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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傲九天:一品宠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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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掖庭宫?”
“也许。。。也许那些苦命的女人还没等到丈夫复起,就死了!”
“对呀,极有可能是这样。”
“否则,他们为什么不接自己的妻女回家?那可是他们的至亲啊!”
为什么。。。为什么?
凤锦年百思不得其解。
第10章 诡异的掖庭宫(下)()
凤锦年百思不得其解。
忽然脑海里闪过一个人:御史大夫安乐道。
此人曾是他父亲凤慕仁的至交好友,在世宗慕容训刚登基时因为忤逆罪被下狱,妻女也随即被打入掖庭宫,后经父亲多方奔走,才将他救了出来,彼时不过三个月之久,父亲再次登门问及他掖庭宫的妻女时,他掩袖垂泪,说妻女已经在掖庭宫亡故了。。。。。。
短短三个月,他的妻女就病死了?
是真的病死,还是有什么猫腻。。。。。。
队伍依旧向前行进,诸位贵女们忧心忡忡,唯独赵盼儿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周围的贵女们都厌恶地下意识避开。
“父皇,求您饶了锦年吧,她是无辜的!”
众人穿过玄武门,途径太极宫殿后时,一个混合着悲戚、绝望、倔强的声音在耳边炸响。
“锦年一直深居四皇子府,又怎能知道她的父亲、哥哥是如此人面兽心之人?”
“求父皇念在锦年腹中怀有皇孙的份上,赦免她的罪过吧。”
“如果您能饶恕锦年,我愿意一命换一命!”
砰砰。。。。
即使众贵女是从太极殿后经过,也能清晰地听到这扣头的声音。
“四弟、四弟!你这是干什么,你再这样,会激怒父皇的!”
语重心长的声音里还带着一点喟叹。
“如果能救锦年,激怒父皇又怎么样?大皇兄,你不要拦着我!”
贵女中不知是谁先停了脚步,后面的人也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
“真是想不到,人间还有这样至情至性的男子。”贵女中一个年逾三十的夫人,沧桑着眼神感慨。
“是啊,人家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可四皇子明知皇子妃是逆臣之女,还是拼着命爱护。”有人眼中暗含热泪。
“这凤锦年不知道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能有四皇子这样的夫君。”有人喟然长叹。
“可惜。。。可惜我们。。。”有人话说一半,就泪水决堤,虽然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可大家心底都是一番苦涩:我们可没有这样痴情的丈夫,以至于沦落到要当贱奴。
好!好!慕容冲,你真是好得很!
凤锦年只觉全身每一个毛孔都炸裂开来,她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戳穿这个伪君子的真面目,昭告天下,她和她的孩子死的有多么惨,可她不能这么做,她已经不是四皇子妃凤锦年了,她只是一缕复仇的魂魄。
呵,慕容冲,你等着吧,失去的,我会一样一样夺回来!
“走吧,走吧,再看这也是人家的夫君,没这个运气,就安心认命吧。”这回领头的太监倒是没有挥鞭子,只是嘟囔几句,就像赶牲口一样,催促众人离开了太极宫。
走了半个时辰,就见一宫门,不少御林军守卫在此,首领太监摸出腰牌对了对,又堆着笑,这才顺利通过。
轰隆隆,两扇朱漆大门缓缓闭合,将这群人彻底隔离于宫墙之外。
此刻两边的建筑早已不复大内的富丽堂皇,取而代之的是鳞次栉比的古朴院落,院与院相隔数丈,像是被人为割裂成一个个四四方方的天地,里面静悄悄的,竟是一人也无,只有两旁的槐树叶,在风中发出窸窣的声响。
再向前走百步,几声尖锐地点数声:“一、二、三。。。。。”夹杂着板子声、呻吟声、哭泣声,听得贵女们胆战心惊。
第11章 立规矩()
转过角门,众人眼前一惊。
没想到这里竟有这么大的空地,足以容纳四五百人,而且这里不比院外的古朴,一座算得上豪华的建筑矗立在石阶高处,漆黑的匾额上,几个烫金大字——教坊司。
汉白玉石阶上立着几个人,为首之人,只能隐约瞧出是一个三十多岁,身材姣好的女子。
