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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女王爷:巧戏残暴君-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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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皇位,同室操戈、姐妹相残的事情,她做不来,也做不到。
女帝无奈地摇了摇头,“是朕错了,若非当初帝君表现无异,太子年幼,朕也不会将月儿立为太子,如今终是自食苦果,”她看向郑纱榆,一向从容镇定的面容如今多了沧桑苦涩,“榆儿,太子并非江山之主的最佳人选,如今你也见了,太子懦弱无能,德贤欠缺,若是被帝君把持朝政,江山终会易主啊,太子不适合这皇位,她根本做不来帝王……”
郑纱榆抿唇,有些感叹,“母后,帝君与太子已经把持了绝大部分的朝政了,兵部尚书、礼部尚书、吏部尚书,户部尚书,这些掌握着煞雪国运的大臣,全部是帝君的人,他们如今有兵有钱,要扭转乾坤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郑纱榆说的是实话,如今的女帝几乎被帝君与太子架空了,说好听点,女帝与帝君、太子分庭抗礼,说不好听的,女帝早已经是他们的傀儡,女帝手中握着的权力极为微弱,而蓝丞相势力也被削弱,如今,想要重夺大权,绝非易事。
即便将她封为摄政王,为女帝处理朝政,但重要的权力全部掌握在帝君手里,她根本是寸步难行,要兵没兵,要钱没钱,要权没权,她即便贵为摄政王,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对重夺大权不过是杯水车薪。
“朕也知道,可是朕已经没有办法了,这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朕唯有靠你了,”女帝颓然地侧躺着,眼眸之中毫无光彩,“榆儿,朕知道长恨国攻陷了文昌,其中有一半是你的功劳,朕不是想要去怪你,朕只想与你说,你认为对的事情,尽管去做。”
郑纱榆心里一震,随即释然一笑,女帝终究是女帝啊,看的比任何人都多,也能看得开,作为一国之主,她竟然没考虑到自己国家的安危吗?
“母后,你想说什么便说吧,儿臣都听着,”郑纱榆轻声说着。
女帝颔首,微微一笑,似乎看透世间所有尘缘一般的眼神,“榆儿,朕看得出,你是真的在乎长恨国皇帝,你很爱他,才如此帮着他费心费力,当初你求着朕将钟庆书赐婚予你,你也没有这股子冲劲,这世间也只有这么一个人,让你如此不计后果,榆儿,朕都懂的……”
郑纱榆微张嘴巴,有些惊讶,女帝怎么会跟她说这个?还帮她分析个透彻,只是,她爱情归无恨……她从来没有真正去面对过对情归无恨的感情,总觉得帮了他这次,以后自己的日子便安生很多,不曾想……女帝竟然如此看透了自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心里想的什么,如此一针见血的说法,果不愧是生她养她的母后。
女帝的一席话,让郑纱榆不得不认真考虑这个问题,她爱情归无恨吗?若是不爱,为何
第147章 受了重伤3()
担着天下的险阻也要帮他以最快速度攻陷文昌国,她明明讨厌血腥,不喜死亡的气味,明知道会牺牲很多人,江山必定离不开鲜血与尸骨的铺砌,而她却还是愿意与情归无恨并肩作战,攻下了文昌国。其中真正的原因,并不是想求得安宁吧……
不过用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掩饰那颗爱他至深的心,是这样吗?
她总是口口声声说着爱无言,可是不曾想去给无言他想要的生活,她将情归无恨作为首要的考虑,罔顾无言的意愿,她说爱他,可是她的行为表现的却是不爱……
郑纱榆脸色有些苍白,她总是做一些自打嘴巴的事情,而自己总是茫然无知,固执己见,她说爱无言的啊,可是她做的每一件事情,可有半点表现出她爱他的样子?她说她恨情归无恨,要与情归无恨势不两立的,可是她做的每一件事情,可有半点表现出她恨他的样子?
