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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下有妃-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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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水继续下着,中堤一旦撑不住,南江方圆土地便都会遭遇淹没,届时可如何疏通安置百姓?”
“王爷,看情势,此处已是危险至极,王爷何不先避退,固守堤坝之事便交由下官等办。”
连天厚注视南江地图,亦听他们的议论,他并不贪生怕死,更是绝不放弃求索。
“禀告王爷,王妃,有一个自称王妃的女子,想见王爷。”
门外通禀之声,连天厚的思绪突然断层,自称王妃的女人,洛梓遇。
“怎会有自称王妃的女人,定是一派胡言!”
连天厚却放下一切思虑起身开门,而站在他眼前的,是他的王妃,是洛梓遇。
“王爷,这”士兵难言。
“你怎么来了?”
相对之际,连天厚思索紧急大事的目光瞬间被眼前的洛梓遇所软化,她风尘仆仆,十分狼狈,但面带微笑,目露欣悦。
“先进来吧。”
洛梓遇入门,连天厚却径直走到议事桌,继续和官员们讨论治水救灾的难事。
洛梓遇停留片刻的目光,她明白连天厚身负重任,争分夺秒不得耽误,她只能默默走到一旁角落,注视着连天厚严肃认真的模样,指点江山。
“引水势在必行,四方水道,数西南地域最广,泽水水域最宽”连天厚的手指划过一路山地问道,“这份地图可是最完善的,此一路可有未录入的村庄小族?”
“这个方向”一官员稍有片刻思虑便回道,“回王爷,没有。”
“既然如此”
“阿欠!”洛梓遇蓦地打了一个喷嚏,打断了连天厚的商讨。
连天厚的语声一断,官员众目投来,洛梓遇揉揉鼻子,不由得起了尴尬之色,低下头去。
“丢脸了吗?”
洛梓遇俯首遮掩,却见连天厚的脚步走近自己,她略略抬头,连天厚已将自己的外服披在她的身上。
洛梓遇不禁目光滞愣,连天厚却是一言不发便走回去与他们讨论引水之法,从未曾有哪位官员和穿戴不整的连天厚一同议事过。
洛梓遇拽紧连天厚的衣服将自己包裹,嘴角浅浅露出一丝喜悦笑容。
连天厚吩咐下去所有的准备,官员也各自执行命令,终于只剩了洛梓遇和连天厚二人。
洛梓遇矜持不住了,即刻向连天厚走去。
“本王不想知道你如何而来,为何而来,天一亮,本王就差人将你送走。”连天厚一副严肃不容分说的表情。
“我不想走!”洛梓遇的刹那执拗变作软弱,“我只想和夫君君在一起。”
“此处很危险。”连天厚道。
“那夫君君还留在这里干嘛?”洛梓遇反问。
“本王身负皇命,别无选择。”连天厚并非抱怨。
“但我能选择,我选择和夫君君在一起。”洛梓遇直目坚决。
“你不怕吗?你可知有多少人因着暴雨洪水丧命?”连天厚问。
“不怕,反正我们一定不会死的!”洛梓遇不假思索地出口。
“生死命数岂是你所能知晓。”
洛梓遇圆润的眼珠子一个打转,笑道:“应该不会吧!”
天色一亮,大雨依旧,洛梓遇卧在简陋的硬板床上睡得死沉,官员带领人员齐备,连天厚便吩咐一个士兵守在屋外,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洛梓遇离开小屋,尤其不能靠近堤坝。
洛梓遇自然醒来,小屋一眼便看得过来,连天厚已然不在。
“夫君君呢?”
洛梓遇着急起身爬下床去,推门士兵便站了过来哦,满身风雨。
“夫君君呢?”洛梓遇急问。
“回王妃,王爷亲自去发动疏水工程”
“什么?士兵大哥你带我去找夫君君吧!”洛梓遇急心乍起。
“王妃,王爷吩咐,让卑职在此保护王妃,绝不可让王妃靠近危险之地。”士兵恭敬拦阻在外。
洛梓遇明白连天厚保护自己的意思,即便安不下这颗心,却尽力稳定脚步。
“夫君君,一定要顺利解决此事,快快回来。”
雨势随洛梓遇的心情急躁狂作,她的心急如焚并未等到连天厚成事归来,而是远处堤坝上传来夹杂雨声的躁乱暴动声。
“是不是出事了?”洛梓遇蓦地一颗心悬跳更甚。
“卑职不知”士兵也似是察觉情势不对。
“不行,我要去找夫君君,夫君君!”
