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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谋:媚骨天成-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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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燕窝粥进了嘴里,晏眴的眉紧蹙道:“这几****宫里的燕窝可是差了许多。”
蒋舜华将碗放至檀香木几上,道:“这已经是最好的了,皇上可真是挑剔呢。”
随即晏眴满面心疼道:“我又让你受苦了,那****那番模样离开昭阳殿,而后几日朕都未翻你的牌子,她们当然会以为你会失宠,内务府的人当然也就拜高踩低。”
“可是臣妾当真失宠了吗?”然而蒋舜华却调皮笑道。
蒋舜华有没有失宠,只有晏眴与她自己最清楚。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天易渐渐的暖起来。
余修容的肚子已有四月大,微微的隆起,只是让蒋舜华看不明白的是,容若与她的关系也越发好。
阳春三月,暖风袭袭,杨柳刚抽出新芽,显得嫩绿,柳条随风飘扬似女子婀娜多姿的身缎般妖娆。
蒋舜华手握月白手绢立于上林苑看柳姿随风扬,微风起,牡丹花香沁入心脾。轻移莲步欲去昭阳殿,路经容若宫里的时候,脚却停了下来。
她宫前的梧桐树干依旧狰狞,只是多日未见似乎苍老了许多,不知这殿内的人儿是否亦是如此?
没有再多想下去,便进去了。
内殿如往日那般门敞开,殿内凌乱一片,关紧了窗里面显得黑乎乎一片,她拉开帷怅,打开雕花窗,殿内顿时明亮起来。
殿内的人儿似闻得了有人来了,及了鞋走出来只见一个身着流彩暗花云锦宫装的女子静立于殿内。
容若走上前,坐于宝座上手摩挲着花梨木案几边缘:“蒋婕妤今儿个怎么有空来了我这儿了,不过几日未见,蒋婕妤是越发美了,看来生活是十分安逸。”
蒋舜华听不出她的语气里是关心,还是嘲讽,只得勾起嘴角笑盈盈道:“承了贵姬娘娘吉言,嫔妾过得很是好。”
“是吗?过得这好,是真好,还是假好,恐怕只有蒋婕妤一人清楚。”容若仰首看着外面开得美丽的花,眼神遥远而又迷茫。
她说的话仿佛不是说与蒋舜华听,仿佛是说与自己听。
“余修容这一胎,怕是……”
蒋舜华的话还未说完,容若突然转目看着她满眼的冷意与傲视,她的眼神就这般生生将她的话打断:“你胡说什么?”
“我只想从你身上知道一些对于我有作用的东西,而且告知我一些,对你根本是无害!”她终于挑破横亘在两人中间那层假意!
容若仰首似在咽泪,也似在看那蓝蓝的天空,从侧面看过去,她的侧脸是那么美,那么哀伤……
良久,她才转目看着她道:“我也是无奈……”
“谁让你做到……”蒋舜华问道。
“哼!你以为我这的会说吗?你若是真相知道,就应该自己去查,好好的查……”容若眼中还噙着泪水。
她也不想的吧……
次日清晨,枝头鸟儿歌唱,好一番春意盎然的景象。
蒋舜华整理的心情,梳妆打扮一番便去了聚荷宫,虽然两个人关系不和,但她肚子里怀的,可是皇上的孩子。
余修容的身子已有五月,肚子越来越明显,余修容便也发懒,整日躺在床榻上,不出门。
“前阵子听说你胎像不稳,现在好些了吗?”蒋舜华笑盈盈的坐于她的身旁。
余修容手抚上隆起的小腹,满面幸福的笑意:“前些日子容贵姬送来了一些安神香,焚过那香后,要好很多了!”
蒋舜华转过头,看向香几上的香炉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她微阖双眼,屏息一闻,忽而一股香味直入心脾。
眉微蹙,为什么香味会直窜入心脾,而且很快,快到让人察觉不到!
想到这里,她走向前揭开香炉盖再仔细一闻,那香味似有灵性。
余修容见她这番奇怪动作,便开口问道:“蒋婕妤这是怎么了,也贪恋这香味么?我这几天闻了,似也很贪恋!”
蒋舜华转首,一脸沉重道:“余贵姬娘娘,可把这香块给嫔妾我看看吗?”
余修容心下对她的动作有些好奇,便吩咐了宫女拿来,她打开木匣,两块褐色的香块静躺于匣内:“贵姬娘娘,用这香多久了?”
