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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神医:病王绝宠倾城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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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他这么折磨沈惊鸿。”

    “可不是!听说沈惊鸿当日被打的不成人形从沈府拖出去。”

    沈福晖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什么,登时脸色剧变!连滚带爬地滚向慕容锦,扑过去意欲抱住她的腿。“不惊鸿是我儿子!是我儿子!”

    慕容锦眉头一皱,迅速侧身避开,冰冷道:“齐大人,给你一天时间将此事查清楚,沈惊鸿是本宫的恩人,倘若死在大牢里”

    “下官立刻派大夫前去为其医治!十殿下请放心!”齐崚一声令下,数名衙役强硬制住沈家父子,不顾两人嘶吼叫唤,拖死尸般拉走了。

    没想到最后事情竟然这般收场,慕容晔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慕容锦,瞳眸中一片阴暗。“十弟果然好本事。”

    “多谢五哥夸奖。”慕容锦面不红心不跳。

    慕容晔脸色一僵,转身欲走。

    “扶我回”慕容锦话未说完,直直栽倒下去,失去意识。

    古人云:有恩必报。

    古人再云: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慕容锦云:古人可以闭嘴了。

    沈家案子不过半日就被雷厉风行的老狐狸齐崚查得清清楚楚,一碗怎么搅也不融的血告诉世人,沈惊鸿是石头缝蹦出来的猴子。

    沈家恶意伤人,意欲害人性命成立。

    不知是不是齐崚故意为之,沈福晖和沈傅麟被打得半死不活,偌大面积牢房偏偏就被抬进沈惊鸿曾经住的牢房,齐崚遣派一堆人客客气气从沈福晖父子眼前再抬走十皇子的救命恩人

    据说沈家父子当场就气昏过去。

    次日凌晨,慕容锦刚睁开眼,金婵一阵风刮进她房中,兴高采烈地告诉他昨夜不知是哪位侠肝义胆的义士无声无息潜入大牢,把谭禄给切了

    慕容锦狐疑地瞥向慕容煜。

    “我发誓,不是我干的!”其实,他还没来得及动手,别人就这么干了。

    对于此事,慕容锦转头便抛之脑后。

    目前,有一个很糟糕的消息。

    “沈惊鸿胸口被刺一剑本未伤及心脏,但他在地牢之中受尽酷刑鞭打,加之地牢污浊伤口感染”慕容煜斟酌词句,想着怎样才能让慕容锦更容易接受。“情况不太好。”

    金婵绞着发丝,也沉默下来。

    她自从知道沈惊鸿与公子之事后也将他当做自己的恩人,并不希望他真去见西天佛祖。“我们找了很多大夫,都说他支撑不到五日。”

    慕容锦心中一咯噔。

第21章 峰回路转() 
江南之行果然不平静。

    她伤寒刚愈就开始满城跑腿找神医。

    不管是江湖郎中还是哪路大仙,都被她连蒙带骗地招来了。

    结果很显然,不奏效。

    沈二公子犹自在黄泉和人间边缘拔河。

    时间只剩最后三日,慕容锦坐在沈惊鸿榻边,看着他在两日内迅速衰败下去,眸光暗沉。

    两日前她已通知京都母后寻找凌霄子神医,到现在都没消息传来,凌霄子又出去云游四海。

    京城的大夫纵使有能人可以医好沈惊鸿,但远水救不了近火。

    第三日正午时分,慕容锦易容成普通的少年郎拿着药方去济世堂抓药,顺便打听附近还有没有被她遗漏的医术高明的大夫。

    刚走出济世堂没多久,远远就看到前方青石大道围着一群百姓。

    悲呼、尖叫和议论声吵得人心烦,慕容锦皱着眉头,正打算换个方向离开,目光无意瞥到路中央停着一辆宝蓝鎏金流苏顶马车。

    准确来说她注意到的是车上带着斗笠的车夫,眸光一凝,刹那间改变了主意。

    青石路中央一名青衫年轻人倒在血泊中,看打扮应当是儒生,头束蓝色头巾,身侧凌乱散一地蓝皮线装书本。

    书页沾粘着血渍,满地腥色触目惊心。

    慕容锦脸色微冷,不动声色地打量外观看似平常的马车,宝蓝色的窗柩隐约可见车内粉玫窗纱,若她没有看错这不是普通纱锦,而是瑶光缎,阳光浸透入室也如月华柔和。

    皇室贡品竟然出现在此地?

