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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谋:媚骨天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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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缓了缓心神,放下捂着脸的右手,提了一口气猛然抬手想要还手,但是含笑何其机灵,狠狠的擒住扶桑的手腕。含笑从小便在乞丐堆里打拼,比身娇肉贵的扶桑力气大多了。
扶桑挣脱了几下也没挣开,急得面红耳赤,含笑嘴角微笑,冷冷的笑了一声,就凭她也要跟自己比力气,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她提了一口气,捏着扶桑的手腕走加重了几分。
然而外面看着的人不约而同的提了一口气,虽然看着含笑被打也是极其痛快的事情,但此刻状况突发转变,要看我扶桑就要毫无反手能力的被含笑虐打,她们此刻的心情竟然比方才还要激动,就像是看戏的时候正遇到紧张刺激的情节,欲罢不能的想要看到下面的情节。
含笑也当真没让她们失望,扭住扶桑的手腕重重的反手一扣,扶桑吃痛跪倒在地上,含笑趁势将她按到地上,左右开弓。
“臭女人,谁准你欺负木槿的,这些巴掌就是我替木槿打的,臭女人,毁了你这张脸,看你还怎么勾引男人!”含笑的耳光打的啪啪作响,此刻在门外守着的人各个面带笑容。
只有扶桑身边的丫鬟还想上山阻拦,但是含笑势头那么凶猛,她不敢上前,只是在一旁无济于事的喊道:“别打了,别打了……”
只是含笑怎么听她的,她正打的开心,要她停手,估计还得等一会儿,而外面的姑娘也没有一个要来劝阻的。
此刻扶桑苑里清脆悦耳的巴掌声,对于很多人而言就好像是动人的乐曲一般呢!
扶桑此刻脸颊红肿充血,嘴角的血都流到胸前的衣襟上,鲜红夺目。扶桑大抵是受不住了,绝望的看着一旁的丫鬟流云:“快去找常软玉……快去!”
流云看着扶桑痛苦的眼神,不禁蹙眉,此刻她一脸红肿满是鲜血,哪里还有平时那一副倾国倾城的样子,连她看着都有几分恶心,何况是那些只看美貌的公子哥们。但扶桑到底是她伺候的姑娘,若是她这张脸被毁了,她也有逃不脱的责任。
但是当她走到门外的时候,守在门口的那些姑娘没有一个要让路的,一个个堵在门口跟门神似的,不准流云出去。
流云急的快哭了,但也无济于事,扶桑素日里不爱理会这些人,加之楼里所有的客人都是冲着她来的,这些模样比不过她的姑娘哪里能捞到什么油水,这所有的过错,她们全部都追加在扶桑身上,如今她落难,自然不会有人上前帮助她。
“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流云更多的是害怕,扶桑对她还算不错,若是没有她的庇护,恐怕常软玉早就让她去接客了。
“这是怎么了?”正当流云流泪哭诉的时候,人群后面传来一声询问。
这个声音大家并不陌生,正是才到万香楼不就的蒋舜华。方才蒋舜华正在凉亭里坐着喝茶,隐隐看着许多人都向着扶桑苑的方向去了,她一时好奇,便来看看。
她还只是站在门口便看听见里面清脆的耳光声不断,但这许多人都堵在门口,她也看不到一星半点,于是便开口询问。
众人听出是她,纷纷回头,映入蒋舜华眼中的,便是流云的一张哭脸,微微侧头打量了一下里面的情况,她顿时慌了。含笑竟然敢打扶桑耳光,且看扶桑脸上红肿的程度,已经打了有些时辰了,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还如何看的到,此时满脸都是血迹跟鬼一般的模样当真吓坏了不少的人……
第11章 一石二鸟()
含笑竟然敢打扶桑耳光,且看扶桑脸上红肿的程度,已经打了有些时辰了,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还如何看的到,此时满脸都是血迹跟鬼一般的模样当真吓坏了不少的人。
且不说看着扶桑被她心里有几分痛快,如今动手打她的是人是含笑,便是青楼里有极好的敷衍三,要痊愈也得有些日子,含笑害的常妈妈少挣小半个月的银子,自然是少不了受些皮肉之苦的。
