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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帘妖梦-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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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看看坐在上首的几个位居显位的大人物。原本一心找茬的右魔使萧亦轩已经笑出了眼泪,兀自一面不住地擦着眼睛一面依然笑个不停。朱雀宫主岳霖翎笑得稍显斯文,一边手里握了手帕子捂着嘴咯咯咯的娇笑,一边用一双含情妙目不住地冲寒洛抛着媚眼。而冰山美男寒洛全然忽略了岳霖翎的眉目传情,只是紧抿了薄唇,眼睛弯成了好看的月牙形,稳坐在原地极有规律地**着肩膀。
  再看对面,玄武宫主费莫笑岔了气,一会儿痛苦地咳上两声,一会儿呼哧呼哧喘上几口气,还要抓紧时间嚷上两句:“这小孩,这小孩既然知道别人要打他银子的主意,还随随便便,随随便便就跟角木宿主说他身上揣了一百两银子,真是个傻子。哈哈哈,这是不是就叫做傻人有傻福?”
  众人之中只有白虎宫主陆一翔还算是镇静,只随了大家淡笑了两声,便一心一意盯着眼前的酒杯看起来,好像那酒杯里有什么更有意思的事一样,完全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呵呵呵,角木宿主这个故事讲的有趣。说的活灵活现的,我虽没有亲见,听你说完,也就跟亲眼看见了一样。”萧亦轩笑够了,手抹着眼角称赞道。转而又好似不经意地感叹道:“素闻角木宿主孤傲冷漠,不擅言辞。今儿听你讲了这么个故事儿,才知道原来你是伶牙俐齿、深藏不露。可见这传言是不可尽信的。”
  试探,赤裸裸的试探!木芫清听了萧亦轩的话,第一个反应就是他这是在试探自己。今儿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为什么这宴会上每一个人都那么喜欢试探自己呢?先是陆一翔,现在又是萧亦轩,看来自己还真不是当演员的料,一点扮假的天分都没有,两句话就被别人给看出端倪来了。只可惜,只可惜这具身体却是名副其实的角木宿主,量他们本事再大,也长不出透视眼,能透过身体看到灵魂深处。
  可是究竟该怎么回答萧亦轩的话呢?木芫清心下暗自犯愁,表面上却不动声色,把嘴一咧娇笑道:“右魔使大人这话我可不敢当。要说这伶牙俐齿的人,却不是我,而是那个小孩子,小狸猫精。我只不过是把他跟我说的话一五一十地重复了出来,自己却没有他这么好的口才。”
  “噢?这么说是我说错了?”萧亦轩故作一愣,继而又夸张的大笑起来,笑够了,又对木芫清说道:“你能将那孩子跟你说的话一五一十地全背出来,可见角木宿主你这记性就是常人所不及的呀。”说完,又是自顾自的大笑一阵,引得其他的人都将目光投向了木芫清,想要看看这位被右魔使亲口称赞记忆力超群的宿主,究竟会做何反应。
  注:“火透波穿不计春,根如头面干如身”选自韩愈《题木居士》。
    卷二、处身青龙风波恶 三十、暗涌急流
     更新时间:2008…9…21 17:08:42 本章字数:3410
  木芫清听了这话更不知道该作何回答才好,说自己记性不好吧,那相当于是公然指责萧亦轩再一次说错了话,只会让旁人暗笑自己以下犯上,不懂礼数;承认自己记性好吧,萧亦轩一句“常人所不及”便将自己推到了风口浪尖上,也不知今后要招惹来多少是非;若是缄口不答吧,那更是不对了,既默认了记性好,又有恃才放旷之嫌,这还真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正苦思冥想不得计策之时,忽听到寒洛天籁般的声音响起:“右魔使大人,洛日间向您提及的仲尤先祖遗物失窃一事……”
  妖界众人最是信奉仲尤大神,而这魔殇宫又是仲尤一手创建起来的,可谓魔尊鼻祖,因此凡是提及他老人家的事,魔殇宫的人都不敢轻视,均视为重中之重。此时寒洛轻描淡写的说出这么一句话,真真切切道出了仲尤二字,又点明他的遗物遭了窃,这是何等的大事!当下便将所有人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萧亦轩身上,要看他究竟会如何处置此事。
  此时再也无人顾暇木芫清,她也乐得轻松,偷偷退了下去。还没坐稳,就听到一旁的氐土幸灾乐祸地暗暗叫好:“哈哈,宫主这招以退为进用的真是妙。这下子,轮到萧亦轩在心里暗暗叫苦了。”
  “此话怎讲?”凭直觉,木芫清觉得氐土这话大有蹊跷,忙追问道。
  “你下午身体不适,没有同宫主一起来见萧亦轩,自然不知道。我倒是有幸,目击了一场好戏。”氐土故意卖关子道。
  “什么好戏?说来听听?”木芫清兴趣大盛。
  “下午宫主和我一起来见萧亦轩,本是要向他汇报此次出行的一些经过,以及先祖遗物失窃以事。哪知道宫主刚一说完,咱们的右魔使大人居然一反常态,口口声声嚷着要给我们置办什么洗尘夜宴,对追查先祖遗物失窃一事却绝口不提。本来我还觉得奇怪,不知他为何突然如此热情。后来听宫主跟我解释了,我才算明白过来这其中的原委。”
  “明白什么?”
