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逐流-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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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稍作停息，想着接下来的措辞，因为这杯酒开始就和公司工作都没关系了，和身份地位也没关系，纯粹是代表我林晓。二人看着我拉着长声，他们也在等待下文，甚至于他们也感觉到我终于要说出这个饭局的目的啦！我林晓年纪虽轻，但绝不会平白无故的请他们吃饭。

　　　　“这第三杯酒，我也就不卖关子了，我是以个人的名义有求二位兄长。但我保证，绝不是难为二位兄长，喝了这杯酒，我再具体说。我干了，哥哥们随意！”

　　　　我仰脖子又是一口把酒喝掉，然后目光扫向他们。

　　　　他们二人目光疑惑的看着我把酒喝掉，心里不明所以，稍稍有点犹豫不决。

　　　　“林老弟，你这样让老哥哥我们俩特紧张，按说兄弟你有任何要求，我们肯定都义无反顾的答应。工程上有问题，您也是只要一句话，我们说拆就拆，说重来就重来，绝无二话。但您这样什么都没说，反倒让我们心里没底，您就不妨直说，别说您求我们，我们还巴不得能帮上你的忙呢？”

　　　　钱兴端着一杯酒迟迟没喝，看我把酒喝掉后，还客气的说了那番话，他自己到觉得不好意思啦，所以他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是啊是啊！林老弟，您有话就直说，还有什么事能让您林老弟求我们的？如果真有，我们求之不得呢？”

　　　　陈宇也赶紧说，不过他们在心中都能确认一点，那就是我说的有事相求绝不会是行业内的“潜规则”，因为我林晓向来不屑与此，这也是他们敬重我这个年轻人的原因之一。

　　　　“二位哥哥信不过我？”

　　　　我微笑看着二人，满脸的和善，看不出任何心底的状态。

　　　　“看你说的哪里话，这……这……”

　　　　二人显然觉得自己没喝那杯酒有点对我不信任，都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啦，有点不好意思，所以他们一仰脖全都把酒干掉了。

　　　　“谢谢两位哥哥啦！既然你们都信得过我，那我也就客气直说啦！这件事我想来想去，只有二位哥哥可以帮忙，当然如果实在没精力和人手，那么我就再想办法。”

　　　　我说完，回身取来一张平面规划图，把这件事的大概同他们介绍了一番，但我并没有说我和刘枫的约定，只是说我想要为棚户区尽一点力，就算做好事也好，做公益也罢，总之我想他们也能帮忙。

　　　　二人频频点头，陷入了思索……

第45章　人不可貌相（）　
“林老弟，这既然是政府工程，为什么不公开招投标？公开招标的话，不可能没有人愿意干啊？”

　　　　陈宇疑惑的问我，这个行业的规则他们比谁都清楚。而且像他们两家公司发展到今天这种规模，确实也不屑于接这类工程。但不排除他们不接就别人也都不接，还是有很多找不到活的建筑公司，虽然利润点不高，但他们甚至巴不得取得这样的工程。

　　　　钱兴也怀着同样的疑问，他也在等待我的回答。

　　　　“不瞒二位说，政府确实有想过公开招投标，但是他们也担心招投标后的后果问题。越是民生工程越是要保证质量，既然为老百姓办实事，就不能被一些偷工减料或投机倒把的分子搞砸了，因为他们监控不了。我们集团不是先前经常给政府做事吗，所以他们才找到了我。我也不妨直说，这类工程我们集团不可能接。”

　　　　我说出了集团的态度，我之所以说明这是我个人求他们，也是因为此。

　　　　“原来是这样，那既然集团不接，政府又担心招投标质量问题，那我们又以什么名义来接呢？”

　　　　钱兴问我。

　　　　我干脆的直接回答：“我想请二位考虑一下，看你们谁能接，或者是介绍一个绝对能信得过的兄弟公司来接，就当帮我一个忙。我不是说我林晓有多高尚，但我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也是因为我真心想要帮一帮生活在底层的老百姓。这对我们来说也算做了件好事。”

　　　　我停顿了一下，观察这他们的面部表情，然后继续又说：“至于承接这个工程的方式问题，我可以负责和政府沟通，采取‘邀标’的方式，只要我们自己提供三家投标公司的资质，那么就形成一个咱们内部的‘围标’，这样就顺理成章的把工程承包下来啦！但前提是，二位哥哥是否能同意。”

