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蝼蚁的璀璨人生-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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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笔账算下来，不亏。

　　　　虽然这钱花的冤枉，但谁让当初自己没抢到房呢？

　　　　谁让自己把第二次面积补偿指标也放弃了呢？

　　　　谁让自己私自吞没了小海姑姑那一份钱呢？

　　　　……

　　　　认了吧。

　　　　周末。吴一嫡跟儿子说了这事儿。没想到小海一听姑姑因为这事儿问他们家要十五万，马上急了：“什么？十五万？……不是……她穷疯了吧她。”

　　　　“小海，不管怎么着，她是你亲姑姑，别这么说她。”

　　　　吴一嫡马上打断儿子。亲情已经断裂，她不想把这份难堪继续下去。如果可以，她想修复孩子与姑姑之间的亲情，毕竟，他们身体里流着相同的血液。虽然不一定成功，而且过程也一定辛苦。自从上次跟小海姑姑吵架晕倒以后，吴一嫡彻底想开了。

　　　　人活于世，身体健康最重要。

　　　　一个人，不管有多少钱，住在哪儿，房多大，没有健康的身体一切都是虚无。

第354章　耻辱（）　
“妈，她都这么对我们了，您还向着她说话呀？不就是把户口信息打印到他们户口本儿上吗？不用她出力也不出钱的，就户口本儿上多加一页纸，就这……问我们要钱？还十五万？我去……真开得了口！这种事儿都干得出来，还有没有人性啊？她是谁呀？我亲姑姑啊！我奶奶的亲生女儿呀……”

　　　　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小海难掩内心不平，红着脸、梗着脖子开始争辩。姑姑问他们要钱？这怎么可能？而且，还是这么大一笔钱。

　　　　又气、又急。小海直甩头，原地打转。

　　　　他觉得，姑姑问他要钱这件事让他丢脸。

　　　　亲情缺失，是一种耻辱。

　　　　“小海，不管大人怎么样，你们小孩儿不要参与。这件事儿，我来处理。你就别管了。无论怎么样，你的户口都不能出北京。将来，你还要结婚生子的。那影响可就大了。还好，她同意了。要是她不同意，我们花钱也没地儿落去呀！唉！要是当初……拿了房，不就没这糟心事儿吗？”

　　　　“当初没要房，也是因为她吧？她不是老来家里闹吗？说只要房下去，她一定会去住……”

　　　　“别提了，小海。本来，应该有她一份儿的。”

　　　　“谁让她不管我奶奶的？还不都是因为她！她要对我奶奶好点儿，能这样吗？”

　　　　“可是……话说回来，你奶奶对你爸爸和她，如果能一碗水端平，她能这样对你奶奶吗？”

　　　　“那……谁让她是女孩儿呀？”

　　　　小海的声音低了下来，不再像刚才那样激动。他心里也是明白的，奶奶的心目中，姑姑始终就是个外人。就算现在爸爸出事儿了，奶奶也根本没想过要指望着姑姑给她养老。凡事，还是以自己和母亲重要。在奶奶内心深处，自己和母亲才是她的家人。而姑姑，只是个外人而已。

　　　　“小海，不许这么说话！你看看小石榴他们家，人家家庭和睦，大家都好啊。他们家，总共拿了三套房。再看看我们……真的不好。以后啊，如果可能，亲人之间，最好不要……”

　　　　“妈，我知道了。”

　　　　小海赶紧顺着母亲的话说。他知道，母亲为这个家已经很不容易了。上次吴一嫡昏倒，把小海吓得丢了魂儿。万一母亲倒下了，这个家可怎么办啊？自己还没毕业，奶奶已经80多岁了……这个家，离开母亲……想都不敢想。从那以后，小海就特别在意母亲，凡事，能伸把手的就帮她一下。只要母亲高兴，能答应她的事儿也都顺着她。

　　　　“不说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已经无法改变了。行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吧。你姑姑能同意，就已经是万幸了，就为这个，我们也得感激她。我就是跟你说一声儿，你好好上你的学，其他事儿，都不用你管。就这一二天吧，我们就去派出所，把这事儿办了。”

　　　　吴一嫡不想再在儿子的心目中加深对姑姑的怨恨。这样相互计较，冤冤相报何时了？此刻，吴一嫡特别羡慕小石榴他们家。人家遇事，大家力量都往一处使，相互鼓励、支持。一家人相处，温馨和睦。

