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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傲九天:一品宠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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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这皂角粉是从我们尚食局拿的,便由我亲自检验!”李尚食对着方婉柔正色道,“那种皂角粉你身上还有吗?”

    方婉柔面露难色,咬着嘴唇道:“奴婢昨日加上今头午,已经用完了。”

    李尚食眼光扫向众人,众人挨个低下头,怪就怪这皂角粉太好用了,而且量又少,大部分人早就用没了。

    “尚食大人,奴婢这有一包。”苏锦墨从袖中掏出一小包皂角粉,众人瞧着,只剩下浅浅的一个底子。

    赵盼儿见东西是从苏锦墨身上拿出来的,急道:“尚食大人不能信她,这贱奴与我有过节!”

    李尚食白了赵盼儿一眼,接过皂角粉,鼻翼翕动。

    “怎么样,这皂角粉里是不是有问题?”王尚宫忙问。

    李尚食又仔细闻了闻,眼底流露出疑惑,看着赵盼儿那副模样,这皂角粉该有什么猫腻才是,怎么会。。。。。。。

    “这皂角粉没问题。”虽然不喜欢赵盼儿,但李尚食也不会说谎。

    “没问题?怎么会这样?”王尚宫无奈地摊手,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下连赵盼儿都有些傻了,周掌药的眼神里更像是见鬼了一般。

    “奴婢这里也剩下一些。”人群里,陆续有两三个宫奴献上自己所剩无几的皂角粉,这几个宫奴都是院中的老人,人缘又好,用东西比较仔细,所以还剩一些。

    “拿来我瞧瞧。”李尚食接过来,鼻子一吸,不禁勃然变色:“这里面掺了鸦胆子!”

    又连闻剩下的几个,果不其然,每袋里都掺有一定量具有腐蚀性的鸦胆子!

    这下真相大白了!

    “好你个赵盼儿!”王尚宫怒道:“竟敢在本尚宫面前,贼喊捉贼!”

第43章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冤枉!我是冤枉的!”赵盼儿声嘶力竭地怒吼,“求姑姑给我做主,我是冤枉的!您想想,我好不容易当了浣衣坊的司正,发有毒的皂角粉洗坏衣裳,与我又有什么好处?定是苏锦墨那个贱人,栽赃嫁祸我!”

    众人低头想了想,赵盼儿的话也不无道理。

    安姑姑正色道:“派人搜查她的房间,看还有没有留下其他罪证!”

    几个宫女应了一声。

    李尚食侧身对身边的宫女道:“红筏,你跟着她们去瞧瞧,务必将剩余的皂角粉收回,本尚食绝不能容忍有人如此污蔑尚食局。”

    一道狠厉的目光,扎在周掌药的身上,吓的她蜷缩在一处。

    片刻,红筏领着几个宫女回到浣衣坊,将两包皂角粉扔在地上。

    “回各位主子,这两包皂角粉里,一包是无毒的,一包是掺了鸦胆子的。”

    李尚食若有所思地道:“这皂角粉是谁发给众人的?”

    “是奴婢。”乔叶方才躲在人群后,恨不得所有人将她遗忘了,可是李尚食说话,她怎敢不应。

    安姑姑面色一沉:“原来是你!”

    乔叶平日里没少挨安姑姑的板子,最知她的心狠手辣,此刻见她有意让自己做赵盼儿的替罪羊,哪里肯干,当下膝盖一软,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不关奴婢的事,都是赵主司指使奴婢,让奴婢给苏锦墨掺了鸦胆子的皂角粉,可不知怎么回事,赵主司应该是自己包错了药粉,把无毒的给了苏锦墨,有毒的给了众人!”

    原来如此,众人恍然大悟,怪不得所有人的衣衫都洗烂了,只有苏锦墨的完好无损。

    方才大家还以为是面脂出了问题,没想到是赵盼儿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少人向苏锦墨投去歉然的目光。

    至于周掌药则气得倒仰,暗骂赵盼儿是猪脑子,自己明明告诉过她哪一包是无毒的,她居然这都能记混,让自己大失面子。

    苏锦墨抹着脸上纵横的泪水,哽咽道:“我与赵主司在闺中就相识,虽然平日里有些不和睦,但不过是姐妹间的吵闹罢了,你何以这么狠心,用此伎俩陷害我,现在不仅害了你自己,甚至害得下到浣衣坊上至尚服局都要受皇后娘娘的训斥!”

    一番话貌似在为赵盼儿求情,实则让王尚宫等人更加气愤!

    王尚宫心里恨恨的:这个该死的赵盼儿,陷害别人不成,居然连累我被皇后斥责,简直可恶!