她摇摇头,白了一张脸,她茫然了,女帝说她爱情归无恨,钟庆书看得出她爱的不是自己,庆书还说要对无言好一些,这是什么意思,是他知道她真正在乎着的,是情归无恨吧,他早就知道了吧,可是一直不说,临终之时却不得不说了……
“榆儿,别哭,他若是爱你,必定不会放任你在如此境况里受苦的,”女帝抬手轻轻拭去郑纱榆溢出眼眶的泪水。
郑纱榆如梦惊醒,她流泪了?伸手一摸,脸上一片湿润,果然是……
“不会是这样的,怎么会呢,”郑纱榆呐呐地低喃,自己的心,不会骗自己的,她在乎无言啊,十一年的相伴,十一年的生死相依,这些都不是骗人的,都是真真实实地存在于她的生命里,这种感情她怎么也不可能割舍得了。
“母后,三皇妹怎么没上朝?”郑纱榆拭去眼泪,定了定心神,还是将心思转到正事上,今日的早朝,不但三皇妹没来,一众姐妹都没来。
女帝微微一叹,“太子将没有实权的王爷都软禁了起来,三皇儿让朕派去做事了,朕想着,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必须保住榆儿你们的性命。”
郑纱榆点头,也没问女帝派三王爷郑烟尘去做什么事情,总之不是有害于她的,既然女帝没有明说,便是还没到告诉她的时机。
女帝撑不住精神,回去了圣庆宫,在寝房里睡下了,郑纱榆转去了天乾殿后殿,被告知太子正处理朝政,任何人等不得打扰,郑纱榆只能转身离开,无意间瞥见帝君的随侍远远捧着茶点而来,趾高气昂的模样仿佛皇宫是她家开的。
郑纱榆牵起唇角微微冷笑,转而去了允贤宫,如今三位王爷都被困在允贤宫,她们出不来,不代表她进不去。这便是女帝封她为摄政王的好处,还没人敢明目张胆和女帝过不去。
允贤宫内,银装素裹,她刚走进宫门,天空便洋洋洒洒地飘下了清雪,高空之上灰白中带着浅红,似乎是阳光透出来的色泽,预示这一场雪并不大。
她没有披披风,身上仅着朝服,依着如此冻彻骨的寒冷,朝服的御寒程度并不好,她快步走向寝宫,守宫的宫人见她到来连忙行礼,并给她打开了寝宫的大门。
“话说,这么冷的天真是被关在屋内好,还有暖炕,你们烧着炭火呢,”郑纱榆走进寝宫里,看见内里的两盘炭火,盈盈一笑,走向里屋。
三位王爷闻声快步奔了出来,一见郑纱榆熟悉无比的脸,眼眶顿时便红了起来。
“舍得回来了?还因为你死外面了呢,怎么的,去把天下的勾栏院都逛完了,是气血双亏回来找御医还是怎么着,”六王爷郑酒酒带着些微的哭腔扑了上来,一来就是一顿看似十分生气的数落。
郑纱榆微微一笑,带着风雪的脸颊沾了些许雪花,她抬手拭去,回道:“怎么说,本王也是你皇姐,怎么的,才几月不见,倒是不客气起来了,数落我呢,不若皇姐也带你去勾栏院逛逛?保准你一生回味。”
“去你的!”六王爷郑酒酒娇羞掩面,脸色微微一红,她的手轻轻一扬,郑纱榆眼尖地看到她颈间微微的凸起。
“二皇姐,你总算回来了,四皇妹想死你了,你也真是狠心,一不顺心就会往外跑,连家都不要了,你不知道……”四王爷郑纯洁神色有些激动,看着郑纱榆高兴得差点说出了不该说的话语,想到这儿隔墙有耳,她适时地闭上了嘴巴。
“二皇姐,五皇妹好可怜啊,皇妹成天干坐在这儿,可是研究不了咱家的平底锅,也去不了平底锅的铺子,更是看不了账簿,现在本王这个‘锅王爷’的美称,可是名不正言不顺了啊,二皇姐,救救皇妹的铺子啊……”五王爷郑芯怨一上来就是抱怨,她最关心的莫过于她家经营的平底锅铺子,她最热爱的莫过于研究制造平底锅,她拥有的可是四国中,哦,现在三国最大的一个平底锅连锁店。
第148章 受了重务4()
“二皇姐,五皇妹好可怜啊,皇妹成天干坐在这儿,可是研究不了咱家的平底锅,也去不了平底锅的铺子,更是看不了账簿,现在本王这个‘锅王爷’的美称,可是名不正言不顺了啊,二皇姐,救救皇妹的铺子啊……”五王爷郑芯怨一上来就是抱怨,她最关心的莫过于她家经营的平底锅铺子,她最热爱的莫过于研究制造平底锅,她拥有的可是四国中,哦,现在三国最大的一个平底锅连锁店。
“各位皇妹莫急,坐下来慢慢说,来人,上茶点,本王腹中空空如也,最好上些小酒小菜,本王要与几位王爷好好聚聚,”郑纱榆对外面的宫人朗声吩咐,转头示意各位皇妹稍安勿躁,坐下慢说。
宫人领命而去,在外把守的宫人与禁军还是挺多,郑纱榆不动声色地摇头冷笑,不过是几位无权无势的王爷,只得这么一个王爷的称号,帝君到底担心什么,他也太草木皆兵了,如此阵仗困住几位王爷,当真是不理智。
“二皇姐,你去了什么地方,怎么会那么厉害的武器?把文昌国都给灭了,你好厉害啊,”六王爷郑酒酒压低声音说道,一脸的崇拜。
“对对对,我们都听说了,攻下文昌国,有一半都是二皇姐的功劳呢,二皇姐,你哪儿来的武器,那么厉害?那个长恨国皇帝是不是把你迷花眼了,把你心窝子都焐软了,让你这么掏心掏肺的?”四王爷郑纯洁八卦地问道,她们在宫中最大的乐趣莫过于外面偶尔传回来的消息,这是她们唯一能知道外界消息的渠道了。
“本王听说,那个长恨国皇帝长得极端俊美啊,就跟天上的仙儿似的,不知道有没有我家的平底锅好看?”五王爷郑芯怨幻想着,一脸憧憬。
“咳咳,”郑纱榆被刚喝下的一口水呛住了,她惊奇地对五王爷郑芯怨竖起大拇指!丫的这厮太会说话了!居然问情归无恨有没有她家的平底锅好看?!她脑子是浆糊糊的吗?人能跟平底锅相比?!
