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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下有妃-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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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君不要”洛梓遇颤抖着哀诉,心思痛觉侵染全身。
可事实是,连天厚停顿了,他明明只需要奋不顾身地强势入侵便能将洛梓遇据为己有,但他没有,洛梓遇的喊疼求饶,让他彻底做不到了。
连天厚连那一寸之地都饶过,洛梓遇仍旧被胜似刀剑的利器伤害了,底线被冲破,却并非原本所期待的那样融化在爱里,深浅都是莫大痛楚,身体的,心里的。
“对不起,是本王太急了!”
“夫君君,是不是谁都可以,只要是夫君君想要的,就可以?”洛梓遇的伤痛已然钻入了牛角尖,死胡同。
“此话何意?”连天厚当真不明白洛梓遇的话。
“因为夫君君有很多女人啊,以前就有林姐姐,程姐姐,以后还会有林妹妹,程妹妹,我只是其中一个,夫君君想要便做了,就是如此,谁都可以,都一样啊!”
洛梓遇越发沉溺悲伤,当真如此吗?她本不是如此认为的,此时此刻却泛滥悲哀情绪一发不可收拾了。
“不”
连天厚只是否认,他依依不舍地将洛梓遇松开,却无法将心中真实的想法传达出来,无论林望舒还是程秀颖,他都从不曾亲近过,至于林妹妹和程妹妹更是不存在,让连天厚解冻身心热起来的,从来都只是她洛梓遇,在他孤身世界里蹦哒的小兔兔,让他分毫抗拒不了的小傻瓜啊!
“夫君君对不起,我做不到!”
洛梓遇闭目落下滚烫的眼泪,她转身穿越浴池跑上池子,那一刹的身体感受还残留疼痛感觉。她自留一半的错,接受不了连天厚的全部。
洛梓遇慌张失措地寻挑拣自己的衣物,却不由控制得把自己连带连天厚的衣物都推到了地上。
“啊!”
洛梓遇的紧张心情全然不知所措,她不敢俯身去拾衣裳,心中的矛盾和纠结重重打击。
“夫君君是坏男人吗?但是,是我答应他的,他只是一时忍不住了而已,可是他刚刚真的很粗暴嘛,也不是啊,其实还好,就一点点,他,我”
洛梓遇如融化的冰柱一般杵着,水滴滑落肌肤,热气渐渐消散,剩下的便是湿答答的冷。
突然之间,落地的衣物被一双手捡起,轻轻披盖在洛梓遇身上,她不禁身体微颤,连天厚即刻收拾起自己的衣物穿上。
“本王在房里等你。”连天厚边穿衣边往门走去,却一步一步太艰辛难行,他终还是顿步,满腹真言只说道,“不一样,你是你,她们是她们。”
连天厚出去,浴堂里回响连天厚那句“不一样”,在他心里,洛梓遇当真是与其他女人分别开来的,只是连天厚从未对哪个女子表达过,再聪明之人也无奈拙口。
洛梓遇缓缓蹲了下来,颤巍的手揪着衣物,她慢手慢脚地穿着衣裳,心思越发泛溢。
“我到底怎么了?我们到底怎么了?不是一直好好的吗?我为什么悲伤,为什么流泪,为什么心痛啊?”洛梓遇紧紧握拳,拧捏着自己的胳膊,痛不自知。
第119章 你是唯一()
洛梓遇犹如无归游魂一般在夜下游荡,她渐渐想通自己的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她是喜欢连天厚绝不会错,也愿意把自己交给他的,而她在意的,是她一直以来假装乖巧不干涉的事,她根本不希望连天厚有其他女人!
在她之前,尚且不由自己,可洛皇后的话,无论洛梓遇如何否认,都已经烙刻入心,绝对在意。
“他会有另一位王妃,足以与他相配的王妃,而我,只是一个笑话”
洛梓遇并未忘记连天厚离开浴堂留下的话,可她更是不由自主地习惯性回到连天厚的房间。
房内,灯火通明,连天厚踱步其中,一刻也停不下来。洛梓遇哭腔的话,如针如刺,让他耿耿于怀。
“并不是谁都可以的,本王明明只要你而已。”
连天厚不禁心头一酸,洛梓遇对他的误解和因此拒绝,让他身不由己地倍感心痛。
洛梓遇总算来了,她犹豫迟疑许久许久,终究还是推门面对连天厚。
“来了”
连天厚下意识向洛梓遇迈步过去,她却畏畏地退回门外,似有所惧一般,连天厚也不忍心再上前,将他等待之人逼得逃躲。
“梦槐为你准备了粥,喝点吧。”连天厚瞥过头去。
洛梓遇再次进到房中,将房门推上,她一声不吭地坐下,从食盒里取出粥盅和碗勺盛起一碗,喷香可口,满足她的食欲。
洛梓遇偷偷瞄到连天厚一动不动,方才食盒未动过,里头还有另一副碗勺,她还是会在乎,连天厚吃过晚膳没有?
