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蝼蚁的璀璨人生-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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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宏默眼看着郝玉梅“沦落”到这个田地，恨的牙根儿都痒痒。宏默无法理解这个郝玉梅，真拿她没办法。唉！也许郝玉梅有她的难处不便说吧！眼前的郝玉梅让她想起鲁迅一句经典名言：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第185章　郝大秘（）　
D？T办公室区域上空突然传来吴一嫡的大呼小叫：“郝大秘，我要吃冰激凌，地下一层有卖。”吴一嫡的话刚落音，紧接着是杨陆又细又尖的女高音：“还有我！郝大秘，我也要听冰激凌。”两个人说完，呵呵大笑。伴随着开心的呵呵笑声，两个人噼里啪啦拍巴掌的声音也通过办公室隔间上的空档传过来。

　　　　这声音，清晰、刺耳。

　　　　D？T办公区，大家低头各忙各的。突然听到她们的对话，先是吃了一惊。

　　　　那些明白她们之间交易的人，皱眉，然后借故离开办公室，眼不见心不烦。

　　　　不经常呆在办公室的人就不明白，想：之前郝玉梅和吴一嫡她们闹过别扭，现在已经和好了。今天，这又是怎么啦？这吴一嫡整天不得消停，哪儿出点儿什么事儿都跟她脱不了干系，耳根子刚清静两天怎么又教唆杨陆开始挑衅了呢？这下，那郝会计会不会又受不了被气晕倒啊？还有，这杨陆是头猪啊？心甘情愿给人当枪使，别人让你往哪儿打你就往哪儿打？脑子哪儿去了？

　　　　大家面面相觑，正担心着，可谁也没想到，令人诧异的一幕出现了：郝玉梅听了吴一嫡和杨陆的招呼，屁颠儿屁颠儿地从自己的办公室里快步跑到杨陆办公室，殷勤地问：“哎！我来了。吴会计杨总管，我郝大秘来喽！……那个，你们想吃什么样的冰激凌？我这就去买！我这就下楼给你们买！！要什么牌子的？”

　　　　郝玉梅问清楚以后，回身出了D？T办公室，直奔楼下去了。这次，郝玉梅没注意，宏默悄悄跟在她身后也下了楼。“郝会计！”出了电梯紧走几步追了上去，宏默叫住郝玉梅。

　　　　“哦，宏默！你也下楼了？买东西还是有事呀”

　　　　“不，我不买东西，我找您。您这是……干吗呀？”

　　　　“没干吗！我给她们买冰激凌呢。你不也听见了吗？吴一嫡和杨陆她们要吃冰激凌！呵呵……你吃吗？我一起给你买。”郝玉梅脸上满是笑容，并没有宏默担心的尴尬呀不情愿呀什么的表情。倒是宏默，觉得要说的话难以启齿：

　　　　“不用！我不吃。我是说……她们……这样……您……就……就……”

　　　　宏默犹豫了下，还是没有直说。她不知道这郝玉梅到底是怎么了，被她们当众支使，怎么还一副无限幸福的样子？这郝玉梅脑子没病吧？难道，是自己想错了？

　　　　“嗨！我没事儿。我就愿意她们这么叫我，我就给她当郝大秘。你甭管了！”

　　　　郝玉梅说着，抽身快速离开了。

　　　　看着郝玉梅的背景，宏默无奈地摇摇头。

　　　　“你说这吴一嫡多厉害呀，活活儿把一个受人尊敬的资深老会计打造成这么一个听话的郝大秘！跟TMD小崔呗似的这么听话！这魔法，不服不行啊，真心佩服！”

　　　　“厉害什么呀？有钱能使鬼推磨呗！”

　　　　“钱……钱在哪儿呢？你说是那谁……给谁钱了？我才不信呢！”

