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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下有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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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睡前,洛梓遇决定泡个澡,免得再留下什么香粉的味道,引得蜂群追赶,那种恐惧实在不比被一群狼追捕来的轻松。
梦槐和初晴为洛梓遇预备下热水,将一切准备就绪。洛梓遇并没有当着梦槐和初晴不敢脱衣服的矜持,但害羞至少有点,她将自己脱个精光便赶紧踩进了热气腾腾的浴桶,一点美人入浴的美感都没有。
暖身热水,清新花瓣,洛梓遇将自己完全放空,尽情畅享舒适此刻。
夜幕中,星辰点点闪烁,洒落在青石板路上,连天厚的脚步稍有沉重,正往洛梓遇房间前往。
午膳后,连天厚与皇贵妃母子二人私底下谈了一些事,其中就包括洛梓遇。就如连天厚疑心洛梓遇一般,皇贵妃对她也甚是怀疑,她历久识人,总觉得洛梓遇不像传闻得那样愚傻无能。
今日的一曲琴声,叫皇贵妃心生疑虑,也叫连天厚疑惑矛盾重重,洛梓遇若是傻子,怎会弹琴,若她非傻,嫁入王府图谋不轨,又怎会显露自己?
第14章 浴中的夫妻博弈()
在赐婚圣旨下到连天厚手上之后,他本来计划对这硬塞进他王府来的傻王妃不管不顾,像他一如既往的无情无义,可洛梓遇,却勾起了他的疑心,如今,更是摸不准看不清。
皇贵妃嘱咐了连天厚几句,洛梓遇此人还未必能信任,他必须多加试探,绝不能将未知的危机安置在王府里而毫无防备。
连天厚的思索都隐藏在比黑夜更深的瞳孔当中,他想过自己确实对洛梓遇疏忽得久了,让她一人在这东院,只安排了一个心思纯良的梦槐伺候。
连天厚近到洛梓遇房前,手掌搭上房门便感觉到屋内的温暖,他还未推门,透过门纱,轻轻朦胧的水雾间,他的视线落在洛梓遇暖融融的笑容上。
洛梓遇泡在浴桶中,梦槐给浴桶里加热水,洛梓遇却捧起一把花瓣吹向梦槐,捉弄成功一般笑得灿烂如星光,笑声若风吹清铃。
连天厚在房门外滞留一刻,只凭看洛梓遇此刻的表现,倒真有纯粹的“傻子”风范,可他又岂敢确认,她这不是在对梦槐演戏?
连天厚竟做不到横冲直撞推门而入,房门却突然开了,梦槐手提水桶“啪”地落地,连天厚在门后出现的那刻,她简直难以置信。
“王,王爷您怎么来了?”
梦槐的惊语传到洛梓遇耳中,她手上握着盛满汤水的瓢蓦地脱手砸在浴池里,“咕咚”一声,洛梓遇心跳到嗓子眼,她这扑那倒地想找衣服,初晴却也心生急思,却是撇下她往房门出去。
“初”
洛梓遇急得整个浴桶都在颤抖,她看见了衣服,却远在手不可及之处,若是她此刻起身,万一
洛梓遇才斟酌这万一,一眼注意房门,这便成了真,梦槐匆忙拾起地上的木桶,她和初晴居然就这样退了出去。
洛梓遇蓦地惊错得目瞪口呆,连天厚从大婚之夜开始就将她弃置不顾,这突然来访是为什么,不可避免的需求,还是突发奇想的兴趣?