“夫君君,吃了吗?”洛梓遇的呼唤是由心而发,声音却越发微弱。
“没,没有。”连天厚的心霎时欣慰。
气氛仍旧僵着,洛梓遇却将手边的粥盅推到桌对面,意思不言而喻。连天厚怎能辜负洛梓遇的好意,他即刻坐下,盛一碗热粥,倍觉温热。
洛梓遇埋头喝粥,但心中却是思绪如麻凌乱,而连天厚,只看洛梓遇而无心喝粥,在浴池的事,她真的只是因为接受不了那事才想逃脱吗?可她的那些话,却总让连天厚梗塞心头。
“你讨厌本王?”连天厚开口问。
“啊?”洛梓遇蓦地抬起头来,“不,不讨厌!”
洛梓遇继续舀粥往嘴里送,自己的抗拒,让连天厚这样想吗?
“那是不喜欢本王对你那样做?”连天厚誓要弄清楚。
“不,不,也不是,但是,夫君君,太,太突然了,疼”洛梓遇结巴得不行。
“是本王太冲动了,可是你知道吗?你对本王的诱惑有多大,本王,也是个有欲有求的男人啊。”连天厚表白心声。
“我没有想要,勾,勾引夫君君”洛梓遇更加羞煞来袭。
“是本王没有站在你的角度考虑,以后不会了,本王会学着更温柔,你还愿意接受吗?”连天厚一改高傲冷漠的自己,边说边朝洛梓遇伸出手掌,渴望获得她的谅解。
“夫君君”洛梓遇缓缓将手伸向连天厚,交在他的手中,改变心意,想,“他不是那样的,他一定不是故意的,只是我让他等得太久了,压抑太久了,夫君君还是温柔的夫君君!”
“你今日怪怪的,是否还有何事瞒着本王?”连天厚有进一步疑惑。
洛梓遇注目连天厚,犹豫思虑了片刻。
“皇后姑妈说,父皇给夫君君找了更好的妻子,到时候,夫君君就会不要我了,因为所有人都认为我根本配不上夫君君,夫君君,也是这样想的吗?”
洛梓遇蓦地冲连天厚投去万般委屈,千分可怜的目光,可她眼中却非乞怜之意,反而有一份浓烈的不甘落后的愤怒,正是以往的她所隐藏的占有欲。
“不对,他们不懂你,更不懂本王,本王不需要更好的妻子”连天厚似有言未尽,却言尽于此。
“但是,如果是父皇要给夫君君赐婚的话,夫君君也不能拒绝不是吗?”洛梓遇傻傻地讲出了最严峻不可抗拒的事实。
一语惊醒梦中人,连天厚这才想起之前皇贵妃的意思,当时的他没有拒绝的理由,甚至毫无所谓,可时至今日,洛梓遇给了他理由。
“你不用担心,无论如何,本王都不会不要你的。”
连天厚正面严肃承诺,洛梓遇毫无顾虑地相信他的诚切,仿佛突然之间,所有的问题豁然开朗,一切的纠结矛盾释然了解。
“嗯,我相信,夫君君不会骗我的!”
一场风风火火的激情戏,开始得猝不及防,结束于二人的心之所属。
“夫君君多吃点,可好吃了!”洛梓遇的乖巧劲儿早已不是演技流露,津津有味也是因为释然了心事。
“就数你贪吃。”连天厚一本正经地调侃道。
“哪有嘛,我明明是觉得夫君君公事忙,一定容易饿肚子,怕夫君君饿坏了,那我会担心的呀!”洛梓遇一副被误解的委屈表情自我辩白。
“本王跟你开玩笑的,是不是不好笑?”连天厚自知玩笑功力不够深厚。
“夫君君真的是,夫君君这样就很好了,好笑就留给我吧!”洛梓遇灿然一笑。
一时间,所有的不快和芥蒂恍若烟消云散,不复存在。
洛梓遇吃得饱饱的,她起身在房中走走消食,却一步步发上残留水滴嘀嗒落地。连天厚注意到了,他从柜中取出拭水巾帕,走去牵起洛梓遇的手往床去。
“夫君君怎么了?”洛梓遇蓦地心头一慌,“难道又要来了!”
