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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下有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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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梓遇在床上坐着,蜷着腿抱紧,此事一出,皇贵妃一知道,她在这王府的好日子绝对是到头了,皇贵妃不会放过她,夏锦歆不会放过她,还有连天厚,他会怎么想,怎么做?

    洛梓遇明白不能坐以待毙,可事到如今的她,竟是束手无策的。

    “我能怎么办呀,都不知道是怎么怀上的,反正不是连天厚的就肯定了,那他一定会处置我的吧?趁机把我赶出去?这都算好的了,我这身怀孽种,会不会被剖腹取子,死无全尸,或者浸猪笼淹死,堆柴烧死,活埋憋死”洛梓遇近乎崩溃,她一头埋进腿胸之间,宛若生无可恋一般。

    房门推开之声,洛梓遇充耳不闻,她保持把自己裹成蛋的状态心中毫无对策。

    那对脚步越走越沉,洛梓遇这才感觉有人靠近,她死气沉沉地抬起头,目光捕捉到连天厚的刹那,她眼中惊光乍现。

    “夫君君!”

    洛梓遇有起势却卡停在连天厚此刻的目光中,他眼中的思绪万千,全然显露,怀疑,愤怒,憎恶?

    洛梓遇一下巴靠在膝盖上,她还能说什么,该怎么发挥自己的演技面对连天厚?事到如今,一言不发只能被认为是默认,既然此事已经开始,那她不得不装傻到底了。

    “夫君君,为什么大夫和张御医都说我有孕,有孕是什么呀?母妃今日不高兴吗?她好像凶凶的,夫君君,你也不高兴吗?是因为我吗?”

    洛梓遇开启碎碎念模式,又是委屈又是疑惑,她的声音,她的口吻,为何就叫连天厚如此心软。

    “本王有话问你!”连天厚强硬起来。

    “夫君君要问我什么?”洛梓遇不自禁害怕起来,连天厚站那就是最叫人生不如死的严刑逼供。

    “你被绑架那日,人贩子对你做了什么?”连天厚言语中有一丝动摇。

    洛梓遇心思一定,绑架那天的事,恐怕又是夏锦歆胡说八道了什么。

    “人贩子一二三,让我给他们倒酒,帮他们按摩,我还把酒砸坏了。”洛梓遇实话实说道。

    “就只是这样而已?”连天厚追问一句。

    “对啊,他们之后就把我们绑起来带出去了,然后我就掉下了悬崖,然后夫君君就救了我!”

    洛梓遇蓦地抬起眉眼注视向连天厚,真诚和渴望的眼光闪烁放光,叫连天厚如何忍心怀疑下去。

    连天厚斩断他与洛梓遇相对的时光,转身离开,洛梓遇身不由己地踩下床,她的心,牵连着脚步向连天厚追去。

    “夫君君!”洛梓遇赤脚站在门边,连天厚却闭目不闻。

    连天厚一去不复返,一整天都没有再出现在洛梓遇眼前,她一个人的生活,仿佛又回到了最初那段时间。

    “他应该还没想好怎么处置我吧,不能让赐婚的皇帝龙颜尽失,不能让他厉亲王丢尽脸面,他大概再也不想看见我了吧,可这里是他的房间,我才应该走才对!”

    洛梓遇从床上起身,将床上的被子折叠整齐,尽量不留下一丝自己存在过的痕迹。

    洛梓遇抱着自己的比翼双飞蝶回到东院原本住的房间,变化不大,只有床变成了空板。

    洛梓遇把自己用被子一裹就不知痛地往硬床板上一倒睡,从傍晚到天黑,梦槐发现洛梓遇不在房中,心思一慌便去客房找了连天厚。

    “王爷,王妃不见了!”梦槐满心焦急。

    连天厚先回到自己房中,确认洛梓遇不在,他注意到床上的被褥折叠齐整,而原本叠放在一旁的那条洛梓遇的蝴蝶被也不见了。

    连天厚不做停留,跑出房间目的地十分明确,想是洛梓遇感觉到今日的不同寻常,他的情绪异常,才逃离了。

    但在这个王府内,洛梓遇又能跑到哪儿去呢?