    所坐马车发生碾压行人之事,车主却自始至终没有露面,车门紧闭,坐在车座上的马夫面色冷漠平常,平常的几乎街上一抓一把。

    不过,很不幸,她刚好认得这位“平常”马夫。

    路边行人围着中央的马车指指点点,慕容锦大概弄清楚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这是哪来的马车,太嚣张了!”

    “明知这位书生过路竟直接赶马轧过去!还是不是人!”

    大玥尤其看重读书人,考中功名者见县令免跪,更不用说恶性故意伤人事件,完全视人命如草芥蝼蚁。

    愤怒的百姓簇拥上前,围住马车,这才困在此处。

    即便如此,这马车主人也没有丝毫要道歉的意愿。马夫平凡无奇的面上没有一丝波动,声音暗沉厚重,手中马鞭猛然抽中打响喷的白马。“不想死,滚!”

    “驾!”

    竹制斗笠遮住大半面容,两匹毛色顺直的白马踏开在场百姓,横冲直撞欲冲出人群。

    “啊呀!快躲开!”

    “快躲开!他要轧过去!”

    人群霎时骇然,没有想到此人竟敢在闹市如若无人之境,他竟想从人群冲出去!

    “还有没有王法!”

    拥挤的人群顿时人仰马翻,躲避的摊贩、拥挤的人群叫嚣尖叫响成一片,混乱不堪。

    慕容锦提着药包,乘着混乱慢悠悠踱到被人遗忘的书生面前,蹲下身检查脉搏。

    地面上殷红的血液浓稠刺目,或许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也或许是被这骇人的血量吓住,没有人敢动他,孤零零地躺在路中央。

第22章 夏侯公子() 
慕容锦眸色深浓如寒潭,此人没有被车轮碾压胸口,但胸骨碎裂成片,应是被烈马踢中胸口之故,只要稍稍移动胸骨断裂的裂口就有可能刺穿心脏。

    慕容锦扫了一眼地上血迹,血液是从书生的腿流下,腿上有碾压痕迹,半边青衫都浸泡在血水中。

    她虽不是大夫,但研习轻功多年,武学同宗同脉,她对人体有大概的了解,对这人的受伤状况心中有一个轮廓。

    这名青衫少年活不长了。

    莫名的想起还躺在榻上生死不明的沈惊鸿,她与沈惊鸿不过几面之缘,说不上多大交情,但她并不喜欠人情。

    抬眸,宝蓝色的马车早已冲过人群,扬长而去,人群哭嚎声一浪高过一浪。

    慕容锦纤长冰凉的指尖摸索到昏迷书生的颈动脉,微弱到几不可查的脉动如丝缕般时有时无。艳绝的血色触到她纤玉白皙的指尖,妖冶魔魅。

    如此痛苦挣扎地死去,不若早些离去,至少可以少受些苦痛。

    她指尖明光微闪,刚要不着痕迹没入,一声明亮的“吁”勒马声在身后响起。

    不知何时,路边又多了一辆香檀沉香木的精美马车,车身雕刻繁复的山石竹雀图,朱红华丽车身左下角有一枚雕刻细致的合荆鸟图徽,两匹枣红色的良马随意走动,青石板地响起达达的蹄声。

    “这位公子,那青衫书生受了重伤不能随便碰,若是公子放心不如交给我们夏侯府。”朱红马车上走下一名身着弹墨对襟团福纹长衫,身量高大的中年人,礼貌地看着慕容锦,征求她的意见。

    中年人环顾一周,最大的受害者身边只有这一位白衣小公子,他以为慕容锦和书生认识。

    慕容锦墨瞳一闪,纤指没有落下手,缓缓收回。抬指提起自己的药包,淡漠的眸子没有看这名中年人,而是穿过他看向那辆马车。

    难道江南盛行车主坐在马车中装神秘?

    她起身如陌生人直接与中年人擦肩而过。

    “这位公子,这”一时中年人有些不解。“公子与这位书生是何关系?”

    慕容锦长靴微顿,秀眉微挑,浅噱:“路人甲。”

    中年人微怔,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眼看着慕容锦转身离去。

    身后情形如何已不在慕容锦考虑的范围。

    目光投向南城方向,眸底掠过深思。

    如果她没有记错,原先撞人的那辆宝蓝色马车中坐着的是她亲爱的八姐慕容鸢?

    那位车夫应是荣府暗卫,专门负责慕容鸢的安全,瑶光缎亦是慕容鸢爱好之一,只是没想到她如今竟出现在此地?