下面则黑压压聚集了一片人。
人虽多,却各个不乱,分作两行垂手恭敬地立在原地。
地上一个身着深蓝色粗布麻衣的宫女,被两个内侍牢牢按在刑凳上,两旁是手执一丈青竹片的宫人,她们正一人一下,卖力地向那宫女下身招呼,受刑女子头发披散,双手牢牢攥紧,嘴里一声声惨呼。
贵女们哪里见过这架势,一个个吓的瑟瑟发抖。
整个空地,只能听见细微的呼吸声和受刑人的惨叫。
约莫半盏茶功夫,这板子才打完,受刑的宫女挣扎着滚在地上,恭恭敬敬地给台阶上的女子磕了个头。
“谢安姑姑赏打。”
宫装女子面无表情,垂下的眼睑动了动:“下一个。”
一旁侍候的小宫女捧着花名册,大声念道:“石秀云,上前。”
右边队列中,同是穿着深蓝色粗布麻衣的宫女,稳稳地上前磕了个头,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囊,恭敬地举过头顶:“本月贡金,共一两八钱,请姑姑查验。”
另有宫女接过她的布囊,将里面铜板拿出上秤称了称,高声道:“足数。”
安姑姑方点了点头,这叫石秀云的宫女如蒙大赦,三步并两步走进了左边的队列。
凤锦年心中疑云大起:虽然宫中老人受贿之事屡禁不止,可像安姑姑这样公然索要贡金的真是闻所未闻,难道真是天高皇帝远,连皇后也不知道她竟如此跋扈吗?
“下一个裴文儿。”
“姑姑,请查验。”裴文儿瑟缩着举起布囊。
凤锦年敏锐地发现,这个叫裴文儿的宫女,不仅身材瘦小,手上也生满了冻疮,显然在掖庭宫混的不好。
果不其然,秤银子的宫女冷然开口:“为何只有半吊钱?”
裴文儿泪珠滚滚滚而下:“这个月奴婢身子不好,没能做这么多活,只赚了这五百文,希望姑姑开恩,容奴婢下个月补上。”
怯懦的模样,让人见之怜惜。
安姑姑不为所动,森然道:“这掖庭宫自有掖庭宫的规矩,若人人都像你这般,今日推明日,教坊司还有何威严?”
“宫有宫规,凡贡金缴纳不全者,一板抵一个铜子,你既少了五百文,便打你五百板,也好给姐妹们提个醒!”
“行刑!”
话音未落,两名宫人强行将裴文儿按在刑凳上,噼里啪啦一顿痛打。
众人看得心惊胆战,秀锦一只手早被冷汗浸湿,下意识地拉着凤锦年。
茜雪几乎是要哭了出来:“五百板,这不是要活活把人打死,太。。。残忍了。”
“禁声。”凤锦年小声和止茜雪,“这不是在家里,要处处小心,不可胡说。”
茜雪脸色一白,警觉地看了看四周,发现无人注意她,这才放心。
第12章 搜刮干净()
秀锦牵着凤锦年的手微微一抖,她总觉得自从小姐那天醒来后,整个人都不一样了,不仅聪慧机警,而且有着超越同龄人的沉着冷静。
五十八。。。五十九。。。。六十,停!
数到这,刑凳上的裴文儿发出的早已不是惨叫,而是奄奄一息的求饶声。
“念你素日乖巧,今日先放你一马,剩下的四百四十下,分作三十日责打,既然已经分开,便在总数上多加一百六十下,凑够六百,正好每日二十板,你可心服?”
“奴婢。。。奴婢心服口服。”
“拖下去。”
两人将气若游丝的裴文儿拖起来,扔到一旁,便又开始按照花名册唱名。
这番立规矩,足足过了三个时辰才结束,凤锦年细细算来,没被责打的约莫只占六分之一,剩下的或多或少的都挨了几十板,不过像裴文儿五百板这么多的,倒也没了。
“安姑姑,这是新到掖庭宫的宫女,请您查验。”领头的太监带着贵女们走上前,将一页名册递了过去。
安姑姑嗯了一声,冷淡地回答:“有劳公公,公公若是不嫌弃,便在这喝杯薄茶再去吧。”
领头的太监忙摆手:“多谢姑姑好意,奴才还要侍奉主子,就不多耽搁了。”说着,行礼退下。
领头太监一走,这些贵女们就更加紧张了,一个个低着头,搓弄着衣角。
凤锦年倒是有机会近距离观察这安姑姑。
细细看来,这安姑姑竟是标准的瓜子脸,虽然年逾三十,可皮肤依旧是吹弹可破,一弯春山般的黛眉微蹙着,配上细长的丹凤眼,颇有几分江南水乡女子的韵味儿,举手投足间也不似一般的老宫女嚣张跋扈,而是透着几分书卷气。
这样的气质,与方才她的杀伐决断配合起来,为这掖庭宫平添了几分诡异。
“念到名字的上前。”安姑姑淡淡吩咐一句。
“赵盼儿、林月初、方婉柔。。。。。。”
几人依次在玉阶下排开,安姑姑先是好生打量了几眼,随后吩咐宫人搜身,这些宫人都是女子,便没什么忌讳,毫不客气地将这些贵女里里外外搜个干净。
“这是我娘留给我的簪子。”方婉柔不舍地攥着一支金步摇。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得方婉柔左脸颊慢慢肿起。
“这里没什么你呀我呀,要自称奴婢,还有到了这,你就什么都没了,不仅不准私藏衣服、首饰,连一针一线都要上交,这是你的衣服,仔细着穿,要是坏了,你就光着干活好了!”