　　　　一岁年龄，一岁人。同样一件事，一个人在不同的年龄段会给出不同的处理意见。小海姑姑要钱这事，如果放在以前，吴一嫡不会就这么答应了。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无条件接受了。

　　　　经历越多，心态越平和。

　　　　现在，她看谁都顺眼。内心，不再跟自己较劲。

　　　　感觉到自己的变化，吴一嫡常常感慨，自己是真的老了。好在，儿子快大学毕业了，婆婆也已经80多岁，自己该尽的义务，也差不多了。

　　　　这些年，一路走下来，吴一嫡整天疲于奔命。

　　　　为儿子、为婆婆各种考虑，唯独没有为自己活过。

　　　　经济条件允许的话，她想换一份轻松点的工作。D？T公司里，自己过的每一天，都不是那么踏实，时刻担心哪儿哪儿会出问题，担心工作会出现变故……太累心。买完新房以后，手里还有点闲钱，吴一嫡就有了这个打算。

　　　　可是，现在这个愿望也不能实现了。小海姑姑要十五万，这笔钱，是吴一嫡万万没想到的。将来，儿子还要结婚，婆婆还需要时不时地看病……用钱的地方，多着呢。这样一想，吴一嫡又不敢有丝毫松懈。

　　　　艾家胡同里迁出来的人们，没有谁家过的像吴一嫡家一样。

　　　　情况最差的，也就是他们家了。

　　　　那些像她一样放弃安置房指标的人，本来在别处就有房，还不止一处。整个胡同，只有吴一嫡家没有房。每当想到这些，吴一嫡都有种愧疚感。感觉自己对不起儿子，对不起婆婆。要不是她在D？T公司因为克拉钻调包的事儿被警察羁押，怎么可能抢不到第一批现房呢？要不是有私心想着把小海姑姑那一份也吞掉，怎么可能放弃第二次房源指标呢？

　　　　悔！

　　　　如果时光能倒流……

　　　　没有如果。

　　　　组团国际游、买豪车、聚众赌博……邻居们一部分人过着这样的生活；另一部分人，选择投资实业。艾家胡同出来的人，过的最悲惨的，也只有吴一嫡这一家人了。

　　　　北京的房，没了。

　　　　北京户口，也快没了。

　　　　很失败。

　　　　同学群越来越多。吴一嫡都有意疏远过去的小伙伴们。没别的，大家聚在一起，没事儿心里暗戳戳就开始比较。谁谁谁，过去如何如何，现在怎么就落得这么个下场；谁谁谁，过去多么不起眼一个人，现在怎么就野鸡变凤凰啦……

　　　　谁说男人不八卦？

　　　　你是没见到“真实场景”，或者他们掩饰的比较好。

　　　　男的，聊事业、聊女人。

　　　　谁谁谁，现在是某某集团某某领导：谁谁谁，现在自己开的公司，打算再过5年公司上市，然后就过退休生活，闲云野鹤……满世界浪去；谁谁谁，就当初你暗恋那个，现在她吧啦吧啦……

　　　　女的，聊家庭、聊老公孩子。

　　　　谁谁谁，老公特别能挣钱，儿子读国际学校；谁谁谁，家庭不幸福，现在离婚了，过的特别惨……

第355章　上门女婿（）　
大家聊着聊着就没边际了。

　　　　聊嗨了，会口无遮挡。

　　　　“唉，你说他是不是上辈子做了什么缺德事儿得到这种报应啊？要事业没事业，要家庭没家庭的……谁能想到，他现在会过这种日子，真的，真想不到。当年，他可是咱学校的一号风云人物啊！”

　　　　每当这个时候，吴一嫡都找个角落躲起来。

　　　　她没什么好说的呀。这类聚会，慢慢地就不再参与。

　　　　遥想当年，自己可是“校花”呀。现如今，过的日子谁都不如。虽然一直告诉自己不跟任何人攀比，跟任何人攀比都是为难自己。可是，你管得了自己却管不了别人呀，别人会下意识地拿你做比较。

　　　　吴一嫡最怕这种同学间的比较了。年少时的纯洁友谊，全毁在攀比上了。

　　　　昔日好友，见你如此凄惨，躲瘟疫一样离你远点儿再远点儿。

　　　　社会熔炉走一趟，大家全变了模样。很多人，并没有按照原来的人生轨迹发展，落差太大，比如吴一嫡。

　　　　“校花的人生，怎么可以过成那样？也……太悲惨了点儿吧？老公……那不就是守活寡吗？干吗不离婚呀……”