洛梓遇赶紧缩身将自己的身体埋在花瓣之下,只剩一颗脑袋露在水面之上,看着就像一颗脑袋飘浮在花瓣上。
洛梓遇的心跳又蹦上了嗓子眼,不过这会儿的紧张才是难以言喻的恐慌。洛梓遇的惊色僵在脸上,最后一份心思祈求连天厚不要进来,可他终究还是踏入了她的门槛。
连天厚的脚步平稳,神情也是无异于往常的淡漠,洛梓遇感受到他的目光瞥过自己一刹,不禁在温暖的浴桶里打了个冷颤。洛梓遇尽管不介意女人的眼睛,但好歹她自己也是个女人,还是轻易不能接受被一个男人看光光。
“这什么情况,虽然他长得帅,但也不能乘人之危啊,我这会儿根本一点战斗力都没有,难道在劫难逃了!”
洛梓遇越想越沉得深了,她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连天厚关上房门后又朝自己走来,水一直没到鼻子,她也再无法藏得更深了。
连天厚从远至近,他的面不改色没让洛梓遇有一丝安心,洛梓遇瞪着两只圆不隆冬大眼睛盯着连天厚,这一刻,她又是在演戏还是真觉得惊恐呢?
“你躲进水里做什么?”连天厚冷淡淡地一问。
“咕噜咕噜咕噜”
洛梓遇也不知说了什么,只呛了一口水,她便从水下坐回来,玉颈香肩,肌白如雪,晶莹水滴,花红相映。
“咳咳咳咳”
洛梓遇差点没将卡在嗓子眼的心给咳出来她轻抚胸口,才知自己隐隐约约暴露的美妙姿态。
洛梓遇一脸僵硬地躬下身子,真是自觉失策,默然哀叹罢,洛梓遇才想起连天厚的问话她还没回答。
“夫君君,我在水里洗澡啊!”洛梓遇仍然低着头,言语羞涩。
“是因为本王进来,你害羞了?”连天厚继续问。
“啊?嗯不是说男女授受不亲嘛!”洛梓遇瞎扯了一个极有道理的借口,却不谨慎。
“可本王是你的夫君啊,夫妻本就是一体,又有何男女之别,你我之分?”连天厚云淡风轻地一语呛回,他这语气倒是听不出夫妻感情来。
洛梓遇几乎要无力反驳,才想起她与人辩论本不需要道理和逻辑,就算胡言乱语也是毫无问题。
“可男女就是授受不亲嘛!”洛梓遇蓦地瞥过脑袋抬起头,盯着连天厚一副自己就是有理的表情。
“好,就算你说得是,那也就是说你,真的害羞了?”
连天厚一圈说罢又绕了回来,洛梓遇自觉被连天厚耍弄了,其实害羞或不害羞并没有什么值得争论的,她本来就是羞涩啊。
洛梓遇收起了傲娇的表情,默认害羞,连天厚却有令她更加意想不到的进一步动作,他拂袖伸出手,竟还往浴池伸了去。
洛梓遇下意识往后躲避,未及想却直觉多想,连天厚仅仅是将手指探去池下,停留一刻便收回,说道:“这水都快凉了,你还想在这里头泡多久?”
洛梓遇不禁心生猜想,连天厚希望自己出浴做什么,洗干净了还能做什么?
