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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冥差:地府代理人-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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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奇怪的是这宅子似乎荒废了许久,更像是从来就没人住过,四处杂草丛生,房子破旧不堪,我们一度认为这个时间点是有问题的,直到一只蝴蝶出现在我视线里。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它化作一女孩儿站在我面前紧着眉头,一脸稚气未脱的模样。
天养下意识的环顾四周,小心翼翼的走到那女孩儿的身边,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可她却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明显就没有看到天养的样子。
“真奇怪,她看不到我们啊?这周围也没有别人,她在跟谁说话?”说着天养走到她身边,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不是吧。”
“怎么了?”闻言秦炳洲走过去后,跟天养露出同样的神情。
不用说也知道发生了什么,能让他们如此惊讶的应该是这孩子看不到他们,却偏偏将目光停留在我身上。
“你能看到我?”我将疑问宣之于口,女孩儿点头,我继续道,“你叫什么名字?这里除了你可还有其他人?”
“我叫流儿,我跟我娘住在这里。”她似是没了戒心的说道。
“流儿可否带我去见见你娘。”我对她道。
她歪着脑袋右手食指点着下巴,小眼睛转了两圈这才点了点头。
“马寻说过,我们不能跟这里的人接触,你这是在改变历史,会害死马寻的。”天养有些激动的拦住我的去路。
“这次天养没说错,你要想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秦炳洲从旁道。
“既然她能看到,就说明我们今日出现在这里不是偶然,或许这段历史我本就参与过。”我从没像现在这么冷静过。
如果这不是个偶然,那这一切我只能解释为必然,我必然会在这个时间点出现在这里,必然会遇到这个小女孩儿。
“你干什么呢?快点。”流儿转身见我还在原地未动催促道。
我快步跟了上去,天养跟秦炳洲虽然还有所保留却也不得不跟过来,可能在他们看来我现在的举动有些疯狂,但有些事的发生本就出人意料,如果你按照命运的思维去解析,就会发现,你之所以能认识这些人,都是早有安排,有轨迹可循,所以才有所谓的命中注定。
“娘,家里来客人了。”推开门流儿跑进去对着房中女子道。
在这片犹如废墟的荒宅中,居然还隐藏着这样一间淡雅别致的居所实属罕见,门内的女子身着素衣,头顶戴的那支蝶钗却有些似曾相识之感,但又与梦中所见女子戴的似乎不是同一支。
“你呀,总是这般毛躁。”女子摸了摸流儿的小脑袋又为她整理了一下行装,便带着流儿走进了内室,甚至连看都没往门的方向看一眼。
她的态度让我不禁怀疑,是否只有流儿能看到我,而其他人不能。
“看来白忙活了。”天养有些泄气的说了一句,秦炳洲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要是那么容易就能查到,也用不着我们这么费力的从几千年后过来了。”
就在我们以为失去希望的时候,女子从内室走了出来。
“进门是客,三位若不嫌弃,屋内备有茶水,如有怠慢之处还望见谅。”
第106章 当年之事()
想象一下当我们听到那番话时脸上的表情,流儿能看到我就很不可思议了,她娘居然能看到所有人,这听起来已经不只是神奇。
经过一番思量后我还是抬脚迈出了第一步,天养从后面拉住我的胳膊,我看了他一眼走了进去,有些犹豫的两人还是选择跟了过来。
虽然我们在马寻的帮助下穿越时空,但这明显不是我梦里的时间点,是早是晚谁也没有确切的把握,当我走进房间看到墙上挂着的一幅字画落款时,我确定眼前女子即使不认识他,也应该知道些什么才对。
“不知三位来这荒无人烟的废宅,有何贵干?”落座后女子一边斟茶一边问道。
“我等今日前来是为了一个人,此人名叫翁文松,应该是这宅子的主人,不知夫人可知一二?”注意到这一细节的还有秦炳洲,他起身作揖正儿八经的说道。
女子微愣顿时花容失色,茶壶险些从手中滑落,半响才回过神将手中茶壶放在桌子上,看向我们的眼神中没了刚才的和善,反倒多了三分警惕,如此看来我的猜测应该没错。
“他的确曾是这宅子的主人,只是不知几位找一个死了多年之人做什么?”女子冷声道。
简短的几个字犹如晴天霹雳,我们不只是来晚了,甚至有可能来晚了很多年,只是她为何如此戒备?
