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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傲九天:一品宠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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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飞黄腾达的他并未感到高兴,一来自己以前是个粗鲁的武将,潇洒自由惯了,现在见人便要磕头,无端便生出气来;二来虽然功成名就可也算不得个男人了,以前的他好色如命,现在又不能有什么作为,便心里变态起来,起先他只是私下里偷偷摸摸地折磨自己手下的宫女,那些宫女畏惧他的权势也不敢声张,后来他便渐渐大胆地逼那些宫女做对食,稍不如意就非打即骂,不少宫女受不了他的羞辱自尽身亡,他竟愤然将她们煮了来吃,闹得整个大明宫的宫女人人自危。世宗和皇后事后虽也得了风声,皇后宠信他自然无话,可世宗慕容训竟然也不加以申斥,让拓跋德更加嚣张起来。

    凤锦年心中冷笑:可能在高高在上的皇帝眼中,个把宫女的贱命并不算什么!连自己两朝元老的父亲,不也是说杀就杀了么!

    拓跋德听了唐公公的话,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哪还有什么礼部尚书!”

    唐公公惊了一身冷汗,忙道:“奴才错了,是贱奴苏锦墨带到。”

    “拖下去,掌嘴五十!然后。。。”拓跋德嘴角勾起残忍的笑,像是头择人而噬的猛兽:“杂家的几头藏獒还没吃晚餐,就让它们饱餐一顿吧。”说着轻轻挥了挥手。

    “德总管饶命啊!奴才无心之失!饶命啊!——”

    早有黑衣侍卫将面如土色的唐公公拖下去行刑,片刻,院外就传来啪、啪声并伴随着阵阵犬吠和唐公公声嘶力竭的惨叫,再一会人声渐渐低下去竟至不可闻,只能听见尖锐的牙齿啃噬皮肉白骨的声音。

    这下不独角落里的少女身子发抖,连一直神色从容的凤锦年也不禁变色:没想到这拓跋德竟比传闻中的还要凶狠残暴,自己今晚虽狠下心毁容,恐怕也不会那么容易过关。

    “公公饶命!奴婢是一心跟着公公的。”春樱早吓的摊成一团肉泥,伏在拓跋德脚下,恨不得舔他的脚趾。

    拓跋德厌弃地踢开她,抬起头,却没看向地上跪着的凤锦年,而是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少女。

    “公公饶命,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少女声泪俱下。

    凤锦年心中一动:这声音好像是礼部侍郎家的小女儿张嫣儿,她在前几年的宫宴上曾与她有过一面之缘,彼时她不过九岁,梳着两只总角,小脸圆扑扑的,像个可爱的小包子,让人忍不住捏一把,怎么。。。她也被抓了进来?

    “杂家不想对姑娘下手,这么嫩的皮肉要是打坏了,多心疼!”说着瞥了张嫣儿身边的小太监一眼,那小太监毫不客气地将张嫣儿拎了起来,像拎一只可怜的鸡仔,三下五下就将衣服鞋子扯掉,露出嫩藕一般的脚趾,并从身后拿出一根坚韧无比的红绳,一边缚住张嫣儿两只脚的大拇指,又穿过手臂,缚住两手的大拇指,紧紧绑住,让她脚跟离地,脚趾朝天,随后将绳子一抛,绕过房梁,用力一扯,在张嫣儿的惨叫声中,扯的她全身离地。

    凤锦年知道这是天牢拷打犯人的一种刑罚,身体被吊起时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大拇指上,让人痛不欲生。十指连心,连平日里罪大恶极的死刑犯都受不了的刑罚,何况是一个还未及笄的小姑娘?

    果不其然,张嫣儿惨叫几声就晕死过去。随之而来的是一桶早已备好的凉水,哗,张嫣儿全身的衣服都湿透了,紧贴在身上,露出玲珑的曲线。

    “说吧,你父亲是怎么和凤家联系在一处,准备谋逆的?”拓跋德轻描淡写地问。

    “我只是家中的幼女,怎能知父亲的事?”张嫣儿奄奄一息的回答。

    “呵,敬酒不吃吃罚酒!”