洛梓遇不自觉咽了一口唾沫,虽然她对连天厚初次见面怦然心动,再次相见心动依旧,今日又一次心跳加速,但对于那种事,她暂且没有做好觉悟。
“等夫君君走了我就出来!”洛梓遇想着速战速决。
“本王才来,你就着急赶本王走,这是何意?”连天厚出乎洛梓遇意料地固执多问。
“那夫君君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洛梓遇又将水下的自己抱紧,果然经连天厚一说,这水就越发凉了。
“起来。”连天厚语气听似更加决毅。
“我不!”洛梓遇不假思索地拒绝,脸颊红得发热。
连天厚的目光这才直线落在洛梓遇头上,他的试探,怎么能够轻易结束,至此,也不愿意随意结束了。
连天厚暂时晾着了洛梓遇,他踱步在房中,前后左右都查探一番。房间算是清洁,摆设整齐,不过这一切也不见得是洛梓遇收拾着。
大婚当夜的大火之后,洛梓遇这房间其实是临时准备,但连天厚也从未来过,从未想到给她换一间更大更舒适的。
连天厚走进卧房,洛梓遇越发感觉身体发凉,明明是想泡个热水澡,却落得个泡冷水的下场。
洛梓遇终究打算九死一生地拼一次,赢了就是机智,输了大不了贞操掉一地,尽管她心里没这般洒脱,可洛梓遇还是盯准了衣物,又不忘监视着那头的连天厚,从浴桶里隐藏声响地站了起来。
第15章 两个女人之争()
洛梓遇在一条腿迈出浴桶后又谨慎地回望一眼,确认连天厚没有回头的迹象,她小心翼翼地抬出另一条腿,不发出一丝能入连天厚耳中的动静。
洛梓遇脱离浴桶之后便整个人蹲下藏身浴桶一侧,她泄掉第一口紧憋的大气,偷偷探出脑袋在浴桶边沿上往那头的连天厚窥探。
连天厚不察,洛梓遇自觉暗幸之后便一鼓作气,目标是那柜子上整齐摆放的衣裳。洛梓遇起身飞蹿向定准的目标,可这次,连天厚却察觉了身后有所动。
连天厚原本清冷的目光转首,却在恍然刹那瞳光被惊色占领,连天厚回归原本的朝向,却有一簇平复心情的叹息从口而出。
当连天厚试探性再一次回头时,洛梓遇已经躲在墙角的屏风后,屏风映出的隐约景象,她正手忙脚乱地穿衣裳。
一屏之隔,洛梓遇仍旧心慌意乱,袖子都笨手笨脚套不进。
“千万没看见,千万没看见啊”洛梓遇嘴上念叨着。
洛梓遇终于将內衫和裤子着身,她怀揣着激跳的心情,趴在屏风上蓦地探出头来,却已不见连天厚。
“咦?”
洛梓遇从屏风后走出来,连天厚果然是不在房间里了。
“什么时候走的,悄无声息?”
洛梓遇去将房门打开,却早已不见连天厚的踪影,初晴和梦槐在屋外,各自怀揣着心思。
星光洒落的去路,连天厚的步伐比往时更加焦急,他今晚的试探没有结果,功亏一篑。
连天厚蓦地止步,仰头对视夜空上的闪亮明星,璀璨的星光撒进他的眼眸,第一次被照亮,有所流露。
夜深得漫长,洛梓遇躺卧在熄灯漆黑的房间,竟辗转反侧。
洛梓遇再回想起自己与连天厚的浴桶对峙,居然想不通始末。
他为何突然间找自己谈话,似有阴谋?
他为何给自己有所贪图的感觉,是否对自己动了心思?
他为何一声不吭就消失了,他莫不是自己的遐想夫君?
“为什么呢?他好奇怪啊!”洛梓遇自言自语道。
洛梓遇知时辰不早,她将被子拉扯上来一些,却在那一刹又不禁回想起她与连天厚结成一个茧的情形。
那个时候的连天厚的脸仍在脑海里浮现,感觉还在身体的记忆里,闭目一刻,恍若真实重演。
“这就是一体吗?”
洛梓遇并不否决心动的感觉,就连连天厚趁人之危闯入她沐浴的禁地都谅解,她贴着被子掩不住笑意,连天厚当真无可挑剔,以致洛梓遇拿捏不休准确的感觉,不加预期的心动,仿佛莫名其妙。
几日过去,连天厚没有出现在洛梓遇眼前,连个影子都藏得很深,洛梓遇心底仿佛所有的感觉都在渐渐消亡。
偏偏这几日,夏锦歆也毫无动静,但洛梓遇知道,她的“猪头脸”大概还见不得人。
终于,皇贵妃答应给洛梓遇和程秀颖的恩赏送来王府,身为皇贵妃出手自然阔绰,不只是应许的礼物毫不吝啬,亦送来了其他不少稀罕好玩意儿。
洛梓遇得知了皇贵妃赏礼到的消息,自然也兴冲冲地凑热闹去,尽管她并不贪心,好歹里头可有她一份。
洛梓遇大摇大摆地走上正堂,程秀颖居然已经到了,洛梓遇主要是是闲不住凑个热闹,她看程秀颖,可是对宫里出来的宝贝爱不释手。
洛梓遇脚下欢脱步近,程秀颖却被两副精装的头饰吸引目光,眼睛放光,目不旁视。
“母妃赏赐的东西就是不一样!”
