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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野来给我当狗-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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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中路一塔什么时候掉的来着?”
“发条先推掉辛德拉的中塔,好魔幻啊”
观战视角里,能看见qw狂打撤退信号,让残血的队友后退,二塔不要了。然而保上路保了上半局的乔远再也按捺不住,穿进人群之中,r闪把蜘蛛女皇踢了回来——辛德拉有‘弱者退散’,女警有闪有锤石保护,其实都不好踢。qw以为他想开双c,没想到直接一脚踢在打野脸上,把蜘蛛女皇踹回了己方人员当中,乱拳打死。
打野一死,lg将中路二塔推掉后,回身还能舒舒服服的笑纳大龙,进一步扩展优势。
在大龙拿下后,qw想再守住塔找机会翻盘,已经很艰难了。
辛德拉发育不良,而且英雄特性摆在那,就是让她多出一个大件,都只能秒掉一个人,和本身就是团战型中单的发条一比,打起团来的作用和威慑性都不如发条魔灵的一个球。经济装备等级都有差距,加上大龙增幅buff,qw负隅顽抗坚持了十分钟,在自家高地被打出了一换五,终结比赛。
伴随着观众的欢呼与掌声,qw的基地水晶爆开,江星愿听到熟悉的“victory!”以及游戏画面的胜利两字后,再解下了耳机。
“由lg近乎摧枯拉朽一般拿下第二胜场,第一局被抓崩了的wish更是通过个人能力在线上早早打出优势,带起全局节奏。现在我觉得lg已经是一支很成熟的强队了,面临挫败能在下一局认知到错误,调整过来,而且——谁说池小光不会玩卢锡安来着?”
“我们还是要给选手多一点鼓励啊!”
与此同时,在贴吧讨论比赛直播的观众连番打起了问号。
???解说脑子没问题吧?这局叫会玩卢锡安?难道不是发条开团开得好??
我上我也行啊,发条拉到谁就打谁,不算很亮眼吧,mvp我觉得应该给wish
好凶的发条,wish被抓生气了啊
wish:把这什么臭蔬烂果抬下去,下一个
解说朝楚:“看第二把赢了比赛lg队员多开心呃,导播,这个镜头给wish就很打我脸了。”随着他的苦笑,比赛现场的大屏幕和直播都切到了wish的正脸,笔挺的鼻梁让整张脸的轮廓变得很深,眼眸彷佛有电光流转般冷冽,和输了比赛的时候相比,甚至称不上变得多轻松了。
然而旁边的池小光探头过去不知道跟她说了什么——他眼角有一点弧度微细的上扬,俊得很不安于室,这时薄唇含笑,温柔里挟带着一丝说不出的雅骚。
听他说到一半,wish笑了起来。
不是比赛中的冷笑,而是真真正正,没忍住的,被取悦了的笑。
眼里的凛烈电光在半空中炸成水珠,柔软地落在水面上,变成滴滴答答的意趣。
这一幕落到到观众眼里,无论是路人还是粉丝,只觉配一脸。
与此同时,镜头里又挤进了乔远的脸——他那头银灰色的脑袋太有存在感了,他还特意掀起视线看向镜头,在她旁边对着观众比了个胜利手势,接着站起来,让她搭着他的手一起走。wish抬眼看他,又笑了一下。
到底在说什么啊!
观众急坏了!
然而再急也没用,只能眼睁睁看着胜败方握手,等到胜方向观众鞠躬后退场。
比赛结束,池小光解下耳机,估摸出一点bp阶段的内涵:“星愿。”
“啊。”
“你让我选卢锡安,是不是因为可以配合你大招?我好像一个移动的大招啊!”
移动的大招,这个形容莫名戳了江星愿的笑点,越想越有趣,笑得停不下来了。乔远一转头就被心上人的笑脸闪了一脸,意识到是小光逗笑她后,一个摸眼回旋踢就把醋坛子踢得稀碎,主动挤入镜头,气呼呼的要牵她的手:“我也是星愿移动的辅助啊!”
陆如风:“你干吗抢我戏?”
“盲僧摸队友会有护盾!”
