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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谋:媚骨天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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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牡丹蓄意伤害蒋舜华未果,加之她心中有愧,这几日总算是没有来打扰她的生活,含笑每日除了完成尧图分派下来的任务还要帮蒋舜华熬药涂药,几日下来总觉得人清瘦了不少,但是好在尧图细心,从那日之后便没再给含笑安排体力活。
其他的姑娘多少有些非议,一时间营帐里传出了不少的流言蜚语,蒋舜华以为清者自清,但含笑却不乐意了。蒋舜华明白,她不愿意与其他男子扯上关系,便是捕风捉影的谣传她也极力避开,尧图久在军营,难免也有些五大三粗,每次都毫不避讳地与含笑玩闹。
含笑原本在外面晾晒衣服,尧图一声不吭的绕到她的身后,结结实实的拍了她一下肩膀。
“啊!谁啊?”含笑以为是营帐里的姑娘与她玩笑,回头见是尧图脸一下子涨红了,低着头不知所措的看着周遭人的反应。
牡丹冷哼一声扭着腰走到别处去了,三三两两的姑娘都往含笑这里看,牡丹的声音虽是不大,但也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含笑的耳中:“到底是连个人亲如姐妹,那一个巴结上了将军,这个这么快便搭上了军医。哎呀真是好啊,姐妹们还不快学着点,现在赶紧去巴结巴结她们两姐妹,再不济你们在军中也能有个靠山,你们且说是不是。”
一众人本就看不上含笑与蒋舜华,碍于许多人都帮衬着她们两个也都是有口难言,牡丹既说出了她们的心里话,哪里有不符合的道理。
含笑哪里经得起她们如此编排,急的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气呼呼走进营帐,独留了尧图一人在外面摸不招头脑,蒋舜华将手中到东西放下,撩开帘子看着一脸无奈的尧图笑了笑。
牡丹一看蒋舜华出来便没了方才的嚣张气焰,毕竟是最贼心虚,当着尧图与蒋舜华的面儿她不敢太过放肆,一群人见她都没了声音自然不愿意再自讨没趣,三两下便散去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招惹到她了,昨日还好好的。”尧图无奈的摊了摊双手,看着向着他走来的蒋舜华尴尬的笑着说道。
“你一个男子与她一个小姑娘闹什么?她脸皮薄,从前是不敢反驳你,现在慢慢熟识了,自然是不让你这么胡闹了。”蒋舜华随意的搪塞着,她总不能告诉尧图,含笑喜欢的人是武华王晏忻。
“我……我给疏忽了……”尧图尴尬的低头看着地面,耳根都羞红了。
蒋舜华明白他的心思,毕竟是血气方刚的男子看着心仪的女孩子又怎么会无动于衷呢。
“是含笑太过任性,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我与含笑在她们眼中算是佼佼者难免要受人非议,木槿从来都不在乎她们如何编排,但是含笑不同。尧军医若是真的喜欢含笑,以后这诸多照顾还是免了吧。”蒋舜华也着实不喜欢青灵与尧图所给予的种种照顾。
“女人之间的事情我们男子总是不能明白,但你既然看出我喜欢含笑,能不能……”尧图有些为难,但是她不想瞒着蒋舜华。
“不能。”蒋舜华毫不犹豫的拒绝,并非是尧图不够好,而是含笑一心想要飞上枝头,心思怎么可能放在尧图身上。尧图听将舜华拒绝的如此干脆,不解的笑着问:“为什么,我知道你视含笑如亲姐妹,但我尧图也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我发誓绝不会辜负她的。”