“郑、芯、怨,本王说你是不是活腻味儿了?”郑纱榆幽幽传来一句,语气的森森然让五王爷郑芯怨一缩,立马嘻嘻哈哈地想要蒙混过去。
“二皇姐,你这么维护你家那个长恨国皇帝啊?他对你好不好,他是不是真的爱你的,还是他只是利用你帮他夺得天下啊?”六王爷郑酒酒一针见血地问。
四王爷郑纯洁仰着头,似乎在想郑酒酒的话语,“有道理,酒酒,皇姐敬你一杯,虽然是茶水,不过没关系,和你做了这么久的姐妹,现在才发现原来你这么细心,以前的日子啊真真是白过了,唉……”
郑酒酒无语地瞥郑纯洁一眼,看向郑纱榆,“二皇姐,说嘛,我们都想知道呢。”
“对啊,二皇姐,这是个问题,咱们煞雪的王爷可不能被人坑了,”五王爷郑芯怨点头,十分赞同郑酒酒的话。
郑纱榆一脸惊奇地扫着这三位姐妹,她们是被关傻了吧,变得这么八卦兼无聊,她还以为她们怨天尤人恨不得将帝君除之而后快呢,“这个吧,本王不知道,别问本王。”
郑酒酒撇唇,举止间的娇柔活像女儿家一样,郑纱榆被这个“活像”一词惊到了,她心里忽然窜上了一个猜测……
“二皇姐,你怎么会进宫?是不是也被关进来了?”四王爷郑纯洁悄悄地低声问,生怕门外的守卫听见。
郑纱榆摇头,“一言难尽,你们被关多久了?”
“两个月吧,都快发霉了,这个**真是可恨,”五王爷郑芯怨低声抱怨,帝君二字说得极为小声,几乎是听不见。
“小心点,隔墙有耳,”六王爷郑酒酒更低声地提醒,还踢了踢郑芯怨的脚,“二皇姐,你有把握吗?”