洛梓遇果断冲破一个士兵松懈的防卫,大雨瞬间尽湿衣裳,却阻挡不住洛梓遇勇往直前的飞奔脚步。
雄伟屹立的堤坝,承受重水而不倒,洛梓遇疾跑而过,冲向开启引水之门,渐渐听见雨声下的呐喊和呼唤。
“王爷,王爷!”
洛梓遇横冲直撞,旁流之闸门已经大开,积蓄的浑浊泥水冲击直下,洛梓遇看不见混乱士兵中有连天厚的身影,越无法找见连天厚便越心神越发缭乱,她直接一把抓住一个士兵的手臂,抑不住激动问:“夫君君呢,我夫君君呢?”
“王爷,王爷他,他被激流冲走了!”
第165章 异乡同活()
冰冷的雨水拍打在洛梓遇脸上,仿佛能够侵蚀而入,痛得刻骨钻心。
“不可能,夫君君”
坝台上,洛梓遇大声呼唤,推开一个个不是连天厚的人,热泪早已不受控制地随着冷雨凌乱。
“夫君君你在哪儿啊?夫君君!”
终究,洛梓遇没让连天厚听到自己的呼唤,也没有找到他。
激流狂涌之前,洛梓遇再也无法自欺欺人,连天厚当真不在。
“王妃,王爷他”官员欲言又止,满目悲痛。
洛梓遇转首面相被水流涌溢的泽水,她并不知何谓无所畏惧的心情,但此刻,她什么都不怕了。
“夫君君,你不会死的,我来找你了!”
洛梓遇一跃而下,官员的手扑空抓不住她,洛梓遇便当着所有人的面“殉情而死”。
电闪雷鸣,愈发激烈,积水旁引,中堤的危机解除,可连天厚和洛梓遇却消失在洪水激流之中。
泽水之流去向偏远,地域辽阔空旷,即便是地图上,都不曾显示有位于泽水之间,一处名作屿心村的偏僻村庄,连月暴雨未能将村庄淹没,但也没给村民机会迁走,却遭遇了引水所致的突来横祸。
屿心村村民在江村长指挥下向村子高处迁动,大水冲散一些村民,村民便合力冒险相救。
“村长,捞上来这人不是我们村民!”两个村名扛着不省人事的连天厚。
“还活着,抬上去救救看!”江村长急道。
“爹爹,那还有个人被冲过来了。”
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突然双目放光指着远方,激动得连伞都飞走,洛梓遇紧紧抱着救命浮木,人已失识,却死命求生。
“惠然,你怎么跑来了,快回去找你娘和姐姐!”
江村长拽过小姑娘推上去,刻不容缓地,又带上几个健壮勇敢的村民力所能及地将洛梓遇拉了回来。
“把她也送上去,再看看还有没有人!”
屿心村已经彻底变作一座四面临水的小岛屿,外围的房屋已然被来水冲毁,但村民一众安然无恙,还多了两个不速之客。
洛梓遇和连天厚被送到村长家中,厨房里煮着热汤。村长的妻子江氏是一个面相善良,实在贤惠的妇人,她为洛梓遇擦拭湿法和泡冷的身体,房门外,一位亭亭玉立的碧玉少女抱着衣裳跑来,将一套自己的衣裳递给江氏。
“娘,这衣裳给她穿可以吗?”
“行!”江氏十分紧张,又嘱咐道,“采菱,你先去看看那边的公子情况如何,切记不可乱来,等你爹回来再说。”
“女儿知道。”江采菱抱着另一套男子的衣物跑了出去。
另一个房间,江采菱进入,却见妹妹江惠然坐在连天厚躺卧的床头,盯着他若有所思。
“惠然,你在这做什么?不是让你看着火吗?”江采菱颇有长姐风范。
“姐姐,这个哥哥长得好像有点英俊哦!”江惠然人小鬼大地说。
“胡说八道什么,当心我告诉娘去,小姑娘家家的。”
江采菱不禁微微脸红,不自觉瞥过连天厚的模样,虽然他被洪水泥沙沾染,黑发凌乱,但区区外物如何遮盖得了连天厚的堂堂仪表,过人之貌。
兄妹二人,江采菱温婉羞怯,江惠然古灵精怪。
“惠然,跟我去打盆水。”江采菱道。
“姐姐去不就好了!”江惠然懒怠不愿。
“你给我打伞。”江采菱拽起江惠然便去,“姐,哎呀烦死了!”