  “哼,右魔使大人他呀,是怕此事一旦公布开来,必然要在妖界掀起滔天大浪,影响巨大。而他执掌魔殇宫时日不多,根基尚不稳固,况且当初他也并不是因为德才兼备,众望所归的,只是因为左魔使归隐,魔尊离奇失踪,才轮到了他这个右魔使。私下里已经有很多人不服气了,只是面子上还不便撕破了脸,见了依然尊称他一声‘魔使’罢了。‘魔使’和‘魔尊’,虽只有一字之差,地位却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他不是魔尊,发号施令时便名不正言不顺,多有顾忌。所以他采用一击一拉的策略,一面暗中削弱原来左魔使手下的青龙朱雀两宫实力,一面极力拉拢白虎玄武两宫,取得他们的支持。尽管如此,咱们宫主寒洛背后有强大的妖狐族支持着,根本不是那么容易能够撼动的,而白虎宫宫主陆一翔因为跟右魔使的宝座失之交臂,本就看他不顺眼。萧亦轩虽然百般示好,无奈陆一翔出身妖界另一大族妖狼族,根本就不把他这个魔使的身份放在眼里。他费尽心思,也只拉拢来了玄武宫的支持,而玄武宫的宿主们大多出身于妖界的几个小部落里,本身就没有什么势力可以依靠,更别说跟妖狐、妖狼族抗衡了。萧亦轩这个魔殇宫主人的位子坐的真是摇摇欲坠!如果此时再传出先祖遗物失窃的事,众人定会一起反目,指责他执政不力,才让宵小之徒有机可趁,那样的话他更是不好收场。”
  木芫清听了,暗想这魔殇宫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没想到私下里却原来是这么个急流暗涌的势态,几股势力相互牵扯抗衡,谁也不能制的住谁,而听氐土的话音,这萧亦轩早已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只是他想取魔尊而代之,却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正想着,又听氐土说道:“当时他以兹事体大,需从长计议为由,叮嘱宫主和我不可再向他人言及此事,看来是有心想将此事压上一压,待风头过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当时宫主只是鼻子一哼,面色严冷,倒也没有再说些什么不同意的话,连我也以为他已经答应了,心里虽然不高兴,却也不能再做反对。而萧亦轩大张旗鼓的办这么一场接风宴会,想必也为了安抚咱们青龙宫。哈哈哈,任他机关算尽,也不会想到咱们宫主居然会当着众人的面再提及此事,一来是为了给你解围,二来么,也是要让大伙儿都知晓了此事,让有心之人隐瞒不得。看眼下的状况,萧亦轩就是想阻止也已经来不及了。”
  果然如氐土意料的一样,萧亦轩那张原本笑意盈盈、温文尔雅的脸,再听到寒洛的话以后,立刻就禁不住地**起来,神色尴尬,傻张着嘴巴一努一努的,不知在嘀咕些什么。
  而其他人哪里还有心思看他唱变脸戏,等不及要知道事情的详细经过。只听白虎宫主陆一翔阴着一副嗓子冷问道:“魔使大人,怎么?仲尤先祖的遗物失窃了么?”他此时故意省略掉了那个“右”字,旨在暗斥萧亦轩尸位素餐,对妖界事物不管不问,一门心思都用在了争权夺利上。
  “这,这……”萧亦轩糗着一张脸,“这”了半天也“这”不出个所以然来,忙举起手中的酒杯遮掩般的猛灌了一大口酒,却因为喝得太急,酒全呛到了气管里,噗哧一下又从鼻子里全喷了出来,顿时涕泗纵横,狼狈不堪。
  接过玄武宫主费莫及时递过来的手巾,萧亦轩擦干净了脸上的秽物,也趁此空档,整理好了情绪。摆正了身子,嘴角边又重新挂起一丝淡笑,又恢复了他一贯的斯文和蔼、沉着稳重的儒士风度。手捻着下巴上的一缕长须,缓缓开口道:“哦,青龙宫主所说的这件事,我也是下午才听说而已。我本想着急也不在这一时半会的,索性今天就让大伙儿放松一下,明天开始,再一起讨论讨论此事该当如何处置才最为妥当。玄武宫主,你说呢?”说完眼睛盯着费莫,不断地使着眼色。