第80章 他的女人() 
房门未锁,连天厚一推便冲入,洛梓遇蓦地惊醒过来,才发现自己把自己裹得难以动弹。

    洛梓遇一个翻身摆脱被子的束缚便滚下了床,狠狠摔惨。

    “哎呀!”洛梓遇撞疼了一身,两只手根本扶不过来。

    洛梓遇一把手从前腹摸到撞地的腰侧,她这一个无心的举动却叫连天厚看了误解而心生羞愤,她怀孕了,肚子里怀了不知是谁的孩子。

    “夫君君!”

    洛梓遇如旧的呼唤,连天厚还是她口中的夫君君,可他从来都没真正地成为她的夫君君,她也一次都不曾是他的女人。

    刹那,连天厚心头蒙上一层阴影,他疾步上前将洛梓遇横抱在怀,轻轻松松,神态略急。

    “夫君君!”

    连天厚眼中似是点燃了一把火,他将洛梓遇放在床上,却不只是如此结束。洛梓遇还未从连天厚怀中醒神,眨眼便被他控住双手腕压在身下。

    “你不是想知道什么叫有孕吗?本王来告诉你。”

    连天厚咬牙带怒说罢便吻向洛梓遇,叫她毫无防备便承受连天厚惩罚的调教,更是无力反抗。

    洛梓遇仿佛明白了连天厚想做什么,他吻得她好疼,疼到毫无美感,疼到她只想逃避。

    洛梓遇挣扎着躲开连天厚情绪激动的吻,她撇过头嘴角滑出一丝血水,她方得呼吸,然而连天厚并没有停止,他继续吻落洛梓遇的颈项,第一次,流连在一个女子的身体。

    “夫君君你不要这样!”

    洛梓遇不放弃挣扎,连天厚却更加缭乱了整颗心,他换一条手臂足以压制住洛梓遇纤弱手臂,自由的手便按捺不住在洛梓遇身上游走。

    “夫君君!”

    洛梓遇的力气渐渐被连天厚剥夺,她声音变得柔软,显然她被挑动了情趣,被连天厚玩弄在股掌之中一般。

    “夫君君不可以,夫君君别这样!”

    洛梓遇最后一丝理智挣扎着,她从不曾想和连天厚如此,太不可理喻,她绝不会承受不爱的人给她带来一切,即便是肉体上的欢愉。

    “夫君君!”洛梓遇撕碎了咽喉一般撕心呐喊,让连天厚听到她的声音,她的呼唤,让真正的连天厚回来,“夫君君,你不是,你不是我的夫君君,夫君君!”

    连天厚的心刹那闻声碎裂了,他已经触摸洛梓遇之身敞露美妙肌体,他只差一步决绝就要成为她真正的夫君君而非嘴上喊喊而已。

    连天厚一拳捶在洛梓遇耳边,震得她浑身一颤,惊目直望。

    “告诉本王,有没有其他人对你这样做过?”连天厚的每一个字都从齿间憋出。

    “夫君君”

    洛梓遇眼眶瞬间湿润,连天厚即便不爱自己,也不允许别的男人碰他的女人,如此吗?

    “没有,我没有!”洛梓遇的眼泪滚滚而下。

    “真的,没有吗?”

    连天厚的语气变得柔软,但洛梓遇却已经流干了眼泪,她一把推开不再强制控锁自己的连天厚,这种激烈的缠绵不是她所想要的温存,连天厚,也非她真爱的人。

    洛梓遇抓紧解散的衣襟和腰身跑出房间,方才的她就像做了一场噩梦,连天厚此次的入梦恶劣到让她愤怒,恶心,憎恨!

