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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下有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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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梓遇说罢便起身往书桌走去,磨墨时却是心不在焉,墨水磨得都快比芝麻糊还浓稠。
“我应该怎么样才能把来者不善的夫君君赶走,可我是乖乖妻,不能违背夫君君的心意,如果他硬要来强的,我又该如何才好呢?大哭大闹拒绝,还是绷直了装僵尸,或者视死如归大不了当做了一场春日噩梦!”
洛梓遇一通胡思乱想越发激动,直想得心中蹦哒,手下的墨都惨遭毒手被“腰折”。
“咦!”洛梓遇蘸了一手掌的黑墨水。
连天厚自然是从头到尾注意着洛梓遇的笨手笨脚和纠葛表情,但已经见怪不怪,只是看她举着手掌无措的样子,于心不忍。
“擦擦吧。”连天厚将一条湿帕子递给洛梓遇,继而帮她收拾残局,重新磨墨。
等到洛梓遇擦干净自己抹黑的自己,才见连天厚屈尊磨墨,这本该是下人为主人,女人为丈夫所做的事。
“夫君君,你是在给我磨墨吗?”洛梓遇不禁问,这一看就是明摆的事。
“本王看你磨墨时简直就是胡来,怕你再浪费一支好墨。”连天厚一脸严肃地“责怪”洛梓遇浪费,她默默地低头认错道,“夫君君我错了。”
洛梓遇的自觉认错叫连天厚毫无招架之力,而他本来,也并非实意责备。
“好了,你画吧,本王正好看看,你那稀奇古怪的画,究竟是如何作出来的?”连天厚竟起了兴致一般。
洛梓遇自然也想抓住机会让连天厚对自己刮目相看,她取笔即墨,手势无可挑剔。
“那夫君君,我要开始画了,你好好看着哦!”
洛梓遇笑脸盈盈,妙笔生花,就方才吃面的一段,洛梓遇画得十分投入,重现回忆,她竟有一丝丝的遗憾,自己为何着急咬断面条,嘴对嘴的亲吻,那可是促进感情的良药呀,说不准来那一下,连天厚就对自己深陷其中,欲罢不能了。
时过不待,洛梓遇只能借落笔回忆满足幻想,连天厚在旁,他果真看不懂洛梓遇的作画方式,但她投入作画的模样,自我想象到发笑的样子,可爱极了。
“夫君君你看我画了个你!”
洛梓遇拿起只画了连天厚萌版形象的纸,孤傲的眉眼,浅浅的一丝笑容在嘴角,看得连天厚自己都惊讶不信。
“这是本王?”
“对啊,夫君君笑起来很好看的!不过,夫君君怎样都好看啦!”洛梓遇夸赞起连天厚来毫不客气,略略羞涩,又用尽最纯粹的花言巧语。
“画你自己给本王看看。”连天厚突然提议。
“好的!”
洛梓遇给自己的形象定位为活泼可爱,俏皮乖巧的小娇妻,跃然于纸上的形象十分叫她自己满意。
“夫君君你看像我吗?”洛梓遇举起画像在脸边,做出同样娇俏可爱的表情。
“像。”
连天厚的心情似水惊起涟漪,他看着眼前俏皮的洛梓遇,与所画的萌态只差再圆润几分的肉脸蛋。连天厚竟不自禁轻轻捏了一把洛梓遇的脸,温柔的捉弄,触动了她的牵心线。
“如此更像。”
洛梓遇蓦地眼中惊色滞愣,连天厚这是面不改色地撩人心弦。
“完了,被撩了!”
第93章 程秀颖的诡计()
千幸万幸,连天厚只是捏洛梓遇一把脸蛋而不求留下过夜,但洛梓遇却是心上矛盾,欢喜雀跃地送走连天厚,转身面对一屋子的孤单寂寞冷,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怎么才送走夫君君就有点想他了呢?”
洛梓遇不禁感叹,她用手捏捏自己的脸颊,竟还有一丝小激动。
“不准胡思乱想!”洛梓遇换成一巴掌拍碎思绪。
洛梓遇爬到床上睡下,侧着脑袋看着挂满的画纸,就好像所有的回忆重现眼前,历历在目,挥之不去。
“我们是怎么闹掰的,又是怎么和好的,我怎么都忘了呢?”洛梓遇一个劲儿地傻笑着,她忘掉的,又岂只如此。
又见清晨的日光,洛梓遇的心情愉悦舒畅,她推开窗户迎接全新的一日,却突然记起来天大的事。
“我错过了首演,还不知道南归阁怎么样了呢?”洛梓遇终于想起。
洛梓遇一刻不待去往那个密洞,然而,令她心碎的真相是,密洞已然被砌上,再无法通向外头。
“诶,怎么会这样啊?”洛梓遇面壁哀叹。
洛梓遇陷入了愁思,她不可以从此消失的,尽管一切并非她所愿,但终究错在于她,就算受南归阁所有人指责,她也得亲自出面,诚意致歉。
可如今问题是,她已然无法离开这座铜墙铁壁的王府。
“哎呀,老天爷呀,为什么最后一条路您老人家都不愿意为我开呢?”
