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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傲九天:一品宠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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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羽眼圈逐渐红了,愤然道:“红颜祸水!”

    苏锦墨浑身一颤,努力控制着说话的语气,重复一遍:“红颜祸水?”

    清羽抹掉眼角的泪痕:“若不是那凤锦年,主子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她这一辈子什么都不会干,只会骗主子、坑主子,让主子因为她日夜饱受相思之苦,现在连主子的命都要被她拿去了!真不知道,这般水性杨花、贪慕富贵的人,有哪点值得主子念念不忘!”

第76章 嫁祸(上)() 
“水性杨花?贪慕富贵?”苏锦墨喃喃自语,苦涩地咀嚼着这几个词,难道在别人眼中,凤锦年就是这样一个人吗。。。

    骗他?坑他?为什么她不记得在自己过去二十五年的岁月里,有过这样的事?这个神秘又深情的男人到底是谁呢?

    砰砰。

    清羽刚要问什么,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二人对视一眼,清羽利落地飞上房梁,苏锦墨忙将帘子挡下来,只露出半个身子,遮挡住里面的男子。

    “谁?”

    “小姐是我。”茜雪高高地应了一句,“流云校尉来问,您今晚还能不能出诊看病?”

    苏锦墨想了想,回答:“告诉流云校尉,让神策军的人明日来吧,我今日要研制些新的香料,恐怕没时间为他们诊病。”

    “那好,我这就去告诉他。”茜雪快步走到门外告诉了这一些消息,那些神策军也没有特别失望,毕竟人总是有累得时候,对于自己的救命恩人,他们显得很宽容。

    见人渐渐散了,躲在一旁的春樱慢慢踱了出来,探头探脑地道:“小姐这几日忙什么呢?竟一直躲在房里不出来,连浣衣坊都不去了。”

    茜雪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你懂什么?小姐正在研制新的香料,自然是要费一些功夫的。”

    “是么!”春樱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转,从怀里掏出一个绣样笑道:“茜雪你瞧,这是我从宫里带出来的绣花样子,上面的描花可是西域进贡的一种奇花,别人从未见过,我也是当日在德公公手下,这才有幸一见,然后又央求一起的姐妹,描了这花样。”

    茜雪本不想搭理春樱,但听她一说有这样的奇花,顿时起了好奇心,眼睛巴巴地望着,嘴却一直努动着,没开口。

    春樱暗暗好笑,还是这茜雪好骗一些,若换了秀锦,恐怕没那么容易上当。

    “这可是奇花,你知道小姐最喜欢这些奇花异草的,要是绣成一方手帕送给小姐做生日礼物,定能给小姐一个惊喜。”春樱蛊惑着茜雪。

    “是了,再过半个月就是小姐的生辰了。”茜雪想着,这几日自己和秀锦都在考虑要送什么给小姐,若真有这个花样子,不论是绣个荷包还是手帕,小姐都会很高兴。

    “我知道,小姐和你都记着以前的事,可我真的。。。真的是诚心悔过想为小姐做点什么!”春樱红了眼睛。

    茜雪叹了口气,向她招招手:“那你进来吧。”

    春樱眼睛一亮,跟着茜雪进了棠梨院,只见主院的门紧闭,不知道苏锦墨在里面做什么,茜雪将春樱领到西厢房,给了端了一杯茶水,这才拿过她手里的花样,细细看着。

    春樱打量着这简陋的西厢房,见炕上、桌上有不少生活用具,便不动声色地问:“上次我瞧着你们不是和小姐住一起,现在怎么又回这了?这地方多潮啊。”

    茜雪正被花样里的奇花吸引,漫不经心地回答:“小姐这几日要集中心力研制新的香料,不希望有人打扰她,所以我们几个就暂时搬回这西厢房。。。。啧啧,这花的枝叶形状好怪,偏偏衬着这花这般好看。”

第77章 嫁祸(下)() 
春樱暗暗记下,笑着说:“要不怎么是奇花呢,你快找个笔好好描一副吧,我也好把原样拿回去,这几日浣衣坊的活计累人的很,我想早早地歇着!”

    春樱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茜雪听着,忙从抽屉里拿出描红的笔,将样子凑到灯下,仔细地描起来。

    春樱在炕沿上默默地向东蹭了蹭,正好对着茜雪的后背,“瞧你这被褥,都潮了,你也不拿出去晒晒!”

