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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华春恨-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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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允礼颔首,然后自去拈了茶杯来,也不喝茶,只欣赏上面的双鱼戏莲叶,眼角余光瞥见孙尚荣出了敞厅,然后望了下刘景泰。

    刘景泰当即会意,特特往门口踱来,听外面孙家父女的唇枪舌战。

    再说孙尚荣出了敞厅,果然见玉珈亭亭立在门口那株芭蕉下,他紧走进步,至女儿面前便努力压低声音问:“你来作何?”

    晓得父亲在此,玉珈也不震惊,道:“我来见王爷。”

    孙尚荣又问:“你见王爷作何?”

    玉珈直言不讳:“我只想问问王爷,李忠犯法,为何他独善其身。”

    孙尚荣骇然一惊,女儿敢这样的口气诘问果郡王,这是不想活了,他一把抓住女儿的手腕:“你别跟这儿胡闹,回家去。”

    玉珈用力一甩丢开父亲的手:“我不回去,李忠是王府的教拳师父,是王爷的奴才,他听命于王爷,若无王爷的令他不敢随便出入王府,李忠同反贼来往,王爷会不知道?”

    自己这个女儿真可以说是混不吝,孙尚荣也经常束手无策,若非管教不了女儿,怎么会一再的陷害李忠,从而破坏这桩婚事呢,见女儿越说越离谱,唬的孙尚荣连连使眼色,玉珈却故作看不见。

    这时,刘景泰出来了,看着这对父女道:“你们进去吧,王爷都听见了。”

    孙尚荣一脸的无奈。

    玉珈整整衣裳,由寒香挽着进了敞厅,允礼仍旧在怡然的吃茶,玉珈翩翩而拜:“王爷吉祥。”

    允礼也不看她,只吩咐:“请孙小姐坐。”

    敞厅,待客之地,北墙居中是一条案,两厢有数把椅子,刘景泰鹦鹉学舌的对玉珈道:“孙小姐请坐。”

    孙尚荣方想替女儿客套,玉珈道:“小女子不敢坐,小女子今儿前来求见王爷,只是想问问,李忠所犯何罪?”

    允礼淡淡一笑:“你父亲说,李忠同反贼余孽来往密切。”

    玉珈秀目一挑:“是王爷亲眼所见?”

    允礼第一次同玉珈交谈,忽然发现这位孙小姐并不是自己想象的,是一般官宦人家养在深闺,见人羞涩,遇事惶惑,柔弱的闺秀,这位孙小姐突然让他刮目相看了,道:“你父亲孙大人说,已经抓住成晋的党羽,他们招供,供出李忠。”

    玉珈目光咄咄逼人:“假如我供出王爷也同反贼来往密切呢?”

    允礼一皱眉。

    孙尚荣怒道:“你这孩子,敢对王爷不敬,跟我回家。”

    允礼一摆手:“等等。”

    站起,来到玉珈面前,笑问:“你的意思,那些反贼供出李忠,并不可信?”

    玉珈道:“他们随便一说,就定了李忠的罪,小女子觉着这未免有点草率,怎知那些个反贼不是给严刑逼供下的乱咬一气呢,又怎知不是因为他们平时与李忠有过节,而借此机会陷害李忠呢,反贼之事,罪名甚大,匆促定罪,同草菅人命没什么区别,请王爷三思。”

    允礼果真陷入沉思。

    孙尚荣再次呵责女儿,允礼手一摆:“孙小姐说的对,只是凭借一两个反贼毫无根据的言论就定了李忠的罪,未免荒唐,这样”

    他转身看孙尚荣:“你将李忠押来,本王亲自审问。”

    孙尚荣一脸恭谨,心里讽笑,将李忠押来王府,同放了李忠有何区别,怎奈不敢违逆,只好道:“是,下官遵命。”

    玉珈面色如常,心头那块悬着的石头噗通落了下来,好一阵轻松,不禁佩服三春,都是她教授自己这么番言论,既然李忠活命有望,她一个闺中女儿不好在王府逗留太久,又恐母亲到处找她,于是告辞而出。

    来到王府门口,三春打车上跳下,见她眉目含喜,晓得事情办妥了,也高兴道:“果郡王肯过问我二叔的事?”