　　　　我继续观察着他们的表情，说实话，我心里也不敢确定。因为这对于他们来说也是勉为其难，这年头有几个人会高尚到做公益不留名？无利不起早的事傻子会做，像这样的事，就怕到了最后还吃力不讨好。我也并没有难为他们的意思，况且他们现在所承接的工程本来就已经忙得不可开交啦。我只是觉得通过几年的合作，他们是值得信赖的人，如果能帮忙、肯帮忙，那当然会更好。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讨论了一会儿，看得出并没有不把他当回事，看来他们对于我这个人首先是认可的，只是他们也在盘算自己的施工能力问题。

　　　　因为劳动力是有限的，每个工地的工长也是有限的。像这样的低利润工程就只能从管理要效益，管理不上去不但不赚钱，有可能还赔钱，所以他们也不得不深思熟虑。最关键一点原因，就是精明能干的管理人手太少，建筑的管理能手也就是工长，一个好的工长一年就能为老板节省很多钱，甚至于最靠谱的工长，都能节省出几个百分点的利润。

　　　　“林老弟！按说这个工程我得接，因为我的工人全是农民工，甚至于他们也有的就住在那个棚户区。但是就目前明年开春我手里着急的这几个工程来看，即便我能组织一伙工人兄弟，但我实在抽不出可信赖的工长。你也知道，没有好的工长坐镇，那么这个工程谁都做不了。如果不急的话，我们就先把工程接下来，然后开工先拖后几天，等我把已经接到手的工程开工之后再想办法，那个时候怎么也能抽出好的人手。”

　　　　陈宇在深思熟虑之后跟我商量，看得出他很认真，也是真的想帮忙。

　　　　“恐怕往后拖不了啊！这个改造区是明年的政府重点工程，省市领导都很重视，必须当年剪彩，当年完工，所以马虎不得啊！”

　　　　我回答，也同时告知了其重要性。

　　　　“这样啊！那林老弟您也别着急啦，陈哥你也不用犯愁，我来接吧！好在我有一个工程明年上半年交工，收尾工程我好调派人手，先保证这里吧。”

　　　　钱兴一口答应了下来，我都对他刮目相看啦。想想自己刚认识他的时候，我还因为文富山的关系以貌取人，结果人家这几年的表现丝毫不差，我不禁暗自惭愧！看来看人还是不应该只看表面，必须要通过做事才能看清啊！

　　　　“真的可以吗？钱哥！那简直太好啦！这样我也能放心了，我代表棚户区的老百姓感谢你！”

　　　　我高兴的说，解决了这件事就是解决了刘枫的重托，说实话，我还真怕被我搞砸，还好钱兴爽快的兜着。

　　　　“林老弟，看您说的，怎么说这也算咱们自己的事，咱们都是家里人，遇到事情就应该一起扛。”钱兴豪气的说。

　　　　“那可太好啦！我也就不用担心啦。开工的时候，工人不够我有，随叫随到。”陈宇也爽快地说。

　　　　“那资质的问题？还差一家怎么准备？”

　　　　我赶紧趁热打铁，争取把所有的问题直接敲定好。

　　　　“老弟！这点小事还用得着你操心？你就把他交给我们老哥俩儿就是了，肯定安排的妥妥当当。”

　　　　钱兴胸有成竹的对我说。

　　　　“好好！这回我就彻底放心啦！你们看看多久能准备好资质，千万记得第一时间把联络方式和负责人发给我，我报给政府。这件事年底之前就必须得结束的，所以他们要的也急！”我继续追问。

　　　　“你放心，喝完这顿酒，我和陈哥明天上午就把三个公司的负责人都告诉你，肯定耽误不了！”

　　　　我如释重负，此时此刻只有欣慰！我们确定了具体事宜，然后又开怀畅饮了一番，最后才相继离开去做准备。他们二人去准备“围标”用到的公司资质，我则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刘枫。

　　　　最后，转过了一天，也就是第二天上午，钱兴果然如约把那些信息都给了我。我又把他们准备的三家资质的投标负责人等相关信息发给了刘枫，刘枫安排招标部门去做事了。

　　　　至于招标部门要怎么通知、怎么做，那就是他们的事情啦，我可以不必去关心。总之，这件事到此为止，就算是得到了圆满的解决。

　　　　接下来就是周末的事了，我要带着菲菲去刘枫家里做客，又可以看到可爱的小侄子啦，小家伙都快六岁啦，明年也该上小学啦。既然要去做客，那么我们该准备点什么呢？

第46章　平凡人的生活（）　
周末的午后，天气晴朗。我与文菲菲一起，来到了离刘枫家不远的Wal…Mart超市，准备采购拜访的物资，大家都是熟人，没有那么多客套，所以我们的目的性还是非常明确的。