连天厚扶洛梓遇坐下,他也坐在旁边,展开拭发巾绕过洛梓遇头后,为她拭干湿发。连天厚的手掌很宽很大,动作极尽温柔,摩擦过洛梓遇披散的湿发,带走凉意湿水。
“谢谢,夫君君!”洛梓遇全然陷入宠惊。
“地板都被你走湿了。”连天厚冷不丁地给洛梓遇一击绝杀。
“什么?”
洛梓遇不由得怀疑自己的耳朵,连天厚这么体贴的举动,居然不是怕自己湿发受凉,而是弄湿了地板吗?
“夫君君你明明就是关心我,干嘛故意扯开话题,别以为我不知道!”洛梓遇一副看透一切的傲娇表情。
“你就这么直接戳穿本王。”连天厚无力反驳。
“就知道夫君君嘴硬!在我面前,夫君君根本不需要强装冷酷啦,我都知道的,夫君君才没有那么高冷呢,明明内心很火热!”
洛梓遇更加得寸进尺地戳穿连天厚的本性,更是一巴掌按在他的胸口,手心感知他的心跳,仿佛一步一步,心心相印,不禁流露微甜的笑容。
连天厚包裹着洛梓遇头发擦拭的动作蓦地停止,洛梓遇竟敢说她未曾勾引自己,殊不知,她的一颦一笑都是对连天厚莫大的吸引。
“本王可以吻你吗?”连天厚柔情目光深情款款。
“啊?”
洛梓遇心思不自觉窜动,连天厚在请求吻她,只是吻一下,还是会一直做到底,可是此刻,她拒绝不了连天厚了,愣愣地点头,接受与连天厚之间和好的吻,轻轻地开始,难舍难分。
连天厚吻得很入迷,付尽温柔以待,却丝毫不越矩,洛梓遇更是全人投入这一吻,整个人都钻进了连天厚的怀里,深深拥吻至倾卧,连天厚却突然听了下来。
“不继续了吗?”洛梓遇主动请愿。
“不了。”连天厚满足地将洛梓遇拥入怀里,舒怀说道,“本王怕了你了,若是再弄疼了你,你又哭又喊,岂不又要逃走了?”
洛梓遇果断脸红得无从掩饰,自己哪有这么夸张,痛得又哭又喊?可这其实就是事实,只是从连天厚口中说出来,就好像她太没用了,承受能力太薄弱。
“明明可怕的是夫君君,欺负了我还说我,哼!”洛梓遇表情强硬不认输,肢体却很诚实,将连天厚紧紧抱住。
“只是今晚不要了,本王会解除你所有的后顾之忧,到时候,本王会竭尽全力,让你懂得那并不是欺负。”
“不是欺负是什么?粗暴凶残的夫君君!”洛梓遇故意说得很过分。
“那如果本王足够温柔,你愿不愿意,被本王‘欺负’?”连天厚却顺势继续求问。
“不要,夫君君是坏人!”
洛梓遇羞红了脸颊,她对此事仍旧毫无免疫力,只是提到便心思乱得一塌糊涂,更别说亲身体验,如此矫情才害得连天厚一次又一次地落空。
可是今日的那一刹,到底算是成还是不成?
“那个,真的,很疼吗?”连天厚不太想提起自己的冲动强行之事,可他忍不住关心洛梓遇的感受。
“疼啊!”洛梓遇蓦地抬头激动诉苦水,又自我怀疑道,“没有谁对夫君君喊疼吗?难道是我”
“你是唯一一个。”连天厚的目光更添一分怜惜和疼爱,洛梓遇却一头撞在连天厚胸口,轻声念叨,“如果是唯一一个该多好。”
“你就是唯一。”连天厚目光无比认真。
“好了夫君君你就别嘲笑我了!人家没有经验,什么都不懂啦!”洛梓遇说得自己都害臊。
“嗯,本王相信你。”连天厚一言听得洛梓遇没头没脑,一脸不开心的样子问,“什么叫相信我,夫君君难道认为我是骗你的?”
“你骗本王什么?”
连天厚随口一问,洛梓遇却蓦地一顿,她没有恶意的蒙骗,就算是冒充傻子,即便最初是为求自保,到如今也只是因为她希望如此毫无顾虑地留在他身边罢了。
“没有!”洛梓遇一脸严肃盯着连天厚,认真的神情颇为可爱,目光异常坚定,“我今天到底是什么鬼了迷心窍,我的夫君君,一直是最好的夫君君!”