六王爷郑酒酒如此问,自然是代表了她知道了宫中的形势,并且还对郑纱榆极为不利,现在女帝也是受困,大部分权利都掌握在帝君与太子手中,她如此问,是问郑纱榆有没有夺回大权的把握。
五王爷郑芯怨自然也是十分关心这一点的,她目不转睛地看着郑纱榆,希望她能给一个肯定的答案,现在只有郑纱榆能救她们出去了。
四王爷郑纯洁似乎没有大理想大目标,她向来是吃饱了睡睡饱了吃,但眼下受困的现状显然不是她想要的,她自然也是想出宫的,“二皇姐,你可是我们姐妹中最有实力和才气的,你一定要行啊!我们都靠你了。”
郑纱榆垂眸,漾开一抹自信的笑容,低声说道:“放心吧,二皇姐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三位王爷听了,皆松了一口气,随后嘻嘻哈哈笑了起来,高声谈笑着,似乎特意笑给门外的守卫与宫人看的。
郑纱榆微微垂下眼帘,她这么说,不过是安抚她们罢了,被困的感觉已经很不好了,她不希望她们如此一直郁郁,总也是有希望的,不若就安慰一下她们,让她们也有一个盼头,若是结果终究是逃不过,这一段日子,过得也总比抑郁的好。
和三位王爷喝了点酒,打探了一些事情,郑纱榆在雪停的时候便离开了,六王爷郑酒酒拿来她自己的披风,让郑纱榆披上,她也不客气,这样的天气,确实是冷。
出了允贤宫,郑纱榆也不知道该去哪儿,在这个宫中,她就这么几个姐妹,一个母后,如今探望的人都探望了,她竟是无处可去了。
不知不觉走到了宫门,重重宫门把守更是森严了,明显比前些天守卫更是严密,不会是因为她进宫的缘故吧?帝君与太子如此敏感,到底是在防备什么。
“榆王,您可是要出宫?请出示腰牌,”走到第一重宫门,她被一名禁军拦了下来,她抬眼望去,是上次拦过她还被她伤了的陈副统领,貌似是禁军一部的。
榆王?郑纱榆有些迷惑,随后才想起今日早朝女帝亲封她为摄政王,如今这二王爷的称呼是该改口了。
“本王出宫还需要出示什么腰牌?”郑纱榆好整以暇地笑问,她不是来找茬的,就是碰碰运气罢了,不过现在看来,她确实是出不去宫门了。
“榆王请勿为难下官,太子有令,必须出示出宫腰牌才能离开皇宫,否则,任何人等不得离开,”陈副统领显然是学乖了,这一次没有说帝君吩咐,而是说了太子。
“是吗,真是一朝天子一朝臣,这太子还没当帝呢,就管起宫门出入之事了,真是母后的得力助手,好儿女啊好儿女,”郑纱榆微微仰头大笑,看似欣慰,实质谁都知道是讽刺之意。
“榆王请勿为难下官,下官也是奉命行事,”陈副统领躬身行礼,语气一板一眼的,丝毫不肯让步。
“这么说,太子是想软禁本王了?”郑纱榆微微眯眼,寒光乍现,不待出手身后便传来了快步而来的脚步声。
“参见榆王!”是禁军二部的副统领莫可,他身后跟着两队禁军。
“平身,”郑纱榆淡淡地说道,即便莫可是女帝的人,她也不会表现出什么热络。
“榆王,下官奉命前来请榆王动身圣庆宫,女帝病情加重,华御医正在诊治,请榆王移步,”莫可语气急切。
闻言,郑纱榆蹙眉,冷声斥责,“不早说!”
莫可低头道歉,郑纱榆转身朝圣庆宫的方向疾奔而去,即便地上积雪甚厚,她行动也没有半点阻碍,不说踏雪无痕,她的轻功也是极其了得的。
圣庆宫,华清御医正在为女帝诊治,帝君与太子候在寝宫外的厅堂,心急如焚。
郑纱榆急跑进来,帝君抬眼恨恨看向郑纱榆,指着郑纱榆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都是你这个不孝女!是你害得女帝病情加重的!你这个不孝女,灾星!你每次进宫女帝都会加重病情!你为什么进宫!你滚!你滚出去!都是你害的!女帝如此都是你害的!”
郑纱榆咬牙,一肚子的火气让她毫不犹豫地一把推向帝君,帝君一时不察被郑纱榆推得后退好几步,他脸色瞬间苍白如纸。
第149章 受了重伤5()
郑纱榆惊疑地盯着帝君苍白如纸的脸庞,她不过是推他一下,不可能让他痛苦到面色如此苍白,除非……
“君父大人,刚刚气焰不是很高吗,怎么被榆儿推一下,面色就如此不妥?”郑纱榆冷笑,口吻试探中带着些放肆。
帝君捂住胸口,一手颤抖地捂住了脸,宽大的衣袖完全遮挡了他的面容,他低声地咳了一下。太子见帝君真是不适,连忙过去扶住帝君,却被帝君一把推开了。
郑纱榆紧紧盯着帝君,他的神色太可疑了,似乎是受了不轻的内伤才导致的,想到此,郑纱榆几步过去一把抓住了帝君的手,拨开了他的手看向他的面容。
帝君惊惧地想要推开郑纱榆,力气却不如郑纱榆的大,他只得恶狠狠地瞪着郑纱榆,冷声斥责,“榆儿!你好大的胆子!你这是冒犯本宫吗!”
郑纱榆闻言连忙松手,这个该死的帝君,诬赖她什么不好,诬赖她冒犯?!
不过这一出,也让她看清了帝君那苍白如纸的脸色瞬间恢复了红润,仿佛刚才的苍白不过是眼花看错罢了,若不是看到帝君手腕的一道伤口,她几乎也以为是自己眼睛不好。
那道伤口,是情归无恨救她的时候,用暗器伤了的,当时为了打落黑衣人的剑,情归无恨飞出暗器刺中了他的手腕,方向、深度都刚刚对上,原来那个要置她于死地的黑衣人,竟是帝君本人!