    小太监窥着拓跋德的脸色狠命一扯,绳子又高了几分,张嫣儿的惨叫在空旷的屋子内回荡。

    “我说!我说!有一天晚上,凤丞相亲自来访,说有要事相商,父亲便将他请进书房,我那时贪玩,都在窗下偷听,听凤丞相说要在祭祀祖先的青铜鼎里埋上火药,炸死皇上!”张嫣儿一口气说完,已经是泪流满脸。

    荒谬!荒谬!

    凤锦年心中大震:自己的父亲根本从未去过张侍郎家中,更别提什么埋炸药这么离谱的事情!原来。。。原来父亲、哥哥的罪证都是这么屈打成招搜集来的,究竟是谁要陷害我凤家!是那狼心狗肺的慕容冲?

    正当凤锦年五内俱焚时,一个冰冷的声音从头顶响起:“苏小姐,给杂家抬起头来!”

第5章 化险为夷() 
一根生有老茧的手指抵在凤锦年的下颚,弄得她一阵恶心却不得不抬起头,装作惶恐的模样躲闪着拓跋德贪婪的目光。

    “这。。。!”看清凤锦年毁了容的相貌后,拓跋德脸一沉,“这是怎么回事!”

    春樱也惊讶地掩住嘴,方才小姐不还是好好的,就这一会儿功夫怎么变成了这样。

    凤锦年哀哀泣道:“都是那唐公公带奴婢回来的路上,起了歹心,奴婢拼死反抗,不小心跌落在宫苑的棘刺灌木上,这才毁了容貌。”

    反正唐公公已经死了,自己想怎么说都可以。

    “哦?有这回事?”拓跋德沉吟片刻,静静打量着凤锦年,神色满是不信,“杂家听春樱说你不愿和我作对食?莫不是因此才故意毁了容?”

    凤锦年先装作震惊,继而悲不自胜,拼命摇头道:“总管您什么美人没有见过,能看上奴婢,是奴婢祖宗修来的福气,况且奴婢现在是戴罪之身,在北苑受尽欺凌,如能蒙受您的荫庇,自然求之不得,又怎么会自毁容貌?况且这容貌对女子来说是何等重要之物,我。。。我又怎么甘心毁伤?”

    这番话在情在理,拓跋德微微有些动摇,他是见过后宫这些妃子怎样珍视自己的容貌的,不仅不肯有半分损伤,往日里还费尽心思保养,就连已经年逾四十的皇后,每日还要服用珍珠御颜羹,希望永葆青春。

    春樱见拓跋德有相信凤锦年的趋势,惊恐地道:“公公,您不能相信她,她在胡说!”

    凤锦年气愤地捏起拳头:“春樱,你在苏府时我待你不薄,你怎么能因为怕我分了你的宠爱,就在德总管面前胡说八道?我自小就仰慕德总管这样的英雄豪杰,苏府被查抄后,更是受皇后娘娘、德总管的照拂,没让我进那勾栏瓦舍,我正一心想着好好服侍德总管,让他没有后顾之忧,能一心一意地侍奉皇后娘娘,你。。。你居然如此搬弄是非!”

    说完,用愤恨地眼神盯着目瞪口呆的春樱。

    此刻的春樱,心中不能用惊骇来形容,她像是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半张着嘴:这还是那个懦弱、自闭的小姐吗?她不仅能在拓跋德这么可怕的人面前侃侃而谈,而且还能随心所欲地做出各种表情。。。。。

    凤锦年心中冷笑:怎么?春樱,这番话不是你方才教育我的么!