  “对对对,魔使大人说得对!”费莫不愧是跟右魔使一个鼻孔出气的,马上就明白了他的用意,连忙挺身而出替他解围道,“青龙宫主,今天大伙儿难得一乐,你却偏偏要提这些个烦心的事儿来扫兴,真是没劲透顶!我看,这事儿还是留到明天再说吧。”一句话,就把个不识时务,拂人雅兴的帽子扣到了寒洛头上。
  寒洛也不在意,只是淡淡地一笑,风度翩翩地答道:“是洛莽撞了。既如此,咱们就等明天再聚一次吧。”他这么一强调,把萧亦轩想要打马虎眼,推脱过去算了的心思完完全全打消了,在座的众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明日要重聚魔殇宫,共议追查先祖失物一事。
  萧亦轩无法,只能勉强含笑应了,点着头答道:“是了是了,明天定要共议此事,势必要寻个妥善的法子,争取早日寻回仲尤先祖的宝物。”
  众人这才被暂时稳住,重又坐好了,觥筹交错,把酒言欢起来。
  木芫清见寒洛三言两语就化解了自己的尴尬,进而又将萧亦轩推到了众矢之的的处境,心里一面暗暗叫着好,一面对寒洛佩服不已,这不显山不露水就能将对方一军的本事,自己是万万学不来的,看来寒洛年纪轻轻就能跻身于魔殇宫四大宫主之位,并不只是因为妖狐族的强大势力。
  宴会又进行了一会儿,萧亦轩见时候已经不早了,多数人都已经微微有了些醉意,又担心在继续下去又会招惹出什么料想不到的麻烦,遂把杯一举,朗声道:“时候不早了,大伙儿明日里还有要事要商量,千万莫要贪杯,误了明日的正事。来来来,干了这杯,今天就到此为止吧。”说完一饮而尽。
  众人也纷纷举杯,喝完各自告辞归去。
  因为和寒洛席位离得较远,木芫清只好随着氐土、翼火几人先行退出。
  正快步走的紧,忽然听到身后萧亦轩那不带任何温度的声音响起:“咦,今日这么热闹,怎么没看见青龙宫的房日宿主?”
  听他提起房日宿主。木芫清才想起来那个骄傲的像小母鸡似的房日宿主因为得罪了自己,被她下了赤蝎粉,只怕这会儿已经疼得满地打滚,哪里还有力气来参加什么洗尘夜宴呢。却不敢直说出来,忙装作不知道,低了头继续往前走。
  居高临下的寒洛,远远瞥见木芫清偷偷缩了缩脖子,装作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又联想到下午她所描绘的中了赤蝎粉后情形,暗自好笑,却又不便显露出来,忙敛了敛神色,一本正经地向萧亦轩答道:“房日宿主今日身体不适,已经向我告过假了。”
  再说出了魔殇宫的木芫清看着一池的碧水再次发了愁。寒洛不在,该怎么过去呢?难道真的要像小丑一样笨拙地蹦过去?
  眼看氐土翼火他们几个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木芫清把心一横,蹦就蹦,他们要是敢笑出声,就谎称自己这是在演练蛤蟆功跳蚤功之类的高深功夫好了,吓死他们!
  主意打定,木芫清提起裙摆,望着池中的石莲,暗自凝神,深深呼出一口气,正准备华丽丽地迈出万里长征第一步,忽听到身后传来寒洛如腊月寒风一样冰冷的声音:“角木宿主,你今晚可是风光的很哪!”
    卷二、处身青龙风波恶 三十一、晚粥余香
     更新时间:2008…9…21 17:08:43 本章字数:3494
  乍听到这么不冷不热的一声,吓得木芫清一步没迈好,一个踉跄险些掉进湖里去。
  怀揣着十二分的小心,回头看向寒洛。只见寒大宫主冷着一张脸,面色发青,一副寻人晦气的模样,眼下正盯着自己一动不动,那如刀似斧的眼神,冰冷的可以冻死一只企鹅。
  “我,我也就是复述了一个故事而已……”木芫清不怕死的回嘴狡辩道。
  “只是复述而已?”寒洛面色更暗。
  “厄,编造,编造了一个故事而已。可是,地点、人物都是真的,我发誓!就是,就是故事本身,是我杜撰的,嘿嘿嘿,真作假来假亦真么……”
  “哦?角木宿主什么时候学了这出口成章的本事?”
