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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逐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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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枫明显气消了，已经可以跟我说点知心话啦！我心里非常感动。
“对不起刘哥，我也没想过你反应这么大，本来我就是不赞成的，我也真心把你当哥哥看，但架不住这个社会就这样。我只是一个执行者，说白了就是个打工的，有时候领导压下来我也身不由己！”
说了这句话之后，我也松了一口气。当把一切都说开了之后，我忽然间真的有点要哭了。人活着真忒么累啊！
刘枫看着我，伸手过来搂着我的肩膀：“这个世界太疯狂了，太璀璨了，也太浮躁啦！我们想要独善其身太难啦！尽量做自己吧，别做后悔的事儿。”
“嗯！”
我点头。脑海里浮现朋友们的身影，那些身边的，真正能交心的朋友，居然都是中小学时候的朋友，而步入社会以后呢？究竟交到了几个？
“回去告诉海滨和你们领导，让他们放心。这个项目一定会给你们，但你们要等，需要我把别的所有项目都签完之后。因为咱们之间的合作与他们不同，有点复杂。我已向上面汇报过，这种置换方案上面是认可的，但却不能把承包合同和置换的细节同时体现在合同里。你也懂的，政府工作不同等于企业，如果体现的太明显、太认真，或者太详细，那样都不行。那么做的话，政府和企业之间就成了不正当的债主关系，这样的复杂操作容易落下口实，到时候对谁都不好。我们还得耐心点一步一步来。你要相信我，有我在，我会一步一步来申请处理。等我和其他家的合同签完以后，我们也先把承包和同签了，剩下的东西等我的汇报结果。”
“……”
第15章 付出与回报（）
把刘枫送到了家，我和李建辉走出了小区。
“林晓，你没事吧？我看刘风把你骂得挺惨，你好像把他得罪的够呛！”
李建辉我们很熟了，即便他是孙海滨的司机，但是都是年轻人，没人的时候没那么多客套。
“没事，骂了也活该！我自找的。”我没啥好说的。
“我觉得你也不用太往心里去，我当兵的时候经历过，我们班长每次骂我骂得都最狠，但我们的关系却也最好。他后来也说过，能骂你才是证明心里面认可你，否则才懒得费力又生气。”
李建辉用他的理论安慰我，我扭头看看他，伸过手搂了搂他的肩膀，想从他那里借点力气给我。
“嗯！我知道。不用担心我，你打车回家吧，我自己走一走，一会儿再打车直接回家。”
漫步在街上的我平静一下心情，不管怎样都得受着，既然刘枫已经给了我确定的答案，那么我就得汇报一下，然后我拿出手机。
“海滨！刘枫让你我放心，合同的事没问题，还让我们以后别搞那些，他不屑！”
孙海滨沉默了一下：“……你……没事吧？”
“没事，以后对于刘枫，我们不能来那一套啦！”
我肯定的告诉孙海滨。
“嗯！好的！委屈你了。你再给文富山打电话说一下，记得说话的分寸。”
“好……”
我就算再怎么不愿意也不能闹情绪，还是得跟文富山汇报一下结果，得罪不起啊！
我赶紧脸上挂起了虚伪，然后拨通了他的电话：“……”
刘枫这个人绝对是君子作风，合同也果然如刘枫交代的一样，与其他人都签订之后，最后才终于轮到了我们。不管怎么说，我的这单合同还是公司的头等大事，即便他只是一期合同，还没有开始二期三期，置换协议也没有提上日程。但单就这近两个亿的工程项目总额而言，他也是极其巨大的。我也终于要用这一单合同，来确定自己在公司的地位啦，这回再没人敢质疑我的所谓能了吧？