“含笑,你在干什么,快住手!”蒋舜华没有片刻犹豫,立刻冲了进去,含笑想必是打人打上瘾了,便是蒋舜华也没能让她停手。
清脆的耳光依然响在耳边,马上天就要擦黑了,这万香楼的热闹的夜间生活也要开始了,今晚又有多少的公子老爷是冲着扶桑来的,如今她变成这副鬼样子,自然是不能接客了。
“木槿你别管,今天我就是要替你教训教训这个丑女人,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竟然勾搭王爷,活该王爷不要你!人尽可夫的烂货。”含笑恨极了扶桑,嘴上说着是为蒋舜华出气,其实她心里的气究竟是因何而起,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清楚。
蒋舜华被那句人尽可夫的烂货狠狠刺了一下,若是终有一日,针锋相对的她与含笑,如今被这样辱骂的人,便是她自己吧。
“流云,你快过来帮忙,拉开扶桑姑娘。”如今已经由不得含笑任性下去了,万香楼里的人都是要活命的,便是她们两个深深延期这个地方,也断然不能坏了别人的活路。
早已经吓得呆滞的流云听见蒋舜华叫她,猛然晃过神来,一听见她是帮助扶桑便赶忙跑了过去,双手死死的抱着扶桑往后拖,蒋舜华也如法炮制拉来了含笑。含笑此刻累得气喘吁吁,但还像是没过去瘾似的,挣扎着还想上去再打她两巴掌。
扶桑被打的只剩下半天命,但是看到眼前的蒋舜华,她似乎活过来了一般,头发散乱,血迹侵染的到处都是,跟个疯子一样,快步冲到蒋舜华面前,也不管含笑刚才的一通耳光让她尊严丧失,此刻她心里想着的便是要把这些报复在蒋舜华身上。
但天不遂人愿,她也只是刚跑到蒋舜华面前,抬起了手臂,正用足了力气想要落下的时候,含笑又一次不偏不倚的耳光甩在她那张已经面目全非的脸上。
“丑女人,是不是嫌耳光赏你的不够多?”含笑一脸得意的俯视被她打到在地的扶桑,若不是蒋舜华拦的快,她此刻便已经要冲上前去踹上两脚。
蒋舜华及时的拉住了含笑,将她挡在身后,跌坐在地上的扶桑,尽管是仰视着蒋舜华,眼里依旧是让要把她挫骨扬灰的恨。
“扶桑姑娘,我想含笑动手打你一定与我有些关系,但即便如此,救了你的人仍然是我,如果你非要把恨意转嫁在我身上,我只能说你得到的教训还不够!”蒋舜华这句话说的别有深意。
她不想被任何人连累,包括方才为了她而冲动殴打扶桑的含笑,若这件事彻头彻尾的是她指使的,她就不会过来制止含笑,她会直接让含笑以及其残忍的方式毁了她那张脸,而不只是几个耳光那么简单!
“贱人,难道不是你指使的吗?木槿,你是想毁了我,是吗?你就那么等不急吗?”扶桑已经有些丧失理智,但她的话却是蒋舜华早已想到的。对于旁人来说,她与含笑交好,有些时候,两个是不分彼此的。
她就是知道,扶桑来她房中闹事的事情是被含笑知道,她一定不会轻易放过扶桑,只是她不说,这楼里的其他人难免会做多嘴的长舌妇,可想而知,从她们口中说出的必然不是事情的真相,也怪自己疏忽,一不小心便犯下了这样的错误。
“木槿没有指使我,你对木槿做了什么,还要我告诉你吗?我便是要让你记住,以后不准再欺负她,否则我一定打到你爹妈都不认识你!”含笑虽是在表明蒋舜华没有指使她伤害扶桑,但这字里行间却都是为了她。
蒋舜华微微皱眉,扭过头看了看此刻正在门外等着看笑话的人,人群里她看到了一张从始而终都带着冷笑的脸,鸢尾?
怎就把她给忘记了,她在万香楼也是小有名气的姑娘,只可惜少了扶桑的才情,空有一副好皮囊,她大抵知道了是谁将那事添油加醋一番告诉了含笑,真是用得一手一石二鸟之计。含笑重伤扶桑,常软玉必定会严惩含笑,然而她与含笑交好,含笑口口声声说为自己讨回公道,自己自然推脱不了关系,折辱了扶桑她可以趁机上位,这一计也彻底的打压了蒋舜华。
蒋舜华不由得冷笑一声,谁说鸢尾是个画皮美人,此刻看来,分明是个蛇蝎美人,便是扶桑的刻薄,也比不上她分毫,看来日后自己需要防备的人中,又多了一个鸢尾。
听了含笑的话,扶桑有几分害怕了,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碰到的地方便是撕心裂肺的疼痛,一时间她连眼泪都忘记擦,连滚带爬的到了妆台,从妆台上拿下铜镜,捧在眼前,然后下一秒,她撕心裂肺的哭喊与镜子破裂的声音同时传来。
她想要杀了含笑与蒋舜华,但脸上的疼痛却在提醒着她,那两个人是个恶魔!
