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权谋:媚骨天成-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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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来没有给过你希望，不过是王爷自己一向情愿罢了的。”姜淑华冷冷的说道。

　　　　清凉殿他对她的许诺似乎还在耳边，她对他的依赖也似乎就在眼前。可是现在，却成了两个人都不愿提及的伤害。

　　　　她不能再这样徘徊不定了，再这样下去，对三个人都是伤害。

　　　　尽早接受眼前的一切，不管对谁，也都公平的吧。

　　　　林菀，扶桑，晏眴，他们都是无辜的，何故要让他们也受到伤害。

　　　　原本就没有所谓的公平，不过是上天让谁多得意两年，所有的磨难，全都在后面的呢……

第191章　如履薄冰（）　
新年过后，晏眴并没有在意料之中来华阳宫看她，他不是一直都盼望着蒋舜华给他的新年礼物吗？

　　　　为什么……

　　　　这都正月初五了，晏眴一直都没来看她。

　　　　蒋舜华坐在院子里看着胡耀云与佩芷几个小宫女在堆雪人，昨天晚上还是大雪纷飞，早上便是晴空万里了，也好，闲来无事坐在院子里晒太阳也是好的。

　　　　林菀这几日也没再来了，蒋舜华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有好几次落云都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是话到嘴边了，还是给咽到肚子里去了。

　　　　蒋舜华也觉得奇怪，也只是过了一个春节而已，一切竟然在潜移默化中改变了那么多。

　　　　“娘娘，你坐了好一会儿了，喝点茶吧，今天天气虽然暖和，但还是有风的，您也得小心别着凉了。”落云说着端了一杯茶水进来，看着蒋舜华脸上有些不痛快，她心里也不好受。

　　　　“落云，这几天皇上很忙吗？”蒋舜华淡淡的品了一口茶说道。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是在这宫里的日子久了，也与别人一样了吗？”落云语气淡淡的，但对于蒋舜华来说，却是锥心刺骨一般难受。

　　　　是啊，她什么时候也与这宫里的女人一样了。

　　　　从前她不是从来不在意晏眴在谁的宫里吗？现在这是怎么了，晏眴不过是几日没来看她而已，许是刚过了年节忙碌也不一定。

　　　　原本给晏眴的新年礼物也不是十分贵重的东西，他喜欢便是无价之宝，他若是不喜欢，便一文不值。

　　　　“本宫不过是随口一问罢了。”落云低着头，她还是不愿意承认的，即她的心现在正被一点点的融化，她本不是什么铁石心肠的人。

　　　　“娘娘有心也罢，无意也罢，在奴婢看来，娘娘现在的心思，的确是与往日不同了。有一件事情奴婢一直没有告诉娘娘。”落云淡笑着看向蒋舜华，现在的事情是当局者迷，只是她们家主子自己不愿意承认罢了。

　　　　“什么事情？”蒋舜华问道。

　　　　“这几日皇上没爱来咱们宫里，原是去了绯烟宫，娘娘不是一直觉得奇怪吗，从前林婕妤有事没事都爱往咱们宫里来，现在倒是不常见了，原是有原因的，皇上盛情那却，林婕妤自是不得空来了。”落云抬头看着宫门，幽幽的说道。

　　　　蒋舜华微微合眸，她到不怪林菀因为得宠而疏远自己，在这宫里，没有恩宠便能不能活的道理她是明白的，林菀的日子也是要过下去的，她能得宠，对她的母家来说也是好事。

　　　　况且，对于晏眴的江山而言，也是需要对那些大臣们的女儿有所表示，也是对她们家族的恩赐。

　　　　至于所谓蒋舜华，她什么都没有，也没有母家给她撑腰，她的母家也没在朝中给晏眴效力，即便是晏眴不宠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如此说，倒是要去林婕妤道喜了，皇上就不去她的宫里，想来她日子也不好过。”蒋舜华脸上虽是带着笑意，可不知为什么，心里为什么那么的苦涩。

　　　　落云看着蒋舜华，倒是有几分同情她了，这宫里哪有什么姐妹情深啊，不过是相互依附罢了，

　　　　“娘娘是私心想着去看一看林婕妤，还是想着去绯烟宫兴许能看见皇上？”落云说道。

　　　　“落云你放肆了！”即便是责怪的话，蒋舜华也说的有气无力的，若说实话也是冒犯她的话，那这华阳宫上下便再也没有人敢说实话了。

　　　　“奴婢的确是冒犯了娘娘，娘娘要打要罚奴婢悉听尊便。但是娘娘，您好好问问您自己，难道奴婢说的不对吗？”落云微微俯身行礼，佩芷虽是忙着堆雪人，但远远看着，也觉得这两个人不对劲，与是便走了过来。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陪着看蒋舜华拧着眉，低着头，便觉得奇怪。

