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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女王爷:巧戏残暴君-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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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么样?母后不会有事的!”郑纱榆一把抓住华清御医的双臂,眼神恶狠狠地警告。
华清御医顿时明白过来,有太子在场,他不能轻易将女帝的病情透露出去,“下官先去开药,女帝还需多多休息,太子、榆王切勿过于打扰。”
太子顺从地点头,看了看里室,她对郑纱榆说道:“本宫先去处理朝政了,母后这儿还有劳二皇妹多多担待,”说完她转身便朝殿外走去。
郑纱榆应声说是,目送太子的身影彻底离开寝宫,才转头问华清御医,“母后到底怎么样?还能不能治?”
华清摇了摇头,低声叹息,“难治,即便是神医再世,也是无能为力,女帝如此状况,最多只有二个月的性命。”
郑纱榆身躯一震,惊讶地倒退几步,即便神医再世,也无能为力?那么即便是无言在,也没办法治好母后了……
“你……尽力吧,下去开药吧,”郑纱榆摆摆手,将华清打发了出去,她缓步走向了里室,来到了女帝的床榻前。
第150章 受了重伤6()
坐在女帝的床榻边,郑纱榆看着女帝苍白失色的面容,她脸上已经很多皱纹了,她已经不年轻了,身为帝王,操持了大半辈子,她终于是要倒下了,或许以后,再也站不起来。
“母后,是榆儿不孝,榆儿从来不曾设身处地为母后想过,只知道任性妄为,让母后伤心难过,都是儿臣不孝啊……”郑纱榆抓起女帝的手,难过地啜泣起来,她身上流着的一半都是女帝的血脉,她们之间的骨肉亲情始终是割舍不得的,“母后,不要离开儿臣,要撑下去,一定要撑下去,儿臣不能没有母后,不能没有娘,不能没有妈妈……”
郑纱榆越想越伤心,伏在女帝的床边痛哭失声。女帝似乎是被她吵醒的,悠悠睁开了眼眸,晦暗的眸子没有什么光泽,只有一片沉沉的色泽。
“榆儿,莫哭,可丑了,”女帝爱怜地伸手抚去郑纱榆脸上的泪水,她神色间的疲惫沉沉如夜。
“母后,对不起,吵醒你了,”郑纱榆不好意思地低头,赶紧擦去自己的眼泪。
“榆儿,你到朕的后屏风,桌子上有一个花瓶,转动一下,就看到了,把东西收好,千万收好,切勿与任何人言说,”女帝有些急切,将她推向她床东侧的屏风那边。
“母后,你病得很重,要好好休息,”郑纱榆看了看那扇屏风,转回头趴在女帝床前,似乎不想动。
女帝可就急了,“去,快去,母后现在这状况,说不定哪一天就倒下醒不来了,后事必须都提前安排好,去啊,你快去啊……”
郑纱榆被催得无奈,只能起身走向床东侧的屏风,绕过了屏风,果然看到一张朱色桌子上的花瓶,照着女帝所说的转动了一下,旁边一个暗格竟然自然打开了,露出了一个黄布包裹的木盒,伸手取出木盒,不待打开却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
她一惊,连忙放开盒子,将所有东西归回原位,蹑手蹑脚地躲到了屏风之后,从她这个位置看去,刚刚好将女帝的床榻看得清清楚楚。
是帝君,去而复返的帝君。他似乎恢复了一些,此刻很是虚弱,他在宫人的搀扶下走到了女帝的床边。才这么一会功夫,女帝又睡了过去,她许是病得太重,没有好好休息吧。
帝君挥手让宫人都退了出去,他精致的面容此刻很是苍白,但看着女帝的神情无比深情与温柔,他抬手轻轻抚上女帝苍白的面容,喃喃地开口低语。
“怡,臣妾好久不曾如此唤你了,臣妾好担心你,为什么你会突然生病,病得如此之重,”帝君十分伤心,垂着头低低地开始啜泣,“怡,你对臣妾没有一丝信任吗,御医说你病了很久了,可是你一直不说,臣妾是你的皇夫啊,你为何要瞒臣妾,臣妾很伤心,很担心,你为何总是如此,总是对臣妾不屑一顾,臣妾那么爱你,为什么你半点怜惜都不给臣妾?”