    砰砰,拍了几拍,被褥里的灰尘弥漫到空气中,引得茜雪咳嗽几声:“这几日忙的很,便忘了。”

    “你还是这么粗心大意的。”春樱笑了笑,一边假意与茜雪聊着,一边不动声色地将茜雪的被褥拆开,把一枚金钗悄悄地塞进了去。

    “我说春樱,咱们从小一起长大,你知道小姐不是狠心的人,上次之事是你伤她太深,这回你可不能再做伤害小姐的事了。”茜雪描着花样,轻叹一声。

    想起小时候和茜雪、秀锦三人一同坐卧,一同吃饭、一同干活,三人亲密无间,胜似亲姐妹,春樱的心里涌上一丝愧疚,可这零星的惭愧在赵盼儿的承诺面前,不堪一击!

    是了,我生的这样美,凭什么要日夜在这掖庭宫受苦?

    周掌药说了,只要能将此事嫁祸给苏锦墨,自己就能成为浣衣坊的新司正!那间大房子、那些漂亮的衣衫首饰就是自己的了!

    春樱心里隐隐有些激动,颤抖着手从荷包里拿出针线,将方才撕开的被褥的边际仔细缝好,又从旁边拉过一条好的被褥,说道:“这被褥潮了,我拿出去帮你晒晒,今晚你就盖另一条吧。”

    “恩。”茜雪描的仔细,轻轻回了一句。

    春樱将塞进金钗的被子抱出去,晾在西厢房门前的晾衣绳上。

    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茜雪揉了揉眼睛,站起身沉了个懒腰:“这花样真难描。”

    春樱从底下拿过自己的原样,笑着说:“毕竟是奇花,自然比旁的花草难描,我瞧着绣房的人先用褐线勾边,再用那天青色绣叶,绣出来的绿叶说不出的鲜亮可爱,你可以试试。”

    “好!这次我定会用心绣,给小姐一个惊喜!”茜雪自信满满地道。

    春樱颔首点头,微笑道:“天色晚了,我也该回去了,你要是有什么地方不明白,尽管来荷香院寻我。”

    “也好。”茜雪起身送春樱出门,见她离了棠梨院,这才准备放门睡觉,秀锦从廊道上转了回来,瞧着远处的背影,招呼道:“茜雪,我瞧着那背影像是春樱,她方才来过了?”

    茜雪微微打了个哈欠,道:“是她,来送花样子的。”

    “送花样子?”秀锦心里有些惴惴不安,嘱咐道:“小姐怕她暗藏歹心,不叫咱们和她接触,下次她再来棠梨院,你找个借口把她打发了吧。”

    茜雪迟疑道:“不会吧,我瞧着她已经改好了,况今儿个她确实是一番好意来送花样的。过几日不是小姐生辰了么,我想用这样子绣一方帕子,给小姐当礼物。”

第78章 悔意() 
“我瞧瞧那花样儿。”秀锦不放心地走进屋里,拿起茜雪描好的花样,仔细瞧了又瞧,这花样儿确实别致,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秀锦还是有些不放心:“明日拿给小姐瞧瞧吧,别是宫里的什么忌讳,咱们不知道,贸贸然地绣了,别给小姐惹出什么事才好。”

    茜雪见秀锦说的郑重,也道:“那就明日拿给小姐先看看好了,只是这几日不知道小姐在做什么,连咱们几个都难见她的面。”

    秀锦微笑猜测:“许是小姐又有什么新香料要做出来了。”

    “对了,婉柔姐姐呢?”茜雪问道。

    秀锦捶了捶酸胀的腿,回答:“婉柔妹妹留在浣衣坊了,她要将今日姐妹们洗过的衣裳和做完的澡豆一一检查了,这才放心,估计今晚就睡在那边了。”

    “这几日多亏婉柔姐姐了。”茜雪笑嘻嘻地洗漱,上了床。

    “那春樱可进了小姐的房间?”秀锦又仔细问了句。

    “我哪能让她进小姐房间?她左不过在咱们这坐了一会,说了些闲话,便走了。”

    “她在屋里的时候,你有没有出去过?”

    “没有,我一直坐在这描花样呢。”

    秀锦舒了口气,自嘲道:“可能是我疑神疑鬼了,总觉得那丫头,心思有些不正。”

    “秀锦姐姐放心吧,我会小心的。”茜雪微笑着回答。

    秀锦轻轻捏了捏茜雪的脸,“小姐这几日可能在处理什么棘手的事,你可不要给她惹麻烦!”

