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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海逐流-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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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众人心道,这两口子自负惯了,不是没对手,而是运气好没碰上罢了。

当年魏孤行神功未成时,为了借刀杀人,将忘愁五行封印,然后借助雨飘之口诱使众人前往东瀛英雄冢寻解,本是想借助五兵卫的势力消灭自己的死敌谷昭等人。不料,众人命大,有惊无险。魏孤行一计不成,改行第二计,趁五兵卫重伤之际,杀死其四,唤醒了老魔柳川弘义,然后,从外封死英雄冢,想利用柳川弘义杀死众人。又没想到,众人阴差阳错从飞鸟之宫逃出升天。魏孤行索性听取雨飘建议,重启英雄冢将柳川弘义接到中土。因此,这个绝世老魔才得以一见。

这一连串奇遇,白希珍两口子哪里知道。还总以为师兄无忧子死后,天下再也无敌。若是早碰上柳川弘义,他两口子或许会谦虚很多。金冶子死时才知道为自己的狂妄付出了代价。所以说,人不可狂妄自大!

这功夫,谷昭和付天已然交手几百回合。突然,铁头一声厉啸,情绪出现明显波动。出手更加狂怒,但却大失准头。

谷昭几个闪落,故意败退到关雪寒身侧。关雪寒知道这是谷昭跟他说了,付天不信。于是,在付天近身一丈处,低喝一声:“付天,你看看我是谁?”

铁头闻言一时怔住,望向关雪寒。关雪寒将头盔一掀,铁头慌忙倒退几步。关雪寒骂道:“你怎地如此执迷不悟,侬儿三月前就已经死了,害死她的正是魏孤行那阉狗,我们这就是要去替侬儿报仇的。”

铁头顿时趔趄后退数步,摇摇欲坠,这个消息对他来讲无疑是致命的。当年为了雨侬,他不惜在他声明如日中天之时,毁誉休了原配。更是违心在少林后山偷袭谷昭。二人一同生活的时间,付天所作所为无不听从雨侬,雨侬的一颦一笑皆在眼中,付天对她的关照无微不至。如今得知这个噩耗,直觉昏天黑地,头痛欲裂,半天没反过劲来。

后面手下不知发生什么事情,还以为他遭受暗算,急忙过来几个侍从,左右架住付天。付天垂头不语,一时不知在想什么。关雪寒等得不耐,骂道:“混帐,你靠边,我自己去宰了魏阉。”

付天猛地抬起头,一声暴喝:“跟我来。”说罢人已跳上战马。两腿一夹,向营外驰去。五老和谷昭急忙跟上。许多不明就里的明军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跟随主将是他们的职责。还有些随他征战王祖用的旧部对他比较忠心,从者大概有一千余骑。后面大营多是黄章部,少有跟上。

黄章不敢招惹这个沉默不语的铁头先锋,眼见铁头率领一千余骑向老路而去。问了几个属下,都莫名其妙,谷昭六人轻而易举便混出围城,随着铁头的军队疾速冲向永平。才到永平与浦城交界的路口,正值午间,只见前面旌旗蔽日,尘土飞扬。谷昭跟五老交换了眼神,知道魏孤行的大军已然到了。

原来,魏孤行大军刚驻下,正在埋锅做饭,却见老远一支骑兵火速冲来。

探子来报,“禀督主,前面五里处发现一只骑兵,疾速朝我方移动,请令是否阻拦?”

魏孤行拿出千里镜,看了一会儿,摆手道:“是我们的人,跑得这么③üww。сōm快,如丧家之犬,该不会连他也败了吧?”

魏安在旁接过镜子道:“果然惶惶如丧家之犬,可后面却未见追兵,用得着跑成这样吗?这马怎能受的了?”