“快一月了吧!”
蒋舜华听了她的话眉蹙得更深:“那么娘娘是否感觉这香越闻越想闻,而且越是舒服!”
余修容点了点头,有些疑惑问道:“怎么,这香有问题吗?”
自然是有问题的,然而,蒋舜华却不打算告诉她。
既然是容若送来的,那就当是好东西给她用吧。
“自然是没问题的,嫔妾也很喜欢。听闻这香十分贵重,却不知娘娘已经用了一个月了,看来容贵姬当真是与娘娘您交好,否则这么好的东西,也不会拿出来与娘娘您分享了。”蒋舜华笑着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余贵姬这才放心了不少。
她对这一胎也是极其看重的,可不想它出什么岔子。
原本她与容若也不是十分要好,只是自从她怀了龙胎之后,容若便也常来,余贵姬也是看她性子软糯,不像是会做那些狠毒事情的人,便也不曾排斥她。
然而蒋舜华此刻心里想的却与余贵姬全然不同,容若的家世并不是十分显赫,她的兄长虽然得太后青眼,但为人并不嚣张跋扈,家中实在不像能找到这种奇香的人。
看似能操控容若的只有华玥一人,难不成真的是华玥吗?
第209章 又是香料()
1。
这几日宫里还算是热闹,总算是不想往常那样死气沉沉的了,聚荷宫也自从余贵姬怀孕之后也开始人来人往不断,门槛都要被踏破了。
不过这是她的造化,从前她在宫里一向爱与人争斗,尤其是蒋舜华,现在仗着肚子里的龙胎,总算是有人愿意与她接近了,不管这嘘寒问暖景象是不是发自真心,对于余贵姬来说,这也是绝无仅有的。
甚至……
以后她的聚荷宫还会不会这样热闹,也未可知了。
碍于面子,蒋舜华总要时常去她的聚荷宫走走,人人都说蒋舜华学聪明了,知道捡着高枝巴结了,眼下余贵姬怀有身孕,宫里可再没有比她得宠的了。
倒是余贵姬的妹妹,虽是亲生,但给众人看着,也不是十分亲近的样子,容若倒是天天去聚荷宫里走动着,可余容华,总不及容若勤快。
蒋舜华也不是最勤快的那一个,也不十分疏远,说到底她肚子怀的是晏眴的孩子,为着晏眴的面子,她也难免要去走动走动。
不过这对于蒋舜华来说,已经是极大的挑战了,她从前可是一向不与人接触的,何况是像余贵姬这般无知轻狂的人。
蒋舜华唯一在乎的是聚荷宫里的那一缕幽香。
她想不通,为什么又是香?
曾经的凤鸾宫也是如此,聚荷宫里的香料蒋舜华偷偷的拿回来一些,也已经着人去请了尧图来,别人说的话她不是十分相信,非要尧图看了她才放心。
佩芷见她一人回了华阳宫,有些疑惑的问道:“公主,怎么您一个人回来了,落云呢?”
一向蒋舜华出去都是由落云陪着,寸步不离的,如今她一个人回来,佩芷只当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让她去请尧大人了。”蒋舜华道。
许是因为尧图与她是故人的缘故吧,也加之这宫里男子来往频繁也着实是引人口舌,所以即便尧图是为了她进宫的,若没什么大事蒋舜华也不曾时常请尧图来华阳宫。
“公主病了吗?”佩芷也是知道蒋舜华的,见她这样说便真的有些担忧了,急忙小心翼翼的扶着蒋舜华,左右打量看是不是有什么不好了。
“我没事,只是有些事情要问一问尧大人,你快去备茶吧。”走到内殿,蒋舜华淡然一笑说道。
虽是她这么说,但是佩芷还是有些不放心:“真的没事吗?”
