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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谋:媚骨天成-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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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不知前路()
扶桑见牡丹如此慌张,一时间也拆不出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只觉告诉她,让牡丹如此紧张,应该是与宫里的事情有关系。
蒋舜华知道迟早都会有那么一天,华玥想要用她来要挟晏忻,虽然自己十分不想看见华玥,但她们两个总少不了要见一面,为了以后能活的安稳点,为了报南秦亡国之仇。
“别着急,喝杯茶慢慢说。”其实蒋舜华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看牡丹满头大汗的,也便知道她是一路跑过来的,于是便好心的请她吃茶。
牡丹抬眼看了看蒋舜华,牡丹眸子里的戒备一闪而过,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接了过去。
不得不说,自从进了武华王府,所有的人都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尤其是牡丹,她的变化最大。然而蒋舜华知道,这其中大多是青灵的功劳,都说情伤会让一个人彻底改变,想来牡丹也是受了情伤才改变的人。
青灵利用了她,虽然死了,但牡丹那颗心,依旧为他跳动过,被心爱的人欺骗,是最难愈合的伤。
“谢谢蒋姑娘。”牡丹怯生生的回了一句。
晏忻曾经告诫过府里的人,不准再积极蒋舜华以前的身份以及事情。
其实蒋舜华是不在意的,强压之下必会适得其反,晏忻这么做未免有些欲盖弥彰了。只是他觉得这是对蒋舜华的保护,她也只能顺着她的意思。
“可是宫里传来了什么消息?”蒋舜华见牡丹已经缓了过来,才问道。
牡丹知道蒋舜华聪明,所以也不觉得奇怪:“正是宫里传来的消息,说是要请侧妃与蒋姑娘入宫拜见太后。”
蒋舜华一脸的镇静,只是扶桑有些慌张了:“入宫?那王爷呢?王爷现在在什么地方?”
没有晏忻在身边陪着,扶桑心里总是没底。
也是了,她做这一切都是给晏忻看的,她自然是想事事都让他知道。
蒋舜华微微蹙眉,其实扶桑问的,也正是自己的想知道的,只是她想知道目前晏忻正在做什么,自己也好早做准备。
“王爷已经在宫里了,听说这事惊动了许多人,连一直在凤鸾宫养胎的皇后娘娘也惊动了。侧妃,蒋姑娘,你们快些收拾收拾,宫里来的人正在外面等着呢。”牡丹知道的也就那么多。
现在牡丹也是十分害怕的,弄不好便是人头落地给蒋舜华陪葬,她的命虽是不值钱,但她还没有活够呢。
“行了,咱们也快些准备吧。迟早的事情,早一些面对了,心里还踏实一些。”蒋舜华将手中的茶盏放在案上,若是说从前她还有些担忧害怕,可如今到跟前了,她倒是一点也不害怕了。
只是她现在不知道蒋靖宇怎么样了,他必然不会安安分分听自己的,蒋舜华有种感觉,此刻蒋靖宇正在龙都的某个角落里看着她。
扶桑与蒋舜华一切收拾妥帖之后便离开了揽月居,只是路过花园的时候,被人拦住了去路。
“七皇子?”牡丹惊讶不已,同时她也是害怕的。
毕竟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若不是她,他们兄妹二人也不必有今日这番劫难,扶桑害怕蒋靖宇会报复她。
蒋舜华看清楚来人也是一惊,方才才刚想到他,他便如此及时的出现了。而且武华王府戒备森严,他是怎么进来的?此刻还如此大摇大摆的拦住她与扶桑的去路,莫不是?