郑纱榆不动声色地牵了牵唇角,“君父大人多虑了,儿臣不过是关心君父伤势,并没有冒犯之意,还望君父大人见谅。”
帝君冷冷一哼,甩袖转过了身去,冷声回道:“本宫没伤,不必榆儿忧虑,你还是担心女帝吧,她要有个不测,都是你的错!”
言则,女帝若是不测,责任全在她郑纱榆身上了?郑纱榆紧紧握拳,愤怒从心底直窜而上,“君父大人切莫胡言乱语,母后本就病重,如何与儿臣有关,凭何就是儿臣的错?照顾母后的该是君父大人你,君父大人身为母后的正皇夫,自然担当起照顾母后的责任,母后若有三长两短,便是君父大人照顾不周,该都是君父大人的错失!”
诬赖她,也得有个好的理由!郑纱榆冷冷撇头,一甩衣袖,算是发泄自己的气愤。
帝君闻言,恨恨地咬了咬牙,找不到什么话去辩驳,便是怒视着郑纱榆,郑纱榆不尊敬的态度让他火冒三丈,女帝在里面生死未卜,他又是担忧又是仇恨,一时间,他竟是有口不能言。
“君父,你切莫生气,榆儿还小,不懂事,你别与她计较,消消气,消消气,”太子连忙过来安抚帝君,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君父,她对他自然最是上心的。
帝君一把挥开太子递过来的茶水,对自己的亲女儿也是不假辞色,他精致的面容转向太子,狠狠地剜了太子一眼,心里暗恨这个女儿的不争气。
郑纱榆看到帝君如此气愤,冷冷一笑,道:“君父大人切莫生气,可不利于内伤的痊愈,不若让御医来看一下君父大人的伤势?”
帝君闻此更是气恨,他抬手狠狠拍向身侧的桌子,那无辜的桌子顿时四分五裂、化为飞灰!
郑纱榆双目一下圆睁,很快恢复淡然的神色,她肯定帝君是受了不轻的内伤,情归无恨那一掌可不是好挨的,不知帝君用了什么灵丹妙药支撑到现在,而神色还能如常,这一下可是动了好几成内力的,怕是把旧伤扯裂了,更严重了吧……
有些幸灾乐祸地笑了笑,发火吧发火吧,你受伤还能少算计我一点呢,郑纱榆晃动了一下身躯,心里暗想着。
太子则惊恐地看着帝君,她从来不知道帝君武功如此之高,这一下着实把她吓坏了,她颤巍巍地伸手指着帝君,惊恐地问:“君,君父,你为何……你武功竟然如此之高?儿臣,儿臣一直不知……”
帝君冷冷地睨了太子一眼,对这个女儿是又爱又恨,爱,她毕竟是他唯一的孩儿,恨,太子如此不中用不争气,他暗暗捂住胸口,转向郑纱榆怒声斥责,“榆儿,本宫没有受伤!你看到了!”
郑纱榆暗暗一笑,点头称是,“是,君父大人没有受伤,只是儿臣没看太明白,君父大人可以再示范一次吗?榆儿武功不好,还请君父大人赐教。”
“你!”帝君指着郑纱榆,气得浑身颤抖,也有可能是因为内伤,总之他胸口剧烈起伏,似乎有什么从口腔想要冲口而出,他及时捂住了嘴巴,冷冷地瞪了郑纱榆一眼,夺步奔了出去。
郑纱榆若有所思地看着帝君离开的背影,他明显的内伤加剧,扯裂了伤口,血液从口腔吐出,他为了掩饰自己的伤势,不但用了胭脂,还用了些内力逼迫自己的脸色变红,刚刚那一下将桌子轰成粉末,内伤更是严重,再也撑不住掩饰不住,才逃了出去。
“君父!君父你去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太子不明所以地高声唤着自己的君父,一脸无知与疑惑。
郑纱榆没有理会她,看见华清御医从里室走了出来,连忙迎了上去,“华御医,母后状况如何?病情严重吗?”
华清御医一脸疲惫,朝太子与郑纱榆行了一礼,才道:“病情稳定下来了,只是状况不好,以目前这样的状态,怕是……”
“是怎么样?母后不会有事的!”郑纱榆一把抓住华清御医的双臂,眼神恶狠狠地警告。
华清御医顿时明白过来,有太子在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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