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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逐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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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财政经济命脉的任同恩总经理对文富山和孙海滨说。
“哪里哪里，我说我的哥哥啊！人家海滨可是虎父无犬子，无人能比，那才是后生可畏啊！不过好在我有个林晓，不然拿什么跟人家比？”
文富山满面堆笑，掩不住眼神里对我的赞赏，这要是放在从前，他才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夸我！
孙海滨冲我扫来一个“什么情况”的眼神，我回给他一个得意的表情。
“文叔叔，看您老说的，我不也是从你的手下出来的吗？”孙海滨赶紧谦虚了一下。
“是啊！林晓确实优秀，他是我见过最努力的年轻人啦！林晓！好样的，继续加油啊！”
任同恩把头转向我连连点头，眼睛里都是赞赏，还竖了竖大拇指给我。任总经理为人非常慈祥，他在三大元老中年龄最大，却与世无争，唯一的女儿还定居海外，他也从不参与所谓的办公室政治，真是一位令人尊敬的长者。
“任总，您可千万别这么夸我，我不过运气好罢了！”我也赶紧谦虚回答。
“还真不是我们夸你，有你在我确实放心啊！只有你们年轻人都独挡一面，我们几个老家伙才可以多一点时间坐下来喝喝茶，哄哄孩子，或者学学别人高大上，打打高尔夫球。”
准岳父大人的话说得我心里一阵舒服，他今天还真是好，又开始毫无避讳的夸我，可我感觉那眼神就像是臭显摆一样，就因为知道了我与菲菲的关系，就真把我当成自己人啦？
“呦！那感情好，我现在可是啥牵挂都没有，随时可以回家抱外孙的人。到是你和劲风，人家劲风那边，海滨的好事也快啦，可你们家的菲菲呢？”
任同恩聊着聊着就顺着文富山的话风来了。
“我吗，我当然也快了啊，就允许他孙劲风找个好儿媳，就不允许我文富山有林晓这样的好女婿啊？”
岳父大人终于顺理成章的说出了他想说出的话，他分明就是特意想把这个消息公布于众。
这个消息从他口中一出，果然会议室里就炸开了。我的脸不好意思的红了个彻底，孙海滨手里的水杯都差点掉在了会议桌上。他本来还担心我和文菲菲的事会招来文富山的反对，结果一点预料都没有，文富山就像突然扔出来一个炸弹一样，小小的会议室瞬间就沸腾啦，大家一片恭喜之声。
“都聊什么呢这么热闹？赶快跟我也分享分享。”孙劲风还没走进来就听到会议室里气氛热烈。
“我们在说富山找了个好女婿，没想到林晓和菲菲早就好上了，还瞒着我们这么久。”任同恩把原因告诉了孙劲风。
“是吗？那还真得恭喜富山，菲菲这孩子真有眼光。”
这个话题总算最后被会议取代啦……
“文叔叔，林晓不回公司了，晚上我们年轻人一起出去吃饭啦。”
孙海滨带我同文富山请假，反正也马上下班了，文菲菲也在楼下办公室没有下班。
“去吧去吧，你这孩子，这还用跟我请假！”文富山笑回。
孙海滨打了招呼，扯着我就来到他的办公室。刚一进门，就搂着我的脖子把我的头夹在腋下，并且拖到了屋里。
“说，老实交代，什么时候认的老丈人？这么大事都不告诉我，你是不是找死！”
“我靠！放开放开！放开我再说好不好？这不是早晚的事吗，不过我没想到文富山一下子就接受了我。”
孙海滨根本没放开我，直到我把话说完，他才放开我。
“怎么知道的？太突然了！有点不像他性格啊？”他问。
我扭了扭脖子，被他弄得生疼，臭小子闹着玩还用这么大力！
“昨天菲菲生日，我去他家啦，我也没想到他会这样，但菲菲她妈妈肯定喜欢我！”我得意的傻笑。
