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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谋:媚骨天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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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每一次欣喜过后,失落便如此而至……日子又平淡有序的过了三日,蒋舜华身上与脸上的疹子便全都好全了,一直带着的面罩也是时候取下来了,含笑照顾了她这么多天终于到了痊愈的日子,她心情自是极好的。
这起疹子虽不是什么大病,但对于女孩子来说却是极其重要的事情,疹子消下去的初期又有许多禁忌,饮食与起居已经是极为重视了,一切辛辣刺激的食物她都碰不得,不过索性这几日都是晴好的天儿,也不见刮风,这对于蒋舜华的身体是极其有利的。
尧图一早便提着药箱在外面等着了,前几日他唐突了含笑,所以这几日也来的不勤了,含笑掀开帘子看他在外面等着,退后两步俯身行了个礼,规规矩矩的说道:“这几日幸得尧军医照顾,木槿姑娘依然全好了,现下就等着军医做最后的诊治。”
见含笑如此恭谨,尧图暗暗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大抵是前几天的莽撞当真惹怒了她,他到底还是不懂女子的心思,更加不确定此刻自己对含笑的喜欢是否能称之为爱。
含笑见尧图不搭话,轻咳了一声,微微道:“尧军医快请进吧。”
尧图满脸歉意微微一笑后便撩开帘子进了,含笑则去准备茶水。尧图看见蒋舜华长长的舒了口气,还是与她相处起来要自然许多。
“我的病总算是好了,这几当真是麻烦你了,整日的往这里跑,该听的和不该听的也都听了不少吧。真是难为你了,听这些个小女子嚼舌根难免会让人心烦,你竟也都忍下来了。”蒋舜华听见脚步声便回头,见尧图忽然一脸释然的神情不免觉得好笑。
男人与女人为人处事的方式从来都是天壤之别,若说女人的细腻会让人觉的温馨,那么这细腻也一定也是一把双刃剑。尧图虽然是个读书人,但长时间与那些个五大三粗的男子相处,难免会不拘小节。
“你这话说的便不对了,这不是男子与女子的区别,这是人与人的区别。同样是女子,与你相处起来便自然多了,像含……”话到嘴边,尧图立时便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硬生生的将最后一句往肚子里咽。
虽然含笑也不喜欢尧图,但在许多人的观念里,他可以厌恶你,在背后抹黑你,甚至是做尽一切伤害你的事情,但却不允许你在别人面前说他半句是非。
“其实我也是普通人。”蒋舜华微微垂眸,面纱微微晃动长长的睫羽轻颤,尧图一时间看呆了。
她说她也不过是个普通人,可是她举手投足之间都透漏着一股贵气。其实尧图比任何人都希望蒋舜华快点好起来,他与她的第一次见面便是她第一天生疹子的时候,他只是隐约觉得她的身上有那个人的影子,后来她一直以面纱遮面,虽然从她的言谈举止中断定她一定出身不凡,但始终都未曾得到确定。
然而当这一天真的到来了,他却迟疑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希望眼前这个人是她吗?若是,当年的南秦公主活着,南秦最后的血脉还存在,那么是否就代表南秦崛起的希望还没有破灭吗?可以她一个弱女子又做得了什么?让他淡然面对一国公主之尊沦落到现在卑微的营妓吗?
若不是,那真正的公主在什么地方,是生还是死?
蒋舜华看着尧图迟迟不说话,问道:“你在想什么?”
尧图回过神来,看着有些疑惑的蒋舜华,低头迟迟不语,他不知该如何回答她,他想问,可是却不确定自己心里最想要的答案是哪一个:“没什么,不过是想起从前的一个故人……”
“是那个与我有几分相似的故人吗?”蒋舜华淡然一笑说道。
尧图点点头没有说话,良久才道:“把面纱摘掉吧,且看看恢复的如何,我好再开些调理的方子给你。”
蒋舜华应声便把一直带着的面纱摘掉,她虽不是爱美如命,但也同样不想把自己狼狈丑陋的一面毫不遮拦的展示给所有人看。当蒋舜华拿掉面纱的那一刻,尧图的确是看呆了。或是因为她倾国倾城的容貌,又或是眼前的这个,正是他一直寻找的南秦公主。
“公主……真的是你!”尧图看着她痴痴的说道。
蒋舜华眉心一跳,尧图他……是南秦人?