　　　　佩芷狐疑的看向落云，落云神色倒是淡淡的，这更加叫佩芷疑惑了。

　　　　“娘娘，在宫里生存，并非只有争斗。也得看自己的心，您若是心里有皇上，为何不多用些心思在皇上身上。左右您躲不过争斗，何必要把皇上也一起得罪了。”落云并不理会佩芷的疑惑，而是对蒋舜华说道。

　　　　落云说的对，若是没有晏眴的庇护，她在这宫里才当真是如履薄冰呢。

　　　　“那不成，你是要本宫去与林菀争吗？”蒋舜华抬眼看着落云。

　　　　虽然在宫里任何情谊都是不可信的，但对林菀，蒋舜华心里还残留着一些期望，她宁愿相信林菀是身不由己。

　　　　林菀对晏忻的喜欢胜过一切，她无心对晏眴，更不会与蒋舜华争宠。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所有的算计，也都是为了那所谓的宠爱了。

　　　　“许是林婕妤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吧，皇上想要宠爱谁，那是皇上的意思，旁人也左右不了，林婕妤不来咱们宫里，也可能是因为忙，真的脱不开身。”佩芷这才听明白。

　　　　但是蒋舜华与林菀的交清她一直都是看在眼里的，佩芷也相信林菀不会背弃蒋舜华。

　　　　“奴婢倒不是这个意思，奴婢不过是想着让主子您看清自己的心思，林婕妤她与主子交好，这些日子皇上宠着林婕妤，林婕妤自然也是察觉到不妥之处，之所以不来咱们宫里，想来也是怕皇上会有所微词，娘娘您又何必这样自怨自艾，咱们且过咱们的，皇上若真是生您的气，林婕妤自然会替您周全。”落云淡笑着看向蒋舜华说道。

　　　　“生气……你是说……”蒋舜华这才明白，落云所说是什么事情。

　　　　若是若华玥执掌天下，那么晏眴就未必不是。

　　　　他明知道晏忻对自己有情，又怎么会放任晏忻自由出入宫禁呢，若不是他无时无刻不在监视着晏忻，又怎么会如此放心。

　　　　落云见她明白，点点头：“主子日夜陪伴在皇上身边，自然是知道皇上的，若是他当真如天下人所说那般软弱无能，便不会在太后娘娘的威慑下安坐皇位如此之久了……”

第192章　近乡情怯（）　
这宫里发生的事情晏眴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蒋舜华也真是天真，竟然从来都没有怀疑过晏眴对她的信任。身为帝王，晏眴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相信别人，即便蒋舜华是他深爱的女子。

　　　　从来给予最深伤害的，总是与自己最亲近的人。这个普通人都明白的道理，晏眴怎能可能会不明白呢？

　　　　更何况，存在于在他身边的女子，又有几个是真的爱他的。

　　　　所以那些防备，便是从一开始就根深蒂固的存在在晏眴的心里，蒋舜华也未能例外。

　　　　然而，晏眴真爱蒋舜华吗？

　　　　自古以来，天下最好的东西便都是君王的，蒋舜华有着倾国倾城的容颜，晏眴的后宫，又怎么能逊色与晏忻的后宅呢？

　　　　她自信看透这宫里的所有争斗，然而真正的身在其中的时候，去无论如何都看不明白了。

　　　　应该是，晏眴已经在左右她的情绪了吧？

　　　　这或许就是所谓的动心，可是她当初信誓旦旦的说过，不过再对任何人动心的话都已经不作数了吗？

　　　　这些改变她竟然到现在才知道，甚至还一直都不想去面对。

　　　　逃避……她除了逃避还会做什么呢？

　　　　总以为自己认真的去面对了，可到头来，她能接受的不过是自己愿意接受罢了。

　　　　“那本宫应该怎么办？”蒋舜华抬头看着头顶四四方方的天，她甚至还在奢望着，希望有一天可以离开这个地方……

　　　　蒋舜华从来都是有主见的，她什么时候征求过别人的意见，可是现在，她自己依然是置身迷雾之中，现在她需要一个人能及时的拉她一把。

　　　　“娘娘只做无事就可以了，眼前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解，在说还有林婕妤娘娘帮着您，您还害怕什么呢？”落云淡淡的看着她，轻松一笑。

