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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女王爷:巧戏残暴君-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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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大臣,若是有所不满尽管提出,若是不怕挑起国内****的话,本宫也不介意与贵国兵戎相见,”郑纱榆的话语说得很绝,若是要情归无恨选妃,可以,两国分裂,战场上再见真章吧。而这些怂恿皇帝选妃的朝臣,便是挑起战争的罪魁祸首,破坏国家的稳定,这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郑纱榆的话语,让满朝大臣皆惶恐地下跪求饶,更是不断说出皇帝皇后天作之合的美言,再没人敢提半句让皇帝选妃的谏言,这事,也算是过去了。
情归无恨笑眯眯地看着郑纱榆,她说那些犀利的话语的时候,眼眉之间都是冷冽之气,颇有一国皇后的风范与威仪,他与她,总算真正地站到了一起,成为长圣国之主。
处理完朝政后,已是日落时分,郑纱榆和情归无恨一同从乾坤殿后殿走出来,他牵着她的手往安正宫而去。
“榆儿,我很开心,”情归无恨牵着郑纱榆缓步走在乾坤殿外,脸上眉飞色舞,别提神采有多飞扬。
郑纱榆瞥眼看他,微微一笑,“开心?是伤心吧?不能选妃了,宫里的秀女都被送出了宫去,是不是有些舍不得?”
情归无恨白了她一眼,也不计较她的无礼,“榆儿,我知道你在乎我,这让我很开心,我本就无意选妃,只是朝臣的颜面总是要顾及一些的,管理一个国家,很多时候都还要靠着朝臣,皇家和朝臣是分不开的……”
郑纱榆摆了摆手,那些事情她不想听,该知道的道理她都知道,“你这么说的意思就是很不满意我今日的所作所为了?那你大可以将秀女都抬进宫来,保证任君挑选。”
情归无恨见她神色真有不悦,站定了与她说:“榆儿,我没有要选妃,我有你就够了,你为什么总不相信我?”
“你也没有让我相信的资本,”郑纱榆轻蔑地笑了一声,她与他一起,似乎总是忍不住吵架啊吵架,总是忍不住这脾气。
“那么你就只相信那个无言?我才是你名正言顺的王夫!你为什么总是这样?难道除了和我吵架,你就半点不考虑我的感受吗!”情归无恨顿时凶恶起来。
轻叹一口气,她摇了摇头,“好了,我们不吵,行了吧,你不要什么事情都扯上无言,他没有任何得罪你的地方,你没必要如此针对他。”
他没有任何得罪他的地方?他的身份在那里,他的人在那里,他的任何一点都得罪了他情归无恨!无言在郑纱榆的心里占了多重的位置,他是有感觉的,正是因为知道这个,他脾气才如此暴躁才如此难以平静!
“我只想问你一句,休了无言,你能不能做到?”情归无恨定定地盯着她,神色阴沉。
郑纱榆不可思议地看着情归无恨,像看着一个疯子的眼神,“无恨,我不可能会丢了他,他永远都是郑纱榆的夫郎,这一点,至死不变。”
情归无恨阴鸷的神情无端地蔓延出哀色,他是一国之君,整个天下都是他的,他要的无非是她的一心一意,为什么就那么难以得到?
“我只要你的一心一意,在你的世界,不是一夫一妻制吗,为什么你做不到……为什么我能做到,你做不到?!”情归无恨握住她的双肩摇晃着她,神色激愤。
郑纱榆面色一白,她从来没对他提起过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或许是情归无仇对他说的,但她根本没说过那个世界是一夫一妻制啊,“你怎么知道我的世界是一夫一妻制的?”