　　　　“你当然看不见了！你也可以不信。我告诉你，我信。这么跟你说吧，假如有个人，给你提供个条件，让你数钱数到手软，你会不会对这个人俯首称臣心甘情愿给她当孙子？”

　　　　“这个……可以考虑。我这结婚的钱买房的钱还有将来养孩子的钱，都还没有着落呢。你说我，啊？说起来好像也不少挣似的。平时呀，我过的还挺省的。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这月月儿光啊！到了年底花钱的地儿多着呢，没辙了，我只能涮信用卡。这时候，别说数钱数到手软了，就让我月月儿有点闲钱，我可以给他当孙子！真的！！我愿意！！！”

　　　　“这不得了吗！这人那，为了点儿钱，脸都可以不要。”

　　　　“不……不是！这……你这是说谁呢？……我可没有！”

　　　　“我说你了吗？呵呵……”

　　　　“那你说谁？”

　　　　“谁做了那不要脸的事儿，谁心里清楚。”

　　　　“我可没有。”

　　　　“这我还不知道！这不要脸的机会，也不是谁都有的。在D？T公司，你还没这能耐呢，呵呵！就这给人当孙子的机会，你也得削尖脑袋自己去创造！不是你愿意屈尊，人家就要你的！这也得看人儿，懂了吧？”

　　　　“谁稀罕？切！”

　　　　“你不稀罕？！你不稀罕自然有人稀罕！”

　　　　……

　　　　宏默回到办公室，耳朵里飘来女同事们的窃窃私语。这些个女人们，平时穿戴整齐人五人六的，这私下里嚼舌头根子的功夫都好着呢，也不顾什么脸面，什么脏话糙话都敢出口。

　　　　“这都TM什么事儿呀！D？T公司怎么尽出邪事儿。难道，真像韩璐说的这家公司被神灵诅咒了？！……算了，不关我的事。”

　　　　宏默将耳机戴上，音乐并没有打开。

　　　　戴耳机，有两种用处。

　　　　一种为了听，另一种是为了不听。

　　　　――――――――

　　　　“呵呵……杨陆，你看多好玩儿呀！”郝玉梅走后，吴一嫡高兴地拍着手窃笑。

　　　　“怎么好玩儿啦？”杨陆问。

　　　　“你不觉得好玩儿吗？那……郝会计……呵呵……你觉不觉得她像……呵呵……她在咱们面前乖的像个孙子！呵呵……真的，就是像个孙子！”

　　　　“嘘……小点儿声！哪有你这么说话的！”杨陆闻言，赶紧阻止吴一嫡。

　　　　“没事儿！我这么小声儿，谁也听不到。再说了，怕什么呀？这叫周瑜打黄盖，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可没请她来！再说了，我给她的可不少！这机会，可不是谁都有的。没关系呀，她不愿意可以提！呵呵……我们，可以换人那。我敢保证，除了她，换其他人，照样有人给我们当‘秘书’！你信不们杨陆？！

　　　　“我信！你厉害。不过，我提醒你下，咱们还是得注意点影响。再怎么说，她也那么大年纪的人啦，别太过份了。万一，传到纪尔雷耳朵里，就不好收场了。”

　　　　“这个你放心。我都给她留着呢。我量她也不敢！再说了，就算真闹到纪尔雷那里，她也知道会是什么结果。”

　　　　“什么结果？”

　　　　“你想，纪尔雷会采信她的话还是我的话？”

　　　　“纪尔雷……应该……听你的吧。”

　　　　“不是应该。是肯定！呵呵……还有，她没什么经验，做什么事儿，手脚都不干净！我都给她留着呢。蛛丝马迹的，都能证明她那什么……下面，我就不说了。反正，她自己明白。”

　　　　“啊？！……你是说，你揪着她的小辫子呢？”

　　　　杨陆听了吴一嫡的话，后背又是一凉。这个女人，太可怕了。辛亏，自己跟她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否则，跟她作对的话真是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那当然啦！不做到万无一失，咱敢这么‘享受’吗？呵呵！”