　　　　“皇上现在不想见您，您便好生等着就是了，暗中监视的事情皇上也不好说出口，他毕竟还是想和您好好在一起呢，自然不会主动伤了娘娘的心。”让落云有恃无恐的便是这个吗？

　　　　的确，若是晏眴因此而震怒，那么蒋舜华与他的情谊自然也是断了的。

　　　　况且，蒋舜华也并没有做对不起晏眴事情，让他静一静，他自然也就能够想通了。

　　　　“虽然奴婢不知道你们两个在说什么，但是奴婢也觉得皇上不会真的不管主子的。”佩芷也如此说道。

　　　　“皇上这是近乡情怯，只能让皇上独自放下心结就是了。”落云淡笑着说道。

　　　　蒋舜华点头。

　　　　晏眴敢在暗中监视她，监视晏忻，自然也就明白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蒋舜华也是问心无愧。

　　　　或许让晏眴生气的是，他从来没有真正的了解过蒋舜华，对她的关心与了解，还不如一个外人。

　　　　这几日蒋舜华没有休息好，用过午膳之后刚要去休息，便见胡耀云慌慌张张的跑进了内殿。

　　　　“娘娘，大事不好了”胡耀云一向谨慎的很，从来没见过他这般慌张。

　　　　“出什么事情了，看把你急的。”蒋舜华问道。

　　　　“出大事了，娘娘您快去凤鸾宫吧，皇后娘娘早产来！”胡耀云老是回话？

　　　　“怎么会这样，皇后娘娘的临盆之期不是要到下个月了吗？怎么会忽然早产呢？”蒋舜华也觉得奇怪。

　　　　一旁跟过来的落云听见也是满脸惊讶：“前时太后娘娘下令让皇后娘娘在宫里静养谁也不准去打扰，好好的怎么会早产？”

　　　　前时因为鬼神之说华玥迁怒与华娴，令她在凤鸾宫静养除了皇上谁也不准去探望，没人前去打扰自然不会出什么事情，无缘无故的早产也着实叫人奇怪。

　　　　“奴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奴才偷偷的打探过，前几日太医院便开始忙碌了。”胡耀云说道。

　　　　若是胎像真的平和，太医院何至会上下忙碌，看来这其中定然是出了什么问题。

　　　　“好了，先别说了，落云你陪着本宫去，佩芷你们两个好好呆在宫里。”事发突然，现在也问不出个所以然。

　　　　吩咐好了之后，蒋舜华便领着落云去了凤鸾宫。

　　　　到了凤鸾宫之后其他的妃嫔也都到了，林菀站在最外面东张西望的，看见蒋舜华来了她才有几分放心，即刻走了上去：“你可算来了，你说说，好端端的，皇后娘娘怎么就忽然早产了呢？”

　　　　蒋舜华看向林菀，面色也满是着急：“敏贵妃呢？”

　　　　左右看不见华敏的影子，这倒是让蒋舜华觉得奇怪了，华娴是她的姐姐，于情于理华敏都应该在啊。

　　　　“敏贵妃在内殿，也难为她了，里里外外都是她在照应着。”林菀说道。

　　　　只是看向蒋舜华的时候，她脸上总带着啊一丝的啊愧疚。

　　　　“着实是亲姐妹，这个时候，怕是旁的人在身边伺候皇后娘娘也不一定愿意。”蒋舜华这话说的有些言不由衷。

　　　　华敏当真会为了华娴而拼尽全力吗？

　　　　“怎么皇上还没来？”这个时候，华娴一定喜欢晏眴在她的身边陪着吧，可是为什么就是看不见晏眴的影子。

　　　　不由得，蒋舜华只觉得满心悲凉，一个女人这一生最重要的时刻，她的夫君竟然不在……

　　　　“皇上他……皇上他原本是在我宫里的，原本是要一起来，可是半路上皇上却被太后娘娘叫走了，至今都还没来……”林菀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蒋舜华也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林菀，道：“太后娘娘此举便让人看不明白了，华娴到底是她的侄女，出来这么大的事情，又事关龙裔，她竟然一点也不着急……”

　　　　“舜华，你怪我吗？”蒋舜华的话才说完，林菀忽然道。

　　　　蒋舜华回头看了一眼林菀：“你说什么？”

　　　　林菀看着她虽是一切如旧的眼眸，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觉得眼前的人好陌生。

　　　　“这些日子，皇上****都在我的宫里，你就一点都不生气吗？”林菀犹豫了片刻。

　　　　一旁的妃嫔都三两个一群的站在一起，左不过都在为华娴担心，自然是无暇顾忌到蒋舜华与林菀。

　　　　“林菀，可是你自己要与我争宠的吗？”蒋舜华转身对着林菀，脸上的笑容淡淡的。

　　　　林菀一时有些呆愣住了，她不知道蒋舜华为什么要如此问：“自然不是……”

