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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逐流-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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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真够傻的。这不是为你自己铺设障碍吗？”
孙海滨感叹的对我摇头叹息，显然我的行为是让他感动的，他还再担心我的未来。
“那又怎样？我只做我自己，其他的管他呢！”
我耸了耸肩，说完了自己要说的话之后，之后感觉一身的轻松。终于我把我要表达东西一股脑都说完了，现在的我，已经没什么好在乎的啦。
“放心吧林晓！我一定会好好处理的，绝不辜负你的信任！”
孙海滨使劲的拍打着我的肩膀，并作出了我毫不在乎的承诺。
“少跟我来这套，兄弟之间哪来辜负不辜负的？做好自己的事就得啦！我能对你有什么不放心的？我都是你带出来的，我这算不算知恩图报？哈哈哈哈……”
没有了压力的我可以放心的开着玩笑，我感激孙海滨的知遇之恩，可报答的方式有很多，却不能拿这件事说事，我也就是逗逗他而已。
“你也跟我少来这套没用的吧！我用得着你知恩图报吗？再说了，我根本没教过你什么，反而是你自己，尤其后来一系列的idea，你一次又一次的带给我们惊喜。我都怀疑你脑袋里怎么那么多想法，简直就是一个无穷的宝藏。这几年你所创造的利益，是任何一个人都比不了的。我佩服你，真的！换做是我，我很难做到，你就是一个天生做生意的料，不然整个董事会也不可能对你毫无保留的认可。”
孙海滨由衷的对我肯定，我看得出他眼里的真挚，我们这些人不就是相互认可才走到一起的吗？上天要物以类聚，所以我们才能携手前行，他珍惜这个缘分，我更珍惜！虽然他从不承认是他引领了我，是我的伯乐。可是在我的内心深处，我却从来都把他当成我的第一任导师。如果没有那个机会，今天的我又会怎样？谁知道呢，这不过是假设，无法验证。
“再干一杯！”
我提议，然后唤服务生过来，刷卡又开了一瓶酒。今天如此的高兴，虽然已经接近喝醉，可再喝一点又何妨？
“好！今天我就跟你喝一个痛快！”
孙海滨爽快的回答，他接过酒瓶开始倒酒，我摆脱了一切的烦恼，开始注视周遭的一切，舞池中摇摆着形形色色的男人和女人，我受到了感染，甚至也随着音乐呐喊。此刻的我，已经彻底放松……
第二天，冬日的阳光斜斜的映射着照进了卧室，更是直接照向了我的脸。怎么回来的我又不记得啦，总之阳光暖洋洋的，让我睁不开眼。
迷糊的睡梦中，我从来没有这般放松，模糊的意识中我自己还在告诉自己，我不起床，我坚决不起床。管它工作，管它白天还是黑夜，老子就是要睡觉。
我究竟睡到了几点，我真的不知道，总之就没睁开过眼睛。最后，我还是感觉到了有人不停的呼唤我，我才极不情愿的睁开了眼。看到眼前那张熟悉的面孔，我忽然间一愣！
“韦强！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儿？”
“怎么会不是我？你看看这是谁家？”
韦强提示我，我这才揉了揉眼睛看了又看。这确实不是我的家，这确实是韦强的那套公寓。我糊涂啦，怎么会稀里糊涂的来了伟强家？
“哦！这……我怎么到了你家？”
我终于清醒了过来，并发声问他。
“头疼吗？肚子饿吗？”
韦强没有回答我，而是不停的问我，还给我拿来了一瓶矿泉水。
“头不疼，肚子吗……好像有点饿了！”
我回答他，浑身感觉虽然有气无力，可居然真的没头痛，我也奇怪为啥头不疼，但肚子有一点饿却是不争的事实。
“能起来不？饿就起来吧，我家里可没什么东西可以做着吃，我们还是外面去吃点吧！”