　　　　吴一嫡捂着嘴，压抑着开心的笑。

　　　　郝玉梅双手捧着冰激凌回来了。“郝大秘回来喽！给，这是你的，这是你的。”

　　　　“得嘞！谢谢您郝会计。”

　　　　杨陆接过冰激凌，脸不争气，又红了。面对郝玉梅的殷勤，杨陆于心不忍。

　　　　“没事儿！呵呵，你看，咱杨陆多可爱呀。这么点儿小事儿，我就跑个脚儿，谢什么谢呀？！应该的应该的。以后啊有什么事儿你们俩尽管吩咐，我保准一招呼就到呵呵！”

　　　　面对郝玉梅的笑脸，杨陆不好意思再面对。

　　　　倒是郝玉梅，凑过来，神秘地说：

　　　　“我告儿你们，就刚才啊，刚才我下楼的时候那谁，那宏默也跟着我下去了。”

　　　　“是吗？她下去干吗？有事儿？”

　　　　“你们都想不到。我猜，她是嫉妒！嫉妒我们关系好吧。”

　　　　“真的？！她都跟你说什么啦？”吴一嫡听郝玉梅这么一说，突然坐直身子，来了精神。那表情，像猎人嗅到了猎物一样兴奋起来。

　　　　“我告儿你，她呀……反正，倒没有直说。你想，她们那些人，能留话柄在人嘴里吗？那话里话外吧，就是不让我跟你们……走的这么近。就是这么个意思！呵呵……我才不信她的呢。”郝玉梅说着，呵呵傻笑了起来。

　　　　“是吗？她这么说来的。我就知道这宏默不是什么好东西。哼！”

　　　　杨陆一生气，脸就红了。这会儿，又通红一片。

　　　　“那她原话是怎么说的呢？”吴一嫡盯着郝玉梅，问。

　　　　“原话呀……我想想……嗨，就是……那什么，那意思就是说你们，管我叫什么郝大秘，我还对你们这么好什么的。我当时就告诉她了，我愿意。我挺高兴的！呵呵……她们倒是想给你们当秘书呢，也得有这个福气呀！是不是？呵呵……能给你们俩当秘书，是我郝玉梅的造化，真的！咱杨陆和吴会计的贴身秘书，可不是谁想当都能当的，你们说是不是呀！呵呵！”

　　　　郝玉梅的话一出口，自己的脸上先是一阵红紧接着又一阵白。开始几句，还有点儿不好意思。毕竟，自己也这个年岁了，这样的话一出口，脸往哪儿放啊。后来，想开了。有那么多钱拿着，还有什么不值得放下的呢？

　　　　何况，这个世界留给自己挣钱的机会已经不多了。

　　　　爱怎么样怎么样吧！舍得舍得……舍下这张老脸，得到不菲收入！要不了多久，等自己挣够了钱，从D？T公司离职，谁还认识谁呀？让她们说去吧，不就是一张嘴吗？人活在世，谁人背后不说人？谁背后还不被人说呀？

第186章　动物世界（）　
这北京那么大，D？T员工才几个呀。再说了，就算以后碰面了谁能说个什么呀？我得了实惠，总得付出点儿什么吧。想那些农民工，辛苦一年没准老板还跑路了，自己不就丢点儿面子吗？有什么呀？想到这一层，郝玉梅把心一横，索性也就放开了。

　　　　在D？T公司，面前这两个女人，能够保证自己的“钱途”！自己就把她们当神供奉着，又怎么样？我这把年纪了，这张老脸能换来这么多钱，也不算资源浪费！爱谁谁吧！自己这把年纪了还能上班挣工资赚外快为儿子还房贷出把力气，已经不错了！