洛梓遇毫无头绪,她仍旧习惯性地采花来到连天厚房间,就好像是身体的自主行为,已经成了必行之事。
“既然花也摘了,人也来了,进去一趟好了。”
一日清闲,百无聊赖。
洛梓遇闲游园中,远远注意到绿松亭那处,夏锦歆和程秀颖的不期而遇。
洛梓遇不禁考虑,夏锦歆和程秀颖,二人皆与自己不善,近日自己身上怪事连连,难保不是她二人其中之一所为,重想昨日夏锦歆愤愤甩飞自己手中锦盒时所言,她的嫌疑当真很大。
眼看夏锦歆和程秀颖入座绿松亭,洛梓遇不自觉多留一分心眼,这二人,同一屋檐下自己避不过,但今日撞见,她可要看看她们之间能谈些什么。
绿松亭犹如其名,周围主要是青松景致,花叶茂盛之中,洛梓遇藏身极为容易。
“那事是你做的吧?”程秀颖没头没尾地一问。
“什么事是我做的,我做过的事可多了。”夏锦歆一副傲态。
“当然是咱们府上,傻王妃消失的事喽,那日我可看见了,你让仆人抬了一个足够装人的箱子,出了后院。”程秀颖清楚地记得。
“是我做的,既然你都看到了,不去跟表哥禀告,反倒是跟我说,你什么意思?”夏锦歆毫不犹豫地承认。
“果然是她,这个表妹,除了不敢亲手杀我,她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洛梓遇暗暗怒道。
“我怎么会告诉王爷,我只是可惜,这个傻子怎么又回来了?”程秀颖一脸不满说道。
“也对,你也希望她消失吧,你对表哥用尽心思,他看都不看你一眼,那个傻女人却轻易得到了表哥的垂怜。”
夏锦歆此言出口,照程秀颖的脾气她应该暴跳如雷,可她强忍下心里的愤怒。
“是啊,我巴不得她遭个天灾人祸,永远消失才好!”程秀颖更多的不甘心是对洛梓遇,“为什么,她都怀了孽种,还是能得到王爷的原谅?”
“你怎么知道的?”夏锦歆严肃一问。
“此事是真?”程秀颖并不确定。
“假的,表哥怎么可能接受一个不清不白的女人!”夏锦歆恨得指甲划过石桌“呲呲”作响。
“不能是假的吧,皇贵妃多次带着御医来访。她身边的夏露姑姑也日日来到王府煎药,难道不是孽种,是王爷的”程秀颖激动不已。
“做她的春秋大梦,一个傻子,也配怀上表哥的孩子!”夏锦歆怒不可遏。
洛梓遇藏身听夏锦歆和程秀颖二人一言“傻子”,一语“孽种”,各种讽刺,谩骂毫不客气,恼得她当真想自己这个“傻子”不如何时怀个连天厚的“孽种”气死她们。
夏锦歆的思绪越发延展,如今她越来越担心,连天厚比他想象的还要偏爱洛梓遇,如此下去,真怀孕也不是不可能。
“程秀颖我告诉你,你有时间打听这些无谓的事,不如好好打算一下自己的将来,别等到被一个傻子踢出王府去,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夏锦歆愤愤离开。
夏锦歆此言也对程秀颖如雷贯耳,她确实不应该继续安于现状,连天厚的宠幸,她无论如何都得分一杯羹。
程秀颖心里有计划,吃力不讨好的事她做过难以计数,接下来,她必须下足重剂,一击即中。
洛梓遇此番不算毫无收获,但夏锦歆的恶意她是一直知道的,而且同一屋檐下,她多是无法避忌。至于意外“怀孕”的蹊跷事,她还是得不到答案。
傍晚稍晚,连天厚比往日迟才回府,他手中还带着一份帖子,一入房间便注意到久违的花瓶点缀,洛梓遇来过,断断续续,她未曾忘记。
连天厚走到花瓶处,不自禁凝望出神。
“王爷,是否传膳?”阿福问。
“不急”连天厚突然改口,“传晚膳到东院。”
连天厚一看手中的帖子,放入怀中,眼中若有所思,思绪轻松,夹杂一丝难自知的甜蜜。
连天厚和阿福一道,途中,碧杉突然行色匆匆地出现在连天厚面前,神色慌张道:“王爷,程娘娘病了,求王爷前去看看吧!”