上一秒还感慨赏赐之好,可当程秀颖察觉洛梓遇到来时,表情便在眨眼之间变得不愉快了,好东西不能全数纳入囊中,居然还得和洛梓遇分。
洛梓遇走近堆满礼品的桌,她绕了一圈,粗略一眼,稀奇物确实不少,但无论珍贵与否,她也提不起太大兴趣。对那两副发饰,她更是没有眼缘,虽是赏心悦目之物,但洛梓遇却巴不得自己的脑袋上少插一些金银玉石的,能够轻便点。
程秀颖注意到洛梓遇一副提不起兴趣的模样,心里便打起了小算盘,跟这傻子过几招,叫她把两副发饰都给了自己。
程秀颖对漂亮物件的热衷促使她斗志十足,她赶紧试探性地问一句道:“不知王妃妹妹喜欢这里边哪一样赏赐呢?”
洛梓遇没有毫不犹豫地回答自己暂时没有一样好看又实用的看上,在程秀颖的皮笑肉不笑中,洛梓遇总觉得她有别的意思。
“都挺好看的啊!”洛梓遇随意一摸过桌上的物件。
洛梓遇一言,程秀颖便有了一丝担忧,如果洛梓遇对发饰有兴趣的话,自己岂不是就要落空了,她绝不要为洛梓遇做嫁衣,而且她拨断了自己的琴弦,这也是一笔尚未算清的账。
程秀颖思索罢便将两个锦盒盖上,以免叫洛梓遇看见了,可她的这个怪异举止,还是被洛梓遇察觉,而且有绝对猜想。
这两副精致美丽的发饰想必是皇贵妃许给她二人的赏赐,而程秀颖怕是有心思独吞之。
洛梓遇那日便见识了程秀颖的功力,她取悦人的本事确实不小,皇贵妃和她可真是一派婆媳和谐的难得状态。可给自己设套之时,她也算毫不留情。
“母妃要赏给我的是哪样东西啊?”洛梓遇故作糊涂地问。
程秀颖心头一紧,只要能将洛梓遇糊弄过去,这区区头饰还不手到擒来。
“这里这么多东西,王妃妹妹随便挑喜欢的就是了!”
洛梓遇不慌不忙地绕桌一周,最终故意将目标锁定在程秀颖手下的锦盒上。
“这个好看诶!”洛梓遇笑得来了兴致一般。
洛梓遇的手眼看着朝她这边伸过来,程秀颖慌了,难道她终究不能将喜欢的东西据为己有?
眨眼之间,程秀颖脑中突然闪过灵光,她赶紧地将前面的另一副锦盒取来压在发饰锦盒之上,实意阻止,却假装好意介绍道:“这是最新的雕花茶具,造型精美,且实用,最适合王妃妹妹不过了。”
洛梓遇目光停滞在程秀颖打开的那一副茶具上,确是好看且实用的物件,可那又如何,洛梓遇不缺杯具。
“我不喜欢这个。”洛梓遇拿着一个茶杯晃了晃,玩了玩,表达自己对它的无感。
“可是”
程秀颖的心情被洛梓遇的一来一往牵连得起伏不定,而厅堂外走来一个步履又急又重的夏锦歆,她得知洛梓遇来接受皇贵妃的恩赏,心里极度不甘,琴弹得一塌糊涂也就罢了,是她招蜂引蝶来,居然还害得自己的漂亮脸蛋被蜜蜂蛰成“猪头”,此仇不报非君子!