情归无恨咬了咬牙,“皇父说的。”
他皇父,便是前帝君,一直很神秘而她极其感兴趣的人物,原来情归无恨知道前帝君的来历,这么说,前帝君的确是来自现代的,而太上女帝足够爱他,才使得整个后宫只有前帝君一个皇夫。
“他是来自21世纪的?”郑纱榆一把捉住情归无恨的手,神色有些激动。
他没好气地嗯了一声,却是没有甩开她。
“他真的没醒?他现在还活着吗?他在哪里?”郑纱榆追问,这个可能关系到她的自身状况啊,她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像前帝君一样,某一天沉睡了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情归无恨一颤,眼眸中闪过一片哀恸之色,他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母皇和皇父去了哪里,皇父醒了没有,他派了很多人去找,可是始终找不到。
郑纱榆有些失望,前帝君来自现代,那么他最后沉睡不醒的结局,很可能也会发生在她身上……
“无恨,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我在这个世界十多年了,这十多年都是无言陪着我度过的,我不能因为你的出现就抛弃无言,那不现实,也不可能,”郑纱榆温声说道,“无言既是我的夫郎,我便有责任和义务去照顾他,只要是他要的而我也能给的,我一定会给……”
比如说,孩子……
情归无恨没有多说,紧紧牵着她的手不急不缓地走着,这个话题,他不想再谈,谈再多也没有意思了,她既然不会改变主意,他也有的是办法让无言接近不了她。自打他出生,这个天下便没有他做不了的事情。
郑纱榆侧头看着情归无恨淡然的神情,也没再说什么,心里缓缓淌过一丝异样的感觉,便总有些不安宁,“无恨,不要做出一些让我恨你的事情……”
这句话她只是下意识说出口的,也没想到这句话会伤害到他还是怎样,她只想说些什么去阻止他对无言有可能会有的下手,都是一家人,她不希望他们短兵相接。
情归无恨抿唇不语,只是握着她的手越发的紧。
两人回到安正宫的时候,晚膳刚刚传了上来,两人刚坐下,便有宫人急匆匆而来。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尘王爷、洁王爷、芯王爷和德王爷后日将到驿站,皇上、皇后娘娘要作何安排?”宫人总管恭恭谨谨进来回禀。
情归无恨抬眼,淡声说道,“让他们去各自的府邸稍歇,后日晚上准备宴会为各位王爷接风洗尘,务必让他们准时参加。”
宫人总管应声退了下去。
郑纱榆看向情归无恨,笑意融融,“你一直在关注他们的消息?”他安排这些的时候,看着她的神情格外的温柔宠溺,她心里自然无比高兴,而几位王爷的即将到来,她是极为高兴的。
情归无恨宠溺一笑,“那边的事情一完,我便让他们快马加鞭赶过来,你想见他们,自然早日好些。”
郑纱榆心里一暖,有些感动,他极少在她面前自称朕,而很多小举动,也让她十分动容的,真要挑剔,便是他太会算计,在她的事情面前过于暴躁吧。
“无恨,正月是不是有半月时间休沐的?”郑纱榆边吃边问,她向来没有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自觉。
依照长恨国往年的国例,确实在新年的半个月里有半月时间是不用上朝的,朝政推后处理,而无论是皇帝还是朝臣百官都能休息半个月的时间,用以游山玩水也好,探访亲友也罢。昨儿有礼部的官员过来问询她休沐半月的安排,她当时没回答,想着还是和情归无恨商量一下吧。
“是,榆儿有安排?”情归无恨也迁就她,用膳时她就总喜欢说话,而他向来纵容着。
“我想出宫,去冰海潭,听说你们长恨国……”
“是我们长圣国,”情归无恨出声打断她,她总是没有将国号改过来的自觉,那么他便每次都这么提醒。
“是,我们长圣国,”郑纱榆也没与他在这个话题多作争论,“我听说冰海潭那边在春季最美,我想去看看,之前一直没有机会,我们一起去吧?”
她有些期待地看着他,即便知道他不可能会拒绝,她还是想要问询一下他的意见,他们不是最亲密的夫妻么,她也想知道他会不会喜欢她的安排。
情归无恨眼波轻动,柔柔地荡出一片光来,他唇角轻抿,笑意盎然,她也会学着来问询他的意见了?她心里想着念着他的时候,他总是如此高兴,“好,我们一起去,”可她的下一句话让他的面容有了一丝的冷凝。
“那好,带上无言。”
郑纱榆没心没肺地笑笑,她知道他是介意的,可是她能怎么办,他们出行,总不能将无言弃在深宫之中,那对他不公平,而现在也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她忽然便有些怨恨起自己的心,这心为什么那么大呢,她明明是现代人,却如这个古代人一般同时爱着两个人,这种心理真的好混蛋啊好混蛋……
真想骂一句这操蛋的感情……
情归无恨忽然便没有了食欲,放下筷子,望着郑纱榆吃,一个帝王的存在感是极其强烈的,尤其是用那种倨傲不羁的眼神扫荡你的时候。
郑纱榆在这样的眼神下竟然有些心虚,活像无言是奸夫被情归无恨这个正夫发现正要兴师问罪的时候,就是他现在这样狂风暴雨来临前的表情。
她抬头看他,神色讨好,“无恨,你怎么不吃了?”