    今日当真精彩,先是八姐,紧接着夏侯府也登场了。

    看来她的时间不多,看了一眼手中药包,暗叹,早日找到神医才是大事。

    “公子,你看他还有救吗?”华富小心翼翼将鲜血浸透的书生放到马车上。

    车中坐着一位雪色缕银线滚镶蓝边锦衣的公子,眉宇清澈剔透,墨色的乌瞳清润潋滟,流光溢彩。唇色殷红,鼻梁高挺,五官精雕细琢,雅致温柔。

    他垂首仔细检查一遍,从车内暗格中拿出应急纱布和药物,动作麻利快速。

    华富令马车放慢脚程,一路载着伤员直奔夏侯府。

    夏侯良玉后来时常想,若是当时没有一时兴起救郭嘉,也许他以后不会和小十有很深交集。

第23章 掳劫夏侯神医() 
云水城这段时日最著名之事莫过于六皇子和凌王府的小郡主逮人就问:你可知哪里有神医?长何模样?叫甚名字?贵庚几何?

    不过三日,云水城数百里之内的大夫几乎都被折腾一遍。

    “公子,今日我见到一位你绝对想不到的人。”傍晚时分,云水城的烟水画桥镀上一层橙黄金边,金婵双手交叉枕在脑后躺在泠花河畔的青石上,歪首朝立于烟柳下的慕容锦扮个鬼脸。

    “是谁?难道是伟大的父皇阁下陪着皇后娘娘到此?”慕容煜笑噱。

    “去!怎么可能?”金婵白了他一眼。

    慕容锦席地而坐,曲腿随意倚靠在树下。侧颜映着橙色的夕阳余晖,浑身散发出淡淡暖润的光晕。“你见到八公主慕容鸢了?”

    “公子,你是神么?”金婵高昂兴致立刻焉怂,秀目斜睨慕容锦一眼。“怎么总是一猜就中?无趣!”

    “慕容鸢到了江南?难道是去会她那位夏侯情郎,恳求其回心转意?”慕容煜顺手拔几根柳条胡乱扎在一起,编成帽子往慕容锦头上扣,对八公主的到来没有丝毫意外。

    慕容锦扭头没有搭理他。

    “明日,我再去看看。”

    “也好。”慕容煜捧住小十冰雕玉琢的玉颜扳正她的冷脸,不顾冰刃般嗖嗖朝他招呼的眸光,上上下下瞧了一遍,笑道:“知道她想干什么才好下手不是?”

    慕容锦不语。

    济世堂掌柜替慕容锦配好所需药材细细嘱咐煎煮时应注意事项后,便去往内厢照顾其他病人。

    “今日一大早送来的病人李大夫已经看过,修养大半月也就无碍,阁下尽管放心。”

    “如此正好,所需药费我会派人稍后送来。”内厢走出一位熟人,慕容锦脚步因此一顿。

    “您慢走。”

    掌柜送走客人,转身正好看到安静立于条案后的慕容锦,不知为何,他总觉得眼前这名少年的眼睛生得极好,在这张平凡无奇的脸上如明珠耀眼。

    “公子,您还有什么需要?”

    慕容锦转眸看了他一眼。“我想看看刚刚那人送来的病人。”

    掌柜一愣,也没有多想,领着她去了内厢。

    慕容锦走出济世堂已是半个时辰之后,头顶阳光璀璨,云水城依旧繁盛富丽,金粉荟萃,车水马龙。

    果然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她昨日差一点就害人性命,那名书生名唤郭嘉,如今已无生命危险。

    一个胸骨碎裂之人,不过几个时辰时间,转眼之间又回到人间,也许,她应该去拜访拜访夏侯家的那位大夫。

    她之前在云水城中多方打听,并未听说夏侯家有这么一位医术高明的大夫,想来可能是夏侯氏专属大夫,或者他不是一般人,毕竟,并不靠行医吃饭之人,她漏掉也是有可能。

    郭嘉说,是一位白衣公子为他搭脉诊治。其他的事因伤重昏迷并不记得。

    会是谁呢?不是普通人,不好办。

    何况,据她所知,她能干的五哥有意到夏侯家做客,若是她想象力丰富一点,也许八姐也在其内。

    可她时间实在不多。只剩两日,再拖,沈惊鸿当真要驾鹤西去。

    怎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不会惊动任何人又能把大夫掳来?