　　　　“咦？那是朱丽嫂子吗？难道陈深也来啦？”

　　　　文菲菲扯了扯我的胳膊，然后疑问的指向出口。当我转过头隐约看到正走出超市的朱丽与陈深的时候，我也感到奇怪，没想到真是陈深。可我没听说陈深被邀请了啊？况且也没听说陈深与刘枫家怎样的熟悉，不过是认识罢了，而且像今天这样的场合就更不合适了吧？

　　　　“是不是我们看错了，好像真的是陈深！”我也满怀疑问的回答。

　　　　“应该不会，陈深家住附近吗？”文菲菲继续询问。

　　　　“虽然不住附近，但也不能算远。可能是碰巧遇到的吧？反正大家都认识。嫂子采购那么多东西，陈深刚好碰上了帮忙也说不定！”

　　　　我没有太在意，文菲菲也没有怎么在意，我们继续选购商品。

　　　　当我们按响了刘枫家里的门铃的时候，首先扑入我怀里的是刘枫那活泼可爱的儿子。东东眼瞅着六岁啦，简直是活泼又可爱，我看到他就能想到自己的侄子，而此刻我的侄子都已经快十岁了。

　　　　“东东！想叔叔和阿姨没有啊？”

　　　　我蹲在地上就开始揉搓他的小脸，这小家伙平时和我特别好，一见到我就黏在我身上。

　　　　“嫂子！需要帮忙吗？”

　　　　我们一进来，文菲菲就撸起袖子跃跃欲试。其实我心里知道，我们这位大小姐除了择菜洗菜，根本就没有做饭的本事。

　　　　“不用，你们坐着就好。东东，你也别总黏在你林晓叔叔身上，自己玩儿去。”

　　　　朱丽嫂子笑脸相迎，还不忘叮嘱自己的儿子别太淘气。不过我还真不介意他像个小猴子一样挂在我身上，谁让我喜欢他呢？

　　　　“嫂子！不用管他们的，林晓见到孩子就变身，他自己都还没长大！我还是帮你洗菜去吧，让刘哥他们一边儿聊天去。”

　　　　文菲菲对朱丽说，我看着他笑了，还是菲菲了解我。

　　　　“对啦嫂子，我们刚才在超市看到你了，不过没来得及和你打招呼你就出去了。我看你买了不少东西，还好有陈深帮你，不然我怎么着也得叫你等等我的。”

　　　　朱丽的眼神稍微有点变化，不过一闪即逝，她赶忙回答：“是吗？我怎么没看到你们？不过刚好遇到了陈深，不然我一个人还真拿不了这些东西，回头你也帮我好好谢谢他！”

　　　　“是吗？怎么没听你说啊？那你怎么没把他也叫过来啊，反正他是林晓的助手，也不算外人！”刘枫对妻子说。

　　　　“你省省吧！叫人家干什么？让你陪我去你不去，这本该是你该做的事儿！再说了，就你多事，今天人家林晓和菲菲过来商量订婚的事，你叫一个外人来干嘛？”

　　　　朱丽没好气的怼了刘枫几句，口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满。

　　　　刘枫看着我干笑了一下，然后开玩笑似的对我说：“看到没？一家之主总对我这样，以后这就是你的下场，我看菲菲好像应该不至于！”

　　　　“嫂子，你就别怪刘哥啦！以后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尽管给陈深打电话，刘哥忙没办法。反正他家住的也不算很远，不用客气的。”

　　　　我调和一下气氛，我心想，菲菲婚后还不至于对我这样吧？应该不会。还有就是陈深，他一个单身人士，反正休假的时候也有大把时间，帮帮朱丽嫂子买买东西照顾照顾还是应该的，何况刘枫没白天没黑夜的那么忙，还为我们公司做了那么多的关照。我们能帮帮他的家里人，也是理所应当。

　　　　“那怎么好麻烦人家，刚好碰到还好，你们尽管忙你们的吧，不必管我的。再说我这里哪有那么多需要帮忙的，你就不用操心啦！”