合同签订后，下一步就是开工剪彩，我们集团集齐了三大元老，董事长也从公益里抽身出来，政府方面同样来了很多领导。公司的重视程度可见一斑，打响了这一炮，属于我们的计划才刚刚开始。
终于忙完了剪彩，送走了领导，我们的庆功宴也是要有的，可这个时候，我的心却早已不在这里，而是已经飞向了远方。
庆功宴我是主角，有领导的关怀，有平级的恭维，有下属的祝贺，我不得不强颜欢笑，把心里面的事情埋在心底，只希望宴会快点结束！我心里面不是滋味，这种场合又不能推脱掉敬酒。掺杂了略微失落的心情，我很快就微醺，但心底还存在些许侥幸，希望我牵挂的事情还能来得及。不然又能怎样，难道就这么错过了吗？我期盼着这无聊的应酬快点结束吧，我越来越心不在焉啦！
“林晓！再忍一忍，结束后我送你回去，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孙海滨的话一下子就点燃了我的情绪，他给了我力量。
“太晚了也可以吗？”我怀疑的问。
“可以的，一会我争取让大家快点结束，我特意没喝酒，到时候我开车。Lily的典礼我也有必要参加，况且你不想去当伴郎啦？”
孙海滨现在简直就是我的救世主，我恨不得给他鞠躬谢恩！
“菲菲要不要一起？”孙海滨询问我。
“不用吧？文富山那边要是知道和我一起，会不会不好？”我心里虽然满怀期望，脑海里还想着肖凡的嘱托，但是却有些不敢想。
“还有我呢，你不用管了，交给我吧。就说和我一起出门游玩，文富山他不会说什么的。”
孙海滨轻描淡写的对我说。
我：“……”
我眼神一下子就放了光，心底升起了无限期待，刚才心不在焉的状态一下子就没有啦，此刻我眼中的孙海滨太忒么可爱了，他在我眼中简直如观音菩萨般浑身放光。文菲菲也没什么异议就答应了，我那心中的小兔子啊，简直是欢蹦跳跃！
三、四个小时的车程不算远，可几百公里的夜路也不容易。孙海滨所以和我一起回乡，也不完全是因为观礼。他是太子爷，除了现在的项目要负责，原来的进出口贸易仍要负责。通过一年多的努力，现有的生态农副产品的出口订单火爆，我们现有的资源根本满足不了需求。他要借这个机会去考察我的家乡，那个省内最著名的三江两河的鱼米之乡。经营者的眼光，时刻都想着工作。
而新谷集团，也就是李晓琳的家族企业，正是他要去寻求合作的对象。新谷集团是一家综合性的企业集团，除了其他的产业不算，就单单拿农副产品这个产业来说，那也是当地最大的，甚至于在省内，也可说是龙头企业。他们整合了几乎北半省的生态农业群体，都是以合作社的形式，他们还拥有最先进的加工厂，还有辐射全国的物流网。
而我们集团的出口贸易也做的风生水起，别看短短一年多，但却是业绩出奇的好。我们所整合的合作对象已完全不能满足业务的需要，这个时候的伙伴尤其重要。可是伙伴从哪里来？是要继续自我开发还是整合开发？或者是与成熟的业界翘楚合作？摆在我们面前的无非就是这么几条路。如果合作要采取怎么样的合作？这些都是成功经营者的考量。
而如果真要强强联合，形成资源互动，那么合作方式和共赢利益就成了成功与否的关键。做大做强的实力双方都有，孙海滨和李晓林之间的衔接，现在就成了尤为重要的事。所以企业间的有些东西就是冥冥之中注定，合作也注定会成为必然。即便没有这次观礼的契机，那么恐怕未来的企业联合也将是早晚的事儿。
当肖凡在内的我的一众狐朋确认了我正要赶回去之后，这无疑为我的伴郎身份加以了确认，否则大家都要决定临时换人了。如果那样，肖凡的心理一定是最失落的，因为这个约定早就有啦。
本以为开车回去应该会早些，没想到受风头正劲的SARS事件影响，一路上我们经过了5个监测站，又是登记又是测体温。当我们赶到家乡的时候，时间已经来到了半夜11点多。孙海滨自有李晓琳安排的高端接待，连同文菲菲在内也都安排好了。他去酒店休息，我与文菲菲则在丁伟与陈冉的陪同下直接来到酒店。毕竟听说文菲菲要到来，这个消息也给大家造成了一定的影响，礼貌的和我的朋友们见个面还是十分应该的。