韦强看着我那邋邋遢遢的乱发直皱眉，他其实挺会照顾人的，不过看来他今天也没有想要照顾我的意思，反而还好像有点怨气。
第80章 总有知己可相依（）
“几点了？你怎么不早点叫我起来？”
我问他，然后还是爬了起来，我发现身上穿着韦强的睡衣，看来他还没把我自己丢下不管，多少还照看了一下我。
“都快下午三点啦，你能不饿吗？何况你肚子里的东西基本吐的也都差不多啦。早知道还不如把你一个人扔回你家了！真他妈累！”
韦强抱怨的对我说，我翻了个身又躺了下来。心想你小子抱怨个屁，老子不就是喝多了点酒吗？
“没力气啦，不起来了，正好你给我叫点外卖吧，我留着点体力明天一起和小凡回家。”
我干脆赖着不动，反正你韦大少爷也不能拿我怎么样。等我吃完了饭有了力气，再回自己家收拾东西。现在你韦大少爷的家就被我征用啦，你看着办吧。
“你这个臭无赖，我都没睡个好觉，你给我家地板上吐得到处都是，我废了多大劲儿才把他收拾干净。大冬天的，我还得开着窗户才把我那屋里满屋子的味道放出去，我还得帮你换衣服，还得把你抱到这屋，你跟个死狗似的，而我就跟你的护工差不多，菲菲她怎么就受得了你？”
韦强不停的抱怨，看来我挺不省心，我都能想到他的状态，我不禁暗自偷着乐，多亏有他。孙海滨真聪明，他就知道除了韦强没人能有时间照顾我，哎！朋友多就是好啊！
“谁让你不把我扔回我家啦？我才不会让菲菲为我做那么多呢，这样的事一辈子也赶不上几回，你得感觉很荣幸！”
我干脆耍臭无赖吧，反正我林晓这辈子也不会有多少机会甩赖，你赶上啦算你运气。
“你这种人真是找揍，就不能说句好听点的吗？这种荣幸你还是给别人留着吧，孙海滨这小子，我早晚也得找他算算帐！”
韦强咬牙切齿的对我说，我听得出来他的狠劲儿都是装出来的，他也就抱怨那么一小下，我们这几个人无论是谁遇到这样的事，他都不可能把那个人扔下不管的。
“海滨找的你？”
我又问他，不过我还真没想到海滨会给他打电话，我以为孙海滨会叫一个司机过来，或者联系我现在那个助理。
“废话！不然呢？昨晚海滨给我打了电话，他知道我单身不用同家里请假，所以让我来把你带走。我一看你的状况，与其把你一个人送回家里，还不如拉来我这里，起码我还能照顾一下你这个醉鬼。你就不能跟人家孙海滨学学，明明没什么酒量，还跟人家去拼酒，他孙海滨可以把你喝倒两个来回。”
韦强说出来他带我回来的原因，我心底万分感激。刚认的这个兄弟确实管用，多亏孙海滨能想到他，估计他可能觉得那么晚肖凡要照顾家人，我的助理又年龄小没什么经验，再说也不可能把我照顾的这么周到。实际上如果不给韦强打电话，肖凡也是可以照顾我的，因为他的父母老婆和孩子都回老家了，不过孙海滨不知道而已。
“谢啦啊！”
我还是表示了感谢，不然这大少爷就感觉太不平衡啦！
“这还像一句人话！”
韦强口气变得缓和了些，他对我抱怨本来也不是真的，无非兄弟间的玩笑。
“我电话呢，菲菲有没有打电话来？”
我忽然想到眼瞅着下午三点多了，文菲菲不可能不给我打电话，单位的事情可以不必打理，菲菲的事我可不能不理。
“打过了，你正昏睡呢。我告诉了她你没事，她还拜托我照顾好你。你们可真是一家人，真不愧是两口子，对我一点儿都不客气。”
韦强感叹！其实想想也是，我既然已经喝多了，那么她又能怎样？况且我还在你韦强家，你不照顾我谁来照顾我？
“不都说谢谢了吗，那我就代表我们两口子谢谢你的大恩大德，这样总可以了吧？”
“这还差不多。对啦！我通知肖凡啦，晚上我一起给你和肖凡送行，菲菲也会过来，你真的该起床了，不能再赖着啦！”
韦强提醒我，我只好又再爬了起来。
“我穿什么啊？要不把昨天那些脏衣服给我，我赶紧回家换身衣服。”
我皱了皱眉，心想总不能穿着你的睡衣出去吧？时间不早了，我得赶紧回家收拾收拾。
“你的衣服，我早就替你取来啦，我就是把你抬不回去，不然我才不会去你家替你选衣服。”
韦强回身把我的那些干净衣服连同袋子抛给我，我心想，多亏你想的周到。
“那我那些脏衣服呢？”
