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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海逐流-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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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十年。多亏底子厚实,换了旁人不死也疯掉了。没想到皇帝大赦,自己好不容易出来,刚摆脱东厂,逃到自认为安全的地方,正要享受十年后的第一朵鲜花时。不是冤家不聚头,他又被他切去了办事的家伙。而这个跟他苦大仇深的冤家,此刻就在他背上,而且昏迷不醒。我这是干嘛?我怎能救他?江湖中人若是得知,那我岂不是超级大傻子?

想到这里,花青瑛仇恨之心涌起。刚跑到东城外,一想不对,待会李维来了怎么办?于是,他又背着谷昭绕到北城门外不远的松树林。找个小土坑,把谷昭扔在地上,恨恨地看着谷昭。心道:谷昭啊谷昭,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什么叫因果报应啊?这就叫六月债,还得快。你害了老子一辈子,最终还是老子杀掉你。你切去了老子的家伙,现在老子先切去你的家伙。花青瑛不再犹豫,掏出了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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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维却并不知花青瑛和谷昭的故事,见花青瑛和谷昭一道来搭救,原以为都是好兄弟呢。李维只顾带着二恶转兜兜,天色已黑,发现二恶不追了,此时也不用担心二恶的雕跟踪。便潜到东城外,转了好几圈也不见花青瑛他们的踪影。正坐在一棵树上纳闷,隐听过来几个人,李维急忙躲起。不一时,来人走近,其中一人轻声道:“那李维明明是想引开咱们,可恨咱俩竟然傻乎乎地追了他半天。他们定然就躲在附近,大家说话小声点,都留点神。”正是恶罗汉。

李维心一下子提起来,心想:花青瑛可要藏好,看这架势,又来了许多高手。

恶罗刹道:“督主到底跟谷昭有何仇恨,点名指姓非要擒住谷昭,甚至比擒李维还要重要。”

一个陌生口音道:“嘿嘿,我也很奇怪,督主恨不能撕碎了谷昭,跟九千岁的目标似乎不尽相同啊。”

另一人道:“咱们说个悄悄话,不可言传,据我所知,督主进宫后,并未净身而直接跟了九千岁。”

恶罗汉道:“这么说,督主是个假太监咯。”

那人道:“假?嘿嘿,你可曾注意到督主有胡子否?说话有何特点?”

恶罗汉恍(书)然(网)大悟:“是了,督主是太监不假,看来他进宫前便已然没了家伙。”

恶罗刹笑道:“天下间竟有人能将督主的家伙切了,太不可思议了。”

那人道:“督主神功也是新近才大成。放眼当今天下,当然没人能切下督主的家伙。但督主进宫已然将近十年了,十年前,能切督主家伙的却大有人在。”

恶罗刹惊道:“难道就是那个谷昭吗?看不出那小子还挺厉害的。”

那人道:“要不然督主为何如此痛恨于他,不过这全是猜测,不可乱说,否则督主知道了定会将我等的家伙切下。”

众人轻笑。

恶罗刹道:“真可惜,这么厉害的一个高手,就这么没了。唉……”

恶罗汉道:“猫哭耗子假慈悲,你若不想杀他,干嘛还用夺魂散,夺魂散费了咱们多大劲才搞到那么一点。你给谷昭一次全用上了,以后想用也搞不到了。”

恶罗刹骂道:“连老大都不是他的对手,那个李维亦不弱于你我当中任何一人,不给他下毒,难道放单能赢他?”

恶罗汉道:“只可惜天下间从此又少了个大高手,现在能让咱们头疼的只有那个秦付天了,到时老子一定要光明正大地去会会他。”

那人道:“夺魂散是什么玩意,毒性很厉害吗?”

恶罗刹哼道:“中了夺魂散,哼哼,倒不会立即致命,但会顷刻昏厥,昏厥一日方死。这还不是最厉害的,最厉害的是此毒无解药。”

李维闻言脑袋嗡嗡直响,不由替谷昭揪心。心里琢磨,花青瑛会不会是带着谷昭在城内寻医。

二恶等人走后,李维心急火燎地四处寻找,直到天色大亮,仍未见二人踪迹。李维便乔装进城,在城里又搜寻了几日,几乎查遍了城里所有的医馆。按恶罗刹所说,知道谷昭已然凶多吉少,想起大局为重,只有寄望花青瑛将谷昭带至福建武犇处,花青瑛知道他二人投奔的目的地。

