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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逐流-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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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随时恭候。喝酒的事我等着，你酒量不如我，到时候我三倍奉还！”
孙海滨言之笃定的保证，可明显这语气中有些小看我，若论酒量我的确不如他，但是欠我的人情想通过几杯酒就打发掉，想得美。
于是，我直接回他：“别臭美了，没那么容易！”
孙海滨听我这么说，终于在脸上恢复了原有的笑。此刻，这样一个我已经告诉了他，我真的已经放下啦……
第95章 自有亲情来呵护（）
与孙海滨的一席交流之后，马上就到了中午，我没有直接下到文菲菲的办公室，因为此刻的我还不想把烦闷带给她，我还是想自己来做一番调整。文菲菲是知道我来集团的，所以我还是给她电话里打了个招呼，还编了一个与孙海滨在一起的必然理由。
孙海滨邀我一起吃东西，我根本没有胃口，所以婉拒了。既然是要调整，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休息一会，让自己静下来。所以在孙海滨的办公室里，我借用他的休息室准备安静的小寐一会儿。在如此巨大的郁闷和压力之下，我居然还真的睡着啦！不但睡着了，而且还一睡就睡了好几个小时！真不知道在我的全部身心里，该是有怎样的疲惫！
孙海滨识趣的没有打扰我，关上休息室的门就走了，他给我留出了一个安静的空间。
中午的事我全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也不知道，他自己在外面的办公室里办他的公，小声的接他的电话。总算他办了一件好事，以至于可以让我在睡过之后恢复一点精神。
一觉醒过来，我明显感觉到了一阵清爽，这样的昏睡我不知道多少年都不曾有过了。从前，这种睡眠似乎根本就不属于我，可是我却在最最应该神经衰弱的时候，彻底昏睡了一觉。要是人能够经常像这样没心没肺该有多好啊？可是这毕竟只是一时的逃避。
当我睁开眼睛那一刻，不知不觉就已经快到了下午三点。这一觉我睡得异常安静，就连孙海滨都奇怪我为什么会如此之“累”。据他所说，他几次都打算叫醒我，可是当他轻轻的打开门，就看到我舒服的蜷缩在床上，就连呼吸都显得异常的平静。所以，最终他也没忍心叫醒我。用他的话说，他能够理解我为什么会如此。
其实为什么会如此？恐怕连我也不能完全说得清楚。可能有些人经历此役之后会选择愤怒，有些人会选择抱怨，有些人会选择烦闷，有些人会选择发泄，也有些人会选择借酒浇愁，还有些人会选择逃避现实。而我，偏偏选择了安静的昏睡。
不管怎么说，我的心情肯定是恢复了不少。于是，我同孙海滨告辞，只身找到了文菲菲，然后提前走出了集团的大楼。上了车子的我，似乎还有些疲惫。我并没有马上启动车子，而是双臂伏在了方向盘上，试图让自己再清醒一点。
“怎么了？怎么看你特别累，你到后面休息一下，我来开车吧！”
文菲菲关心的问我，这个善良的女人，直到此刻，她也不知道在我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可她就是会在无论什么时候都关心着我，爱着我。
虽然她知道股东大会一定还有她不知道的大事发生，但她骨子里不是一个八卦的人，她是善良的，不争的，更不喜欢揣测所谓的管理之道。所以，她看淡那些无聊的勾心斗角，毫无保留的只在意我。
“好啊！我们直接回家吧，咱爸让我们早点回家。”
我转头看着他，感受着她那温柔的目光，我的语气也柔情似水。