    浣衣坊众宫女更是恼怒:哼,害的我们白白在这跪了一上午,吓的浑身冷汗。

    赵盼儿眼见东窗事发,自己陷害苏锦墨不成,却捅了这么大的篓子,不禁语无伦次地为自己辩解,“你胡说!我什么时候和你不和睦?”

    王尚宫冷笑一声:“赵主司方才不还信誓旦旦地说自己与苏锦墨有过节,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李尚食嗤笑道:“这么蠢的脑子,怪不得会包错药粉。”

    “安宫正,此事既然已经查清,便就此了结吧,我也好到皇后娘娘那回禀。”王尚宫淡淡地道。

第44章 降为低等宫奴() 
安姑姑沉吟片刻,朗声道:“赵盼儿身为浣衣坊主司,不能使上下和睦,反而阴计陷害她人,事败又推卸责任,当褫夺主司身份,降为低等宫奴,仗责一百,以儆效尤!”

    赵盼儿木然地坐在地上,午时的精心装扮此刻都毁了,不仅云鬓散了一半,脸上的脂粉也因泪水鼻涕,抹的东一块、西一块,花花绿绿的模样活像一个小丑。

    李尚食插言道:“赵盼儿,你虽罪不容赦,但你只要说出是谁给了你混有鸦胆子的药粉,我可以替你向安宫正求情!”

    赵盼儿闻言眼神一亮,怔怔地瞧着李尚食。

    众人都紧紧盯着赵盼儿,只有苏锦墨发现:一旁的周掌药涂着丹蔻的指甲,不知何时齐根折断了。

    赵盼儿迟疑半晌,明亮的眼神逐渐暗淡,最后咬牙道:“没人给我鸦胆子,是我拖神策军中的兵士替我在外面寻来的。”

    “那为何说是尚食局的人赠你药粉?”李尚食厉声喝问。

    “因为奴婢新官上任,怕手下的老人不服,便谎称认识尚食局的人,以壮门面。”

    赵盼儿话音刚落,周掌药立刻暗暗长舒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不停滚落的汗珠。

    李尚食轻呵一声:“这么说你该罪加一等。无故污蔑尚食局宫人,当行仗责五十!”

    安姑姑颔首道:“便按李尚食所言,将赵盼儿拖出去,重打一百五十大板!——另有宫女乔叶为虎作伥,同样罚为低等宫奴,仗责五十,行刑!”

    一声令下,早有宫人走上来,将二人捆到刑凳上,五花大绑,两名宫人一人按手,一人按脚,另有两人手持半丈长,一寸宽的板子,毫不留情地往二人最丰腴的地方招呼。

    “哎呦呦,饶了我吧。”刚打上几板,乔叶就忍不住大声惨呼,倒是赵盼儿为了不失面子,紧咬牙关不开口。

    “啊——”乔叶的一声声惨叫,叫的安姑姑很是心烦,怒喝一声:“把她的嘴给本宫正堵上,往死里打!”

    几个宫人毫不客气地用抹布堵住了乔叶的嘴,板子却没有一丝停息的上下起落。

    站在李尚食身后的红筏突然插言道:“奴婢方才随宫人去了棠梨院的主屋,发现赵盼儿的屋内有不少金银首饰,奴婢想着,这次尚服局受了这么大的损失,皆因这赵盼儿而起,她是否要赔偿一些呢?”

    王尚宫欣慰地看了红筏一眼:果真是个贴心的丫头呢。

    李尚食装作疑惑不解地问:“安宫正,不是进掖庭宫的罪奴都要没收财产吗?这赵盼儿怎么还有许多的金银首饰?”

    “想是那些奴婢收了她的好处,入宫时没有仔细搜查,既然尚服局受了这么大的损失,本宫正便收缴赵盼儿所有财物,让其赔偿尚服局好了。”安姑姑淡淡地回了一句。

    噗,被绑在刑凳上的赵盼儿喷出一口血来,不知道是被打的,还是被安姑姑的话刺激到了。

    李尚食见安宫正已经罚没赵盼儿的财产,也不好咄咄逼人,当下微微一笑,“我瞧这叫苏锦墨的小丫头,倒是个可造之材,不知安宫正能不能割爱让她来我尚食局,做个女使。”

第45章 从中作梗() 
听到李尚食有意让苏锦墨去尚食局,所有人都是一怔。

    自从掖庭宫建立以来,还未有罪奴走出过这片土地,李尚食这个恩典对于苏锦墨来说,真是至高无上了!