宫人恶狠狠地塞给方婉柔一件深蓝色粗布麻衣。
贵女们脸色惨白,她们虽然被抄了家,可身上的衣服并未被扒去,自己也偷偷地留下些银钱首饰,本想着一月一两的贡金,怎么也能保证一年之内不挨板子,这下都被搜去了,自己岂不是要拼命干活?
“苏锦墨是谁?”安姑姑突然抬头,用冰冷的眼神扫视众人。
“小姐。。。安姑姑叫你呢。”看着没有作声,依旧低着头的凤锦年,茜雪小声的提醒。
凤锦年一惊,她还没有习惯别人叫她苏锦墨,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安姑姑冷笑:“好大的架子。”
第13章 改名换姓()
秀锦见安姑姑动怒,暗暗替自家小姐捏了一把汗,倒是凤锦年并未惊慌,纳了个福
“姑姑见谅,奴婢自幼蠢笨,方才正在用心记诵姑姑教的规矩,这才走了神,请姑姑责罚。”
安姑姑眼中的惊讶一闪而过:“小小年纪,倒是有些胆色,罢了,这次便饶过你,只是你小心些,凭你现在这副容貌,少不得要挨上几千板。”
众人嘲讽地瞧了一眼已经毁容,满脸伤疤的凤锦年。
凤锦年倒是没有在乎众人的嘲笑,而是蹙着眉:看来,自己要调整好心态,不能再想着凤锦年这个名字,以免露出马脚。
恩,凤锦年已经死了,她应该是苏锦墨。
——重生后的苏锦墨!
想通之后,苏锦墨大方地让茜雪、秀锦打开包袱,几个查检的宫女颇为赞赏地点了点头,连安姑姑也暗自喟叹:这苏小姐不骄不躁、不卑不亢,真是个聪明伶俐的人呢?只可惜。。。。。。
安姑姑的眼角闪过一丝阴鸷,谁叫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茜雪见这些宫女毫不客气地将她们主仆最后一个铜板也收走,眼中泪珠滚动,苏锦墨轻轻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
一番查验,贵女们都被搜的干干净净,安姑姑分派好她们的活计后,又严声训斥了几句,警告她们明日不准迟到,便挥手让她们散去。
几个老宫女领着这些贵女们去了住处。
苏锦墨主仆被安置在梨棠院的西厢房,同来的还有那个倒霉的方婉柔,这是个常年见不得光的住处,一开门几人就被扑面而来的霉味儿呛的大声咳嗽,老宫女吩咐她们把这打扫干净后,就甩开门去了。
几个人都急于休息,活干的就迅速,不一会就收拾的差不多了,方婉柔向苏锦墨纳了个福,表示自己很累,就先不叙话,找了个房间,掀开帘子躺了进去。
秀锦和茜雪放心不下苏锦墨,都挤进了她的房间。
这是个狭窄逼仄的地方。
长方形简陋的房间里,铺着青砖,地上只余一张不到两尺的方桌,上面点着一盏老旧的油灯,紧挨着方桌的是一张脏兮兮的床铺,大约只够两人并排平躺,整个屋子昏暗无比,只有北边开了一个小小的窗户,透出些微的光芒。
“小姐,这被子有些潮,让奴婢拿出去给您晒晒吧。”茜雪皱眉抱起床上的被子,心里不是滋味儿。
“小姐,咱们被分派到浣衣处,专门负责浣洗宫女的衣服,明日三更就要到那干活了,您还是早点歇着吧。”秀锦关心地道。
“不急。”苏锦墨微微一笑,拉着两人坐下,柔声说:“以后就不要称呼我做小姐了,咱们从小一处长大,情同姐妹,这次落难,你们更是留在身边守护我,锦墨感激不尽。”
“快别这么说,没有小姐,我们早被妓院的老鸨打死了。”秀锦红着眼摆手。
茜雪倔强地道:“你一日是我们的小姐,就终身是我们的小姐,不论你变成什么样,有没有显赫家世,都是!”