    玉珈点头:“王爷说将李忠押来王府由他亲自审问。”

    允礼这样的用意三春当然明白,长长的出舒口气,然后同玉珈告辞,自行去了。

    王府门口,出来相送孙尚荣的刘景泰默默看着三春的背影,待孙尚荣的车舆离开,他回到敞厅向允礼复命,附加一句:“奴才瞧见李三春了。”

    允礼负手昂头,正在想事情,突然听见他这样说,猛地看来。

    刘景泰道:“爷您说,孙小姐来找爷救李忠,会不会是那丫头唆使的?”

    允礼皱皱眉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是洞悉了一切的释然,笑道:“总之那丫头脱不了干系,不过今儿孙小姐敢来找我,也足以说明她不是那种柔柔弱弱的闺阁女儿,这倒让我很意外。”

    刘景泰忽然想起孙夫人找过钮钴禄氏,想将女儿许给允礼的事,道:“奴才看孙大人的意思,是断不会将孙小姐许给李忠的,既然王爷欣赏孙小姐”

    允礼只徐徐看过来,刘景泰立即闭嘴,须臾才道:“奴才明白王爷不想横刀夺爱。”

    允礼想,这不是横刀夺爱的问题,问题是他对孙玉珈并无感情,说是欣赏,不过区别于他见惯了的那些闺秀,娶钮钴禄氏是老师的恩情,娶孟氏是皇兄的恩惠,仿佛自己娶谁都与感情无关,何必累己及人呢。

    当下也不多说,只等着孙尚荣将李忠押来王府。

    不料孙玉珈来王府的事却长了小脚似的传到钮钴禄氏耳中,应嬷嬷笑道:“福晋您瞧,这事还是有希望的。”

    所谓的希望,便是将孙玉珈纳给允礼。

    正为钮钴禄氏卸妆的大丫鬟含羞道:“奴才可是闹不明白了,张三李四,哪个不是极力阻止丈夫纳妾,福晋却极力促成孙小姐嫁给王爷。”

    应嬷嬷是钮钴禄氏的乳母,含羞是陪嫁的丫头,都是自己人,钮钴禄氏对这二人甚少避讳什么,叹道:“哪个男人不纳妾,况是王爷呢,横竖都是纳妾,我何不做这个人情呢,爹他没了,我除了讨好丈夫,还能指望谁?”

    钮钴禄氏的父亲阿灵阿卒于康熙五十五年,因其曾经力保八阿哥允祀,雍正登基后遂问其罪,家道落,是以钮钴禄氏才如此惶然终日。

第53章 风雨夜,斗淫贼。() 
夜里下了雨,房内有些冷,更因一人枯坐,不仅冷,连烟火气都没有,而那檐下滴滴答答的声音加剧了孤独。

    三春抱膝于在炕上想着李忠的事,揣度这个时候李忠应该早就押到了果郡王府,就不知果郡王审完之后会是怎样的一个结局。

    正想的出神,听外头脚步啪叽啪叽,那是踩水的声响。

    十九姑为了装扮神鞭张已经离开京城,三春得李孝认做女儿,所以仍旧可以独居一室,李孝还说她除了帮大春二春肉铺上的买卖,也不必伺候大春和二春起居等事,因她是李家三小姐,同大春二春身份等同。

    不知是谁来了,三春下了炕,没等过去开门,门就给哐当推开,老天,神思恍惚竟然忘记插门栓。

    门框间嵌着个黑黢黢的身影,是贵才。

    三春愣住,晓得他和大春之间的事,虽然他模样端正甚至可以说是俊朗,但所做之事太过猥琐,三春警觉的问:“你来作何?”

    贵才先是伸长脖子往房内看,像是没有其他人,道:“我来问问二爷的事。”

    一个伙计,这种关心未免让人生疑,若他关心的是李孝还有情可原,毕竟李孝管着铁匠铺,李忠甚少去铁匠铺,连家都不经常回,贵才和昌顺并不熟悉李忠,所以贵才来打听李忠的事,三春便明白他这是借口,而他一双眼睛贼溜溜的四下看,三春更觉着来者不善,也不想与他发生冲突,只淡淡道:“二爷的事,你该去问大爷,或是问大小姐。”

    风助雨势,哗哗啦啦,院子里高大的树木都给吹打得东摇西晃,暗影如魅,贵才的表情更是诡秘:“听说是你在为二爷上下打点呢,你还去了果郡王府,我当然得来问你。”

    三春懒得与他啰嗦,便佯装打个哈欠:“太晚了,有话明天你去肉铺问。”