    不少人向苏锦墨投去羡慕的目光,更有在这掖庭宫干了十几年的宫女,眼底既有艳羡,又有嫉妒。

    “妹妹,掖庭宫的罪奴除罪籍,可是需要皇后娘娘首肯的。”王尚宫好意提醒。

    李尚食摆摆手:“无妨,我会去求太后娘娘。”

    众人又是一滞,没想到这李尚食如此赏识苏锦墨。

    茜雪和秀锦激动地握住手,方婉柔也暗自替锦墨高兴。

    倒是苏锦墨自己,一双澄如秋水的眸子里,闪着晦暗不明的光芒。

    “抱歉。”安姑姑大大出人意料地道:“如尚食所言,这苏锦墨着实是个人才,本宫正已经想好,让她代替赵盼儿,做浣衣坊的主司,所以李尚食的抬爱,她便承受不起了。”

    众人一怔,没想到安姑姑会任命苏锦墨做新的主司,但即便是主司也没法和尚食局的女使比,毕竟离开掖庭宫就等于脱了罪籍,以后有大好的前程,运气好的话,还能在二十五岁时被放出宫,嫁个好人家。

    但苏锦墨隶属掖庭宫,安姑姑不放人,李尚食也无可奈何。

    碰了个软钉子的李尚食,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既然如此,我便不再强求。”

    苏锦墨眸底一黯,看来这出掖庭宫的好机会要错过了呢。

    “只是——”李尚食话锋一转,“下个月大明宫中会有一场斗香大赛,我已求得太后恩典,允许大明宫所有宫女参加此赛,只要有人能在比赛中获胜,就可顺利进入尚食局,成为女使!”

    众人听到这个消息,精神都是一震。

    “届时,安宫正不会再阻挠了吧。”李尚食似笑非笑地看着安若仪。

    安姑姑神色淡然:“李尚食哪里的话,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五品宫正,怎敢违背太后的懿旨。”

    “这就好。”李尚食微笑颔首。

    王尚宫见此事已毕,走上前道:“我还要到皇后娘娘跟前汇报此事,便不叨扰了,告辞。”

    言罢,与李尚食一同离开浣衣坊。

    李尚食走到苏锦墨身边时,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我已为你创造机会,能不能抓住就要看你自己了!”

    “多谢尚食大人,奴婢感激不尽。”这句话实是发自肺腑,虽然没有李尚食,凭自己也能出掖庭宫,但那就不知道要到何时了,现在有李尚食这个机遇,自己不出一个月,就能顺利摆脱这里。

    “安若仪这个人很是小气,你这些日子在浣衣坊可要小心啊。”王尚宫低声插言。

    “多谢尚宫大人提醒,奴婢定会小心。”

    “好了,我们走了,下次要是再做出什么小玩意,记得送我一盒。”李尚食莞尔笑道。

    苏锦墨目送二人离开,心里倒是一暖,这是自她家破人亡以来,第一次收到陌生人的关心。

    “好了,本宫正也乏了,要去歇歇。”安姑姑两根手指搭在苏锦墨的肩上,弹了弹,语气中辩不出喜怒:“好生当你的主司,可别出什么差错!”

    “诺!”——苏锦墨恭敬地答应一声。

第46章 新住处() 
夕阳西下,几抹余辉落在轩窗里,让整个室内暖意融融。苏锦墨以手支颐,斜倚在窗下的软榻上,打量着这个三进的小房间。

    作为棠梨院的主屋,这里被修饰的很好,虽然没有大明宫其余女官寝室的华丽,但闺房中该有的用具,一应俱全。

    而且赵盼儿初来时,着意地将这里装修了一番,只是没想到只住了几日,便便宜了自己。傍晚红筏来查抄时,只是将赵盼儿所有的金银首饰抄了去,其余的像是妆匣、锦被、玻璃灯罩、朱漆木案、青瓷花瓶等物件都留了下来。

    内室外室被一道锦罗纱绣花鸟屏风分隔成两半,外室里陈设着一张百灵台,配了几张绣凳,主要是会客之用,上面还摆着一套景德镇的青瓷。

    内室中最惹眼的要属东墙边那张雕花拔步床,床上挑着鹅黄色轻烟罗帐,里面则是高床软枕、锦被流苏。雕花床旁立着一个木架子,是晨起洗漱的地方,架子旁立着一个三尺高的黄梨木雕牡丹梳妆台。

    南面则是一张书桌案,案旁立着一个青瓷大屏,秀锦早早地从院子里摘了几只海棠花,插进青瓷瓶里,让整个屋子生色不少。

    茜雪将几人所住西厢房的物件全都搬到了这里,擦了擦额头沁出的汗珠,环顾四周,眼圈一红,险些落下泪来。

    “怎么了?”苏锦墨柔声问。

    茜雪红着眼:“看这屋里的物件,让奴婢想起尚书府的家了。”