    她需要好好想想。

第24章 九年来的习惯() 
“你当真要用七卫?”慕容煜怪叫,随即面露狰狞,恶狠狠道:“我这就去捏死沈惊鸿,一掌敲碎他脑门。”

    慕容锦斜觑上蹿下跳的六哥,手中墨扇悠闲摇摆如传说中的卧龙老先生,一派仙风道骨,气定神闲。

    “杀猪焉用宰牛刀?我只需要知道上次那位马车的主人每日习惯便好,届时”

    慕容锦眸光一闪,合拢扇子,朝金婵和慕容煜打个眼色,两人立刻凑过来。

    “到时候,我们再来演一出好戏,六哥你将夏侯府的马车引到然后金婵”

    慕容锦话毕,金婵已是跃跃欲试,慕容煜怪异地瞧着慕容锦,神色说不出的诡异。

    他瞥了一眼一旁乐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的金婵,狐疑道:“为何不扮作乞丐?白白便宜了夏侯家的人,万一他乘机占你便宜怎么办?我不依!我不依!”

    慕容锦声色凉凉。“若是六哥愿意代劳”

    “什么时候出发?”慕容煜立马干脆利落。

    金婵睥睨地瞪了慕容煜一眼,鄙视无比。“你大可以穿着发臭的乞丐服去博取同情,说不定本小姐还会施舍你一个铜板。”

    乞丐想碰到豪富人家的衣角都是痴心妄想。

    慕容煜额角有爆裂的趋势,捏紧拳头,咔嚓咔嚓在金婵眼前晃。

    金婵撇了撇嘴,小心地挪到慕容锦身后。

    慕容煜办事效率颇高,很快打听到每日卯时初,小十所说的那辆马车会去南城金玉点心坊,两刻钟之后会到燕尾巷梨花坊,最后路过济世堂回府。

    这个习惯几乎是雷打不动,半城的人都知晓,打听难度连吹灰之力都不用,当日慕容锦便决定让金婵守在燕尾巷的拐角处。

    清晨来往的路人应当没有正午多,避开济世堂附近熙攘的人流,更利于行动,只是

    当到达目的地,慕容煜已经开始鄙视慕容锦的脑子是不是真如传说中般神奇。

    燕尾巷停满马车,来往人流几乎挤破头,脚趾头都要踩烂了。

    金玉点心坊和梨花坊每日凌晨出笼糕点,整个巷子甜香怡人,半城的人都一窝蜂涌过来。

    她眼角微抽地盯着推搡的人群,总算明白为何夏侯氏根本不下车。

    “小十,你是不是胆怯了?”慕容煜开始得瑟狂笑。

    小十不喜生人靠近的毛病从皇后肚子里带出来的,当年父皇都被她嫌弃过。

    慕容锦面无表情,一双冰冽的眸子却如寒星摄人。“六哥,你是不是闲的慌,九哥在椤城极为思念你”

    “”慕容煜默默地脚底抹油。

    金婵一直注意着夏侯府的马车,但车上的人除了露过一双修长白皙的手就没出过马车,一位暗青窄袖斜襟长衫的中年男子走下来,青丝高束一丝不苟,眉宇间带着商人的亲和力,应该是夏侯府管事之类的人物。

    华富替公子买好桃花糕以油纸分别包裹好,这才送到车上。

    “公子,梨花坊今日休业没有糖梨酥,这是金玉坊刚刚出笼的桃花糕,桃花刚刚洒上,您趁热吃。”华富将糕点递于夏侯良玉,令车夫回府。

    夏侯良玉修长的指尖触到温热的糕点,眸光浸润莫名的光彩。

    糕点甜香的气息环绕,使他有一种回到九年前的错觉。

第25章 撞到人了() 
不知道小十还记不记得阿缘?

    小十曾说江南的桃花盛开的最长久,江南小巷深处做甜点的糕点师傅每日会拿桃花做糕点,她曾在京都吃过一次,希望有朝一日亲自去看看烟水迷蒙的江南,是不是有撑着油纸伞的美丽姑娘,是不是和她娘亲一样漂亮温柔

    九年前的天气太冷,京都也冷,冻到骨子里,那时候只有小十是暖的。

    那时候她还那么小一点点,也许不记得阿缘了。

    夏侯良玉卷翘的长睫微颤,沉默不语。

    “公子,出了燕尾巷,前方便是济世堂,老奴已经将姓郭的书生交给李大夫,再养半个多月就能痊愈。”华富看到前方熟悉的场景,想起当日那位有趣的白衣小公子。

    夏侯良玉想到郭嘉,明润的眸子黯淡。他记得九年前学医的初衷,到如今却没有用到,也许小十已经痊愈,用不着他了。他该高兴才是,那般精致的人儿连上天都会偏疼罢?

    “公子,前几日京中似乎有人要见凌霄子师父,不知是发生了何事?”