我如愿以偿的带着文菲菲与大家打个照面，稍作寒暄之后就又把她送回酒店，嘱咐她照顾好自己早点休息，我的时间恐怕都要花在肖凡那里。
肖凡没时间到酒店与我会面，只能我亲自过去，伴郎的职责我总要了解。肖凡见到我，他显得颇为激动。估计每个新郎在结婚的时刻都会不知所措的晕头转向，他也一样，兴奋的同时伴随点焦虑。
我们老家有婚前新房“压床”的风俗，就是新婚的前一天，新房卧室的大床要新郎带着一名未婚男士共同住一晚，至于为什么如此，说来我也不知道。反正这都算是我伴郎的职责，那我就尽职尽责吧！我想当然的留在新房住了一晚，可基本也没怎么休息。
新房很大，为了市内出行方便，虽不是郊区别墅，可那上下层的复式跃层也足够气派。豪门毕竟不同凡响，新谷集团大小姐的住所，岂同儿戏？
第16章 天下有情人（）
婚礼我参加过很多了，可如肖凡李晓琳这般排场的婚礼也是我首次经历的，那排场根本就不用刻意去摆，捧场的人就把它烘托出来了。总之豪门就是豪门，影响力不是用一句话两句话说的清楚的。作为男方，我们全程都是根据流程来按部就班，因为整个流程都是被专业机构精心安排好的。
接亲并没有遇到太多的刁难，毕竟不像是普通人家，况且有任何要求都是我这个伴郎挡着，我早有准备。
李晓琳就像现实中的公主，我都禁不住多看好几眼，漂亮的简直要亮瞎人们的眼。本来豪门身份就够让人嫉妒了，可人家还偏偏生了一张明星脸，接地气的漂亮，这简直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啦！真不禁感叹，上天怎么会这么不公平，把一切最好的都给了她。
肖凡也不愧为大家心中的白马王子，穿着礼服的他光芒万丈。从前上大学的时候，我就有耳闻他被封为我校校草，可我们好朋友之间没那么多欣赏。如今直到了现在，我才发现他是如此之帅，浑身都闪闪发光，这和我认识的肖凡有些不一样了。其实他一直都是他，从未变过，他与李晓琳的搭配简直就是上天注定的。
几番必经的环节之后，我们的车队终于浩浩荡荡的来到了婚礼现场。孙海滨与文菲菲，还有我的众多好友，以及双方的观礼亲朋都早已经等候啦。趁着典礼还没有开始，我抽出一点时间来到了文菲菲与孙海滨身边。不知道他们休息的好不好，我心里面也惦记。他们身份地位不同，我又不能拜托我的朋友们加以照料，所以我只能自己来问候。
“新郎新娘简直绝配。完美！你朋友好帅！”
还没等我说话，文菲菲就先开口赞美。
“哦？是啊！”我回应。我觉得他夸赞小凡的话当之无愧。
“今天的你也好帅！”
文菲菲紧接着说。
“嗯？”
我被她夸赞反而有点不好意思，心想，我不就是我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站在了文菲菲的旁边，冲着与我们有段距离的朋友们招手点头致意。
“哎！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lily在美国牵挂他四年啦，真他妈帅，的确无人可代替。你朋友确实不一般，他那种帅……怎么说呢？就是帅的干净，让我们同为男士的人都忍不住多看两眼，我真的挑不出什么毛病。”
孙海滨忽然连声的赞许。
“那是，没看是谁哥们儿。”
我先是一愣，这是孙海滨的赞美吗？之后马上暗自骄傲，得到身为豪门的男士认可，我也替肖凡松了一口气。
“你和他一样，你们就是同一类人。”孙海滨又接了一句。
“什么？”我疑惑。
“我说你和他一样，如果没这副好长相，我都不一定从那么多人里面把你选出来，你就占了一张帅脸的光吧！”孙海滨又说。
“哦？”
我都被他弄糊涂了，文菲菲也附和着嘿嘿嘿的看着我直笑。
“我说你这张脸占了便宜！”孙海滨又解释了一遍。
“哦！”我含糊的答应，然后忽然反应过来点什么。