蒋舜华只是心里有些疑惑,也许晏忻早已经知道了蒋靖宇就在王府附近,默认了他的存在,且让一众暗卫都对蒋靖宇的存在听之任之。
也或许,蒋靖宇串通晏忻,说服晏忻让他藏在府中,而晏忻竟然还帮着蒋靖宇瞒着蒋舜华。一时间蒋舜华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一面是兄妹重逢,一面是晏忻在她面前竟伪装的那么好。
蒋舜华知道晏忻城府深,但一个人能伪装的一点蛛丝马迹也不漏,未免太可怕了。
“皇兄,不是一早便告诉过你不要管我吗?你为什么总是不听我的?”蒋舜华眼中满是雾气。
六年前蒋靖宇不顾她的请求走向那个正在倾塌的殿宇,如今他也是如此,不顾及自己想要他安安稳稳的愿望,非要在这个时候出现。
“我是你的皇兄,怎么可能丢下你不管?这些年你承受了太多你本不该承受的,虽然此次华玥的目的是你与晏忻,但让你一个人面对,我怎么忍心?”蒋靖宇嘴角泛起一丝苦笑。
他也知道自己现在出来只会让她埋怨自己,然而她即将身赴险境,他不忍心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面对。
“要你好心?你好生在王府里呆着,不准出去乱晃,好生等我回来再跟你算账!”蒋舜华眼泪不争气刘了下来,蒋靖宇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她不想他有任何意外。
“好好好,听你的便是,不过你也要答应我,好好的,一定要回来。”蒋靖宇眼中满是期盼。
蒋舜华也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她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回来,然而人活着,总是需要希望的。就像曾经她活着的希望是为了找晏忻复仇,上天不弃,她找到了晏忻,却不是要杀了他。
“恩,放心吧,我会的。”蒋舜华抬手将挂在腮边的眼泪擦掉。
一旁的扶桑也插不上话,她一直都有些闪躲的,毕竟蒋靖宇与蒋舜华不一样,她还是怕蒋靖宇会杀了她。
果真,蒋靖宇一双凌厉的眸子扫了一眼侧旁的扶桑,眼中一丝生气,吓得扶桑连连退后躲到蒋舜华的身后。
然而蒋靖宇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用那充满杀气的眼神看着她。其实他也是知道的,这事之所以能出现转机也对亏了扶桑,在事情没有结束之前,蒋靖宇不会把她怎么样的。
蒋舜华嘴角淡然一撇:“好了皇兄,我们也该入宫了,你自己多保重。”
蒋靖宇点头,目送她们离开之后,自己便离开了。
蒋舜华一直都想知道,为什么晏忻会隐藏的那么好,事情都发展到今日这地步,他竟然一点破绽都没留下。
扶桑走两步回头看了看方才的位置,有时候她也是羡慕蒋舜华的,不仅有晏忻,还有蒋靖宇这个哥疼她,而自己呢,一场战乱下来,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剩。
蒋舜华走到王府外,宫里来人宣旨的仍旧是陈喜。
陈喜瞥了一眼扶桑,不屑的碎了一口唾沫:“当日巴结着太后娘娘,如今以为自己成了人了,便连太后都不放在眼里了,即便是现在很多人都把你当人看,在太后眼里,你仍旧是条狗罢了。”
扶桑知道总也少不了听他一番冷言冷语,只是却不想陈喜竟骂的这样难听。
紧接着陈喜又看了一眼蒋舜华道:“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便觉得你眼熟,没想到还这这是个故人,不过你年纪小,许是不记得咱家了。”
蒋舜华的确对陈喜没什么印象,自然也不明白他说那话是什么意思。
“故人?我哪有那么好的福气,能认识陈公公这样的贵人?”蒋舜华嘴角扬起一丝嘲讽的笑容,接着道:“不过与公公一样的阉人,我倒是见过不少。”
南秦的皇宫里也不缺太监,陈喜不过是搭上华玥,于是便整日耀武扬威,谁都不放在眼里,可身子到底是残缺的,算不得男人也算不得女人,再得势又有什么用!