“美的你吧，别以为文富山的态度是好事。”
孙海滨又野蛮的扒拉一下我的脑袋。
第21章 酝酿（）
当我与文菲菲的恋爱关系被公开的时候，各方人士的态度喜忧参半，有些人认为文富山权力欲望很强，不会那么甘心把女儿给我。可是接下来文富山的表现打破了所有人的质疑，他几乎是不遗余力的在公开场合推销我，真不知道他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管它呢，反正我变得很自在。
这一年到头，我除了应得的奖励之外，在文富山的申请下，还额外得到了一套三居室期房的奖励，特许我在公司开发的“融城林舍”中随便挑选。这个奖励并没有让我多么激动，虽然不用再租住那套公寓。
可我的想法并不满足一套简单的三居室，我想的是要一步到位。积累一套别墅最好，钱不够还可以分期。最关键的原因不是为了攀比，而是为了远在老家的老爸老妈。他们辛辛苦苦半辈子，如今马上就要退休啦，也该随着儿子享享福啦。
一想到这些，我就会很柔软，我常年在外不能常伴他们身边，聊以释怀的是，还好有我那个可爱活泼的小侄子，他们的大孙子。可虽然如此，我还是希望他们能够在我身边。时间越久，我越是无法面对父母渐增的斑驳华发。
开春的各个工程项目都将准备开工，我们自己只会承建其中的一小部分，还有一部分要承包给值得信赖的建筑公司，毕竟我们不是三头六臂，而且慢慢的以开发为主，所以不可能兼顾全部的工程。
我们对于合作对象的要求很严格，对方的资质是必要的保证，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就是资金能力，没有雄厚的资金做保障，我们也不会轻易把项目承包给他。新一年的合作筛选又开始了，我们保留了原有的一家路桥建工，但这还不够，还要增加一家或两家，因为还有政务中心的工程，还有“融城林舍”。
一早来到公司，我就接到了文富山的电话，电话里他告诉我有一家“新兴建筑”要来找我，可以的话让我优先考虑这家公司。我知道，自从认可了我和文菲菲的关系，他现在的语气几乎就是下命令一样，换作从前不会如此。难道这是要对我今后的决策加以干涉了吗？
咚咚咚……
“请进。”
“您好！林总您好，我是新兴建筑的钱兴，这是我的名片。”
一个四十多岁白白胖胖的秃顶男人，满脸堆着笑，手里拿着一个档案袋，腋下夹着一个包，趋身来到我的办公桌前，双手递过一张名片。
“嗯！坐吧。”
我接过那张名片，并把它放在办公桌上，示意他在桌子前边的接待椅前就坐。
他没有马上坐下，而是翻开夹包掏出一包软包中华牌香烟，用手磕出一支，伸到我的面前。
“林总您抽烟！”
“对不起，我不会吸烟！”我摆手制止。
他迟疑了一下，可能是自己想吸一根，但看我没有吸烟的意思，办公桌上也没烟灰缸，所以他还是把烟放到了包里，然后又把那个档案袋递到我面前。他还是满脸的谄笑，看的我心里一阵恶心，极其不自然。
“这是我们公司的资质文件，文总让我来交给您。”
我皱了皱眉头，心里不爽，一上来就抬出文富山的名头想干嘛？压我吗？算了，先不跟他计较。
档案袋打开，他才最终坐下，在对面看着我。
“文总介绍来的？”我漫不经心的询问。
“是是是，我和文叔是有点关系，算是远房亲戚吧，他是我*^*％**……％#@#￥％……％￥的亲戚。这么论起来，我还得叫你一声妹夫呢！”
这老家伙滔滔不绝的同我解说他们连带性，我的眉头反而皱的更深啦，一句叫我“妹夫”，我恶心的差点没吐出来！
我心中暗想，这都他妈什么人啊？都什么狗屁亲戚，八竿子也打不着，就这还敢占我便宜？还想在我这里嘚瑟？
“行了我知道啦！我会认真考虑。你应该知道，我们对于合作对象要求非常严格，除了工程资质，施工团队力量之外，还要求你得有一定的资金垫付能力。我们集团自己的开发项目还好说，我们会按合同规定，按期支付工程款。但政府的工程项目有点特殊，即便全部完工，也有一部分尾款作为保证金。当然最关键的还是工程质量，这些你都清楚吧？”