蒋舜华无奈的摇头笑道:“就是敬你一个好男儿,所以才……你还是趁早绝了这心思吧,人各有志,你们原本便不是同一条路上的人。”说完蒋舜华没有再给尧图发问的机会便离开了。
她是不是与含笑亲如姐妹都不是十分重要,尧图是个好男儿,他的一片真心不该错付……蒋舜华虽是没有进入过军营,但现在军营里已经有许多人知道她的名号。她本不想如此招摇的,但是事已至此,她也只能见招拆招。
在她生病的期间,青灵与尧图时常来看她,牡丹自是不敢在动什么手脚,至于她患了麻风病的谣言也是不攻自破了,她因为生病的缘故,原本自己要做的事情也都交由含笑来做,她只在一旁看着教她如何做。
尧图进来的时候她正在教含笑分辨各种草药:“药材种类繁多,药用部分不一,鉴别时观察的方法和重点也不完全相同。辨别的方法无疑是口尝鼻闻手摸,水试和火试。”
尧图看她分析的有模有样便也没有打扰她,站在她的身后继续听着:“药材的气味与其所含的成分有关,鼻闻是比较重要的鉴别方法,尤其对于鉴别一些有浓郁气味的药材是很有效的,如薄荷的香、鱼腥草的腥、阿魏的臭等等。口尝法鉴别药材的意义不仅在于味道还包括“味感”,味分为辛、甘、酸、苦、咸五味,如山楂的酸、黄连的苦、甘草的甜等。味感则分为麻、涩、淡、滑、凉、腻等。”
蒋舜华对药材的了解让尧图吃惊不小,而有了这一原因,他更加断定自己的判断没错。
“而用手感受药材的软硬、轻重,疏松还是致密,光滑还是粘腻,细致还是粗糙,以此鉴别药材的好坏。不同药材的质感是不一样的,即使是同一种药材,由于加工炮制的方法不同,也会有较大的差异。如荆三棱坚实体重,而泡三棱则体轻;盐附子质软,而黑附子则质地坚硬。”蒋舜华接着说道。
含笑听得津津有味,她一直都知道蒋舜华不是空有美貌的女子,但没想到她竟然知道的那么多:“有些药材放在水中,或用火烧灼一下会产生特殊的现象。如熊胆的粉末放在水中,会先在水面上旋转,然后成黄线下沉而不会扩散。麝香被烧灼时,会产生浓郁的香气,燃尽后留下白色的灰末。这些特殊的现象都与药材内所含的成分有密切的关系,这也是常用的鉴别方法。”
含笑听得都呆住了,蒋舜华说完没有听见她应声,抬头看了一眼发现尧图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自己的身后了。
“尧大人什么时候到的。”蒋舜华微微一惊,她实在不想过于展露自己的锋芒,以免遭到更多人的嫉恨。
“到了有一会儿了,你还真是会给我惊喜,这没想到你竟然对药材如此精通!”尧图眼里闪着异样的光芒,若眼前的人不是她,他真的无法说服自己世上竟然有两个如此相似的人!
“你全听见了啊……木槿知道的不过是一些皮毛,小时候跟在一位名医身边学过一段时间,也只是知道这么多而已。”小时候除了皇兄与母妃,其他的人都冷落她,她无聊便总往太医院跑,跟在当时的院令张鲁身边,张鲁教了她许多医理知识,所以这些浅显的分辨药材的方法她算得上精通。
“如此说来,你倒是与我认识的以为故人有着八九分的相似,只是这么多年来,不知道她如何了?”尧图隔着纱蔓看着蒋舜华,双眸有几分恍惚,他多么希望眼前的人就是她,若是能顾全她的安危,那九泉之下的千千万万南秦百姓的冤魂也该得以安息了吧。
蒋舜华听了他的话,抬眼细细的打量着尧图,说来也奇怪。在这六年的逃亡路程中,她不止一次的回想起从前生活在南秦皇宫里的生活,甚至连身边伺候洒扫的宫女太监都能仔细的回忆起他们的样貌。偏是眼前的人,明明有着强烈的似曾相识的感觉,却始终都想不起他是谁。
“尧军医说笑了,这世上虽然难找相同的两片树叶,可若是想找眉梢眼角里有少许相似的两个人,怕不是什么难事。木槿出身卑微能得尧军医如此照顾,想必是那人带给木槿的福气。不论如何,木槿都记得她的好,待军医找到那位姑娘的时候,木槿必然厚礼答谢。”有时候人总是在怀念已经失去了的,尧图与那人有什么纠葛她不想知道,但总归是享用了别人带来的恩惠,她蒋舜华从来就不是受人恩惠而不思回报的人。
“姑娘客气了。”尧图看她如此搪塞便不再多说,蒋舜华的脾气难以捉摸青灵已经告诉过他了,虽然她方才未曾表现出反感的情绪,但往往表面上越温顺的人才越可怕。