魏孤行沉吟不语,他何等心机。一琢磨还是安全第一,道:“来人那,速调五百短铳手来。”属下得令。这短铳手乃是魏孤行自己独创,碍于火枪当时不能连发,每次发射间隔太久。魏孤行便模仿西洋各国的火枪队,从西洋购来大量短铳,招募了些的江湖人物训练。每人随身两只短铳,并配备优质东瀛长刀。临阵时,拔出火铳先击杀两名敌人后,扔掉短铳,再抽出东瀛刀应敌。这些人本就会功夫,刀兵自不在话下。征西之时,这些短铳手显出强大威力,足可以一敌十。被魏孤行当做近卫军,时刻不离自己营帐左右。

他一声令下,只一会儿,五百短铳手便已来到。而这时,铁头人马也已赶到了大营外。营口传令官喝道:“下马。”

铁头理也未理,两腿用力,直冲魏孤行营帐而去。身后骑兵这下晕大了,在营口外不知该如何。关雪寒在后面喊道:“快快跟随铁头先锋进去,有奸细在大营。”

这一起哄,那些士卒也不管了,纷纷夹马冲营。营口官兵一看,这还了得,大营岂是说闯就闯,还不定是些假冒明军的奸细呢。“放枪!”一时间,营口官兵枪声大做。而付天带来这些手下,原本听到有奸细在大营。一见对方开火,这会儿反倒也把营口官军当作奸细了,纷纷开火还击。关雪寒鼓噪道:“快打呀,这些人是奸细。”

其他人不再犹豫,骑兵人人配备短铳和马刀,此刻已然冲进大营。遂拔出马刀,谁向他们射击就去砍谁。魏军营口乱作一片。,双方都把对方当作奸细,打成一片。这一来,大出魏孤行意料之外,喝道:“住手,快住手。”但此刻枪声响作一片,振聋发聩,命令根本发不出去。正这空,魏孤行惊觉一股霸烈刀气朝自己身后袭来。

魏孤行何等机灵?猛地一旋身,飘落三丈开外,身旁的侍从倒了霉,只见督主大人一闪身,自己面前迎来一支丈长的长刀。喊都没来得及,便被长刀透胸,向后直飞三丈,钉在木桩之上。

谷昭说得没错,以付天的性子,岂能甘居人下。全是雨侬为了让付天早日争得武林盟主之位一力恭维魏孤行,和魏孤行定下联盟计划。付天才肯屈居人下,听从其调遣。后来,魏孤行带付天征西,付天恐怕被人唾骂,遂制作了铁面。魏孤行双管齐下,派雨侬和雨飘姐俩提前渗透到义军大营。早日,除掉忘愁和谷昭,以便为金善扬的到来铺路。对义军方面,他本是想兵不血刃赢得胜利,。叫天下人看看他的智谋。他却万没料到,这姐俩的关系恶化到这种程度。因为,雨飘从不在人前显山露水,总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而雨侬一死,魏孤行深知再难驾驭付天,经过几场战役下来,手下将官虽众,却也只有付天最是好用。遂将付天周围换成自己亲信,严格控制口风。并找了个善于模仿的文吏,模仿雨侬口吻给付天写了封书信。无非是些叫他一忍再忍,委曲求全,忍辱负重的话。三个月下来付天与魏孤行倒也相安无事,浑然不知爱妻已然逝去。

来到浦城下,他知道谷昭在城内。多年来欲与之一较高下的好胜心理,再次涌上心头。遂故意激下城头守将王辉,一刀将其斩杀,以便引起谷昭重视。果然,谷昭很快就出现在城头。二人终于展开了他梦寐以求的一战,却中了谷昭一计,差一点死在刀下。骄傲的付天把失败归罪于自己身着重甲,行动不便。于是,约谷昭第二日再战。

万没料到,第二日,得到了天大噩耗。本来还将信将疑,但岳父突地跳出来,那话还能有假?想起魏孤行骗自己骗得好辛苦。当日若不是雨侬拼力拦着自己,他早就跟魏孤行一决高下了。今日,千般委屈,万般愤怒,全部凝聚在这一刀之内。离魏孤行尚有十丈距离,含怒射出。