蒋舜华通过眼神坚定的告诉佩芷自己没事,于是佩芷也便放心的去备茶了。
这宫里的人真心的虽然不多,但是佩芷与落云却是真心对自己的,有这样的人在身边,还有什么还求的呢。
在这宫里生存,不管是要保住自己的性命,最重要的,也是要保住身边人的性命吧。
过来一会儿,听见外面有动静,蒋舜华回头看,却也看见落云领着尧图进来了,宫里的争斗着实厉害,而医者,恰恰是最关键的一出,一想起她在宫中第一次病重的时候,他还是心有余悸。
在宫里,或许痛痛快快的让一个人死去是最容易不过的事情了,可是要想死的无声无息,那那些太医院的太医,当真发挥这巨大的作用吧。
人都说医者父母心,可是当真了解了之后,却发现只要是颗人心,它变质之后,比这时间任何的东西都要让人害怕。
落云把尧图领进来之后,佩芷便也奉了茶水上来。
这样隐秘的事情即便是身边的人蒋舜华也的都是要防备着的,其实也是为了她们的安全,知道的越多,麻烦事也就越多。
她多想远离那些麻烦,可所有的事情都是盘根错节的,她想要扳倒的那棵大树实在是太厉害了,她必须要先斩去她的根,才能破坏她整个躯干。
“原本以为在宫里能时常见见你,与你说说话,却不想你根本就不愿意召见我。”尧图嘴上虽是满口的抱怨,但是他也能明白,毕竟这宫里不必从前在军营,在王府的时候。
宫规森严,即便蒋舜华不在乎皇上是不是会多想,也要在意这悠悠之口能不能放过她啊
今日蒋舜华肯找自己,定然是有十分要紧的事情:“说吧,你找我来,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蒋舜华从怀里取出那一块用帕子包裹着的香料,递给尧图道:“你先看看这个。”
尧图看她神色凝重,想来必然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便接过来细细的查看,片刻之后他不由得笑了:“这后宫,还真是会给人带来惊喜,这才不过一年的时间,我便从你这里见识了这么多好东西,真是难得啊!”
尧图是一个医者,在他眼中,没有毒与药,有时候有益的药材用得不好,也会成为穿肠毒药,而有些毒,若是用得好了,也会是救人的药材。
那白香不正是如此吗?
“这香闻着让人十分舒心,可多闻几下便像是再也离不开一样,听着功效像是与白香差不要多,可是味道却与白香不同。”蒋舜华说道。
“白香虽是珍品,可是与它相比就差得远了,我不管你是从哪里得到的,但我只告诉你,以后断然不能再碰这东西了。”尧图面色紧张,蒋舜华便更加好奇了。
若是此香比白香还要厉害,那为什么余贵姬不像皇后那般呢,华娴的身子自从用了掺有白香的安神香之后便一直虚弱无力,严重的时候还会昏厥,可是余贵姬却像平常人一样,连害喜都不是十分严重呢。
“对了,你是怎么得到这东西的?”尧图见蒋舜华不说话,一直在思考什么一样,便问道。
“哦,没,偶然得到罢了。”蒋舜华没有把事情告诉尧图,这对于他来说是种伤害,让他见识了华娴的那一次也就罢了,余贵姬这一次,还是算了吧。
尧图见她不肯说,也就不在多问了,然而他心里却另有打算。
送走尧图之后,蒋舜华便一直窝在软榻上,为什么这一次又是香?仿佛这后宫里便弥漫在各式各样的幽香之中……
第210章 不过如此()
夜。
武华王府,晏忻立于窗前,眉微蹙,心在莫名的伤痛,那天扶桑伤心与悲哀的背影都怦击着他的心。
那一刻,看到扶桑眼里的伤心时,为何会这般痛?
仿佛是感同身受一般,事实也正是如此,他与扶桑,本是一样的人啊?
扶桑都懂,晏忻爱从未分过她一点,那为何还要那么执着的去选择爱了!
明知,这一切都会是枉然,为何还会选择继续去爱。
这个问题,或许也可以这样问自己吧,他也是明明知道一切都是枉然,为什么还不放手呢?
晏忻苦笑道:“哼!晏忻你真是傻瓜,她是这样,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现在扶桑与他在王府也不过相敬如宾,自从蒋舜华的事情过去之后,两人再没了夫妻之事。晏忻不知自己是在守着什么,就好像他与别的女子在一起,蒋舜华依旧会生气一般?
可是她明明都已经不在自己身边了,她明明没有了生气的资格,可晏忻依旧那么在乎。
好像总有一天她会回到自己身边一样。
他的心里只有蒋舜华,而扶桑的心里却只有他。
这样的深情晏忻他还不起,也不知道该怎么还。
在晏忻的心里,始终都被蒋舜华填满,那怕是眼前的女子再是优秀他也一点兴趣都没有。
想他曾经也有着风流王爷的称号,如今却再也不愿意留恋花丛了,或许说,现在即便是像从前那样装作风流的样子,他也是怕的。
他怕蒋舜华会生气,即便她现在已经是皇上的嫔妃,在晏忻的眼里,她始终是他晏忻深爱的女子。
仰首望向夜空,繁星布满了天空,都说人死后会变成天上的一颗星星,那么母妃你在天上看着下面的一举一动吗?