    洛梓遇没有目标方向只管乱跑,让风吹干了她眼中的泪水,她讨厌连天厚,讨厌他对自己的任意妄为。

    “你以为我喊你一声夫君君你就真是我夫君君了吗?你以为我喊你一声夫君君就该被你呼来唤去,任意糟蹋吗?你以为你是王爷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婚内强暴也是犯法的!”

    洛梓遇越跑越快,越跑越急,摔倒了翻个滚爬起来继续跑,如果是因为她腹中多了什么破坏了她久久经营的和谐,那最好就让他胎死腹中吧。

    “不是的,那些美好的全都是假象,他身份尊贵,高高在上的厉亲王怎么可能会喜欢一个傻子,别忘了自己在他心目中可还是个傻子啊!”

    一夜,洛梓遇躲在了任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凌乱衣裳,遍身汗水,筋疲力尽。

    第一缕阳光洒落洛梓遇脸上,牵动她的眼睛睁开。

    “哎!”洛梓遇习惯性得一伸懒腰,却差点从假山上栽了下去,“咦!”

    洛梓遇稳住身体,她小心翼翼地坐起来,挥散了所有汗水,驱走了一身的疲惫,她觉得一身轻松,仿佛昨日的一切不快都随逝去的黑夜永远不复还。

    但洛梓遇心里却深深明白,她心头已经烙下了一个坎,铲除了她对连天厚所有的美好幻想。

    “什么夫君君,臭男人一个,不就是戏嘛,我就陪你演到底?看你要把我怎么办,谁怕谁!我是主角我有光环我不可能会死的!”洛梓遇硬气起来。

    洛梓遇站起在假山顶上,这也就暴露了她自己这个目标在四散寻找她的仆俾眼中。

    “王妃在那!”一个声音惊喜喊道。

    洛梓遇也听到此声音,她猛地一回神,这才看见成群结队的仆俾四面八方的往自己围过来,情景格外熟悉。

    “王妃危险啊!”梦槐也在其中。

    美丽的清晨,本该有美丽心情,可洛梓遇耳中尽听到假山下的“叽叽喳喳”,这群仆俾,怎么尽是些凑热闹的看客。

    洛梓遇表现得很淡漠,她注意到远处的夏锦歆,目光不自觉与她远远相对,即便隔着相当的距离,她仍然感觉夏锦歆的轻蔑眼神和一种她无法理解的笑容。

    “夏锦歆,她也来看好戏,这件事情如此蹊跷,夏锦歆又趁机火上浇油,火上浇油?还是始作俑者?”洛梓遇仿佛突然间开辟了新的思路。

    洛梓遇的思绪目光转而看到匆忙赶到的连天厚,她的淡漠目光落在他的急色中,却直接漠视过去。

    “王爷!”众仆俾给连天厚请安的场景,如此彰显荣耀。

    但此刻,洛梓遇在更高处,就连连天厚,都只能仰视她。

    “你站那么高做什么?”连天厚忧心。

    “我喜欢!”洛梓遇冲连天厚任性一吼,连天厚多担心她会掉下来。

    “下来!”连天厚朝洛梓遇伸手,可这双手,洛梓遇再也不想依赖了。

    “我不!”洛梓遇撇过脑袋不看连天厚。

    连天厚何曾感受过一颗心悬在嗓子眼的心急不安,无论何等险境危难,他都淡然自若,如今却不由己地未洛梓遇揪着心,忧扰心情。

    连天厚高高举起双臂,久久抬举着。

    “乖,下来好不好?”

    连天厚蓦地一句低声下气,听得洛梓遇心头一怔,这也是连天厚的虚情假意吗?还是自己的虚假幻想?