一听到蒋舜华提及阉人,陈喜整张脸都垮了,毕竟这辈子他都不能人伦,且宫里那么如花似玉的宫女,也不知道他这心里是什么滋味。
扶桑站在蒋舜华的身旁,不由得笑了。蒋舜华是说到陈喜的痛楚了,这些日子她时常进宫,宫里的一些是非她也是听了不少。
别看陈喜平日里人模狗样的,私底下可是色心不改的主儿。
在寿康宫里他不敢造次,毕竟是在华玥眼皮子底下,怎么着他都避讳着点,可是一到了寿康宫外面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了。
有好几次扶桑都亲眼看到陈喜强迫小宫女供他玩弄,扶桑就想不明白了,他一个去势的人,无论怎么伺候也是不能像正常人一般,那不上不下的,他岂不是更难受?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丫头,不过也没关系,等到了寿康宫,有你说不出话的时候!”陈喜咬着牙尖着嗓子说道。
蒋舜华也不理会他,即便是个亡国公主,她也还没有下贱到向一个奴才低声下气,
“看着天色,公公若是还把时间耽搁在嘴皮子功夫上,怕是要误了太后交代下来的差事了。”蒋舜华抬眼看了一下天色、
天色有些阴沉,再耽搁下去便要淋雨了。
陈喜闻听抖一抖拂尘,冷哼一声示意底下的人将两个人请到马车上去。
说是请,不过是顾忌这扶桑与蒋舜华的身份,那两人也没有客气,推推搡搡的让两人上了马车,马车一路颠簸,向着皇宫驶去。的
蒋舜华握了握衣袖,心中莫名的烦闷,她也不知道此行是否一切顺利……
第87章 兜兜转转()
马车行驶在青石板铺成的路上,蒋舜华掀开轿帘看了看外面的景象的,从前的万香楼已经不存在了。只是她还是记得一个大概的位置,看着原来的烟柳之地如今变成一个热闹的茶肆,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欣慰。
到底开青楼过活不是什么正经的营生,倒真不如开一个茶楼酒肆,每天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迎来送往的男女老少都有,把从前那个只有浪荡公子才踏足的地方变成现在这样男男女女都可以进去坐坐的地方,也是挺好。
蒋舜华不由得假象与晏忻以后的日子,会不会是放下一切的身份与责任,在一个不知名的城里开一座小茶楼,安安生生的过着小日子。
或许也会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吵架,只是那一切都与旁的无关,没有那么多算计,不牵扯家仇国恨,吵累了躺下睡一觉,第二天天一亮便什么都忘记了。
然而,这一切不过是她美好的愿望罢了。轿帘缓缓的放下,将外面的热闹繁荣都隔绝了。眼前这一关还不知道怎么走过去,她就开始向着以后的日子了,未免有些太心急了。
侧眼看了一眼坐在她身旁的扶桑,两个人还没有真正的化解隔阂,现在能如此心平气和,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人就是如此奇怪,明明应该相互扶持的,却总是在相互利用,总是在相互伤害,什么时候争斗的累了,不想再争了,却发现一切都回不去了。
只是现在的蒋舜华一点都不在乎扶桑是不是在利用她,她明白,晏忻心里从一开始便不会有扶桑的位置。
或许那一天晚上蒋舜华不曾听见她与扶桑的谈话,不曾将扶桑的打算告诉晏忻,并制定出一处将计就计的好戏,或许扶桑就赢了,扶桑与她之间,只差了一个机遇而已。
扶桑还有些害怕,毕竟现在她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她很想把过去的事情都忘记了,但是每次坐在蒋舜华身边,她总是觉得害怕。
那种恐惧是由内而外的,就像她初次入宫面见华玥的时候一样。蒋舜华身上浑然天成的压制感让扶桑觉得害怕。
终于,马车慢慢的驶入皇宫,沉重的宫门落下,深宫里的寂静与冷漠便如寒冬的湖水一般向她们涌来。她们不小心落去那冰冷的湖水中,任凭手脚如何挣扎都暖不起来,也爬不上岸。
无边无际的冰冷包围着她们,即便是从小生活在皇宫里的蒋舜华也十分不习惯这里面的味道。那是如死亡一般的寂寞将一个个活生生的人浸泡致死而散发出来的腐烂味。
扶桑下从马车上下来,看着这巍峨的西华门,心里不由得觉得沉闷,她是熟悉这里的,但是每次来都觉得十分陌生,那是一种对恐惧事物的陌生。
蒋舜华慢慢的从马车的另一边下来,看着眼前这巍峨高耸的殿宇,她不由得想起曾经的南秦,那座她从小便生活在里面的宫殿。
这是可惜了,最终它还是毁了,像一个从内里已经腐朽了的参天大树,就那么的被人连根拔起。
蒋舜华缓了缓心神,她闻到了鲜血的味道。这皇城里总有太多的杀戮,看见的看不见的,都充斥着这里,铺天盖地的血腥味让她觉得不适应。
或许她只是不适应皇城里的厮杀,其实她希望自己永远都不要有机会去适应这里
“你是第一次来西周皇宫,别害怕,其实也没什么的,只管着自己低头走路不要到处东张西望就是了。”扶桑拉起蒋舜华的手,淡然一笑。
蒋舜华的手掌冰冷,但是我在手里的感觉却好舒服,也好安心。扶桑原本还是有些害怕的,但跟蒋舜华说这话,便也什么都不怕了。
陈喜在后面一个劲儿的催促着,她们便只好低头走路。
在深宫里走路就像走迷宫一样,你永远都不知道下一个转角会通往哪里,会遇到什么人,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事情。
就好像命运的轮盘一样,兜兜转转,你可能会盛极一时,也有可能,下一秒你将站在来时的起点上。
蒋舜华永远都没想过要与西周皇宫里的人有任何牵连,可是命运就是如此盘根错节,你手里的那根线,总是不知道会把你带向什么地方。
终于来到了华玥居住带寿康宫,蒋舜华抬眼看了一下,还真是金碧辉煌啊。
世人都说华玥极重享受,想想也是,一个女人,能坐到她那个位置,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什么还会受着清贫过?