陆如风听他在放屁。
只是眼下要去跟qw战队握手了,先按下不提,回后台再算帐。
池小光被笑得一脸纳闷,没想明白平常难得有表情的队友为何会因为一句话笑这么久。而qw战队选手也成为首支在比赛结束握手时,能看见lg中单露出微笑的战队,芒果还沉浸着自己被打爆的失落中,一握手,近距离看wish,比远远看着的时候还要漂亮好多,登时更郁闷了,妹子都打不过,颜面尽失。
韩援上单breakaway看见队友失落,用蹩脚的中文问道:“您怎么了?不要不开心,我们下场再价有。”
“是你不是您输给妹子,线上还被打爆了,好难受啊。”
队长安慰他:“没关系啦,像你一样被打爆的,还有好多个!”
“”
芒果的心理突然平衡了许多。
回到后台休息室后,江星愿总算恢复了平常冷淡的表情。
陆如风如愿地喝到了赛中不许喝的冰可乐,在助理小姐姐惊恐的眼神下吨吨吨了两罐,打了个气势万钧的嗝,彷佛说话都要往冒碳酸气泡。
坐了片刻,从比赛中的高度集中缓过来后,江星愿慢半拍地跟队友解释:“如果换成是我,会想拿卢锡安来证明自己,你是我的队友,他们在战略上看不起你,就是看不起我。长远来说,也要吓住下一个对手,不然辅助没完没了的来中路,我也很烦。我想让他们知道,我不止玩对线有压制力的英雄厉害,团战型的中单也可以玩得很好,不要小看我啊。”
‘无关群众’乔远瞥过来一眼,看见她倔巴巴的表情,只觉可爱得不得了,恨不得把她藏在怀里揉脸。
可是不能,连牵一下手都是最亲密的接触了。
他知道星愿对身体接触很迟钝,偶尔还会展现出一点外人无法察觉的依赖,像小朋友一样。谁能想到游戏风格又独又霸道的wish,其实对亲近的朋友像小宝宝一样可爱呢?他越想越飘,唇畔的笑饱含很柔软的情绪,坐到她旁边,顺着她的话来说:“谁小看你,打爆他!”
“嗯。”
拿下第二局胜场,证明了自己,江星愿肉眼可见的心情很好。
打完比赛后,乔远让她拉着他的手站起来,这件事也让她莫名开心——搞不懂是怎么一回事,就像一刀不漏的对线期,单杀了对面中单,又或是游走下路的时候吃掉了一波兵线,微小的愉悦融化开来。
她忍不住往下瞥,盯住乔远的手,形状很好看,指甲修剪整齐。
还想碰一下
江星愿忍耐地咽了咽口水,压下自己奇怪又过分的念头。
看见气氛不错,池小光给自己争取合理权益:“星愿,下次你来下路支援”
“嗯?”
“不要吃我的兵线啊。”
“”
江星愿不说话了,片刻别开了头,避开队友的视线。
“不要假装没听见!”
天道好轮回,孽力回馈来得如此之快,别过头去的江星愿没注意到工作人员推门进来,对方一眼就看见了她,存在感极强的少女无处可藏,被兴奋异常的工作人员半推半拉的邀请去了接受赛后采访。
一回生二回熟,第三回了,江星愿多少也习惯了在镜头前说话,只是依旧不喜欢。
这次采访她的不是那位笑得很勉强的漂亮女主持,是个有点脸生的高个男人,戴着眼镜,浓眉大眼的,见面便对她伸出了手,颇为热情的握了握。
“你好,我是周卓廷,我还是第一次采访你,哇,有点紧张。”
江星愿静静地看住他,很不明白他在紧张什么,但也不感到好奇。不需要她说话,他便把话接了下去:“我也是玩中单的,正好我喜欢的英雄你都用过来打比赛,太秀了,你反应好快啊!”
“谢谢。”
周卓廷说:“待会采访不用紧张,就问些很常规的问题。”
“嗯。”
趁着采访的机会,他仔细地端详这位备受触目的新秀,脸好小,颜值不比现场cosplayer或是主持小姐差,只是妆要淡一点,上镜的时候看着凶,近看妈呀,更凶了。这年纪,要是个男的,在学校,一定是整天被约架的主儿。
周卓廷让想象力自由飞翔了一会,等摄影师就位。
他问:“可以开始了吗?”