“吃不下,”他回答得简洁。
“多少吃点呀,不然我喂你,”郑纱榆眯眼笑,蹭过来坐到他旁边,夹起一块鱼肉用碟子小心在下面托着,递到了情归无恨嘴边。
他瞥眼看她,她盈盈笑意的神情实在让他无法拒绝,他微微张口含下那块鱼肉,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夹的就特别好吃,他唇边缓缓绽开一抹绝俊的笑弧。
郑纱榆看他吃下去,还得来如此俊美的笑容,顿时来了兴致,又夹起一块肉喂到他口里,他张口合口间嚼着她夹的饭菜,她心里竟然有些十分微妙的变化,是欣悦,是幸福,是巨大的满足。
情归无恨吃得欢愉,重新拿起筷子也夹菜去喂她,郑纱榆有些怔愣,但很快更甜蜜地笑了起来,或许连她自己都没发现那笑容真正的味道,她含笑地吃下他为她夹来的菜。
两人就这么相互喂着对方直到对方都吃饱了,丝毫没介意这样喂食卫不卫生的问题,两人相视一笑,有些暧昧暗中涌动,这样的气氛实在太美好了,美好得总想做些什么来纪念这一刻的情动。
“榆儿,”情归无恨声音有些暗哑,他凑过去轻轻亲了亲她的唇,有些话不知道这一刻说合不合适,他没有经过大脑便说了出来,“榆儿,朕是一国之君,你是一国之后,你我夫妻二人足以撑起整个天下,无言的存在,会是天下的笑柄……”
无言,又是无言,他为什么就那么排斥着无言,他为什么就不能和无言好好相处?
郑纱榆的脸色瞬间拉了下来,这样的气氛,他却总说些不合时宜的话来惹得对方不悦,来挑起两个人的口角,单凭这一点,他与无言比起来,简直差劲极了!
“情归无恨,为什么你半点容人之心都没有?!什么叫无言是天下的笑柄?他做了什么碍着你了得罪你了,让你这样将他当作眼中钉肉中刺的?”她唰一下站了起来,气呼呼地瞪视着情归无恨。
第164章 喜欢孩子2()
“情归无恨,为什么你半点容人之心都没有?!什么叫无言是天下的笑柄?他做了什么碍着你了得罪你了,让你这样将他当作眼中钉肉中刺的?”她唰一下站了起来,气呼呼地瞪视着情归无恨。
情归无恨也霍地站了起来,比身高,他占绝对的优势,他怎么可能给她俯视他的机会!他的气势同样不弱于她,甚至更为火大,“我没有半点容人之心?郑纱榆!你知不知道朕是一国之君,朕的皇后竟然在朕的后宫养着一个情夫!这算什么话?!你就是让天下看我情归无恨的笑话吗!我娶你是天下作证、全民皆知!更是你前煞雪国女帝允可的!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他无言呢!”
“对!你是娶了他,可是他没有上皇家玉牒!他就是无名无份的野夫流氓!天理不容、万民谴责、千夫所指!他不清不楚地住在这个皇宫里算怎么回事!你让我情归无恨颜面何存!你让朕如何面对万千子民的嘲笑怒骂?!”
情归无恨吼得眼睛都红了,看着郑纱榆的表情悲痛又莫可奈何,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凄惶无终日。
“啪!”郑纱榆一道强劲的掌风之后,情归无恨的脸上赫然出现一个红通通的巴掌印。
她脸色又是红又是白又是青,难堪、羞耻、悲痛、哀愁,神色交相变换,极其复杂,“很委屈你是不是?既然我们都碍了你的法眼,我们直接走就是了,可你为什么口无遮拦这样去骂无言!他从来不曾得罪于你!他错什么了?让你如此羞辱谩骂!他是人!他有尊严!我也有尊严!容不得你如此羞辱!”