“母妃,你在天上看着孩儿吗?”他的话很小声,像是在低诉着自己涓涓心事,也像是在对心爱之人低语。
忽而一个的身影出现在他的眼前,道:“王爷,天色这样晚了,王爷怎么还不去休息,倒是叫了我来,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说话的人正是尧图,今日不是尧图当值,他也就出了宫,却不想晏忻便一早派人在府中等着他。
天色都已经这样晚了,也不知道晏忻找他有什么事情,蒋舜华曾经告诉过尧图的,若是晏忻关于她的事情,他可是半句都不能透露出去的啊。
然而晏忻也是他的朋友,尧图又怎么谁能真的坐视不理呢。
“尧图,今日本王叫你来,原没什么大事,而是本王想与你喝酒谈心,”晏忻将一瓶上好的贡酒放于尧图跟前。
“王爷,你是知道,我一向酒量不好……”尧图推搡着说道:“您要是想知道什么事,便只管问好了,虽然她不让说,但我……”
尧图原也是不想看着他借酒浇愁,于是便想着搪塞过去。
对于晏忻来说,借酒浇愁的事情虽是不常见,但若不是心里难受到无法忍受,他也不会如此的。
晏忻闻得尧图说于一些无关的话题,便将一杯酒塞于他的手中:“本王要你来陪本王喝酒,不是告知这些,来先罚一杯。”
尧图无奈便饮下酒,两人一杯杯酒下肚,直至夜深了,两人似都已喝得醉熏熏。
然而在扶桑苑,也是这样一幅场景。
扶桑趴在檀香木桌上,嘴里轻呢道:“王爷,王爷……”
她也不知道自己喝醉了没有,或许醉酒只是一个托辞吧。
牡丹也实在心疼她竟然喝了那么多的酒,虽然从前在万香楼的时候,日子过的的确是辛苦一些,但至少人总归是高兴的。
为了钱也好,为了吃穿也好,楼里的人至少是快乐的。
可是现在的扶桑,虽是有了名正言顺的身份,可是人却越发的不爱笑了。
曾经扶桑吃的那些苦,已经过去了,谁也都不去计较了,明面上这武华王府虽是一切安静,但谁能明白扶桑的痛苦啊!
索性晏忻还是眷顾扶桑的,若不然,单是扶桑背叛太后的事情便也足以让她死上一万次了。
可是……只有庇护却没有爱,这些都是远远不够的啊!
看了一眼眼扶桑,牡丹转身去了前厅,只是走到前厅的时候却也发现,原来晏忻也是烂醉如泥。
好在尧图趁晏忻不备耍赖,总算是逃过一劫了,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牡丹,也明白必然是为了她家主子的。
尧图看了看醉倒的晏忻,勾起嘴角道:“王爷,我扶你回去休息!”
说罢,便扶了晏忻出了前厅,牡丹看着两人是去了扶桑苑的方向,不由得感激尧图。
两人跌跌撞撞来至扶桑苑,他看着扶桑苑,当真是门庭冷清啊。
然而正在这个旁边的晏忻突然吐了起来,尧图回过神,扶了扶桑进扶桑苑。
走至门边,他便退了回去,静静的看着。
扶桑苑的人闻得外面有声音,便提了灯笼出来。扶桑看到晏忻躺在地上的模样,丢了灯笼便扶起他来进了里屋。
她将他扶于软榻上,用手绢拭去他额角的汗,道:“王爷,你怎会喝这么多酒,而且还醉倒在我的苑前,你一向不是这样的人!”