江星愿点点头。
等摄影师大哥打手势后,周卓廷扬起职业化的笑容:“好,欢迎来到我们赛后采访的环节,我是你们的主持人周卓廷。今天有幸请到lg战队最难请到,传说中打完比赛就躲起来不让我们工作人员找到的选手wish来接受采访,先跟我们观众朋友打个招呼吧?”
“我是wish,在lg战队担任中单位置。你们好。”
“打完招呼后,立刻进入我们的采访环节了,第一个问题,第一局的时候,qw明显制定了针对你的战略,你在中路也被抓得很惨,当时你是怎么想的?”
江星愿:“我好菜。”
等了两秒,确定对方不打算在这三字后面再作补充后,周卓廷迅速接下去:“哈哈,看来wish真是一位很善于反省自己的选手啊。那么在经历了第一场的针对之后,第二场你和你的队友是怎么调整过来的?”
江星愿:“下路打得强势一点,辅助就不能在那个时间段游走。那样的情况在短时间来不太可能成功两次,我认为qw不会再来发动三人帮中。”
“第一场被抓得那么惨,有影响到你第二局的状态吗?”
“没有。”
“那你是怎么想的?”
“很想赢。”
“好,最后一个问题了,也是很多观众朋友很想知道的第二场比赛结束之后,镜头拍到池小光跟你说话,把你逗笑了,到底说了什么话,能不能透露给我们听听?”
好奇怪啊,又是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
“不能。”
周卓廷低头就被江星愿不满的狙了一眼,采访结束,镜头切走后,她以最底限度的礼貌朝主持人颔首,飞快离开了采访室,他目送小姑娘的背影,品出了一点落荒而逃的味道。错觉吧,wish私下原来也挺冷淡的,哎,她中单玩得真好
乔远在走廊外边等着,等到了逃也似的快步走出来的小中单。
他从善如流地拍拍她的肩:“咱们一起回去。他们问你什么怪问题了吗?怎么一脸不高兴?”
她有露出不高兴的表情吗?
江星愿愣了一会,与他并肩走着,活气才流转到四肢,从近镜头下的不适感调整过来:“问我能不能说小光跟我说了什么话,我说不能。没有不高兴,只是不喜欢这个问题。”
“不喜欢就不说,让他们猜去。”
粉丝眼中‘亲切宠粉接地气的shine’说着绝情的话,然而声音却比平常和粉丝互动的时候还要柔软许多,带了一点哄人的味道,连他也不自知,只不过是遵从本心,对待瓷器一样珍视她的情绪而已。江星愿对别人怎么猜测自己的事情不感兴趣,也不会因为让人好奇心难受而高兴,只是听他说话
怎么说呢,不合格考卷般的烦恼在他面前就是一张纸,脑海会出现他修长的手将其折成纸飞机,呼啦一声的就飞出好远好远的画面。
一想到这里,江星愿心里便松快不少,懊恼和不爽借着纸飞机的东风,飞到好远好远。
呼啦一声,恩怨去他妈。
对lg战队来说,春季赛还剩下两支队伍没打,由于连胜四场2:0,积分领跑其他队伍,压了狼队一头,只要后面不输给成绩颇佳的ukh战队,就能稳进季后赛。今年取消了败者组的设定,赛程就更直观了,是四支队伍的激烈厮杀。积分第一打第四,第二打第三,争一个冠军。
今日的比赛结束后,在回基地的车程上,陆如风长长地叹了口气,语出惊人:“今年大哥退役,中单回韩国的时候,我还以为咱们战队要凉了。”
他接着说:“国产厉害的中单哪有这么好找,而且那时候转会市场上全是别的队不要的臭鱼烂虾,不过不是别人不要的,咱们队还真买不起。我还以为我们的白金经理贤哥要上场打中单了,超级害怕,他有时连白银都打不过。”
战队经理提醒他:“我还在,兄弟。”
“没想到,转眼间我们还剩下两大场,又进季后赛了。”
经理:“还没确定啊!你别说了,我觉得你回去键盘会开始冒奶。”
“一定想进啊。”
江星愿的声音轻轻的,几不可闻,不像在参与队友的讨论。
太轻了,队友没听到,陆如风还在高谈阔论,只有她旁边的乔远听见了,原本在看窗边飞掠而过风景的他转过头来,逆着光的年轻脸庞一点都不阴暗,反倒给他勾了道光边,好亮。他压着嗓音,只说给她一个人听——跟平常和风风乱嗨吹牛逼的调子不一样,认真得有些不好意思。
“等进了季后赛,拿更好的成绩,就可以去更大的舞台了。”
他说:“我想跟你一起去。”
迎着少年脉脉的注视,透亮的眼瞳里好似藏了一整个火山,想要传达出来的事情,必然炽热灼烫得不可思议——
“我也是。”
江星愿的视线近乎贪恋地钉进了他的眼。
“当然要一起去了,我们战队没有中野替补吧?”