第16章 茶杯命案()
夏锦歆一步踏入厅堂势如雷震,她被蜜蜂蛰过的脸尚有印记未全部消散,她眼中的愤怒更是火冒三丈,令人侧目。
“洛子玉!”夏锦歆气到深处大呼其名。
洛梓遇一惊抓握住手上的雕花茶杯,她稍一定神地转过身来,几日不见,夏锦歆的火气是越发大了。
“表妹叫我?”洛梓遇即刻入戏。
“就是你,你有什么资格接受皇贵妃娘娘的赏赐,当日若不是你涂抹香粉招至蜜蜂,又故意将蜜蜂引到我身上,我又怎会变成这个样子!”夏锦歆怒目质问道。
洛梓遇本有疑心香粉之事是否夏锦歆所为,可她这番质问,究竟是迟到的贼喊捉贼,还是真正的怒不可遏?
“我那天没有擦香粉啊,也不知道为什么蜜蜂会追表妹你的!”洛梓遇装傻辩驳道。
“你别装疯卖傻了,自打你入府,府上哪有一日安宁过,你说你是不是和表哥作对的人派来的奸细?”
夏锦歆不知是愤怒过头的胡言乱语,还是有所察觉的推断猜测,总之,洛梓遇愣了一刻。
“我没有”
洛梓遇谨慎起来,只弱弱地回了一句,她欲将手上的茶杯放回锦盒,夏锦歆却是积蓄了几日的暗火无扼爆发,随手一甩向洛梓遇,竟将她手上的雕花茶杯打落在地。
随着“啪啦”一声碎响,洛梓遇目光恍然,以夏锦歆蛮横无理的性子,认定是自己的错便是钻进了死胡同,二人之间本就关系糟乱,这下,她又该如何是好?
洛梓遇选择不与夏锦歆硬碰硬,当一个人怒火攻心时,她的所做所为难以预料,而结果,往往是为自己的冲动负责。
“这是母妃送来的新茶具,怎么就这么碎了!”
洛梓遇蓦地心生怜惜一般蹲下身去,好好的茶杯碎成一地,确实可惜了。
“怎么就碎了?你砸碎的,还想装无辜吗?”夏锦歆顺势将罪名盖在了洛梓遇头上。
洛梓遇有感如此下去将与夏锦歆没完没了,一边旁观的程秀颖却是不怀好心,当日虽是没有直中目标,但如今看来,夏锦歆必然因蜜蜂之事对洛梓遇更加心生不满,自然也就有更多好戏即将上演。
正当洛梓遇思忖该如何化解此时的囧况时,对她而言不知是救星还是糟心的连天厚终于出现,而夏锦歆,自然怀着满腔怒火,抢先对连天厚发起攻势。
“表哥,这个女的把姑妈送来的茶杯打碎了!”夏锦歆直指洛梓遇愤愤说道。
洛梓遇才知连天厚悄无声息来到,只叹她此时蹲在碎片前的情形,当真如同夏锦歆所言,但她,不准备平白无故地遭受冤枉。
“夫君君,这个不是我砸碎的!”洛梓遇一脸委屈地站了起来,注视连天厚的目光里渴望着他的信任。
连天厚的神情毫无纠结,他将目光转移至在场第三个人身上,而程秀颖也自觉地懂了连天厚的意思,只是愚蠢地做了自我乐意的决定。
“王爷,是王妃妹妹一个不小心把茶杯砸碎的。”程秀颖做出一副无奈的表情。
洛梓遇虽说已经深刻了解夏锦歆的敌意和程秀颖的不善,但对程秀颖此刻明目张胆地做伪证,她是绝对不能默默冤枉。
“夫君君不是我砸的,表妹生我气,但我不知道程姐姐为什么也这么说。”
洛梓遇否认莫须有的罪名,一副背负冤屈的表情着实叫人心生怜悯。
“表哥!”夏锦歆蓦地委屈一声呼唤,上前到连天厚身边,说道,“表哥向来都是疼爱锦歆的,可不知为何,自从这傻子嫁入王府以来,你却向着她了,但府上的安宁,都是被她搅和的,把我推进家丁浴堂丢尽脸面,引蜜蜂咬得我面目全非,今日自己砸碎了姑妈赏赐的茶杯,又想赖给我,表哥你不能看她是个傻子就可怜她,如此下去,她还不得侍宠生娇,无所不为啊!”