李维孤身南下,几日后,顺利来到武犇处。此时,武犇等南居益旧部,已联合福建各府郡十一卫所,共计六万一千六百人,拥兵自立。虽未举旗造反,但已然不听朝廷调度。是以在朝廷眼里已然形同造反。众人官阶原本属武犇最大,起兵后,决定暂时由武犇为首领。

李维一到,很多人都曾跟随李维征战过,再加上李维无论是名气还是职位都在众人之上,李维自然被公推为元帅。李维早有心理准备,不再谦让,坦然做了主帅。谷昭仍没下落,他一面派人四处打听,一面整顿军纪军容。带兵多年的李维深知此刻重中之重是将手下的这些卫所的府兵在明军主力三大营到来之前,用最短的时间训练成一只能征贯战的强兵。

李维主持军务,首先打出旗号“清君侧,除佞臣,诛阉宦。”为义军正名。然后分封各军要职,职位仍按明旧制:

李维为总兵。特设副将二人,一是留给谷昭,李维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不见谷昭尸体前此位暂缺;另一个为武犇。挑比较有才干的原永安卫指挥使张平海任左游击,三明卫指挥使余新任右游击。其他各卫指挥使何守亮,王一辉,王化明,陈开源,罗永河,赵力,耿武,包英华……等人分别担任都司、守备等职,各统军五千人马。每人手下分别有五名千总,每名千总下各设十名百户,百户下有二总旗,每总旗各有五小旗。

又设了哨长,材官,外委等职,这些职务都是文职。李维旗号一大出,天下憎恨魏阉的文人义士无不望风而投,军内因此倒也不缺文人。一一安排完毕,另找了些可靠干练的人担任中军、旗牌、辕门、粮运等要职,所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各职司安排完毕,义军马上变得井然有序,一改初始乱哄哄的局面。三军未动,粮草先行。李维命武犇主管粮运以及招兵买马,招兵对象多是受灾受压迫的穷苦人,李维是要效仿戚继光,一改弊端层出不穷的征兵制,改为募兵制。这样招来的穷苦人,听话、肯吃苦耐劳,打起仗来能奋勇争先,不会偷奸耍滑,。

第三章 逐鹿吟 卷三 义薄云天4

而当下的大明兵制,实行的是卫所制,府县均有设,每卫五千六百人,每所数百人,分驻地方。一府设所,连县设卫,各卫分统于都指挥使司,各都指挥使司又分统于中央五军都督府。当有战事,皇帝派个文官手持印信到各卫所调兵。完事后兵将各归各卫,统帅将印信交还皇帝,所谓“将不私兵,兵不专将”。这么做能有效防止大将挟私兵,拥兵自重。而在李维这等沙场老将看来,明军制的弊端也在这里。为帅的没有趁手的副将和兵卒,每到战事一起,临急抱佛脚。从各地调来的兵将,光要磨合便需花一定的时间,磨合不好还会造成上令难以下达,各自为战的局面。因此,导致了当时明军装备虽然领先当世,战力却一直不强的怪现象。

尤其是明军也实行所谓的世袭制,父辈当过兵,其后代就要传承下去。这样造成很多有钱人家为了逃避兵役,花钱买通官府,篡改户籍。所以,当时明军在编虽众,真正能调集起来的士卒却少之又少,而这些临时拼凑的农民哪里有什么战斗力可言?

李维从军多年,自是深谙明廷军制的弊端。他要求武犇招募私兵的道理就在这里,他一一讲给武犇听,武犇嘴上赞同,但心里并不完全认可。毕竟,他认为自己手下这六万将卒哪一个都是上过沙场的好汉,近年来没少跟倭寇和红毛开仗,这些训练有素的士兵怎能不如新招的农民?

不久,江西发生水患,武犇奉命前去招募了近六千名强壮的灾民。李维亲自训练,只一个月,已然军容肃整,初现军威,武犇不由对李维的治军之术钦佩有加。

李维对武犇道:“武将军,等三个月后,我敢说他们将是咱们义军中的中流砥柱。”

武犇道:“这三个月,我也会加紧训练卫所的垛集军,到时咱们一看究竟。”

李维笑道:“呵呵,看来你还是不大服气,到时定要让你心服口服。”

这时,左游击张平海提出了自己的疑虑:“不知为何,我们已然起兵二月有余,朝廷却迟迟未发兵,真是奇哉怪也。”

