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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谋:媚骨天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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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缓敛挥淘サ慕邮芰酥家猓宰羁斓乃俣确⒈ゴ蚰锨亍K靼兹跞馇渴车牡览恚词贾詹幻靼钻绦梦文苋萑涛髦苷淙牖h手里,还心甘情愿的沦为她的左膀右臂。
“那王爷便当她已经死了便可,便是活着,一个弱女子,能有什么安身立命的法子。王爷且看木槿便知,那公主说不定也与木槿一样,沦落风尘,以卖笑为生。”蒋舜华掩嘴笑着,这笑容极其轻浮,想不到才不过半日,她便与扶桑有一二相似之处。
“你可知本王想让你死,比碾死一直蚂蚁还容易!”晏忻容不得别人如此贬低蒋蒋舜华,特别是一个青楼女子。
“小女子知错了,还望王爷恕罪!”蒋舜华学着扶桑那娇滴滴的声音说着,她看到晏忻眼中满是厌烦。
“罢了,太多人对本王卑躬屈膝了,原以为你是个不同的,如今看来也没什么特别之处。”晏忻语气里有几分失望。他并不因眼前的人投身青楼而心生鄙夷,在这战火连天的年岁里,能活下来便是莫大的福气了,没什么尊卑贵贱之分。
蒋舜华默默不语,她特不特别对于眼前的人来说很重要吗?晏忻未免太过自以为是,他凭什么以为所有的人都该在乎他的眼光。
“生不逢时,对于木槿开说,能活下去,有一口饭吃,才是最为重要的。至于王爷所说的特别,木槿却以为那是衣食无忧的人才会在意的事情,与我这等卑贱的人,毫无关系。”蒋舜华看着他一脸失望,心里不免有几分鄙夷。一个整日眠花宿柳的人,追寻的不过是新鲜刺激,而那些整日为了温饱奔走人想要的不过是一口饭吃,他这样一出生便尊贵无比人怎么会懂得?
晏忻并没有应她的话,只是看着远处出神,蒋蒋舜华不由得暗自冷笑,他此刻是否对自己以及南秦感到愧疚了?只是她作为南秦皇族最后一脉,永远都不会原谅他……
第6章 人心难测()
只是现在的她无论有多恨晏忻,都不得不像他卑躬屈膝,诚如晏忻所说,此刻他若是想要她死,简单的如同碾死一只蚂蚁一般。
母妃,皇兄……那些为了保护她而死去的人……此刻是否都在天上看着她?
那么多人命,换来的只是一个没用的废物,他们后悔吗,痛心吗?她曾经想过结束自己的生命,但她却不敢。她害怕死了之后与那些人见面,她害怕他们责怪她没能为他们复仇。
忽然之间她觉得这天地间都没有她的容身之处,生不如死,想死却又无颜面对那些希望她好好活着的人。也许这就是命,她这一生注定碌碌无为,注定卑贱如蝼蚁任人欺凌。
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到房间,没过多久含笑便来到了她的房间,看着含笑一脸愧疚,蒋舜华佯装微怒道:“你还真是个没心没肺的,遇了事数你跑的最快,这以后若是战火波及龙都,在生死攸关的时候想要你来帮衬我,岂不是比登天还难,我看你我二人这姐妹算是没得做了,唉……”
其实若真是到了生死一线的时候,一个人死总好过两个人都死。只的私心里,她希望是自己活着,她这条命是南秦是所有百姓换来的,她丢不得,也不敢丢。
含笑听蒋舜华如此说,有几分害怕,忙道:“对不起对不起,我这不是习惯了嘛!以前都是一个人,逃命的时候那顾得上那么多。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在出现这种事!你不要与我生分好不好……”
“才不会再去听你油嘴滑舌的!”蒋舜华径自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也不去看含笑急切象得到她原谅的脸。她真的很讨厌被别人丢下,虽然这么多年习惯了一个人漂泊,但若是有人可以与她一起,她便什么都不怕了。