    三人尽皆沉默。

    苏锦墨忽地想起在丞相府时,自己也有一间精致的闺房,里面是父亲和哥哥从各处搜寻来的精致物件,有从百越那泊来的黄花梨三屏风镜台、有北疆的龙凤连弧镜、有海底木梳篦、甚至还有幼时襄王慕容煜亲手给她雕的各式小玩具。。。。。。。一切的一切,都因那场阴谋,化为灰烬。

    满门抄斩,一个不留!

    父亲、哥哥、小弟,该是带着怎样的绝望离开这个世界的。

    还有从小陪伴她长大的嬷嬷、丫鬟,她仿佛看见她们倒在血泊里,声嘶力竭地呼救。

    鲜血。。。杀戮。。。。阴谋

    究竟是谁冤枉了凤家!

    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小姐,你怎么了!都是奴婢不好,好端端的提什么尚书府。”茜雪狠狠地扇了自己两下,“小姐。。。你别再哭了!”

    苏锦墨一惊,这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哭了,自从家败,一直身处漩涡之中,为生存费尽心力,这回第一次有释放的机会,一哭之下大有决堤之势,连下身的衣裙都被打湿。

    “我没事,只是想到了父亲和哥哥。”苏锦墨拂去眼角的泪痕。

    秀锦安慰道:“小姐不必伤心,大人和公子只是被发配,并没有死啊,你们还是有相见的机会的!”

    苏锦墨心底涩然:是呀,苏锦墨还有与父兄相见的机会,可凤锦年有生之年却再也见不到疼她的父亲、哥哥,以及她疼爱的小弟。

    你们放心,我定会找出陷害凤家之人,告慰你们的在天之灵!

    苏锦墨在心底暗暗发誓。

第47章 解释疑惑() 
“小姐,咱们今晚还要给那些军士诊病吗?”秀锦将东西整理好,小声问道。

    苏锦墨点点头:“这是自然。”

    茜雪嘟着嘴道:“小姐已经不用每月上交贡金啦,为什么还要这么辛苦?”

    苏锦墨沉思片刻,缓缓道:“我虽不用,但你们和方姐姐还是要按月上交贡金的,再则咱们也需要攒些银两,置办香料,为下个月初的斗香大赛做准备。”

    “是啊,你瞧我,竟忘了这么重要的事。”茜雪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以示惩戒。

    秀锦道:“即便这样小姐也要注意身体啊,这几日奴婢瞧您的眼睛都有些肿了。”

    “我没事,左右从今日起,我便不用去浣衣坊洗衣裳了,有大把的时间可以休息。”苏锦墨微笑着回答。

    “锦墨,我。。。可以进来吗?”门外响起方婉柔的声音。

    “方姐姐快请进。”苏锦墨从榻上坐起,理了理头发,忙让秀锦将方婉柔迎了进来。

    “姐姐来的正好,我正打算让茜雪去叫你,从今晚起,你就搬到我这来吧。”苏锦墨拉着方婉柔的手在榻上坐下。

    “这。。。”方婉柔眼中满是惊喜,却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头:“这怕是不好吧。”

    苏锦墨微笑道:“这有什么不好,放着这么大的屋子不住,难道还要去睡那小床。”

    方婉柔紧握着苏锦墨的手,泪光莹然,“谢谢你锦墨。”

    “快别这么说,今日之事,我还要感谢姐姐呢。”苏锦墨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姐姐对今日之事是否有疑惑?”

    方婉柔点点头:“今早你让我收好剩下的皂角粉,在你暗示时呈上去,我虽照着做了,但整个事情还是糊里糊涂的。”

    苏锦墨娓娓道来:“其实赵盼儿的皂角粉并没有拿错。”

    “什么!”方婉柔和茜雪齐声惊呼。

    “那日乔叶给我皂角粉时,我便知道里面添了鸦胆子,当下不动声色地将粉末掺进水里,果真骗过了她和赵盼儿。晚上我让大家连夜做出面脂,明面上是为了早点打出名声,实际最主要的是——我要用这面脂迷惑对手。”

    “迷惑对手?”方婉柔喃喃重复一句。

    “是的。”秀锦接了一句,笑道:“早晨小姐让我挨个院落去送面脂时,顺便管那些人要点皂角粉,那些宫女们见了这般好的面脂,哪还会在乎那点皂角粉,于是各个热情地送上她们的药粉,我假意一人抓了一小把,实则是把指甲里藏着的,小姐那袋混有鸦胆子的药粉,神不知鬼不觉地掺了进去。”