    春樱手足无措的模样落在拓跋德眼中,让他更加相信凤锦年的话,其实早在先前他的心里就存了轻视的念头:一个十三、四岁的丫头,即便想出毁容避祸的法子,也没胆子真这么做,何况凤锦年的一番恭维让他十分舒服,他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自己还是将军,府中妻妾为自己争风吃醋的时候,那真是令人回味的日子啊。。。。。

    拓跋德心中长叹一声,可惜这苏小姐毁了容,否则这样的女人还真对自己的口味,不过这春樱胆敢在自己面前说谎,要怎么惩处她呢?

    春樱见拓跋德用狼一般幽幽地目光看着自己,想起唐公公的下场,不禁吓的浑身发抖,拼命磕头,“公公,我真的没说谎,真的没有!”

    “来人!”拓跋德轻吐两个字,让凤锦年暗暗松了口气,今日之祸也许就此躲过,虽然毁了容,但凭借自己精湛的医术,恢复容貌也不过是个把月的事情,虽然那道长的疤痕不能永远消除了,可让它淡化是没有问题的。

    至于春樱——卖主求荣的人,活该有此下场!

    “精彩!精彩!”门外突兀地响起清脆的击掌声,听着这富有磁性的、带着赞叹的男性声音,凤锦年不自觉地心中一动,好像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第6章 飞来横祸() 
“精彩!精彩!”门外突兀地响起清脆的击掌声,听着这富有磁性的、带着赞叹的男性声音,凤锦年不自觉地心中一动,好像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门无风自开。

    缓步走进的男子,刺痛了凤锦年的双眼。

    竟是这样俊美的一个人呵!

    高挑秀雅的身材,撑起一席青墨长衫,衫上用最精巧的绣工绣着几枝梅花,但见那梅花只影横斜、暗香浮动,正与它的主人孤高、飘逸的气质相称,腰间别着的羊脂白刻玄纹玉带昭示着主人身份的不凡。

    漆黑的发用一根墨玉簪子束起,更显他眉如墨画,眼如寒星。坚挺的鼻子、冷淡的神情让他遥望如天山晶莹剔透的雪,不可触摸,而那微微抿着的上扬的唇边却带着一丝嘲弄与讥讽。

    “苏小姐真是巧舌如簧啊。。。。”来人拉了一个长长的尾音,虽然他刻意掩饰着,可凤锦年还是在这句充满讽刺的话里分辨出一丝仇恨,一丝热切,甚至一丝。。。。。

    奇怪,难道自己这副新身体的旧主人和他有什么交集吗?凤锦年疑惑极了。

    拓跋德见了来人,竟不复以往的嚣张,恭恭敬敬地起身行了个礼,颇为忌惮地道:“檀大人这么晚还未出宫,不知屈驾来寒舍所为何事?”

    来人正是大夏国那个神秘组织“逆鳞”的首领——檀无伤!

    龙之逆鳞,触之必死。

    今上慕容训登基之初,因其庶出身份,皇位并未稳固,为了巩固自己的统治,也为了酬谢当年跟随自己的党羽,便在大明宫西侧的修德坊设了“逆鳞”组织,该组织吸收了大批细作、暗卫、刺客。。。等三教九流之人,为当今皇上慕容训四处刺探情报,铲除异己,权力极大。

    第二任首领檀无伤更是众朝臣后妃眼中的魔王,死在他手下的人不计其数,是以连拓跋德这样嚣张的人,站在这千手人屠身边,也不禁胆寒,暗自揣摩他的来意。

    檀无伤洞若观火,淡淡一笑:“德总管不必紧张,无伤不过是奉皇上的命令,来询问一下,礼部侍郎家的小姐张嫣儿是否招供,奈何在下的耳功实在是太好,刚进了院子,就听见有人在巧舌如簧的蒙骗德总管,无伤与德总管同为皇上效劳,又怎么忍心见总管被一个毛丫头,玩弄于股掌之间?”

    咯噔,凤锦年的心一沉,暗自咬牙切齿,这个魔王果真没安好心!