这一刀之威震撼了魏孤行营帐周围的所有人,都知道铁头能征惯战,杀人不眨眼。今日,突然倒戈相向。有些人,开始担心督主能否应对。魏孤行看看钉在木柱上犹自颤动的长刀,冷笑一声。这时,付天已然从马上跃至魏孤行近前,双眼暴射怒芒。魏孤行从这双眼睛中,知道付天已然得知一切。心想,这么好的一个棋子,毁了实在可惜。正琢磨如何能挽回付天,魏孤行手下短铳手已然将付天围在核心。付天知道这些短铳手的厉害,不等他们端枪瞄准,便将一把暗扣的银针用力射出,周遭一圈短铳手本是在等待魏孤行的命令,他们不敢随便开枪击杀先锋大将。不料,付天先下手为强。一把银针甩出,靠里的一圈短铳手齐齐倒地。圈外的铳手齐声大哗,魏安下令:“快开枪。”

魏孤行喝道:“不许开枪!”对呆若木鸡的魏安道:“你们去镇压外围的骑兵,这里的事情,我和他单独解决。”

第三章 逐鹿吟 卷十四 重整乾坤15

魏安领命,带领铳手去对付营口的骑兵。

魏孤行不想失去这个良将。头一回,做苦口婆心状。道:“铁头,本督主是这么重视你,你为何要反戈相向?”

付天冷哼一声,他本身不善言词;经常用哼字表达自己的情感。

魏孤行道:“是不是,你听到了什么?本督主敬你是个汉子,凡事对你都可原谅三分。只要你把事情说明白,今日之事既往不咎。”

付天透过沉重黑铁面具,又是闷哼一声。

魏孤行得到两声哼,心下颇为不耐。微有怒意道:“铁头啊,你难道认为本督主是怕了你不成?须知,在魏某人眼里,你铁头算得上是一号人物。所以,魏某诚心挽留,你切莫执迷不悟。”本来,前几句说的付天有些舒服,但后面这句话他不乐意了,刚刚岳父还说了他一句执迷不悟,此刻魏孤行竟又说一遍,而且口气分明带有威胁的意思。付天岂能善罢甘休,喝道:“我就是执迷不悟又当如何?”

魏孤行心下好不恼火,换做旁人早死十回了。

但大敌当前,魏孤行仍以大局为重,道:“本督主对你不薄,难道你真要反目不成?”

付天一歪头,又哼一声。魏孤行身后的太监安平尖着嗓子骂道:“你这厮,左哼一声,右哼一声,好大的架子。督主不惜千金之躯对你礼贤下士,你还不知天高地厚了。”

付天骂道:“阉狗,滚一边去!”

尽管此话直对着安平去的,但触了魏孤行的忌讳,他最怕别人说阉狗二字。魏孤行眼中腾地燃起怒火,森森看着付天道:“你是完人又怎样?嘿嘿,难道就强了不成?你可知被人阉割的痛苦?”

付天冷哼道:“生不如死。”

魏孤行道:“那你为何还骂阉人?”

付天一仰头,傲然道:“苟延残喘,猪狗不如?”

魏孤行身后太监安平气得浑身哆嗦,尖骂道:“督……督……主,这……这……厮不识好歹,留之无益。”

魏孤行杀意一定,怒火反倒稍退。道:“你是完人,但在本督主眼里,你却大大不如我们这些阉人。”这是他头一遭在外人面前,坦承自己是阉人。

付天冷哼不语。

魏孤行指着那太监道:“就说安平吧,他虽武功平平,却通晓十三国语言,而且一身轻功罕有人及;九千岁看似一无长处,却官居显位,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旷古唯其一人。你自负武功了得是吧?好说,本督主今日就叫你心服口服。你若能接下本督主十招,便放你离去。”