    方婉柔恍然,又道:“那你为何不故意洗破衣衫,和我们一般,这样就不会突出自己,惹来麻烦了。”

    苏锦墨道:“我是有意如此,只有这样才不会引人怀疑。如果咱们把矛头直接对准赵盼儿,自然会有人猜测,我们是故意针对她,但现在我先将自己放到嫌疑最大的位置,再借尚食局李尚食之口洗刷冤情,别人见不是面脂出了问题,就会顺势想到皂角粉,这时姐姐再提出疑意,就不会显得突兀了。”

第48章 妙手助人() 
“况且,只有这样才能激起王尚宫的怒火!”

    毕竟,谁也不喜欢自己被当猴子一样戏耍。

    “最后大家发现赵盼儿原来是陷害别人不成,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就更不会怀疑到妹妹身上了。”方婉柔发自内心地称赞,“妹妹真是冰雪聪明!”

    茜雪拍了拍胸脯,埋怨:“小姐你也真是的,竟不事先告诉奴婢一声,害的奴婢差点吓死。”

    秀锦掩嘴笑道:“你最不会演戏,小姐哪敢告诉你实情?”

    “那周掌药和李尚食的出现也在你的推算之中了?”方婉柔侧头问。

    苏锦墨微笑颔首:“我早怀疑赵盼儿与尚食局的人有勾结,所以想借面脂引出此人,没想到她这么容易就上钩了。”

    “只可惜赵盼儿自己顶了罪,没能供出周掌药。”茜雪惋惜地道。

    “丢车保帅!”苏锦墨冷哼一声:“这是她的聪明之处,不供出周掌药她还有一线生机,若是把背后之人也说出来,她就只能在掖庭宫呆一辈子了!”

    方婉柔想了想,有些迟疑地问:“为何安姑姑。。。安姑姑不同意你去尚食局?这可是天大的好事,说出去,掖庭宫也有颜面啊。”

    苏锦墨澄澈的眸子里泛起一抹寒意:这个安若仪八成是得了拓跋德的吩咐,要把自己困在掖庭宫折磨致死,哼,我岂能如你的意!

    方婉柔见苏锦墨避而不答,也没有继续追问,而是颇带忧色地道:“我这番来,是想告诉你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苏锦墨黛眉微蹙,从方婉柔的表情里,就能知道这不是个好消息。

    “乔叶死了,而赵盼儿却活着。”

    “什么?”茜雪难以置信地道:“挨了一百五十下仗责的赵盼儿还活着,只挨了五十板的乔叶却死了?”

    苏锦墨的眼神更加冰冷,握着衣裙的手渐渐攥紧:“安姑姑是想告诉咱们,她想让谁死,谁就得死!想让谁活,谁就能活!”

    “那小姐。。。你的处境岂不是很危险?”秀锦担忧地望着自家主子,毕竟大家都看出来了,今天在浣衣坊,安姑姑对苏锦墨的态度并不好,否则也不会暗中使绊子,不让她去尚食局。

    “没什么可怕的。”苏锦墨嘴角勾起一抹醉人的弧度,“从今晚开始,咱们要费些力气了!”

    三人见苏锦墨自信满满的神情,心底都是一安。

    咚咚,伴随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流云爽朗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做了司正,是不是就不要我们这些病人啦?”

    “又是他!谁也不准开门!”茜雪哼了一声,逗笑了身边的三人。

    苏锦墨含嗔带笑地看了茜雪一眼,“别胡闹,快把流云校尉放进来。”

    “小丫头,恭喜你做了浣衣坊的司正。”朱门一开,流云就迈着轻快地脚步走了进来。

    苏锦墨起身还礼,笑了笑:“多亏了你买的东西。”

    流云摆摆手,沉吟片刻才正色道:“那你还准备给他们诊病吗?”说着朝院落里翘首以盼的一众军士指了指。

    苏锦墨道:“只要他们答应不动浣衣坊里的姐妹,我自然继续为他们看诊。”

    流云一怔:“那她们用什么赚银子?月底安姑姑可是要收贡金的。”

第49章 菩萨心肠() 
“这就不劳校尉操心了,掖庭宫别的人我管不到,可是我既做了这浣衣坊的主司,就要对这里的姐妹一视同仁。”苏锦墨不想再看到那悲惨的一幕,毕竟来这里的女孩们本身已经是家破人亡,再让她们经历这些,不是太残忍了?

    流云松了一口气,他真怕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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