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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傲九天:一品宠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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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方婉柔尖叫一声,一头撞向院中的梨树。
“想死?没门!”眼疾手快的张老三猿臂一伸,像拎小鸡仔一样,将方婉柔提在空中。
“啧啧,看来人家姑娘就是死也不愿意和你同房呢。”
“瞧他那傻大三粗的样,人家姑娘当然不愿意了。”
男人的嘲讽,让失了面子的张老三恼怒非常,红着眼,啪啪就是两个嘴巴,蒲扇大的手打得方婉柔一阵眩晕,“给脸不要脸的小娘皮。”
张老三呸了一声,拎着猎物进了屋。
“这张老三,一辈子就会打仗,对待女人,永远这么粗鲁。”一个模样还算白净的男人,嘟囔着走向前拉扯东厢房那个不知名的少女。
张嫣儿依旧发疯似的拍门大喊,却被两个壮汉架进屋内。。。。。。
只有赵盼儿临风而立,站在石阶上冷笑。
苏锦墨终于明白了——
德公公为何要把自己发配到掖庭宫。。。。
檀无伤为何会露出那样的笑容。。。。。
棠梨院为何要隔出独自的房间。。。。。。。
安姑姑和赵盼儿为何会说那样的话。。。。。
这一切的一切终于有了答案!
这里早已不是处罚犯错宫女的地方,而变成了一处藏污纳垢的人间地狱!
哈哈。。。你们够狠!
苏锦墨深如幽井的眸光射向正屋门前的赵盼儿。
“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呵,是呀,我早就知道!”赵盼儿随意地将一缕头发别在耳后,笑容下隐藏着肉眼可见的残忍,“剩下这几个男人,是我特意为你们主仆选的,你们可要记得这份恩情。”
苏锦墨目訾决裂。
赵盼儿眼波流转,媚声道:“麻烦几位大哥了呢,今晚可要让她们好好享受、享受。”
“放心吧,赵小姐,对付女人我们兄弟还是有一套的,保管叫她们后悔生出来。”几个男人摩拳擦掌,拉扯起茜雪的手。
“小姐。。。救我。。。呜呜!”
“闭嘴,老子最烦哭哭啼啼的女人了,号丧不成?”茜雪流着泪,被人捂住嘴,踉跄着拖进屋。
“小姐保重,您不用担心奴婢。”秀锦装作坚强的样子,自己走进屋,可眼里滚动着的泪水却出卖了她。
一个男子淫笑着紧随其后。
“赵盼儿,你记住,我不会放过你!”
苏锦墨黑白分明的眼睛,静静地打量着赵盼儿。
赵盼儿的胸腔里爆发出一阵得意的笑,“苏小姐,还是想想今晚怎么侍奉男人,用处子之身,多赚几个铜板吧!”
“走吧。”苏锦墨被人拦腰抱起,那人嘴里不情愿的嘟囔:“这群人真没义气,留了这么个丑八怪给老子。”
赵盼儿快意地看着苏锦墨消失的地方,想象她今晚的惨状,嘴角裂开邪恶的弧度,“好好享受吧,我的苏大小姐。”
第17章 请叫我神医()
屋内,一灯如豆。
砰!