“那我能力呢？就没有打动你？”我不服气的追问。
“废话！没有这张脸入门，谁知道你能力什么样？林晓，你得感谢你给人的第一印象，一个人的外在条件能带来很多好运，尤其是你眼睛，做了三年的市场还能特纯。”孙海滨认真的回答。
我：“……”
“他是夸你呢，如果没能力，你长的再帅也不会有今天。”文菲菲解释。
“哦……”
“林晓！能发现你这么个宝藏，比我发展任何一个赚钱的项目都重要，我说真的，不然我一个人都不一定有今天。”孙海滨拍了拍我的肩膀，很真诚的说。
我感动的点头笑了笑，心中想的和他一样，如果没有他也没有今天的我。
随着典礼即将开始，我也要去发挥我的职责啦。丢下了文菲菲与孙海滨，我来到了小凡的身边，不给小凡丢脸就好。他全程比我还紧张，我反而成了他的稻草！
等典礼结束后，肖凡与李晓琳还是特意抽时间过来，与孙海滨文菲菲之间互相认识。二人都给予了他们衷心的祝福，肖凡与李晓琳也不防多看了文菲菲两眼，还都冲着我满意的点点头。我心里面挺美，不管将来会怎样，起码像现在这样真好。
这次回乡我无法带着文菲菲与我的父母见面，还是等等的好。老人与我不同，知道了就会难免挂念，更难免着急似的传统式逼婚。可我现在又怎么能满足他们的要求呢？我们二人究竟何去何从都是未知数，毕竟还有那个不确定的文富山。
婚礼特别成功，我们等了一天。肖凡和李晓琳非要和我们挤一台车回程，他们要转机出国度假。据说出国的签证特费劲，因为SARS限制出境，可这点小事怎么会难得到李晓琳？
……
工程按部就班的进行，我们的业务也没有停。SARS的风波慢慢的解禁，我们又开始忙碌，除了还有很多项目等待开发，我与刘枫之间的业务也在有序跟进。我不会去在乎陈深的竞争，他已经根本对我构不成威胁。文富山对我的态度也明显好了很多，因为在刘枫那里，道路规划工程还没有结束，而我就又签下了一单开发区图书馆的建筑项目，我一下子成了公司的宝贝。现在无论是文富山，甚至是孙劲风，他们都对我另眼看待啦。陈深终于表面上放下了不服气，而开始学会在我面前乖巧啦！
又是半年下来，一切都很好，工程进展也很顺利，图书馆的基础也开始破土动工。我似乎进入了一种良性的模式里，忽然间一下子什么都变得轻松啦。
孙海滨与李晓琳的合作洽谈开始了，是在与肖凡二人度假回来之后开始的。一切早都铺就好了，所以顺理成章的开始了强强联手。我们与李晓琳之间的交集越来越多，就连见到肖凡的机会都越来越多。两口子时不时的就会携手来省城一趟，当然肖凡纯属当放假度假。李晓琳与孙海滨去谈业务，我或是我与文菲菲一起，就会带着肖凡四处游玩。
奇怪肖凡每次都并没有特别的兴奋，只有我们俩在一起的时候才会聊点心里话，他心理还是有些不适应的。虽然被人公认为神仙眷侣，拥有被人羡慕的身份地位，还有被人赞美的财富，然而这一切似乎都不是他的，他反而像是被公主包养的驸马一样。虽然他的岳父大人和李晓琳都曾经劝过他辞掉警察工作，来公司一起打理家族产业，可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
李家十分尊重肖凡的决定，他仍然留在公安局里，不过有李家这面大旗，市里的领导也都乐得成全，他的升职也是十分迅速的。越是如此，肖凡反而越显得不适从。男人嘛，有自尊在心底，迅速的升职来得容易，可反而让他觉得不那么自在。
肖凡总是喜欢一个人和我在一起，因为他可以放松下来和我说心里话。他的心情我越来越理解，这不禁让我想到了我未来的危机。我和文菲菲之间何尝不会变成这样？文富山在我们集团的股份也是不容小觑的，他也是以另一个豪门大小姐的身份存在，这么样发展下去，我何尝不会成为第二个肖凡呢？我有些迷茫了，虽然我与小凡有很多不同，他是一名公务员，而我本身就是一名企业高管，但本质的身份差距不会改变。
第17章 日新月异（）