  “我,我……”看着寒洛越来越严厉的表情,木芫清心里越来越慌,实在是不明白前一刻还好端端,对自己有说有笑的人,怎么下一刻就变得跟阿修罗一样的恐怖了?
  “寒大哥,芫清妹子也是迫不得已的。”跟寒洛一起出来的朱雀宫主岳霖翎见木芫清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下不忍,柔声劝慰道,“你也看到了,是萧亦轩非要让她说的……”
  “岳宫主。”寒洛手一挥,打断了岳霖翎的话,“虽说她是被迫的,但随机应变的方式有许多种,角木宿主却偏偏要选最不明智的一种。她哗众取宠的后果,是让众人把焦点都集中到了我青龙宫的身上。萧亦轩本就有意打压青龙宫,在此情形下,我们青龙宫的人本该低调行事,不可肆意妄为。哼,这倒好,角木宿主今天可算是给我们青龙宫好好的露了一次脸呀!看来,我是很久没有好好整理宫务了!那就从角木宿主开始吧。”
  “寒大哥。”岳霖翎不安地唤了一声。
  “岳宫主,这是我青龙宫自己的事。你,还是不要在过问的好。”寒洛表情坚定,语气不容质疑。只见他一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对岳霖翎说道:“我要处理宫务,不便相随。请岳宫主先走一步吧。”
  岳霖翎努了努嘴,还想再说点什么,最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忐忑不安地看着寒洛。她与寒洛同事相处已久,知道他心志坚毅,事情一旦决定了,任谁巧舌如簧,也不能再动摇他半分,因此一声唤过之后,纵使再不甘心,也不便再出半句言语,只好满含同情地看了木芫清一眼,自带了轸水、翼火及朱雀宫其他众人,先行离开了。
  被剩在了一旁的氐土依然不死心,又觉得事情本是因他而起,现在让个弱女子替她受过,心里实在过意不去,于是又小心翼翼地开了口:“宫主,其实这本不管芫清她的事……”
  “氐土,你眼里可是已经没有我这个宫主了?”寒洛一记冷冷的眼神扫过去,老实巴交的氐土立刻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冷颤,不自觉地就闭上了嘴。
  “你也先走吧。”寒洛收起目光,面无表情地吩咐氐土道。
  眼看能帮自己的人都**了,木芫清认命地叹了口气,硬着头皮看向寒洛,可怜巴巴的等待着即将赏赐下来的惩罚。
  谁知寒洛什么话也不说,只是冷着一张脸负手而立,偶尔有还没来得及回宫的人打他们身边经过,向这边投来好奇的一眼,便会立刻招来他恶狠狠的一记眼刀,那人立时就被吓得加快了脚步落荒而逃。
  木芫清胆战心惊地等待着寒洛的惩罚,可是左等右等也等不到寒洛有下一步的行动,很快,当晚参加宴会的人都**了,魔殇宫前诺大的空地就只剩下了她和寒洛,依然不见大冰山有什么爆发。
  难道,难道他是要我在这里罚站?木芫清恍然醒悟道,继而暗暗叫苦,心想与其被罚站,还不如被痛痛快快地打上一顿板子来得干脆,这样杵在原地,不累死也要被闷死了。
  正胡思乱想不得要领之时,忽觉得腰间一紧,接着整个身子都腾了空,惊得木芫清低呼一声,却因为有了一次的经验,已经意识到自己这是又被寒洛横抱在了怀里。
  “原来他是担心我自己过不去这参商湖,这才费尽心思寻了个理由,把我留了下来,带旁人都走完了,再没人能瞧见了,才抱着我过去。”木芫清刹那间明白了寒洛的用意,一直提着的一口气顿时松懈了下来,暗自得意着,“瞎,害我出了一身的冷汗,白白损伤了多少脑细胞呀。别说,寒大宫主绝对是偶像加实力派的,就刚刚那副冷面冷口的模样,足够捧回奥斯开小金人了。”
  木芫清人在寒洛怀里,身子随着寒洛的跳跃一上一下而起伏,不自觉地伸出手横抱住寒洛的腰,手上使劲,紧紧抓住寒洛的衣服,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给摔了下去。然而她刚刚被吓得不轻,虽然已经明白了寒洛的用心良苦,心中的一口怨气却不出不快。眼睛盯着寒洛的脸,嘴上也不客气,非要把寒洛这闷骚的小心思给点破了才觉解气。只听她故意娇声问道:“咦,宫主你不是说还有惩罚要我领受么?怎么这就回宫了?您可要知道,铁令如山哪,不可朝出夕改。”
  不出所料,听了她的话,寒洛那张万年冰山样的脸立刻就显出了裂痕,百年不遇的一丝绯红顿时就飞了上去,看得木芫清心情大好,暗自发笑不已。
  转眼已经到了青龙宫的地盘,木芫清迫不及待地跳离了寒洛的怀抱,强自按捺下了笑意,冲寒洛一拱手说声“谢谢,时候不早,我先回去了。”说完正想加快脚步赶紧跑回自己的房子里大笑出来。
  却不料寒洛鼻子一哼,喝住了她:“站住!刚听角木宿主的话音,似乎你很期待领受本宫主赏赐的责罚?”