我懒得和他解释太多，既然敢来跟我要项目，就应该知道我们的规矩。
“是是是，林老弟您放心，这些我都知道，资金问题您也尽管放心，我们肯定都能保证。我们的工程队的施工经验丰富，工头都是跟我很多年混出来的，这几年我们没少给别的开发公司干工程，他们都……”
“停停停……这些不必跟我说，你这简介里不都有吗？我自己会调查。文总的面子我会考虑，但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你回去等我消息吧！”
没等他把话说完，我连忙出声制止这个白胖子的滔滔不绝，不然话匣子打开就没完，我还有紧要的事要出去呢。再说了，这些我还用你跟我说？还有，说了顶个屁用，我自己必须要调差。我有项目，还怕找不着干活的人？何况我约的合作工程队都在这周末，你今天本来就已经走了后门啦，还跟我这里啰里啰嗦个什么劲？
这家伙看我一脸严肃，显然没怎么买文富山的帐，脸上的笑也有点僵硬。我看他又伸手到包里掏一个信封出来，递到我的面前。
“林老弟，初次见面老哥哥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您自己看什么好买点什么，我们的事儿您多关照。”
我一看，很显然信封的厚度就是一万块，我不禁大跌眼镜！心说这倒新鲜，向来是我们公关别人的时候，也可能会用到这招，没想到有一天居然有人来公关我林晓？这忒么太新鲜啦！
“你干什么？千万别跟我来这个，我可受不起！另外我们之间不必来这套，你回去听信就行，我今天真有事，实在抱歉！”
我赶紧把那个信封推了回去，然后手按向面前电话的快捷呼叫键，呼叫外面的秘书：“叫陈深马上到我这里来一下。”
“林总，您看这……这……”
白胖子手里还拿着信封比划。
“赶紧收起来吧！我说过了，只要你们和其他家同等条件，那么文总的面子我肯定考虑。就这样，好不好？”
我整理出来在刘枫那里获得的图纸，还有一些相关的文件，然后站起了身。他见我如此，也只好略显尴尬的把信封装进了包里，这个时候，陈深也敲门走了进来。
“领……哦！林总，有事找我？”
陈深进门看有人，没直接说领导，而是喊了一声林总。不然平时要么叫我领导，要么有时候直接叫我林晓。几年的搭档，亲密度早就有了，但外人面前还要严肃吗。
秃顶的白胖子一看我真有事，也就不好再说什么，只好打了个招呼：“那林总您先忙，我先回去，我就等您的好消息啦！”
说完，他转身走啦。
“怎么回事这是？”陈深看着白胖子的背影问我。
“文总介绍的包公头，别去管他了。你得跟我马上去趟开发区，咱们先熟悉熟悉地貌，我想重点看看那几个废弃厂房和固体垃圾堆弃场，那块地我认为可选。另外再看看其他两块地块，以作备选。希望能到其中一块的开发权吧！咱们今年能否再开一个大盘就靠它啦！”我赶紧说。
“好啊，我开车吧！”陈深马上回答。
“行！……”
第22章 标地（）
我们驱车来到了即将划块竞拍的标地，那一方土地都在未来开发的范畴，其中有几个废弃的厂区，还有一个大型固体垃圾堆弃场。这个堆弃场已经在规划范围内即将全部迁走，因为它，还将成立专门的处理中心。除了这些，还有一部分农业占地，剩下的全部都是广袤而荒芜。整个的区域虽然现在看来有点接近边缘，但开发区蓝图我早就有所了解，这里是未来人居和教育发展的重心，小、初、高多所学校都将被引进，还将配备省内最先进的医疗中心。虽然现在还看不出端倪，但也无非就是几年的光景。
学校与医院将在未来盘播在生活区当中，看似极其分散，却会决定未来巨大的升值空间。如今要在未见明朗的地块上做选择，这确实也是个头疼的问题。我和陈深围着这片区域饶了好大一圈，结合我手中的地图，最后，我俩意见统一的圈定了两个重点。不管能不能拿下来，起码要做到方向明确。
“林晓，现在我们去哪儿？”还没上车，陈深随口问我。