郑纱榆捂住嘴巴,凝神静气地躲在屏风之后,若是平时,以帝君的武功怕是早就发现她了,可是现在帝君伤重,也是难以发现她在暗处的。
帝君低低柔柔的嗓音悲伤而夹带着愁绪,“怡,臣妾真的很爱你,即便你现在老了,病了,臣妾还是那么爱你,你以为臣妾真的不知道你病了吗,臣妾只是假装不知道而已,臣妾知道你的顾虑,你讳疾忌医,你还担心有心人拿你病重做文章,可是你不知道,你病了那么久,怎么会能够撑到现在的,怡,若不是臣妾懂医,你现在怕是一堆白骨了,可是你都不知道,你不会知道臣妾有多爱你啊……为了你的病,臣妾日夜苦读医书,若不是臣妾一直给你用药,你已经离开臣妾快半年了……”
郑纱榆惊惧地睁圆了眼睛,帝君是什么意思,他说的都是真的?!
帝君似乎想起什么,伸出手去点住了女帝的睡穴,这才放心地脱了自己的靴子,将女帝往里抱了抱,空出了一人的位置,他安心地躺了上去。
“怡,你安心地睡吧,最多,你只剩下两个月的命了,臣妾爱你,却还有半辈子,你总是不爱臣妾,在你心里,难道只有贵君吗,贵君已经死了,他生下榆儿便死了,他死了那么多年,你有没有忘记他,你心里,可曾有臣妾半分的位置……”
郑纱榆掩嘴,眼泪簌簌落下,她亲生君父死了,生下她便死了?女帝一直没有告诉她,一直都瞒着她啊,她以为自己的亲生君父还是活着的……
帝君的声音悲伤中带着无望,爱了一辈子,却得不来自己妻主的半点爱意,他极伤极痛,却是无可奈何,他能怎么办,他能控制所有权力,甚至能掌握煞雪国国运,可是他掌控不了她的心,他掌控不了心爱人的心……
“怡,臣妾真的很爱你,可是臣妾对你的病无能为力,臣妾没用,臣妾真的无能为力……你能不能再撑一下,往后的半生,臣妾就再也见不到你了,你多留一会,让臣妾多看一眼,没有你的日子,臣妾真的无法想象……你千万要撑着……”
郑纱榆被触动了心底那根最深的弦,她发现自己竟泪流满面,不是因为知道自己亲生君父的死因,而是因为帝君对女帝那得不到的爱情,那种无望与痛苦,即将变成彻底的绝望与死别,他的悲痛,从他的话语,他的声音,他的每一分颤抖中散发出来。
爱一个人爱了一辈子,可是一辈子都得不到半点回应是什么感受,她不知道,可是现在她被迫去知道。那种感觉,通过帝君的声音与话语,让她深深地触动着,悲伤着。
“怡,不要恨臣妾,臣妾爱了你一辈子,一辈子啊,你却连半分怜惜也不给,臣妾的一辈子都毁在了这个深宫之中,你若是不在了,臣妾怎么办,臣妾只能守着属于你的东西,去怀念你,臣妾必须让太子继承皇位,虽然太子平庸,但臣妾会帮你守护好江山的……”
帝君低柔的声音含着哭音与颤抖,许是压抑了很久的情绪终于得以舒发,“怡,不要恨臣妾,臣妾爱你胜过了自己的生命,可是臣妾不能追随你而去,若是臣妾一起走了,在阴间,定然会看到你与贵君重逢,你们之间再也没有臣妾的半分位置,那样的日子,臣妾受不了,受不了,臣妾不要再去承受……”
郑纱榆颇为震动,她紧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啜泣出声,母后有如此一个人爱着,到底是悲是喜……
“怡,臣妾识你之时,十二三岁年纪,那时候你长得真美,你在臣妾心里,一直都那么美……你活着,美着,臣妾爱你,你老了,丑了,臣妾爱你,你病了,以后崩了,臣妾还是爱你,臣妾对你的心,永远都不会变,不要害怕,这个世界上,只要臣妾活着,便总是念着你的,直至臣妾命终……”
帝君的声音越来越轻,说到最后几乎快要听不见,许是重伤倦了,他的呼吸很快平缓下来,睡着了。
郑纱榆拭去自己的眼泪,真是太多愁善感了,帝君不过三言两语,便引得她一把一把的眼泪,她想到母后有一个如此深情的男人爱着,才心中大恸。听得帝君沉睡了过去,她才敢稍稍移了移身体,重新回到刚刚的朱色桌子边。
用刚刚用过的方法,郑纱榆小心翼翼地拿出了那个黄布包裹的木盒,轻手地打了开来,里面竟是两封诏书。
郑纱榆小心地打开了其中一道诏书,用的是端庄的正楷字体,明显是女帝亲笔,竟是废太子的诏书。她一惊,连忙收好,打开另一道诏书,与上一道诏书一样的字体,可是却是……封她为帝的诏书!