苏锦墨瞧着忠心耿耿的二人,心中竟涌起久违的感动,本以为从被慕容冲背叛自己之后,就不会再相信任何人。
可现在,这两个毫不起眼的丫头,竟给自己带来一丝希望。
放心,我一定会带你们离开掖庭宫,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只是。。。。。。现在的掖庭宫危机重重,自己该怎么办呢?
苏锦墨压制住澎湃的感情,深思道:“你们没觉得这屋子的格局很奇怪吗?”
第14章 宫禁变欢场()
秀锦微微一怔,随后皱眉:“奴婢以前虽然没进过宫,可在府里做低等丫鬟时,通常是五六个人睡在一个屋内,而且是通铺。”
“是呀,那时候奴婢年纪小,胆子小,经常睡睡觉就滚到秀锦姐姐怀里呢。”茜雪莞尔道。
苏锦墨点点头:“这就是了,一般下等宫女所住的屋子空间没有那么大,为了节省空间,都是一张大床,睡七八个人,共用一张桌子和洗漱的东西,可这里,竟然将一个房间,隔出四个小房间,彼此既看不见人,也听不见声,好像要把每个人隔离开来,这是为什么?”
秀锦和茜雪面面相觑。
苏锦墨沉吟半饷,吩咐:“这里处处透着诡异,明日你们要小心行事。”
“放心吧,小姐。”秀锦和茜雪齐齐点头。
夜半更深,苏锦墨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里不时浮现惨死孩子的身影,还有父亲和蔼的笑容、大哥爽朗的笑声以及小弟稚嫩的神情。。。。。。究竟是谁,要陷害凤家?
一滴清泪,不知不觉间滑落尘埃。
·
“都仔细听着,浣衣时,领口先打上皂角粉,然后是袖口、衣襟,力道要不轻不重,轻了洗不干净,重了衣服会破,你们虽然不够资格给贵人们浣衣,但是就算是洗宫女、太监的衣服,也不准马虎!”
管事姑姑负着手,在甬道上来回走着,监督两边低头浣衣的宫女们。
这是浣衣是个十分累人的活计,苏锦墨自闺中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更别提嫁给慕容冲后,作为四皇子妃更是连手帕都没自己洗过,就连秀锦、茜雪这两丫头,也没做过这下等仆妇的活计。
从三更起,这百余人就开始浣衣,直到日上三竿,腰就像是折了一样,泡在水里的手早就开始浮肿,双臂更是酸痛到不行。
不少贵女们刚刚到这里,适应不了环境,洗了几件衣服就累得动不了,管事姑姑毫不客气地赏她们几鞭子,她们只能含着泪,咬牙坚持。
到了傍晚,干了一天活的贵女们各个腰酸背痛,不少人的手因为风干,裂开了一个大口,更有人手腕都在打颤。
“好了,你们去休息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穿戴整齐,站到各自的门前。”
众人一愣,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晚上还要干活?
“本姑姑奉劝你们,能休息的时候,尽量好好休息,一会儿,想歇着,也不可能了。”
管事姑姑嘴角浮起的诡异笑容,让苏锦墨有种不祥的预感。
戍时刚过,所有宫女穿戴整齐,陆陆续续地走出来,垂手站在院子里,苏锦墨这才发现,梨棠院的正房只住了赵盼儿一人,而东厢房则住着张嫣、裴文儿,和一个不知道姓名的少女,张嫣面色憔悴,显然伤还没有好的她,又经了一天的折磨,有些支撑不住。
“掌灯。”赵盼儿朗声吩咐。
门外戍守的两个宫女将两盏大红灯笼,高高挂起。
摇曳的烛火在微风中分外妖娆,原本冷清的梨棠院竟多了一分迤逦。
苏子墨的心不知不觉中,砰砰的跳起来。
不可能。。。。不会的,她们不会这么大胆。。。。。。。
不到一刻钟,院门外响起的沉重脚步声,好像踩在众女的心上,砰,门被凶恶的推开,走进来的,竟是七八个粗鲁汉子!