“不急，先上车休息一会！然后我带你去个地方。”我回答。
陈深没再多问，而是同我一起上了车。
“我们什么时候去谈？刘枫那里怎么说？”陈深问。
“也不急，我约了下午过去。我与刘枫谈过两次，他那种人你知道，我们和别人没什么两样，别想着会有后门可走。”我还在思量着选定的那两块地。
“哦……”
陈深从车里面翻出两瓶矿泉水，我喝了几口水：“走吧，开车去东山林林场那边。”我同陈深说。
“嗯？去那边干嘛？”陈深疑问。
“到了你就知道啦。”我不再多说。
陈深在我的指挥下，来到了我指定的山头，我们把车停在了山尾下面的湖边。
“看一看，这里怎么样？”
我指着远处那一片苍松翠柏的山坡，还有眼前这个与它挨着的秃头山。说也奇怪，秃头山好像是大自然特意创造出来的，平地而起不算很高，与那片苍松翠柏并不相连，显得很突兀，甚至还严重影响了那美好的湖光山色。好在由于远山的溪水凝聚在它的脚下，形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湖面。这里是附近村民家孩子的游乐场，夏天可以光着屁股洗澡，冬天可以在冰面滑冰。可现在这个季节冰雪初融，湖里面的冰都没有消融，湖边也泥泞不堪，显得脏兮兮的甚是难看。
陈深皱了皱眉，要说景致，其实远处还好，这里可真不咋地，可我为什么要他看这里呢？这个问题只有我知道。那还是在年前不经意间路过这里，使我突发奇想，深思熟虑了很久。我笃定，我会在这里创造奇迹。
“不是领导，您什么意思？我好像没看懂。”陈深疑问。
我转头看着他那满脸的迷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然后回答：“我想拿到这块地的开发权，包括这个湖面和那两个山头。你看怎么样？”
陈深差点没被我的话雷倒，心想我是不是疯了？
我不跟他多做解释，而是独自沿着山脚，又绕到湖对面抬头认真的看了看这两个山头。他看我如此，只好在旁边跟着我。然后才共同踩着泥泞回到了车边，陈深满脑袋雾水的陪着我。
“好啦！可以啦。我们这状态也没办法去见刘枫啊？走吧，先拉我回一趟家，我换双鞋子，然后你也回家换换，中午吃饭我请客！”
“好吧！领导请吃饭当然好啊，我可得好好的宰你一顿。”陈深嬉笑。
“想得美，要么牛肉面，要么盒饭！”我回答。
“不会吧！那还不如我请你呢！”陈深皱着眉头。
“逗你呢，午三点半才去见刘枫，这时间足够你好好吃一顿火锅的。”
我笑着告诉他，这回他总算喜笑颜开。
“我说林晓！我现在是真打心眼里佩服你，也越来越看不懂你啦，这秃头山怎么回事？你把我彻底弄糊涂啦！”陈深开着车还不忘问我。
“这个吗？先保密，等我做好计划再告诉你！将来还得靠你们呢。”我故作神秘。
陈深：“……”
我们又去了准备开工的工地和路桥工程现场转了转，当然重点还是“政务中心”和“融城林舍”，这两个一个是未来的政府公开办公中心，一个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哪一个都是重中之重。
下午三点半，我们准时抵达了刘枫办公室，他也刚好开会回来。我非常熟络的烧水倒水，然后准备汇报各个工程开工的筹备情况。还有一个重要的目的，就是要把我们在地图上圈定地块，结合他的蓝图进行深度探讨。
bing……bing……
刘枫的电话响起。
“喂！朱丽，什么事？啊！对对，对啦……”
刘枫接起电话，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忙看向自己的手表。
对方：“………”
朱丽是刘枫的妻子，电话里面说什么我听不到。
“对不起！对不起！手机刚开机，临时开了个会，实在是忘记啦！你和东东在哪呢？”
“…………”
我虽然听不到电话里说什么，但看刘枫的表情，感觉似乎嫂子不太满意。
“现在实在走不开，林晓在这里，我们之间还得谈点工作。你先别着急，你看能不能和东东打一辆车先回去？”