我被衣服袋子砸了一下，反正也不疼，随你抽风。可我的一身脏衣服的去向，我还是有必要知道。
“顺便被我扔回你家里啦！”
韦强回答，我想真难为了这位大少爷居然还如此周到。
“那就再谢谢你啦，在菲菲没进门之前，暂时把你当媳妇用啦！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开怀大笑，心想，有人伺候着真好，何况还是韦大少爷？
“哼哼！我要是娶了一个你这样的媳妇，我这辈子得哭死！”
韦强阴恻恻的对我说，连看着我的眼神都像厌恶的够呛！
“切！”
我耸了耸肩，不再取笑他，然后把那袋子衣服放在了旁边，起身坐在了床边。
“去冲个澡吧，然后在我这儿收拾一下，一会儿咱俩直接去。”
韦强对我说，语气里已经没有了玩笑，又回归了自然。
“好吧！……能给我点些吃的吗？我真的有点饿，一点力气都没有，连冲澡的力气都没有啦？”
我的胃被紧揪着，里面的东西都被吐出去了，怎么可能会有力气？我是真的真的想吃点东西。
“你……好吧！我这里真没什么吃的，有牛奶，还有点挂面，好像还有几袋泡面，不过你的胃刚吐过，吃泡面也不好。算啦！你再躺一会吧，我去把挂面给你煮一碗，你等着。”
韦强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他算是被我折磨的无话可说啦！
我接过来一碗面，韦强还在里面给我打了一颗鸡蛋。果然吃过东西之后就有力气多了，于是我赶紧冲了个澡，这才同他一起，前往了饭店。
菲菲看到我，第一时间还是关心我，我搂着她入座，并告诉她我很好。她也知道昨晚我从她家里出来，又同孙海滨出去喝酒了，不过她却并不知道因为什么我和孙海滨去了酒吧，反正她一直相信我，何况孙海滨与我之间，也有着不同寻常的兄弟情。
这一顿饭只有我们四个人，再没有别人。李晓琳远在家乡，就剩下肖凡自己，韦强一贯单身。菲菲混在我们三兄弟之间，她没有任何的不自在。今晚以吃饭为主，反正我是不能喝酒了，但不妨碍小凡和韦强喝一点，反正有菲菲在，他们也不会喝很多。
这一年马上就要过去，新的一年也很快就要开始啦……
第81章 爱是糊涂（）
大年初六就得出发返程，没办法，因为除了工作还有已有的生活。我除了要出席文富山安排的家宴，还要参加干爹家的家宴。后者只有文菲菲知道，我并没有同文富山透露，起码暂时觉得没必要。
我与韦家的关系肖凡当然知道，不过他这么早回程的目的却与我不同，他是工作需要。肖凡的家人并没有同我们一起，路上就只有我们两个人。
肖凡虽然开着车，但我却注意到了他眉宇间的纠结，看来我这个好兄弟又有心事啦！我不希望看到这样的小凡，去年的大部分时间，小凡的眉宇本来都已经舒展开来啦，怎么忽然间过了个年，就又回到了原来的状态？
我有些为他担心，心里也想到了可能的原因，无非是家庭。我真希望永远看到那个大学时代的小凡，那个时候的他意气风发，自由快乐，事事都充满了自信。如果家庭就是要改变自己来相互妥协，那么生活还剩下几分自我？还会留存多少快乐呢？
我只知道曾经被视为校草的他，总被大家众星捧月般追捧，可如今身入豪门却迷失了自我。而他为了爱情，这么多年来居然都甘愿改变自己。他的神情告诉我，这一次他肯定又遇到了岳父的责难，他好不容易争取到的自我，还能够继续坚持吗？
“小凡！是不是遇到了难题，晓琳的爸爸不会那么轻易放你在省城吧？”
我直接问他，我们俩儿说话本来就不必遮遮掩掩，自家兄弟，我不关心他谁来关心呢？
“没什么，我自己知道该怎么做。”
肖凡随意扫了我一眼，然后比较平静的对我说。
“哎！咱哥俩儿还真是难兄难弟同病相怜啊！我也在一直为坚持自我而抗争，何尝不是为了菲菲而适当的妥协？”
我叹了一口气，不完全是因为他叹气，一大部分也是因为自己。我与他本来就同病相怜，想到了自己，我在他面前还是不由自主的。
“晓！不用担心我，你与我不同。”
肖凡直接让我放心，还不忘分析一下我。
