鬼，就不怕鬼敲门。”店员已。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叶经理……那都出来进去的，我们算什么呀？万一被人黑了呢？万一被人买通做了替死鬼呢？这年头儿，什么事儿没有啊！”
“那怎么办啊？谁让D？T公司出这种事儿呢？也不知道是哪个该死的人干的，这连累我们大家都不能好好放心过个年。哎哟，一想起这事儿，心里烦死了。”
“可不。这警察还隔三差五的来一趟，看着他们来，我心里就哆嗦。”
“别怕。心里没鬼，就坦然面对。我呢，也烦。但是，我希望警察赶紧多来几趟，这样不是能快速查清楚吗？是不是？所有，警察调查的时候，我们知道什么，都赶紧告诉他们，这样他们掌握的情况越多，了解的事情越全部，肯定也会更快地破这个案子。到时候，全都弄清楚了，大家也就能放心过踏实日子了。”
“嗯，也对。那警察们还是赶紧多来几次，好赶紧破案。是不是小艾？”
第313章 惊天大案（四十三）（）
“啊？怎么啦……你……是叫我吗？”
“对呀，不叫你叫谁呀？想什么呢这大清早的跟丢了魂儿似的。”
听到同事招呼自己，正沉浸在自己小世界里的小艾，内心一惊。
小艾昨天晚班连着今天的早班。这样的班次安排，就为了交接班少清点一次货品。缺点也是明显的，当班员工这么晚班连着早班连轴转，休息不好睡眠不足，上班时间特别好犯困。不过今儿个，小艾心情还不错。不为别的，只因最近，皮皮的症状越来越好转，毒瘾已经有些时候没有那么可怕地发作了。能够像正常人一样地活着，这样的日子，对于小艾和皮皮来说，就已经非常幸福了。
世界这么大，情况很复杂。对于幸福的定义，每个人的标准是不一样的。
有些人的幸福标准，是高官厚禄、人前威风、一言九鼎；
有些人，仅仅是活着就已经拼尽了全力，能够活着，对他来说就是幸福。
对小艾和皮皮这对小情侣来说，只要皮皮的毒瘾不发作，皮皮身体健康并可以追逐他的梦想，小艾每天伴随左右……这就是他们的幸福标准了。可这简单的小幸福，对于小艾和皮皮这对苦难的小情侣来说，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世界很美好，坏人也不少。
但这些坏人，可能也只是一些苟活于世的可怜人。
可能一个不小心，无辜的你就会成为妨碍别人前进的绊脚石，他视你为眼中钉、肉中刺，他见你不爽，欲除之而后快。
东哥出手相助，把那个私自“投毒”的人正了“法”，从此消失于京城音乐圈江湖。可是，他对于皮皮造成的伤害却没有消失。这沉重的负担，压在两个涉世未深的年轻人身上，这经济和心理双重压力下，他们的日子并不好过。
年底，克拉钻、老坑冰种翡翠这种大件总有出货的机会。
小艾看到那些D？T公司顾客，总有种隔世的恍惚感。
她都怀疑自己是生活在这个一线城市的年轻人吗？那些买家，是跟自己一样活在眼下这个耀眼的帝都吗？如果是，为什么那些人可以任性地消费动辙几十万、上百万的克拉钻而自己连生存都这么艰难呢？如果不是，那我是从哪个年代穿越过来的穷人呢？
他们都能够活的这么光鲜耀眼，为什么我的生活如此不堪？
百万级别的克拉钻，也从小艾手里卖出不少。看着那些爽快付款的顾客，小艾心情复杂。高兴是一方面，一笔百万货单成交，销售提成肯定不少了。但是，小艾内心常常有种自卑感。堂堂帝都本地人，身份证110开头的北京土著，却只能过这种社会最底层的生活。
“唉！谁让我父母离婚了呢？谁让我没有坚持继续求学呢？不……都不对！关键问题是谁让我……算了吧！谁都不怨，所有原因归结为自己。路，是自己选择的，跪着也要把它走完。比如皮皮，你选择了他，就是选择了一种生活。好吧，是我自己选择的。”
小艾也会给自己减压。每当想不开的时候，都会想这样的生活是你自己选择的结果。同学之中，也有不少人走了捷径啊。你形象又不难看，也有不少人冲着你的北京户口和本地人的身份找你呀，经商的、高学历的……人家条件都不错的，与他们结合，那不是黄金搭档吗？根本不用过这种底层生活。
可是你说那是交易是买卖，不是爱情！你不是不愿意吗？
你怎么就知道那种“交易和买卖”就一定没有爱情呢？
也许，这种情况里，也有爱情呢？要不，你可以试试？不试，就别抱怨。
你想要爱情，选择皮皮，难道选择皮皮就一定有爱情吗？