夏锦歆数算洛梓遇的罪行条条明列,又是那般慷慨陈词,又是深受其害的委屈可怜。
连天厚一副认真聆听夏锦歆诉苦的神情,她所言不尽然,但却戳中了他的心思。
洛梓遇一口气憋在嘴里,夏锦歆居然也不是只会冲动的主儿,这一条条真假难辨的罪名,这一句句毫不留情的讽刺,当真不是一个傻子能够承受的。
“我”
洛梓遇一手按在了桌上,强忍住冲动,她绝不能意气用事,只奢望连天厚能够明白是非,不被夏锦歆和程秀颖不谋而合的两人牵着鼻子走。
连天厚继而转望向洛梓遇,他眼里的平淡如水看不出疑惑,出人意料地开口道一句:“你,与本王出来。”
清风徐来的花园,蜿蜒的鹅卵石道,两旁是青葱翠绿点缀着花蕾。
连天厚走在前,步履轻稳,而跟在他后头的洛梓遇,默默无声默想许久,想不透连天厚的意思,没有夏锦歆她们的阻碍,终于主动发起攻势。
“夫君君,真的不是我打破了茶杯,是锦歆。”洛梓遇微微低着下巴,说得委屈模样。
“本王听你的意思,是锦歆诬陷你,程侧妃做伪证冤枉你了?”连天厚一步站停。
洛梓遇毫不犹豫地上前,习惯了用傻子的身份,连言辞思想都深深入了那个设定,无需深思熟虑,只要顺应心情。
“就是说啊!”洛梓遇稍嘟着嘴。
连天厚注视着洛梓遇若有所思一般,稍微一刻,他便开口说道:“既然在本王这府上,你自觉树敌过不顺心,不如本王签一纸和离书予你?那你便能回自己家中了。”
洛梓遇的惊错表情在听到“和离书”时爬上脸,她抬眸惊望连天厚,顺接惊色,转瞬假装不明白地问道:“什么是和离书?”
洛梓遇表面上装得糊涂模样,心里岂不明白,但和离书岂能是连天厚想签就签,好歹是皇帝赐婚,怎能说离就离?
“和离书就是你的自由,你要吗?”连天厚一副严肃得很正经模样去套路“无知”的洛梓遇。
洛梓遇压根有恃无恐,不信自己才穿来不几日就能被休,硬是瞪着两只眼睛细细思索,最后摇摇脑袋,回道:“我不要自由,我要夫君君!”
洛梓遇一言暖心回呛,她都如此表忠心了,只期盼连天厚莫要再疑心于她,毕竟她就算不是傻子也只是洛梓遇,不怀恶意,不会对他有任何威胁。
连天厚刹那无语,洛梓遇,他至今看不透。
第17章 不知不觉被绑架()
茶杯事件并无持续发酵,程秀颖成了最大赢家,就连洛梓遇的那份礼物她也毫不客气地收入囊中。
程秀颖戴着高贵的新式发饰在王府里招摇,却在长歌亭看见火气久久不舒的夏锦歆。
“都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锦歆你在这长歌亭被蜜蜂蛰才几日啊,就又跑来这里,为的是什么呢?”程秀颖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夏锦歆即刻一个锋利的目光冲程秀颖射去,程秀颖知道夏锦歆蛮横刁钻,夏锦歆同样也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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