门外的姑娘大多都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有她们在场,蒋舜华却的烦,便转身说:“各位姐姐若是没事便回去打扮打扮吧,今日扶桑姑娘必然见不了客,你们现在还不抓紧时机,难道还要等扶桑姑娘脸上的伤好了再做打算不成?”
扶桑紧紧的攥着裙裾,她好狠!
蒋舜华看着众人都离开来,也让含笑离开,含笑有几分不放心,但蒋舜华却不准她留在这里,她只好离开。临走的时候恶狠狠的瞪了扶桑一眼,似是在警告她若是敢对蒋舜华有什么坏心思,一定会加倍的报复在她的身上。
扶桑忍不住后背一凉,但是相对于蒋舜华的阴狠,含笑这点恐吓似乎算不得什么。
“你想干嘛?指使那个贱丫头伤了我的脸面还不够吗?竟然还教唆她们却强我的客人,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待含笑离开之后,扶桑脸上终于回复了几分倔强,望着蒋舜华,冷冷的质问。
“我不教唆她们,她们便不去了吗?你在万香楼的日子比我久,想必比我更清楚她们都是些什么样的人!更何况,即便她们不抢,你又能拿什么脸面去见客?还有,我并没有指使任何人,因为如果是我的话,你现在的下场,会比现在还惨烈百倍!”蒋舜华丝毫都在乎她眼底翻腾的恨意,也丝毫都不可怜她现在这副可怜相。
她已经不想去同情可怜任何人了,这世间,本来就没有人值得可怜,都是命,因果轮回,无论如何,人都逃不过命运的束缚。
扶桑似乎在她的眼中看到一些她不能体会的哀愁,她有几分怔住了,眼前这个人,究竟历经了什么,让她可以自愿染指风月,让她如此淡然并且狠辣。
“今日你去我房间大闹的事情我并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含笑,你应该明白的,含笑冲动烈火的性子经不起挑拨,你放不放过她我不是十分在意,我只想告诉你,别白白为她人做嫁衣。”含笑将扶桑的脸打成这副鬼样子,她必然是嫉恨的,也必然连带的憎恨与含笑交好的自己,但这些都不足以让她担心,至少她与扶桑,有了一个共同的敌人。
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但鸢尾太过浅薄张扬,若是与她做盟友,不被她连累也难保将来不会被她反咬一口,倒是扶桑,至少她知道她的软肋,而现在的她,更容易被拉拢。
“我凭什么听你的?我不会放过你的,伤害过我的人,我都不会放过的!”扶桑已经猜到蒋舜华所说的挑拨离间的人是谁了,但是她同样不会放过她,即便含笑是被人挑唆,敢伤害她的人,她总要加倍还给她们。
“我没让你听我的啊,只是善意的提醒你一句,在复仇这条路上,先除掉对自己最没用的,而不是凭着自己的性子,对自己最厌恶的人先下手,如果你那么做了,也许你会失去一个得力助手。”在蒋舜华的身上,总能让扶桑看到不该属于她这个年龄应有的稳重沉着,那种感觉让她害怕,看着眼前的人,就像对着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般恐怖!
蒋舜华嘴角微扬,她在扶桑的眼里看到了恐惧与屈服,如此,她便放心了。
“今日的事情,必然是瞒不住的,但是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复原你的容貌……”
“什么条件?”扶桑没有等她说完便问,她一定不会白白的帮自己,今日的事是有人用了一石二鸟之计,凭着蒋舜华的性格,又怎么会让那人独占了便宜,她不想欠她人情,她不想日后对付她的时候手软心软……
第12章 谁最有用()
“明知故问。”蒋舜华默默不语了良久才说出这四个字,她相信凭借扶桑的聪明才智,必然明白她要提的条件是什么,然而她并不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她的目的。
蒋舜华说完没有多做停留便离开了,门外的人影一闪而过,她并不多做理会。
鸢尾心思缜密,必然是知道她要与扶桑商议如何处理眼前的事情,只是让鸢尾没想到的是,这个蒋舜华竟不是个个简单角色,如果她与扶桑联手,那么往后自己的日子便将十分艰难了!