为了天下百姓在吃穿用度上节俭,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但是这寿康宫的匾额,一个字都足够一个州的百姓吃上一年了,还有什么节俭可言。
陈喜让她们两个在外面等着,自己先进去传话了,不过片刻便将她们两个引了进去。
扶桑是武华王府的侧妃,自然是走在蒋舜华的前面,蒋舜华跟在她的身后,跟着她向华玥行礼。蒋舜华没有抬头去看华玥,像华玥这样高高在上的人,是不喜欢人直视她的。
晏忻垂手站在一侧,梓闻跪在正中,听闻梓闻因为蒋舜华的事情与华玥大动干戈,华玥许是心中有愧,一直都不曾重罚梓闻。
看着梓闻跪着的背影,蒋舜华一时心有不忍,因为温月的事情,蒋舜华还是有些怪梓闻的,毕竟,若不是她的出现,或许温月就不会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
她虽不是什么事情都指望男人的女人,但万物都有存在的根本,阴阳交合才是正确的路,可现在,梓闻与温月的路,生生的走弯了。
“蒋舜华,抬起头来。”华玥并没有理会扶桑,而是高高在上对着跪在地上的蒋舜华说道。
蒋舜华缓缓的抬头看向华玥,她身着高襟的黑色宽袖外袍,缀以阴红绣纹,衣上的暗纹以暗墨萤亮之色丝线,一动一转,身上的流纹活的一般,衣袍上绣大朵大朵的牡丹,细细银线勾出精致轮廓,雍荣华贵,却也将那保养的极窈窕的身段隐隐显露出来,不得不说,华玥是个极其妖娆的女子。
“南秦公主蒋舜华拜见西周太后。”当年南秦向西周称臣,华玥执掌朝政之后便什么都不认了。
蒋舜华这个身份,在这六年里她都在想尽各种办法隐瞒着,此刻也算是正正经经的说出了自己的身份。
“好……时间过的可真快啊,一眨眼都六年了,哀家记得,当年你才年仅八岁,如今都长成大姑娘了。”华玥从正中的座位上走了下来。
她走到蒋舜华的面前,蒋舜华跪在她的脚下,此刻华玥依旧是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西周太后好记性。”事到如今,她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她的命,本就由不得自己掌控,在华玥的面前,她卑贱的连蝼蚁都算不上。
华玥冷冷的笑着,伸手抚摸着蒋舜华那白皙滑嫩的脸颊,华玥的手指上戴着寒玉所致的护甲,镶嵌着几颗鸽血红宝石,雕刻成曼珠沙华的形状,美丽不可方物。只是不知是她故意还是无意,那护甲刮着她的脸生疼。
“年轻真好啊,看着真是叫哀家嫉妒。”华玥在她耳畔低声说了一句。
蒋舜华抬眼看了一眼华玥,那张脸似乎并没有老去的迹象,仍然十足的娇艳。一头长发梳成飞星逐月髻,插上了两支赤金掐丝暖玉火凤含珠钗,垂下细细的羊脂白玉流苏,零零响动的声音极为好听,只是鬓发间有些许可见的斑白发丝。
岁月对每一个人都是公平的,即便是华玥此刻一手遮天,仍旧挡不住时光的侵袭,终究她会老去,终究会化作一捧黄土。
“西周太后何故如此伤感,您已世人上人,何必在意这些凡俗的东西。名利,权势,美貌,都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蒋舜华嘴角扬起一抹淡笑。
华玥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纪,这些道理她都明白,只是,就是因为明白,不想放弃这些得之不易的东西,所以才想尽办法的留住它。
“还一个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你这是在告诉哀家,半截身子都要入土的人,就不要再在意流于表面的东西吗?”华玥转头,冷冷的看着将舜华。
她耳垂上戴着一对祁连山白玉团蝠倒挂珠缀,一荡一荡微微飘动,衬得脖颈愈发的修长而优雅,纯净的无一丝杂质的琥珀项链在阳光下泛着微微的光泽。
华玥身上的东西自然都是极好的,只是,这些真的是她最初想要得到的东西吗?