  木芫清朝天翻了一个白眼,心想鬼才期待你的责罚呢。却只能站稳了脚步,不甘不愿地转过了身子,讪笑道:“不是,不是。宫主您的教导,我已经牢记在心了,不用再责罚了。”
  “是么?寒洛故意拖长了鼻音反问道,“可是本宫主已经发话说要给角木宿主责罚的了。本来呢,我见你已经有了悔改之心,就想着这次干脆就算了。可是哪,偏偏有人跟我说,铁令如山,不可朝出夕改。唉,说不得了,角木宿主,领罚吧。不过,你可别怨恨我,要怪,就怪跟我说这句话的人好了。”说完,一脸好笑地看着木芫清,得意的不行。
  木芫清这才真真切切地知道,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自己酿下的苦果只好自己吞了。她苦巴巴地瞅向寒洛,期期艾艾地问道:“那,那宫主你要罚我做什么呢?”
  “跟我来。”寒洛不由分说,拽了木芫清的手一路疾走,七拐八绕的来到一处低矮的房屋跟前,不容她看清究竟是何所在,又强拉了她进去。
  “厨,厨房?”木芫清盯着眼前的锅碗瓢盆问道,心想不会是罚自己刷碗吧,这寒洛还真会找机会派苦工哪。
  “这里!”寒洛一面说,一面变戏法似的掀开灶上的笼盖,只见里面赫然摆放着两碗香甜的绿豆糯米粥,还热腾腾的冒着白气。
  “绿豆粥!”木芫清不可思议地低呼道,这么晚了怎么厨房里还剩下两碗粥,还是热的?还被寒洛察觉到了。
  “不错,正是绿豆粥。你顽劣莽撞,实难教化。本宫主就罚你,罚你在此酷暑天里,将这两碗烫粥热热的喝下去。”寒洛板着脸装腔作势地说着。
  “谨遵宫主之命!”木芫清心中暗喜,忙直了身子夸张的敬了一个礼保证道。
  见了这粥,她才意识到自己一晚上都只顾着说话讲故事,一桌子的菜根本就没吃上几口。看这绿豆粥早已熬得糜烂,想必是寒洛带她赴会前就预料到她在宴会上吃不好会挨饿,所以特意提前熬好了粥搁在笼屉里热着。想到这里,木芫清心下感动不已,低着头偷偷地瞄寒洛一眼,哪知他也正巧看过来,四目相碰,脸上都是一红,忙交错着避开了。
  “还不快吃?”寒洛催促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避嫌的痕迹更浓。
  “哦,现在就吃。”木芫清一边答应着,一边赶紧去端粥。
  她用勺子舀起一勺稠粥送到嘴边正要喝,忽然又想起好像这一晚上,寒洛也没有吃下多少东西。忙放下了粥碗,故作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求情道:“宫主,这一碗粥喝下去,就能让芫清记得今晚的错儿了。剩下那一碗,求您高抬贵手,饶了我好么?”
  寒洛知她心意,心中一柔,面色渐缓,却要故作正经道:“好吧,看在你知错悔改的份上,这剩下的一碗粥,就由本宫主代你喝了吧。”说完,两人对视一眼,都是禁不住笑意哈哈大笑了出来,各自捧碗吃起粥来。
  一碗绿豆糯米粥,三下五除二便进了肚子里。木芫清拍拍肚皮,犹自不满足地嘀咕道:“嗯,清香爽口,熬得不稠不稀,火候刚好。可惜太少了,我才吃了八成饱。宫主哪,下次你再罚我吃饭的话,能不能多准备上几种花样,最好有鱼有肉的。”
  “天晚了,吃得太多了小心克住食,夜里睡不踏实。”寒洛也喝完了粥,面无表情地搁下了粥碗,说道,“常听华老先生夸你烹饪的手艺好,当日在山里,粗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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