随着融信集团资本重组的股份划分，我们的上市审核也按部就班进行着，现在的融信集团离上市越来越近，名称也将最终更名为融信控股。
资本的重组给管理层也带来了很多变化，董事会的确立让三大元老地位没发生变化，孙海滨凭借着一手创办的进出口总公司，也最终进入了董事决策层。文富山作为融信控股的第二大股东，忽然间在董事会中有了更多的公开话语权。不管原来怎样，那毕竟是不正规的管理阶段，还没有进入到如此公开透明的地步。原来的管理模式还可以最终由董事长一人说了算，可现在就变得不简单啦。
企业无论发生多大的变化，我的工作还是和从前一样，我为企业负责，带领团队做我的业务，拿我的项目。变化也有，就是不再单兵作战，我们也同样建立一支高素质、有组织的团队，团队成员紧密合作，各司其职。
陈深的做事风格还和原来差不多，但总体表现都很不错。不管开始时候有什么样的竞争，什么样的恩怨，但现在就是一个团队，我也不得不把他当成我的助手，毕竟他有别人没有的能力。
业务有序的开展着，事业稳步的发展着，爱情甜蜜的经营着，我的生活状态却是越来越忙。
冬去春来，陈深负责的几个项目有的已经结束，也有些小的工程刚刚开始。他有时间也有能力，所以分一部分时间出来参与我的项目跟踪和管理。我觉得还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好，毕竟我又不能分身。
我与刘枫的关系越来越密切，现在的我们真的是友谊万岁，我也真的把他当成我的亲哥哥一样对待，他的家庭成员也成了我的亲嫂子和亲侄子。
随着天气的转暖，我们的几个工程又将开工啦。前一年的工程结算也将开始，这还是按照我和刘枫先前的约定，把它拖到了年后，直到我们拿到了全部工程验收单。政府有计划中按部就班的多期共程，而二期的路桥规划与市容规划也顺理成章的与我们签订。
刘枫继续大刀阔斧的搞规划，作为政府的好干部，他无愧于心，真的是不遗余力的兢兢业业。至于我们的置换方案，他也仍然放在心上。毕竟对于政府来说，这个方案也是最好的摒除大规模项目资金投入的好办法。
有时候很多事情表面上都是矛盾的，既要大刀阔斧搞发展，又要有足够的资金供应，要两方面都能毫无困难的有所保障，这本身就是矛盾的，是不可能的，这也为政企之间的协调工作创立了基础。最终在多方面的努力和认可下，我们取得了成功，政府与企业之间也达成了共识，我的置换方案终于实现啦！
有了建设用地，那么属于我们集团的第一个房地产开发项目也要开始啦。
从拿到批地开始，我还陆续拿下了几个小的项目，我的工作又开始忙到不可开交啦！小的建设项目好解决，难的是我们自己的房地产开发项目。确定了“融城林舍”的项目名称之后，就连设计院的建筑图纸都要我来亲自过问！老天啊！我是一个人而已，不是万能的机器，时不时让我轻松点好不好？
工作就是这样，第一个开发项目，集团重视，我确实也不放心假手别人。占地补偿等等由陈深去处理，而我从图纸设计开始，就拿着基本确定的图纸，先后经过了土地环评，然后是发改委、建设局、国土资源局、环保局、消防大队、工程监理等等等等。这些东西在前期确实不好假手他人，只能由我自己来处理。搭好了这一条线之后，今后的项目别人才好接手。
一番程序下来，我与文菲菲的见面机会都越来越少啦！我都觉得对不起她，谁处个对象会像我忙成这样？文菲菲毕竟不同于很多小家子气的女人，她一直默默的理解和支持。
办理批件的几个月时间，开发区政务中心的项目也批下来了，刘枫肯定第一时间找到我，我这部高速运转的机器是停不下来啦。
由于我的工作做到了“一手抓”，这也给孙海滨创造了时间和条件，他和那位“杨雪”的交往时间越来越多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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