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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海逐流-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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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昭背着关雪寒,匆匆奔向小村。出了桦树林不远,便隐约见到灯光。进了村子,找到主家。却见,主家夫妇倒在门口。谷昭大惊,冲进屋内,却见雁南迁仍旧卧在炕上,一动不动。谷昭一试雁南迁脉搏,脉象正常,似乎被封了穴道。谷昭略微松口气,将关雪寒亦放在床上,进了里屋一看,红泠已然不在床上。谷昭脑袋立时嗡的一声。

是什么人?为什么只带走红泠?谷昭一面喘息,一面琢磨那人的动机。这时,雁南迁道:“小子,你在里面发什么呆?”

谷昭急忙奔出里屋:“前辈,怎么突然能说话了……”

雁南迁道:“废话,还用问,老夫被那婆娘封了哑穴,这会儿才冲开。”

谷昭道:“婆娘……”

雁南迁道:“老夫叫你杀了那婆娘,免除后患,你就是不听。现在可好,那婆娘真是如影随形啊,这里居然都能找到。半个时辰前,她突然来到,老夫当时劝你杀她,她本来就要跟我算帐,但考虑到还要一个人传话,就留了我一条老命。嘿,你……活该这叫。”

谷昭这次可真叫失魂落魄。喃喃道:“她怎么会找到这里呢?不可能啊?”

殊不知,恶魔陀被李长河击败,一时无颜再回座位喝酒,索性回到马车。因而,就看到恶罗刹被点穴制住,急忙解开恶罗刹穴道。一问方知谷昭已然逃脱,本想回去告诉师父。不料,恶罗刹态度决绝,坚决要自己去捉回来,要不然,师父定会怪罪她。恶魔陀为了师妹免受责罚,于是,二人根据雕儿指引。直接就来到村子,恶罗刹的目的是谷昭,有了红泠在手,不怕谷昭不就范,所以也懒得理会雁南迁,直接封了他的穴道,带着红泠跑了。连师父那里也不回,恶魔陀只得忐忑不安地跟着师妹走。一路劝说恶罗刹,还是回去跟师父回合。结果被恶罗刹一顿臭骂,“要回你回,师父是不会给老二报仇的。”恶罗刹早就看明白了,所以执意自己报仇。

第三章 逐鹿吟 卷十二 燕城一夜7

谷昭听完雁南迁讲述,悔恨的忍不住给自己一个大耳光。这时,想起古东城来,道:“不行晚辈还得去救一位前辈。”就将东海孤客的事情简略一说。雁南迁道:“小子,去也不一定能帮上忙。你赶快助我解开穴道,咱们一同前去。”谷昭一想也对,道:“怎么帮忙?”

雁南迁道:“老夫本来自己完全可以冲开穴道,但是,老夫内伤未愈,内力衍生跟不上趟,需要些外力,你且从老夫手少阳上输些内力过来,老夫便可一举冲开最后两道穴。”

谷昭依其所说,掌对掌疏导内力,过了小半个时辰,雁南迁嘿嗤一声,终于通开一处穴道,还剩最后一道。二人胜利在望,精力倍增。这时,听见村里鹅叫狗吠,似乎来了些人。谷昭急忙松开手掌将雁南迁和关雪寒藏起来,蹑手蹑脚走至门口,月色下,隔着门缝老远见二个朦朦胧胧的身影,谷昭不敢作声,运起静耳术倾听,却听古东城道:“臭小子,说的应该就是这里。”谷昭大喜,急忙打开院门,道:“前辈,我在这里。”

纵身一跃,来至二人面前,始看清另外一人。“师父!”谷昭欢呼一声,扑通跪倒在白筱天面前。白筱天骂道:“说了多少遍了,男儿膝下有黄金,这些繁文缛节你就免去。”谷昭这才站起。古东城却酸酸地道:“你应该受他跪拜,不屈不屈,这养育之恩天高地厚啊。”

白筱天笑道:“呵呵,昭儿啊,你要跪……也得给他跪个啊。”说着一指古东城。古东城老脸立时通红,摇手道:“我不配,我不配。”

谷昭一愕,“师父,这是何意啊?”