如果你觉得是，跟皮皮在一起就是有爱情，那有什么委屈的？一切都是你自己的决定！无论结果如何，都自己承受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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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没什么的。可能，晚班连着早班，没睡好。”
小艾惊醒过来，连忙答复同事。一扭头，发现同事已经离开了。
“唉！我这是怎么啦。真是，双商不在线的节奏。”小艾自嘲。
D？T公司某店，早晨9点整，已经开门迎客了。
太早，顾客寥寥。
小艾还在想同事们刚刚议论的事儿。警察们也真是够拼的，就不能先把这个年过了再说吗？这么个小小的经济案子，有必要这么赶时间去查的吗？警力丰盈没事儿干吧？
想到这些，小艾心里抱怨着。她有点恨警察行动这么快，怎么就不给点时间好让她们去处理掉克拉钻呢？还有，这该死的吴一嫡，上次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到今天，还是那个淡定从容的态度。仿佛这个事儿，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不行！再这么下去我会崩溃的。你老像没事儿人一样，那我怎么办？我既没拿到我应得的份额，也没听到你应对警察的有效方案，你这是想把所有责任全都推我身上还打算不给我一分钱的节奏啊？这个该死的老女人！”
想到这层意思，小艾惊出一身冷汗。
吴一嫡能够这么平静面对一切，肯定已经想好了她的退路。
而这条退路里，没有我小艾呀……
小艾又是一惊。
“你好，麻烦你拿这款戒指看下？这款式适合结婚用吗？戒圈是几号的？有13号的吗？我想试试。”
“啊？您说什么？麻烦您再说一遍。”
小艾抬起头，惊问。她看到，面前的岛柜前，站着一对喜庆的年轻人。因为小艾没有及时答复，疑惑的他们眼睛看着自己，而年轻姑娘正在轻声细语地对自己说话。这姑娘的声音，小艾一个女孩子听着都浑身酥麻，满满的幸福感恣意汪洋，外溢。
面前的喜庆和内心的苦涩，这个反差有点大，一时切换不过来，小艾像在零下35度的冬天突然打开窗子被冷风一吹，激灵愣了一下神儿。旁边的同事感觉到异样，马上过来救场，微笑道：
“您好，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第314章 惊天大案（四十四）（）
两个年轻人在细心挑选着，同事一遍又一遍地给他们看款式、试戴……
“……款式很多的，如果现有的款式不太满意，也是可以单独设计的，我们D？T公司有专门的设计师，他们可以为您量身定制。您有什么特殊要求，都可以提出来，只要不是特别离谱儿的，基本都可以达到您满意，比如打上只有俩人才懂的LOVE标记或者特殊含义的LOGO，都是可以的。”
“真的吗？还可以这样啊？那设计师重新设计的话，有设计费用吗？”
“这个要看设计难度而定，如果是大众普货类，就不用。要求比较高的，会产生一定的设计费用，但不会太高，与市场相比，肯定性价比最高。”
“那……我们先看看。如果不行，也是可以选择重新设计的。”
“好，那您慢慢看。”
“如果结婚用的话，我们建议还是在能承受的范围之内选择克拉钻比较好，一来，可以佩戴；二来，克拉钻是不可再生的稀有资源，可以保值，具有投资属性，目前世界上的克拉钻卖出一颗少一颗。结婚这事儿呢，一辈子反正就这么一次，克拉钻还能传给后代。”
同事在机械地例行推荐，这是销售惯例，不管有枣没枣先打一杆子。小艾立在一旁呆呆地看着出神儿。根据以往经验，这种年轻人是难以成交的，尤其是克拉钻。不过，凡事还有个例外。今天，小艾又碰上一桩稀罕事儿。这对准新人左挑右选了半天，终于还是要走了，男士说：“要不，再看看其他家吧？我们多比较下，不行再回来。”
“好的好的，那您再多看看，这么贵重的东西，而且是要珍藏一辈子的，就应该比较比较，货比三家再决定，心里总归是踏实点儿。要是其他品牌实在没有满意的，您再回来，我们不是还有设计师的吗？可以根据您的要求重新设计，一定能够达到您满意。”