付天闻言大怒,他虽也见识过魏孤行的玄功,但骨子傲,从不服输。听魏孤行如此小瞧他,一时,气得脸红脖子粗,道:“好,好,好,比我还狂。”

魏孤行食指一点付天,道:“这就叫你明白,本督主是狂之有物,你……只是无端骄傲。”说罢,魏孤行缓缓抬起右手,掌心迅即火红一片。而左手抬起时,已变作一片透明冰清色泽。付天只见识过魏孤行的右手火阳神功,没见过左手这种功夫。但他马上意识到,万万不能大意。急提起十二分精神,全神贯注。魏孤行上来便将玄阴火阳神功提至九重天,他是要将付天彻底折服,他知道付天这样的性子,如同难驯的烈马,只有击溃其心理,才能将其收服。

魏孤行早已练到心到掌到,随心所欲的境界。只一闪念,右手的火阳掌已然隔空推去。离付天尚有二丈,付天便觉炙炎扑面,掌风所过之处,空气似乎都被烧焦,隐隐充斥焦灼的味道。至此,方知魏孤行的厉害。心下大惊之外,更多的疑惑是此人何以将如此神功做到丝毫内敛不露。

但此刻知道也晚了。付天性子要强,换做谷昭,审时度势,不能来硬的躲开就是。但付天不行,平生孤傲自负,都是人家躲他,自己岂能畏战而逃?遂鼓起十成功力,迎着魏孤行掌风击去。两股内力空中一遇。付天十成的内力竟然无法击退魏孤行的火阳内力,火阳内力瞬间穿透付天的气墙透入体内,付天顿觉一股热流沿着手少阳经脉,进入肘关节,伴随着焦灼的痛楚,瞬间脑海中竟掠过一丝轻松的感觉,他似乎看到爱妻正冥冥中向他挥手。

魏孤行打心眼里想收服这匹野马,他早看准付天弱点,若不是此人过于骄傲,岂能一招便败给自己。如果,展开身手与自己游斗,急切间拿下他倒也并非易事。但付天武功可以,战斗中的智谋就大大不行了。这一点被魏孤行看透,付天惨败也是情理之中。好在魏孤行只是轻轻击伤付天,便将内力收回,要知道中了他的火阳掌的人,不管日后如何调理都无法痊愈。

付天虽被灼伤经脉,但作为一个骄傲的人,对他致命的打击的不是身体的伤害,而是心伤。付天被一招击退,眼前犹自是爱妻身影。自从得知爱妻不再,他便如同神魂出窍,整个人不属于自己。加上这一连串出乎意料的打击使定在原地,呆若木鸡。

魏孤行看他那副呆样,尽在自己掌握之中,冷冷一笑,缓缓转身坐到大椅上。安平尖着嗓子道:“督主何不杀了他?”

魏孤行摇摇头,静静看着呆若木鸡的付天,犹如在欣赏一件杰作。又一件被自己征服的杰作。要知道,魏孤行和付天年龄相仿。但魏孤行习武之路曲折,属于大器晚成。在此之前,付天之名早已名动天下。当时,矢志报仇的他把击败谷昭列为生平头等大事。一生刻苦学艺,终于天可怜见,神功晚成。每击败一个名动天下的人物,便犹如一个艺术家,完成了件堪称完美的艺术品,总是值得他良久品味创造艺术品的过程。

就在他仍沉浸在过程之时,属下慌慌来报:“大事不好,武犇被救走了。”

“什么!”魏孤行腾地从椅子上跳起,甩下付天,匆忙跟随属下前往中军临时囚牢。按他想法早考虑到谷昭等人前来劫牢,所以,才把牢房按在二十万大军的中心位置,层层防范之下,就是苍蝇也休想飞过。这么大一个活人,又是在大白天岂能说丢就丢。

魏孤行赶到现场,只见木牢被人用内力震断,牢内守军横七竖八躺了一地,魏孤行气得两眼发黑。这时,雨飘一身黑纱来至身前道:“督主不必气恼,想我二十万大军的中心位置,防范何等周全?他们光天化日之下劫了人安能不被发现?”