白筱天正要说话。古东城已然抢道:“关、雁二人在何处?”

谷昭将二人引入屋内。四老分别二十年后,终又汇聚一室。古东城和雁南迁本是好友,这一照面感慨良多,唏嘘不已。当务之急是解开关雁二人的穴道。白筱天和古东城合力先助雁南迁冲开最后一处穴道,有这二人的帮助,雁南迁只用了一小会儿功夫便告解开。接下来,怎样解开关雪寒穴道可是大费周折,试了许多办法都不灵验。最后还是谷昭想到一个主意,关雪寒眼珠能动,谷昭问他,若是能听到说话,就上翻眼珠。关雪寒果然翻眼珠。于是,谷昭将分筋锁穴法说给关雪寒听,然后四人将内力灌输关雪寒,关雪寒自身内力被封,却可用分筋锁穴法,引领外力,一个穴道一个穴道破解。此法果然奏效,不到一个时辰下去,关雪寒嘿嗤一声,猛然坐起。第一句话就是:“好一个老匹夫,我老关跟你没完。”

众人哈哈大笑。不料,关雪寒却猛地又嚎啕大哭。白筱天,古东城不知道关雪寒新有丧女之痛,雁南迁便讲给二人。白筱天轻拍关雪寒肩头安慰道:“老关哪,生死有命,死也是种解脱?谁人能不死呢?节哀顺便吧。”

关雪寒毕竟大风大浪经历过来的人,不多时,止住哭声。经过这么多年,都已是六十多岁的人了,四老早没了争强好胜之心,反倒是见对方无恙,无不感到欣慰,都有种再世为人的感慨,说话也都极为和气。俨然如同四个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时,天南地北,二十年春秋,相谈甚欢。

谷昭心急火燎地对白筱天告知了红泠的事情,雁南迁羞红了老脸默不作声。白筱天沉吟片刻,叹息一声,心中亦是十分忧虑。刚刚还劝关雪寒,现在关雪寒反过来劝他了,“老白,你也别担心,红泠那丫头吉人自有天相。”白筱天问关雪寒如何跟金冶子结的怨。关雪寒此刻方知道金冶子是古东城的师叔,碍于古东城在此,强忍骂声,道:“我哪里认得老古那师叔?当日,我带着雨飘运送雨侬的尸体回天山,却不料才出得城外便遇见那老匹夫,他似乎早等在那里,见了我二话不说便动手,唉,老关不敌,连女儿尸身都没运回天山,也不知道雨飘怎样了,会不会将她姐姐的尸体妥善安葬。”

谷昭便把雁南迁看到关雪寒被擒,有心相救,结果反被擒住并因此受伤一事说出。关雪寒没想到老对头竟能为他出手还受了伤,一时好生过意不去,但他大丈夫行事,磊落爽快的很,从不不拖泥带水,起身双拳一抱,做了个揖。雁南迁急忙回礼,二人痴缠半生的恩怨纠葛自此彻底解开。

谷昭几次想把对雨飘的怀疑和盘说出,雁南迁朝他猛使眼色,谷昭也不忍再往关雪寒伤口上撒盐,强忍不说。白筱天何等聪明,详细琢磨事情来龙去脉,便问道:“这么说,雨侬死跟红泠有一定关系?”

众人面面相觑,谷昭只好如实回禀,道:“是谁做的很难说,但是,据徒儿推测,此事绝非红泠所为。因为,小铃铛此际仍然中毒未醒。”至此,关雪寒也才知道,红泠当时也是身中剧毒。恍(书)然(网)道:“其实,老关我自始至终也没怀疑过小铃铛。到底何人所为?老关心中一早就有个猜想。”

古东城道:“是谁?”