苏锦墨被毫不客气地扔在脏脏的床上,摔得她背脊生疼。
“丑的老子连一眼都不想看。”
男人愤愤不平地坐到椅子上,厌恶地别过脸。
“你脾气不好。”苏锦墨揉着生疼的后背,一字一顿的说。
“废话!”男人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
“我说的是脾、气。”
“管他的什么脾气!”男人气呼呼地吹灭蜡烛,“瞧在你身材还不错的份上,哥哥我勉强睡了。”
说着不由分说地开始解苏锦墨的衣裙。
“你是不是经常感觉很疲惫,失眠多梦。”苏锦墨没有阻止,只是淡淡地开口。
外衣的第一个衣扣被男人轻而易举地解开。
“而且时常心慌健忘。”
黑暗中男人的手顿了顿,第二个衣扣解的很慢。
“还会无缘无故情绪低落。”
。。。。。。
男人手一抖,第三个扣子没能解开。
“你左肩受过伤。”
黑暗中没了脱衣服的窸窣声,只有压抑的呼吸。
“以前中过剧毒,致命那种。”
第一个扣子被扣了回去。
“左腿骨折过,接的时候没接好,留下一些残疾。”
第二个扣子被扣了回去。
“呵,居然还练内功走火入魔过。”
啪,空气里火石激起的火星,发出刺鼻的味道儿,狭小的空间瞬间明亮起来。
油灯中闪烁的火苗在两人脸上跳跃。
“。。。你怎么知道的。”男人像看怪物一样盯着床上的女人。
苏锦墨弹了弹自己完好无损的衣服。
“呵,这很简单,你脸色暗黄,舌色暗淡,舌苔白、舌体大,这是心脾两虚的表现。心脾两虚是因为气血不足,脾主运化,脾气虚引起心气虚,心脾互相影响,一般有这样症状的人,都是往日里忧思过重引起的。”
。。。。。。
“你抱着我到时候,两只手的力度不一致,左手分明没有力气,应该是左肩受过伤,影响了你手上的力量。”
。。。。。。
苏锦墨语气不容置疑,可语速却越来越快。
“面色无华,头发干枯,我刚才无意中搭过你的脉,你脉位表浅、脉搏无力,反复隐没,当是以前种过剧毒,余毒未清,影响了你的心脉,以至于你时常心跳如擂鼓,痛苦非常。”
。。。。。。
“你的左脚比右脚低一分,手太阴肺脉、手少阴心经淤塞不通,应该是练上身功夫的时候过于急躁,伤了根本。”
。。。。。。“你是大夫?”
男人被彻底征服了!
“嗯?注意你的称呼,我是神医!”苏锦墨肯定的看着他。
“那你会治吗?”男人热切的眼神看的苏锦墨浑身一抖。
“这个自然会,我还会针灸、推拿,还能给你开药方,不过。。。”苏锦墨话锋一转:“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放心吧,我绝对不会碰你的。”男人满不在乎地挥挥手。
苏锦墨沉下脸:“我说的不是这个,我希望能先去救我的两个同伴。”
“这。。。”男人沉吟了一下:“你左右房间里的两人也就罢了,张老三这头犟驴可不好惹。”
苏锦墨没有流露出失望,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你们每次来这里需要多少银子?”
第18章 小命要紧()
男人不明白这节骨眼,她为什么要问这个,搔了搔头:“每次都不一样,喜欢的大概五十个铜板,不喜欢的三十个就够。”
苏锦墨心底恼怒,安姑姑逼着这些人每月上交一两银子的贡金,这么算下来,岂不是日日夜夜都要。。。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
“你的病一般庸医是看不好的,要找差不多的大夫至少要十两银子,加上开药熬药,治好这个病恐怕要百八十两,而我只需要一百个铜板。”
“恩?”男子摸着下巴思考。
苏锦墨沉痛地说:“《死脉总诀》上说过,‘虾蝦静中跳一跃,旦占夕死不须药’,《黄帝内经》更是有云:‘脾气一虚,肺气先绝’。也就是说脾虚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肺金失养,就容易出现气短,甚至。。。猝死!”
“恩?!!”男人眼睛一瞪,上一秒还插着腰盯着苏锦墨,下一秒已经不见了人影,只留翻飞的帘布,在风中凌乱。
苏锦墨正纳闷呢,就听砰砰砰三声闷响,有人在屋外的走廊里拍了拍手,语气颇带愧疚:“为了兄弟我的小命,委屈几位啦。”
话音未落,秀锦和茜雪先后冲了进来。
“小姐!”茜雪哆嗦着嘴唇,紧紧抱住苏锦墨。
秀锦站在一边,脸色苍白。
“你们没事吧。”苏锦墨关切地问。
茜雪哭道:“那个人刚要。。。就被门口那位大哥敲晕了。”
秀锦摇了摇头,表示无事,脸上虽然没有泪痕,却下意识地摸着自己被撕碎的袖子,显然是心有余悸。
“这位小姐。。。您看是不是。。。嘿嘿。”男人趴在门框上,一脸谄媚。
“你要干什么!”茜雪和秀锦警觉地护住苏锦墨。
男人委屈地对了对手指,“我没要干什么。。。。苏小姐,你方才答应为我治病的。”
“秀锦姐姐,你们先回房休息吧,这位大哥以前是爹的旧识,他身上有些暗疾,我要为他诊治。”
“不行!我们决不能让小姐独自留在这。”秀锦和茜雪异口同声地道。
苏锦墨头疼之余,有些感动,被她们打败似的,嘱咐:“那好吧,留下可以,但不要打扰我。”
“嗯嗯。”秀锦、茜雪齐齐点头。
苏锦墨从床上站起,整理了一下衣衫,从发髻里抽出一枚银针,命令道:“躺上去,把裤腿卷起来。”
“额?好!”男人麻利地卷起裤腿,露出古铜色健壮有力的肌肤。
“小姐,你什么时候学的医术?”茜雪趁男人趴在床上的功夫,偷偷问。
苏锦墨眨了眨眼,示意她回头再说。
“我现在要先帮你调理脾脏。”苏锦墨不动声色地将针插入血海穴,轻轻捻着,口里装作很随意地问:“你叫什么?在哪个将军麾下?”