“那你会再次妥协吗？你会放弃吗？”
我忽然想到了他从前做的那么多的妥协，今天这一切来之不易，我真不想他会再次放弃，所以我连续追问。
“当然不会，否则我的年纪就再也没有机会啦！”
肖凡肯定的回答，语气坚定，虽然眉宇间还有那么一些惆怅。
“我支持你，你的能力毋庸置疑，专业能力更是无人可比。如果你早一点出来，你的成就绝不止现在的一个科局级的二级警督。”
我给他加油打气，肖凡在我心中的地位一直都是最棒的。虽然他在地方升级速度看似还算不错，可说实话，他所掌握的能力和技术，真要是有更好的平台和机会，他的成就绝不止一个科局级那么简单，起码会达到处局级以上。还好，现在也还不算晚。
“我从来没想过，选择了就不会后悔，我也从来没后悔！”
肖凡不无感慨，但在感慨中却多了很多的坦然，看来因为爱所以爱，付出了就值得，更不必因此而后悔。
“小凡，我一直想问你，当时晓琳吸引你的到底是什么？”
这个话题多年来我们也曾经探讨过，但每次谈起也不过模棱两可，肖凡还总透出一种满足似的傻笑。可今天，我真想他能说出为什么，因为我好奇了很多年。
“这个……晓！我跟你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也许爱一个人根本就不需要理由，那就是上天注定的。”
肖凡对于我的问题显得有点茫然，是不是所有相爱的人都迷茫？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也许我也曾经有过他那种迷茫。最后他给出的理由甚至不成为理由，原来有时候，爱就是糊涂。
“当时不是晓琳追的你吗？难道不是因为感动吗？”
我回想着我已知的答案，这个答案在兄弟们的口中经常提起，甚至于肖凡也曾经和我说过。究其原因，我感觉那就是一种感动后的冲动。
“不是！”
肖凡肯定的回答我，我不禁被他的语气震撼，因为肖凡的语气特别的坚定。那个“不是”一语双关，既肯定了不是感动，也似乎肯定了不是晓琳倒追的他。
“哦？事实不是那样吗？”
我纳罕的追问，原来我曾经的认知始终都是错的？
“不是！”
肖凡再一次肯定的回答了我，语气更加的坚定。
“小凡，我居然好像从来都没有真正的认识过你。你从前那么优秀，那么招蜂引蝶，可我现在才发现，你好多事都从来没有对我说过。你还是原来那个肖凡吗？”
我无比惊异的看着他，他仍然从容的开着车子在高速公路上，我透过后视镜，试图观察一下他的表情，我真的忽然感觉有点不认识他啦！
“别胡说了，我一直都是我。”
肖凡回答我的疑问，忽然间嘴角一笑
我：“……”
我如鲠在喉，一下子语塞，难道是我瞎操心吗？
“晓！我也问问你！你为什么爱菲菲？难道只是因为感动吗？”
肖凡忽然间反问我，他似乎断定我会不知所措，其实他以前从来没正式问过我。
“我……”
我果然又再一时语塞，我奇怪，为什么这个问题甩给我的时候，我好想忽然间就糊涂了？难道这么简单的问题，回答就这么难吗？
“说不出来了吗？”
肖凡嘴角牵动着笑意，他似乎早料到我会如此，那个笑不是嘲笑，而是一种过来人的得意的笑。
“不！也许曾经有感动，但好像更应该说是有种真实的存在感，是依赖！是……归宿……”
我脑海正瞬间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然后我居然也像他一样，坚定说“不”，因为我深深的知道，爱一个人当然不是因为感动。我试图清晰的感受那种感觉，但却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语言去形容，所以我只能由心而发。
“明白了！晓你知道吗？这种感觉根本没有为什么。我为什么会选择晓琳，我自己都问过自己千百遍。我跟您说实话吧，表面上是她对我的坦白，而实际上是我没有她那么大的勇气首先表白。所以，当有了她主动表白的机会，我绝不能放弃！”