晏忻突然紧握住她的手,呓语道:“舜华,舜华……”
他还是把她当做蒋舜华了啊,她们明明差距那么大。
扶桑虽也喝了不少酒,但她还是清醒的,她原本酒量就不差,在王府的这段日子就更是借酒浇愁了,只是她整日的告诉自己晏忻爱的是蒋舜华,让自己别在做梦了。
可是这心里,却偏偏不叫自己如意,因为她觉得,有时候做梦也是甜的。
扶桑听得晏忻唤蒋舜华的名字,不由得的双眸微低,蒋舜华始终都住在他的心里,不管她现在是什么身份,在晏忻心里,蒋舜华始终是蒋舜华。
然而她既然知道这一切,也知道她一直都改变不了晏忻的心思,便也只有认命了。
忽然,风起吹灭了厢房内的烛,夜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他紧握住晏忻的手。
而晏忻顺势把他搂进了怀里,他温热的气息触到她的耳畔,身子一紧,他的低语声传来,“舜华,看到你伤心,我也总会心疼起来,舜华我不要你在受苦,不要,不……”
他吻上她的脸颊,她的耳垂,他的吻生疏,她也羞涩的迎合!
帷帐落地,锦衣落地,帐内春光一片。
那夜,他们再没有隔阂,没有了任何枷锁,他们相缠相绕似要到天涯海角。
窗外的人,面露出一个舒心的笑意:“已经辜负了一个人了,就不要再辜负另一个了。”
夜万籁俱寂,星空点点,尧图深一脚浅一脚的出了武华王府,一块大石彻底从心上落下。
蒋舜华见多日未去聚荷宫有些想念余贵姬。
刚到聚荷宫时,便听见里面有丝竹之音传出,她便知是余贵姬在弹。
不过这情音为何多了些少女情怀?如花含苞待放的娇羞女子。
走进殿内才知,原来是她的妹妹余容华在弹琴。
蒋舜华走上前道:“原来是余容华在弹琴,嫔妾还以为是余贵姬娘娘呢,嫔妾给两位娘娘请安了。”
余容华见得是她,停止了弹琴,起身道:“随意之作罢了,嫔妾听闻蒋婕妤也弹得一手好琴,倒是在蒋婕妤面前卖弄了。”
蒋舜华倒是很少见她来聚荷宫看余贵姬,不知是两人两个人有什么打算,还是真的只是凑巧:“嫔妾很喜欢余容华的琴音,可否弹与嫔妾听上一听?”
“嫔妾拙音怕辱了蒋婕妤的耳,还是不弹得好。”余容华似乎并不愿意弹琴与她听,想着法子逃避。
“那么余容华既然不愿意,我倒也不强人所难。”说完,蒋舜华坐于余贵姬身边,微阖双眼,道:“好些日子没来余贵姬娘娘宫里了,这宫里的香味真是叫嫔妾贪恋呢。”
“是了,本宫现在也要时常依赖那香了,一天没有倒觉得浑身都不舒服呢?”说完,抬首看着余容华道:“妹妹,蒋婕妤也不是什么外人,她既然想听你弹琴,你便谭一首给她听听,好与不好的,蒋婕妤也不会笑话你。”
余容华听了余贵姬的话后,脸上的几分犹豫,但余贵姬是她的姐姐,又是贵姬娘娘,她怎敢不服从呢?
余容华坐于琴前道:“如不嫌了嫔妾的琴音吵,那嫔妾便弹了于娘娘听。”
微阖双目的蒋舜华听得这话,缓缓睁开了双眼,淡漠的眼神看着余容华道:“怎会,我也好些日子未听琴音了。”
余容华明明就是不情愿,可为什么余贵姬说了她便停了,真是奇怪……
话音落完时,余容华已坐于琴前,十指放于琴弦上,拨琴弦,袅袅之音绕梁旋转,缕缕从指间下流淌而出。
余贵姬见两人完全沉迷了琴音中,把她忘却在了身旁,上前打断两人的话道:“两位妹妹,还真是一见如故,这般将姐姐我忘于身后。”
两人转过歉意的笑了笑,三人便闲聊起来。
日光无限好,斜阳牡丹上,芍药开得清丽,白净,牡丹开得高贵典雅,一番热闹景象。
第211章 十分不悦()
从聚荷宫出来,蒋舜华脸上始终都但这淡笑,对于她来说,今日她看到的无疑是一场好戏。
即便是争斗了这么多年的华敏与华娴,虽是明面上不和,但骨子里倒是是亲姐妹,在外人面前,两人倒也从来没有像余贵姬与余容华那样。
余贵姬现在身怀有孕,任凭是谁都不放在眼里的,若不是上次蒋舜华让她在太后面前吃了亏,她还只当蒋舜华是个好欺负的。
索性蒋舜华对她也是代之以礼,余贵姬也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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