　　　　郝玉梅脸上绽放的笑容，是从心底里开出来的花儿。

　　　　这蓬勃向上的花儿，娇艳欲滴，给郝玉梅的脸增添了无限生机。

　　　　此刻，郝玉梅脸上的每一道皱褶里，都闪耀着兴高采烈的光芒，她对吴一嫡和杨陆袒露的这份忠诚，足以感染身边任何一个人。

　　　　杨陆看着郝玉梅的脸，几乎难以置信。就在刚才，她还担心吴一嫡和自己的话会再次伤害到郝玉梅呢。毕竟，有过上次郝玉梅晕倒的事件，杨陆心里还是挺过意不去的。她担心，如果再次出现类似的事儿，可能就没有上次那么幸运了。万一，这老太太真有个什么闪失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就算郝玉梅不追究，她儿子能答应吗？

　　　　吴一嫡可不像杨陆，她一点儿也不担心郝玉梅的心理承受能力。这个老女人，她已经把握住了她的“七寸”，那就是“钱”！挣钱的机会，对这样一个女人来说，已经不多了。而且，她又急于给自己的儿子还房贷。

　　　　“郝会计，您表现不错。值得表扬！那，咱们继续合作。”

　　　　吴一嫡脸上漾着掩饰不住的笑，满意地对郝玉梅说。这关起门来，吴一嫡对郝玉梅的态度还算不错，不像刚才吆喝郝玉梅买冰激凌那样恨不得全世界都听得见。郝玉梅知道，吴一嫡的脸儿放晴了，什么事儿就都好办了。听了吴一嫡的话郝玉梅连忙答应：

　　　　“那是！一定一定。我会继续表现的。郝会计，你就放心吧。这回呀，我决定了，在D？T公司干，我就跟定你了。他们那些人，爱哪什么经理什么经理，我都不尿他们！我就跟着你，你走哪儿，我就跟到哪儿。还有啊，你的包儿，我一准儿给你拎的好好儿的。我呀，就是你的郝大秘！哦，不！是你们俩人的，是你们俩人的‘郝秘书’！呵呵……”

　　　　说这些话的时候，郝玉梅半弯着腰，满脸笑容。

　　　　她的样子，很像解放前的西藏奴隶跟她的主子讲话。

　　　　杨陆冷眼看着郝玉梅和吴一嫡一来一回地对答，板着面孔不再发言。这会儿，杨陆正纳闷呢！她还没有弄明白，这郝玉梅脑子是进屎了还是吃错药了？跟上次自己说她那次比，怎么变化这么大。……是不是，有什么阴谋？要不，她为什么不反抗呢？……不就跟着吴一嫡下去核了核分公司的帐吗？好处肯定是有的，但为了那么点儿小钱，就这么……这么作践自己？！至于的吗？这么大年龄了！那一张老脸，往哪搁呀？当着全办公室那么多人的面儿，被吴一嫡和自己这么呼来呵去的就不觉得丢人？！那脸上，也不觉得臊得慌？

　　　　后面的难听话，杨陆没有往下想。她觉得，郝玉梅年龄比自己的母亲还要大，那种话想一想都不应该。回到家里，郝玉梅也是一位母亲。一个当母亲的人，不应该受到那种侮辱。

　　　　郝玉梅走后，杨陆依然冷着一张脸。

　　　　吴一嫡不解，问：“怎么啦杨陆？不高兴？！”

　　　　“没！我就是觉得……不舒服。”

　　　　“怎么不舒服啦？”吴一嫡凑近杨陆的脸，关切地问。

　　　　“你说……这郝玉梅……她怎么能这样啊？”杨陆紧锁眉头，一脸不开心。

　　　　“呵呵……你说她呀？这样不好吗？我觉得挺好啊。你看看，她现在多乖呀？你不觉得好玩儿吗？呵呵……我告儿你，我这正玩的高兴呢。而且，后边，还有好戏看呢。”

　　　　“还有什么好戏？你呀，差不多得了。反正，我觉得不太舒服。再怎么着，你看，她人也这么大年龄了呀，咱差不多得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的。”