“我……木槿,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武华王脾气古怪,权势又那么大,我笨嘴拙舌没什么本事,若是说错了话,岂不是又连累你……再说你长得那么漂亮,武华王他定然会怜香惜玉……”含笑低着头,面上有几分为难。
原本今晚是她非要拉着蒋舜华去偷听墙角,东窗事发她这个始作俑者却先跑了,实在不厚道,也难怪蒋舜华会生气。只是含笑说的不错,晏忻脾气的确古怪,加之原本就是冲着她去的,若是含笑在旁七嘴八舌的说些无用的话,凭晏忻那古怪的脾气,或许真的会治两个人的罪。
再者说,晏忻问她的话,她也并不想更过到底人知道,只是蒋舜华依旧没有理会含笑,而是悠哉惬意的将手中的茶喝完,面无表情的抬起头:“算了,知道你不是故意要把我一个人丢下就好了,换句话说,若是我一个人能摆平的事情,自然希望你是安全的。”
“呼!你吓死我了!”听到蒋舜华松口,含笑才重重的舒了一口气,都什么时候了还跟她开这种玩笑。
蒋舜华跟着含笑一起笑了,但私心里,她还是留了一点戒备。
她深知在这个世上任何人都靠不住,自然也不会对一个萍水相逢的人倾心。所谓的姐妹情分最不可靠,她从小就生活在那种当年笑脸背后刀子的虚假生活中,那个地方叫做后宫。父皇虽是雨露均沾,但这种公平又怎么能满足后宫的女人呢。得到了一点点宠爱,便想要更多的,甚至独占恩宠。
然而对于三千佳丽齐聚的后宫来说,有人得到多了,便有人少,甚至没有。于是便有了无休止的争斗,通常能笑到最后的人都在那争斗之中迷失自我。蒋舜华庆幸她的母妃是个淡然洒脱的女子,只是她也是女人,她也曾为了那如同浮云一般的恩宠痴迷过,但万幸她最后能够全身而退。
“对了,武华王他没有为难你吧?”含笑大大咧咧的搬了张凳子坐在蒋舜华身侧问道。
蒋舜华摇摇头,将心里那种难言的心绪压了下去:“没有,武华王为人宽厚,又怎么会与你我计较,只是扶桑啊……”
蒋舜华声音越说越小声,方才回房间的时候,看了一眼扶桑苑的方向,那暗处一身而过的身影分明就是扶桑。因为距离有一些远,她确信她与晏忻的对话没有被听去,但她与晏忻单独呆在一起,想必已经叫扶桑怒火中烧了,只怕以后的日子不会十分好过。
“她?你怕她做什么,放心,有常妈妈在,她自然不敢与你过不去,再说,武华不肯帮她赎身,她的王妃梦没做成,楼里不知道有多少人看她笑话,她应该不会有时间对付你。”含笑笃定的说着,眼珠子快速转着,不知在打什么算盘。
蒋舜华点点头,若是扶桑明着与她过不去,她还真不怕。她怕只怕她背地里动手脚,她初来乍到,又没有相熟识的人,必然不会是扶桑的对手。
“恩,我也是如此想的,以后你也机灵点,别被人抓住了把柄。”万香楼的姑娘都是人精,谁与谁好都是看在眼里的。
此刻她与含笑多亲近一些,那些与她不和的人自然连含笑也一起排斥,而那些讨厌含笑的,也必然不会多喜欢蒋舜华,至于扶桑,她始终都是为常软玉赚了大把银子的人,在自己不能陪客的三年期间,想必常软玉也不希望失了扶桑这颗摇钱树,但愿含笑不要给她惹事才好。
送走了含笑,蒋舜华不禁摇头苦笑,从前她是娇生惯养的金枝玉叶,什么都不必想,什么也不必怕,但是现在,她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的。
什么样的环境养就什么样的人,从前在那奢靡的皇宫里,父皇母妃都十分的宠着她,皇兄皇姐惯着她,便是她骄纵任性,也没有人敢训斥她半句。那样的日子她近八年,一场突如其来的战乱毁了那骄奢淫逸的生活。
“舜华,以后这世上便只有你自己了,你要好好的活着,你是我们蒋氏一族的希望……”那是她的皇兄蒋靖宇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蒋靖宇拼尽全力送她出宫,原本她以为他会与她一同离开那个已经破碎了的宫殿,只是蒋靖宇将她护送到安全的地方却又回去了。她看着那个已经疲惫不堪的背影不知所措的哭,她不知道该如何在没有他与父皇母妃的庇佑下活下去。
六年里,她不断的回忆着蒋靖宇与她说的话,很多时候她都再想,如果她能拉着他的衣袖让他不要离开,告诉他没有他的庇护她根本就活不下去,那个爱她如命的皇兄是否就不会撇下她回那座正在崩塌的宫殿吧,或许他就不会死,现在她也不会是一个人。