    “哦?有这回事?”拓跋德狐疑地打量着凤锦年。

    凤锦年心一横,反正唐公公已经死了,这个魔王再厉害还能让人起死回生不成?当下装作可怜白兔状:“檀大人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大人也喜欢上了春樱,这才帮着她说话吗?”说着,两滴晶莹的泪珠从脸颊划过。

    檀无伤的脸有些变形,冷灿灿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阴鸷,嘴角却带着笑意:“苏小姐是以为唐公公已死,再也无人能证明你在说谎吗?”

    凤锦年轻咬朱唇,给他来个默认。

    拓跋德暗地瞥着檀无伤,冷笑地摇头:眼前的人这副镇定从容的表情太让人厌恶了!

    春樱紧张地握住拳头,她还不想死,如果有人能证明小姐在说谎,她可能就会躲过这一劫。。。。。。

第7章 哪里来的贱人() 
檀无伤呵呵一笑,竟俯下身,用修长、好看的手指轻轻抚着凤锦年毁伤的脸颊,温柔的指肚缓缓划过,并没有给凤锦年带来伤痛,反而有几分若有若无的暧昧,他的神情专注,仿佛在欣赏一件举世无双的珍宝,可眼中流露的却是刻骨的恨意。

    “若我能证明你是故意毁容而不是意外呢?”

    在檀无伤强大目光的注视下,凤锦年无所遁形,她甚至已经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砰砰的心跳。

    ——别慌、别慌,这该死的家伙一定是在吓唬我,当我真的是十三岁的小姑娘吗?

    檀无伤很是欣赏凤锦年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性格,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辨别的方法很简单,若苏小姐真的是失足栽倒在棘刺灌木上毁了容,那伤疤应该是自上而下,由于身体的惯性,最先刺入的部位伤口更深一些,可苏小姐这张脸。。。。。”

    “小姐脸上那道最长的伤疤,伤口最深的地方在下巴,而不是脸颊!哈哈!苏锦墨你说谎!你说谎!”

    春樱本以为自己死定了,谁知道天降救星,此刻竟打断檀无伤的话,高兴地手舞足蹈。

    拓跋德脸色一变,难道自己真被这毛丫头骗了?

    檀无伤用凤锦年的衣襟轻轻蹭掉了手指沾染的血迹,有条不紊地分析:“本座没猜错的话,你脸上的这道长长的疤痕,是用利器划伤的,你以罪臣家属的身份入宫,身上不可能有匕首之类的东西,多半是发钗、簪子,你狠下心划伤自己后,肯定不敢把凶器藏在身上,应是趁乱丢掉了,德总管只要派人从内侍别省到棘刺灌木,沿路搜寻,定能找到证据!”

    “你们还不快去!”拓跋德低声喝命,早有两名黑衣人应声而去。

    凤锦年只觉一盆冷水从头浇下,四肢百骸都涌进了无尽的寒意,她不得不佩服檀无伤缜密的思维和敏锐的观察力,自己用银簪划伤脸颊时,根本没有想到伤口的深浅问题!

    该死!该死!

    苦心经营的计谋就这样被拆穿了?难道自己刚刚重生就又要死去了吗?不甘心,我不甘心!

    慕容冲和沈忆茹这对狗男女还没遭到报应,我绝不能这么轻易死去!

    檀无伤。。。。檀无伤你这个贱人!

    凤锦年咬牙切齿地盯着眼前的男子,恨不得张口咬死他。

    檀无伤却饶有兴致地欣赏她的痛苦和不甘,用报复后的快意,在她耳边耳语:“绝望的滋味儿好受么?本座受过的,你都要一一承受!”

    。。。。。。凤锦年暗叹倒霉,不知道这位苏小姐怎么惹了这个魔星,可见檀无伤得意的样子,自己可没那么容易认输。

    “我瞧着檀大人是一脸的短命相。”凤锦年用很低很低的声音挑衅,“你知道彭祖为何能活八百多岁吗?”