关雪寒欲言又止叹道:“别问了……”

谷昭怕他再次勾起伤心往事,急忙岔开话题问师父道:“师父如何来到的?师娘在哪里?”

白筱天道:“你师娘应该很快就来了,我们见到一女,方得知你在中原的一些传闻,师娘放心不下,待为师伤势彻底一愈,就急急赶来。半道却听说魏阉寿宴,为师便打头阵,本想去刺杀魏阉。说来巧了,路过桦树林正看到老古独斗那老怪,便上前帮忙,我二人联手方勉能抵住老怪,不多时,一声忽哨传来,老怪闻见哨声就撤了。”

谷昭一想,定然是白歆怡把话带到了。道:“真是辛苦白姑娘了。”

白筱天笑道:“原来她姓白,你师娘说了,他当儿媳妇,师父师娘也没任何意见。”

众人轰笑,谷昭大窘。

关雪寒强作欢颜打趣道:“你小子羞什么?大好男儿也早该成家立业了。”

谷昭急忙岔开话题,道:“师父跟师娘约定如何会面?”

白筱天道:“为师沿途做了记号,待天色大亮,你师娘很快便会找来。”

古东城道:“韵清的病可全好了?”

白筱天道:“除了无法生育,倒也没有大碍。”

雁南迁叹道:“咱们老哥几个斗了半辈子,真正有后的却只有老关一人哪,想起来真是令人落寞啊。”

白筱天看了眼古东城,意味深长地道:“昭儿呀,你也得给你古伯伯磕个头,他对你是有恩的。”

谷昭直到今日方知,原来东海孤客就是大名鼎鼎的古东城,怨不得传他的剑法这么厉害。古东城有授艺之恩,就算其半个师父。谷昭闻言,双膝跪下,咚咚咚就是三个响头。不料,古东城却一下子跳开,连说不配,坚决不受。

问道古东城这二十年躲哪里了,古东城娓娓将自己的二十年经历一一道来。

原来古东城这一生,可谓是为国为民的一生。

第三章 逐鹿吟 卷十二 燕城一夜8

大家伙问起古东城这二十年到底干什么去了,古东城娓娓道来。

说起路铲不平,行侠仗义,老一辈人自以白筱天,关雪寒为首。而古东城这一生,则可谓是为国为民的一生。古东城年轻时代正是日本战国时代的末期,大量战败的东瀛武士和浪人、汉奸混杂在一起,疯狂肆虐我大明,东海一带民不聊生。古东城秉承其师无忧子的遗志,出师后便一直在东海抗倭,一生可谓杀倭无数。就连婚姻大事也因此耽搁,一生未娶。当时,抗倭名将唐顺有一独女名叫唐昭兰,暗恋古东城,古东城在一次酒后迷乱与唐昭兰发生了关系,后来唐昭兰怀了孕。那时的古东城与白筱天各为南北武林领袖,中间不断有好事者煽风点火,希望二人一战。但二人胸襟不凡,早对对方的所作所为暗暗赞许,是以并未争斗。

唐昭兰不顾众人阻拦,强行诞下一名男婴,以为以此可以要挟古东城与她厮守。不料,古东城仍以国事为重,不理会唐昭兰。唐女一怒之下,便将孩子送到白筱天处,好叫孩子长大后用对头的武功击败亲爹。古东城得知后好生后悔,在孩子七岁那年,终于放下颜面,前往白筱天处,将独门剑法传给孩子。并表示自己不配为孩子亲爹,要白筱天保守秘密。再后来白古相遇就是二十年前山海关一战,互相抹不开朋友的面子,勉力一战。但二人只是心存切磋,并无斗狠争强之意。从此,四人发誓终身不履中原。直到十年前,老部下力邀古东城出面,力挽狂澜。古东城经过这些年深思熟虑,悟通了一个道理——若想救黎民脱离水火,最好的办法就是天下大治,有一位爱民而且睿智的明君上台。为了这个目标,古东城违背誓言,他偷偷混进皇家,欲从小培养一位明君登基,以结束纷乱的时代。那时,万历帝垂垂老矣,子嗣俱无可用之人,天启帝帝相已露。古东城发现了与天启帝一母同胞,年幼的信王,在信王府一待就是十年。