如今的我，只剩下了能够感受得到的弥足珍贵的亲情，尤其是文富山。所以，此刻我毫不避讳未来的称呼，这让我更加深了归宿感。
“你说什么？”
文菲菲惊异的看着我，她知道我始终还是对她的父亲有所避讳，没想到忽然间听到我这么说，她似乎愣在了那里。
前一晚，也就是股东大会之后，文富山回到家，表情显得特别的严肃，他什么都没有同家里人说。我送文菲菲回去的时候，天色也很晚了。第二天一早，文富山少有的一大早就出了门，文菲也不过和父亲亲打了一个照面，所以，父女二人根本就没有什么交流。可短短一天的功夫，我的态度居然转变的如此之大，就连称呼都改了，这不得不引起她的无比惊异。
“这样不好吗？菲菲！咱爸也不容易，归根结底，他始终是爱我们的。”
我深情的望着他，眼神也从来没那么肯定。我看到文菲菲仍然一副难以置信表情，但同时眼神中也闪动这不同寻常的神采。
“哦……你好像变了！为什么？”
文菲菲忽然问我，脸上还没有褪去怀疑。
“没什么，也许是我的心态变了，但老人们从来都没有变，是我们从前太年轻啦！菲菲，有生之年，我们以后好好爱他们吧！”
“好啊，林晓！你……你真好。”
文菲菲的表情告诉我，她还是有点难以置信。不过她也知道，这件事只要回到了家里，就能得到一个她想知道的答案。
她感受到了我眼神中的深意，我那温柔的眼光绝不会撒谎。因此，她还是不由自主的在我的脸上轻吻了一下。
我嘴角牵动着满足的笑意，然后我们重新调换了一下位置。
我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安静的把自己靠在了靠背上。我闭上了眼睛，等待着菲菲启动车子，准备一起回到她的家。车子刚驶出停车场，我身边的电话就忽然响起，我一看号码，居然是干爹的电话。
我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赶紧接通了电话：“爸爸！……”
“嗯！孩子，你的事情我知道了，你在哪里，晚上来家里吧！”
韦光辉接通了电话就直奔主题，他没有那么多含蓄，这也和他平时的处事作风有关。
“爸！……我让您操心了，您放心，我没事，这些决定我都懂。不过，我答应了岳父回家，今天就不能过去陪您了，改天我再过去吧！”
我一愣，没想到干爹会这么快就知道啦。都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句话怎么那么贴切，本来我的动态算是没那么快公开吧？可没想到还没到下班时间，这个消息就连干爹都知道啦！我不禁大跌眼镜，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社会，根本就不给你喘口气的时间。
不过后来我又仔细一想，也就不再奇怪啦！干爹的集团同我们亦友亦敌，谁在对方的企业还没有个眼线呢？这就是经营之道。这眼线虽然得不到企业的重大机密，但像这样的管理动荡，还是会知道的。
“好吧！富山那边态度怎么样，没说什么为难你的话吧？”
韦光辉还是明显的关心，有父亲如此，夫复何求？
“没有，相反，他还完全接受了我，是他特意关照我，今晚回家吃饭。”
我看了一眼旁边的文菲菲，回答干爹的话，我言之凿凿，说出了不同以往的话。
“那就好，富山始终还是一个明白人，当看明白一切之后，他就是一个父亲。”
干爹似乎松了一口气，言辞也变得平和了不少，作为同龄的老朋友，他还是多少能够理解文富山的内心。
“是啊！有得就有失，我相信我成长啦！”
我感慨了一句，感受这一天以来的巨大变化。
“好孩子！可惜你不能为我所用，否则我一定不会让你受这样的委屈！”
韦光辉也有些感慨，但他的话语却充满了爱，我知道干爹从不虚言。
“也不算什么委屈，好在都是暂时的，我能调节好自己。”
我又故作轻松的回答，“调节好自己”不是一个口头承诺，我想我做得到。
韦光辉欣慰的对我说：“好啊！那我就放心啦，我韦光辉是不会看错人的。”
“谢谢爸爸！”
我感动的回答，能得到亲情的呵护，比什么都重要。