连天厚临时决定折到程秀颖处一探,让阿福先行一步。
阿福继续去往膳房,途中又遇革职待查而无所事事的夏胜峰,他便向阿福打听连天厚何在。
“表弟回来了,这会儿他在房间吗?”夏胜峰有一丝焦灼。
“王爷方才去了程娘娘处探病,待会儿会去东院与王妃一同用膳。”阿福回道。
程秀颖房中,她躺卧床上,褪去了平日的浓妆艳抹,修饰得当真有一份病容。房门一推,程秀颖便轻轻咳嗽起来,连天厚进门,一股浅淡的幽香窜过他的鼻尖。
连天厚朝程秀颖去,神色平常,她装模作样地从床上坐起来,费劲儿地想要下床行礼。
“病了就躺着吧。”连天厚道。
“谢王爷。”
连天厚素来不知关心为何,尽管知晓程秀颖一直以来对自己的上心,却对她并无意思。但如今,连天厚的心软了,他的爱不给予任何女人,但嘘寒问暖或许可以做到。
“找大夫看过了?”连天厚在床旁的椅上坐下。
“咳咳,看过了,天变无常,受了点风寒。”程秀颖的状态像那么回事。
碧杉从旁边端来早就备好的药,走到连天厚身旁,突然说道:“娘娘怕苦,奴婢竟忘了准备蜜饯!”
程秀颖颤抖着手去接药碗,十分艰难的样子,二人中间的连天厚见她此状,自然而然地替她接下了药碗。
“劳烦王爷了,奴婢这就去准备。”
碧杉说罢便焦急下去,未得连天厚的允许,但看在她为主所忧的忠诚上,连天厚并未起疑。
“先喝药吧。”连天厚端着药碗递向程秀颖。
“王爷,妾身怕苦,您为妾身尝尝,这药苦不苦,好吗?”程秀颖语声微弱,楚楚可怜。
连天厚倒是清楚,药哪有不苦的,可程秀颖此时的模样竟让他想起当日的洛梓遇,被逼喝下苦药,她的伤情,恍若重现。
连天厚不禁端起药碗喝了一口大的,就像再尝当日滋味,洛梓遇被逼到尽头,感同身受,倍尝苦味。
连天厚如此是程秀颖未曾预料到的,但他若是能将一整碗药都喝尽,那才最好不过。
“苦,等碧杉取来蜜饯你再服药吧,本王还有事。”
连天厚意将药碗放下,程秀颖却抢先一步抓住连天厚的手腕,托住药碗往自己嘴边送,道:“有王爷在,妾身不怕苦。”
程秀颖缓缓喝尽碗中药,尽量地拖延时间,这可不是普普通通治疗受寒的药,而是她精心准备,与特意点起的熏香一起,迷惑连天厚“爱”上自己的好东西。
喝得再慢药也尽了,程秀颖趁机进一步直接抱住连天厚,可怜兮兮,苦苦哀求一般诉求道:“王爷,不要离开妾身,妾身需要王爷啊!”
连天厚刹那恍过一丝心绪的动摇,怀中的娇柔涌动,摩擦他的胸膛刺激心跳。连天厚越发心神恍若受制,眼前迷雾云烟萦绕,耳中闻声靡靡缭乱。
“王爷,留在妾身身边吧,让妾身伺候王爷!”
程秀颖的双眸渐生迷蒙之意,她的手爬上连天厚的肩膀,心痒难耐地倾身贴上去。
“这是怎么回事?”
连天厚眉间凝肃一分神志清醒,眼前的程秀颖,显然是状态诡异,而他自己,胸口闷堵,神思恍惚,体内热情,几欲失控。
“啊!”
程秀颖一声尖叫被摔到地上,而连天厚,抗拒着双管齐下的药力,跑出了房间。
“王爷,王爷!”程秀颖周身苦不堪言。
日落西山东院处,阿福已经将连天厚的晚膳送到,洛梓遇虽然已经用过晚膳,但她并没有理由拒绝接待,她只忍不住左思右想,连天厚此行的目的是什么?
“不会是想”洛梓遇蓦地一咬牙。
“王爷!”阿福和梦槐的声音有一丝惊急。
洛梓遇起身望去门外,连天厚脚步踉跄跌入,不偏不倚,直撞洛梓遇靠在了桌上。
“诶?”
