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蝼蚁的璀璨人生-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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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机放在不远处的桌子上，并按要求调成了静音，治疗期间服务人员要求闭目静养，意守丹田，不受外界打扰。手机轻微的震动叶晓松还是听到了，并不停回头张望，惟恐错过什么重要信息。“您还是接一下吧！”服务员见叶晓松不安，将手机递了过去。“谢谢！”

　　　　刚刚从冥想状态下回到现实世界，一时没有清醒。反应半天，叶晓松也没想起来电话里的这个男人是谁。

　　　　“哦，啊？那个盘那……嗯……”

　　　　“对呀，我给你快递过去的，你应该收到了吧？在山西的时候，我就跟你说了，这些作品都是我们公司那些人自己搞的。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哪有啊！没有没有，怎么会呢？我吧，就是最近太忙了，事儿太多，忙的晕头转向的。”

　　　　“适当的时候，放松下，别这么紧张。实话告诉你，一线城市就是不好，节奏太快。我们刚过来几天，明显感觉这边的同事工作节奏快。”

　　　　这番话，彻底把叶晓松短暂失忆的大脑激活了。

　　　　他不就是自己在Ｄ？Ｔ山西店偶遇的同学老蔫儿吗。

　　　　这世界也真小！怎么每个人都有往北京跑的理由呢。

　　　　“对呀，我这不正在放松的吗？你们……来北京了？出差还是玩儿呀？”

　　　　“嗯来了，现在就在北京呢，我们都来好几天了。前几天去外景了，拍摄场地什么的，都不在市区，晚上也回不来。所以就没联系你。今儿晚上，有安排吗？咱们聚聚呗。我们那些作品前期花费不少心思，现在终于可以投放市场了，公司很重视。”

　　　　“哦，这样啊。那个……又是公司活动啊，我……恐怕不太……方便吧？”

第217章　这个世界上还有爱情吗？（）　
叶晓松心情不好。这个时候，她不想见什么人。只想静静地自己呆着。

　　　　工作不顺心，情感没着落，年龄一天比一天大；还有，马上过年了，自己去哪儿过、跟谁过？不管怎么着，叶晓松打定主意，无论去哪儿、跟谁一起过年，都不能跟爹妈在一起。不是不孝顺他们，也不是不爱他们，是怕他们为自己操心还怕自己成为家人亲戚关注的焦点……那种被人指指点点的滋味确实太难受了。

　　　　还有还有，年后重新找工作会不会顺利？自己年龄大了，跟80后甚至90后们一起竞争，优势慢慢减少，这次找工作没有谁能帮助自己了，真正进入人才市场，也跟普通求职者一样经过层层笔试面试再口试……最终能不能够胜出？还有还有，就算顺利找到工作那具体多久能够落实？房贷会不会受到影响……还有还有……

　　　　叶晓松一想起这些事儿，头都大了。日子过成这样，真不知道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所有的伤和痛，叶晓松自己一个人承受慢慢消化。她不想把自己不堪的一面向任何人展示，哪怕是王依依。

　　　　电话里，同学鲶鱼头很热情，叶晓松不好直接回绝，嘴里支支吾吾。

　　　　“行啦，别这个那个的了，明天又不上班。今晚，不醉不归，你等我电话啊。再说了，老同学来北京了你都不招待招待？好歹这是你的地盘儿，哪有这么当东道主的？我这都找上门儿了你还推三阻四的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哎，我可听说你在公司当个不小的头儿呢没错吧？怎么着啊，是不是当了领导眼界高了……”

　　　　电话里，鲶鱼头喋喋不休。听到这些话，叶晓松头都大了，又不好意思给他撅回去，只能懒懒地应付：“哪有的事儿？你听谁说的，不是不是，真不是你说的这样，看你想哪儿去了。”

　　　　叶晓松嘴里解释着，心里烦着。

　　　　D？T公司里，都快没有自己的位置了，还当什么头儿啊真是讽刺……这都哪儿跟哪儿呀！

　　　　鲶鱼头不了解叶晓松的处境，依然没完没了：

　　　　“谁说的？还能有谁呀？！你说咱班同学还有谁在北京？除了你和王依依，其他人我还真不知道。”

　　　　“王依依？！她那个人，整天没个正型儿你还不了解呀？她那嘴里能说出什么呀？黑的都能说成白的，你信她？”

　　　　“不信她我信谁呀？”