“夫人不要误会,我等并无恶意,冒然前来也是事出有因。”我起身拱手解释了一句。
将来此的前因后果道清楚后,女子脸色略显缓和,眼角处一滴泪不经意间滑落,流露出一丝忧伤之情,足见她不只认识翁文松,而且还很相熟,否则她现在的表现就没有合理的解释。
“你们想知道什么?”女子抹去脸上的泪水看着我道。
“还望夫人能将翁文松生前之事如实告知。”我道。
抬眼盯了我好一会儿,才开口讲起那段她不愿去触碰的记忆。
她本是万蝶谷的彩蝶仙子碧蓝,多年前偷偷跑出万蝶谷到人间游历。大雪纷飞的季节怎么可能会有蝴蝶?所有看到她的人都觉得稀奇,所以疯狂的捕捉,她是飞不动了才会从空中坠下来,恰巧被这宅子里的小女孩所救。
这段经历与我第一个梦中,前半段的场景基本一致。
“我也是从那时起认识的文松跟斐然。”碧蓝道,“后来我才知道他们并非兄妹,斐然是文松指腹为婚的未婚妻,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很好。虽然斐然是无意中救了我,但是感念这份恩情,我便一直跟在他们身边,那时的我还不懂得如何化作人形,他们也只当我是普通的蝴蝶,只是生命力比一般蝴蝶顽强罢了。”
讲至此碧蓝停了下来,似乎是勾起了一些她不愿去回想的记忆,她的表情有些奇怪,也可以说是痛苦。
“那之后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吗?”见碧蓝如此,天养小心翼翼的问道。
那幽深黯淡的眼神让人揪心,过了很久碧蓝才又接着讲起来。
那年冬天结束的时候,她感应到万蝶谷派了人来找她,便在斐然的身上留下了一个印记,希望日后还有机会可以再见。回到万蝶谷后她因为私自外出,被其父关了三年,也正是这三年的时间,让她学会了如何幻化人形。
虽然人间对她而言是个危险的地方,但是在翁家的那段日子还是很开心,所以当她感应到斐然有危险的时候,没有多想就决定返回人间。但是当她顺着斐然的气息赶过去的时候,看到的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之景,当时碧蓝很不安,听到林中有响动便赶紧过去,不过他赶过去时危险已经解除,他们都还是完好的。
“也就是说你感到的时候他们已经脱离危险,那你可曾看到其他人?”我赶紧问道。
我曾在定魂珠内看到过那一幕,我确定当时救他们的人绝对不是碧蓝,但是为什么我在定魂珠内没有看到她呢?还是说定魂珠内呈现的是心魔经历中的一部分,而当时他并没有注意到碧蓝,所以才会造成这样一个偏差。
“现场的确还有一个人,在我之前出手救了他们。如果我当时就意识到她的危险,也许后来的一切都不会发生。”提及那名女子,碧蓝的眼中透着浓重的恨意,紧握的双拳无形中说明的她的愤怒。
“究竟发生了什么?那女子又是谁?”秦炳洲问道。
“她叫白木娜,是马匪头目的女儿。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她很小的时候跟文松曾有过一面之缘,但是不知道中间出了什么差错,让她对文松产生了又爱又恨的情愫,可以说她爱的有些疯狂,甚至不择手段。”碧蓝道。
白木娜?这个人会不会是跟斐然互换身体的女人?碧蓝的话是否可信?就在我们想进一步了解的时候,碧蓝却忽然起身。
“天色已晚,几位若是不介意,可以留下来吃个便饭。”碧蓝又将目光投向我跟秦炳洲,“二位可以放心,我做的东西你们都可以吃。”然后道,“稍后客房会准备好,有劳几位先在这里暂坐。”言毕都没给我们几个说话的时间,直接走进了内室。
她离开后我们三个都陷入了各自的思绪当中,屋内在瞬间变的寂静无比,每个人思考的问题点都不一样,碧蓝讲的虽然不多,但如果细想来其实信息量还是很大的。
“你们怎么想?”我第一个发声打破屋内的静。
“你先说。”两人几乎一口同声,随后竟然都笑了。
“我怀疑她就是给封斐然换魂之人,既然她在封斐然的身上留下印记,那封斐然的身上就应该留有她的气息才对,但是她身上并没有与生死簿中困魂身上相似的气息,所以我怀疑那个人或许不是封斐然。”我说出了心中第一个疑问。
“但是如果她不是封斐然,那很多事就解释不通,比如你说的换魂一事就不成立。”天养提醒道。
“你们不觉得这个碧蓝有些奇怪吗?她似乎对那个叫白木娜的女人很有意见,这倒不是什么特别的,重点是她究竟是以什么身份呆在翁文松跟封斐然身边的?就蝴蝶的形态吗?我觉得她有所保留。”秦炳洲面色凝重的说道。
这点的确让人想不通。
“吃饭啦!”