古东城自知有违誓言,怕被天下人耻笑,所以,一直隐姓埋名隐匿于信王府。在众人眼里他只是个深受信王喜爱的老仆。

古东城简略跟大伙叙说二十年经历,老友无不唏嘘,关于唐昭兰的事情老友都明白,而谷昭却仍蒙在骨里。他并不知道眼前骨子里透着股子亲切感的老者就是他亲爹,而古东城因为这些年未尽抚养之责,亦自感无颜认谷昭。这一点白筱天很清楚,他数次想告诉谷昭真相,都被古东城眼色制止。白筱天暗忖,这爷俩都是犟脾气。我须叫昭儿知道,他爹虽未尽抚养之责,但这些年做了许多为国为民的大好事,将来知道真相后不会怨恨老古。

于是,侧脸问道:“老古啊,你花了十年功夫培育了一个人材,不知道堪不堪重任啊?”

古东城闻言自信堆满脸,道:“信王其人,老白你改天去会会便知,虽说,他今年只有十七岁。其聪明勤奋,知书达理,极富有正义感,对老古我行师徒之礼,将来若能成为天子,定然是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

谷昭想起李维临终所托,李维死前亦是告诉谷昭,信王是明君的苗子。谷昭至今尚迟疑,今见古东城也对他赞不绝口,不禁道:“古前辈,何以这么认为呢?”

古东城道:“信王是老朽一手教大的,因为我的目标是教他如何治理天下,所以武艺方面下的功夫少,但一般人也休想伤他分毫。信王十三岁便已熟读四书五经,诸子百家更是滚瓜烂熟,此乃知书。老朽一直以下人身份混迹于信王府,为防外人看出破绽,特嘱咐信王不必行师徒之礼。但每到独处或是夜深人静之时,信王总要向老朽行师徒之礼。可见,这孩子知礼懂事。”

雁南迁道:“如此说来,这个信王还真不错。可老古你说他极富正义感又从何看出?”

古东城道:“有一次,信王陪皇帝狩猎,老朽不放心便暗暗尾随。怕被认出,便化装成褴褛乞丐模样。结果,被圈禁的御林军发现,随便闯入禁苑者乃是死罪。御林军当时便要刀矛相加,正巧被信王看到,他不仅喝止了那些军兵,还请他哥哥下令予以责罚。回来后,老朽故意问他此事,他说,天子当体恤民之疾苦,拯救民于水火,在天子眼里众民皆应平等,若有民乞讨乃是皇帝失职是也。”

说完这些,一屋子人无不点头赞叹,对着个信王大家伙都非常满意。

谷昭道:“眼下义军之所以龟缩于福建,举棋不定,就是因为名不正言不顺。打仗不难,难的是打完仗该如何善后。大家都是大明臣民,说真心话都不愿意真正反明。若是,这个信王值得信赖,我义军可以拥戴他。”

古东城猛地一拍大腿笑道:“太好了,老朽等得就是你这句话,自打义军打出旗号跟明军开战以来,老朽无时无刻不在等这一天。当初,营救李维,便是老朽一力促成。说起来,义军也欠了我信王府一个人情呢。”

谷昭呵呵笑道:“这个人情早晚会还,能不能拥戴信王,晚辈也只是一厢情愿,到时还要看武犇等将领同不同意,另外还得另一个人同意才行。”

古东城道:“谁呀?”