    茜雪顽皮地吐了吐舌头,殊不知一场天大的风波即将来临。。。。。。。

    棠梨院住院内,一灯如豆。

    “喝药。”苏锦墨有气无力地拿起勺子,试图给床上人事不知的男人喂一点汤药。

    “锦年,不要离开我!”男人的手越攥越紧。

    “知道了,喝药。”苏锦墨有些无奈,自从自己的针灸将男子体内的毒素排出一些后,他就开始胡言乱语。

    “锦年,我会保护好你的。”男人梦呓般的低语从灯下听来,如此温暖人心。

    “我信你,喝药!”苏锦墨的勺子已经碰触到男子的牙齿。

    “不要离开,不要背叛。”低压的嗓音让苏锦墨有莫名的伤感,这般痴情的男子,为什么在自己是凤锦年时并未发现,而是将目光都集中在那个渣男慕容冲的身上呢?

    虽然还不能知道这个男子的身份,可苏锦墨坚硬的心已经被这份柔软打动,该是怎样的深情,才能让一个人在昏迷不醒时,还念念不忘一个名字?

    苏锦墨不再抗拒,任凭柔软的小手被温暖包裹,用柔和的语气劝慰:“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思,以前是我不好,年少无知,总是被那些虚假的浪漫吸引,却不懂得看破繁华,了解背后的黑暗,我喜欢慕容冲,也许只是因为他能费尽心思地布置一场我喜欢的宴会,只是因为他会甜甜地对我说出那些情话,只是因为他会拉着我去斑驳从城墙上看尽长安烟火,只是因为他会在月下为我抚上一曲《凤求凰》。”

第79章 悸动() 
“可惜——”苏锦墨顿了顿,明媚的脸上有着不符合沧桑的苦笑:“那时的我并不明白,这个男人爱的并不是我,不是独一无二的灵魂,甚至不是这具年轻美丽的身体,而是这副身躯上带着的长安第一才女、丞相嫡女、清河郡主的光环,他需要的是能帮助他的世家嫡女,而不是一个可以真心相爱的人。”

    “在这场注定悲剧的爱情里,我只扮演了一个无知少女,单方面的憧憬着爱情,并自以为自己得到了天底下最美好的感情,最对的人,直到家族败落,我被剥夺了一切,才发现这些年我所期待、并引以为傲的爱情是多么可悲。”

    “由此,才能解释为何他会毫不犹豫地踢开我这块绊脚石,因为我已经不能带给他,他所需要的力量。”

    男子没有在胡言,而是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在仔细听她说话一般。

    房梁上的清羽早已目瞪口呆。

    “因此,我后悔了——”苏锦墨在那古铜色的手上轻轻一吻,“我想弥补我的过错,想和你一起去看日出日落,云卷云舒。。。但是老天不给我们机会,当我想通之时,你却又身中剧毒,难道我们注定要错过吗?”

    “把。。。这碗药喝了吧。。。给我最后一丝希望,好吗?”苏锦墨的语气里充满了哀伤,那淡淡的语气仿佛要将屋里的人融化,颤抖着的手,一点点递了过去,褐色的汤药,慢慢地流入男子的咽喉。

    终于,一碗药全都见了底。

    清羽在房梁上已经全然石化,目光里充满了疑惑和震惊。。。。。。

    苏锦墨摸了摸额头的汗珠,冲着房梁上的人微微一笑,露出两个甜甜的梨涡,轻叹一声,“这年月,做个称职的大夫多么不易啊,不仅要医术精湛,还需要超强的演技!”

    清羽张大的嘴巴足以吞下一个鸡蛋。。。。。。

    苏锦墨低头微笑,虽然找了个借口,可自己知道,方才的感情都是真实的,除了后半段那些要在一起的胡话,前面对爱情的悔恨可是实打实的。

    手被牢牢抓住,苏锦墨只好用一只手支颐,眼睛无法看到外面,只能静静地看着床榻上的男子。

    男子静静地睡着,宛如初生的婴孩,虽然看不见表情,但能感受出,他的心已经渐渐平静。

    古铜色的上身赤裸在灯下,狼背蜂腰,散发出一股成熟男性的魅力,纵横沙场多年蕴藉的气场,让他整个人有了凛然不可侵犯的威视,而那面具下微微颤动的睫毛,却柔化了他身上的一些凌厉,唯留那化不开的孤独忧郁,仿佛月色下孤独行走的狼。。。。。。

    苏锦墨渐渐觉得耳朵红了起来,不一会儿,这红霞就扩散到脸颊、额头。。。连心跳也砰砰、砰砰地乱了节奏。

    这。。。这是怎么回事?自己方才不过是哄他吃药,难道自己也当真了不成?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悸动,苏锦墨有些惶恐。。。

    对对!一定是这样,自己感激他舍命相救‘凤锦年’,这才乱了分寸,不会是有其他的想法。。。

    虽然心里这么告诫自己,可苏锦墨还是迅速将自己的眼光收回,老老实实地趴在床边,陷入一片黑暗后,整个人的思维安静了不少,唯独那颗心,还在有力地跳动。。。。。。

第80章 该死的手() 
“快把你的手松开?!”