小艾同事态度平和地回答他们，并没有因为他们挑了半天不买在丝毫抱怨。有经验的销售们都知道，这类顾客有些时候还是会回来的。再有，小艾她们一线销售也已经习惯了这种顾客，对于特别挑剔的主儿，他们会来回折腾好多遍，最后也未必能够成交。现在这俩人，挑剔程度一般，并不是特别难伺候的，所以，折腾一溜够转身要走也属正常。
“嗯，好吧。要不，我们再看看其他品牌？不行的话，再回来？”
女人同意了。
一对新人携手往D？T店外走去。
“谢谢，请慢走！欢迎您下次光临！”
D？T公司店门俩侧并排站着穿戴整齐的安保人员，为顾客拉门、鞠躬致谢。他们平时除了有安保的本职任务外，也被要求按迎宾及一线销售的礼仪接待顾客。
“要不，我们还是在这儿定了吧？你看呢？其他品牌，也许还没这家店靠谱儿呢。”
已经跨出D？T公司店门的女人突然转头对男友说。
“哦？这样啊？那……要是你觉得这里好，那就在这儿定了，听你的。”
男友欣然同意。
等他们重新回到岛柜前的时候，小艾和她的同事们正在整理他们刚刚千挑万选过的货品，正一件一件在归回原来的位置。
第315章 惊天大案（四十五）（）
一对准新人并肩款款走来，折返回D？T公司岛柜。
小艾和她的同事还在忙活着收拾这俩人刚才千挑万选遗留下来的残局。店内，异常清静，暂无其他顾客。舒缓的音乐环绕四周，听来令人心情愉悦。小艾和同事俩人各戴着一副纯棉白手套，同事正姿态优雅细心地擦拭着一枚钻石，准备收入绒布盒子里去。旁边，D？T公司特制暗红色包装盒摆着大大小小好几个。小艾一旁伺候着给她打个下手，不经意抬眼瞧那同事，那擦拭钻石的专注神态，透着爱惜心疼……仿佛手里拿着的是一个有生命的宝贝。
“韩璐是魔鬼吗？把一线销售人员个个都训练成这个样子，真是变态！”
小艾想起刚入职D？T公司的时候，韩璐设置的层层关卡及行业考核制度。心里无限感慨。还好，小艾进D？T公司之前有过行业从业经验，并不算是纯新人。如果按照韩璐的标准，纯新人入职D？T公司，不被虐成狗，也是会被扒层皮下来的。
销售们入职的标准，一切以韩璐点头为准。而韩璐的标准，除了硬性规定外，也会因人而异。D？T公司销售们，对韩璐是既恨又怕又敬佩。没办法，谁让她的这套标准就能出业绩呢？谁让老板纪尔雷就认业绩呢？
咦！跑偏了。
思路切换回来，再说店内。
小艾和同事俩人正忙着，没想到那对准新人又回来了。
甚是意外。
“你好，我们回来了。”
女顾客看起来心情不错，微笑着对小艾同事说。
“您好您好……”小艾和同事同时抬头，见他们冲自己来了，小艾同事赶紧招呼，热情应答着，同时心里也疑惑着，这俩人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是不是什么东西落下了？……没有啊？刚才也没见他们手里有什么东西呀？要不……还想再折腾我们一遍？NND，刚才这一通儿折腾还没收拾完呢。
“哼！刚才把我折腾个半死，也没成交。切！就你们这俩货色，能不能买得起还是个未知数呢？还好意思瞧克拉钻？那几分的小碎钻您老人家能买一颗就算我没白忙活。这会儿，又回来了，是不是瞧着我态度太好了，感觉好欺负呢……”
小艾同事心里有火儿，也只能憋着，自己想办法消化。
心里快速盘算了下，面前这俩人，目测：着装、言谈、行为、举止、配饰、面部表情、神态……没有一项能够达标消费得起D？T公司克拉钻。
一线销售人员，长期接待各种“有钱人”，对他们的言谈、举止、行为等大概都有个了解。一般D？T公司有5年以上一线销售经验的员工，顾客不言不语往她面前一站，基本能够判断出来这个人有没有购买能力；再听听TA的言谈，貌似“无意”地再聊上几句话，你此行什么意图，她基本都能够掌握了。
高级销售们，都善于察言观色。再加上长期与这类顾客接触，了解他们的内心需求，所以，那些“款爷”们在这些D？T公司美女销售们面前基本就是个“小透明”而不自知。
眼见这俩个被自己放了鸽子的顾客又回来了，小艾也是一脸懵圈。
第316章 惊天大案（四十六）（）
早晨，同事们晨会上议论的话题还在小艾脑子里转悠，事情到底会怎么样呢？吴一嫡为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呢？警察这一路查下来，早晚会水落石出啊，她为什么不着急呢？难道她真有什么特殊办法应对不成？
这件事不落停，小艾心里不踏实，一直纠结着，久久不安。