　　　　“嘘……你小声点儿。她……过来了。”

　　　　这是吴一嫡不小心听到背后有同学这样议论自己。

　　　　从此，不再参加任何同学聚会。

　　　　吴一嫡不想离婚，也不想跟同学们解释她为什么愿意这样守活寡也不想离婚。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下去，怨不得任何人。

　　　　吴一嫡像从山顶滚落的石头，棱角早已被磨平了。

　　　　但是，小海还小啊。他的世界里，还没有“妥协”这个概念。

　　　　从家里返校以后，每天闷闷不乐的。为了姑姑要的那十五万块钱。

　　　　每天闹心。

　　　　一来，这事儿让人感觉人情凉薄；二来，十五万也是个不小的数目对他们家来说。虽然母亲是同意了，但小海总觉得心里堵得慌。凭什么要白白给她十五万那？可是，如果不给的话，自己的户口有可能真的会被迁去外地。

　　　　“太可恨了！就算户口迁出北京，我也不给她那十五万！”

　　　　想到可恨处，小海暗暗下决心。

　　　　刚要打电话告诉母亲自己的决定，记她先别着急给姑姑凑钱了。转头又想到：自己还年轻，倒还无所谓，可是，像母亲说的那样，将来自己的孩子……呸！我这还没结婚呢，就想到孩子，是不是太遥远了？……也不远，弹指一挥间间。真到那时候，孩子埋怨自己怎么办？

　　　　这钱，到底给，还是不给？

　　　　小海知道，如果自己打定主意不给姑姑这笔钱，母亲是会认真考虑自己意见的。自从自己读大学以来，母亲很多事也会告诉自己并尊重他的意见。这是小海参与家庭事情多了，慢慢体会到了。

　　　　每天就这样纠结着。心里，异常烦躁。

　　　　女友LILI整天陪着小心。

　　　　“到底怎么啦吗？为什么这么不高兴啊？”

　　　　“去去去，别烦我。我不想跟你说，说了也没用！”小海脾气特别大。

　　　　“谁告诉你没用的？要不，你说说，万一我能帮上忙呢？”

　　　　LILI耐心劝导。男友小海最近总是闹情绪，开开不开心。往常都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现在，那个阳光快乐的男孩子不见了，LILI特别着急。

　　　　“户口！户口这么大的事儿，你能帮上忙吗？行了行了，我已经够烦得了，你就别给我添乱了。现在，你只要安安静静地呆在我身边我就很开心了。”

　　　　“户口？谁的户口？你的吗？户口怎么啦？你话没说清楚，我怎么知道能不能帮上忙呢？”LILI问。

　　　　“行了，不说了。说了你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还添堵。走吧，咱们吃饭去。”

　　　　“不去！今天，你不说清楚，我哪儿也不去。”

　　　　LILI也犯起了二。这小海见LILI认真起来，没办法，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就想，谁让自己招惹她了呢，算是哄女朋友开心吧。

　　　　“嗨！这还不简单。给她十五万干吗呀？你干脆直接迁我们家去不得了吗？”LILI听完后，开心地笑了。

　　　　“你瞎说什么呢？我的户口，怎么可能迁你们家去？”小海一脸不屑。

　　　　“怎么不可能！咱们俩先领个证儿不就行啦？你和我，年龄也都到了法定的结婚年龄，怕什么呀？没毕业先领证儿，我们俩还校园风云人物呢！你就当个上门女婿得了呗！挺好的呀，哈哈哈……我妈一直就想让我招个上门女婿的呢，她不舍得我去别人家。”

　　　　“去你的。谁同意了呀！谁答应当你们家上门女婿了呀？我将来……是要娶媳妇儿的。”小海听了LILI的话，很是尴尬，红着脸辩解。

　　　　“德行！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是不是？行行行，你说的有理。你将来娶媳妇儿，可是，现在你怎么办啊？要么，你户口落我们家去；要么，你给你姑姑十五万落她们家去；还有，你也可以迁出北京，当个老外地！”

　　　　“呸！你才老外地呢。”

　　　　“哈哈……要是不同意去我们家，你就有可能真成老外地了。别嘴硬！到时候，我妈那一关，可就不好过了。”

　　　　LILI笑的咯咯响。小海听了，心里一震。

　　　　与LILI分开，这事儿，他从没想过。俩人，都还没有见过父母。但是，小海知道，自己找的女朋友，母亲一定不会有意见。早些时候，母亲已经表态，告诉他，如果有喜欢的女孩子，自己一定不要错过，免得将来后悔。