　　　　朱丽听了我说的话，没再多说什么，只对要陈深没事过来帮忙这件事表示拒绝。

　　　　他与文菲菲去厨房洗菜做饭，我一边陪着小家伙玩耍，一边陪着刘枫聊天，他也顺便关心一下我说的关于订婚的事儿。

　　　　席间简单聊了聊订婚的日期，我告诉他们还没有最后定。还聊了一下我该准备一些什么，我都用心一一记下了。所有的问题都差不多了，我们又聊起了一些婚姻的话题，东东自己看动画片去啦。我们两个男人没有太多想说的，反倒是两个女人聊得热火朝天。

　　　　“菲菲！我跟你说，以后结了婚你就知道了，这男人结婚和不结婚根本就是两回事！不结婚还好，他还能围着你转，不管多忙都能心理想着你。但如果结了婚……”

　　　　朱丽话语停顿一下，似乎想着要说的话。

　　　　“结了婚之后呢？是不是就……”文菲菲追问。

　　　　“对！结了婚之后就不一样了，你别指望他们能像从前一样围着你转！”

　　　　说完，朱丽瞪了刘枫一眼，刘枫笑了笑就当没看见，没听见。

　　　　文菲菲认真的听着，朱丽继续说：“男人都是这样，都不是好东西。交往的时候把你当天使，结婚之后把你当累赘！就连陪你逛逛街的时间都懒得给你。哎！”

　　　　朱丽唉声又叹气，文菲菲若有所思。

　　　　“你同人家菲菲说那些干嘛？难道婚姻不是互相包容互相理解吗？”

　　　　刘枫想要制止朱丽的话，他觉得这都是家庭的抱怨，自己也知道，确实陪着她们娘俩的时间有点少，可是谁还不都是身不由己呢？

　　　　“我说的不对吗？我同菲菲说说怎么啦？再说了，我说的是事实。”

　　　　朱丽又剑拔弩张的开火。

　　　　“好好，你随便吧！”

　　　　刘枫比较有涵养的让她继续，然后又转过头同我喝了一口啤酒。我看着他们二人像个冤家一样，也不禁暗自发笑，心想，刘哥这么强势有主意的一个人，在老婆面前不也一声不吭吗？我要是真到了那个时候，都不一定能向他一样。男人嘛，在家里就应该有这样的涵养。

　　　　“嫂子！刘哥不陪你就不陪你呗，你不是还有东东吗？东东多懂事的孩子啊！”

　　　　文菲菲笑着提醒。

　　　　“可别提这小崽子啦！这小没良心的，我都为了他们爷俩熬成黄脸婆啦，可他倒好，我的心全在他身上，他这么点儿个孩子整天价的爸爸、爸爸的，还说他最爱爸爸，然后第二爱的才是我。我在这个家是一点儿地位都没有，我就是上辈子欠他们爷俩的！”

　　　　朱丽继续抱怨，还时不时的哀声叹气。

　　　　文菲菲不厌其烦的听着朱丽的唠叨，刘枫和我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啤酒，再平凡不过的普通人生活。没有什么不和谐，也没有什么忌讳，即便是唠唠叨叨的生活，那也是一种幸福……

第47章　因为爱（）　
回来的路上，我醉醺醺的靠在车子的副驾驶座位上，头向后靠着，文菲菲开着车。

　　　　借着夜色，我歪头看着她，眼神有些迷离。我的心中不由的想，这个女人就是我未来的老婆，她是只属于我林晓的女人。在我的眼中，她是那样的美丽动人，我一定要让她陪着我走过一生，此生有她相伴，夫复何求？

　　　　我就这么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看着她长发披肩，睫毛长长，鼻尖和下巴几乎构成了一条完美的弧线。她双手搭在方向盘上，胸口微微起伏，眼神平静如水，没有一点波澜。我忍不住激荡的心情，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轻轻的搭上了她的脸庞。

　　　　“别闹！老实点儿坐着，我开着车呢！”

　　　　文菲菲躲开她的脸，身体也随之向车门一倾。我则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是顺势抚摸她的头发。

　　　　“林晓！你给我老实点，危险！”

　　　　文菲菲忽然轻吼了一声，紧接着车子一抖，然后一个急刹车。我随着急刹车的惯性身体冲向了前方。由于没有系安全带，所以撞的有点疼，头也差点撞上了前方的风挡玻璃。我只感到胸口和手臂一阵疼痛，不过还好并没有受伤。

　　　　“让你不要乱动，不是告诉你危险吗？要闹什么时候不能闹！”

　　　　文菲菲这回冲我怒吼，我几乎被撞清醒，不过还死皮赖脸的说：“对不起老婆大人，我不动了，这回一定听话！”

　　　　“讨厌！老实坐着，安全带给我系好！”