江采菱尽量小声,江惠然却是大吵大闹,二人姐妹端了热水来,江惠然一副埋怨表情放下雨伞,却见江采菱停步在房门外。
“姐”
江惠然的声音随即停止,房中,连天厚已然醒来坐起,他漠然深邃的目光投向姐妹二人,睁开眼的连天厚显然比闭目的他有更大魅力。
一眼之间,一见钟情。
“姐你愣着干嘛?”江惠然沉着眼神问道。
江采菱抽离被连天厚禁锢的思绪,她迈步进去,却似腿酸一般,只将水盆放下。
“公子,您衣裳还是湿的,稍微擦洗一下,换身干净的衣服吧,也不知道,这衣服能不能合身。”
江采菱侧身说话,却见连天厚从床上下来,他一站,想必她父亲的衣物是无法合他八尺身躯。
“这里是何处?”连天厚开口,目光直对江采菱。
“这里是”
“我们这儿是屿心村,我叫江惠然,这是我不成器的姐姐江采菱,这位公子哥哥你叫什么?从何而来?为什么被水冲下来了啊?”江惠然十分热情地向连天厚介绍并发问。
“惠然!”江采菱略微害羞。
“本”连天厚出于谨慎而想,“我叫,黄天。”
“那我可以叫你阿天哥哥吗?”江惠然唤得自然熟络。
“孩儿他娘,采菱,惠然,我回来了!”
泽水的水位大涨,但趋势已然缓,江村长迟迟才回到家中。
“爹回来了!”
江村长入屋便往连天厚所在的房间而来,江采菱自是十分收敛,江惠然便不一样,面对连天厚毫不生分。
“惠然。”江村长严父架势唤道江惠然,面向连天厚便十分和气,“公子没事醒来便好,你是否还有哪儿觉得不舒服啊?”
“我没事。”连天厚回道。
“你们两个出去,准备做饭去。”江村长吩咐女儿。
江惠然一脸不情愿地跟江采菱出去,只剩连天厚和江村长二人相谈,连天厚才知屿心村是泽水水域的村庄,可他当时却未在地图上发现,才选定了引水路线,竟不知差点将一整个村子都淹没。
“村民可有出事,现在水势如何?”连天厚自然而然地关注起来。
“多谢黄公子关心,村民都已安全避难,水势也缓解了。”
“如此便好。”连天厚稍稍宽慰,却又略显急色,问道,“村子被暴雨洪水围困,岂不是无法离开了?”
“是啊,若是老天爷再不让这雨停下,恐怕我们这一整个村子迟早都要淹没了。”江村长深深叹道,也十分有感连天厚对此事的关照。
连天厚不禁陷入深思,他疏于防范在坝台被人隐藏的乱手推下,洛梓遇却还在等着他,自己无法回去,她一个人,如何不叫他担忧。
“爹,那个姐姐也醒了!”江惠然的声音喊道。
“何人?”连天厚蓦地反应。
“和黄公子一样,还有一位姑娘也被突发的大水冲到了村子。”
“村长可否带我去看看?”连天厚下意识陷入慌张,甚至在村长回应之前便起身,“自然,没问题。”
连天厚虽跟在江村长身后,视线却直入房间,洛梓遇满含热泪地被江氏抓着手,连天厚那一刹的心思不知何解,江村长所说的女子竟是洛梓遇,他究竟该欢喜洛梓遇来到他身边还是疑虑她为何落水?
“夫君君!”洛梓遇抹去蒙蔽双眼的泪水,径直冲向连天厚便投入他的怀抱,“夫君君,真的是你!”
“夫君君?”江惠然闲坐一旁半知不解又惊诧,江村长夫妇也十分惊讶。
江村长对江氏使了一个颜色,她便赶紧拉起江惠然离开房间,虽然事发突然,还是给洛梓遇和连天厚留出了二人空间。
“夫君君,我还以为你会死掉!”洛梓遇尽情口不择言,热泪更是涌眶而出。
“我这不是没事嘛。”连天厚终于能将洛梓遇抱紧,可是,“你为何也落水了?”