“行啦！做你的事去吧，你没事我就放心啦！”
韦光辉彻底放松了心情，最终语气平和。
我回答：“嗯！爸再见！”
文菲菲听着我们的谈话，心中虽然仍存有疑惑，但她却并不急于多问。她善解人意的一言不发，等待着回到家里那一刻。
第96章 生活还要继续（）
生活还是要继续，不管你经历了什么。如今，在我身上发生了这样的事，我也想当然的一下子成为了焦点，无论是在公司，还是在众多朋友之间。
在公司，我被像怪物一样的供人猜想，所有人的目光都各不相同。有的关心，有的同情，有的感慨，有的甚至避而远之。总之一个个都指指点点，抑或还有的人会切切私语。
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不在乎，对于同情和感慨的人我表示感谢，对于躲着我的人我也无所谓。
为了暂时的封住部分莫名猜忌之口，我被从冲锋陷阵的总指挥完全撤回为观望者。投资项目也好，企划方案也罢，都被陈深和原来的团队分担了，甚至于连方案内容都不在我面前公开了。
虽然我也知道这是暂时的，但还是让我有点难受。如今的我，表面上就像是被架空了一样，只保留了职务，却被剥夺了参与权。现在我既不能参与方案的讨论，也不能参与规划和设计，生活就像一下子闲置了起来。在绝大多数人看来，可能唯一保留给我的权力就只剩下一样，那就是最终的形式化的签字。
我本可以借此机会好好的休休假，世界各地转一圈都可以，多年以来我都沉迷于工作，根本没有这样的机会。可是我还是没有那么做，那么做反而变成了逃避。
其实闲下来的我本来觉得这些都无所谓，可是习惯了每天忙碌的我，原本办公室的门敞开着供人出出进进的请示，现在倒好，一天到晚也几乎没一个人。这样的情形刚开始的几天还好，没想到短短的两周不到，我就被这种状态彻底折磨坏啦！原有的平静心理也被这巨大的落差所取代。预想自己可以泰然自若的等待复出，没想到现在越来越变成好像无所事事。
这期间，肖凡和韦强总是三天两头往我家里跑，终于我们又天天聚首的时间啦！韦强更是无论我在公司还是我回家，他都几乎每天不离，他纯粹是给自己找个伴儿。我的办公室成了我俩共同的办公空间，他一部电脑解决全部问题，可真是我的好兄弟啊！不知不觉间就缓解了我不少的压抑。干爹两周时间也几次电话邀我回家，他希望我把他家当成自己的家，这些都是尘埃落定后的收获。
其实还有一个巨大的变化让我有所安慰，那就是岳父一家和我更加无间了，这是另一番值得满意的收获。文菲菲默默无闻的支持着我，也许在她的心理，我正在经历人生中的一个难关，她有责任和义务和我在一起。但我则有些过意不去，因为我不想把自己的烦恼带给她，我只想给她最好的。
自从岳父大人接任了董事会代主席的位置之后，他比从前更加的忙碌了，但同时他做事也更加谨慎了。我看在眼里回想从前，原来我对他曾经的担忧不过也都是自己的偏见而已，如今岳父他老人家的状态非常的好，毕竟企业也是他的心血。
新一年的工作紧锣密鼓的有序开展，三大元老也恢复了经年未见的同心同德，那份亲密无间反而更胜从前。这绝对是最让我安慰的事，没有之一。
落差肯定难以释怀，但再难也得接受，我真想自己像从前的岳父大人一样，没事饮饮茶、喝喝酒，打打高尔夫球，可是我还是做不到。虽然我按捺不住那颗跳动的心，可现实面前我只好耐心等待。
一转眼间，半个多月很快就过去了，虽然我不参与各类投资以及项目的讨论，但原本我一手领导的全部项目我还是会时刻掌握，那就像是我自己的孩子，经我一手创造，我又怎么可能生儿不养儿呢？
好在对于即将开始的“城外城”与其他各大项目，陈深还是会在避开所有的目光之后逐一向我汇报，这也是三大元老的暗自关照，我的眼光和能力还在，表面虽然被搁置，但避开了外来投资人的目光，我们才是企业里真正的一家人。
我虽然不能像从前一样作为主角在台面上主导思想，但退居幕后也能继续把握方向。生活实际上比以前自在多了，只不过是我受虐惯了，一时之间没有习惯。我总觉得整日在办公室里无所事事不是办法，于是我开始给自己找些事做。