李维道:“所以说,亡明,明亡,这都是天数。眼下明廷可用的卫所兵,根本不堪一击,大部分有点战力的都已被西南战事消亡殆尽。只剩下京师三大营,五军营有二十余万的兵马可用,再有就是三千营和神机营,这两营颇有战斗力。神机营的火器装备据说已经遍及全营,人人火枪,还佩有东瀛长刀,实在是恐怖。而三千营以骑兵为主,每营骑兵整备。”

武犇道:“最糟糕的是这两营据说都攥在魏阉手里,他花空了国库便是装备这两大营,从蒙古购买的骏马一次就有一万五千匹,装备了十个营不止。”

李维叹道:“不到万不得已,我想魏阉不会动用他的老底。”

张平海道:“总兵大人,反正我们现下粮饷充足,不如拿出部分去换些西洋火器,到时遇上神机营,方可与之一拼。”

李维摇头道:“粮饷虽足,却绝不可妄动,别忘了我们的人马在迅速扩充,去弄西洋火器,一个是时间恐怕不及,另外,再怎么装备也赶不上神机营了。现下咱们军中火器只有不到百分之十,依我看,火绳枪虽厉害,却有致命的缺点——连续发射速度和近战时必败。只有在守城时方起最佳效用,在平原战场,我们只要装备一只精锐的轻骑兵,便可破神机营。”

张平海道:“这么说,我们应该大大加强骑兵。”

武犇:“以我们目前的财力,最多能去购买一千匹战马。加上现有的二千匹,就有三千匹,相当于人家一个三千营,而对方少说有三十个骑兵营。”

李维笑道:“实际上能战的只有魏阉新置的十五个三千营,我们以一对十五,颇有胜算。”

众人闻言,齐齐面面相觑。心说:你虽号称不败将军,总不能以一对十五,这未免有点夸大吧。

李维看出众人心意,道:“大家都该知道田忌赛马的故事,我们骑兵虽少,但敌出神机营时,我们可对骑兵。当三千营出时,我们则对以长矛步兵。这个长矛步兵还是谷昭在对付红毛时想出来的,我已派人去收了许多二丈左右的细长毛竹,就是要做成尖矛。”

张平海道:“为何不用生铁铸造,毛竹焉能刺穿盔甲。”

李维道:“省钱,轻便。尖竹只是用来刺穿马腹,阻止战马靠近阵地时所用,由于太长,是不能用作近身武器的,用生铁锻造岂不大大浪费?”众人愕然,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思路果然不同。

李维继续道:“据说,西洋已经研制出燧石火枪,比火绳枪强了不少,最起码不用随时带着火了。如果能弄到这样的枪,才值得我们花费重金购买。”

武犇道:“可惜家师跟颜字寨闹崩了,不然倒是可以利用颜字寨跟红毛鬼的关系去弄些来,这里距离琉球较近,我相信不到一月定然能够运到。”

李维闻言喜道:“有没有你师父又有何关系,你亲自跑一趟颜字寨,送上重礼,海盗重利,这事他们有赚无赔,不会不动心的。况且,他们归根结底还是汉人,很多人说不定也是被魏阉逼走的。”

武犇遵令,派个干练的手下准备些钱物,奔赴小琉球去了。

接下来,李维将全军六千杆火枪全部集中起来,用来训练士卒火枪发射,要求每人必须在短时间内学会火枪的操作。那时的火枪比弓箭强不了多少,火枪的长处主要是穿透力强,一枪下去穿什么盔甲也白搭,再就是命中率远远高过弓箭。但是,射程短,发射慢是它最要命的缺点。普通弓弩基本都要比火枪射程远,尤其是一些强弩,比如神臂弩射程要远远高过火枪。而弓弩射程虽远,但命中率太低,二百米开外,基本就得靠蒙。此外,弓箭最具优势的是造价低,南方盛产箭竹,竹竿头上只需一小块锋利的铁箭头,因而造一只箭的成本极低,发射速度还快。而火枪光弹药就颇让李维头疼了,武犇等人在举事时,虽然率先拿下了福建武库,里面存货颇丰,但打起仗来,消耗是巨大的,义军也没有再造的能力。大明制造火药火器的制造厂只有隶属工部直辖的王恭厂,打起仗来,敌人可以源源不断的供给,而自己这方用完就没了。所以,对于火枪训练,李维只要求他们每人会使用,知道火枪的长短处就可以了。训练弓箭以及刀矛战术,方是李维的重点。