尧图见她没有否认,急忙便要跪下行礼,蒋舜华立刻伸手阻止了他:“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蒋舜华努力的回忆着她所能想起南秦的子民,太医院也曾是她常去的地方,但她就是想不起他到底是谁。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此刻的尧图却是眼眶微红,眼泪甚至都要夺眶而出。他该有多心疼眼前这个曾经高贵的公主,现在的她虽是变得更加才沉稳,但只要一想到她只有十三岁,尧图心里便如同刀割一般疼痛。这六年里,眼前这个还是个孩子一般的女子到底历经了多少苦难。曾经她是金枝玉叶,而今却要为了温饱沦落至此。
“公主可能不记得我,曾经我只是太医院里一个打杂的药童。”曾经的尧图不过是个不被人认同的小药童,空有一身的本领却不被重用,这似乎是每个初进太医院的人都会经历的路。
蒋舜华眉头微蹙,太医院里的医童那么多,且见到主子从来都不敢抬头细看,尧图能记得她的样子,想必是不止一次在暗处偷偷的看过,但对于蒋舜华来说,他们都是一样的,都是奴才。
她记不得那么多的人,这天下却有那么多人知道她的名号,还有那么多的人想要她的命。
“我记不得了,许是你那个时候真的太不起眼了。”蒋舜华并没有与他多说,他是南秦人,却为何要为西周为晏忻卖命,难道他心里从来就不曾有过一点的国仇家恨吗?
若他原本就是西周人,或许他们会成为朋友,偏偏他是南秦人。
“公主可是在怨我吗?”尧图似是明白她对自己为何忽然如此冷淡,身为南秦人他的确不应该在晏忻麾下效力,但他的确有不得已的苦衷。
“怨你?我为什么要怨你,我又有什么资格怨你,而你,又有什么资本让我对你背叛南秦而深恶痛绝?你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太医,不,在南秦国破的之前你不过是个不起眼的医童,你有能力改变当年的颓败吗!不过是一个废人,你为谁效力,与我何干!”蒋舜华努力遏止自己的情绪,其实尧图没有做错什么,没资格的是她,她没有资格却评价他的背叛。
“公主,属下实在有不得已的苦衷……”尧图急忙解释,然而蒋舜华却伸手制止了他:“不必解释,只要你对得起你自己的良心,你做什么都没错!”
“既然如此,那便等公主想听的时候属下再原原本本的告诉公主,公主放心属下一定会周全公主,不然公主受半点欺负。”尧图信誓旦旦的说道。
蒋舜华闭目惨然一笑:“我早已不指望什么,如今只想保住这条命,日后如何,全凭造化。”
“其他的权且不论,你还是要注意些,千万别再让人害了。这几日的饮食还是要注意清淡一些,起风的时候便不要时常在外走动。”尧图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说了出来:“我知道你因何爱惜自己的容貌,既然如此便也好更加注意保养了,以色示人,虽不得长久,但总算是一种手段,你……好好揣着吧。”
蒋舜华微微仰头,不得不说尧图说中了她的心思,虽然她不想承认,但事实如此,她想报仇,就必须要借助晏忻的权势。
尧图说完便想离开,踌躇了片刻便又说道:“其实当年武华王也是身不由己,你消失的这六年里他一直在找你,或许……”
蒋舜华眼眶霎时红了,她走到尧图面前,看着他躲闪的双眸道:“身不由己?好一个身不由己!他一句身不由己便要了我南秦所有百姓的性命。尧图,那曾经是你的家,你的家被毁了,你反而还要同情你仇人是否是迫于无奈?好!好!既是如此那你现在就去将我的身份公之于众,我的命值多少钱你该是清楚的,你狠不下心,可以换别人去做啊,拿了我的项上人头去好好的效忠你现在的主子!”