    “京城的人?宫里谁病了么?”夏侯良玉一听到京城眉峰微蹙,师父去了西域,一年后才能回来。

    “老奴也不知,不过应当不是宫中人,说起宫中的人,听华盛说五皇子和六皇子以及十皇子和凌王府的小郡主都到了江南公子?你怎么了?”华富脸色猝变,立刻冲到夏侯良玉面前。“是不是病又犯了?”

    夏侯良玉温润清秀的面容倏变,手中桃花糕抖落一地,手脚不受控制,不可置信地看向华富。“他们到了江南?”

    十十皇子?

    当今陛下有十个孩子,公主与皇子并未分开排列,九皇子与十皇子是双生子,可他知道,皇帝的第十个孩子,不是男孩。

    “公子!”华富立刻让车夫赶紧回府,扶夏侯良玉坐好,见他情绪稍稍好转,这才道:“前些日子,几位皇子出现在百花盛会上,双方发生些冲突,如今倒无事,好像是因椤城瘟疫之事,想来这几日六皇子和十皇子应该要回京了。”

    “回京?他们现在住”

    “哐!”马车猛地急停,华富一个不查,险些一头栽到车壁,伸手扶住浮纹车窗,一脸铁青地踏出门。“发生了何事?”

    他打开车门,探头往外一看,脸色顿时大变。

    “这是怎么回事?”

    只见一名身形纤细的小女孩倒在地上,白藕般的纤长手臂擦破一大块,渗出大片血丝,小女孩似是痛极,坐在地上抽噎哭泣,长睫沾珠,泫然若泣。“呜我的糖葫芦”

    低柔稚嫩的嗓音让人一听就心软,恨不得立刻将小家伙护在怀里呵哄,小女孩水汪汪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掉珍珠,纤巧瘦小的双手委屈地抹眼泪,小肩膀一抽一抽,一边擦眼泪,一边还不忘抽噎着找自己丢失的糖葫芦。

    华富一看此景,小心肝儿都要碎成一瓣一瓣,当即怒目瞪视车夫。“怎么驾车的!怎么会撞到孩子?”

第26章 相遇() 
眼看围观的群众各个凶神恶煞地瞪过来,恨不得上前吞了他,车夫很是尴尬。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本来好好的,这孩子突然举着红彤彤的糖葫芦兴高采烈地小跑过来,大概一高兴忘记这是大路。

    “富管事,我并未撞着这孩子,大概是孩子吓着了,惊慌之下才擦伤了手臂。”

    福管事一看,立刻跳下马,上前温声哄道:“小姑娘乖,你爹娘呢?”

    “哇啊”小女孩瞅见眼前的大叔,哭得更惨,抹眼泪触到手臂的伤口疼得抽泣,福管事不知所措,对方是这么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子,他当真没辙。

    “福叔,把孩子抱上来。”夏侯良玉的声音清清凉凉带着些微暖意,小女孩哭声一噎,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打个小小的哭嗝,愣愣地瞅着华富。

    夏侯良玉听到外面传来孩子的哭声,心中揪痛,难受至极。

    华富很是赞成自家公子的意见,不过怕孩子不同意,复又低声诱哄,好像扮外婆的大灰狼。“小姑娘,你手臂痛痛,爹娘看到会伤心,车里的叔叔帮你治好再去看爹娘好不好?”

    小女孩歪着脑袋,红红的大眼睛露出疑惑的表情,呆萌稚气,萌翻在场诸人,低糯的嗓音软软的好似棉花糖。“要糖葫芦”

    “好好好!只要你乖乖的,叔叔马上给你买好不好?”

    “嗯。”小家伙迟疑地点了点头。

    华富伸手把孩子抱到怀里,刚触到她冰凉的肌肤,不知是否触到手臂上的伤口,怀里娇小的身子微微一僵。

    华富小心翼翼将小家伙抱到车里,小女孩歪着脑袋,水汪汪的大眼睛泪痕尚未干透,揪着华富的衣袖不撒手,鼓着粉嫩粉嫩的腮帮子,瞪着大大的眸子,软糯的嗓音带着哭腔。“糖葫芦,叔叔说买糖葫芦”

    华富掌心摸了摸小女孩柔顺的头发,小家伙赌气蹲在一角不许他摸,华富哭笑不得。

    这孩子一看便是出生富贵人家,锦衣玉食养大的娇人儿,五官精美细腻,齐腰的长发如瀑,系发的流银玉缎质地细腻如水,似画里走出的精致玉人儿,看她委屈的模样,华富连自家公子都抛到九霄云外。

    “好,叔叔这就去买,你乖乖的治手臂,知道吗?”

    小女孩鼓着粉嫩的腮帮子,点点小脑袋。

    华富走出去顺手带住车门,对车夫吩咐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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