“我叫流云,是神策军沈将军麾下的一名小校。”男人见苏锦墨认穴既准,下手也稳,对她的医术更加信任。
原来是沈忆茹的堂兄——沈士弘,苏锦墨暗暗思付着。
“流云?没想到你长得五大三粗,名字倒是蛮好听的。”茜雪没好气地把热毛巾摔在男人背上,小声嘟囔。
第19章 世态炎凉()
“喂,你眼瞎吗?我哪里是五大三粗,明明是体格健硕。”男人勾到背后的毛巾,愤愤不平:“早知道刚才就晚去点,让你被。。。哼哼。”
“呸。”茜雪想起方才的场景,心有余悸地朝他啐了一口。
“不知掖庭宫为何会变成这样?”秀锦哀哀地叹息。
“哎,也是你们命不好。”男人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这掖庭宫以前确实是惩罚犯错宫人的地方,直到沈将军上任,为了对抗襄王麾下的虎豹骑,特意从长安城内招了一批三教九流之人,这些人大半是街上的混子,哪里娶得起媳妇儿?沈将军又嫌招军妓费钱名声又不好,只能偷偷把这掖庭宫的罪奴,变成他收揽人心的手段。”
“这人怎么这么坏呢!”茜雪想到余下姐妹的悲惨遭遇,眼眶红了。
“嘿~你怎么敢说沈将军?他可是当今皇后娘娘的亲侄子!”男人瞪着眼,侧头瞧见茜雪害怕的模样,心中一荡,坏笑:“叫我三声好哥哥,我就当没听见,否则。。。哎呦!”
“抱歉,一时走神,扎歪了。”苏锦墨淡淡地回答。
男人撇了撇嘴,“真是小气,不逗她了还不行?”
茜雪愤愤地哼了一声,“再胡说八道,小心我们小姐的银针。”
秀锦疑惑地问:“你们沈将军这么做,不怕这些女子的家人报复吗?要知道,这里很多人进来之前,都是家世显赫之人,纵然本家犯了罪,还是有不少亲戚在朝为官,更有不少人的父亲、丈夫东山再起,万一他们见妻女受辱,找上门来呢?”
“看来姑娘以前日子过得很好,并不知这世间的人情冷暖。”男人冷笑几声,闭了嘴,似乎不太愿提起这个话题。
苏锦墨的声音里带着七分冷意、三分落寞:“这群男人再得了势,又怎么肯承认这些已被玷污了的女子是他们的亲人!世人都知道掖庭宫是什么地方,若把她们接回来,这些济济于名利的男人该用什么目光面对自己的同僚?他们甘心自己的仕途就此断绝吗?”
“可是。。。可是这里受虐的是他们的亲人啊!他们怎么忍心这么做。”茜雪伤痛极了。
“亲人?”苏锦墨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曾几何时,她也以为慕容冲是值得自己托付终身的良人,可事到临头怎么样?
这世上最经不得考验的就是人心!
“茜雪,找一个罐子来。”苏锦墨扎完足太阴脾经,白皙的脸上已经隐隐有了汗珠。
“罐子?”茜雪挠了挠头,环顾陋室,终于在床底下捞出一个破旧的、带有特殊气味的东西。
“小姐,用这个吧。”茜雪瞧那男人懒散地趴在床上,一副舒服至极的模样,计上心来。
秀锦掩嘴一笑。
苏锦墨接过罐子,不禁莞尔,将破旧的床单撕下一块,凑到蜡烛上点燃,然后迅速扔进罐子,待其将要燃尽时,啪地扣到男人的背上。
“小姐,你这是?”男人只觉皮肉一阵抽抽。
“别动,小姐给你走个罐!”茜雪心虚地将男人刚要抬起的头拍了下去。
第20章 哎呀,疼!()
“哎呀,什么时候能完事,疼死了。”西厢房里传来不辩男女的凄厉惨叫。
“这个张老三和流云,一点不懂得怜香惜玉。”拥着裴文儿的男人嘴里不知道含着什么,含混不清地吐槽一句。
“至于叫那么大声么?”