“我……”尧图哑口无言,他曾经有多么痛恨弱肉强食这个规则切实的印证在他的身上,但是事已至此,他别无选择。
蒋舜华曾经以为能让自己永不原谅的只有晏忻一个,然而现在,她还恨着尧图。
“你走,以后也不必来看我,你我从此陌路,朋友也不必做了。”蒋舜华强忍着眼眶里就要翻涌而出的热泪,就在刚才,她心里还有一丝窃喜。
她,扶桑,再加上尧图,三个了。曾经她以为这世上就只有她还在苟活着,而今却相继出现了其他的人。
然而她每一次欣喜过后,失落便如此而至……
第27章 不相为谋()
含笑再进来的时候尧图已经离开了,蒋舜华此刻坐在床边,两腮的泪水早已经擦拭干净,她也不知道含笑有没有听到什么,关于自己的身份,她总有太多保留,然而事实证明,她的保留是正确的。
见蒋舜华一直不说话,含笑将烧好的茶水放在桌子上,说道:“尧军医有没有特意的嘱咐什么,你对自己的事情总是那么不伤心,趁你现在还记着赶紧告诉我,我也好时刻提醒你。”
蒋舜华这才抬眼看了看她,含笑的双眸里确实满是担忧和疑虑:“还是以前那些,没什么特别要注意的。倒是你,别人来诊病你干嘛躲得远远的,你整日和我在一起,我害怕传染给你想让他给你看看,便是如何都找不到你的人了。”
含笑有些羞愧的低下头,不敢去看蒋舜华此刻审视的目光。蒋舜华走到她面前的桌子旁,端了她刚晾好的茶水喝了两口,才发现含笑此刻是又羞又恼,她只做不明白其中的缘由道:“你这是怎么了,我才只是抱怨你两句,怎么就是这副样子,可是觉得我话说重了?”
“不是……唉!一句话两句话我也跟你说不清楚,那尧军医烦得很,看他也是个读书人的样子,怎得连男女有别的道理都不懂……”含笑便嘟嘟囔囔的抱怨着便搬了张凳子坐在蒋舜华的身边:“他整日里往这里跑,一来便跟你我二人闹,你都不知道牡丹她们几个在背后怎么编排我们两个的!”
蒋舜华押了一口茶,双眸微合,果不其然,含笑的心思与她想到的不谋而合:“那牡丹是如何说的?”
含笑原本心里就窝火了好几日,见蒋舜华问便道:“那牡丹说‘这两人到底是亲如姐妹,一个巴结上了青灵将军,另一个便这么快就搭上了将军’反正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们明明就不是那样的,偏是被她们如此编排,还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像我们就是那么做了一般!这若是传扬出去,我们两个以后还怎么做人?”
意料之中,蒋舜华并没有多气恼,反而淡然一笑看着含笑说道:“牡丹哪里说错了?”
含笑微微一愣,因为气恼而涨红的脸一下子愣住了,随即她回过神来,更加的激动:“怎么没错,你什么时候去巴结青灵将军了,我又什么时候去巴结尧图了!分明就是她信口雌黄,故意侮辱我们,没有的也被她们说成有的样子,颠倒黑白!”
蒋舜华放下手中的茶碗道:“人与人之间原本就是相互瓜葛着的,你与我交好,在她们眼里我们便是一党,飞黄腾达了怎是相互照顾,若是一落千丈了便是我们的报应。扪心自问,如果你发达了,会不会照顾我提携我?”
“那当然了,我早就说过,你我是亲姐妹,我有的便是你有的!”含笑听蒋舜华如此问,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道。她一直确信她二人亲如姐妹,知道有一天她率先抛弃了她的好姐妹!
含笑会,蒋舜华也会,无论在什么时候她都不会忘记给自己培养帮手,必要的时候,这些人也将会变成她手中的棋子:“而她们口中的巴结,不过是青灵将军与尧军医与我们交好,而我们又与她们对立,不管我们身边出现什么样的人,她们都会认为我们是相互巴结。”
蒋舜华看着含笑一脸似懂非懂的样子,神色有一丝恍惚。人要会利用别人,安于被人利用,但是她却不知道这句话究竟是不是对的,她想要相信一个人的时候却总是得不到相同的回应,然而时候怀着猜忌的心情与人相处,总也错过了许多真心人。
“话虽是这么说,那我们就该被她们随意编排吗!反正我是气不过,嘴长在她们身上,她们想说什么便是什么啊?可是我不是那个样子,我也不想与其他男人有人任何瓜葛!”含笑说话间便要哭了的样子,蒋舜华立时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便可以了,何必非要如此在意别人的话,咱们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好了,别哭了,等以后见到尧军医的时候我说说他,让他不和你闹了可好?”含笑心中最在意的,是这些话会污了她的清白和传扬到晏忻的耳中。然而含笑啊,你可知道晏忻她连你的存在都不知道,你又何必去为了他而伤害真正对你好的人?
