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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兰丁传说昏黄的黎明-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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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里并没有责怪艾瑞卡,只是希望她的伤不要对身体造成影响。
艾瑞卡把脸转向一旁,避开他的目光。他关切的眼神让她很难受,他越是关怀她,她就越是感到羞惭和自责,她怪自己没用,怪自己不能争口气,给他和自己一个可以骄傲和自豪的理由,她多么希望他因为她而欢呼雀跃,她多么希望他能因为她所获得的荣誉而喜不自胜,可是她却失败了,只带来了她所认为的耻辱,她没有什么可以拿来给他,她觉得自己不配获得他的关心。
诺勒宁并没有猜透她的心思,他只是以为她因为失败而难过,他觉得为了一次胜负就气馁未免小题大做,于是劝她:“艾瑞卡,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是没关系,一次胜败说明不了什么,等你的伤好了,还有很多机会可以赢回来,身为骑士,荣誉并不在一胜一负不是吗?”
艾瑞卡沮丧的摇摇头,说:“你先出去吧,我想休息一会儿。”诺勒宁觉得让她自己静一静也好,于是就离开了房间。当门轻轻关上的时候,眼泪从艾瑞卡的眼中夺眶而出,她轻声的呜咽着:“不,你不懂,你什么也不懂!我那微不足道的荣誉,哪怕积累一生,也无法与你相比!”她痛苦的扪心自问:“为什么,为什么我要爱上他!月神呀,请给我一个理由吧,卑微的我为什么要爱上一个如此高贵的男人,为什么?!我该怎么办!”
……
诺勒宁信步走向魔法学院大门,远远的,他就听到两个人的吵闹声,他悄悄的躲在墙后面向门口张望,却看见樱和风站在不远处的大门旁,两个人正在激烈的争吵着。
与其说是争吵,不如说是樱在发脾气。从雪琪那里离开之后,她对公爵越发的不满,并且质问风是否对公爵说过了,风就把经过如实的告诉了她,以至于樱听到风去的时候公爵和艾瑞卡正在湖边聊天之后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当她得知公爵的答复后,更是气的咬牙切齿,义愤填膺的对风冷笑道:“国之危亡?他真是大义凛然呀!好像全天下只由他一个人去拯救,其它人都什么也不做吃喝玩乐一样!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了?救世主?大英雄?你去告诉他,他首先是一个男人,如果连一个爱他的女人都不能好好的对待,他就是一个失败的男人!没有资格谈什么天下大义!”
风也憋了一肚子气,叫她一骂,感觉好像都是在说他自己,忍不住还了一句:“你说话别这么难听嘛!公爵他也不容易……”一句话惹的樱暴跳如雷,剑眉倒竖,两只眼睛恶狠狠的盯着风,脸上的表情杀气逼人。她冷笑道:“他不容易?他有什么不容易的?身居高位,位高权重,万人之上,吃的是锦衣玉食,穿的是绫罗绸缎,时时刻刻都有美人相陪,他不容易?我告诉你,你别再维护他了!我还不知道?他不就是因为雪琪姐姐的出身不如他,仗着自己的贵族身份,就不把人家放在眼里?他有什么了不起?当初他不是也就是个毛头小子吗?分明是小人得志!”
一句话把风也惹恼了,他禁不住吼道:“不准你这么说公爵!公爵他不是那样的人,你根本不了解他,凭什么这样说他!”樱见风不仅不赞同自己,反而大声的斥责自己,气的浑身发抖,冷笑道:“是吗?我确实不了解他,我只了解一条,那就是你们男人的虚伪!”风一听“你们男人”四个字,分明把自己也扯进去了。他做梦也想不到樱会说他虚伪,这立刻让他想起了自己当初在公爵身边两面敷衍的时候,他觉得樱这分明是在揭他的伤疤,这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尖刻的冷笑道:“我虚伪?好,我是虚伪的男人,你哥哥他不虚伪,那个诺勒宁不虚伪,你去找他们,别再找我!”樱见他误解了自己的意思,意欲解释,又咽不下这口气,不肯低头,心里一阵急躁,赌气道:“去就去,你当我离不开你!”说完转身冲进魔法学院。
诺勒宁见事情扯到了自己的头上,转身想要避一避,没想到才刚转身,樱就看到了他。为了气气风,樱大声的呼唤他:“诺勒宁,真巧呀!”她白了风一眼,跑过去挽住诺勒宁的手臂,诺勒宁尴尬的挣了一下,没有挣开,又不好强行甩开她,只好局促不安的被她挽着走开。
风在门外看着这一切,尤其是樱看到诺勒宁时脸上欣喜的表情和亲昵的动作,听到她喜悦的声音,心中隐隐作痛,无声无息的妒火在他的胸中燃烧,他不明白,樱为什么会这样,他只知道,樱和诺勒宁已经越来越亲近,他感到,樱正在渐渐离他远去。
“哼,男人虚伪。”风用一种近似于苦笑的冷笑自语道:“那么女人就是虚荣!不是吗?哪一个女人不喜欢有钱有势的男人?多少女人因为金钱和权势而变心?风,你这个笨蛋,你以为贵为公主的她真的会安心的嫁给你这个出身贫寒的平庸男人吗?你一直在骗自己,你这个傻瓜,她说的没错,你真虚伪!”