这是女帝打算驾崩之后公开的两道诏书,这竟然是遗诏!女帝竟然为她准备了这样的遗诏……
郑纱榆震惊地看向床榻的方向,心神有些乱,手下连忙放好诏书,这样的东西绝不能传出去,否则将会天下大乱。女帝既然将诏书藏在这里,便是认为这儿十分安全,可是女帝说让她把东西收好……
她被困皇宫,能收到哪儿去!不若……
郑纱榆抿唇,神色肃然,握了握拳,她闪身避开了帝君的人,快速离开了圣庆宫。
女帝意欲立她为帝,可是如今境况,想要扭转乾坤确实难如登天。女帝如今握在手中的权力日益薄弱,三王爷郑烟尘手中真正掌握的青卫军才半数,加上女帝亲兵禁军一部,掌握的这些禁军是帝君掌握的三分之一。最重要的是,真正的兵权和户部赋税都在帝君的掌控之中,朝臣除了蓝丞相皆是站列在帝君那边,没有大臣的支撑,很多的事情都开展不下去。如今的蓝丞相空有百官之首官职,实质已经被架空了。
权力一旦失去,便是寸步难行。即便是有遗诏,但也可能被篡改……
正了正神色,拉紧了身上的狐皮披风,行走在风雪间,皇宫的庄重森然,在风雪中显得孤独萧条,在此深宫,犹如困兽,作着一场不知生死的搏斗,无论结果是什么,现在都必须义无反顾地坚持下去。她不想参与皇位之争,可是现在所有人都将她推到了风口浪尖,她不得不与迎战。
第151章 受了重伤7()
轻轻哈出一口气,喷出些薄雾,抬手拍了拍冻得通红的脸,她快步往天乾殿走去,风雪是越发大了,这个冬天,并不好过。
这一次来天乾殿后殿,守卫很轻易地放了她进去,走进女帝平时办公的后殿,郑纱榆看到太子紧蹙眉头伏在案前,似乎十分苦恼困惑。
“臣妹参见太子,”郑纱榆盈盈行了一礼,举止优雅端庄。
太子抬头,看见一身玄色朝服端庄威仪的郑纱榆,立马起身迎了上来,“二皇妹不必行礼,如今二皇妹贵为摄政王,母后可是明言规定你我地位同等,二皇妹往后不必行礼。”
太子虚扶着郑纱榆的手臂,精致的面容上有喜悦,有忧愁,有憨厚,却没有半分精明。郑纱榆暗中摇头,在现代的时候有句话叫做“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可是眼前这位,她是真正的太子,穿上的也确实是龙袍,可是如此才德……
“太子可是有烦心事扰?”郑纱榆微微颔首,算是对太子相扶的回礼。
太子郑新月一拍额头,似乎恍然想到什么,将郑纱榆拉到了案桌前,“二皇妹,这都是兵部呈上来的奏折,边境战事吃紧,本宫可是没有主意,兵部尚书意欲和谈,可是咱们是泱泱大国,岂能怕了她北燕,若是和谈,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我们郑氏皇室?”
郑纱榆被太子拉着和她一同坐在了案前的板凳上,共同看着面前摊开的一本奏折,太子将兵部尚书的意见指给她看。郑纱榆微微一笑,看着兵部尚书写的数列小楷,目光开始沉沉。
煞雪与北燕战事持之已久,一直旗鼓相当,双方皆占不到半分便宜,兵部尚书建议与北燕和谈,那本奏折上的八个字让郑纱榆为之一震:“集中兵力,全力御内”……
全力御内!兵部尚书这么说的意思是“御”她郑纱榆了?!这也太大手笔了,让煞雪国十多万军队共同抵御她郑纱榆这个敌人?!
郑纱榆暗暗捏了捏手心,面上不动声色地笑了笑,转向太子,问道:“太子认为该当如何处理与北燕的战事?”
太子以手撑了撑头,沉思了一会,说:“集中兵力,全力御敌,将北燕的狼子野心杀得片甲不留!否则日后还是对我朝持有觊觎之心,只有让她们吃尽教训,才不敢进犯我煞雪国土,你说是不是,二皇妹?”