    睡的迷迷糊糊的苏锦墨被低沉的、蕴藉着怒意的声音吵醒。

    “嗯?”苏锦墨睁大了眼睛,看着男人气哼哼地一点点从床上坐起,苏锦墨茫然地朝四周看了看,锦被流苏,还是那个熟悉的棠梨苑,只是双手好像握着什么,温温、热热、怪怪的。。。。。。

    男子锐利的目光在苏锦墨身上扫视一圈,最后目光定格在她的手上…………一只洁白如玉的小手用力握着另一只古铜色的手,露出的皮肤上已经带着微微的红痕。

    苏锦墨触电一样,迅速抽回自己的左手。

    男人依旧用杀死人的眼神盯着她。

    “看什么看,我不是已经松开了?”苏锦墨气不打一处来,明明是他握着自己,怎么莫名其妙变了?再说不就是握了一下手,至于这么生气吗?这个白眼狼!

    男子磨着后槽牙:“另……一……只!”

    “嗯?”苏锦墨白了男子一眼,低头瞧了瞧自己那不听话的右手,不知道怎么睡着睡着就钻进了别人的被窝,而且还握住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东西,胀胀的,好烫。。。。。。

    “呀!”意识到这是什么的苏锦墨像被烫的小兔子一样,迅速抽出自己的手,一下蹦到了一旁。

    “不知廉耻!”男子嫌弃地拿起自己的手,在被子上蹭了蹭。

    “你!”苏锦墨又羞又气,朝着男子啐了一口:“恶心!”

    砰!房门被狠狠地摔上。

    清羽从梁上飞落,目瞪口呆地看着苏锦墨飞跑出去的背影,回头弱弱地道:“主子,是这位姑娘救了你。”

    男子擦了擦不能明说的位置,哼了一声:“被这样的人救,真是本座一生最大的耻辱!”

    “恶心!恶心!恶心至极!”苏锦墨从井里汲了一桶水,毫不犹豫地将双手放了进去。

    哗啦啦,水声大作。

    秀锦纳闷地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道:“小姐,你怎么了?在这么洗下去,手都要破皮了。”

    苏锦墨头都没抬,一叠声的催促:“秀锦你来的正好,快多拿点澡豆,要我秘制的那种,再多拿一点面脂来,胭脂也要!”

    “小姐,你不是说那秘制的澡豆是用来换银子的吗?”

    “这盒先不换了,先拿来我用用!快去,快去!”

    。。。。。。

    秀锦捧了一大堆瓶瓶罐罐,都堆在了水桶旁,苏锦墨忙不迭地先用各种澡豆洗了几十遍手,又擦了一层厚厚的面脂,最后又抹上了最香的胭脂,才善罢甘休。

    秀锦擦了擦额头的汗,“小姐手上这是抓了什么,要这么个洗法。”

    苏锦墨厌恶地道:“快别提了!”说着有些懊恼地坐在院落中的梨花树下。

    秀锦见此不再提此事,先给苏锦墨端了一盏茶,又拿出几个糕点,然后坐在一旁道:“小姐,这几日姐妹们做的澡豆已经全部卖出,您上次做得那批高档胭脂据说也很得长安城贵人们的喜欢,这是流云校尉带回来的银子。”

    苏锦墨拈了一块糕点,看了看秀锦手里的那叠银票,心情才略微好了点,“便暂时收在你那里吧。”

    “好。”秀锦将银票妥善管理好,又道:“这个月小姐带着咱们赚得银子,扣除姐妹们几日后要交纳的贡金,还剩二百三十两七钱。”

第81章 曼珠沙华() 
苏锦墨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吩咐:“再过几日,就是李尚食所定的大赛时间,告诉姐妹们,这几日除了换衣坊日常的劳作外。其余的时间不用再做澡豆,让她们各自练习学到的制香手艺,你和茜雪更是,定要将我教你们的东西好好练习。”

    “小姐放心,我和茜雪会好好努力的。”秀锦微微一笑。

    “婉柔姐姐也是,这几日就不要总为换衣坊的事务操心了,别耽误了自己的比赛。”苏锦墨嘱咐。

    “方小姐最近日以继夜的在练制香的手艺,她分的银子,尽数让神策军的人替她买了香料,听说已经制出了成品的安息香。”

    苏锦墨先是露出一抹惊叹,随后颔首:“婉柔姐姐果然聪慧。”

    “对了,小姐。”秀锦有些欲言又止地道:“昨晚,春樱来过了。”

    苏锦墨神色微冷:“她的伤我已经治好了,她又来做什么?”