第15章 丧心病狂()
“这怎么可能!”
“你们是谁?这里是皇宫,岂容你们这群野人放肆?”
贵女们难以置信地望着这群随意闯入的兵痞,不少人吓的面如土色。
苏锦墨璨如星辰的眼眸里闪过难以抑制的愤怒和冷意。
掖庭宫为什么会有男人?
裴文儿的脸色很不好,但却没有惊讶,她四处望了望,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忍:这些贵女们可能还不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
“他奶奶的,老子听说掖庭宫又进新货色了?”为首的大汉,络腮胡子,眼大如牛,难掩声音里的兴奋。
“张老三,你能不能小声点,别把这些姑娘吓到。她们可不是在柴火垛和你亲嘴的土妞,人家各个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没到这掖庭宫之前,恐怕见过的男人都屈指可数。”
“那今晚就让她们好好见识一下喽。”
“哈哈。”人群里爆发出一阵淫笑。
“你们到底是谁?怎么敢闯入宫禁?”张嫣好歹以前是世家小姐,此刻虽然害怕极了,但还是勉强维持住镇定。
“宫禁?”一个黝黑的汉子嘿嘿笑了两声,“老子来这里五六年,只知道这里是欢场,可没听说过什么宫禁!”
“你们出宫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吗?掖庭宫早被皇城隔离开了。”有人好意提醒。
“像你们这种鬼哭狼嚎的女人,老子见多了,到这就别冲什么小姐夫人,乖乖的听话,否则安管事的板子可不认人。”那个叫张老三的糙汉对这样的场景司空见惯,每次掖庭宫新进宫女,都是这般哭哭啼啼,简直烦得要死。
人群中一个长相干净的青年温言道:“我们知道,诸位姑娘以前都是锦衣玉食的富家小姐,可既然到了这,就证明你们的家已经败了,据在下所知,迄今为止还未有人离开过掖庭宫。”
“俗语云,既来之,则安之,况且就算你们拼了性命,也不过是徒劳,还不如乖乖认命,将来哥哥们多照顾你们一下,安管事那也能少挨点板子,雯儿,你说是不是?”
青年用揶揄的眼光打量了裴文儿几眼,“上个月你不让哥哥进门,贡金交不上,挨了不少板子吧,瞧,我特意从外面带了点金疮药,乖,哥哥给你上药。”说着走上前,肆无忌惮地揽着裴文儿的肩膀,裴文儿尴尬一笑,犹豫片刻,咬着嘴唇劝道:“姐妹们还是认命吧,早晚。。。早晚有这一日的。”
言罢,满脸悲戚的回望院里的姐妹,身子却顺从地跟随男子进了屋。
“呜呜,我不要,这是那些下贱女人做的事,我不要!”张嫣发疯似的冲向棠梨院的大门,可惜从那些男子进来的一刻,两扇大门就紧紧地闭合,无论张嫣怎么拍,都不能撼动分毫。
“哇。”不知谁先哭了出来,随即贵女们的哭声响彻棠梨院。
“哎,也是可怜。”人群里不知谁哀哀地叹息一声。
苏锦墨敏锐地捕捉到声音的主人,这是一个约莫二十出头的青年,身上的衣服并不华贵,却比旁边的糙汉干净整洁,虽然相貌并非上等,但一双眸子黑黝黝的,极有神采,让人见之难忘。
“三哥,老规矩,还是你先选。”人群里几个男人开始肆无忌惮地对地上的贵女们指指点点。
第16章 惨遭蹂躏()
“还用选么?三哥最喜欢丰满的女人。”一糙汉笑嘻嘻地指着,抱着肩膀蹲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方婉柔。
方婉柔是这里年龄最长的贵女,所以发育的比其他人都好,姣好的容貌,玲珑丰满的身材,白皙的皮肤,让这些男人都对张老三充满了醋意。
张老三咽了咽口水,搓着手:“多谢兄弟们美意,你们瞧好吧。”
“你。。。你!别过来!”方婉柔惊恐地掩住自己的衣服,让她去伺候这个粗鲁的汉子,还不如死了的好!
“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方婉柔尖叫一声,一头撞向院中的梨树。
“想死?没门!”眼疾手快的张老三猿臂一伸,像拎小鸡仔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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