“恩,你也少与他往来,咱们毕竟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若是万一他起了什么歹念可怎么办?虽然这辈子已经没什么可指望的了,可这清清白白的身子必然必能被人随意践踏!”含笑用衣袖擦掉泪水,一本正经的看着蒋舜华说道。
蒋舜华点点头,她知道尧图是难得好男儿,只是别人却并不知道,她早已将尧图狠狠的推开了。她不怨恨他背弃南秦,不怨他效忠晏忻,只是想他能够离自己远一些。效忠西周效忠晏忻总还过效忠她这个亡国公主要好许多,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道理,她明白。
尧图有好几日没有来看她与含笑,含笑倒是十分高兴了,然而蒋舜华却闷闷不乐,原是她知道自己那日的言语重了一些才使得两人陷入如此尴尬的境地。
其实尧图离她远远的也好,总好过哪一天被自己牵连了,丢了性命要好许多。她不会在意别人是否背叛了南秦,弱肉强食物竞天择的道理她都能想得明白,然而她始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能原谅晏忻,尧图口中的身不由己让她不能释怀。或许在晏忻的心里,她与整个南秦都不过是他棋盘上的棋子,而错付出去的真心是否都给了他,所以才容不得他有一丝一毫的背叛?晏忻的目的是什么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只是他为了达到他自己的目的而将她至亲的人送上黄泉路她怎么可能释怀!
日子过的井然有序,牡丹她们的口舌是非从来就没有断过,含笑偶尔也会与她们争论,蒋舜华则默默不语。她是怎么样的人从来都用不着她们去评价,她更是不屑与她们争论许多。
蒋舜华依旧负责药材的整理与分类,她早已经轻车熟路,今日的事情早早便昨晚了,她站在营帐前,看着天际的夕阳慢慢西沉,许是边关战乱频繁的缘故,她总觉得眼前的夕阳如同是被鲜血染红的一般。
尧图背对着斜阳慢慢的走了过来,隔着那么遥远的距离,蒋舜华还是还到了他的犹豫。
然而他在原地踌躇了片刻还是走了过来,看着蒋舜华沉静如常的面容他才缓缓道:“我知道你不愿意在看到我,但……”
“有什么话你且说吧,听不听那是我的事。”蒋舜华脸上的面色虽是缓和了几分,但嘴上依旧不饶人。
“若不是被逼无奈,你也不会沦落到今日这种境地,这是我所有的积蓄,不多,一共一千两,你都拿去。过几日我会亲自去乌镇采购一些药材,到时候我想办法带你离开这里,你随便做些小本生意也能照顾生计,总好过在这儿熬着。”尧图说着从袖子里取出一张银票递给蒋舜华,蒋舜华看了一眼,没有去接。
“然后呢?”蒋舜华抬眼看尧图问道。
“然后便平平淡淡的渡过余生好了,一个弱女子……”尧图没有再将话说下去,抬眼看了看她质问的双眸道:“你不是他的对手,即便是蒋舜华,也不可能左右他的计划,放弃吧。”
尧图跟在晏忻身边只有六年,然而他十分清楚晏忻为什么要让他留在军营里,至于蒋舜华,晏忻虽是满世界的找他,而自己的计划也从来没有因为她而中断过,甚至找到她,继续利用她也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
“道不同不相为谋,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放弃,所以这件事以后还是不要再提及了。沦落风尘的木槿,不是我蒋舜华。”蒋舜华从来都分的十分清楚,她的身份,她的名字,她的来历,她不需要人任何替她安排好她今后要走的路。
“为什么你要那么一意孤行,你只是一个弱女子,你能做的了什么,你现在又有什么?你一无所有,你拿什么去跟晏忻抗衡,你拿什么去跟整个西周抗衡!”尧图看着蒋舜华固执且冷静的眸子,不由得泛起一阵心疼。
他知道她一定吃了很多苦,然而现实绝对不像戏文所说的那般,会有许多奇迹,会绝处逢生。
“我苟活了六年,余下的日子要轰轰烈烈。”六年里她活的像蝼蚁一般,她本不奢望复仇,她只是想挣扎,哪怕在别人看来是垂死挣扎!