蒋舜华点点头却不多说话,含笑不明白他们二人为什么忽然沉默不语,只是低着头在一旁摆弄手中的药材,她从来都比不过蒋舜华是,况且在她的心里,只想着如何才能见到晏忻,别的男子即便是出现在她的身边,她也同样是无动于衷。
然而她究竟什么时候才能见到王爷呢,虽然她们居住的地方距离晏忻的军营只有几里路,但是军营里的那条军规却让她觉得犹如隔了整个银河一般,她不同于蒋舜华是为了活命,她还要爱情与未来。
尧图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含笑不由得淡然一笑,蒋舜华将这一切都收入眼底并不作声。
因为牡丹蓄意伤害蒋舜华未果,加之她心中有愧,这几日总算是没有来打扰她的生活,含笑每日除了完成尧图分派下来的任务还要帮蒋舜华熬药涂药,几日下来总觉得人清瘦了不少,但是好在尧图细心,从那日之后便没再给含笑安排体力活。
其他的姑娘多少有些非议,一时间营帐里传出了不少的流言蜚语,蒋舜华以为清者自清,但含笑却不乐意了。蒋舜华明白,她不愿意与其他男子扯上关系,便是捕风捉影的谣传她也极力避开,尧图久在军营,难免也有些五大三粗,每次都毫不避讳地与含笑玩闹。
含笑原本在外面晾晒衣服,尧图一声不吭的绕到她的身后,结结实实的拍了她一下肩膀。
“啊!谁啊?”含笑以为是营帐里的姑娘与她玩笑,回头见是尧图脸一下子涨红了,低着头不知所措的看着周遭人的反应。
牡丹冷哼一声扭着腰走到别处去了,三三两两的姑娘都往含笑这里看,牡丹的声音虽是不大,但也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含笑的耳中:“到底是连个人亲如姐妹,那一个巴结上了将军,这个这么快便搭上了军医。哎呀真是好啊,姐妹们还不快学着点,现在赶紧去巴结巴结她们两姐妹,再不济你们在军中也能有个靠山,你们且说是不是。”
一众人本就看不上含笑与蒋舜华,碍于许多人都帮衬着她们两个也都是有口难言,牡丹既说出了她们的心里话,哪里有不符合的道理。
含笑哪里经得起她们如此编排,急的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气呼呼走进营帐,独留了尧图一人在外面摸不招头脑,蒋舜华将手中到东西放下,撩开帘子看着一脸无奈的尧图笑了笑。
牡丹一看蒋舜华出来便没了方才的嚣张气焰,毕竟是最贼心虚,当着尧图与蒋舜华的面儿她不敢太过放肆,一群人见她都没了声音自然不愿意再自讨没趣,三两下便散去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招惹到她了,昨日还好好的。”尧图无奈的摊了摊双手,看着向着他走来的蒋舜华尴尬的笑着说道。
“你一个男子与她一个小姑娘闹什么?她脸皮薄,从前是不敢反驳你,现在慢慢熟识了,自然是不让你这么胡闹了。”蒋舜华随意的搪塞着,她总不能告诉尧图,含笑喜欢的人是武华王晏忻。
“我……我给疏忽了……”尧图尴尬的低头看着地面,耳根都羞红了。
蒋舜华明白他的心思,毕竟是血气方刚的男子看着心仪的女孩子又怎么会无动于衷呢。
“是含笑太过任性,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我与含笑在她们眼中算是佼佼者难免要受人非议,木槿从来都不在乎她们如何编排,但是含笑不同。尧军医若是真的喜欢含笑,以后这诸多照顾还是免了吧。”蒋舜华也着实不喜欢青灵与尧图所给予的种种照顾。
“女人之间的事情我们男子总是不能明白,但你既然看出我喜欢含笑,能不能……”尧图有些为难,但是她不想瞒着蒋舜华。
“不能。”蒋舜华毫不犹豫的拒绝,并非是尧图不够好,而是含笑一心想要飞上枝头,心思怎么可能放在尧图身上。尧图听将舜华拒绝的如此干脆,不解的笑着问:“为什么,我知道你视含笑如亲姐妹,但我尧图也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我发誓绝不会辜负她的。”
蒋舜华无奈的摇头笑道:“就是敬你一个好男儿,所以才……你还是趁早绝了这心思吧,人各有志,你们原本便不是同一条路上的人。”说完蒋舜华没有再给尧图发问的机会便离开了。