他心烦意乱,转身大步走向村外。
……
就在樱和风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房间里,雪琪一个人静静的倚在床头,呆呆的想着心事。
她的心里很惶恐,她有些绝望了。她打伤了艾瑞卡,而且看上伤的那么重,公爵一定很生她的气,甚至会恨她,一想到可能看到公爵愤恨的眼神,她的心就在颤抖,在流血,她不敢想象自己再次失去他会怎么样,她觉得,她的天要塌了。
她悲叹上天的不公,她一次又一次的问上天为什么要这样的对待她,她已经失去了最爱她的父亲,孤身一人漂泊了十年,熬过了无数的艰难险阻,克服了多少艰苦的困难,勇敢的活下来,只因心中保留着一个信念,一个她不敢让它发芽的信念。
十几年前,和公爵、聆月分开的雪琪回到了父亲的身边,她的心中却始终惦念着亨特尼斯。不久,起兵的日子到了,伊欧文公爵接到盖斯特派人送来的信函,并且把盖斯特推荐的凯许留在身边,随即起兵。
面对伊欧文公爵的精锐大军,一路上的城镇守军无不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公爵的大军直逼帝国第一要塞——伊丁城。
伊丁城是大陆上最坚固的城堡,分为内城、外城两层,城墙都由坚硬的花岗岩城砖砌成,坚固异常,且表面经过打磨异常光滑,难以攀登。数十米高的外城墙使得攻城云梯都望而却步,厚重的城门可以抵抗任何程度的撞击,以至于公爵的军队在伤亡了数千人后依然没有给这座坚不可摧的城堡造成任何伤害。
伊欧文公爵深知伊丁城易守难攻,他绞尽脑汁和部下商议攻城的计策,却都被一一破解,他隐隐的感觉,城内一定有一个厉害的角色。
公爵的军队围城三天,却毫无进展,士兵们疲惫不堪,士气低落。公爵愁眉不展,一连几天滴水未进,站在大帐门口凝望着固若金汤的伊丁城,望城兴叹。雪琪看到父亲忧虑的样子,感觉他一下子苍老了不少,禁不住暗暗心疼。她不知道怎么帮助父亲,她多么希望亨特尼斯和聆月能在这里,他们一定有办法帮助她的父亲度过难关的。
当夜,兵营里静悄悄的,伊欧文公爵坐在帐篷里冥思苦想破城之策。忽然,几个人影闪了进来,公爵大惊,拔剑在手,与来犯的黑衣人打斗起来。只听得帐外杀声四起,天空中尖利的啸叫划破了宁静的夜空,翅膀扇动的声音一次次从头顶掠过,公爵心急如焚,杀开一条血路,冲出帐篷,眼前景象把他惊呆了。
一群身披黑色斗篷的人在军营里来往冲突,天空中一只只巨大的狮鹫不断从士兵们头上掠过,将他们抓到天上,扔下去摔死,或者发射致命的箭矢,射穿他们的心脏。士兵们惊慌失措的匆忙抵抗,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的,潮水般的敌兵如同决堤一般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顿时把公爵的军队冲的七零八落,各自为战,很快都被消灭殆尽。
公爵深知大势已去,他的心中唯一牵挂的就是他的女儿。他聚齐一小队残兵,身先士卒带领手下在乱军之中寻找女儿的踪迹。借着遍地的烟火,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急忙大声的呼唤:“琪儿!”