泪水划到脸颊上,她下意识的抬手擦去,她已经许久都没有哭过了。在这六年里,她深刻的体会到了,可以用眼泪换来的东西,都是廉价的。
原她准备睡去了,但却见含笑一直随身带着的那个破旧的荷包落在桌子上了,她拿起来看了看,缎面上秀的是含笑花,看着破旧的程度像是有些年头了。这大概是含笑的母亲留个她的东西吧,虽然她的父母狠心丢弃了她,但含笑毕竟是她的女儿,若不是被逼无奈,想来也不会对她不管不问。
她没多想,开了房门便去了含笑的房间。含笑住在后厨旁边的柴房里,虽是简陋,但总比露宿街头要好许多。
“含笑,你的……”蒋舜华见她的房间看着灯,没敲门便进去了,但就在她推们进去的那一刻,烛火忽然熄灭了。
眼前忽然黑漆漆的,蒋舜华停在门口不再往前走。
“木槿是你吗?我现在已经睡下了,我这儿很乱的,蜡烛也刚刚用完了,你……你有什么事吗?”含笑虽是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但蒋舜华还是从中听出了一丝慌乱。
“恩,你的荷包落在我那儿了,我见你经常随身带着,应该是极其重要的,怕你找不到着急,便给你送来了。”看着眼前漆黑一片,蒋舜华轻描淡写的说着,不知道是否真的那么凑巧,在她刚推开房间门的那一刻蜡烛便刚好用完了,还是含笑有什么是她见不得的。
“哦,麻烦你专门跑一趟给我送过来,我这屋里太乱了,又没蜡烛,回头再磕了碰了的。这样吧,先放在你那里,我明天再问你要。”含笑语气逐渐放松。
她一定有着不愿意自己知道的事情,所以才这么多的托词借口:“好,那你早些休息。”
蒋舜华将含笑的荷包握在手中反复摩擦着,缎面柔软丝滑,不像是普通人家能用得起的,含笑既说家里穷困潦倒养不活那么多兄弟姐妹才将她遗弃,如今仔细想想,她的父母完全可以在她还嗷嗷待哺的时候丢弃,何必浪费几年银钱把她养大。
蒋舜华嘴角不由自主的扬起一抹冷笑,人心当真难以捉摸,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母妃最终会放弃争夺父皇的宠爱,原来除了自己,任何人都是靠不住的……
第7章 低人一等()
醒来的时候已经过来午时,此刻蒋舜华坐在妆台上梳妆,常软玉为她置备的东西都是极好的,但对于一个刚到万香楼的姑娘来说却显得太过招摇了,她只是清点了一下数目便尽数放在抽屉的最底层。
含笑再进她房间的时候不似昨日那般随意,而是小心谨慎的叩门,蒋舜华回头看她脸上尽是询问是否可以进来的神情,不由得微微一笑:“快进来呀,在门口站着做什么。”似乎昨晚的事情并没有使她有所怀疑一般,那简答如常的笑容让含笑有些害怕。
“我怕打扰到你,怎么样,昨天晚上睡的好吗?”含笑双眸里有些躲闪,想必是心虚使然。
蒋舜华扭了扭脖子,一切如旧:“从前露宿街头的时候,身下放点稻草都觉得十分舒服了。昨日虽是锦被软枕,却还是落枕了,现在整个脖子都是酸痛的。”
大抵人都是不知足的,什么都没有的时候,也不会计较身体是否舒适,只求个安身立命的所在便什么都顾不得了。但当一切不费吹灰之力的得到了的时候,便有了那么多的挑剔。
“有句话叫做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你是择床吧?”含笑对她当真是心有愧疚,此刻的笑容都十分收敛,那个初相见时不加思索的笑容与此刻想必简直是天壤之别。
“大抵如此吧。”蒋舜华回身继续对着铜镜描眉妆点。
含笑局促不安的搅动着衣角,蒋舜华将这一切收入眼中却不作理会,她想要安安稳稳的在万香楼渡过这三年,至于那些人与人之间所谓的交情她不想理会,骨子里残存的尊贵也使得她不屑与这些人有什么交情存在。
“木槿……”含笑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仰起头看着铜镜里的蒋舜华的眼睛,认真的说着。
蒋舜华握着眉笔的手微微顿了一下,随即又仔细的勾勒着眉毛,漫不经心的应着含笑的话:“怎么了?看你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可是常妈妈训斥你了?”