她是不是与含笑亲如姐妹都不是十分重要,尧图是个好男儿,他的一片真心不该错付……
第26章 事已至此()
日子又平淡有序的过了三日,蒋舜华身上与脸上的疹子便全都好全了,一直带着的面罩也是时候取下来了,含笑照顾了她这么多天终于到了痊愈的日子,她心情自是极好的。
这起疹子虽不是什么大病,但对于女孩子来说却是极其重要的事情,疹子消下去的初期又有许多禁忌,饮食与起居已经是极为重视了,一切辛辣刺激的食物她都碰不得,不过索性这几日都是晴好的天儿,也不见刮风,这对于蒋舜华的身体是极其有利的。
尧图一早便提着药箱在外面等着了,前几日他唐突了含笑,所以这几日也来的不勤了,含笑掀开帘子看他在外面等着,退后两步俯身行了个礼,规规矩矩的说道:“这几日幸得尧军医照顾,木槿姑娘依然全好了,现下就等着军医做最后的诊治。”
见含笑如此恭谨,尧图暗暗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大抵是前几天的莽撞当真惹怒了她,他到底还是不懂女子的心思,更加不确定此刻自己对含笑的喜欢是否能称之为爱。
含笑见尧图不搭话,轻咳了一声,微微道:“尧军医快请进吧。”
尧图满脸歉意微微一笑后便撩开帘子进了,含笑则去准备茶水。尧图看见蒋舜华长长的舒了口气,还是与她相处起来要自然许多。
“我的病总算是好了,这几当真是麻烦你了,整日的往这里跑,该听的和不该听的也都听了不少吧。真是难为你了,听这些个小女子嚼舌根难免会让人心烦,你竟也都忍下来了。”蒋舜华听见脚步声便回头,见尧图忽然一脸释然的神情不免觉得好笑。
男人与女人为人处事的方式从来都是天壤之别,若说女人的细腻会让人觉的温馨,那么这细腻也一定也是一把双刃剑。尧图虽然是个读书人,但长时间与那些个五大三粗的男子相处,难免会不拘小节。
“你这话说的便不对了,这不是男子与女子的区别,这是人与人的区别。同样是女子,与你相处起来便自然多了,像含……”话到嘴边,尧图立时便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硬生生的将最后一句往肚子里咽。
虽然含笑也不喜欢尧图,但在许多人的观念里,他可以厌恶你,在背后抹黑你,甚至是做尽一切伤害你的事情,但却不允许你在别人面前说他半句是非。
“其实我也是普通人。”蒋舜华微微垂眸,面纱微微晃动长长的睫羽轻颤,尧图一时间看呆了。
她说她也不过是个普通人,可是她举手投足之间都透漏着一股贵气。其实尧图比任何人都希望蒋舜华快点好起来,他与她的第一次见面便是她第一天生疹子的时候,他只是隐约觉得她的身上有那个人的影子,后来她一直以面纱遮面,虽然从她的言谈举止中断定她一定出身不凡,但始终都未曾得到确定。
然而当这一天真的到来了,他却迟疑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希望眼前这个人是她吗?若是,当年的南秦公主活着,南秦最后的血脉还存在,那么是否就代表南秦崛起的希望还没有破灭吗?可以她一个弱女子又做得了什么?让他淡然面对一国公主之尊沦落到现在卑微的营妓吗?
若不是,那真正的公主在什么地方,是生还是死?
蒋舜华看着尧图迟迟不说话,问道:“你在想什么?”
尧图回过神来,看着有些疑惑的蒋舜华,低头迟迟不语,他不知该如何回答她,他想问,可是却不确定自己心里最想要的答案是哪一个:“没什么,不过是想起从前的一个故人……”
“是那个与我有几分相似的故人吗?”蒋舜华淡然一笑说道。
尧图点点头没有说话,良久才道:“把面纱摘掉吧,且看看恢复的如何,我好再开些调理的方子给你。”
蒋舜华应声便把一直带着的面纱摘掉,她虽不是爱美如命,但也同样不想把自己狼狈丑陋的一面毫不遮拦的展示给所有人看。当蒋舜华拿掉面纱的那一刻,尧图的确是看呆了。或是因为她倾国倾城的容貌,又或是眼前的这个,正是他一直寻找的南秦公主。
“公主……真的是你!”尧图看着她痴痴的说道。
蒋舜华眉心一跳,尧图他……是南秦人?