第107章 一个秘密()
“你们都不饿吗?”
流儿从内室蹦蹦跳跳的出来,然后趴在桌子上大眼睛一转一转的看着我们。但是此刻我们却有一种被戏弄的感觉,被眼前这个看似无害的孩子,当做小丑戏弄了一把的感觉。
“你们为什么都不说话也不动呢?好奇怪啊?”她嘟着小嘴道。
“你觉得这么做很好玩儿吗?你明明就能看到我们,为什么故意装作不看不到?”天养脸上挂着笑却目光犀利的盯着流儿。
“我又没说我看不到,是你很奇怪的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我才想捉弄你一下,这不能怪我。”流儿后退了两步躲在我身后,探出小脑袋对天养道。
她说话的语气就像在说我有理我有理,天养的表情是又好气又无奈,这丫头确实很可爱,虽然接触并不多但是童真顽皮,一个孩子该有的她都有。
“不是说能吃饭了吗?走吧。”我打圆场道。
“接下来怎么办?”我们跟着流儿前往饭厅,路上秦炳洲低声问了句。
“如果我说我不知道你会不会打我?”我难得开玩笑的说道。
秦炳洲却停下了脚步,我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我也担心马寻会支撑不住,甚至担心ivan会趁这个机会对付他们,但是在没弄清楚一切之前,我们还不能离开这里。
到饭厅后满桌的美味佳肴居然勾起了我久违的饥饿感,这些食物我们不但能吃,甚至能感觉到当食物从口中咽下进入腹中的过程。
可以说这顿饭对我跟秦炳洲来说,算得上意义非凡,对于两只近千年来没有在碰过人间食物的鬼魂来说,能吃上一顿饭,就等于又做了一次人。
那天晚上我睡的很沉,很沉,我做了一个梦,梦里一女子在追一只蝴蝶,那不是扑蝶,而是带有目的性的捕捉,那只蝴蝶拼命的飞,就像在逃命。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它被捕捉到的瞬间,我从梦中惊醒过来,碧蓝就坐在我床边。
“夫人为何深夜出现在在下的房间?”我蹙眉道。
大概是刚做完梦的缘故,我出了一头的汗,再加上睁开眼看到一个女人坐在我床边,难免有些不适,尤其是那个梦,那只蝴蝶怎么想都应该与她有关。
“你身上为什么会有这个东西?”她摊开手掌,定魂珠出现在她手中。
“夫人这算不算不问自取?”我有些恼怒的看着她。
“我拿自己的东西有何不可,你可知这是魔物?你却还将它戴在身上,就不怕迷了心智。”她笑着道。
这句话我不知该如何反驳,但是冥王的定魂珠她为何会说是她的东西?甚至还能如此笃定这是魔物?我忽然意识到自己犯的最大错误,就是从未估算过眼前之人的能力,从一开始我就该意识到,她不是个普通人,甚至比一般人的能力都要强大。
“我只想查清我要查的事,找到我要找的人,其他事我不在意也不想在意。”我面无表情的回复道。
她没有回答,只是在定魂珠上做了一层加持。
“我以为那会是个永远的秘密,没想到终有一日还是要揭开。若不是这颗珠子,你此刻早已灰飞烟灭,连跟我交谈的资格都没有。”碧蓝道。
我知道她没有开玩笑,就从她刚才加持的手法,我就不是她的对手。而此刻我更关心她究竟在守着一个怎样的秘密,这个秘密是否与封斐然的死有关。
碧蓝转身背对着我走到窗前,迎着外面的月光道出了当年之事的来龙去脉。
翁家出事后,翁文松便带着封斐然回到了翁家,当时翁文松只有十三,撑起一个家并非易事,但是翁文松有一个姑姑,因出生后天有异象,三岁时便被送上山,不过就在翁家出事前一个月因为身染顽疾去世了,没人见过翁家这位姑奶奶,碧蓝就是利用这个身份,成功进入翁家。