谷昭道:“魏孤行。”

众人大笑。关雪寒道:“他不同意,咱们老哥几个把他揪出来,狠揍一顿,不同意也得同意。”

古东城蹙眉道:“这个魏孤行深藏不露,年纪轻轻的便如此身手,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练的。很显然,他练的并非正宗功夫。”

雁南迁道:“旁门左道何惧之有?咱们眼下该做些什么,这么多年白活了,如今要趁着还有口气,赶快做点为国为民之事,始能死而无憾。”

白筱天点头道:“老雁说的是,跟老古这些年来为国为民甚至不惜自贱相比,咱们几个实在是不配这个侠字。老古方是大英雄,大豪杰。昭儿快给你古伯伯磕个头,认个干爹吧。”

此言正和谷昭心意,古东城委曲求全为国为民自贱身份甘当奴仆十年,好叫谷昭佩服。况且古东城也算他半个师父,拜个义父亦不为过。于是,没等古东城反应,谷昭已然双膝跪倒,咚咚咚,三个响头。这回古东城没躲,他明白这是白筱天有意撮合,用心良苦,虽然不能父子相认,但做了干爹,同样父子相称,而且双方还都你情我愿,这岂不比真父子相认,结果要好得多?

古东城受了谷昭三拜,反倒勾起愧疚之心,一时,悔愧交加,满眼恋爱地看着谷昭,忍不住一手颤微微抚摸了谷昭的头顶。道:“好孩子,好孩子。”说罢,一转首对白筱天道:“老白,你也得受我一拜。”说罢,便要给白小天跪拜。白筱天知道此老说到做到,急忙跳起闪开。关雪寒奇道:“老古啊,你认个干儿子乐疯了怎的?你拜老白干什么?”

古东城和唐昭兰的故事,关、雁二人只知道皮毛。关于细节因白筱天一直守口如瓶,只有他二人知道。古东城道:“我今天能认这么好个干儿子,我高兴,当然得谢谢老白了。没老白调教,哪来的这么个好小子。”

老友斗知道古东城一生孤苦,雁南迁虽也未娶但先后收养了七八个孤女,也不算寂寞,能体会古东城晚年凄凉心境,能收谷昭这样的好青年做义子,也算是有了给他披麻戴孝的后人。

古东城心情稍稍平定。道:“既然你们哥几个都想为国分忧,那好咱们就联手折腾他一回。眼下,京城定戒备森严,信王府必被魏阉层层监控,回去是不好办了。据说魏孤行在回京之前便将大军主力驻扎于湖北,看来,他接下来便是要对付义军。咱们不如这就去义军大营,协助义军全力对付魏阉,到底能不能泽被苍生就看这一战了。”

众人闻言,齐齐赞同,京城也确无再待下去的必要。谷昭道:“可义父您一旦离开信王,信王的安危怎么办?”

古东城道:“眼下北方后金势力发展迅猛,宁锦一带战火冲天,对魏阉他们来讲,平定南方义军已迫在眉睫。否则等后金骚扰到山海关,他们可是受前后夹击,两头为难。那时,就算魏阉篡位成功,又有何用?也做不了几天安稳皇帝。所以,魏阉须将内外敌对势力铲除,方能安心篡位。这段时间,信王应该是安全的。他杀了信王只会造成兵将的不满,这一点,他应该比谁都明白的。所以,在扫除义军之前的这段时间,他是不会动信王的。”

“那他安排金冶子在寿宴上搞这一出,所为何来?”

古东城道:“我和金冶子动手时,金冶子已然告诉我了,魏阉请他来就是为铲除信王身边的人,也就是我和六侍。试想一只被拔了毛的老鹰,还能有何作为?”