    “还是一样,给一个巴掌给一颗糖,真当我是无知好骗的小朋友呢?”洛梓遇想到连天厚对自己的所做所为便心思强硬起来。

    “表哥,你在干嘛啊,跟这样一个女人低声下气,你可是王爷,王府的主人,她是”夏锦歆见势冲了过来。

    “你给本王闭嘴!”连天厚一怒不仅镇住了夏锦歆,更是吓到了洛梓遇。

    恍若脚下一震,又似上天给了洛梓遇一个横扫腿,给了连天厚一个机会。

    “啊,啊,啊!”

    洛梓遇陷入了回忆,她那时心里多乱,她以为自己不死也残,但此时此刻,她心静如水,她怎么会死呢,好戏才正要开始呢!

    洛梓遇眼前是连天厚,他顿住心跳的匆忙和担忧,但洛梓遇的嘴角却笑了,冷冷的,凉凉的。

    洛梓遇一摔落在连天厚怀中便自觉将他推开,不带一丝流恋和情思,这是戏,她的主场。

    “我讨厌夫君君!不,你不是我夫君君!”洛梓遇冲连天厚发怒,任性到极致。

    洛梓遇转身跑开,连天厚却全人愣住,这是洛梓遇第一次对他爆发脾气,以前,明明无论自己如何待她,她都会转眼对自己笑,他挥霍洛梓遇的天真善良至今,终于失去了。

    洛梓遇总算在连天厚面前扳回一成,以往都是他留下无情冷漠的背影,今日可算轮到自己将他无情抛弃了。

    洛梓遇身心轻松,可轻轻松松的另一说便是落空,她脚步越发缓慢下来,冷落抛弃他人的感觉,原来并不爽快。

    “哼,我干嘛不开心,他不是我夫君君!”洛梓遇仰天呐喊。

    洛梓遇冲上石桥,深深吐纳,夏锦歆却带着满腔愤怒追了上来,洛梓遇见夏锦歆便转身欲走,她却更加追上来,一把撕扯下洛梓遇本就凌乱的衣裳。

    “你别以为表哥救你就是对你好,像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如果我是你,我一定早就去死了!”夏锦歆上来便口出恶言。

    洛梓遇侧脸对夏锦歆的激将法表示冷漠,却终究不容忍夏锦歆,不管她是不是始作俑者,她都有在自己与连天厚和皇贵妃之间挑拨的嫌疑,就算自己不爱连天厚,洛梓遇也不会容许其他人破坏他们的“感情”。

    “那你就去死吧!”

    洛梓遇一把从夏锦歆手里拽回衣裳,趁其不备即刻下手将她推入桥下水塘。

    “洛子玉,你个臭不要脸的贱女人,我告诉你,表哥是绝不会接受你和你肚子里的孽种的!”

    不闻夏锦歆置身于水火两重中的刺激之言,洛梓遇迈步前行,潇洒决绝。

    小路上躲藏着姗姗来迟,听闻洛梓遇失踪一夜这会儿正爬高高的消息打算赶去看热闹的程秀颖,竟不料能够撞上如此天大的秘密,洛梓遇怀孕了,她居然怀孕了!

    “不对,夏锦歆刚刚说的是,孽种?”

第81章 温柔的逼迫() 
夏侯府,皇贵妃和夏侯夫人闭门相谈,皇贵妃将洛梓遇与野男人珠胎暗结之事告知,并与母亲相商利弊。

    “母亲,女儿本想将此事禀告陛下,但又怕”皇贵妃顾虑道。

    “皇贵妃娘娘糊涂了,王爷与王妃大婚不过一月之余,此乃陛下亲旨的姻缘,容不得闪失,就算陛下心里向着厚儿,但难保此事不是他们的预谋,若是,他们必会咬死厚儿不放,再将辱妻灭子的罪名往厚儿头上扣,人云亦云,厚儿如此才会失尽人心。”夏侯夫人分析道。

    “母亲说得对,所以女儿有另一个想法”

    “如此可行。”夏侯夫人表示认同。

    “母亲,还有一事,女儿原以为是杞人忧天,但如今怕是成真了。”