洛梓遇的腰臀抵撞上桌沿缩身无路可退,连天厚却一头靠在了她的肩上。
第94章 捆绑游戏()
“夫君君,你怎么了?”洛梓遇身体僵持着不敢动,更怕下一刻妄动的是连天厚。
“怎么回事呀这是,睡着啦?”洛梓遇心里惊惑。
洛梓遇犹豫着伸手搂住连天厚的腰,将他从自己身上掰开,自己这纤细蛮腰可承受不住他一个大男人的重量。
洛梓遇谨慎着一颗心将连天厚扶到床上,总有种一步一步走向险境的不安感觉。果然,洛梓遇思绪不止,她不忍心把连天厚往床上一砸,便小心翼翼地倾放,却猝不及防地被迷糊了理智的连天厚翻身在上。
“咦,怎么,怎么”洛梓遇差点没反应过来,她已被连天厚压制身下。
“夫君君啊!”连天厚滚烫的手掌摸到洛梓遇惊愕的脸颊,这突来架势吓得她毫不考虑,大声呼救,“梦槐救我!”
梦槐和阿福方才便疑惑不解,连天厚的状态略显奇怪,可此刻他二人冲入房间,此情此景,他们又怎么可能“救人”,反而是赶忙退下还将门给带上。
“梦槐”
洛梓遇的惊心乍起,才想到梦槐怎么敢违抗连天厚的意志,而其实,连天厚并没有过激的行为,只是一臂揽过她的腰身越发将她抱紧。
“夫君君,你要勒死我了!夫君君!”洛梓遇奋力抗争,却毫无效果。
“别动!”
洛梓遇猛地浑身从头到脚一下颤抖,连天厚在耳旁的吐言,气息滚烫。
连天厚并不安分,他逮到了寄托之身,轻轻地,情不由己地,触吻洛梓遇的耳垂,沿颈项而下。
连天厚的此般迷情温柔,似水无痕,抽丝剥茧一般掠夺,没让洛梓遇刹那奔溃,但她终究无法忍受如此突如其来的柔情迷幻。
“不会吧,我只是随口说说,没想真的给他生个娃!”洛梓遇不禁惊叹,“啊,夫君君,你答应过不欺负我的!”
洛梓遇高喊“不杀之令”,然而,连天厚毫不收敛,继续对洛梓遇缓缓侵略。
“臭男人,说话不算话啊!”
洛梓遇被连天厚紧缠住腰身,根本无法从他身下逃脱。她也终有发觉,连天厚意乱情迷的状态,莫非是被人下药了?
洛梓遇筋疲力尽,连天厚循序渐进的热切期盼燎烧到她的身体,终于,洛梓遇拼死一搏,一个强力翻身将连天厚和自己翻下了床。
连天厚的身体砸到地上,虽是刹那,洛梓遇一把按在连天厚脸上翻下去,蹭着地面逃得远远的。
许久,连天厚不动了,洛梓遇惊心初定又生恐惧,连天厚动,她惶恐不近,连天厚静,她怕自己方才一时冲动将他害死。
“夫君君夫君君”洛梓遇诡异呼唤着,“不会经那么一撞就死了吧?”
洛梓遇起身谨慎上前,抱着自己的肩膀身体,只敢用脚尖一踢连天厚的手臂便赶紧后退。
“真的不动了!”
洛梓遇猛地扑到连天厚身边,一巴掌捂在他鼻子上,本是想试探他的鼻子,怎么更像是想捂死他似的。
“没死。”洛梓遇松了一口气,直接瘫坐在地。“怎么可能会死嘛,别忘了这可是剧本,他是男主角”
洛梓遇此刻又记得,她时不时忘掉的事实。洛梓遇瞳中闪过刹那思绪,不禁念叨:“如果是剧本的话,就算做了也没什么吧?”
寂然一刻,洛梓遇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默默鄙视自己一番,这是在给自己一个理由放纵自己,成全连天厚吗?
连天厚虽说未死也不会死,但洛梓遇还是不放心,她起身开门出去,本想叫阿福把连天厚带走,也无需自己照顾一劳永逸,却见空荡荡的门前,梦槐和阿福都不知去向。
“人呢?”洛梓遇不禁感叹,“就算主子有私事解决,也没必要溜得一干二净吧!”
洛梓遇一脸的生无可恋回到房中,连天厚倒在地上依旧晕着,洛梓遇自是心软的,虽然他对自己不仁,自己也不能对他不义。
“不仁?”