我开始酝酿为企业培养营销企划方面的后备人才，我知道自己曾经面临的最大困难就是可用之才的匮乏，而培养人才的最好办法无疑还是通过实践的冲锋陷阵。但既然我已经不能亲自带领他们耳提面授，那我就把自己的经验变成文字，来对好苗子进行培训吧。
于是，我开始提出了招聘计划，希望自己可以忙碌起来。果然没过几天，办公大楼里多了不少点生气。没想到应聘的人群非常之多，看来我们企业在社会上还是有相当的影响力。
办公室那边把统计好的简历逐个筛选，应聘的人群还是以即将毕业的大学生居多。我也很同情这帮孩子，可是我也很无奈，做我们这行，没有一定的经验，还真就没那么容易。
因为我的特殊关照，所以人事总监会把他认可的重点面试对象直接推荐给我。所以，我的办公室变得也有了生气，不再是一天到晚都没几个人。
韦强看我又充实了自己，他也就不好再拎着一台电脑总在办公室里。而我通过和一个个应聘者的聊天，心态也变得好多啦。我用人有个原则，那就是我不在乎对方的学历多么多么的漂亮，履历多么多么惊艳，我只在乎这个人是否有个谦虚的自我定位，是否对自己的能力有客观的认识，是否对自己的人生有个清晰的规划。如果没有，那么我几乎一概不用。
几轮面试过后，事实还是会让我有所感叹，真没想到，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会像曾经的自己。我所看重的那三点，也几乎很难在被推荐来的“人才”中得到一个完整的答复。我有些唏嘘，如今的社会究竟造就了一些什么样的人才，难道夸夸其谈就是能力，卖弄履历就是水平吗？
甚至还更有甚者，他们居然会靠跳槽来体现自我价值，真是太让我慨叹啦！连一个谦虚的心理都难以保证，更甚至客观的自我定位和清楚的人生规划都没有，又何来的自我价值呢，何来的让我认可呢？也许还是我的要求过高了吧！
连续了两天的面试，虽然也有几个人差强人意，但也只好被作为候选对象了，毕竟要培养的所谓“人才”也不是只有一个两个，还是要慢慢的引导的。只要他们能够放平心态，耐得住性子，下得了决心，我想总会有人会像我一样，赢得一个还算拿得出手的明天。
第三天，又是一天逐一的面试，可所有的应聘者总是不能让我十分的满意。眼瞅着离下班不远，正当我暗自在心底唏嘘慨叹的时候，“咚咚咚”的一阵敲门声传入了我的耳朵，我根本懒得抬起头，仍旧盯着电脑屏幕里面人事总监发过来的简历。我知道敲门人也就是我正在看着的简历里的人。当看到了简历上的照片，我似乎有点疑惑，总觉得这个人似乎在哪里见过，可我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于是，我转过头看向门边。
“林总您好！我来面试”
第97章 储备计划（）
我的目光到处，眼前的小伙子外形普通普通，甚至于大众到让人很难记起他那张脸。可是我却不知为什么，就是会有种熟悉感。我暗自思量，为什会如此？
如果说他有拿得出手的不俗外表，或者是有非常惊艳的学识和履历，那么我一定会印象深刻。这么说并不是我势力，爱以貌取人，或者说是用履历视人，因为这个社会首先就是如此，我也会非常在意第一印象。
茫茫人海，到处都是求知的普罗大众，社会中也好，职场上也罢，如果没有东西可以让人一眼难忘，那么你就会落人一步，这就是残酷的现实。
“进来！请坐！”
我虽然心中疑惑，却面无表情，直到他走到我的面前坐下，我才从他的身上转移了目光，我再一次把目光投向电脑中的电子求职表。
“林总！这是我的简历！”
对面的小伙子恭敬的双手递过那张简历表，我伸手接过，与电脑中的电子表加以对照。我看到，我手中的那张简历表中，工整的填满了字迹。那字迹映入我的眼帘，让我的心理感觉很满意。虽然他这本人外表普普通通，却写了一手的好字，这令他在我心中的印象增分不少。
我还注意了一下他的表情，我发现他的眉宇间似乎带出了一点疑惑，不过总体上，他还是十分的恭敬。
我说：“王翔？”
他回答：“对！我叫王翔！”
我又说：“嗯！先简单介绍一下自己吧！”