“鸢尾姑娘为什么那么着急离开?可是做了什么亏心的事,没脸见我吗?”蒋舜华走出扶桑苑,看着匆匆离开的背影,冷笑一声说道。
鸢尾身子微微一颤,迟疑了片刻回过头来,笑容柔和道:“你这是什么话,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怎么会没脸见你?”
“哦,是吗?我记得你与含笑从无往来,更加不会踏足扶桑苑,今儿怎么就那么凑巧,先是去与含笑寒暄,扶桑苑出了事儿,你又立刻赶到,如今人都散了你还里留在这里,才几日不见,鸢尾你便与扶桑姑娘如此好的交情吗?”蒋舜华现在所说也不过是自己的猜测,但看着鸢尾眼中的闪躲,她便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事情便如她说的那般,如今她迟迟不肯走,无非是想看看自己是如何请求扶桑原谅含笑的冒失,扶桑脸被含笑打伤,自己又卑躬屈膝的去求扶桑,凭扶桑的性子,又怎么会轻易的放过她,自然是百般羞辱,任凭她拿捏。
只是让鸢尾没想到,蒋舜华竟然是如此厉害的一个人,她根本没想过给含笑求情,似乎那个帮她出头的含笑就是一个不相干的人一样,将自己撇的干干净净,还将她苦思冥想的一石二鸟之计三言两语便破解了。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趁早去阻止含笑,或者是在我之前便将事情的真相告诉她……”鸢尾见她的计策已经被蒋舜华揭穿,便舍弃了那柔和的伪装面孔。
“因为现在的结果,也是我想要的。”蒋舜华轻轻的笑着,她从来都是由着自己的心,她不喜欢扶桑,含笑打了她甚至杀了她,她都不会觉得可惜。至于她能不能保住含笑,那便看含笑的造化如何。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谁都不可能例外。
“你……”好狠!
最终鸢尾还是生生的把最后两个字咽了下去,她已经不能称之为狠辣。狠辣的人至少还有所估计,究其根本,大都是受过那人的谋害或者与之有深仇大恨。而她不同,她与扶桑并没有交集,扶桑来万香楼已有三年之久,眼前这个人不过月前才来龙都,在万香楼不过七日,两人怎么可能会有恩怨。
“好狠是吗?鸢尾姑娘,你与扶桑的恩怨又算得了什么?你对她的报复又算得了什么?但是你记住了,你对扶桑耍的那些手段,不要想着用在我的身上,否则,你会比扶桑的下场还要惨烈百倍千倍!”蒋舜华直视着鸢尾,风轻云淡的说完。
每个人都该有一次被原谅的机会,扶桑也是,鸢尾也是。以后,希望她自己也可以得到一次被原谅的机会。
鸢尾呆愣着,蒋舜华的双眸里有着她从未见过的眼神,好像是从死亡边缘里爬出来的人一般,已经了无牵挂,无所畏惧。眼前的她,就好像是没有心的躯壳一般,但她能感受到残留在她身体里的意念,便是一副躯壳,谁若是敢伤害了,也同样逃不过她的复仇一般。
“我并非要与你为敌……我发誓,我只是针对扶桑……”鸢尾的声音已经有几分颤抖了,她只有这条命了,无论如何都不能轻易丢了。
“你可以与我为敌,我不怕!”蒋舜华噗嗤一声笑了,说鸢尾是个只有外表没有灵魂的美人还真不假,从前惯会欺软怕硬,如今遇到更加要强的人便一言不发了,还真是高看她了。
“不……咱们都同在一个屋檐下,自然是和睦相处的好。”鸢尾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不知为何,眼前的蒋舜华总给她一种威严不可侵犯的错觉。明明只是个豆蔻年华的少女,脸上却看不淡半点稚气。
“呵呵,如此也好。只是,扶桑的脸……她本就不安分,不知常妈妈还会不会继续捧着她做万香楼的头牌了。”蒋舜华忽然话锋一转,打量着含笑的脸,笑着说道。
“而今还是有许多客人肯在扶桑身上花银子,能治的好,自然是要治的。”鸢尾脸上闪过一丝不快,蒋舜华只当没有看见。
“那若是治不好呢?”蒋舜华看着远处,笑容妖冶。
鸢尾垂眸思量了一会儿:“治不好自然是将她赶出万香楼,难不成还白养着她!”随即她眼中灵光一闪。
蒋舜华笑而不语,什么话也没说便转身离开了,鸢尾与扶桑的恩怨她不甚明白,她也不需要十分清楚,她只需知道,谁对她最有用便可。
走过迂回婉转的长廊回到自己的房间,含笑正在里面等她。
“那个丑女人有没有为难你?”含笑一看见她回来,便马上迎了上去问长问短。
“她哪里还敢为难我,只是含笑,以后还是收敛一些那火爆的性子,没得被人拿捏住你的软肋,那时你岂不成了别人手里的棋子,想让你去哪儿,只消动动手指就可以了。”更叫她担忧的是,含笑做事总是如此冲动,总有一天会连累到自己!