张嫣儿屋内的两个男人面面相觑。
“呵呵,看来这几位大哥很给力呢。”赵盼儿意态闲适的对镜梳妆,铜镜里的女子眉眼清秀,朱唇皓齿,只是嘴角挂着的狠厉笑容让人不寒而栗,“从小到大,你样样比我强。比我美貌、比我家世好,比我得人心,不过,从今以后,苏锦墨——你只是踩在我脚下的烂泥!”
“疼!疼!疼死人了!”
“闭嘴。”苏锦墨皱了皱眉,一个大男人竟如此聒噪。
“我们家小姐正在给你疏通经络,你这般鬼哭狼嚎的,下次还想不想来了!”茜雪发觉此人正有求于自家小姐,说起话就更加不客气了。
“来!来!”男人讪讪地闭嘴,紧咬牙关坚持的他脸已经疼的变形。
茜雪偷眼瞧着,颇觉解气。
苏锦墨用银针在罐底轻轻一划,噗嗤,泄了气的罐子很轻松地从流云背后拿了下来。
流云如临大赦,从床上一跃而起,强扭着脖子,发觉自己背后早已红了一大片,有的地方甚至变成紫黑色。
“你身体里的毒素太多,要慢慢调理才行。”苏锦墨擦了擦手,犹疑道:“下面我要说一个方子给你,只是这没有笔墨,你能记住吗?”
流云满不在乎地回答:“小意思。”
“是么。”苏锦墨用轻微地低不可闻的声音吐出两字,璀如寒星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泠然。
“回去抓白术、当归、白茯苓,黄芪、酸枣仁要炒过的,半钱人参、木香,甘草。加生姜、大枣,水煎服。”
苏锦墨语速很快,流云跟着默念,片刻,一拍脑袋,自信满满地道:“都记住了,多谢苏小姐。”
“你不必道谢,我也有事求你。”苏锦墨想了想,当务之急是要赚钱,便道:“明晚你可多带些兄弟来。”
“小姐你!”茜雪和秀锦都睁大了眼睛。
流云先是一愣,随即明白,她这是要让自己在军中宣传她的医术,“在下一定会办好此事。”
苏锦墨笑了笑:“校尉是聪明人,我相信你的病一定会很快康复。”
二人相视一笑,都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出狐狸般的狡猾。
“门外那三个人怎么办?”茜雪抓住苏锦墨的手,小心翼翼地问。
流云爽朗一笑:“姑娘们放心,这包在我身上。”甩开帘子,大步出了门。
片刻,就听屋外地上有人悠悠转醒。
“流云,我操你。。。”张老三的粗口刚骂了一半,不知为何就咽了回去。
又过了片刻,分踏的脚步声传来。
“呦,这么久才出来,感觉挺好的?”
“挺好,挺好!”
几个男人在院里碰了面,互相打个哈哈,勾肩搭背地离开了梨棠院,门开了复关,整个院落又恢复了以往的宁静。
秀锦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这个可怕的夜晚,终于过去了。
“这个流云,还蛮有本事的呢。”茜雪望着紧闭的院门,嘟着嘴。
苏锦墨嘴角扬起丝丝缕缕地嘲讽,“确实本事很大。”
第21章 不知名的情愫()
幽暗的大殿上,两排兽纹青铜灯发出荜拨的声响,跳跃的火焰映衬出座上檀无伤绝代无双的容颜。
“事情办得如何?”
“回主子,流云按照您的吩咐暗地里调查了沈士弘,发现他并无异动。”地上的男子一改在掖庭宫的玩世不恭,冷峻的脸颊上,一双黑眸熠熠生辉。
“继续盯着,本座不信他会对虎符不动心。”
“诺!”流云恭敬地答复。
大殿再无声息,只能听见灯油烧尽的爆响。
流云跪在原地,背脊挺的很直,没有檀无伤的吩咐,他不敢起身。
高座上的檀无伤一席白衣,低垂着眼睑,沉静片刻,突然开口:“掖庭宫那边如何?”
“还是老样子,新进的那些贵女们照例当了沈士弘麾下神策军的军妓。”
“是么?”檀无伤幽深的眸光里看不出是什么情绪,“那个苏锦墨呢?她是什么反应?见到你以后,有没有大喊着救命?”