“因为,他们说夫君君被水冲走了,我,我就”洛梓遇竟一时无法说出自己英勇跳水。
“莫非你是自己跳下来的?”连天厚将洛梓遇扶开。
“我担心夫君君”洛梓遇不自觉低下头去。
“你当真让本王刮目相看。”
连天厚的语气,洛梓遇分辨不准,他蓦地抬眼与连天厚对视,他眼里的复杂思绪尽都流露。
连天厚松开洛梓遇转身,多少的情绪在身体里躁动,洛梓遇竟能为他连性命都不顾,而自己身为夫君,从未将她保护周全。
连天厚根本不希望洛梓遇为自己涉险,亦对洛梓遇无所畏惧的任性有气,她难道真的不畏惧死亡,若是她出了半分意外,自己又该如何?
“夫君君,你怎么了嘛?”
“你若认本王为夫君,为何不听本王的吩咐?为何任性妄为?你难道就真的不害怕死亡吗?”连天厚转身一番厉言指责,听得洛梓遇心头一怔,她明明,只是害怕失去连天厚而已。
“你可知道,本王宁愿自己丧命,也不希望你受一丁点伤害,本王只恨,不能做你的盔甲,不能只为守护你而存在。”
连天厚心声不语,他的恼怒,从始至终都只因自己的失责,而非洛梓遇的一丝一毫。
“夫君君我错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洛梓遇完全不能反驳连天厚,他感受那一刻失去连天厚的撕心裂肺,已知珍惜所爱之人的重要性。
连天厚却不然,他归咎一切错于自己,洛梓遇并非太傻,而是太在乎自己,才会一步一步至此,若她对自己的感情会伤害到她自己,那他情愿洛梓遇没心没肺,简单如初。
“本王为何要生气,你若是轻视自己的性命,与我何干?”连天厚故作冷漠,却难以正视洛梓遇。
屋外,江惠然本欲偷听却遭遇父母驱赶,她便失望地跑去厨房和江采菱传递惊天大秘密。
“姐,你知道吗?阿天哥哥和那个姐姐好像是夫妻!”江惠然说得神乎其神。
第166章 成了表妹()
江村长和江氏在二人所属的房中,几番庆幸一对有情人没有因天灾生离死别。江氏打算去厨房准备饭食,江村长也随之从房间走了出来。
恰巧,江采菱端着热茶入厅,更巧,连天厚开门而出。
一刻,气氛微凉。
“黄公子你二人,真好。”江村长一时不知何言。
“阿天哥哥,这姐姐真的是你的娘子啊?”江惠然直言不讳,略微不悦。
“不是。”
洛梓遇几乎就要跳出来承认,竟不料连天厚毫不犹豫地否认,如此严肃认真。
“怎么不是,你明明就是我夫君君!”洛梓遇急言,却并未动摇连天厚的不动声色。
“她叫小玉,是我表妹,只因一直对我抱有非分之想,所以才罔顾伦常唤我夫君,你们不必当真。”连天厚竟大费口舌解释起来。
洛梓遇不禁目瞪口呆,连天厚居然睁眼说瞎话如此不脸红,虽然他二人确实还没有夫妻之实,而且与他拜堂之人也不是自己洛梓遇
洛梓遇本想反驳连天厚,最后竟说服了自己连天厚所言不错。
“夫君君你为何不承认我?”洛梓遇较真起来,这才越发让人看出她的习惯异常。
“这个姐姐,是不是”江惠然渐渐察觉,江采菱却一把将她向来无忌的嘴蒙了住。
“黄公子,喝碗热茶吧,驱寒。”江采菱端起一碗冒热气的热茶递给连天厚,而他,毫不客气地接下。
洛梓遇整个人都不好了,连天厚为何会否认与自己的关系,他先前都无惧当街承认丢人现眼的自己,今日却变了。
“小玉姑娘也喝一碗吧,我看你手脚都是冰凉的,一定是泡水泡太久了。”江氏上前给洛梓遇端上一碗热茶。
“谢谢。”
洛梓遇接下茶碗着实温暖,却未察觉连天厚饮茶时偷偷向她瞥来。
“我和采菱惠然去准备饭食,黄公子和小玉姑娘且先歇着。”
江氏领着两个女儿去了厨房,江村长亦想到有事出去一趟,洛梓遇才得了空当向连天厚追问。
“夫君君为什么说我是表妹,是为了不暴露身份吗?还是有其他什么原因?”洛梓遇问。
“没有为什么,承认或否认,对我而言同样,不重要。”连天厚冰冷回答,一如洛梓遇的手中恢复冰凉。
许久,只有洛梓遇凝望连天厚的眼睛,而他,故作冷淡不成,洛梓遇明显地发现他眼里的顾虑重重和思绪多多,不管如何,她都接受。
“表哥,是吗?”