    皇贵妃的神情蓦地更添严肃,她将自己认为连天厚对洛梓遇心生感情的事也委婉道来,满心是愁。

    “当真如此?”夏侯夫人将信将疑问。

    “是,那个洛子玉虽然傻傻的,但很黏着厚儿,看上去乖巧可爱,笑得也迷人,叫厚儿那是一个亲热,恐怕,厚儿已然被她所迷惑。”皇贵妃皱眉愁深。

    “是啊,厚儿身边就程家和林家两个侧妃,陪伴厚儿都两三年了却毫无动静,想必厚儿对她们并不心悦。”

    “母亲所说不错,秀颖倒是有心主动,可厚儿就是对她爱搭不理,至于望舒,她就好像只是住在王府的客人,对厚儿毫不上心。”皇贵妃据实评价道。

    夏侯夫人良久若有所思一般,她走到一旁的柜中取来一幅卷画展开在皇贵妃面前,画上秀貌女子,亭亭玉立,温柔目光楚楚可人。

    “这是?”皇贵妃疑惑。

    “你可还记得当年教授厚儿和灏儿习武的秦副将?”夏侯夫人引导问。

    “秦忠?”皇贵妃尚且记得,“那画中这位姑娘”

    “便是他的独生女秦筝。”

    “记得当年,她时常躲在练武场看厚儿跟灏儿习武,女儿就撞见好几回,她偷偷往厚儿的水壶里灌水。”皇贵妃越来越想起,又转回主题问,“母亲的意思是?”

    “今时秦将军一家久戍边关,秦筝年越二八未谋婚嫁,若是皇上下旨,赐婚秦家女儿与厚儿,他们必定敬谢皇恩。”夏侯夫人将意思道明。

    “秦将军为戍边大将,若是迎娶秦筝,岂不是让他们一家父女分离,远隔重山?”皇贵妃有所顾虑。

    “这皇贵妃娘娘就多虑了,这幅画就是秦将军差人送来的,他们夫妻都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够嫁一个好人家,而非在边关与无尽风沙做伴。”夏侯夫人笑道。

    皇贵妃拿起人像画细细端详,美丽动人,温柔似水,虽在边关成长却出落得水灵净白,眉宇之间那份温婉的气质,皇贵妃最是满意。

    “若是厚儿,他们应当该是无可挑剔了。”夏侯夫人道。

    “最重要的是,她应当可以成为厚儿的贴心人,总好过一个不可理喻的傻女人。”皇贵妃果断认同。

    一事两面,皇贵妃今日都得到了满意的答案。

    皇贵妃离开夏侯府,尽管她有所犹豫,说好了给连天厚几天的时间解决那件腌臜事,但她怕夜长梦多。

    “去王府。”皇贵妃随身带着昨日吩咐张御医预备的药。

    皇贵妃已知连天厚今早未上朝堂,到了王府才知,他也没有去兵部处事。皇贵妃直接去到连天厚房中,他一如失魂落魄般坐在书桌前,盯着书桌上那瓶萎萎将死的花。

    “奴婢,奴才,见过王爷。”夏露和小厦子行礼道。

    皇贵妃已经站在了连天厚书桌对面,他却迟迟才觉。

    “母妃!”连天厚起身。

    “母妃来看看,厚儿决定得怎么样了?”皇贵妃满眼肃穆问道。

    连天厚深思熟虑已是许久,他让夏露和小厦子退下,可皇贵妃却对他尽显严母威严。

    “儿臣想过了,此事蹊跷,实在不容张扬出去,若是中了他人的计谋,防不胜防。”

    连天厚的理智分析之言与夏侯夫人不谋而合,但皇贵妃就是怀疑他有意维护洛梓遇。

    “那洛子玉呢,她始终让厚儿蒙羞,你准备如何处置?”皇贵妃问。

    而连天厚早有准备,尚且算是有所决绝地回道:“总归儿臣与她并无夫妻感情,她又是懵懂无知的傻女人,此事既不能闹大,却也不能全部怪在她头上,随她在王府自生自灭罢了。”