肖凡开始时点了点头，他应该感觉到了一种共鸣，我也像一下子明白了一样。肖凡接下来的话，反而是我没听过的。原来那才是事实，原来肖凡这个闷骚男是被晓琳把表白抢先了。真没想到差异那么大的两个人，会有这种心灵的碰撞，我简直难以想象。
“你……你掩藏的好深啊！大学的四年，咱俩形影不离，我都从来没有听你说起过，原来你的心事这么重。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内向的人，什么事都藏在心里。没想到啊没想到，我是真的没想到。”
我想象着这个令人无比惊异的事实，这对我的思想冲击很大，因为我从来都不曾知道。我不禁感叹我们形影不离的大学四年，我们几乎无话不谈，好的完全就像是一个人，可谁想到他的内心还藏着这样一个惊天的大秘密？
怪不得他对那么多扑面而来的优秀女生毫不动心。我性格内向不为所动还说得过去，他那么受欢迎一个人居然也和我一样。大学整整四年，他连一丁点儿恋爱的经历都没留下。我记得我们还曾经被很多人误解，误解我俩是一对儿同志，现在想想都可笑。
第82章 所以爱（）
“说了又怎样？从前我不敢想而已，实际上我和晓琳的感觉是一样的。高中的时候，我似乎像是一个焦点，所有的人都愿意和我接触，可是只有晓琳从来没有。她那么漂亮，还那么骄傲，我也特别的欣赏，但她却始终与我保持着距离。我们所有的同学都知道她那不平凡的家世，正因为如此，让我感觉我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所以我不敢想。我以为我们只不过是彼此生命里的过客，进入了社会后总会被淡忘。可我总是心存一点儿难言的希冀，所以在今后，我看到了任何人都很难令我心动。但是，我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直到了同学聚会的那一刻，再见到晓琳之时，我整个人都是懵的，我发现她更吸引我啦，我甚至都有些不知所措。当我想做还不敢做的时候，后面的事情你就知道啦，你说我既然已经意外的得到了那么大一个惊喜，我能不抓住机会吗？”
肖凡悠然神往的回忆着往事，他把所有我不知道的真相一股脑的都告诉了我。我耳中听着他的语气，眼中看着后视镜中的神情，无论怎么感受，那都是一种幸福，一种满足。原来这才是真正的肖凡，原来他们之间有着这么伟大的碰撞。
怪不得肖凡可以为她放下一切，甚至放弃理想，放弃自我。我在心底为小凡点了一个大大的赞！是真男人，就该为了心爱的人无怨无悔。
“小凡！我挺你！换做是我也会毫不犹豫。”
我感慨的说，我的内心深处都在感动，这是一个多么伟大的爱情，不管有多少纠结，多少妥协，但为了爱，他们义无反顾。
“这么多年以来，我内心的纠结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我妥协是因为我觉得值得，我从来都没有后悔！”
肖凡继续对我说，虽然多年来他看似一直在妥协，可这种妥协何尝不是一种收获？李晓琳也是那么爱他，否则她也不会如此支持肖凡的决定。其实二人一直都在为对方考虑，一直深爱，一直都在彼此妥协。
“真难为你啦！宁可改变自己也要抓住爱，你的内心比我更强大！”
我由衷的佩服，因此也有种的感叹！和他相比，也许我还差的好远。
“算了吧！我还不是也因此而纠结过。”
肖凡自嘲的回答，可是我却听得出来他语气里的无悔！
“可是这一次呢？这一次你该怎么面对？作为兄弟，我不想你再次放弃。”
我不禁又心存疑问，因为很明显他又遇到了同样的难题，去年他和晓琳之间下了那么大的决心，如今面对李家的态度，他又该怎么抉择呢？
“咳！……这次我是不会放弃的，何况我举家都搬迁至此，而且晓琳也支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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