她不知常软玉给了含笑什么好处,明明是逼良为娼的鸨母,怎么就在含笑眼里成了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了,或许她也应该感念常软玉给了她一个遮风避雨的住处和衣食无忧的生活,但她并不觉得这一切是常软玉给予她的。
蒋舜华放下眉笔,回过身去看着含笑。含笑眼神里的犹豫与挣扎让她有几分心疼,是自己太过苛刻了吗?她与含笑本就素不相识,之所以会显得十分要好,不过是因为两人同病相怜,在同一个生存环境下相互依附罢了。含笑她有自己的秘密本就无可厚非,可心里为何有一种被欺骗的情绪,是真的把眼前这个当朋友了吗?
她很快的否认这种感觉,她不想被那所谓的感情左右,爱情、友情、亲情她都不想要了。
“不是,是我自己……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你……”最终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含笑倒多了几分坦然:“好朋友之间不该有隐瞒的,木槿,不管什么时候,你一定得记得,我含笑是你的好朋友。”
蒋舜华不禁有几分动容,有很多人会因各种原因许下盟誓,也有很多人相信那些誓约会亘古不变,只是在这个命如草芥的年月,这些誓约当真永远都不会褪色吗?
“哦?什么秘密?”蒋舜华面带微笑问道,她并且表现出极大的兴趣,也没有冷淡到毫不关心的样子。
“恩……你跟我来。”含笑说完便拉着蒋舜华往外走,隔墙有耳,在女人的多的地方就没有风平浪静的时候,两人走到后院一片僻静的地方,这地方该是被荒废了许久了,相比前院的繁华,这里像是与之毫不相关的地方。
“看你如此谨慎,似乎是了不起的大事一般,我看我还是不要听了,免得以后不小心说漏嘴,岂不是会牵连你。”看着含笑如此煞有介事,蒋舜华有些犹豫,她不想牵连到任何人的恩怨当中。
“不行,你不能走,我昨天一晚上都没睡,我一定要告诉你,我真的很想跟你好朋友好姐妹,我不能瞒着你。”含笑拦着要走的蒋舜华,她是唯一一个不嫌弃她此刻样貌丑陋的人,她瞒着谁也不该瞒着她的。
含笑一直拉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慢慢的解开那原本丑陋的伤疤。当那黑褐色的伤疤全部揭开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清秀的脸庞。那张脸虽不是绝美的,但对于满是妖艳魅惑的艳丽姿容的万香楼来说,无疑是一汪清澈怡人的清泉。
“这……”蒋舜华目睁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其实我并不是被父母丢弃的,我是个孤儿,是被附近的乞丐养大的,龙都大大小小的乞丐都认识我的。但我不想总是过那种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日子,但我又不想像楼里那些姑娘一样出卖自己的身子过活,所以就想办法混进万香楼里做丫头了,为了保险期间我才把自己弄成那副鬼样子的。”含笑一股脑的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蒋舜华。
但她的话却像一根刺一样扎在蒋舜华的心里,都是为了生存下去才不得已来到万香楼,但含笑与她比起来,应该还有一些所谓的羞耻心吧,都是为了生活的更好,她连清白名声都不要了!