他从容的回答：“好的林总！我叫王翔，飞翔的翔，今年25岁，毕业于职业高中，市场营销专业。很遗憾！我不是正规本科，但请相信我，我也有和他们同样的理想，而且我还能付出比别人更多的努力……”
王翔思路极其清晰，他从容淡定并口齿伶俐的介绍了自己履历，不但能够清楚明白的介绍自己，而且居然还能附带说出我所要求的那三条标准。没想到根本不必我来主动询问，而我想要的答案就已经都有了。这不禁让我对他的印象大大的加深，好感又增加了不少。真应了那样一句话——人不可貌相。
我简单的与他交流，他也能对答如流。我又问了一下他准备离开现在公司的原因，于是，他说出了我认为可以完全接受的理由。
原来他现在的公司是一家网络电讯营销公司，也就是目前盛行的短信群发公司，他们利用网络平台，通过群发各类匿名短信的方式，已达到广告的目的。不得不说，这种群发性的“骚扰”短信令很多人都感觉烦恼。对于有效的信息，人们可能会接受，但其中也不乏夹杂着垃圾短讯。面对如意盛行的群发广告，手机的持有者却也没有任何办法。
他的心底也经常会想，这样的工作绝不是他的目标，他也一直不认同用这些目标客户的需求来赚取自我的价值。他觉得虽然如今的目标客户能够满足自己暂时的经济需求，但却给手机的终端客户带来了无端的烦恼。这样的工作所得来的价值交换绝不是他想要的，所以他要改变自己。
王翔清楚认识到，长此以往，这个工作不可能带给他想要的明天，他觉得自己更应该向市场营销和投资策划的领域发展，虽然自己的学历和经验看似很难，但有了理想就有了方向。
社会中各行各业的所谓市场营销五花八门，他还是更加倾向于工程类、房地产类和汽车销售类。为此，他在空闲时间付出了一次次的努力，可都因为那平凡的学历和可怜的营销经验被拒之门外。
我十分能理解他的感受，他这样的想法在我这里也能够得到理解，所以他的诉求在我这里得到了认可。别看他的学历和经历都显得很是普通，但就凭他清晰的思路、勇于放弃的精神、正确的价值观、以及执着的心态，那么即便我对他没有那种熟悉感，我也会为他提供一次改变的机会。于是我在他的简历表上悄悄的打了一个“对号”，算是我的决定，当然这个“对号”不会被他看到。
“你住在明珠？”
当我准备结束话题的时候，我忽然看到了他简历表上填报的现住址，我的脑海中似乎抓到了一点答案，但还有点不能肯定，于是我又一次仔细的看了他一眼。虽然我轻度近视又不戴眼镜，但近在咫尺我还是会看得很清楚。
“是的，林总您好像也住在明珠吧？”
他淡定的回答我的话，然后说出了我已经找到的那个答案。
“嗯！没错。”
我的表情丝毫看不出一点儿变化，因为我的思想没必要让他知道，但我可以确定的一点事实就是，他这个人我要定了。
他看我没有继续回答下去的意思，表情也没有任何变化，于是知趣的什么都没有说。
他感觉到这场面试已经基本结束了，于是问我：“林总！以上就是我的全部经历和我的一些想法，您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没有了，不过这样，你不必回家等消息，我现在就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被录取了。至于入职报道等相关事宜，会有专人联系你。虽然都是打工，但也是企业与你个人的合作，希望你能把握住这次合作的机会。”
我干脆直接通知他，虽然程序上不符合规定，但无所谓，有些事情我还是能说了算。
“您是说我的面试通过了吗？谢谢您林总！我一定会把握住机会，好好努力！”
当听到这个消息以后，他原本淡定的表情还是有所跃动，我在他的脸上看到了掩饰不住的喜悦。
“好的，加油吧！别让我失望！”
我还是一副比较严肃的表情，但也同样给予了他一定的期盼和鼓励。此刻，我心底多了几分赞许，我知道可能会有一丁点儿个人情分，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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