郑纱榆不置可否地笑了,“太子怎么说怎么好,对于觊觎我们煞雪国土地的敌国人,确实该以暴制暴。”
太子闻言,欣喜地一把握住了郑纱榆的手腕,“你也觉得本宫的想法是好的?哈哈,本宫就知道,依二皇妹的才能,肯定是看到本宫的才能与潜质的,如今你也是同意本宫的做法了,那么便这么办吧!”
太子欣喜地批阅了这本奏折,用红笔圈出了不妥之处,在旁边写了批文,再拟一道调兵谕令,这出兵御敌之事就这么草率地决定了。
郑纱榆轻眨眼帘,清丽绝美的她此刻无比的冷艳高贵,宛如帝王般的威仪与端庄,她淡声地问向太子,“太子如此草率决定,不需要过问君父大人的意见吗?”
太子听此,眉头蹙起,似乎有些不悦,一张精致的脸在听到君父二字时,有些微的扭曲,“君父当行照顾母后之职,后宫不得干政,这是我们煞雪国的国法,也是皇家的家规,本宫能一力承担起朝政事务,再说,不是还有二皇妹吗,不必考虑君父的意愿。”
郑纱榆微微抿唇,露出一抹得体有度的笑容,心里却觉得讽刺而好笑,他们父女这是掐架了?内杠了?照太子如此说,说明他们父女在政见上的不合,而且太子并不同意帝君干涉朝政,帝君目前也没有嚣张到敢在朝堂之后设帘临朝听政。
两父女的不和,一定程度上给了她一个机会……
接下来的半月,郑纱榆每天都被太子拉着一同去批阅奏折,朝中所有大小事情如今都会经过她的手,太子的敬重,一定程度上给了她一些实权,她帮着处理一些太子把握不了或是犹豫不决的政务。看来女帝封她为摄政王,确实起了一些作用。
女帝病情越发的不稳定,帝君无暇他顾,整日缠绕在女帝的病榻前日夜照料。原本朝政之事全部经由帝君之手才能最后确定的,如今他却是分心无暇,唯有指望太子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儿。
郑纱榆每次前去圣庆宫,女帝几乎都在熟睡,为了不打扰女帝休息,她都是悄然去,悄然走。几乎每一次,她都能听到帝君伏在女帝床前低声啜泣,还有那绵绵的话语,帝君的悉心照料,没能看到女帝病情大好,反而将自己整得逢头垢面,憔悴不堪,他本是受了重伤的,如今为了照顾女帝,耽误了自己的休息,他的面色也是日益苍白,看着好不可怜。
郑纱榆除了叹息,不知道还能如何反应。自从窥听帝君对女帝的肺腑之言,还有他对女帝那深沉如海的爱情,她对帝君便恨不起来,怨不起来。爱情这东西,历来是双刃剑,一面是爱,一面是恨,爱到极致便产生了恨,到了那般地步,便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经过半月对皇宫的观察,她发现了不少东西,皇宫看似守卫极为森严,也不是没有漏洞可钻的,她摸清了所有禁军的交班时间,在换班的时候她大可以无声无息地摸出皇宫,再把握时机潜回来,不会被任何人发现。
第152章 少了东西1()
经过半月对皇宫的观察,她发现了不少东西,皇宫看似守卫极为森严,也不是没有漏洞可钻的,她摸清了所有禁军的交班时间,在换班的时候她大可以无声无息地摸出皇宫,再把握时机潜回来,不会被任何人发现。
而这半月,她也深入地分析了朝堂之上的势力,还有朝中的政务。蓝丞相确实被削了大部分实权,但她的威望在朝中还是有的,朝中大小事务,各部尚书举棋不定的都会与蓝丞相商讨,问询蓝丞相的意见,对蓝丞相极为尊重。太子虽然平庸,手下的文武大将却是个个出挑,虽都是帝君选的人才,但目前也颇听太子之言,对太子下的政令恭恭顺顺地执行,若是太子下的政令确实是不妥的,大臣也会提成反对意见,太子并不是固执己见的人,对大臣的建议全部集中采纳。
在此其中太子过于缺乏主见,大臣提出的她都说好,若大臣意见不合,蓝丞相问询太子意思时,太子呐呐地重复某一大臣所言,令蓝丞相大失所望。这时无论是蓝丞相还是各部尚书,便会来询听她这个摄政王的意思,她对大臣提出的问题全都能漂亮地作出回答,并且提出的政令均得到各部的肯定,各部便会按着她批阅的政令去执行。她这个摄政王,终于是真正地摄政了。