雪琪回过头来,顿时惊得魂飞魄散。一个身披大氅的黑影闪现在公爵面前,锋利的巨剑登时刺穿了公爵的身体,公爵倒了下去,给他的女儿留下了让她终生难忘的眷恋眼神。
“父亲!”雪琪哭喊着挥剑冲了上去,对方转过身来,那冷若冰霜的眼神让年轻的小雪琪全身感到彻骨的冰冷,顿时失去了所有的勇气。她向后退了一步,几乎要被这一切压垮了。就在此时,雪琪吃惊的看到那人背后立起一个人,手中的剑狠狠地劈了下去。
“父亲!”雪琪泣不成声的摔倒在地上。就在伊欧文公爵用尽最后一丝生命想要刺杀那个让他朝思暮想想要干掉的帝国太子卡尔伊文的时候,一团暗红色的火焰击中了他的身体,将他的全身烧成了一片焦黑,肌肉全部扭曲,狰狞恐怖,不成人形。
“该死的叛贼!”卡尔伊文回过头来一剑将死尸那已经不成其为头颅的残骸劈地粉碎,他得意扬扬的笑道:“柯兰德林,干得好,我们的心腹大患终于除掉了!”柯兰德林却并不像他那样得意忘形,他冷静的指了指他的身后。卡尔伊文转过身来,看到两个人一左一右拖着雪琪正向远方跑去,他轻蔑的一笑,说道:“不用管那个丫头,凯许会搞定的。”
雪琪在两人的保护下逃了出来,三个人逃进了附近的一个小山谷,确定已经安全了,这才松了口气。
雪琪一直在哭,她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坚强,父亲的惨死让她的心碎成了粉末,只要一闭上眼睛,她就会看到父亲死时的惨状,她在痛苦与无助之中挣扎,她多希望她能和父亲一起死去,那样她就可以不必承受这可以把她压碎的沉重负担。但她已经活下来了,她不能杀死自己,那样的话,父亲是不会原谅她的。
哭着哭着,雪琪终于睡着了。但是她睡得并不安稳,她不断的梦见父亲的脸,父亲的笑容,父亲站在面前和她说话,父亲温文尔雅的谈吐举止,和蔼可亲的脸庞,把她抱在怀里的温馨,每一个画面都她感到无比的甜蜜,她笑了,笑得那么开心,好像一个刚会走路的小孩子,蹒跚的投入了父亲的怀抱。
然而,父亲突然消失了,雪琪从睡梦中惊醒,发现那美好的一切都已经只是虚无的梦境,酸楚和痛苦再次涌上心头,但她已经不再流泪了,她的眼泪哭干了。
“这怎么行?”
突然的一声把雪琪吓了一跳,她站起来,手里握着长剑,悄悄地接近发出声音的地方。当她从一块大石头后面露出头的时候,她看到了救他出来的那两个男人。
“有什么不行,我们把她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然后就没我们什么事情,反正公爵也已经死了,军队也没有了,我们也没有什么办法给公爵报仇,又何必跟着她呢?”雪琪认出这个人是盖斯特推荐给她父亲的凯许。
“不行!”另一个人,雪琪知道他是她父亲的贴身侍卫——诺雷德。诺雷德坚决反对他的想法:“正因为公爵战死了,公爵小姐还这么小,我们才应该担负起保护她的责任,怎么能扔下她一个人就此离去呢?”
雪琪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的父亲尸骨未寒,部下们竟然就要分道扬镳,抛下她这个孤女,她的倔强劲上来了,从石头后面跳出来,说道:“你们都走吧,我不需要任何人怜悯,我什么也不怕,如果我落到敌人手里,大不了一死,我就可以和我的父亲团圆了!”
两人没想到她突然出现,被她的说得无地自容。凯许上前饱含歉意的解释道:“小姐,请您千万别误会,我们不是那个意思,我们离开你其实是想去联络有可能给你提供帮助的人,然后东山再起,所以……”
雪琪打断他的狡辩,冷冷的说道:“不必了,谢谢你们的好意,我不会再麻烦你们了。”说完,她转身离开,向山谷外面走去。诺雷德急忙追上去,表示希望一路保护她,她也知道诺雷德是出于真心,但是她不想再依赖别人,因此婉言拒绝了他,独自一人走出了山谷。
黄昏的时候,雪琪来到了一个小镇,天色渐渐黯淡下来,她一个人走在冷清的街道上,镇上的居民都已经开始准备晚餐,几户飘出的饭香挑逗着饥肠辘辘的雪琪,她又饿又累,多想喝一碗香喷喷的热汤呢?可是她身无分文,又去哪里找食物呢?