另外,为了加强军纪,以便军令上贯下达,能够严格遵从。李维效仿锦衣卫制度,也在军中设立稽查,专门暗中查看各营军务,以及将卒的军纪状况。稽查不久便汇报了几个不遵守军纪的千总,这些人常常夜里溜出军营嫖赌饮酒,部分还有勒索百姓之事。李维查实,立即在阅兵场当着所有士卒的面,把那几人当场斩首。并把被勒索的百姓也请到现场,亲眼让他们目睹勒索者的下场。千总在军中已是不低的级别。李维一次斩杀四名千总,令属下将领十分震惊,纷纷向李维求情。李维道:“各位都知道岳鹏举,诸葛武侯和孙武训兵的故事。这些个常胜将军为何能够常胜不败?”说罢环视众人,众人无语。守备赵力道:“末将认为,总兵所说的三人无不谋略过人,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

李维笑道:“此言差矣,三人虽谋略过人,然手下将官若不服军纪,谋略再高亦无法上令下达。诸葛武侯为何有街亭之败?事后斩马谡,已于事无补,而本将就要在事前斩马谡,防患于未然。”

耿殿武道:“那几个出营寻欢作乐目无军纪的千总是该杀,不杀不足以服众,对同僚亦能起到警示的作用。只是,那陈千总因练兵辛苦,顺道在百姓家里吃了顿饭。如何就是勒索百姓了?末将听其部下说百姓是心甘情愿的,杀他似乎不妥。”

第三章 逐鹿吟 卷三 义薄云天5

李维道:“你真的认为百姓是心甘情愿的吗?那家百姓我已请来核实,诸位要不要见见?”众人闻言面面相觑,耿殿武更是不敢吭声。暗忖,李维事必躬亲,这点小事都已调查的如此清楚,自己还有什么好说的,搞不好来个包庇下属的罪名。

李维继续道:“我等兴的是义军,只有百姓的支持,方能走得长远。众位岂不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当年岳家军,对百姓秋毫无犯,路过庄稼地尚不得踩坏庄稼,凭的是什么?就是严明的纪律。而纪律不单是针对士卒,是针对包括主帅在内的所有人。只有将帅们带头,严于律己,士卒才会心悦诚服听从,全军也才会有严整的军容。这样的军队,百姓才会爱戴,才会支持。我们也因此有了强大的后援,方能立于不败之地。”

一席话说完,众人齐齐拜服道:“李总兵大人说得太好了,我等服了。”

李维又重申一遍:“我们眼下最需要的就是士卒的支持和百姓的拥戴,凡是有违者定斩不饶。”

众人遵令出帐,来时的不快,尽化九霄云外,取而代之的是对李维的敬佩。

不久,武犇无功而返,出乎意料的是陈衷纪不愿相助,一条枪没搞到。李维也不由奇道:“难道,他们嫌礼金不够?”

武犇道:“我师父以前就说过他们不单单是一群海盗,一接触方知,他们果然不是简单的爱财之徒,他们亦有远大志向。寨内管事的陈衷纪说他们也搞不到枪,红毛一面假意安抚他们,一面也不给他们装备,怕他们势力做大无法控制。”

李维闻言只得作罢,将身心全投入到练兵当中。

新年刚过不久,南方早热,已是冰雪初融。经过三个月的刻苦训练,李维手下的士兵已然战力不凡。这期间,四海相投者不计其数。最让李维高兴的是衡阳都指挥使刘长今带手下两个卫一万余人前来相投。刘长今手下这两个卫多次参加征战,战力不凡。而刘长今本人当年亦跟随李维出战西南北,是有能力的将才,他们刚刚才参加完平定西南的战事,尚未回归本部,便直接前来相投。

刘长今一肚子牢骚道:“若不是阉宦欺人太甚,我们还不见得非反不可。”

李维道:“刘大将军亦有人敢虐待?”

刘长今道:“李将军去年进京面圣之时,末将就劝说过您。结果,将军一腔报国热情,却换了个开春问斩。我等闻之皆军心浮动,朝廷便派了个阉宦前来督军。那阉狗十分歹毒,一上来就先斩了我们两名守备。好在西南叛军内讧,不战自溃,不然,不等叛贼来杀,我等早已被阉狗杀了。”

李维打趣道:“人家都是任人唯贤,当今圣上不知怎的任人唯宦。你想得到宠幸,挥刀自宫可也,哈哈。”

众人闻言大笑。

刘长今道:“战前,朝廷明明许诺,待得胜班师后每个士卒赏银五两。可是,有个指挥使去问宦官要钱时,那阉狗竟然以大不敬罪名将之斩首。说什么,为国尽忠,臣之本分,讨钱分明是心有不甘。你们说气不气人,老子不杀他不足以平兄弟们胸中的这口怨气。”