“”
B108()
江星愿煞风景的一句话;让乔远接下来想说的话全憋了回去;只剩下一个无可奈何的微笑。
算了;虽然很蛋疼;但这才是他认识的江星愿。
他喜欢的星愿。
在回程的车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刚才两场比赛的细节;第二场他俩几乎是完全错开的;江星愿去哪边,乔远就去另一边作牵制。完全颠覆了以往其他战队对lg‘打野如影随形跟着中单’的刻板印象,她也不是离了打野就无法单人游走的粘人精。这也是教练想出来的对策之一;不把鸡蛋全放进一个篮子里。
对方打你的脚,你就护住脚,是其中一种解决方法。
另一种;则是他想打你的脚;你把他的手折断,看谁比较亏;换换看啊。万一有一方成功自救;挡住了攻势;弱于防守卖出来护的一方便会吃亏——简单点说;qw针对中下;lg分一个去上路;找机会击杀qw上单,由己方中下扛住压力,打野不来帮忙。
乔远:“我觉得你一个顶俩。”
“真的?”
江星愿扬起眉;闻言不喜反忧;异常认真地看牢他:“你真这么想?”
她看得太认真,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人看,近乎不礼貌了——总说交谈的时候,应该直视对方的双眼,才显得不卑不亢不心虚,但普通人不会真正对视太久,所以才会有对视超过多少秒就是看对眼的说法。但江星愿的目光更‘直’一点,很难从中捞到暧昧旖旎的气息,况且她本身的漂亮也属于有侵略性的冷艳系。黑漆漆的眼,看得人心脏发颤,像是在对线期间,寻根究底地想翻出对方的失误。
一个总盯着别人失误的人,幼稚一点的就像学生时代的‘小报告’,而她就像一把狙│击枪,还是连发的。
让她逮到一个失误,便会咬到对方咽气为止。
这么一个人,尤其是普遍崇尚柔媚女人味为主的社会里,就是再漂亮,委实很难对她生出什么想法。
然而乔远却在这样要把人盯出一个洞似的凝视下
脸红了。
“不不是,”
能在上万观众前面侃侃而谈,直播打游戏的他此时慌不择言,抬起手捂住脸,指尖触及的地方一阵发烫——车上有空调,现在天气也不热,他肯定脸红了。一想到这个客观事实,乔远谈笑风生的淡定从容便在心上人的注视下灰飞烟灭——
下了赛场,不在高度集中的竞技状态里,对江星愿的免疫力便一下子急降到零点以下。
“你怎么了?”
原本还在质疑他的江星愿将他的异样收入眼底,看他捂脸,以为脸上哪里疼,抬手轻轻碰了一下发红的地方,彷佛按在一个皮薄的虾饺皇上,软乎乎地有点热。她的手很凉,指腹触及他的脸颊时,那点一擦而过的触感,忽然被神经末梢感性地放大数十倍,像一道闪电鞭挞而过,留下焦痕,久久不散,耳际是她的疑问:“怎么越来越红了,我叫助理姐姐过来看一下”
两人坐在旅游巴的后方,压着声音说悄悄话的时候,前边人听不见。
就在江星愿想抬手叫人的时候,手腕被眼疾手快的乔远扼住。
不愧是职业选手,反应快得惊人,还没想好要干什么,他便遵从本心竖起食指贴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他想做什么?
靠得好近。
江星愿倒也不讨厌现况,吸了吸鼻子,一缕柠檬沐浴露的气味从他锁骨处钻出来,她心思立刻飘了,肉眼可见的动摇,语气不坚定起来:“不舒服不要忍着。”
“没有不舒服,你不懂。”乔远低头看她。
“我不懂什么?”