尧图见她没有否认,急忙便要跪下行礼,蒋舜华立刻伸手阻止了他:“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蒋舜华努力的回忆着她所能想起南秦的子民,太医院也曾是她常去的地方,但她就是想不起他到底是谁。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此刻的尧图却是眼眶微红,眼泪甚至都要夺眶而出。他该有多心疼眼前这个曾经高贵的公主,现在的她虽是变得更加才沉稳,但只要一想到她只有十三岁,尧图心里便如同刀割一般疼痛。这六年里,眼前这个还是个孩子一般的女子到底历经了多少苦难。曾经她是金枝玉叶,而今却要为了温饱沦落至此。
“公主可能不记得我,曾经我只是太医院里一个打杂的药童。”曾经的尧图不过是个不被人认同的小药童,空有一身的本领却不被重用,这似乎是每个初进太医院的人都会经历的路。
蒋舜华眉头微蹙,太医院里的医童那么多,且见到主子从来都不敢抬头细看,尧图能记得她的样子,想必是不止一次在暗处偷偷的看过,但对于蒋舜华来说,他们都是一样的,都是奴才。
她记不得那么多的人,这天下却有那么多人知道她的名号,还有那么多的人想要她的命。
“我记不得了,许是你那个时候真的太不起眼了。”蒋舜华并没有与他多说,他是南秦人,却为何要为西周为晏忻卖命,难道他心里从来就不曾有过一点的国仇家恨吗?
若他原本就是西周人,或许他们会成为朋友,偏偏他是南秦人。
“公主可是在怨我吗?”尧图似是明白她对自己为何忽然如此冷淡,身为南秦人他的确不应该在晏忻麾下效力,但他的确有不得已的苦衷。
“怨你?我为什么要怨你,我又有什么资格怨你,而你,又有什么资本让我对你背叛南秦而深恶痛绝?你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太医,不,在南秦国破的之前你不过是个不起眼的医童,你有能力改变当年的颓败吗!不过是一个废人,你为谁效力,与我何干!”蒋舜华努力遏止自己的情绪,其实尧图没有做错什么,没资格的是她,她没有资格却评价他的背叛。
“公主,属下实在有不得已的苦衷……”尧图急忙解释,然而蒋舜华却伸手制止了他:“不必解释,只要你对得起你自己的良心,你做什么都没错!”
“既然如此,那便等公主想听的时候属下再原原本本的告诉公主,公主放心属下一定会周全公主,不然公主受半点欺负。”尧图信誓旦旦的说道。
蒋舜华闭目惨然一笑:“我早已不指望什么,如今只想保住这条命,日后如何,全凭造化。”
“其他的权且不论,你还是要注意些,千万别再让人害了。这几日的饮食还是要注意清淡一些,起风的时候便不要时常在外走动。”尧图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说了出来:“我知道你因何爱惜自己的容貌,既然如此便也好更加注意保养了,以色示人,虽不得长久,但总算是一种手段,你……好好揣着吧。”
蒋舜华微微仰头,不得不说尧图说中了她的心思,虽然她不想承认,但事实如此,她想报仇,就必须要借助晏忻的权势。
尧图说完便想离开,踌躇了片刻便又说道:“其实当年武华王也是身不由己,你消失的这六年里他一直在找你,或许……”
蒋舜华眼眶霎时红了,她走到尧图面前,看着他躲闪的双眸道:“身不由己?好一个身不由己!他一句身不由己便要了我南秦所有百姓的性命。尧图,那曾经是你的家,你的家被毁了,你反而还要同情你仇人是否是迫于无奈?好!好!既是如此那你现在就去将我的身份公之于众,我的命值多少钱你该是清楚的,你狠不下心,可以换别人去做啊,拿了我的项上人头去好好的效忠你现在的主子!”
“我……”尧图哑口无言,他曾经有多么痛恨弱肉强食这个规则切实的印证在他的身上,但是事已至此,他别无选择。
蒋舜华曾经以为能让自己永不原谅的只有晏忻一个,然而现在,她还恨着尧图。
“你走,以后也不必来看我,你我从此陌路,朋友也不必做了。”蒋舜华强忍着眼眶里就要翻涌而出的热泪,就在刚才,她心里还有一丝窃喜。
她,扶桑,再加上尧图,三个了。曾经她以为这世上就只有她还在苟活着,而今却相继出现了其他的人。
然而她每一次欣喜过后,失落便如此而至……日子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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