　　　　“当然不能信她啦！你得信我呀！今天真不成！我这还有事儿呢。再说了，你们公司活动，我谁也不认识。改天吧，改天等你忙完了，王依依也回来了，我们单独再聚你看行吗？哦，对了王依依不在北京你知道吧？”

　　　　叶晓松一点儿心情都没有，敷衍着。心说你们公司搞活动，跟我有一毛钱关系呀？他们公司产品投放市场，我又拿不到一分钱，我跟着瞎搀和什么呀。上次在山西，就已经很丢人了。

　　　　“知道。我给她也寄了光盘。她说暂时不在北京，让我找你。”

　　　　“啊？寄……光盘？我没听错吧？你真老土！寄什么光盘啊？发个压缩文件传过来不就得了？马上就能看。”

　　　　叶晓松对鲶鱼头这年代了还寄什么光盘表示不理解。

　　　　“压缩文件哪行啊？这些作品都还设有投入市场呢，万一信息泄露怎么办？我们的努力不都白费了吗？那可都是我们辛辛苦苦创作出来的。我给你们的光盘，都是加了密的，只能看不能刻录什么的，明白了吧？”

　　　　“哦，这样啊。”

　　　　“对呀，绝对第一手资料。作品定稿，我第一时间就刻录了，给两位美女先睹为快。看了没有？觉得怎么样啊？给提提意见呗！”

　　　　“那个……光盘吧……我……我刚收到，还没来得及全看呢。这样，一会儿回去，我先看看。”那些光盘叶晓松根本就没有看过，能提什么意见啊，这会儿自然讲不出个所以然，嘴里又开始支支吾吾。电话里，又不好意思直接告诉鲶鱼头自己对他们那些所谓的作品不感冒，好歹这也是人家呕心沥血之作，那么说不是太伤人了吗。

　　　　“也行！那等活动结束我再给你电话。”

　　　　“啊？今天？那……太晚了吧？”

　　　　鲶鱼头说完就收线了，叶晓松的话他没听见。

　　　　――――――――

　　　　从美容院回来，叶晓松像重新活过来一样。生活中所有令人不快的东西暂时被清除干净了。打开音响，叶晓松听音乐。一位体态雍容、神情淡定的心理大师告诉她，听音乐是一种非常好的减压方式。叶晓松眼看这位大师，想他的观点也许不错，这样的人一定懂得养生学。于是，不管有没有用，叶晓松都经常听音乐。也许是受到心理大师这种积极的心理暗示，叶晓松每每沐浴音乐均感心神舒畅，效果虽说没有大师说的那么神，但至少在听音乐的时候，可以获得暂时的安宁，那些烦心事儿不会再来侵蚀一颗疲倦的心。

　　　　法国香颂、美国蓝调。一遍遍听。

　　　　百无聊赖。叶晓松将鲶鱼头快递来的光盘放进电脑里。

　　　　对于这类所谓的“艺术品”，叶晓松根本就没放在眼里。她认为，鲶鱼头他们那帮人能捣鼓出什么像样儿的东西？据然还要投放市场？这点，叶晓松持怀疑态度。出于好奇，叶晓松还是打开来看。还有，既然人家不远千里快递来了，怎么着也得瞄一眼。

　　　　一个个文件打开，叶晓松发现都是一些半成型的东西。

　　　　有游戏，也有剧本。只看了几眼，叶晓松就没有再看下去的欲望了。“就这些烂东西，还打算投放市场？真有意思！谁会花钱买这些破玩艺儿看？哼！至少我不会！”

　　　　叶晓松退出光盘，换上精心挑选的电影。

　　　　这些电影也可以在线看，20兆的小区宽带有时候卡的很，某个剧情进入高潮但画面却定格了，长时间显示正在缓冲。次数多了，叶晓松怀疑小区网络运营商有没有搞错。后来，在网上看到中意的电影就直接跑影碟店将心仪的影片悉数纳入囊中方便随时观看。