连天厚并不敢想象,洛梓遇管他叫“表哥”的一句,竟如此五味杂陈,一丝一缕的改变,都仿佛二人即将就此改变,他所爱所恋,与洛梓遇的一切一切都似将消失殆尽。
大雨依旧猖獗,晚饭之时,洛梓遇与连天厚和江村长一家人同坐,二人都没有表现得特别不习惯。
“现下屿心村已经与外界隔绝,也不知这大雨洪水何时停止,黄公子和小玉姑娘就安心在寒舍住下。不过寒舍简陋,只收拾出来一间空房”
“我和夫君君当然睡一间了!”
洛梓遇不假思索便出口,引来所有人的目光,她稍一抬眼偷瞄连天厚奈她不了的刹那反应,便赶紧夹菜吃饭。
“多谢村长,我睡何处无妨。”连天厚冷静道来。
“小玉姑娘可以和惠然她们睡一屋,她姐妹二人房中的床是加宽的。”江氏道。
江采菱倒是没有太大想法,江惠然的机灵眼珠子却是转个没完。
“我在厅上睡地铺也没问题,反正我在家里都习惯了。”洛梓遇毫不客气地说,一脸无辜地含沙射影。
又将是一个不知数的雨夜,江村长身为一村之长怎能安心睡眠,岂料连天厚主动请求与他一同巡视村围。
江村长还带着一个四肢发达的村民,年纪或比连天厚轻,面相十分憨厚老实,名作江大海。
雨伞和灯笼,连天厚下到村子外围,看江水淹过的程度,以他的计划,引水不能一蹴而就,免得伤及泽水水域的土地人民,而雨势未减,明日必定会有再一次开闸引水。
“村长,请您即刻安排方才所经过那棵大樟树以下的村民全都往高处撤离,否则明日,恐怕仍有危险。”连天厚十分严肃地面对由自己不够谨慎而造成的问题。
江村长毫不怀疑连天厚的判断,他总觉得连天厚并非普通人,无论从哪一方面看,他都太与众不同。
江村长即刻照连天厚所说劝村民搬动,为了生命和家财,村民基本也都十分配合。
与此同时,村长家中,风雨扫门而入,洛梓遇在一盏油灯忽隐忽现的厅上来回踱步,她怎能不担心连天厚,如何安心得下?
江氏与洛梓遇同等心情,时辰不早,她衣不解带,从房中出来看见洛梓遇。
“小玉姑娘,还没睡,是和惠然她们睡不习惯吗?”江氏十分温柔。
“不是的,夫表哥还没回来。”洛梓遇强忍改口,若是连天厚所愿。
“没事的,时辰不早了,雨这么大,你还是进去睡吧,别再受凉了!”江氏温柔关怀。
洛梓遇再望一眼门外的漆黑风雨,连天厚有他自己的责任和信念,她所能做的,就是默默守护吧。
洛梓遇听江氏的话往江采菱姐妹二人的房间去,江氏能够感同身受,是洛梓遇的深深牵挂。
房间里,姐妹二人在床上,江采菱在灯烛下做女红,江惠然百无聊赖地翻滚,终于等来了洛梓遇。
“来了,姐睡觉吧,要怎么睡?”江惠然十分激动。
洛梓遇看床确实不窄小,她们三人也都不胖,应当可以凑活。
“我睡这边吧。”洛梓遇说着便坐下。
“我睡里边!”江惠然翻了进去,捂被子埋头便睡。
“小玉,姑娘”江采菱将被子递给洛梓遇。
“谢谢,叫我小玉就好了。”洛梓遇微微一笑。
“小玉,我叫”
“采菱,我记得的,还有惠然。”洛梓遇的天真烂漫已经成了摘不下的面具。
熄灯之后,江惠然便跟江采菱窃窃私语起来,而洛梓遇,未能入睡,只听耳旁稀里哗啦的声音。
“姐,我看这个小玉,是不是有些奇怪,她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啊?”江惠然疑惑道。
“你别胡说八道。”江采菱驳回。
“没有,她是奇怪嘛,哪有一个正常女人,死命叫一个男人夫君的,这个叫,不知羞耻,不知廉耻?”江惠然滔滔不绝,“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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