“要不要现在就找她？一定再找她一次。这一次，一定要弄清楚她到底怎么办。因为，这件事儿牵扯到我呀。我自己倒没有什么的，可万一我有点儿什么事儿，我家皮皮可怎么办？万一我不在他身边……”
想想都可怕。不愿意相信真有那么一天。
可是，心里又确实没谱儿。
小艾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情急之下，小艾又想到吴一嫡，她想再次跟吴一嫡核实下，这事儿到底要怎么办才好？现在已经火烧眉毛了，她怎么还能够如此淡定？
此刻，小艾特别想找个机会溜出去。
可是，那俩个准新人又回来了。
同事已经接待了，自己就一边静观其变吧，也不敢再离岗。
这一对男女，真是讨厌。
小艾心里着急，面上也没敢表现出来。
大家心里都清楚着呢，D？T公司各店均有全方位摄像头，全程记录整个销售过程。万一因为服务态度问题，被顾客投诉或者被上级主管看出服务态度问题那可就不好。开例会被点名批评是一回事儿，最重要的是到年底，全公司评选销售冠军除了销售额以外，服务态度也是一个硬性指标。
D？T公司销售冠军，待遇不菲，这个宝座，谁都想争。
另外，D？T公司针对销售前10名，每年都有神秘大奖。
说是神秘大奖，一点也不为过。因为这项奖励每年都不一样，花样翻新，保证年年不重样，有携家属海外半月游、有物质奖励（比如当年最新款Iphone、和经理级员工一样的LV包、爱马仕丝巾、品牌香水等等）、有带薪假期、有业内带薪培训机会，有参加D？T公司各种品牌推广活动的机会（这类活动往往有近距离接触明星名流的机会，众员工无不翘首以待、无限神往），更有现金形式的直接奖励。
为了调动员工的积极性，D？T公司策划部也是够拼的。
引进各种机制，尝试，效果明显的留下；无效，立即下架绝不犹豫。
整个部门在策划经理带动下，执行力超强。
总之，D？T公司重视销售，业绩第一。这年销售冠军，在公司内部就是明星级的存在，名利双收的成功人士，引无数一线员工竞相争夺，竞争惨烈。这竞争机制的引进，对此，小艾和同事们都不敢怠慢。虽然不能当上D？T公司销售冠亚军，但也不能排名最后。D？T公司实行末位淘汰制，每年销售排名最后3位自动离职，其他7名，有不同程度的惩罚。
就算不为拿销售冠军，也不能掉到全公司排名靠后。
这是每一位D？T公司一钱销售人员的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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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准新人返回岛柜，向小艾她们明确表示要定制一枚经典简洁版克拉钻，四爪戒托，必须牢固，防止钻石脱落。
“你好，我们决定不再去看别的品牌了，今天就在这儿订了。嗯，就订制一枚克拉钻，我们觉得你刚才说的挺好的，克拉钻不仅能佩戴，还能保值、传世。想想，若干年以后我们都老了，到时候把钻石拿出来给儿孙们，我们的后代会说‘看，这是我们祖父祖母流传下去的传家宝，很珍贵的哦……’想想，还是挺有意义的。我们想要简洁版的，就刚才看的那款……哎，哪个来得？……那个……我们需要重新设计，加进点自己想要表达的东西，但是不会太复杂……四爪戒托，必须牢固，防止钻石脱落……”
小艾和同事耐心地听女顾客讲完，期间不停地点头，嘴里不时“嗯嗯嗯”地表示理解。没想到得到鼓励后，这女顾客竟自顾自地说了这么一大通儿。
这女人，话可真多，也确实够贫的。
夫妻之间，大概率，女人比男人长寿的多。这，大概得益于女人可以这样磨磨唧唧毫无底线地彻底宣泄而不怕被人笑话，男人，大多顾及颜面不屑于此。日子久了，郁结于心的不良情绪多了，可能就会慢慢影响生命质量进而缩短生命周期。由此看来，男士们也不用顾及颜面，有情绪还是要及时宣泄出来为好，为了自身健康，也为了长寿百岁。
“嗯嗯嗯……四爪戒托，必须牢固，知道了。您说……”
小艾同事认真听着女顾客的话，及时回应着，鼓励着。
内心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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