　　　　并不是刻意挑选，这些影片大多与爱情有关。

　　　　这个世界上还有爱情吗？

　　　　尽管怀疑，叶晓松依然喜欢将自己浸在唯美浪漫的爱情影片中，随着剧情的发展将自己代入其中，幻想自己就是那个收获爱情的女主人公。

　　　　有些电影，叶晓松百看不厌。

　　　　《露西亚的情人》

　　　　《城市之光》

　　　　《泰坦尼克》

　　　　《漂亮女人》

　　　　《远山的呼唤》

　　　　《罗马假日》

　　　　《人鬼情末了》

　　　　《金玉盟》

　　　　《漂亮女人》

　　　　《卡萨布兰卡》

　　　　《毕业生》

　　　　《漂亮女人》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

　　　　《保镖》

　　　　《克莱默夫妇人》

　　　　《阳光灿烂的日子》

　　　　《新桥恋人》

　　　　《乱世佳人》

　　　　《恋恋笔记本》

　　　　《西雅图不眠夜》

　　　　……

　　　　不管电影好坏，只要一进入剧情，叶晓松一准哭的稀里哗啦的。

　　　　有些影片，叶晓松看过不止一遍了，每次重新看还忍不住跟着主人公欢喜落泪。“唉！真没救了！”叶晓松会在用纸巾擦鼻涕的时候经常顺便鄙视下自己，尽管知道那些剧情都是人为编造的，古话不是说吗？演戏的是疯子，看戏的是傻子！可不是吗？本来没有的事儿，自己还这么入戏，不是傻是什么？道理都明白着呢，可叶晓松就是管不住自己的情感，也管不住自己不看这些爱情片儿。

　　　　这会儿，叶晓松就想暂时忘掉自己，找个好片子把自己再次扔进电影里不再想自己马上要面临的失业窘境和一切烦心事儿。《西雅图不眠夜》已经看过N遍了，叶晓松决定再看一次。小电脑桌儿放床上，准备了一堆零食和水，叶晓松舒舒服服窝在床上。

　　　　片子刚看一半，叶晓松手机响了：

　　　　穿梭从前的街，感觉如此强烈，

　　　　你会和我回到那个记忆的年月；

　　　　我的爱没了解，你在哪一个世界，

　　　　如果当初没拒绝何苦不辞而别。

　　　　……

　　　　叶晓松没理会，就让手机一直响，一直响。叶晓松觉得这鲶鱼头有点烦人，就随口一说的事儿，怎么就当真了呢？再说了，现在才几点啊？他们公司的活动就已经结束了？

　　　　手机响了一阵后，不响了。随后，一条短信进来了。

　　　　“你丫干吗呢？怎么不接电话？是不是忙着……那什么呢？靠！这才几点啊？也太早了点儿吧！”

　　　　是王依依。

　　　　也只有她敢这么赤裸裸地说话。

　　　　叶晓松拿起来手机直接拨了过去：

　　　　“你这孙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怎么着啊？你在哪儿漂着呢？”

　　　　“我回北京了。你在哪儿？我找你去！”

　　　　王依依接了电话，马上冲叶晓松说。语气里，明显带着不安和焦虑。这不符合王依依的个性，她肯定是遇到什么事儿了。否则，不会这样的。叶晓松听了，心里一惊，追问：

　　　　“怎么啦依依？你……没事儿吧？”

　　　　“没什么！我就是想见你。”

　　　　“现在？”

　　　　“就现在！”

　　　　“那……我在家呢，你来吧！”

第218章　代孕（）　
叶晓松收了线，冲着屏幕愣了半天神儿。

　　　　LED显示屏上，《西雅图不眠夜》的剧情依然进行着。

　　　　“你知道我跑外地干吗去了吗？”

　　　　王依依风风火火闯进来。进屋后，没顾得上跟叶晓松打招呼，直奔冰箱拉开门拿出一听百威啤酒打开，一仰脖儿，灌了个痛快。咽下嘴里最后一口啤酒，用手背抹了下流到嘴巴外的液体，这才扭头问叶晓松。

　　　　王依依脸色铁青，表情狰狞。

　　　　叶晓松瞪眼瞧着王依依。这动作，把叶晓松吓的不轻。叶晓松印象里，王依依这个人从来没有这样失态过。不管什么事儿，一到了她那儿，准会变成毛毛雨。她平时大大咧咧，凡事不往心里去，她的座右铭是：天塌下来还有个儿高的顶着，我怕什么？！可是，今天这是怎么了？她一定是遇到什么难事儿了。否则，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是不会失魂落魄的。

　　　　“说呀，知道吗？”王依依又追问了一句。

　　　　听了王依依的追问，下意识地，叶晓松浑身哆嗦了一下。心想：坏了，这回王依依摊上的事儿肯定小不了。心里想着，叶晓松嘴里的话也开始不利索了：

　　　　“我……不知道啊！你……不是说玩儿去的吗？怎么啦？你……没事儿吧？”