就在这时,一个人从后面追上了她,那是凯许。雪琪一见到凯许,立刻表现的很冷淡,凯许也知道自己对不住她,于是怯怯的说道:“小姐,您这样孤身一人可不行呀!”雪琪哼了一声,答道:“你放心,就算没有你们,我也死不了。”说完又要离开,凯许上前一步挡住她,雪琪烦躁的瞪了他一眼,凯许自知失礼,急忙退开,说道:“抱歉,小姐,我并非有意冒犯。只是我实在不忍心,如果小姐执意要走,请收下我的这点心意吧。”说着掏出几个金币递到雪琪面前。
雪琪望着眼前黄澄澄的金币,矛盾极了。她不想要他的钱,但她又真的很需要,如果没有钱,她很难找到愿意收留她的地方。晚上一个人在街上的话很容易碰到巡逻队,或者是地痞流氓,那样的话就麻烦了。雪琪思来想去,加上凯许的极力恳请,她最终收下了金币。
“小姐,前面不远处就有一家旅店,您今天晚上就在那里休息吧。我带您过去。”雪琪有些奇怪凯许竟然如此了解此地,但是饥饿与疲劳使她没有心思多想,跟着凯许来到了那家旅店,老板盛情接待了他们,并且为她安排了房间和晚餐。凯许见一切安排妥当,就离开了。
雪琪饱餐了一顿,觉得舒服了很多。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正准备休息,忽然记起了凯许临走时叮嘱她的话:“小姐,这里还是暴君的手下管辖的地方,您一定要小心,睡觉不能太实,剑要放在身边,一旦有什么动静,要立刻起身。最关键的是,不能给敌人机会,要先发制人,这样才能保证安全。”她暗暗赞同,于是按照凯许的建议把剑出鞘放在枕边,又关紧门窗,使它们在打开的时候会发出响动,以便惊醒自己。而她自己也把床上的被褥撤掉一些,不让自己睡的太舒服以至于听不到响声。做完了这一切,她才和衣而眠。
半夜,雪琪真的被撬窗的声音惊醒了,她小心翼翼的坐起来,抓起长剑,隐约看到一个人影正在窗外捣鼓着什么,她静静的等待着,窗户忽然打开了,一个黑影跳了进来,雪琪想起了凯许的话,一剑刺了过去,对方发出一声惨叫,捂着中剑的腹部跪倒在地上。
雪琪退到一边,点燃了蜡烛,却惊叫起来。原来出现在她面前的正是诺雷德。
“怎么会是你?”雪琪又惊又怒的问道。
诺雷德忍着剧痛气喘吁吁的苦笑道:“我就说小姐根本不需要我保护,凯许非要……”话音未落,外面的楼梯上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两人一惊,诺雷德脱口道:“没想到真的有人来抓小姐!”雪琪望着诺雷德的表情,那完全不是装出来的。她惊讶的问:“怎么?难道说你不是来刺杀我的?”诺雷德更加吃惊的反问:“谁说我来刺杀你?”
两个人愣愣的注视着对方,忽然异口同声的叫道:“凯许!”
此时,外面的人已经开始撞击大门,纤弱的木门不堪打击,眼看就要支离破碎了。诺雷德叫道:“小姐,你快走,从窗户下去,这里我来应付!”雪琪上前抱住他的肩膀,说道:“不行,你会死的!我刺伤了你,不能把你扔下!”说着就要出去和敌人拼命,诺雷德拉住她,叫道:“小姐,你不能蛮干!公爵他也不会允许你这样做的!”
雪琪心急如焚,诺雷德大叫:“小姐快走,要不然我们谁也活不了!”他用剑刃抵住自己的咽喉,说:“你要是不走,我立刻死在你面前!”雪琪不得已,带着满心的痛苦从窗口跳了出去,一路杀散外面的散兵游勇,夺路而逃。
至于凯许,他则带着公爵小姐失踪的消息回到海音斯特姆,盖斯特国王和亨特尔公爵念及伊欧文公爵和他的女儿,给予了他男爵头衔。
雪琪逃出小镇,一路跌跌撞撞来到一个村庄,昏倒在一户人家门前,被好心的主人救起。醒来后,她编造了一个理由,将自己的身世搪塞过去。经过一天的休整之后,她重新出发了,这一次,她的目的地是前方不远处的一个反抗军管辖的小镇,她的目标则是镇上的修道院。
走进修道院,一个修女迎了上来,询问雪琪有什么事情。雪琪表示想要见院长,修女让她在等待室里坐一下,自己很快找来了院长。
“孩子,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慈祥的老院长问道。一声“孩子”把雪琪的心酸往事全都勾了起来,她噙着眼泪说:“院长,我想要做一名修女,远离凡尘,与神为伴。”老院长凝视着她泪眼婆娑的脸,又打量了一番她的衣着,最后目光落在她的佩剑上。
“孩子,看你的样子,一定是精通武艺的人吧?”