帮他们重建家园,看着二人长大,但是一切都在翁文松二十岁那年改变了,那个曾经对他有救命之恩的女孩儿找上门来逼婚,翁文松虽念及当年的恩情,却选择了婉拒,本以为她会就此死心,却不曾想她居然趁着翁文松远行命人绑走了斐然。
“我也是那时才知道她的身份跟来历,为了救斐然我不得不暴露身份。”说到此碧蓝的语气发生改变,那是一种无法压制的恨意,“他们所有的不幸都从那天开始。”
“那之后又发生了什么?”我问道。
“当我醒来发现白木娜居然跟我关在一起,才知道她抓斐然来的真正目的是为了换魂。但是那里戒备森严,我又身负重伤,根本无法逃脱,只好先行疗伤,保存实力再作打算。若不是下属及时发现把我们救出去,只怕我早已死在哪里。”碧蓝道。
“夫人就是万蝶谷的主人,不知在下可有猜错。”
能有属下相救,就证明她在万蝶谷的身份非同一般,能留在人间陪在他们身边保护近十年之久,却不曾听到她提及万蝶谷,足见此事万蝶谷不只知道,而且还在放纵她的行为,试问除了身份尊贵的谷主,还有谁能有此待遇。
“你果然观察细微,猜得没错。”碧蓝转身道。
“过奖,我想知道一件事,还望夫人解答,夫人可曾将类似蝶钗赠与他人?”我总觉得那只蝶钗的存在有着某种意义。
“你怎会知道此事?当日逃脱后,我因伤势过重无法亲自护送斐然回到翁家,的确有将一只蝶钗交给与斐然。白木娜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我也只是希望这只蝶钗能在关键时刻保住斐然的性命。”透着月光碧蓝脸上挂着两行清泪,“待我伤势见好回到翁家的时候,却看到翁文松抱着白木娜的尸体,而插在斐然身上的正是文松的佩剑,可她们的灵魂已然复位”
对上碧蓝的目光,我仿佛一下子明白她的意思,甚至知道了那个她在保存的究竟是怎样一个秘密
第108章 缘起缘终()
根据碧蓝所说跟我在定魂珠中所见,当时发生了什么已不言而喻。若我没猜错,当日封斐然回到翁府,亲眼目睹翁文松另娶他人,伤心欲绝驻足于翁府外。
而翁文松也应该是意识到了这一点,却又不能确定才会闷闷不乐,想来白木娜深夜出府与封斐然那段谈话,翁文松应该尽收耳底才对,不过在他出手阻止之时悲剧已然发生。
两人魂魄应该就是那时换回来的,也就是说白木娜应该是死在自己的剑下,而翁文松并不知道这一点,所以真正杀死封斐然的并非白木娜,而是翁文松。
如此想来那我在定魂珠里看到的,就该是他们三人中白木娜眼中所见,她为何非要查清封斐然的死因,也就能说的通了。
但还是有说不通的地方,比如白木娜怎么会成为冥王的心魔?封斐然的魂魄为何会困在其中一本生死簿内?她们的魂魄又是怎么在最后一刻换回来的?
“夫人既然都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何不将全部都告诉在下?”她一定还有所隐瞒,或许她没说的部分才是口中真正的秘密。
“你果然很聪明,难怪它会选你来调查此事。”她冷冷的一笑,那份悲伤化作暗讽与不屑。
“在下似乎不只一次的表明来意,倘若夫人从一开始就对我有所怀疑,也没必要告诉我这些不是吗?”她口中的‘它’不必多想也知道是定魂珠内幻化成翁文松模样的魔,但是我很讨厌被人质疑的感觉。
“你说的没错,这的确不是全部。因为”她忽的面色一改,脸上挂着阴邪的笑容,瞪着眼睛捏着那颗珠子道,“这颗珠子就是我用白木娜的魂体炼化,哈哈哈,哈哈哈”
我几乎是瞪大双眼紧紧的盯着眼前这个女人。恶毒,狠厉,是我想到跟她最贴近的词。果然人的长相是会骗人的,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碧蓝居然会是如此狠毒之人,或许白木娜的确罪大至极,但是在这个没有地府的时代,还有天道威仪在,她怎能做出如此歹毒之事?