三王爷郑烟尘这半月虽然都有上朝,但每次下朝都是匆匆忙忙而去,连与郑纱榆说上一句话的空闲时间都没有,她只跟郑纱榆说了一句,“日后便知”。
被软禁的四、五、六王爷在这半月都比较自由,能出入宫中除了天乾殿的任何地方,当然是在郑纱榆的命令之下她们才得来了短暂的自由。
这日早朝,边关送来急报,边境战事告急,这边集中了兵力全力抵御北燕的进攻,那边腹背受敌,长恨国的军队大肆进犯,煞雪兵力全部调派到与北燕战事的前线,导致后方军力不足,才使长恨长驱直入。
郑纱榆听到消息时,原本紧蹙的眉头不经意舒展,心里没有对边境的半点担忧。情归无恨如此做,帝君必定重返朝堂,她与帝君暗地里的较量即将一触即发,发展到明面上的斗争。她很有可能因此被杀,但也可能真正翻身作主。
帝君闻此消息,衣不解带地急跑而来,早朝靠近尾声,帝君大踏步而入,一众朝臣见帝君出现毫不意外,甚至有些朝臣松了一口气。
“边境战事吃紧,太子打算如何处理?”帝君大步而来,憔悴苍白的脸色极为严肃,冷眼看着高位之侧的太子,神色深沉。
郑纱榆撇头看向帝君,他一袭宫装虽是端庄,但衣袍上明显可见皱褶,定是睡下的时候没脱衣压着所致,头上带着帝君专有的金色冠饰,苍白的面容十分憔悴疲惫,但强自振作着精神。
太子见帝君如此不客气地闯进朝堂,还对她高声喝问,心下大为不悦,私底下君父怎么教训她,她都可以忍受,可是这是在大殿之上,朝廷议事的天乾殿,满朝文武都在看着,君父丝毫面子都不给她留,活像她是个昏君一般地质问着她,她如何能忍!
“儿臣见过君父,这是朝堂,敢问君父出现于此,有何高见?”太子明显压着火气,站了起来,直直冷声问着殿下站在正中央的帝君。
帝君对太子的态度也不恼,他转头看向文武百官,有文武百官为他撑腰,一个区区太子,始终是掌握在他手里的。
郑纱榆并没有开口,只是作壁上观,太子与帝君争执了一会,自然是以太子失败告终,而后将话题转回到了边境战事上。
“长恨国皇帝以什么理由对我朝进攻?”帝君冷声问道。
太子紧握双拳坐在了太子位上,正是位于女帝龙位的左边,即便是生气,她也不得不回答帝君,“长恨国皇帝以我朝帝君软禁长恨国皇后为由,多次交涉释放二皇妹不遂,这才大肆进犯,要求释放二皇妹。”
真是莫名其妙,二皇妹在皇宫好端端的,谁困住她了?还说什么她们煞雪皇室对榆王百般苛待、囚禁,真是无稽之谈!
帝君闻言却是微微一顿,眉头蹙起,他转头看向郑纱榆,郑纱榆一脸淡然自若,仿佛事不关己。
确实……长恨国皇帝多次传来文书,要求将郑纱榆释放出宫,只是他当时照顾女帝,心浮气躁,也没多想就拂了折子,没想到……
太子看帝君如此表情,原本就不好的脸色更是阴霾密布,“君父,长恨国皇帝可是真有传过文书?要求释放二皇妹之类的?那些折子是不是都到了你那儿?”
郑纱榆自然是不会知道这个的,但既然情归无恨敢以这个理由出兵,那么便是真的了。她看向神色不定的帝君,心下暗忖着。
满朝文武也有知道那折子的事情的,毕竟折子首先经过重重宫门,还经过某部呈递给帝君,自然是有人知道前因后果的,大臣皆交头接耳起来。
帝君阴沉着脸,利眼看向郑纱榆,“榆王,此事你怎么看?”
一句话,将大臣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郑纱榆身上,毕竟这场战事是因她而起,现在来问询她的想法,无可,无不可……
“本王的另一重身份确实是长恨国皇后,怕是长恨国皇帝对君父大人有所误会,”郑纱榆四两拨千斤的说法原封不动地将问题推回给了帝君,想将她推到两国战事的风口浪尖?也要看她同不同意。
“误会?榆王觉得战争是可以随便发起的,因为一场误会就能让长恨国的军队进犯我朝?!”帝君厉声问道。
郑纱榆优雅一笑,站出了队列,与帝君对立而站,“君父大人怕是误会儿臣的意思了,无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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