雪琪诚恳的点点头,不太明白老院长的意思。老院长笑道:“很好,这样的话,你所应该去的地方,就不是我这里了。”雪琪疑惑的望着院长,猜不出自己应该去的地方是哪里,只听老院长说道:“你跟我来。”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修道院外,院长指着不远处的一个高大的建筑物问:“孩子,看到那座大房子了吗?”雪琪点点头,院长继续说:“那就是你应该去的地方。”
“那是什么地方?”
老院长和善的一笑:“那里是神的卫士驻扎的地方。”
“神的卫士……”
原来,自从聆月成为大主教之后,就开始筹备组建圣骑士团。他让各地的教会选拔优秀的骑士,在他们当中选择能够忠于教会的人,册封他们为圣骑士,然后从这些人当中选择佼佼者册封了十二名皇家圣骑士。老院长指给雪琪的路正是成为圣骑士的路。
依靠老院长的指点,雪琪来到了圣骑士团的驻地。为了隐瞒身份,她假称自己是一名在战争中与部队失落的骑士,一路艰辛来到这里,希望能够加入骑士团,为教会做事。负责选拔圣骑士的神官在对她经过了一番考验之后,决定接收她。从此,雪琪成为了一名圣骑士,后来她参与了多次清剿暴君残余势力的战争,获得了大量的功勋,最后被派遣到伊丁城的教会,担任卫队长。
如果不是那次波罗莫一世派人追捕公爵,她根本不会想到和他见面。一直以来,她都在关注他的消息,还有聆月的消息,但她从来没有想过和他们联系,她不希望通过他们来获得任何本不属于她的东西,用她的话来说,她不喜欢活在别人的怜悯中,她要依靠自己生活下去。
但是,聆月鬼使神差的派遣却让她不得不与公爵形影不离。再次亲近他,使她的心激动不已,而科多山脉的那个雨夜,她心中埋藏已久的感情终于开始萌芽,她终于发现自己有多爱他,她一度想要把自己的身份告诉他,可最后还是压住了心中的冲动,放弃了。
然而,当在龙之荒原边界的帐篷里,聆月将那对银耳环交给她并要她戴上的时候,她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欣慰与泪光,她知道,他认出自己了。
当公爵等人从火龙洞窟生还的时候,公爵热情的亲吻了她,她的心完全被他占据了。她以为,自己已经得到了他的爱,即使不用揭开那段尘封的过去,她依然可以和他度过一生一世。但是她错了,那不过是公爵死里逃生一时激动造成的误会。于是,她再一次跌入了绝望的深渊……
……
雪琪轻轻的摘下那对晶莹剔透的银色耳环,把它们捧在手里,呆呆的凝视着,心里回忆着公爵说过的耳环的来历。
“也许,它们根本就不是属于我的。”雪琪喃喃自语道,她轻轻的把它们放在桌子上,转过身去,却又眷恋的回望了一眼,凄然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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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狐给张章打来电话,劈头就是坏笑:“好小子,诡计多端呀!”
张章一头雾水,反击道:“你才狡猾多诈呢!说什么呢?”胡狐笑道:“你小子还不承认?我问你,星期六是怎么回事呀?”张章一听,知道他说的给齐琪过生日的事情,却假装不知,明知故问:“星期六?什么事呀?”
“臭小子,还跟我装傻?”胡狐问道:“是谁出主意全班都去给人家庆祝生日?是谁特意让人弄的大蛋糕?是谁事先准备了两把勺子?是谁……”他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一声,“把人家齐琪弄的心花怒放,在她姐妹面前一个劲的称赞某某人呀?”
“真有这回事?”张章的眼睛一亮,问道:“她怎么说的?”
“人家女孩子的私房话,能告诉我?反正呀,该说的都说了!小子,可以呀!”胡狐嘿嘿的笑了两声,撂下一句:“偷着乐吧您呢!”挂了电话。
张章望着手机,真的有点偷着乐的感觉。
九章 独角兽的安息(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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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张章用手托着腮,望着窗外川流不息的人群,叹道:“为什么,美丽的感情总是要以悲剧作为结局呢?”
“怎么了?怎么突然变得伤感起来了?”
张章抬头看到刚从洗手间回来的齐琪——他们现在身处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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