第120章 圣旨到()
天未明亮,房内的夜烛闪动最后一丝朦胧微光。
连天厚更早地醒来,身边的洛梓遇依偎在他臂膀中,睡意安然。连天厚早起有事,却还是不禁凝望睡着的洛梓遇许久,他知道,洛梓遇于他而言是最特别的存在。
“本王出去一趟,你乖乖在府上待着。”
连天厚温柔轻语,情不自禁触吻到洛梓遇娇嫩的双唇,蜻蜓点水一般的感觉,恍若足够渗入洛梓遇的梦境,甜蜜得微微一笑。
连天厚打理好自己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临门回望,他的流恋了然于心。
清晨没有阳光,阴天朦胧,洛梓遇流连暖床迟迟不醒。
“夫君君”洛梓遇半梦半醒摸索着连天厚,感知到身边无人,她才终于醒过来。
洛梓遇睁开慵懒的眼睛,在床上翻身两侧,确认连天厚已经不在。
“啊,夫君君已经起床了,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洛梓遇稀稀松松地爬起来,走到厅室,再朝书房看去,连天厚已然不在房中。
“夫君君一大早就去办公了吧!”
洛梓遇边穿衣裳边打开房门,一眼望出去,进入视野的是匆匆忙忙跑来的梦槐,她从不会一早如此焦灼地伺候洛梓遇起床梳洗。
“王妃,圣旨到!”
洛梓遇刹那清醒十分,心思一怔,继而不自觉紧张,恐慌,思绪良多。
“不会是,废了我,还是”
洛梓遇在梦槐协助下衣着梳洗完毕,她从梦槐口中得知连天厚不在府上,但圣旨却降临王府。
“梦槐,夫君君不在,圣旨可以退回去吗?”洛梓遇白日做梦一般期待。
“王妃您可千万别胡言,公公说了,陛下旨意,圣旨必须在王府里,当着府上上下所有人宣读。”梦槐着急解释道。
洛梓遇更是心慌了,必须当着全府上下所有人宣旨,那是何等大事?
“梦槐”洛梓遇一把抓紧梦槐,走着额头都冒汗。
“王妃您别紧张,来的公公面带笑容,他说了,是喜事,所以”梦槐有意缓和洛梓遇的慌张心情,殊不知,她最不愿,便是此事。
洛梓遇不由得脚下一顿,全部思绪坠落砸地,纷纷而起,是喜事,真的是那样吗?
洛梓遇的脚步再也无法轻快,而是步履沉重,她甚至想转身就走不去面对这一事实,但梦槐不让,圣意更是不允许悖弃。
洛梓遇姗姗来迟,府上之人尽都聚集,上到她这位王妃,下到打杂的工人,夏锦歆,林望舒,程秀颖,都聚集在王府前庭,听凭圣旨帝意。
夏锦歆此刻的不满和愤怒眼神还是对洛梓遇的,林望舒如旧平静,程秀颖却是多日不见,但洛梓遇并无多余的心思在意。
“奴才有圣旨在身,请恕不便向王妃行礼,既然人已经到齐,那就请王妃,侧妃及全府诸位敬听圣意。”公公声音圆润饱满,眼中的喜庆之意满溢。
全府上下尽数跪下,各在其位,唯独洛梓遇独自站立不动,神情凝肃,而非呆滞。
“王妃!”梦槐在旁边实在不方便提醒洛梓遇,只能干着急。
“王妃大概是不太明白接旨为何意,请王妃躬身跪下,奴才好宣读陛下旨意。”传旨公公颇有耐性。
洛梓遇依旧杵在原地不动,表情视死如归一般,但她却实在是屈膝不下,她不可能心甘情愿,接下这道剥夺她的爱情的圣旨。
“公公!”夏管家蓦地跪行上前,“王爷暂且不在府上,圣旨不能等王爷回来再下吗?”
“哪能让圣意等待,况且此事王爷是知道的,陛下的意思是,让王府上下都听旨谨遵便好。”公公解释道。
“王妃,快跪下,若是冒犯圣意,恐王爷也保不了你!”