众人计议已定,等待天亮韵清前来回合,一块想办法找找红泠。然后,便齐齐赶赴福建与义军会合。

结果,直等到第二天正午十分,也不见韵清前来。众人都有些焦虑,正研究着办法呢,白筱天首先听到屋顶上有异动。原来,他和众人说话的功夫,生怕东厂赶来偷袭,于是,一直运用静耳术倾听。白筱天面色一变,古东城紧接着也听到,一闪身便飞出屋外。脚间在院中石磨上一借力,就势飞到屋顶,屋顶那团黑影,尚未立稳身形,便被古东城一把拿住脉搏。那人大吃一惊,左掌朝古东城面门砍去。不料,腋下一麻,半个身子酸麻不堪,急喊道:“住手,我是来送信的。”

谷昭听声音十分熟悉。一看,原来是恶魔陀。悄声对师父说:“师妹,有信了。”

恶魔陀被古东城带下屋顶,往屋里一瞧,可给吓个不轻。知道都是绝顶高手,大气不敢出,直埋怨自己倒霉接了这趟苦差使。

第三章 逐鹿吟 卷十二 燕城一夜9

白希珍和金冶子回到怡生园,来了个恶人先告状,叫魏孤行吃了一肚子黄莲。白希珍想起到门口去看看俩徒弟,金冶子一人留下陪魏忠贤品茶。白希珍到了门口一看,马车、人都已不见了。这下子,白希珍可慌了。她想起恶罗刹临行时的异常举动,不由暗恼自己大意,当时把红泠带在身边就好了。

此时的白希珍已然一厢情愿的把红泠当做自己的宝贝女儿,女儿有事,当娘的能不急吗?也没空回去跟老头子说,自己一人跑出去四下查询,足足找了一宿。也活该恶罗刹倒霉,他们师兄妹掳掠了红泠也没走远,因为要找的人谷昭就在京城,所以恶罗刹一心一意地躲在京城郊外的农户家里炼制一门剧毒,待剧毒练成便要引谷昭前来。恶魔陀是一日没酒就没法活了的主儿,自然受不了这份干熬。自己一人出来打酒,恶罗刹使上小聪明,他生怕师兄去告诉师父,于是,派她的心肝宝贝雕跟着恶魔陀。不料,聪明反被聪明误。白希珍正找的焦头烂额时,正好就看见恶罗刹的雕了。恶魔陀打上酒,先灌了个半饱,然后哼着小曲往回走,一进院子,喊了声:“师妹,我回来了。”却见到的是一张惊慌失措的脸,恶魔陀诧异回首一看,自己脸也绿了,原来,白希珍无声无息地跟了他一路,一块进的院子他都浑然不知。恶魔陀腿一软,先跪那儿了。这会儿也顾不得师妹了,直说是师妹逼他这么做的。恶罗刹跪在当地,泪流了满脸,却突然坚强起来,把责任全担过来,但就是不认错。白希珍连气带累,本想恶罗刹认个错,自己消消气,念在她为夫报仇心切的份上就饶了她。见她不思悔过还一门嘴硬,一怒之下甩手给了恶罗刹一耳刮子。恶罗刹扬起一张泪脸,右脸挨了一巴掌,又把左脸送上去道:“师娘,你打吧,打死我我就不用报仇了。”

白希珍见她那副委屈样,也着实下不了手了。冲进屋内,好在恶罗刹也没为难红泠。白希珍一试红泠脉象,暗暗点头。道:“你总算没把我这一路心血白白葬送,这丫头离醒来应该不远了。”说罢,抱起红泠出得门外,冷冷留下一句话:“今天的事我就饶了你们,你们跟我回去,日后你怎么找谷昭报仇我不管,但我不许你动她。”恶魔陀刚要过来扶师妹,恶罗刹恨恨地骂道:“滚。”恶魔陀谁都惹不起,赶紧跟随师娘跑去。恶罗刹揉着一张肿脸,看着师娘背影,眼中透出寒光。喃喃道:“师娘,是你对不起我,那就休怪徒儿了。”心中有了计较。

恶魔陀和白希珍回去将经过跟金冶子一说。金冶子道:“我也正要去会会我这个师侄,中原的高手来了个差不多,呵呵,正好叫他们知道我的厉害。老大,你速速去下封战术。告诉他们倘若胜的过我,便将这女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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