    贵才同昌顺都是住在铁匠铺的,距离那么近。

    贵才却仍旧赖着不走:“甭价,我既然都来了,你看又是这样的天气。”

    三春有些不耐烦:“你一个大男人,三更半夜,是不是该避避嫌呢。”

    贵才晓得房里无其他人,便大了胆子,嬉笑道:“哪儿就三更半夜了,才一更天而已,再说我就是进去问问二爷的事,用得着避嫌么。”

    见他一脸的无赖相,三春明白此人很难缠,方想关门,贵才却推开门扇闯了进来,还反手将房门关上。

    三春没料到他如此大胆,怒道:“你给我出去!”

    贵才嬉皮笑脸:“三姑娘,实话跟你说吧,我不是来打听二爷的事,我是来看你的。”

    露出庐山真面目,三春手指房门:“赶紧出去,否则我喊了。”

    贵才根本不怕:“这老大的风雨,你这屋子又偏僻,没人能听见,再说我冒雨来看你,你该感动,还一个劲的赶我走,可真是没良心。”

    语气轻佻,分明是在打情骂俏,三春忍无可忍,动手推他,不料却让他反过来捉住了手,彼此肌肤一相触,贵才便突然爆发了兽性,将三春使劲往炕前拖着,他是打铁的汉子,三春是娇小的女孩,力道相差不是一层两层,不多时给他拖到炕沿边,那厮此时已经血往上涌,垂涎三春已久,有时同大春疯狂云雨时也幻想着下面那庞大的身躯是娇小的三春,所以顾不得三春撕打抓咬,抓起三春丢在炕上,自己那里就开始宽衣解带。

    敌强我弱,不能力克。

    三春给他甩得吃痛,人也清醒了些,见他已经脱去油衣掀翻斗笠踹掉草鞋,正想解开短衫的纽襻,三春忙道:“等等!”

    贵才哈嗤哈嗤的喘着,瞪着血红的眼睛问:“等什么?”

    缓兵之计而已,三春一改方才的愠怒,莞尔一笑:“别当我不知道你同大小姐的事,你跟大小姐相好,又来招惹我,你不怕大小姐知道了会扒你的皮?”

    贵才呸了口:“那个母老虎我会怕她?再说这事你不说我不说,她怎么会知道。”

    三春一脸懵懂:“可我不明白,你既然不喜欢大小姐,为何同她相好呢,你这不是耽误她的终身么。”

    贵才道:“谁让她是铁匠李家的女儿,我跟她好是为了”

    戛然而止,感觉出不对,哼哼冷笑:“甭打算套我的话,我知道你根本不是大爷的女儿,你说你哪里像大爷大奶奶呢,你就是个江湖光棍,招摇撞骗罢了,咱们两个可真是臭味相投,等机会来了我娶了大春得到铁匠李这万贯家财,我答应你,一准将你纳了为妾,我还答应你,保证宠着你,行了咱俩别浪费唇舌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来来来。”

    他欲行非礼,三春贴着窗户站在炕上,想着这样一头撞出去,明天李老太太会不会让自己赔她一副窗户,管不了太多,保全名节要紧,听贵才说娶了大春便得到万贯家财,三春打落他伸向自己的手,笑道:“李家何有万贯家财,你蒙谁呢。”

    心中的欲望如脱缰的野马,一向精明的贵才脑袋一热,为了哄三春开心,一半真话一半吹嘘:“这宅子值不少钱呢,已经有人给了我一千两的价,主要是这里的地脚好,开什么买卖保证赚钱。”

    说完发现失言,毕竟这丫头还没从了自己,忙岔开话题:“我可是喜欢你很久了,若非大春碍手碍脚,我早来看你了,行了咱俩别耽误时间,等你跟了我,你就知道我对你有多好。”

    三春心头一震,原来如此,这厮同大春相好是另有所图,见他已经扑了过来,三春唯有朝窗户撞去,咚!

    娘的,脑袋撞得生疼,窗户愣是没开,此时方明白鬼市上买来的那些江湖根本不靠谱,其中逃命的桥段都是骗人的把戏。

    贵才见她抱着脑袋疼得直咧嘴,哈哈大笑:“想逃,今儿你是逃不掉的,乖乖的从了我,我保证你以后吃香喝辣。”

    纵身一扑,突然脑袋挨了下,不禁惨叫出声,抬手一摸,都是血。

    再看三春,手中抓着个大海碗,这是她喝水的家伙。

    贵才感觉眼前有点模糊,晃了晃,倒在炕上。

第54章 不是贼便是匪,不是偷东西就是偷情。() 
死了?