　　　　她原本便对晏眴无心，即便是那日被晏忻那样的话伤了心，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要与蒋舜华争夺宠爱。

　　　　林菀是知道晏眴的，晏眴与晏忻是一样的，他的心里也只有蒋舜华。

　　　　“既然不是，那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蒋舜华满眼的淡笑，看着林菀说道、

　　　　林菀几乎是要哭了。

　　　　“其实这些日子，我一直都想着去你宫里看看的，但是……我隐约觉得，皇上有些不高兴，尤其是我提及你的时候”林菀心里的担忧没了，两人自然又是恢复往常。

　　　　蒋舜华闻听，微微闭目，果然这一切都如落云所说的一般，晏眴果然什么都知道了。

　　　　“因为皇上在为那天武华王私会我的事情生气，以后你也少在他面前提及我，免得你也受连累，要是我们两个都把皇上得罪了，那以后的日子，便当真难过了。”蒋舜华看了看四周，凑近林菀的耳中小声的说道。

　　　　林菀听后也满是吃惊，那日的事情林菀确定没被别人看见，皇上又是怎么知道的。

　　　　况且这段时间在朝上，晏眴也如常对待武华王，倒是看不出来晏眴在生气啊。

　　　　这大抵也就是晏眴的厉害之处了，即便是他心里生气，可明面上却不会被任何人看出来。

　　　　这就是所谓的伪装吧，身在皇宫里的人总是带着面具，最简单单纯的莫过于林菀了，从来只愿意相信自己看见的。

　　　　可是蒋舜华最喜欢的，不就是她的这一点吗？

　　　　“为什么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分娩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无异于是最痛苦的事情，可是她来了这么久，却始终都没有听见华娴的喊

　　　　“听太医说皇后娘娘疼昏过去了，所以才没有喊声的。”林菀说道。

　　　　奇怪……

　　　　林菀昏过去了，那岂不是没有力气生孩子，若是……

　　　　蒋舜华不敢往下想，这个时候，她也只能祈祷母子平安了。

　　　　只是……凤鸾宫的那一缕安神香，始终萦绕在她的心疼，华娴母子，当真都会平安吗？还是从一开始，便已经有人打算着去母留子了？

　　　　这又何必呢？

　　　　在孩子没出生之前，谁也无法断言华娴腹中的胎儿是男是女，去母留子这一招未免有些操之过急了。

　　　　然而正在说话见，凤鸾宫外传来一声通传：“太后娘娘驾到，皇上驾到。”

　　　　众人即刻跪下行礼：“太后万安，皇上万安。”

　　　　“都起来吧，里面怎么样了？”华玥挥手叫众人起身。

　　　　蒋舜华微微抬头，看了看站在华玥身边的晏眴，他一直都没有说话，即便里面生死未卜的女人是他的结发妻子。

　　　　她不知道晏眴的心到底有多坚硬才让他如此，甚至在他的脸上，看不到一点担忧的神色。

　　　　这个时候晏眴也看向蒋舜华，他眼中的无奈与愧疚又是为了什么啊？

第193章　无力回天（）　
这外头的人怎么能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之前的事情蒋舜华不知道，但是自从他到了这凤鸾宫，便没有听见华娴的一声喊叫。

　　　　这个时候的安静让人害怕，然而在外面的人也只能等着。

　　　　“嫔妾等为曾经进去，所以，不知道里面发生的事情。”现在在外面的人也就只有容若的位份最高，于是她微微走上前，回话。

　　　　蒋舜华与林菀一直老老实实的呆在最后面，今日的事情与她们无关，还是少插嘴的好，免得牵连到自己。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太医呢？”华玥冷哼一声说道。

　　　　“回太后娘娘，太医都在里面抢救。”容若继续说道。

　　　　然而正在这个时候，华敏从里面走了出来，见华玥与晏眴都在，急忙行礼道：“回太后、皇上，姐姐她昏过去了，太医正在用药。”