“你一定要替我保密啊,若是被常妈妈知道了,她一定会逼我接客的,我才不要去伺候那些臭男人!”含笑满脸嫌恶,蒋舜华却有一瞬的失神,她从没有后悔过自己当日的决定,但她明知含笑不会在意她的身份,却已经有种低她一等的卑微。
她明明是高贵的一国公主,为何在含笑这等平民面前都有种卑贱的感觉?所谓尊贵,所谓卑贱,也许她还需要很长的时间去探究其中奥秘吧。
“恩,我会的,咱们是好姐妹,你的秘密便也是我的,放心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为你保守秘密的。”含笑满眼的盼望,听得她如此笃定的保证,原本还有些担忧,随即便是一脸的放心:“快把那伤疤弄好,被人看见了就不好了。”
蒋舜华看了四下两眼,果真是个没人来的僻静所在。含笑所谓的好姐妹之间不该有隐瞒,蒋舜华是断然不会认同的。她的项上人头值多少银子,每一个南秦人都知道,她不会拿自己这条命去验证那碰不到摸不着的姐妹情谊。
含笑将加伤疤重新黏在脸上,一如往常用有发遮盖着。人生在世,很多人都是带着面具的,或妖艳或清纯,或正气凌然或玩世不恭,若是自己不愿主动撕下那虚伪的面具,谁又能看清谁的真面目呢?就像她这张绝美容颜的掩盖下,又是怎样一番不堪入目的真相。
“好了,我们回去吧,出来了有一会儿了,常妈妈若是找不到我不知要急成什么样子。”现在她还需要常软玉的庇护,常软玉视她为摇钱树,自是不想在这三年里出任何差错。
两人说笑着往前院走,蒋舜华忽然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爷,都安排好了,只是王爷他为人谨慎,咱们的人怕是很难近的了他的身……”
蒋舜华赶忙停住脚步,拉着含笑躲在树丛后面示意她不要出声,那人口中的王爷是晏忻吗?明日便是晏忻启程回军中的日子,听着那人的意思像是要在晏忻的身边安插眼线。
含笑似乎也听出了事情的重要性,眉头紧蹙,支着耳朵认真的听着:“嘱咐青灵不要操之过急,一定要想办法去的武华王的信任,好了你下去吧,有事我自会找你。”蒋舜华听着这人的声音有几分熟悉,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是谁。
蒋舜华拉着含笑,将身子全部隐藏在树丛之中,听得脚步声逐渐远处,两人才敢探出头来。
“木槿,有人要对王爷不利,怎么办怎么办?”含笑一脸急切,蒋舜华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含笑这才发现自己失态了:“武华王是南秦的守护神,若是他有什么事,那南秦免不了要生战乱了,那时我们这些平头百姓,还有何安稳可言?”
与南秦百姓而言,晏忻伟大的如同天神,威信远远高过安坐在龙椅上的皇帝和太后,但对于蒋舜华来说,他无疑是个残暴冷血的恶魔。只是她还从含笑的脸上看到了一些似曾相识的东西。母妃最终虽是无心参与后妃之间的争斗,但每次听到父皇即将远赴战场的时那份担忧从没消失过。
蒋舜华虽没有亲身经历过所谓的爱情,但自她出生起,母妃对父皇那种无言的爱意却如影随形。她所认知的爱情,是隐忍的,无言的,痛苦的,寂寞的,是她蒋舜华永远都不想要的!
“王爷福大命大,自不会轻易被人害了,上天是公平的,它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坏人得逞好人受害。”晏忻是好是坏,也由不得她与含笑这种微不足道的人定义,上天都看着呢……
第8章 云泥之别()
含笑低着头久久不语,虽然她与武华王晏忻是云泥之别,但她也是清清白白的身子,为何就不能争一争:“这些我自是知道的,但王爷他也不是金刚不坏的身子,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含笑……你几时来的万香楼?”蒋舜华打断含笑的话,自顾自的问道。
含笑一脸茫然,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蒋舜华的话:“一个月前吧。”
蒋舜华点点头,细算算时间,南秦新帝与半月前大婚,晏忻该是一个月前就回到龙都了,至于含笑,在龙都这群乞丐里她该是有些小名声的,她想要知道晏忻的行踪定然不是什么难事。听万香楼里其他的姑娘说,晏忻自回龙都,十日有八日都宿在扶桑姑娘房中,这含笑入万香楼的为奴为婢,想来是为了晏忻吧。
“怎么忽然问这个问题?”含笑耐不住性子问道。
“含笑,你且老实说,你是不是喜欢武华王?”蒋舜华半开玩笑问道,晏忻喜欢谁与她无关,只是含笑还真是个有心计的女子。
“你说什么呢,算不上喜欢的,只是仰慕……他是王爷,我只是青楼里一个不起眼的丫鬟,怎么可能配的上王爷……你不要到处乱说,被别人听见不好。”含笑虽没有直接承认,但她一脸卑微却像是再说,如果她身份再高贵一些,如果她没有被逼无奈到青楼里做丫鬟,似乎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喜欢晏忻了。
蒋舜华在心里默默叹息,她实在没看出晏忻究竟有什么好的,竟有那么女子倾心于他:“这是什么话,喜欢便是喜欢,无关家世身份,至于美貌才学,我相信你不逊色与任何人。”
含笑羞怯的低头,虽是喜欢着一个一时间触摸不到的人,但她心里却是甜蜜的。暗恋一个人,把那份感情深藏在心,永远都不会遭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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