然而正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一行人抬着一定华丽的轿子走来。
尧图看了看道:“你知道那轿子里坐的人是谁吗?”
蒋舜华摇了摇头,那顶轿子的华丽程度与边疆的萧条格格不入,不知是什么大人物来了……含笑再进来的时候尧图已经离开了,蒋舜华此刻坐在床边,两腮的泪水早已经擦拭干净,她也不知道含笑有没有听到什么,关于自己的身份,她总有太多保留,然而事实证明,她的保留是正确的。
见蒋舜华一直不说话,含笑将烧好的茶水放在桌子上,说道:“尧军医有没有特意的嘱咐什么,你对自己的事情总是那么不伤心,趁你现在还记着赶紧告诉我,我也好时刻提醒你。”
蒋舜华这才抬眼看了看她,含笑的双眸里确实满是担忧和疑虑:“还是以前那些,没什么特别要注意的。倒是你,别人来诊病你干嘛躲得远远的,你整日和我在一起,我害怕传染给你想让他给你看看,便是如何都找不到你的人了。”
含笑有些羞愧的低下头,不敢去看蒋舜华此刻审视的目光。蒋舜华走到她面前的桌子旁,端了她刚晾好的茶水喝了两口,才发现含笑此刻是又羞又恼,她只做不明白其中的缘由道:“你这是怎么了,我才只是抱怨你两句,怎么就是这副样子,可是觉得我话说重了?”
“不是……唉!一句话两句话我也跟你说不清楚,那尧军医烦得很,看他也是个读书人的样子,怎得连男女有别的道理都不懂……”含笑便嘟嘟囔囔的抱怨着便搬了张凳子坐在蒋舜华的身边:“他整日里往这里跑,一来便跟你我二人闹,你都不知道牡丹她们几个在背后怎么编排我们两个的!”
蒋舜华押了一口茶,双眸微合,果不其然,含笑的心思与她想到的不谋而合:“那牡丹是如何说的?”
含笑原本心里就窝火了好几日,见蒋舜华问便道:“那牡丹说‘这两人到底是亲如姐妹,一个巴结上了青灵将军,另一个便这么快就搭上了将军’反正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们明明就不是那样的,偏是被她们如此编排,还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像我们就是那么做了一般!这若是传扬出去,我们两个以后还怎么做人?”
意料之中,蒋舜华并没有多气恼,反而淡然一笑看着含笑说道:“牡丹哪里说错了?”
含笑微微一愣,因为气恼而涨红的脸一下子愣住了,随即她回过神来,更加的激动:“怎么没错,你什么时候去巴结青灵将军了,我又什么时候去巴结尧图了!分明就是她信口雌黄,故意侮辱我们,没有的也被她们说成有的样子,颠倒黑白!”
蒋舜华放下手中的茶碗道:“人与人之间原本就是相互瓜葛着的,你与我交好,在她们眼里我们便是一党,飞黄腾达了怎是相互照顾,若是一落千丈了便是我们的报应。扪心自问,如果你发达了,会不会照顾我提携我?”
“那当然了,我早就说过,你我是亲姐妹,我有的便是你有的!”含笑听蒋舜华如此问,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道。她一直确信她二人亲如姐妹,知道有一天她率先抛弃了她的好姐妹!
含笑会,蒋舜华也会,无论在什么时候她都不会忘记给自己培养帮手,必要的时候,这些人也将会变成她手中的棋子:“而她们口中的巴结,不过是青灵将军与尧军医与我们交好,而我们又与她们对立,不管我们身边出现什么样的人,她们都会认为我们是相互巴结。”
蒋舜华看着含笑一脸似懂非懂的样子,神色有一丝恍惚。人要会利用别人,安于被人利用,但是她却不知道这句话究竟是不是对的,她想要相信一个人的时候却总是得不到相同的回应,然而时候怀着猜忌的心情与人相处,总也错过了许多真心人。
“话虽是这么说,那我们就该被她们随意编排吗!反正我是气不过,嘴长在她们身上,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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