　　　　“怎么了杨陆？你下不去手了？还是……同情她了？我可告诉你，你这思想很危险！职场是什么呀？就是‘动物世界’！动物世界里讲究弱肉强食，你同情她就会被她吃掉！不信，你就试试。还有，你说说，我强迫谁了吗？没有吧！就刚才，郝会计说什么来的？你听见了吧，她说宏默跟她下楼，还有宏默劝她的话。其实，她一张嘴我就知道宏默会说什么话。肯定是觉得咱们欺负她了，想替她出口气儿。你说是不是这理儿？如果我们不狠着点儿，就会被对方吃掉！你别不信我告诉你杨陆。”

　　　　听吴一嫡提起宏默，杨陆突然来了气，说：

　　　　“我也听出来了。上回，不就是宏默吗？啊？！吴会计你说说，我都亲自叫她了，她还不识相。最后，还是留在大会议厅陪郝会计吃饭！你说，谁跟她似的那么不开眼那？这回，又是她！她想干吗呀？跟我们对着干呀？就她，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德性！老觉得自己多有能耐似的！嘁！”

　　　　吴一嫡没想到杨陆的气儿被宏默给激出来了，笑着说：“是不是？你也听出来了吧。这宏默，是够没眼力劲儿的。不赖咱杨陆生这么大气！你说吧，怎么着？咱找机会办她？”

　　　　“好！办她！！让她老劲儿劲儿的！”

　　　　“哎！对了。这就对了。我告儿你杨陆，我为什么在办公室里大声这么叫‘郝大秘’呀？这是杀鸡儆猴！我就是要让他们都听听！什么TM经理啊主管的，统统什么都不是！我不管你是谁，到最后不都得乖乖地向我们低头吗？是不是？有谁不服？好啊，不服也可以，W会计的下场我想他们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我就是要告诉他们，这D？T公司就是你杨陆和我吴一嫡的天下！谁想装大个儿的，没关系呀，放马过来比试比试！”

　　　　“哦！KAO……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我说呢，你对郝会计怎么这么……原来是这样啊，是成心的！是杀鸡儆猴啊！嗯，这主意好！省得那帮孙子老劲儿劲儿的！尤其那宏默，谁都不尿！她以为她是谁呀？！”

　　　　“真棒！太聪明了！咱杨陆越来越聪明了。”

　　　　吴一嫡听了杨陆的话，满脸笑容直夸她。

　　　　“去你的。我要真聪明，还用你领导我？”杨陆白一眼吴一嫡，回话。

　　　　“不不不，你是领导你是领导。你看看，哪次行动不是我听你的？你想想！你仔细想想我说的对不对。”吴一嫡赶紧解释。这个杨陆，爱听好听话儿。适当的时候，多给她几句好听的，比什么都强。这个孩子，就是个顺毛驴儿。如果想让她乖乖地给自己拉磨，绝对不能戗着来，得时不时的勤摩挲着捋着顺着。这位，跟郝玉梅是两种人。两种人，肯定要用两种办法对付才行得通。

　　　　“嗯……好像……也对！”

　　　　“就是！当然对了。不管哪次活动，都是你说了算。你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你想啊，谁拿我吴一嫡当根儿葱啊？她们听我的，还不都是冲着你杨陆的面子！”

　　　　“呵呵……真的？她们真是这么想的？我才不信呢？别人我不敢说，就那宏默，她肯定不是这么想的。哼！谁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呢。每次见了面，说话都阴阳怪气的。”

　　　　“宏默？！行！我懂了！你放心吧，等有机会！只要我找到机会，一定给你出这口恶气儿！行不行？”

　　　　“没有！我……也没想怎么着她。其实吧……”

　　　　“你别心慈手软杨陆，你看看，都把你气成这样啦你还替别人说话。不是我没提醒你啊，这都已经骑你脖子拉屎了，你还不动手？小心到时候……”