　　　　眼前的王依依太异常了。听了叶晓松的话，王依依斜眼看了下叶晓松又追问：

　　　　“我没事儿！我能有什么事儿呀！？我问你呢，知道我去外地干吗去了吗？没听见呀？！”

　　　　王依依的话透着一股狠劲儿，叶晓松一惊，叶晓松猛然回过神儿来：

　　　　“啊？！哦……我听见了。你再说一遍，你刚才说什么？”

　　　　“听见了还让我再说一遍？你……是不是成心啊？”

　　　　“没有没有！我成心干吗？是你……你看你这样子，真吓着我了。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叶晓松冲王依依陪笑脸，她知道，这时候王依依心里一定不好受。像个孩子，现在的她需要自己细心安抚。受到叶晓松的感染，王依依的语气也温和下来，她看了眼叶晓松，低下头轻声说：

　　　　“你知道我跑外地干吗去了吗？”

　　　　“干吗去了？”

　　　　“我实话告儿你吧，我跑了大半个中国，找我老公了去了。”

　　　　“你……找他干吗呀？他……不一直常年在外跑生意的吗？那什么……来来来，不管有什么事儿，都别着急！啊？！……听见没，别着急。来，来，来……坐下来慢慢儿说。你……等着啊，我去给你倒杯热水，这天儿，就别喝那么凉的东西了。”

　　　　听说王依依找她老公去了，叶晓松这才反应过来，恢复了正常思维。一边说着，叶晓松伸手把王依依手里的啤酒接了过来，又一把将王依依摁坐在沙发上。

　　　　“不用啦！我就喝这个。我告儿你，现在我心里正冒火呢，需要降降温！这会儿我哪能喝下热东西呀，你别瞎忙活了。”王依依被叶晓松摁坐下后，放下手里的包儿，冲叶晓松忙碌的身影喊。

　　　　“那……你慢慢讲。或者，等你想说的时候再……”

　　　　叶晓松把已经倒好的热水放到桌子上。她知道，王依依说不需要那就是不需要。她也知道，王依依摊上的这事儿，肯定不小。如果她不愿意说，是问不出来的。除非她自己想说。虽然替她着急，也没别的办法。有如着急追问，倒不如等着她自己开口。自己干着急是没用的。

　　　　“我就想知道……我想知道那个……我就想知道她是谁！……她……”

　　　　王依依说着，突然哽咽的说不下去了。

　　　　“好啦好啦……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叶晓松听王依依话里的意思，这下放心了，她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应该就是个女人，这个女人跟她老公有某种关系。这也正常啊！之前也不是没有过，而且她们夫妻之间彼此似乎有种默契，都不太干涉对方。她老公在外有“艳遇”的时候，王依依自己在家也没闲过的。就算现在又出现个女人，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这么想着，叶晓松伸手将王依依揽过来，把她的头靠在自己肩上，轻声安慰着。

　　　　看着王依依面临灭顶之灾的难过样子，叶晓松无比不解。

　　　　“我……我真的没想到……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我……真的不知道……”

　　　　王依依泣不成声。

　　　　“好啦好啦……先不说了。不管什么事儿，先放一放，好吗？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不会！再也好不了啦……我……我完了……我没救啦……我怎么办？我怎么办……呜呜……我怎么办？……”

　　　　叶晓松的安慰没起作用，王依依放声大哭起来。

　　　　“我知道我知道……会有办法的，会有办法的。不着急，都会过去的……会过去的。”叶晓松轻轻拍着王依依的后背，小心安慰着。她知道，这时候最好让王依依痛痛快快地哭出来。

　　　　王依依足足哭了一个半小时，这才慢慢平静下来。哭够了，跑叶晓松私人小浴室痛痛快快洗了个热水澡，然后告诉叶晓松她饿了。

　　　　叶晓松是趁王依依吃零售的时候断断续续听到事情真相的。

　　　　三年前，王依依坚持打掉了一个孩子。因为，她不确定那个孩子是不是自己老公的。打掉孩子的事儿，她老公没什么意见，但婆婆对此耿耿于怀，一直念叨王依依什么意思，好不容易怀孕了，却又把她们家的亲孙子打掉了，让老人空欢喜一场。这事儿之后，老人开始干涉她们的生活，想办法控制王依依的经济支出。最后，夫妻俩人同意再要个孩子。可是，王依依身体却出了状况。每次怀孕，超不过5个月准流产。医生给出的解释是“习惯性流产”，说王依依的子宫壁因为多次刮宫太薄了，胎胚根本无法着床。一听这话，夫妻俩人惊呆了。