魏孤行点头道:“贼人定未出营,传令下去,全军戒严,不许任何人出营,逐营排查,务必查出奸细。”

手下人得令,魏孤行问雨飘道:“我大营如此森严,依你看,贼人是如何混进来的?”

雨飘道:“督主糊涂了怎地,这还用问?”

魏孤行奇道:“少卖关子了,时间紧迫。”

雨飘道:“刚才督主被谁绊住了。”

魏孤行豁然醒悟,怒道:“这厮真是混帐至极,本督主苦心挽留,他竟带着奸细闯营,看我不杀了他。”说罢,摔袖往回走去。雨飘心里冷哼一声:雨侬啊,雨侬,我这就成全你们夫妻。

魏孤行怒气冲冲往营帐方向返回,只见一个小太监上气不接下气地迎面跑来,道:“督主,不好了,付天被人抢走了。”

魏孤行脑袋嗡嗡直响,这回他可真是气炸了,一向自负足智多谋的他,一日连遭两次戏弄,泥菩萨也得发火。魏孤行喝道:“往哪里去了?”

小太监道:“安公公已带柳川弘义追去,但贼人似乎有两伙,有一伙向南营外……”话未说完,魏孤行已然消失在南营外。安平见到随后赶来的黑纱女,魏安等人急急相告。魏安和黑纱女率短铳手尾随追去。

第三章 逐鹿吟 卷十四 重整乾坤16

原来,谷昭等人早已趁乱混进大营,凭着穿着一样。下了马,往人堆一跑。再出来,别人根本无从分辨。军营太大,六人分作两拨,谷昭和关、雁一起。白筱天和古、白。

趁着军营大乱,谷昭溜进一所营帐,逮住个小卒,逼问出了大牢位置。到了大牢,破关闯入,却见丁胜休和林义彪、熊飒三人被囚在内,遍寻不见武犇。方知武犇和七鹰被另囚一处。时间紧迫,谷昭等人按计划必须在混乱结束前撤离。谷昭又不能见死不救,只好取来明军死卒的衣服,给几人换上。带着众人夺路向南营跑去,到了营口。魏孤行已然全营戒备,不许外出。谷昭便上前杀开血路,众人夺路而出。魏孤行得知后,独身一人出营追赶。

由于熊飒等人伤势较重,谷昭三人只得一人背负一人,行动受制。前面是一处山坳,山坳不远处便是一处树林,只要进了树林,众人便可无忧。却听一声朗笑道:“还想跑吗?若不是你们背负一人,我倒险些把你们当作逃兵了。”

谷昭抬眼一看,魏孤行已然独身立在前面。急忙又回头张望一眼,好在追兵未至。遂跟关、雁,递了个眼色。示意二人带着伤号先走。关雪寒却将人放下,悄声道:“昭儿啊,擒贼先擒王,这厮自己一人,咱们趁机剪灭,明军岂不不战自溃?”

谷昭心里不这么想,他对讳莫如深的魏孤行持保留意见。虽没全力交过手,但已然感觉到此人深不可测。万一三人不能将其迅速制服,那么追兵一到,谁也逃不了。不如叫二老先撤,自己拖住魏孤行。

雁南迁和关雪寒看出谷昭心意,二老互递眼神道:“昭儿,还是你带他们先走,我们能杀此獠便罢。杀不了,他一人也休想困住我们哥俩。”

谷昭闻言有理,二老联手就算在柳川弘义面前也能全身而退。但谷昭想错了一点,他们之所以数次在柳川面前逃脱,皆因柳川弘义是瞎子。

谷昭权衡一番,还是决定带着伤号先走。于是背起伤势最重的熊飒,左手抓起丁胜休,右手抓起林义彪。丁胜休惭愧非常,他当日如此跟谷昭唱反调,谷昭还冒死闯营救人,一时,老泪直流,激动的说不出话。