    “恩?”檀无伤眉毛一挑,不明所以。

    凤锦年咬牙切齿地道:“因为他不多管闲事!”

    嗤——檀无伤一声冷笑:“苏小姐有这说俏皮话的功夫,不如想想自己。”说着,眉眼一挑,凤锦年顺着他的目光瞧去,看到的正是一脸阴沉的拓跋德,此刻他手里正拿着一根木兰银簪,上面还带着斑斑血迹,正是凤锦年用来划伤自己的那支。

    “真是个给脸不要脸的贱人啊!”拓跋德用一种看死人的眼神盯着凤锦年,四周的暗卫看着自家主子一副要爆发的模样,都默默地退后了几步,只有檀无伤一脸的幸灾乐祸。

    “把这个女人丢进掖庭宫!”拓跋德红着脸,发出野兽般的怒吼!

    “掖庭宫?”檀无伤璀璨如星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泠然,近乎残忍地自言自语起来:“这确实是个极好的地方呢!”

第8章 诡异的掖庭宫(上)() 
天还未大亮,干净整洁的宫道上,一声清脆的鞭响划破宁静的空气。“还不快走,磨磨蹭蹭的小心本公公的鞭子!”

    他身后是三十几名女子,其中多半是十几岁的妙龄少女,还有几位保养极好的少妇,这些本来应该坐在廷台楼阁、雕廊画栋里的贵女们,如同牲口一样,被一条粗大的麻绳捆住右手,分成两列,向前拖拽。

    众女脸带悲戚,不少人小声啜泣着,却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经过这几日北苑的非人折磨,她们已经明白了自己的身份……不再是天之骄女,一品诰命,而是连普通宫女都不如的贱奴。

    砰,队伍里发出一声闷响,原来是昨晚受了刑的张嫣儿终于支撑不住,一声不吭地栽倒在地上,两旁的贵女惊了一下,不约而同地要去扶起她,可被领头太监严厉地何止。

    “呵,又在那装死!都要进掖庭宫了,还当自己是小姐?”领头的公公狞笑着挽起袖子。

    “啪!啪啪,啪!”鞭子像是长了眼睛,一下不落地抽在张嫣儿娇小玲珑的身体上,她在地上翻滚挣扎,疼的张合着嘴,如同要溺毙的鱼,哭求道:“公公,饶了我吧!”

    领头的公公一言不发,手里挥动的鞭子却更加狠,直到张嫣儿忍着剧痛,自己从地上爬起,回到队伍中,这顿毒打才结束,彼时,张嫣儿背后的衣服早已破碎,众人看到的是白皙皮肤上道道猩红的血痕。

    贵女们心一沉,同时有了兔死狐悲之感。

    几个贵女安慰着失声痛哭的张嫣儿,一个冰冷的讥讽声刺痛了大家的耳膜。

    “这点小苦都吃不了,入了掖庭宫,安姑姑的板子要比这疼上十倍百倍!”

    与张嫣儿交好的几位贵女怒目而视,大多数人却都担心起来……掖庭宫,这真是一个可怕的存在啊。

    一片愁云惨淡中,只有凤锦年主仆面色平静,凤锦年的注意力根本不在这些人身上,她在努力地搜寻着苏锦墨脑海里有关檀无伤的记忆。

    昨晚她一回到北苑的破屋子,就马上用一根绣花针替秀锦针灸排毒,再秀锦呕出一口黑血后,整个人舒服多了,也能说话了,凤锦年便迫不及待地暗地里盘问起苏锦墨和檀无伤的关系。可经过一系列的盘问,她发现两人根本不认识,可谓是没有任何交集!但檀无伤眼中赤果果的恨意可不是假,她可不相信,檀无伤在与自己无冤无仇的情况下,专程去内侍省拆穿自己的计谋是因为正义!