　　　　跑别人家去当上门女婿？

　　　　这事儿，小海也从来没想过。

　　　　也许，可以考虑一下LILI的建议。不就是户口迁他们家去吗？又不是真的给他们家当上门女婿。

　　　　见LILI的父母被提上了日程。

　　　　小海和LILI商量着，如果她父母同意，那他们就先领证儿把小海户口先迁进LILI家以解燃眉之急。

　　　　“是吗？还有这种事儿呀？那……我们是没意见的，户口迁进来也好，反正早晚都是一家人，我们很乐意。只要你们俩人愿意，不出嫁，就住我们家，也特别好啊。迁户口这事儿，看你们时间方便，我们随时都可以陪你们去办。LILI，妈妈相信你的眼光。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和你爸爸都支持你，放心吧。”

第356章　未来可期（）　
LILI父母的态度，比小海想像的要好，事情特别顺利。当然，小海自身条件也不错的。学习和外在形象都是优，像他这样优秀的北京男孩子，也是很多女孩子追逐的对象，尤其是外地户籍又想留在北京发展的同学们。

　　　　“那，咱们赶紧把事儿办了吧？”见过父母后，LILI追问。

　　　　“啊？！这么……快呀？”小海一脸懵逼，惊问。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猛然听到这话的瞬间，还是愣在了原地。

　　　　岳父母、女婿之间，户口可以相互投靠。

　　　　领证结婚、迁移户口去丈母娘家……

　　　　等等，这都是哪个世界的事呀？

　　　　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有！

　　　　说的就是我呀……

　　　　天！怎么会这样？

　　　　像一匹习惯自由奔跑的野马，现在要人为给它套上缰绳。

　　　　“赶紧把事儿办了”！这是不是意味着，从此以后我就被婚姻绑架了？

　　　　天哪！怎么会这样啊？

　　　　这种即将失去自由的感觉，令小海恐惧。

　　　　小海，一个大学未毕业的北京胡同串子，无论如何也没想过如今会面对这些棘手事儿。领结婚证……迁户口……面对这些词汇感觉异常遥远。可是，现实就摆在面前了，由不得你回避。

　　　　下意识地，小海跟周围小伙伴们做了比较。

　　　　周围，跟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孩子们，都还处于疯玩的阶段。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这些大学生们，鲜有人体会到生活的不易。于他们而言，爱情是可以有的，但是爱情和婚姻那可是两码事儿呀。爱情，是你情我愿，是浪漫；婚姻，是责任是付出，我，我大学未毕业，怎么就要步入婚姻呢？

　　　　婚姻……

　　　　天！婚姻是什么？

　　　　想到这些，小海内心无限凄凉。

　　　　对未知世界的无法掌握，也让他茫然。

　　　　转而，又安慰自己：算了。今生，就这样吧。LILI，也是很好的女朋友。

　　　　现在，又在这么关键的时刻愿意帮我，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已经挺好了。

　　　　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出生，本来就是个技术活儿。谁让我就生在这样一个家庭呢？谁让我爸爸举债出国淘金却出事了呢？我这样的家境，能够读到大学，已经很好了。不能跟其他同学们攀比。妈妈为了这个家，已经拼尽全力了，我不能再给她增添负担。现在提前步入成人世界，虽然是没办法的事儿，但总比把所有压力都给母亲来得好。

　　　　这么多年，妈妈支撑得太辛苦了。我也已经老大不小了，早就应该替她考虑。不管房子还是户口……母亲，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了。如今，这样不尽如人意的结果，肯定也不是她希望看到的。

　　　　提前领证结婚……其实也没什么的。

　　　　不必难过，婚姻大事提前了而已，这也没什么不好的啊！

　　　　毕竟，将来我终归还是要结婚成家的。

　　　　况且，LILI也是自己喜欢的女孩儿，她父母对我也满意，而且也同意我的户口迁往她们家，已经很好了。为母亲节省下十五万，还是很值得的。再往后，自己的孩子也可以直接随母落户丈母娘家……假如现在花十五万户口迁往姑姑家，未来，我的孩子落户……谁知道又会生出什么新的麻烦呢？