“不管你出于什么原因,都不该随意炼化别人的魂魄,你可知这些事若是被上面知道,是会受雷霆之劫永世不得超生的。”我冷眼盯着碧蓝。
“你不是我怎么会理解我的心情?什么雷劫,就是废了这身道行我也不在乎。”她冷哼道,“如果我想毁其魂魄简直是轻而易举,知道我为什么没那么做吗?因为那惩罚简直是太轻了,岂能消我心头之恨?但是将她练成这颗珠子就不同了,哈哈哈,哈哈哈”碧蓝看着手中的珠子,疯狂的大笑着,那是报复后的愉悦,声音的穿透力让人寒到骨子里。
可怕,女人有时的确很恐怖,对于在乎的人事,往往可以不惜一切代价却保护,去报复,哪怕赔上所有也无所谓。
天色渐亮黎明尽在眼前,刚才还得意大笑恨意丛生之人,忽然退去那副恶毒面孔,完美呈现了什么叫翻脸比翻书还快。
“时辰已到,你该知道的事,都已知晓剩下的就不必我多说。”她转身走到床边,“我只奉劝一句,魔的话不可尽信,想要找到文松的转世用它足以。”她将定魂珠摆在我面前,“把它给你不是没有条件的,倘若你肯答应不将今晚之事告诉给任何人,此物我可双手奉上,但若你食言,我自然也有办法让你付出代价。”
此事关乎冥王,即使她不嘱咐我也不会四处乱说,但既然她将此作为筹码,想要来一场公平交易,我为何不成全她。
“夫人大可放心,今夜谈话我不会透露半字,只是在下还有一事不明,还望夫人解答。”说着我将生死簿取出,“不知夫人可否告诉我,这书笼中所困的究竟是何人?”
当她看到那书笼中困着的魂魄时忽然笑了,大手一挥那魂魄仿佛脱去了一层外衣,真容呈现在我面前。
是吃惊?不是。惊恐?不是。
难以想象到我看到那一幕时有多震撼,无论如何我都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怎么会是她?
“嘿,醒醒,醒醒,这都什么情况?”
迷糊中一个声音穿入我的耳中,我仿佛身处海底,被海水禁锢的无法动弹,但是那个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猛然起身,大口的喘气,感觉耳朵里都是海水,可偏偏我身上连半点水都没有沾到。
“你总算醒了。”见我睁眼秦炳洲赶紧蹲下身,焦急的说道。
“发生了什么事?”我忍不住问道。
我使劲儿拍了拍脑袋,环顾四周时竟然发现我们身处一片荒芜之地,四周莫说人家连条道都没有,怎么会这样?无数个疑问不停冲击着我。
“谁知道,我们刚到这你就晕了,看这情形可能是什么地方出了错,这明显不是我们要去的地方。”天养叹了口气解释道。
什么?这番解释令我惊讶不已。难道我经历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吗?那这场梦做的未免太过真实,真实到根本不像是一场梦。我赶紧掏出定魂珠,果然定魂珠上那层红雾已然消失不见,那真的不是一场梦。
我只依稀的记得书中的困魂不是旁人,正是碧蓝,仿佛一瞬间所有的问题都集中在一起,也在瞬间得到了答案。
碧蓝的前身正是那枚挂在捍天大将(冥王前世)身上的玉石坠儿,她为主而生为主化灵,为主生死不惧,为主万世相随。而封斐然与白木娜正是那个被捍天大将杀死的无辜女子姚舒,她的魂在千年岁月中一分为二,与捍天大将爱恨难分,世世纠缠。
他们的故事永远没有最完美的结局,即使冥王恢复天职,他们的命运也从未真正结束过,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这段孽缘会最终得以完结。
“啊k?你在想什么?”秦炳洲看着我。
“我们回去吧!”我对两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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