    哼,都是千年的老狐狸,跟谁谈聊斋呢?

    不死心的她以为是苏小姐私下会檀无伤,两人早已山盟海誓。可苏小姐移情别恋,或者干脆是给檀无伤带了绿帽子,这才招致他刻骨的仇恨,她甚至脑补了一出痴男怨女的大戏……可秀锦的话彻底让她放弃了。

    “小姐你怎么忘了?除了日常跟夫人应酬,您从未离开过苏府,而且就算是去别的府里做客,我和茜雪也都有相陪啊。”

    凤锦年闭了嘴,她再问下去肯定会招至秀锦、茜雪的怀疑,而且想象一下檀无伤这条老狐狸深情脉脉地对一个女人。。。。。凤锦年浑身一冷,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看来檀无伤对苏锦墨的态度,真是一大谜团啊。

第9章 诡异的掖庭宫(中)() 
“小姐,掖庭宫是什么地方啊,是不是很恐怖?奴婢听人说,去到那里的人没几个月就被折磨死了。”茜雪见大家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忍不住问。

    一众落难小姐听到茜雪的询问,都竖起耳朵,期待从凤锦年口中得到关于掖庭宫的信息——那到底是怎么个恐怖的所在!

    凤锦年回了回神,轻声安慰茜雪,也包括那些胆战心惊的贵女们:“大家别怕,掖庭宫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可怕,只不过是大明宫流放犯错宫女的地方。”

    “到了那,我们做什么啊?”有人小声询问。

    “到了掖庭宫,掌事姑姑会给咱们分派活计,多半是给宫里当差的太监、宫女们浣洗、缝补衣裳。”

    凤锦年的话一出口,众多贵女都暗暗松了口气,料想掖庭宫的生活虽然辛苦,但也不至于熬不过去。

    “苏小姐真博学,连掖庭宫的事也知道。”

    “你这么一说,大家就放心多了。”

    “是呀,是呀,这次多亏苏小姐解惑。”

    “嗤,真是些没见识的人。”正当众人放下心来,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掖庭宫要是真那么好熬,怎么从没听过有人从那里出来呢?”

    众人循声望去,队伍的最后边,跟着一名十六七岁,身材窈窕,面目姣好的少女,这少女的穿着虽然不似宫中贵人那般华丽,可比起众人褴褛脏臭的衣服,胜在干净整洁,最关键的是——她的手竟没有被绑上!

    贵女们狐疑地看着眼前的少女,包括凤锦年在内的不少人听出来了,这就是刚才出言讥讽张嫣儿的人。

    “小姐。。。没想到她也来了。”秀锦颇为担忧的口气,让凤锦年黛眉微蹙:难道这个少女与苏锦墨有什么过节吗?

    茜雪低声惊呼:“这不是小姐一直的对头,赵三小姐吗!她怎么也来了?”

    “赵盼儿,你这是什么意思?”有贵女认出少女的身份,直呼其名。

    赵盼儿冷笑道:“没什么意思,只是见不惯有些人胡说八道罢了。”

    “你又没去过掖庭宫,怎么知道苏小姐是胡说?”有人不服地问。

    赵盼儿微微扬起脸,声音傲慢:“我只想问问博学的苏小姐,你可知道有谁从掖庭宫出来过吗?”

    凤锦年心一沉,她知道掖庭宫也不过是因为前世听父亲、哥哥提起过,并未深思,经赵盼儿这么一提,她惊讶地发现,自从世宗慕容训登基以来,确实没有犯了事被贬进掖庭宫又放出来的,这是为什么呢?

    赵盼儿见凤锦年语塞,更加得意:“怎么苏小姐不知道了吗?这掖庭宫本是关押犯错宫女和犯事官员家属的地方,就算那些宫女没机会再出来,可那些犯事官员却有不少东山再起的,他们的妻女又为何没放出掖庭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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