“…………”
刘枫把耳边的电话稍稍远离点，皱了皱眉，显然朱丽嫂子很生气。
“刘哥，嫂子和东东在哪里？你告诉我，正好陈深在这里，让他去办。”
“是啊！刘处长，有什么事我去。”
我和陈深听出来大概的意思，肯定是嫂子在哪里等着他去接，或者等着他安排的人去接，结果刘枫忙忘记啦！
刘枫用手稍微捂住了手机麦克，说：“这样不好吧？她们还在机场。”
“这有什么不好，反正这里离机场又不算太远，开车最多半个小时，你让嫂子等一下，陈深马上就可以过去。”
“是啊是啊！我马上去，您把嫂子电话给我。”
我和陈深先后说。
“好吧！”刘枫回答我们。
“朱丽！你先在机场稍等一下，林晓单位的陈深马上就过去，他去接你们。实在抱歉，这事儿怨我！”
“……”
电话里应该平息了不少，而陈深拿了朱丽的电话号码，赶忙起身开车走了。
原来朱丽带着四岁的孩子外地旅游归来，本来约好了刘枫或者由他安排车去接机。结果刘枫忙得彻底忘记啦！本来她在登记前就给刘枫打过电话，结果刘枫开会关机。心想着他忙就算啦，反正应该会想着她们娘俩的飞机是下午三点半左右到达。没想到机场出来也没看到人，直到打电话才知道，刘枫根本就把这事忘了，她能不生气吗？电话里刘枫还让她自己打车，她一个女人，又要抱着孩子又要拿着一堆旅游回来的行李，她怎么去搭车？估计朱丽快被气死啦！最后还好有陈深在。
第23章 东山项目（）
刘枫揉了揉太阳穴，无奈的冲我摆摆手。
“刘哥，不是因为我约你，然后耽误了接嫂子吧？那样的话我真是太罪过啦！”我深表抱歉。
“和你没关系，是我的问题。这几天的事情太多，都压在一起啦！哎！……”刘枫一声长叹。
“说你们的事儿吧？想好了要争取哪块地了吗？别想着我会给你们开什么绿灯，走什么后门，这次我可帮不了你们，全凭自己吧！”刘枫说。
“是是是，这我们知道，公开的吗，计划书是关键，我有信心！”我肯定回答。
“有信心就好，把你看好的地块告诉我，我可以结合蓝图帮你参谋一下。操！还说不给开后门，这也算给你走后门啦！”
刘枫骂了句脏话，然后自己都忍不住笑啦！
我赶紧拿出地图，只给他看我和陈深商定的地块。刘枫拿出蓝图与我划定的地块对比。他最终还是建议我们主要竞争废厂房和堆弃场，虽然这块地在前期的开发难度上要大于其他地块。因为其他地块都是平地，开发难度小。但是我们只要把厂房推为平地就够了，堆弃场自有别的单位来处理。
他又帮我分析了这块地最大的特点，简单来说三大优势：一、未来发展的布局占优；二、市政管网好并入；三、竞争者最少。
为什么竞争者最少？那是因为原有建筑物会稍微增加施工难度和开发成本，正因为此才不被看好，不被看好的地当然竞争者就少。
所以综合以上三点，这块地的性价比在他的心中是最高的，这和我原来的想法也是不谋而合。我下面的工作就是尽快做好计划，分析厉害后上报给公司，然后开会研究做决策，最后再提交董事会。只要董事会通过，我必将全力以赴。
“刘哥！我还有个事想跟您商量，想看看你们开发区啥意见，如果政策上允许的话，我想试试争取一下。”
我想把我看好的山头拿出来问问他，顺便了解下情况。
“什么事？你一并说说看。”刘枫询问。
“我想知道咱们开发区对于东山山脚那两座山头和湖面打算怎么规划，有处理意见吗？如果没有的话看政策是否允许，我想拿下它们的治理和开发。”
我说出了自己的打算，开始了我那个神秘计划的第一步。
刘枫极其怀疑的眼光看着我：“你想要那个湖和那两个山头？不会吧？你脑子进水啦？那个秃头山是我们政府都头疼的问题，虽然山体不算太大，但难在不好改造，都是石头也搞不了绿化。还有山脚的湖也一样，他刚好流经到那里，窝在山脚下成了一潭死水，填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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