    “当时我们在院里,茜雪接待的她,据说是来送花样的,茜雪看着那花样奇特,就收下了,奴婢知道后,心里觉得有些不妥,就想着小姐见多识广,想让您瞧瞧这花样有没有问题。”秀锦一边说一边窥着自家小姐的脸色,生怕她不高兴,哪知苏锦墨竟神色不动,眼神却越过了秀锦,望着不远处。

    秀锦纳闷地回头,却发现那并没有什么特殊,轻声道:“小姐,你怎么了?”

    苏锦墨先是黛眉微蹙,紧接着淡淡笑道:“没什么,你拿来我瞧瞧。”

    “茜雪,把你的花样子拿来给小姐瞧瞧。”

    茜雪隔着窗应了一声,忙将描好的花样递给苏锦墨,紧张兮兮地道:“小姐,这花样有问题吗?”

    苏锦墨接过一瞧,这花不同于以往见过的,竟没有花叶,通体红色,无数根花瓣环形生长,却不相交,煞是好看。

    “这个花没什么问题。”苏锦墨微笑着将花样还给茜雪。

    茜雪拍了拍胸口,笑道:“我就说这花样没问题,秀锦姐姐就是多心。”

    秀锦道:“凡事小心点,总是好的。”

    茜雪吐了吐舌头,好奇地问:“小姐你知道这花叫什么吗?奴婢长这么大从没见过这花,它真的是西域奇花吗?”

    苏锦墨颔首:“它确实来自西域,甚至它曾经是西域某小国所供奉的神草。”

    “神草?”茜雪和秀锦齐齐惊呼。

    苏锦墨道:“此花名为彼岸花,也是《法华经》所说六瑞中的雨华瑞。《法华经·序品》曾道‘佛说此经已,结跏趺坐,入于无量义处三昧,身心不动。是时天雨曼陀罗华、曼珠沙华。。。而散佛上,及诸大众。’这里的曼珠沙华就是彼岸花。”

    “好美的名字啊。”茜雪双手抱拳放在胸口,做星星眼状。

    苏锦墨淡淡一笑:“它的名字虽美,却会给人带来灾难。”

    秀锦和茜雪一怔,问道:“它不是神草吗,怎么会带来灾祸?”

    苏锦墨道:“西域众国传说,高昌古国曾有一位公主名为曼珠沙华,她最爱穿红色衣裳,生的美艳无比,周围小国的王子们纷纷前来求娶,她却一一拒绝,直到她有一次跑出宫玩耍,在沙漠里救下一名英俊的男子。。。”

第82章 高昌古事() 
“朝夕相处之间,二人相爱了,正当公主准备与相爱的男子携手到老时,男子说要回去准备一份惊世礼物,送给公主,公主不舍地看着爱人离去,带着三分惆怅、七分甜蜜,等待着爱人的到来,就在公主沉浸在爱情的幻想中,邻国国王驾崩,年轻的王子登基后,雄心勃勃,攻占了周围很多弱小的国家,公主所在的高昌也不能幸免,城池被相继攻破,高昌族人死伤无数,当邻国王子兵临城下时,公主一袭红衣站在城头,才知道众人口中的恶魔,居然就是自己的爱人,王子也很震惊,未能想到公主居然是高昌族人,公主悲痛欲绝,想起死去的族人,亲自弯弓搭箭,射向王子的心窝,王子张开双臂欣然赴死,公主凄然泪下,说出自己在人世间最后的心愿:愿常驻地狱,为所爱之人指引天堂的方向。说完,一袭红衣从城头飞下,如同天边绚丽的红霞,王子临死之前,远远望着公主如花般的笑靥,嘴角带着一抹欣悦的神情,离开人世。”

    秀锦和茜雪泪眼婆娑。

    苏锦墨轻叹一口气:“所以血红色的曼珠沙华象征着爱情的永恒。”

    茜雪哽咽:“原来这花有这么美的传说。”

    苏锦墨摇了摇头:“传说虽美,可中原的人并不喜欢曼珠沙华,认为它是不详的象征,在长安城里人们将这花唤作独摇,花开时则落叶,俗恶人家才会种植。”

    “原来是这样!该死的春樱还骗我说这是什么难的的奇花,原来是长安城百姓都不愿意种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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