郑纱榆气得眼泪都流了下来,也行是太过伤心,情绪太过激动,她愤然转身正欲离开,却看到在门口郁郁而站的无言。
无言一身白衣,风雪般清俊的面容如今血色尽失一片雪白,他向来清冷的眸子忧郁地看着郑纱榆,眼眸无波,却深沉如海,那样的忧郁痛到她窒息。他似乎站了好些时候了,看见他们互相喂食,看见他们相视而笑,看见他们恩爱甜蜜,也看见听见他们的争吵,全部都是因为他……
郑纱榆脸上惊痛,她颤抖地唇轻唤无言的名字,脚步竟是迈不开去。而情归无恨脸色十分阴霾,他阴冷的目光紧紧盯在无言身上,似乎要盯出无数的窟窿出来。
无言脸上神色有些僵硬,好半晌才缓了缓,他张了张唇,却没有发出一个音节,自嘲一下,他转身飞掠而去。
“无言!”见无言飞身离开,郑纱榆更是急了,快跑过去想要追上,却被情归无恨紧紧拽住了身形。
“干什么!你放开!”郑纱榆气恨地回头吼他,脸上一片哀色,她这是要痛死了,两个都是她最在乎的人,可是他们彼此不容,她夹在中间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放开?朕是皇帝,你是皇后,朕没有放开你的道理!”情归无恨蛮霸地将她拖了回来紧紧箍在自己怀里,朝寝宫里的大床走去,语声是雷电,是狂风,神情是黑云压顶、霹雳骤雨。
郑纱榆死命挣扎,这一刻她终于有些绝望,情归无恨和无言之间根本无可化解,这不是时间能够解决的问题,她根本拖不了,矛盾越来越尖锐、越来越激化的时候,她哪一边都是顾不上,她一头栽进这个无底洞里不见天日,她的痛苦,她的彷徨,她的无助,她的挣扎,她的爱情,一切显得那么可悲又可笑。
无言一路飞掠出宫,宫内的禁军守卫根本发现不了他更何况拦住他了,他很是顺利地来到一处山林前,他没有焦距的眼眸看着面前模模糊糊的一切,原来才发现这儿是毒香山,姬氏世家的所在,他不知不觉地来到了这儿……
自嘲一笑,他颓然地瘫坐在草地上,任由眼泪肆流。他从来是清冷无比的一个人,从来没有多余的情绪,更何况眼泪这种廉价到不值一文的东西,可是如今,他心里蔓延上的无边绝望痛楚,他该往何处发泄,而这眼泪,他竟然是控制不住……
情归无恨的恶言恶语回响在他的脑海,他沉沉地闭上眼睛,咬住自己的手腕,压抑得痛不欲生。
他说,他是一国之君,可他的皇后竟然在他的后宫养着一个情夫……
他说,他娶她是天下作证、全民皆知,更是前煞雪国女帝允可,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他无言呢……
他说,他无言没有上皇家玉牒,他就是无名无份的野夫流氓,天理不容、万民谴责、千夫所指,他不清不楚地住在这个皇宫里算怎么回事,他情归无恨颜面何存,他情归无恨如何面对万千子民的嘲笑怒骂……
从来只知道留在郑纱榆身边,他并没有去考虑情归无恨的感受,他知道情归无恨一直针对一直不容他,可是他没有思考过多的东西,没有去想国家、朝廷、子民对此的看法和态度,他是一国之君,自然自尊也是高人一等的……
他不是想不到这些,只是不敢想,他太贪心,他只想留在她的身边而已。自小到大,他的愿望从来只有一个,默默保护她,默默呵护她,默默关心她,默默地爱她,他一直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不露半丝破绽,直到她明确地表明她爱他的心,他才敢诚惶诚恐地双手捧着这一份至真至诚、至爱至宠的爱情。
他以为自己真的等到了,她待他那般好,她对他说了以后的打算,即便现在没有做到,可她到底是有心去做的,他便相信着,默默地爱着她,从来不敢多求半点,连半分的注目他都未曾奢求过。
他能听见爱情忽然开出花儿的声音,他那么渴望的她,那么欣喜地毫不掩饰地说爱他,他如何能不感动,从此他对她更是死心塌地、天地难改,自以为只有默默守候,总有一份温暖是属于他的……
他那么努力地呵护着她,只为了让她开心,让她幸福,让她安安定定毫无负担,可是现在……她开心吗,她幸福吗,她安安定定毫无负担吗?