夏管家趁机提醒洛梓遇,此一言打破了洛梓遇强硬的固执,她根本无力反抗当代最大的当权者,就是连天厚,也只是任凭摆布的皇之子而已。
洛梓遇屈服了,她的强硬只是以卵击石,改变不了事实分毫,反而可能把自己赔进去。
洛梓遇重重跪下,所有人都听到那一声重响,唯独她自己双膝毫不知痛。
传旨公公展开尊贵的圣旨,开始传达其上承载的圣意。
洛梓遇恍若失聪良久,圣旨开头那一连串废话连篇,皇五子厉亲王品行端正,德才兼备,为国为民鞠躬尽瘁,深得帝心,可对连天厚的一串褒奖却不是对他的加官进爵,进封储君之位。
“朕念其日常操劳,府上女眷匮乏,今有镇边大将军秦忠之女,知书达礼,贤良淑德,谦顺温婉,实乃良配之选,特赐婚于厉亲王”
圣旨至此,洛梓遇的心彻底被敲醒,她的自我蒙蔽,终究改变不了结局。除洛梓遇以外,怒火中烧的还有夏锦歆,她恨而无语,即便全天下的女子都能嫁给连天厚,唯独她不行。
“朕有意效仿娥皇女英之迹,令厉亲王妃洛氏与秦女同位为妃,望能够同心同德,尽心竭力侍奉夫君,为皇家绵延子嗣,开枝散叶。朕已亲旨送至边关,待到秦卿携家归返莲都,共商婚姻大事。”
圣旨至此,洛梓遇却给不出任何表情,反倒是梦槐,为主子感到悲哀,这道旨意内涵讳莫如深,其实,皇帝策立新王妃与洛梓遇平起平坐,不正是因为她性质非常人,不足以与连天厚相配。
“王妃,接旨啊。”夏管家小声提醒。
洛梓遇缓缓举起双手,对从心的不悦之色丝毫不加掩饰,她明明是个善于控制表情控制情绪的演员,但她脱离这个职分,只为心中的不甘所缚。
“儿臣接旨。”
那一刻,洛梓遇全然肃穆,恍若不再是她。
圣旨沉重落在洛梓遇手上,她一动不动,更没在意传旨公公告辞离去,而洛梓遇不起身,全场便无一人敢于冒犯圣旨,尽都跪着。
一时间,气氛降至冰点。
“王妃,王妃!”夏管家喊了两声。
传旨队伍离开远了,也只有夏锦歆胆敢不顾洛梓遇手上还有圣旨,只管自己起身愤愤离去。
而洛梓遇终于打破沉浸的空白,她一把抓握圣旨起身,夏管家想要扶她,洛梓遇却挥手拒绝。
“王妃,呵!”
洛梓遇冷冷一笑,完全区别于平日里的天真烂漫,留给夏管家一个陌生的模样,但悲意却并非不被理解。
洛梓遇一人回到房中,她与连天厚的房间,昨夜的温存还残留,她的心情却如一潭死水,一团死灰。
洛梓遇闭门闩门,梦槐后来追上,敲门呼唤,却不得回应。
即便别人看不出来,纵使所有人都认为洛梓遇是个没心没肺的傻瓜,但梦槐与洛梓遇朝夕相处,她看得出来,洛梓遇对连天厚有多在意,她明白,洛梓遇对连天厚的爱,是最单纯诚实的。
“王妃,王妃您没事吧?”
洛梓遇恍若魂飞魄散一般,死死抓握着手中圣旨,恨不得撕碎它便能废除其上的圣意。
“知书达礼,贤良淑德,谦顺温婉,实乃良配之选”洛梓遇不禁展开圣旨,毫无感情地读道,“同位为妃,同心同德,尽心竭力侍奉夫君”
洛梓遇再也支撑不住这沉重如有千斤的圣意,圣旨从她手中滑落在地,就在她脚前,砸出清脆声响,若是能就此碎了一切,那该多好。
“夫君君”
洛梓遇眼泪盈眶,模糊了眼前,她抹掉眼泪,极尽全力劝自己,连天厚还未回来,他的心意才是最重要。洛梓遇转身走去给梦槐开了门,却仍旧给不出笑容,说道:“梦槐,我饿了。”
“王妃”
阴云浅浅笼罩着天空,皇宫之内同样气氛沉郁。
永华宫外,连天厚求见夏侯皇贵妃,他今日来访,确有急事。连天厚匆匆进入正殿,皇贵妃在内寝殿,不紧不慢地梳妆装扮。
“娘娘,殿下在外等着娘娘,好像有些心急。”夏露说道。
“厚儿,还是来了,但是,已经迟了。”
皇贵妃拂袖起身,出面与连天厚相见,他果然急了,这种心急,皇贵妃身为母亲,岂能不体会孩儿心意。
“儿臣给母妃请安!”
还未等皇贵妃坐下,连天厚便焦急进前请安,一刻不待,道明来意:“母妃,儿臣今日来,是有事相求。”
“厚儿有事求母妃,这可真是稀罕事。”皇贵妃的语气轻描淡写,“说来母妃听听。”
“当日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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