众人恍(书)然(网),李维道:“好你个刘长今,自己个儿说了实话,敢情是杀官造反,这可是诛九族的重罪。来人哪,将刘长今绑了。”

众人俱愣,不明所以。刘长今道:“李将军,这是为何?末将跟你颇有渊源,西南战场上情同手足,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李维道:“你有一点还不明白,我等并未造反,你来投时岂不知我义军的旗号是‘清君侧,除佞臣,诛阉宦。’也就是说我们只对付阉宦。你杀了皇帝派去的督军,便是造反,我们岂能跟你同流合污?”

刘长今怒道:“自欺欺人之说,你们不听皇上调令,拥兵自重,这还不叫造反?可恨我大老远来投你,你竟然如此对我,真是狼心狗肺。”说着,已被士卒捆出去,投进大牢。

众将皆莫名其妙。

余新道:“总兵大人这是何意?你今日绑了刘长今,岂不让天下志士闻之却步,自堵屋门吗?”

李维笑道:“我与这个刘长今平素并无来往,只是在西南战场初次相遇,不了解他。刘长今统领的是边军,边军一直战事不断,各位亦知道目前大明战力最强的便是这些少数的边军。如今他带领一万精锐边军前来相投,如何能让我放心?”

众人闻言方知自己太过大意,李维果然思维慎密,事事料想周到。

武犇道:“那他这一万来人如何处置?”

李维道:“这些精锐自不能浪费,我们此刻已有十四个营,武将军你速速把这万人穿插于各营,各营分配的人数尽量平均开。”

武犇遵令去办。

余新道:“那这个刘长今如何处置,不行就杀了省事。”

李维道:“那样做就真的自堵屋门了,马上派人去查查刘长今的虚实。如果刘长今真清白,本将军自会还他公道,封他做个游击,但是,他手下的原班士卒,早已换了个便,我们也就不用担心,战场上他挟众不服了。”

张平海道:“万一,他心存不满怎么办?”

李维道:“肯定会有那么个过程。但是,不服他也没有退路,他手下的副将又都是咱们的亲信。时间长了,他也是大将,自会体会到李某的谨慎实属出于无奈啊。”

余新道:“李将军说的是,我等就是缺乏一个防人之心,若是所有人都带兵来投,他魏阉也带十万来投,我们照单收下,岂不大大糟糕?”

众人闻言大笑。

过了没几日,手下来报,说是又有三女一男前来相投。李维有请,一看竟是红泠。李维和红泠有过一面之缘,知道这是谷昭至亲的人之一,急忙设宴款待。

原来,红泠等人跟谷昭分别后。按谷昭的吩咐继续住在十碗香,大概有一个来月的时间。期间,雁南迁碍于雨飘的情面也来过两次。最后一次,说忘愁就是这么个状况了,索性不再来了,反倒只是邀请伊藤宁姬和雨飘前去九色轩玩耍,二女天天玩得开心至极。红泠和竹叶儿不讨雁南迁喜欢,也懒得去巴结他。许巍和白菡则如同一对鸳鸯,从早到晚形影不离,感情发展神速。红泠和竹叶好不烦闷,唯有全身心照顾忘愁,来打发无聊的时光,楚云傲一直陪在身旁,伊藤宁姬每次喊他去玩,他都不去,甘心跟个木头一样杵在红泠身旁,任她指手画脚。要知道在楚家或是整个中原又有几人敢对他这样?渐渐地楚云傲开始有些不耐。眼见,红泠眼中只有忘愁,嫉妒之火越来越旺盛。但他有脾气不敢跟红泠使,知道红泠比他脾气更大。

有一次,红泠要他去烧水。楚云傲知道红泠又要给忘愁擦洗身子,终于忍不住道:“泠妹,至于吗?你一个女孩子家不要整天给男人擦身子,忘愁虽然面相稚嫩可也已经长大成人了,你就不知道避嫌,这不有其他人吗?也……不害臊。”说到最后这一句,跟蚊鸣一般,只有他自己听的见。

红泠闻言正要发火,竹叶儿在旁使眼色,她立即会意,将毛巾往楚云傲胸前一扔道:“好啊,我避嫌,我这么辛苦伺候他,还要受人嘲笑。好啊,我巴不得避避嫌呢?这就交给你了。叶子咱们去江边玩。记住,我们回来前,你可得给他擦干净。”说罢,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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