　　　　我做了一个遵命的手势，文菲菲看着我那傻样，没有过多的责备我。刚才那下急刹车，她也是一半本能一半故意的踩了下去。她看我这回老实了，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反而冲我得意的笑了笑。

　　　　“看你以后还敢？”

　　　　“不敢啦！”我赶忙回答。

　　　　一路上，我借着酒劲慢慢睡去，这样的感觉是那么安逸和甜蜜……

　　　　肖凡在上次回来之后，果然试图自我改变，原来他想向技术型侦破方向发展。这也难怪，本来他便是计算机专业，毕了业也由于本专业的技术特长，所以才到了公安局数据管理中心。如今只不过是在他的专业上向实际的业务方向靠拢，他可以不必总是围绕着数据中心，而变成利用先进的手段参与各类案件的侦破。

　　　　肖凡递交了申请，并很快得到了答复，他此次前来也正是要进行业务方面的长期培训，同时借调到省公安厅基层，一边工作一边学习。

　　　　谈起这次借调学习的经历，肖凡的态度很坚定。可我听得出来，他和李晓琳之间似乎并没有完全谈妥。肖凡没同我说太多，只是偶尔说了几句。没谈妥的原因似乎也并不是他和李晓琳之间的问题，而是李晓琳家里面并不是完全同意，可能他们觉得肖凡就应该安安静静的守在本地吧。

　　　　李家有地位，有影响力，有势力，提拔一个人都不是难事，确实不必要让自己家里人冲锋陷阵。可又有哪个男人，不想为了自己的事业拼搏一把呢？谁愿意活在别人的保护伞下呢？

　　　　肖凡来此没几天，他想当然的就住进了我的公寓。虽然公安厅里给他安排了宿舍，但他还是喜欢住在我这里。我当然也喜欢他和我一起，这样我们每天晚上还可以喝酒聊天，畅谈人生，就像大学时候一样。

　　　　不单是如此，我家忽然间变成了我们铁三角男人帮的一个据点，韦强也没事总来和我们混。这样也好，我和文菲菲出去约会的时候，他俩还能做个伴儿。

　　　　肖凡似乎又找到了大学时候的状态，他开始做任何事情都特别用心，几年没舒展开的眉宇，似乎也都扬了起来。甚至于他的身边又同时多了好几个小师妹，整天围着他转，谁让肖凡长了一张增加了成熟魅力的帅哥哥脸呢？这也难怪，他的脸和韦强的脸都是属于那种危险型的，都是大妖孽，我是自愧不如！

　　　　不过我感觉这样也挺好，反正他也不过是只把她们看成幼稚的小师妹，又不会做什么过格的事儿，这才是我最初认识的那个肖凡。

　　　　“林晓！辛苦你照顾我家肖凡。”

　　　　饭店的包房里就我们四个人，酒已经喝了一些，开始的时候气氛还好。肖凡和李晓琳也因为许久不见显得如胶似漆，李晓琳一直关心着肖凡的状态，而肖凡也关心着李晓琳。

　　　　李晓琳由于工作忙碌的原因，有两周没来过了。也难怪，她虽然是一个女人，可又要忙与孙海滨的合作，又要忙地产，还要适当的陪伴女儿。她也不是三头六臂，几周不见，人都显得憔悴啦！说完了这句话，她把杯中的酒一口喝掉了。

　　　　“嫂子……别……”

　　　　我试图阻止，可已经来不及了。

　　　　“晓琳！你慢点，别这样！”

　　　　肖凡在她的旁边，脸上写满了关心。

　　　　“宝贝儿！你这是怎么了？这么喝酒可不行。”

　　　　文菲菲也提出疑问。

　　　　“我没事儿，你们不用担心！我真的没事儿，就是见到你们高兴！”

　　　　李晓琳装作没事的样子，看着我们没事一样的笑。

　　　　“晓琳，你……你辛苦啦！都是我不好。”

　　　　肖凡关心、爱怜、甚至自责的语气溢于言表，要知道，他们的感情本来就很好。而肖凡之所以会这么说，也是因为他知道，对于这次的决定，晓琳顶了很大的压力。她一方面要面对自己的家人，一方面还要支持自己，何况还要陪伴不满三岁的孩子。

　　　　人都不是万能的，李晓琳也不是做任何事都能轻描淡写，晓琳脸上的憔悴是抹不掉的。越是这样，肖凡的心疼也是必然的。

　　　　“不辛苦，我就是……就是……”

　　　　李晓琳这么要强任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