魏孤行见三人救的不是付天,也没武犇,看来柳川弘义追得便是救付天的另一伙。他有心去支援柳川弘义,但生死冤家谷昭在前,他也挪不动脚步。魏孤行一瞬不瞬地盯着谷昭,一面是在等援兵,一面权衡这三人联手自己有没有胜算。见谷昭打算先撤,嘿嘿笑道:“这些废物你只管带走就是,倒是你们三个随便留下一个可也。”

关雪寒对魏孤行道:“阉狗,今日你需还我女儿命来。”

魏孤行哼道:“你女儿死,跟我有什么关系?老头子是老糊涂了吧?”

关雪寒想起女儿,怒火中烧暴喝一声,向魏孤行击去。魏孤行不敢小窥当今四大高手,玄阴火阳瞬间提至十重天。左手玄阴掌带起一道极阴煞气,拍向关雪寒。关雪寒一触之下,便觉寒气入骨,方知道谷昭所说,此人不可轻敌。急忙运起全身之力,迎着掌风击去。他知道此地不宜久留是想速战速决,欲凭自己一甲子的浑厚内力一招制敌。因此,他也犯了和付天同样的错误。魏孤行的玄阴火阳神功,乃是将全身经脉一分为二,一半为玄阴极寒,一半修火阳神掌。这门神功本来是采自父母所练的玄阴功,但只练到全身经脉的一半,便被谷昭斩去孽根,玄攻即告破去。这门功夫算是中道夭折,半途而废了。按说他一半经脉等同被毁,终生也就无法再修成高深武功了。但魏孤行天赋异禀,匿身东厂,本打算武功不成便学天下奇术邪术,因此,利用魏忠贤跟德川忠长的关系,接触五兵卫,并跟柳生宗言学艺四年。学艺期间,柳生宗言将老魔柳川弘义的阳极罡气传给了他,魏孤行便用另一半完好经脉修习阳极罡气。修好之后,阴阳互补,却始终无法大成。他知道想要更进一层楼,需要的是内力。于是,他遍寻天下灵丹妙药,补齐内力不足。终于,在不久前,凭借自身才华,突破限制,完成了一套纯属于自己的武功。左半身为玄阴,右半身为火阳。阴极与阳极之间转换自如,得心应手。因为,在几百年前曾有类似的神功,但早已失传。魏孤行索性引用以前的称呼,命名为“玄阴火阳”。

而魏孤行靠吃各种奇珍异果吃的内力本身也不低于关雪寒。二掌风一接,极阴寒气便顺着关雪寒内力涌入关雪寒的体内。关雪寒方知凭借内力一招制敌的想法是错误的,对手内力丝毫不低于自己,但为时已晚,整条胳膊瞬间犹如被封冻,无法动弹。雁南迁看出危急,急忙隔空一掌推来。魏孤行右掌一抬,一股炙烈的热浪迎向雁南迁,雁南迁可比关雪寒精得多。眼见关雪寒一招受制,哪敢轻易接掌。急忙掌势一改,两手同时攻击魏孤行胸前两处穴道。这回,魏孤行不得不放开关雪寒回身自保了。

关雪寒压力一去,自身内力即刻反攻,生生将寒气顺着经脉逼出。但内力过后,仍有被撕扯过般的疼痛。他知道,这条胳膊以后有得罪受了。但眼下制敌要紧,眼见雁南迁那边已然吃力,急忙跃去二人合力斗魏孤行。二老全力施为,也不过堪堪斗成平手。关雪寒有包治各种火毒的雪莲丸,本可克制魏孤行的火阳内力,不料,天意弄人,他偏偏中了玄阴掌。

谷昭这边早已带着三人远去。关、雁打好了谱,能拖一刻算一刻。他们全神打斗的功夫,一个蒙面女子早已静静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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