    三春见贵才躺在炕上一动不动。

    试着踹了一脚,那厮仍旧一动不动。

    死了!

    三春脑袋嗡的一声,坑蒙拐骗偷除了拐,吃喝嫖赌抽除了嫖,什么听寡妇窗根、扒鳏夫门缝、月黑风高放火、青天白日偷盗,自己可以说是坏事做尽,但没杀过人,顶多伤过人,死了人是要偿命的,衙门才不管你是自卫还是蓄谋。

    苦于没有江湖传说中的化尸水,这么大个人该如何消化呢?

    坐在炕上想半天,突然听见一声呻吟,三春猛地看去,见贵才动了动,原来这厮没死,三春怕他再行非礼,而这种事跟李孝说他不一定会信,跟大春说反倒让她胡乱吃醋,更怕贵才倒打一耙,毕竟他伤的不轻,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跳下炕逃跑,还怕贵才在后头追,而李家大宅贵才又是熟门熟路,所以三春一口气跑到后花园,寻了处灌木丛钻了进去。

    风雨渐止,云层破,半个月亮探出了头,天地一片光亮。

    蹲得久了,腿有些酸麻,秉心静气的听,没有谁来,惟积水由高至低的流着,月出惊鸟,拍打下翅膀后,继续酣梦。

    大概藏了小半个时辰,揣度这么久贵才也该离开自己的住处,他好歹需要回去包扎伤口的,三春便从灌木丛中爬了出来,一挺身,面前那高高的围墙上翩然而落一个人。

    龟孙竟然真的追来了,容不得多想,抓起脚下一小石块奋力抛了过去,心道打死你这祸害,我就离家出走,确切的说离开李家。

    手法还挺准,那石块直奔对方面门,不料人家却轻松接住,还怒问:“谁敢偷袭?”

    声音不对,三春仔细看,这人穿长衫,不是穿短褂的贵才,打错人了。

    而那人业已发现她,奔来,以三步之遥站定,居高临下看着她问:“说,为何偷袭我?”

    从天而降一个陌生人,三春谨慎的往后退了一步,还回头看看逃跑的路径如何,确定没有绊脚之物,这才转回头来道:“三更半夜,翻墙而入,不是贼便是匪,不是偷东西就是偷情,所以我才偷袭你。”

    对方给她一番话逗得哑然失笑,指着自己:“我会偷东西?我会偷情?”

    三春轻蔑的看他:“人不可貌相。”

    对方作势抚了抚头顶,一个极其自得又自恋的姿势:“你的意思,我长的还不错?”

    没皮没脸,没羞没臊,三春冷颜相向:“你是谁?为何三更半夜偷偷潜入我家里?”

    那人道:“我走前门,奈何门子不给开,只好从这里进入,我是来找李忠的,你是他什么人呢?麻烦前头带路。”

    看三春穿戴朴素却气势凌人,所以不确定其身份。

    三春回答的很干脆:“我二叔不在家。”

    那人重新将她打量:“你是李忠的侄女?他去了哪里?我得知他最近回了京城的,是以过来找他,多少年的朋友,很是想念。”

    本着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三春想,虽然这家伙有点吊儿郎当,总归是李忠的朋友,心性不会差太多,也或许李忠的这个朋友可以救他的命,毕竟那个果郡王是靠不住的,他是雍正皇帝的弟弟,他定然同雍正一样,嗜血如命滥杀无辜残暴不仁昏庸无道,三春问:“请教阁下高姓大名?”

    那人道:“我叫云啸。”

    微乎其微的一个停顿,三春即感觉他大概化名了,想着李忠同神鞭张的关系,他的朋友化名也情有可原,三春犹豫下,还是实话实说:“云大侠,我二叔出事了。”

    云啸谦逊道:“大侠可不敢当,你可以叫我云大哥,李忠出了什么事?”

    三春便将李忠给巡捕衙门抓了的事简单说给他听。

    云啸听罢若有所思,然后道:“既然李忠不在家,我就告辞了。”

    他说完拔腿走向北围墙,至墙根下,徐徐回望,粲然一笑,星月无辉,随后纵起身子飞跃而上,淡色的长衫猎猎,他站在墙头又往这里看了眼,最后跳了下去。

    三春惊愕,那么高的墙他竟然能一跃而出,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吗?