　　　　姑姑……除了血缘关系无法改变，那亲情，早已变质了。

　　　　这变质的亲情，既然无法修复，还是断绝来往，大家彼此眼不见心不烦。

　　　　相忘于江湖，总比相互伤害来得好。

　　　　LILI……我现在的女朋友，未来的爱人。

　　　　收收心，目前好好学习。毕业后，努力打拼，给奶奶养老、孝顺妈妈、好好爱护自己的老婆、孩子……

　　　　嗯，未来可期。

　　　　不要拿周围的同学们做比较，那都是别人家的孩子。

　　　　你，就是要走这条路。

　　　　假如你不甘心，现在拒绝LILI也是来得及的。

　　　　不！我不能拒绝LILI。

　　　　无论从哪个方面考虑，我都得抓住这次机会。幸亏现在有LILI愿意跟我提前领证，也幸亏LILI父母开明，要不然，我只有二条路可以走：户口迁往河北自己的房里去；或者，付十五万给姑姑户口迁往她们家去。

　　　　现在，我有LILI，已经挺好了。

　　　　……

　　　　一瞬间，小海内心翻江倒海，把无数个生活场景彩排、演绎了一遍。

　　　　“啊什么啊呀！赶紧的！！什么叫这么快呀？想什么呢？你当我就这么愿意跟你领证结婚呀？还不是为你着想吗，你是不是说迁户口这事儿特别着急，要是再不赶紧的，恐怕户口会被清除，是不是你说的这话？我这麻利儿的赶紧行动，给我父母做思想工作，告诉他们我现在做这个决定不会后悔的请他们放心。我这儿费劲扒拉好话说了一火车，我爸我妈才点头同意了，说我已经是个成年了，尊重我的意见。嘿……您这儿倒好，关键时候给我掉链子。我告儿你，你要再出什么幺蛾子，我可不管了！”

　　　　LILI大声质问。小海的态度，令她不满。

　　　　这小海，今天这是怎么啦？平时，没这样过呀？他这是几个意思啊？一听他赶上事儿了，我比他还着急。紧急跟家里摊牌男朋友的事儿，又努力做好父母的思想工作，迁户口，多大的事儿呀！哪个父母会这么痛快同意这事儿？女儿读大学，男朋友都没影儿，突然家里户口本儿上就多出个女婿来……这事儿搁谁，不得有个接受的过程呀。他们能这么快同意，还不是因为我父母开明，尊重我的个人意见。我这儿拼尽全力帮你，您那儿倒开始忸怩上了……

　　　　气死我了！

　　　　LILI拿出所有的热情为小海张罗这事儿。父母面前，想各种办法化解父母的疑虑，终于在最短的时间内拿下父母，获得他们点头同意。

　　　　得了令牌一样高兴。

　　　　第一时间，把这喜讯告诉了他。

　　　　万万没想到，小海是这么个态度。

　　　　LILI心情失落。

　　　　这感觉，像坐过山车一样，从山顶跌落谷底。

　　　　你要真是这个态度对我，我还不一样会愿意跟你过一辈子。

第357章　太突然（）　
想到可能会失去小海，LILI内心一阵巨痛。

　　　　脸上，表情严肃。凝视着小海，等他答复。

　　　　“嗯，是……那……那时候好像我是这么说过了。可是，我没想过会是现在这样的呀。怎么……马上就要领证结婚呢？我都还没……”

　　　　“你甭跟我磨磨唧唧的，瞧你那样儿！！好像我上赶着非要嫁你似的。得，今天我可把话说明白了，这事儿是你求着我的，想清楚喽，是你要迁户口，我才出的这个主意，现在，我是在帮你，不是在向你求婚！！”

　　　　“是是是，你说的对。我……心里都明白。”

　　　　小海见LILI生气了，赶紧解释。LILI要是真不同意了，还是很麻烦的。

　　　　“心里都明白还这么磨磨唧唧的？先把事情理弄明白，找好自己的位置您再犹豫。话说，现在最应该犹豫的，难道不应该是我吗？我才这么小的年龄，跟你领证以后法律层上，我可就秒变已婚妇女了，明白吗？切！”

　　　　“没有没有，LILI你别生气。惹你生气了，我向你道歉！我知道你这样做都是为我好，我……只是好像还没反应过来。反正，你别生气，我不是你想像的那样。就是吧，一时间，一堆事儿都赶一起了，我消化不过来。真的真的，不是你想像的那样。”

　　　　“嗯，态度还可以！我，接受了。反正你想清楚，迁户口，也确实是大事儿。如果你觉得跟我在一起，没有未来，你压根儿就不应该想这事儿。因为，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