　　　　“那，还有没有其他办法？”像被宣判了死刑，王依依惊问大夫。

　　　　“没事！现在医学这么发达，肯定有办法的，不着急。”

　　　　倒是她老公表情平静，安慰王依依。可是，大夫一句话就推翻了他们的幻想：

　　　　“没有！”

　　　　“没有是什么意思？就是说，我这辈子……做不了妈妈了？”

　　　　王依依意识到问题的严重，话里带出了哭腔。

　　　　“应该……是这样！”

　　　　医生犹豫了下，还是肯定地作了回答。

　　　　……

　　　　“出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呀？到现在才……”

　　　　听了王依依的话，叶晓松很吃惊。她怎么也没想到，平时大大咧咧的王依依，已经经历过这样的不堪。大家都说，不能生孩子的女人，不算一个完整的女人。难道王依依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当妈妈了？可是，她还这么年轻啊。

　　　　天！

　　　　怎么会这样？

　　　　直到这时，叶晓松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

　　　　“那……现在……你去外地找你老公，跟这事儿有关系吗？”

　　　　沉默许久，叶晓松问。

　　　　“有！”

　　　　“嗯，你说。”

　　　　“我和我老公都不愿意离婚。可是，老太太一直催着要个孩子。我们没办法，四处求医，都没用。试管婴儿也试过，但是胎胚还是不能着床。”

　　　　“那……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对我来说，是这样。对他们……不是。”

　　　　“什……什么意思？”

　　　　这是几个意思？叶晓松不懂王依依要表达什么。

　　　　“他们可以再找其他女人。并不是每个女人都像我一样不能生育！”

　　　　“我知道了。你……他现在已经……”

　　　　“是！他也没办法。老太太逼的太紧。”

　　　　“不是。不就生个孩子吗？现在有很多办法的呀！就算试管婴儿什么的都不行，不是还可以代孕的吗？你别着急！事情没你想像的那么糟。”

　　　　“是，可以代孕。老太太也同意了，付费找个可靠的女人代孕。可是，问题就出在代孕这儿。他说这个代孕的女人，一定要他自己找。这个我也同意了。可是，你知道吗？现在他们反悔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谁？谁反悔了？代孕的女人吗？”

　　　　“不是！是我老公和他妈妈，他们反悔了。我老公已经找了律师，向我提出离婚，他的理由是孩子必须由亲生妈妈带大。还说……离婚这事儿他没想过，这不是他的本意。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这样啊！……”

　　　　“就是这样的。那个代孕的女人，我从来没见过。我这次出去，就是想找到她，希望她能放弃代孕……我想见见她……我老公一直在外有各种应酬，他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呀？我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什么样，她能让我老公对她这么死心塌地！”

　　　　“你别这么想。也许，你老公他也就是一时糊涂了，等过些日子想清楚了，他自己就回来了，你不用着急。”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他已经向我提出离婚，而且，公司账面上没有盈余。意思就是我要净身出户！他们……他们是想让我滚蛋！他们想让我一分钱都拿不到你明白吗？呜……呜……呜……”

　　　　提到离婚，王依依终于没能忍住当着叶晓松的面又呜呜地哭了起来。

第219章　美人轮廓依旧（）　
看来，这次王依依真遇到事儿了！

　　　　见王依依哭的伤心，叶晓松倒吸一口凉气。这事，不常见。

　　　　如果王依依说的都是真的，那么她很快就要告别昔日整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生活了。“她原来的生活太过荒唐，虽然像我一样靠自己在职场打拼生存很艰辛，但也未必不是好事儿！”叶晓松冷眼看王依依，没敢把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说出来。这个时候，王依依肯定听不了这样的话。脸上换一幅怜惜表情，叶晓松轻言细语安慰王依依：

　　　　“好啦，咱不哭了，这年头谁离了谁都一样活着，就算真离婚也没事儿，你就当自己从来没结过婚，像我一样。你看，我不一样活的好好的！放心吧，天塌不下来，只要你自己不放弃自己就什么事儿都没有，爱谁谁，地球照转不误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