　　　　吴一嫡话说了一半，斜眼看着杨陆。

　　　　“到时候怎么着？我才不信呢！就她，她能把我怎么样啊？”

　　　　“她不会把你怎么样。她也没那个能力。可是，她能把你气成今天这个样子！我说的，没错吧？”

　　　　“嗯……也对。那你说怎么办？”杨陆想了想，问吴一嫡。

　　　　“等着吧。”

　　　　“等什么？”

　　　　“机会呀！你看着吧，等机会来了，我不整死她！”

　　　　吴一嫡咬牙切齿，脸阴沉沉的。那个“整”字从她嘴里出来，加重了语气，听着格外慎的慌。杨陆一见，又有点担心。这个吴一嫡，本来就没有消停过，她一出手，一准会整出点儿事来。她怕事情闹大了，对谁都不太好。再有，事实上宏默也没怎么着她。只是有时候，不把人放眼里，说话不太中听罢了。杨陆小声对吴一嫡说：

　　　　“要不……算了吧。其实，也没什么。”

　　　　“你放心吧。不会有事儿的！你也知道，万一真有什么事儿，我也会替你扛着的。你忘了，每次咱们不都是这么‘行动’的吗？好了，放心吧。”

　　　　“嗯。吴会计，你真好！”

第187章　巴塞尔珠宝钟表展（）　
宏默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成了吴一嫡的眼中钉，肉中刺。

　　　　吴一嫡望向她的眼神，足以令人心惊胆寒。

　　　　企划经理方洲还没有回来。据说，方洲还要去巴塞尔。那里，有个活动。巴塞尔珠宝钟表展，是世界上最大的钟表珠宝展之一，这样大规模的活动，D？T公司始终都参加。这次，也一定不会错过。方洲邮件里说，所有的展品，D？T总部都已经准备停当了。跟他一起去的，还有D？T总部其他同事。

　　　　这个消息，令宏默郁闷。这样一来，方洲又得过些日子才能回北京了。吴一嫡这个瘟疫一样的女人，方洲可以躲出去，自己没地儿去呀。宏默真后悔当初自己答应留在D？T总部上班，要是跟着企划部一起走了多好。这下可好，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吴一嫡那张脸，阴冷阴冷的，大夏天的，能惊出一身冷汗。每次见面，如果无法回避，宏默都假装看不见。或者，直接无视。倒不是因为怕，是因为心里不舒服。

　　　　宏默盼着，盼方洲能够快点回来。他回北京，自己就可以借口工作需要跟着他去另一处办公室了，这样也能躲开那个烦人的叶晓松。她的那些破文稿，有前台和办公室文秘都可以写。叶晓松不相信她们，总怀疑她们写不好。宏默一再跟叶晓松强调：都是些普通的稿件，谁都能写。叶晓松试着让她们写了几次，可每次都还得宏默最后定稿，而且，还得跟着叶晓松修改。如此折腾，几易其稿，很麻烦。最后，还是宏默自己动手，这样还省力些。

　　　　叶晓松力求把每件事都做的完美，以防别人揪自己的小辫子。她这一努力，其他人可就跟着倒霉了。稍有不服，她会在例会上以“不配合领导工作”为由不点名批评，被批评三次以后，部门的年终奖就没了。就算不为自己着想，宏默也不好意思拖累本部门其他同事。

　　　　吴一嫡，叶晓松这两个女人，是宏默最不想看见的人。可是，办公室就这么大，还真没地儿躲。

　　　　吴一嫡想方设法扣宏默的各类补贴，宏默假装不知道。她打定主意不理会这个女人。想，扣就扣呗。你吴一嫡有本事就直接扣我工资！真扣我工资我都不会去求你要。年底了，我去找方洲，去找纪尔雷，我就不去求你！

　　　　吴一嫡的想法很简单，只要你宏默低头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