“我不是不舒服”他深呼吸,把蜘蛛女皇的技能说明背了一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看,现在不红了吧。”
端详他的脸片刻,确实恢复了平常的白皙。
可惜江星愿不懂观言察色,不然乔远此时破绽百出的窘况,就算是同样没多少交际经验的池小光都能轻易看出他的慌乱。确定他没事后,她才放下心来:“那就好,可能是车里太闷了,”她转头看了眼街景:“还有十分钟该到了。”
“嗯,对,太闷了,”
乔远胡乱一点头,用她给的籍口作下台阶,定定神,接着她之前疑问:“我们的辅助是莫甘娜,对面中野都是ap法伤,她的魔法盾很克制他俩,辛德拉又是爆发性的伤害,只要第一波没打出来,你们是有优势的。如果连有优势的情况下都不敢赌,那还打什么比赛,回家玩连连看吧。”
说到最后,话里挟了一点不以为然。
江星愿听笑了,眼睛弯了弯:“我也是这么想的。”
比起盲目信任她能一打二的好听说话,她更喜欢从队友口中听到合理有逻辑的分析。
大部份时候,乔远和陆如风都像是一挂的,快乐无比的小逗比乘以二。
当他不闹了,认真起来的时候,气质便像退潮后水落石出的嶙峋海底,几近戳人的锋锐,特别吸引她,想一头撞上去。
——而她确实这么干了。
江星愿仰起头,在他颈侧闻了闻:“我很喜欢你用的沐浴露。”
“”
求求你做个人吧姐姐!!
这不是撩拨,是往他保持理性的弦上使劲踩,闪现开爆发打一套挂点燃。
乔远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一靠近,旁边的空气流通陡然缓慢粘稠起来,使他呼吸困难,就像她是一个人形会行走的生化武器,稍一接近,便会与氧气产生奇妙的化学作用,夺走他所能呼吸到的氧气,脑袋因为缺氧而发着麻,生理性地犯栗——这是幻觉,他脑海里忽然飘出一句不着边际的道理——人一定要多谈恋爱,锻炼一下耐受程度,不然就会像他一样,轻易地被心上人变成了小傻逼。
乔远咽了咽口水,如雷的心跳声与车上空调的声音交杂在一块,还隐约能听见队长在教训陆如风别满嘴跑火车——
理智让他保持说人话的状态:“你喜欢,下次我带一瓶给你。”
“我不喜欢用有香味的沐浴露”江星愿想起以前曾经拒绝过爸爸给她买的玫瑰味身体乳,坦诚地夸奖他:“只是在你身上就很喜欢。”
敌人太过强大,他能选择二十投吗?
乔远抬手捂住脸,以为自己要融掉了,好气啊,怎么被她牵着鼻子走,超不甘心的!
没来由的有点生气——他已经很努力在忍耐了,她却像什么也不知道的挑战他的良心与理性——算了应该是真的不知道——不想算了!超气!捂住半张脸的手撑开一道缝,露出透亮的浅色眸子,果冻般的眼要汹涌地融化了,以易碎的状态心情复杂地看住江星愿。
在这个距离下,乔远知道她从来没防备过他,只要他接近,她就会把对着外人坚不可摧的壳子扔掉,扑到他怀里。
欲望在心中刮起一场来势汹汹的风暴,最后化为一声将将要消失的叹息。
乔远俯身,将头轻轻地搁在她的颈边。
江星愿不明白他想干什么,很迷惑,只觉得颈侧窝了一只大猫,毛茸茸的脑袋蹭得她有点痒,她灵机一动:“你还是不舒服?晕车了?”
好气,她在说什么啊,迟钝到这地步,情商点数全部加在游戏天赋了吗?
“不是,没晕,我说了我没有不舒服。”
“那你怎么了?”
乔远闷哼,呼息拂过她肩膀上的皮肤,激起细细密密的战栗感,还是痒:“只准你闻我的沐浴露?太不公平了,我也要闻,我要为我的沐浴露伸张正义!”
她纠正:“我的沐浴露没有味道。”
乔远随口一编就是冠冕堂皇的歪理:“你不是喜欢我的沐浴露味道吗?我蹭点给你,现在你也染上我的味道了。”
“”
还有这种操作?
“行那,谢谢。”
江星愿总觉得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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