都没有的,都是没有真正的。
正如情归无恨所说的,他是个无名无份的野夫流氓,天理不容、万民谴责、千夫所指,他不清不楚地纠缠着榆儿,算什么事儿,他将她置在一个极难的境地,他让她两相为难、境地尴尬、进退维谷。这是他想要的吗,不,不是……
白皙修长的手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把匕首,极其锋利,寒光乍起,他眨眼,将眼泪都驱赶出了眼眶,集中视力看着手上的匕首,那面上薄薄的寒光,让他心神有些凝滞。伸出另一手腕,他蓦然地看了看完全黑下来的天色,匕首面上反射着月亮凉薄的光影,照在他面上,有一种惊人的寒意。
他缓缓低头,脸上再无任何表情,手指轻动,匕首在手腕处轻轻划下,一道鲜血瞬间释放而出,缓缓流淌着。月光穿透薄如轻纱的云层照耀着大地,无言身上披上了一层柔光,手腕出鲜血缓流,隐隐可见上面的青筋,有些森然,有些凄惶,更多的是凉薄。
原是到今日才知道,自己心里也有如此阴暗极端的一面,痛苦,痛到四肢百骸都麻木的时候,他竟是学会了自残……
他不是想自杀,他很懂得把握分寸,那血液只会流一会儿便会凝固,然后留下一道丑陋狰狞的血色疤痕,它会慢慢结疤,会慢慢愈合,慢慢长上新肉,慢慢变得毫无痕迹,如果他用药的话……
寝宫内,被强迫做着活塞运动的郑纱榆泪流满面地侧头看着烛台上的红烛,身体上痛并快活着,可她的心呢,她的心被人紧紧掐着,正用刀一下一下地凌迟,那种痛,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可是她死不去,她身上有永远满足不了的情归无恨,有贪心无度残忍暴烈的情归无恨,她如何去得了鬼门关……
“榆儿,不要哭,我心疼,”情归无恨放柔了一下动作,温柔地在她身体里进出,眼睛直直望着她泪流满面的脸,心疼地抚上了她饱含悲痛的双眸,他柔声低哄,“别哭,别哭,我轻点……”
郑纱榆紧咬双唇,眼泪无声,他柔声低哄的话语让她更觉伤心,她不要这样,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她不想做,她什么都不想……
“放开我,无恨,求求你放开我吧……”郑纱榆带着浓浓哭音的声音沙哑而破碎,她的肢体已经被他折腾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她无力再继续了。
情归无恨悲伤地摇了摇头,放开,他怎么可能放开,可是她总是在求着他放开她,她可是他的皇后,他唯一的妻,“榆儿,别哭,不做了,我们不做了,可是我不能放了你,我怎么能放了你……”
他停止了动作,紧紧压抑着情欲,他将她湿腻的身子拥进怀里,庞然肿胀着的欲望顶在她双腿间,一片粘腻,他的分身轻轻擦过她肌肤的爽滑,他难抑地低吼了一声,双腿紧紧夹住了她的腿,只有这样密不可分的肢体相触,他才能真正感觉到她是属于他的,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郑纱榆轻颤着,身子不可抑止地在抖,情归无恨温热而汗湿的怀抱让她一阵不适,她掩住口鼻痛苦,紧紧挨在情归无恨的怀里,她的声音破破碎碎。
“为什么,为什么,到底为什么……无恨,为什么有你,为什么是你,为什么只能是你……”
隔天中午,情归无恨下朝回来安正宫,看见郑纱榆急匆匆地在跑下地板,她脸色有些白,发丝有些凌乱,衣衫不整的,看来刚起。
她回头来看见他,不发一语,就那么眼直直地看着,手上也不忙活穿衣了,宫人跪地行礼后便为她穿衣梳发。
情归无恨站在她面前,一身明黄的龙袍气宇轩昂,那一派皇家的风范与不怒而威的气势像一座大山一般压在她的心头,她鼻子隐隐泛酸。
他长得真是极好,比无言的清俊更多了分邪魅,他的五官无可挑剔,俊美得如同天上的神只,不可侵犯,不可违逆,不可反抗。
情归无恨看着她,眼神如冰封冻,他也不走近,怕她反感,昨夜她的排斥与抗拒,实在也伤了他的心与自尊。
郑纱榆拂开宫人几步扑进了他的怀里,为什么她心里那么多的哀伤,她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可是她无法送走无言,她无法丢弃无言,那么情归无恨怎么办?她更加无法离开他……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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