“舜华不敢对太后说教。”蒋舜华看了一眼身旁已经吓得瑟瑟发抖扶桑。
换做任何人都应该是怕的,然而蒋舜华想着至于死地而后生。
华玥一向心高气傲,她当年从一个默默无闻小嫔妃一路走到西周摄政太后这个位置,其中经历的风雨必定是蒋舜华没有见识过的。
“我倒是很想知道,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蒋舜华看了一眼一直都未曾说话的晏忻,嘴角泛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第88章 一派胡言()
这世上的确没什么是蒋舜华不敢做的,蒋舜华抬眼环顾一下四周,此刻只有晏忻与梓闻在场再无旁人。
华玥一步步走到凤座上,单手撑着额头,似是在等待着什么。
正在这时殿外传来来通传:“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敏贵妃驾到。”
蒋舜华起身跪到一旁,她一直都低着头,只看见华丽的衣摆停在眼前。
“儿臣参见母后,臣妾参见母后。”晏眴与华娴、华敏向华玥行礼。
华玥慵懒的抬头,看了看晏眴,当年他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迫不得已被自己捧上了皇位,这些年,不敢他愿不愿意,晏眴都在做着她手中的提线木偶。
只是让华玥没想到的是,提线木偶也有成精的一天。如今他长大了,眉宇间颇有他父皇的影子,然而华玥却依旧掌握着那根线,不肯放手。
“怎么连皇后都来了,不是嘱咐过你好生养胎吗?”华玥眉头微蹙,看着一向听话乖巧的华娴也参与到这事当中,十分的不爽快。
华娴一时被问住了,她在宫里一向是个不问事的,若不是被晏眴央着帮晏忻与蒋舜华说话,她也是不愿意出门的。
她自小便没有那野心,不爱去管别人的事,从不给自己找麻烦。至于朝政上的事情,华娴更是始终谨记后宫不得干政的铁律,从来晏眴在前朝受了委屈,向她倾诉的时候,她便那这句话搪塞。
在外人看来,华娴这是在明哲保身,然而她与晏眴是结发夫妻,若是妻子不能平服丈夫的苦楚,那么久而久之,也就没了所谓的夫妻情分了。
“回……回母后,太医说儿臣胎像稳固,又建议让多走动些,儿臣也觉得好长时间没来看望母后了,实在是心中有愧,今儿便是向太后请罪来了。”华娴说这话的时候有些磕磕绊绊的,显然这不是她的心里话。
蒋舜华跪着,心里不由得冷笑一声,她真不知该说这位皇后是聪明还是傻,倒是华敏,从一开始蒋舜华便十分欣赏她了。
“请罪?怕是哀家当不起,你们一个个的,翅膀都张硬了,眼里哪里还有哀家在?”华玥冷哼一声。
“母后严重了。”说着晏眴领着殿中的所有人向华玥请罪。
华玥这才端端坐直了身子,但她的视线却落在了晏忻身上:“老三虽说不是哀家亲生,但自小在哀家跟前长大,哀家一向是视如己出。”
“母后养育之恩儿臣铭记在心。”世人从来都不知晏忻的真面目。
在华玥面前他满脸讨好,何尝不是为了保护自己,只是现在也为了另一个人。
蒋舜华在最后面,悄悄的抬起头朝着晏忻的方向看了一眼,好陌生……此刻的晏忻好陌生。
“行了,你们都起来吧。”华玥挥手示意众人起来。
梓闻许是跪的久了,一时间有些站不稳,扶桑离她近一些,赶忙扶着。
“天下霸业,分久必合。当年西周不过顺应天意,早日完成天下一统的大业,只是……”华玥斜眼瞥了一眼蒋舜华:“当年南秦皇帝执迷不悟,哀家也只好行次下策。”
蒋舜华紧握着拳头,指甲都快要把掌心刺破了。
一派胡言!
她强行勒令屠城也是顺应天意?只是现在却不是与她争论当日错对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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