“想想她那张绝望、惊恐的脸,本座倒真是有兴趣一观啊。。。”檀无伤长长的喟叹里,有自己都不能察觉的冷意。
流云瞧着自家主子灼灼的目光,心里哀叹几声,这个苏锦墨真是倒了大霉,怎么惹上这个煞星!
不过,到底要不要告诉主子当时的情景?
流云犹豫片刻,还是决定据实以告,自己可没那么大胆子惹这魔王。
当下把苏锦墨面对自己如何镇定自若、如何准确地说出自己的伤情,又如何诊治,以及最后的打算一五一十地讲给青木案后的男子。
流云每讲一分,檀无伤的脸就黑上一分,到最后,檀无伤整个脸阴沉的可怕:“她何时学的医术?”
这句话倒不像是在问流云,好像是在问自己,以至于声音低不可闻:“这丫头倒真让本座意外。”
“继续盯着她,她要做什么,无需阻止!”檀无伤嘴角划过刀锋一般冰冷的弧线。
“诺。”流云的话音一落,再抬头时,座上已经无人。
殿后走出一名妖娆女子,一袭大红轻纱迤逦于地,峨眉淡扫,眸光低敛,伸出一只玉手,扶起流云,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弯起好看的弧度:“主子对这个女人的态度很特别呢。”
“是么?”流云眉头一皱。
女子嘴角勾起一抹嘲讽:“若非如此,一个掖庭宫的军妓,哪里值得动用逆鳞安拆在神策军的暗桩?”
流云浑身一震。
“别忘了,你可是主子费了很大力气才安插在沈士弘身边,监视沈家的暗桩!”女子眼波流转,挑逗似的送去一抹秋波。
流云沉下心思索:“也许,她以前得罪过主子呢?”
女子呵呵一笑:“她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又常年养在深闺,何时与主子见过面?就算得罪过主子,凭逆鳞的手段,抓来杀了就是,何必要大费周章?甚至不惜暴露你这个暗桩?”
。。。。。。流云沉默下来,眼底闪烁着疑惑。
“瞧着吧。”女子轻叹一声:“我有种预感,这个女孩跟主子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第22章 结成同盟()
“多谢苏小姐救命之恩。”
棠梨院狭小的室内,方婉柔穿着单薄的衣衫跪在地上,眼底充满感激。
“方姐姐快请起。”苏锦墨拉起地上的女子,诚恳地道:“咱们一同落难,理应互相援手才是。”
方婉柔惊魂未定,泪水涟涟地道:“今晚如果不是妹妹,我怕只有一死了。”说着,用帕子擦了擦决堤的泪水,愤愤地道:“他们居然敢把咱们当军妓,皇上和当朝的文武大臣知道此事,难道都不管吗?”
苏锦墨眼底一片冰冷:“时至今日,有谁会搭理咱们这群已经被遗弃的人?,想要活着出掖庭宫,还是要靠自己!”
“靠自己?”方婉柔疑惑地望着苏锦墨。
“恩。小妹不才,略懂些医术,每个月的贡金应该不成问题,只是。。。。。。”苏锦墨略微显出为难。
方婉柔忙道:“我的命是妹妹救得,要做什么,尽管吩咐。”
苏锦墨点头笑道:“只是要想挣出四份贡金,光靠我一个人恐怕不行,还需要姐姐帮忙熬药、制药。”
方婉柔惊喜极了,“多谢妹妹,我虽然不会熬药,更不懂制药,但我一定会听妹妹的吩咐,用心学!”
“那就有劳姐姐了。”苏锦墨喜欢和聪明人说话,现在的方婉柔无路可走,自己肯给她一条活路,她自然感激涕零。
“姐姐明日可要做出痛不欲生的表情,不要让人知道,咱们今晚并未被。。。”苏锦墨轻咳一声,掩盖下面的话。
方婉柔不解:“这是为何?”
苏锦墨耐心解释:“树大招风,今晚不少姐妹被荼毒,怨念之下,心性不免改变,如果知道咱们凭借医术躲过一劫,恐怕会排挤咱们,加上小妹与棠梨院的主院赵盼儿并不和睦,她若知道此事,定会从中作梗。”
“我知道了,一定听妹妹的吩咐!”方婉柔信誓旦旦地保证,脸上也不似方才死气沉沉,反而渐渐有了光辉。
二人又闲聊几句,方婉柔才回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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