洛梓遇再一次千辛万苦将沉重的“躺尸”连天厚搬上床,这次,她绝不会再给他机会继续发作了。
洛梓遇从衣柜中搜罗出几条牢固的腰带,将连天厚手脚死死地捆束,一条怕不够,再系一条。
“呼!”
洛梓遇终于松了一口气坐了下来,方才下手捆绑时,她觉得十分过瘾,可再一眼看连天厚被自己绑成这样,她又倍感心酸。
“对不起啊夫君君,我不能任由你犯错的!”洛梓遇一脸真诚地道歉。
洛梓遇说服了自己的心,他将连天厚的鞋脱下,拉过被子给他盖上,唯一的贴心也只能做到如此而已。
洛梓遇伸手一摸连天厚的脸颊,仍旧发烫。
“下药可耻啊!”洛梓遇不禁怒斥,又化作温柔傻傻的语气道,“夫君君,居然有人下药想上你,是我救了你,保住了你的贞操,你要记得哟!”
洛梓遇明显感觉到连天厚在发热,不仅仅脸颊,身体也是,她赶紧将盖上的被子掀掉,别到时候捂坏了。
“不然把衣裳也脱了,不然热傻了,傻王妃和傻王爷的组合,可就真要贻笑大方了!”
洛梓遇嘴上说得有理,初衷也善,可当真上手给连天厚解衣裳时却不慎落入遐思,她怎么像是那个趁人之危欲夺连天厚贞操的恶徒。
“不是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洛梓遇自己跟自己急迫否认道。
洛梓遇停了手,可连天厚的发烫状态让她不安,纠结过后,她终还是解了连天厚的衣物。
“这是什么?”
洛梓遇掏到连天厚怀里揣着的帖子,忍不住好奇心便打开一看,才知这本就是洛皇后邀请自己参加园游会的帖子。
“一定没什么好事!”
洛梓遇随手一合帖子放下,却突然心生意想,如果自己去参加园游会,不就能够出了这王府,路上再找个借口,去一趟南归阁。
至少至今,洛梓遇只能想到这个并不一定能够行得通的法子。洛梓遇瞄一眼时间,那天还远着呢。
洛梓遇继续给连天厚宽衣解带,用手背感受他的体温,还真是热烈。
“夫君君呀,你可别烧坏了!”
洛梓遇解着连天厚的腰带,一个不留神瞥到非礼勿视的部位,洛梓遇蓦地心慌失措,一巴掌按在眼睛上,俯首却不自觉脑洞大开,如果连天厚中的是那种不与女子发生关系就会一命呜呼的奇药,那该怎么办?
“不至于闹出人命吧?”
洛梓遇竟有一丝惶恐,她不敢赌,因为是连天厚的命,而非男主角的命。
洛梓遇先是推了推连天厚,越推越使劲,越推越奋力。
“夫君君醒醒,夫君君你醒醒啊!”洛梓遇一脸狰狞。
如此无效,洛梓遇想着找盆水泼醒连天厚试试,她脚步凌乱地往房门跑去,却刹住脚盯上了桌上的茶水,何必舍近求远。
“夫君君对不住了!”
洛梓遇抱着茶壶往连天厚走去,可横竖总是泼不出去这壶水,洛梓遇灵机一动,对着壶嘴便饱饮一口,一眼定心,直接朝连天厚的脸喷了出来。
“噗――”
洛梓遇一口气喷尽,连天厚也有所反应,洛梓遇再接再厉,又喝了一口凑近连天厚,比方才温柔缓和,如细雨绵绵,飘落脸上。
连天厚终被洛梓遇唤醒,他缓缓睁眼,模糊可见雨中一只脸颊圆滚滚的嘟嘴鱼,喷洒着水滴。水滴散落停止,洛梓遇却玩心未已,眼角饱含笑意。
“你在做什么?”连天厚仍觉得体内压抑。
“哎夫君君你醒了!”
洛梓遇一抹脸上的残余茶水,随手扔了茶壶便砸碎,一惊一愣,她又赶紧俯身用衣袖给连天厚擦脸。
“夫君君,你可是醒了,吓死我了!”
洛梓遇擦拭连天厚脸上的水渍,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擦干。连天厚渐渐察觉一身的不对劲,他被捆束了手脚,十分牢固。
连天厚举起被捆得死紧的两只手在洛梓遇眼前,两腿也是分不开,衣物还被开解,十分诡异的状态。
连天厚向洛梓遇投去疑惑目光,她蓦地意识到,便急回道:“夫君君,这个是因为夫君君刚刚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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