　　　　“昏过去了？那龙裔呢？”华玥闻听此话也是一惊，然而现在她最关心的却是龙裔。

　　　　蒋舜华虽然知道皇家一向如此，但如今亲眼看着，也着实是叫人寒心，华娴与华玥到底也是一家人，可是现在在龙裔的面前，也竟然什么都算不得了。

　　　　看着现在在外殿焦急等待的人，蒋舜华也不由得为她们心寒。

　　　　一个个的都以为自己嫁了一个多好的夫君，可到现在这个时候，这个所谓的极好的夫君，却连她们的命都保护不了。的

　　　　“龙裔……龙裔……”华敏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

　　　　华玥冷哼了一声看向晏眴：“皇帝，皇后肚子里可是你的第一个孩子，无论如何，哀家都要你保住这个孩子。”

　　　　林菀闻听此也不由得为华娴担忧，华玥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华娴的死活都不要紧，她要的，只是华娴肚子里的龙裔罢了。

　　　　这宫里最看重的便是子嗣，即便一个华娴去了，她华家还有华敏，华娴所生的嫡长子，自然也是要寄养在华敏的膝下的。

　　　　况且华娴的性子也实在担不起一国之母的担子，若是华娴真的去了，才当真是一举两得之举。

　　　　只是华玥这话，未免是太明显了，听着当真叫人心寒。

　　　　“龙裔固然重要，可是姐姐的性命？”华敏这华玥这话也是极为震惊，原来在华敏的心里，还有华娴这个姐姐啊。

　　　　“敏贵妃这话是在怪哀家吗？”华玥冷眼看向华敏，说道。

　　　　华敏也很是吃惊，蒋舜华倒是有些奇怪了，莫不是这其中的关键连华敏也不知道，还是这深宫里，个有个的打算，不过是相互利用，相互成就罢了。

　　　　“嫔妾不是这个意思，嫔妾只是想要姐姐母子平安。”华敏跪着，慌忙请罪。

　　　　“那还不快去传旨，告诉那些太医，哀家要他们尽力保住龙裔，若是龙裔有什么差错，哀家就要了他们的命。”华玥只是冷眼看了一眼华敏，华敏即刻去了。

　　　　然而正在这个时候，晏眴对刘彦低语了几句，刘彦闻听也即刻去了。

　　　　小太监们搬来了椅子放在廊下，华玥与晏眴坐在廊下等着。

　　　　皇家对亲情的淡薄蒋舜华一向是知道的，可如今……

　　　　过来片刻，凤鸾宫里面终于传来了华娴的喊声，蒋舜华听着心里也舒畅了许多，华娴还会喊叫，便也证明，她是有力气生下孩子的。

　　　　抬眼看去，晏眴的脸上也是舒缓了不少。

　　　　看着华玥做在上面，蒋舜华又抬眼看了看头顶的天，天色开始阴沉了，才晴了的天，又要下雪了吗？

　　　　“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身体虚弱，没有力气生产……”在里面伺候的宫女也出来回禀了。

　　　　皇后娘娘产子是大事，由不得他们不谨慎，况且华娴是早产，里面是什么情况，她们自然要及时回禀的。

　　　　“催产药可用了吗？”华玥说道。

　　　　华玥是过来人，前时华娴身子一直虚弱没精神，全是靠着汤药吊着精神，现在身体虚弱倒也是寻常。

　　　　“太医们不敢滥用催产药，怕是会伤了皇后娘娘的凤体。”宫女战战兢兢的看向华玥。

　　　　“让太医快用催产药，若是龙裔有什么差池，哀家定然饶不了你们。”华玥冷声道。

　　　　宫女也不敢耽搁，即刻便去传令。

　　　　然而就在这时候，刘彦竟领着尧图进了凤鸾宫。

　　　　看着也尧图，蒋舜华十分惊讶，难道晏眴非要尧图也牵扯着其中吗？

　　　　“属下参见太后，参见皇上，给给位娘娘请安。”尧图抬头看了一眼蒋舜华，他本是不愿意来的，只是皇命难违，他也推辞不得。

　　　　“母后，这位是一直跟随在武华王帐下的军医，此人医术高超，儿臣想着让他一同助皇后生产。”晏眴对华玥说道。

　　　　华玥看了一眼尧图，满眼的不屑：“哀家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只一样，哀家要龙裔平安。”

　　　　尧图早已经知道华娴的命已经无力回天了，晏眴把尧图找了，也不过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宫里的太医自然都是听太后的，有尧图在，晏眴也算是能放心一些。

　　　　“快进去吧。”晏眴面色满是无奈，转身对尧图说道。

　　　　蒋舜华看了一眼尧图，尧图也是看了她一眼，尧图知道蒋舜华担心什么，可是现在他也只能往前走了。

　　　　尧图自然知道该怎么做，只是，他身为医者，要他亲眼看着华娴与为出世的孩子两者只能选一个，这该是极其残忍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