“我哪里能想得到那么多,那个鸢尾真是心机深重,我就说她怎么会那么好心来告诉我你被欺负的事,原来一早便打算好了要算计你。唉!我真是笨,怎么就经不住她的三言两语呢!”含笑懊恼的直摇头,这下她惹下这么大一个乱子,等下常软玉一定不会放过她的,说不定还会连累到蒋舜华。
“我明白你都是为了我,所以我不怪你。更何况我已经都处理好了,扶桑已经不追究了,只是你少不了挨骂便是了。”
“挨骂就挨骂好了,只要不连累了,就算挨打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含笑憨厚一笑,蒋舜华双眸微合,不明心思。她始终都无法我信任任何人了,若是她有人庇护,哪怕只有皇兄在,她都不会像现在这般阴狠毒辣。
夜幕降临,万香楼的喧嚣也正式开始,然后谁也不知道,百花堂的热闹喧嚣,远不如静谧雅致的扶桑苑来的热闹。
常软玉看见扶桑顶着一张红肿充血的脸躲在床帏之后,当下差点气昏过去。立刻派人去后厨绑了含笑来,蒋舜华也闻声赶来,至于鸢尾与其他姑娘们,则去百花堂招呼客人。
扶桑一直哭泣不已,泪水落在伤口上无异于是忘上面撒盐,但她很明白,若是她此刻不楚楚可怜一些,又怎么会唤起常软玉那还残留的一些恻隐之心呢:“常妈妈,扶桑往日糊涂,竟然做那种异想天开的美梦,甚至还目中无人欺负木槿,如今我有这样的下场,实在是我罪有应得……”
如此声泪俱下,便是已经化作铁石心肠的常软玉都不禁泛起了泪花,万香楼里的姑娘,哪一个不是饱受战乱流亡之苦,且不说是扶桑,便是换做楼里的任何一位姑娘,天天伺候一个英俊潇洒又还没娶妻的王爷,难免都会动一点别的心思,吃点苦受点罪,能认清自己的位置在哪儿就好。
“说什么傻话?王侯将相咱们高攀不起,是妈妈我没有好好教你,怪不得你怪不得你!”常软玉一遍遍的安慰着扶桑,随即眼一横,怒视着跪在一旁的含笑:“没大没小的贱丫头,翻了天了你,万香楼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
含笑低着头不敢搭话,蒋舜华局促不安的踌躇了一会儿,最后与含笑一起跪下:“常妈妈,晨起我与扶桑的确有一些误会,含笑定然是听到了一些流言蜚语,才一时不稳伤了扶桑姑娘。常妈妈若是罚便罚我好了,含笑也是担心我才闹到现在这个地步的……”
常软玉脸色微沉,她自是不能现在惩罚蒋舜华,她可是她的摇钱树。但含笑将扶桑伤成这个样子,此时蒋舜华又为她求情,着实有些为难。
“常妈妈,是扶桑应得的报应,怪不得旁人,今天发生的事情我不追究,妈妈便当是为木槿积福,好让女儿的脸能早日恢复如初,也好早点替您赚银子。”扶桑摸了摸眼泪,说道。
一切都如同蒋舜华料想的那般,常软玉没有追究含笑的过错,但还是小施惩戒打了她一鞭子,也算是补偿了扶桑,含笑也没有半分怨言,毕竟是她听信别人挑拨才闹到现在这一地步,这一鞭子算是给她一个教训。
然而青楼里的打手下手都十分重,虽说是一鞭,但那人抡圆了胳膊打在含笑的背上,即可便是皮开肉绽,免不得要留下疤痕。不过这样也好,有个伤疤在,也能时常提醒她记住今日的教训。
第13章 成人之美()
那一日扶桑没能出去招呼客人,常软玉少赚了许多银子,但好在扶桑毁了脸面的消息没有传扬出去,否则万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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