    连天厚表面上的绝情绝意,却是深处心头上的隐隐作痛,这一切事情,实在毫无预兆,令他无从防备。

    “但她腹中的孽种万万不能留,母妃早已让张御医准备好了”

    “什么?”连天厚略微一急。

    洛梓遇将自己关在东院房间,坐在硬床板上,捋清现状,思求接下来的应对之策。

    “为了连天厚的脸面,他们一定不敢把这件事捅出去,但也不能轻易放过我,顾及到相府和洛皇后,他们必然也不会明明白白地把我杀了泄恨,但是想像以前一样安生地在王府里待下去恐怕不可能了”

    洛梓遇正是思索着,蓦地有人敲门,斩断了她的思路。洛梓遇谨慎听门,急而促,很快便听到了梦槐的声音。

    “王妃,您在里边吧,开门啊!”梦槐的声音有一丝怪异。

    洛梓遇还是走过去开了门,果然门外不只有梦槐而已,洛梓遇一脸淡漠,毫不伪装情绪,她一眼扫过,从皇贵妃到连天厚一顿,再经过小厦子注意到夏露端着的一碗乌漆抹黑,气味古怪的药。

    “毒药?不,恐怕是堕胎药的可能性更大!”洛梓遇默默猜测。

    洛梓遇拦在门内,皇贵妃迈开步子将她逼得退开,连天厚随后进来,他目中暗藏的心事,洛梓遇却决意罔顾。

    梦槐满心紧张地进来洛梓遇身边,慌乱得整个人都在颤抖。

    “王妃!”梦槐喉中颤抖,还是洛梓遇轻轻一拍她的手以做安慰。

    皇贵妃亲手接过夏露手中的药,见梦槐在洛梓遇身边,便命她退下。

    梦槐心怀不安,但不敢违背皇贵妃的意思,她退下,夏露便去将门关闭,小厦子守在门外。

    “厚儿,你说!”皇贵妃将药碗重重地按在桌上。

    洛梓遇此刻孑然一身面对如狼似虎的母子俩,桌上那碗药,她今日必定是不得不喝了,若不自觉,夏露留在房中可不是摆设。

    “真的要喝吗?”洛梓遇心中挣扎着。

    连天厚久久凝望洛梓遇无声,他无法组织语言,不知如何再说此事。

    “你把这碗药喝了!”皇贵妃替连天厚直言。

    “为什么要喝药?我没有生病,药很苦的,我不想喝!”洛梓遇站着拒绝,语气显得略微任性懵懂。

    “必须喝!”

    皇贵妃一掌落桌震动了药,洛梓遇不自觉吓得心慌退步。

    “夏露。”

    皇贵妃一唤,夏露便领会,她稳稳端起药碗,便朝洛梓遇走去。洛梓遇尽管早就猜到,但还是不知所措地退后,未曾定心。

    “慢着!”连天厚终究开口。

    “厚儿!”皇贵妃不悦。

    “我来。”

    连天厚冷冷淡淡的语气,他从夏露手中取过药碗,向带着怨恨双目直盯自己的洛梓遇一步一步靠近。

    洛梓遇不愿在连天厚面前显得自己懦弱退缩,她一动不动地站着,与连天厚四目对峙,他竟毫不动摇。

    “把它喝了。”连天厚将碗递到洛梓遇身前。

    洛梓遇杵着不动,低眸盯着这碗药,说实话她并不怕这是堕胎药,自己腹中这玩意儿也不是自己的意愿。

    但洛梓遇必须有一丝谨慎保留,若是自己低估了他们的残忍程度,或许小命就没有了。

    “我不想喝,苦。”洛梓遇诺诺地嫌弃一句。

    洛梓遇强硬的表情中流露了一丝委屈,是让连天厚最防备无力的模样,他竟二话不说,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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