    一阵风袭来,如凉水灌入身体,三春打个寒噤,方想起自己该回去了。

    等回到住处,刚进院子即觉着不对劲,窗户上人影幢幢,且不是一个两个人,她心里打鼓,贵才没有走?

    站在院子里迟疑下,那么多人,大概是大春和李孝来了,不怕贵才。

    推门而入,果然是大春、二春和李孝,还有崔氏和小福,而贵才,脑袋上包着一块破布,脸上的血迹还在。

    见三春回来,贵才用手一指,先下手为强的吼道:“她杀了我竟然还敢回来!”

    炕上的二春正在吃三春留做夜宵的糖包,觑眼贵才:“你这是诈尸吗?死了还能说话。”

    贵才语结。

    大春朝妹妹发火:“吃东西都堵不住你的嘴,她是想杀贵才,不过是没得逞罢了。”

    二春想了想,是这么个理儿,埋头继续吃糖包。

    大春叉腰看三春:“说,为何要杀贵才?”

    三春平静的看去贵才:“说,我为何要杀你?”

    大春怒道:“我在问你。”

    三春根本不屑她的气陷:“所谓没有无缘无故的仇,他说我杀他,总得为了点什么。”

    贵才早打了腹稿,此时就理直气壮道:“你勾引我,我没干,你一怒之下就想杀我灭口,因为你怕我到大爷跟前告你的状。”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凭空出来个私生妹都已经难以容忍,还垂涎自己相好的男人,大春暴跳如雷,方想骂,见贵才给她递个眼色,知道自己不能在父母跟前泄露同贵才的事,于是闭嘴。

    三春哼的冷笑,向李孝问:“您也信这种无稽之谈?”

    崔氏撇嘴道:“这可说不准,本来想勾引二爷的,可是二爷忽了巴成了二叔,李家的二奶奶做不成,只好勾引伙计。”

    小福一旁添油加醋道:“三小姐,如今你也是主子身份了,怎么会看上一个伙计呢?虽然贵才长的俊些。”

    一句话将三春勾引贵才的事,给出了个十全十美的理由。

第55章 他是好人,但你也得离他远点。() 
众口一词,皆认为三春垂涎于贵才的貌,勾引未果便恼羞成怒下了狠手,且你一言我一语对声讨三春,崔氏觉着有其父必有其女,当初李孝同别的女人偷着相好才生下三春,而大春更是厉声告诉三春:“赶紧离开我家,否则就抓你见官。”

    有话说,家有千口,主持一人。

    谁说什么都没用,三春的去留还得看李孝的,崔氏道:“子儒他爹,你倒是放个屁。”

    二春咽下最后一口糖包,作势捂着鼻子看向父亲。

    一直闷声不响的李孝坐直了,道:“扣掉贵才拢共七两银子的工钱,赶出门去。”

    众人愕然,继而哗然。

    大春率先喊道:“爹,三春的错,你为何责罚贵才?”

    崔氏也很是不忿:“子儒他爹,三春虽然是你女儿,但你也不能如此偏袒。”

    李孝冷冷的问:“你们觉着贵才的样貌比果郡王还好看?”

    众人没见过允礼,但知道李孝如此问,便足以证明那果郡王定是风雅俊逸,所以谁都没吭声。

    李孝再问:“你们觉着贵才比果郡王富有?”

    这个谁心中都有数,果郡王啊,当今皇上的弟弟,又深受皇上倚重,大春和二春经常去王府送猪肉,人家的厨房都是富丽堂皇。

    李孝三问:“你们觉着三春会为了一个穷得叮当响的奴才,而对不住果郡王,要知道三春可是即将嫁入果郡王府的。”

    众人面面相觑。

    李孝最后道:“再说贵才是在三春房中出的事,他若是心无杂念,何必大晚上的来三春房里呢。”

    一语道破真谛。

    见大家都默不作声,贵才慌慌张张的看向大春求救,大春却砸吧下嘴,没了言辞,贵才即使平素舌灿莲花,此时也不知该如何替自己圆满了,垂死挣扎道:“大爷,你这是包庇你女儿。”

    就见李孝挥手就是一耳光,打的贵才原地转了个圈,然后傻傻的看着他,李孝怒道:“敢打我女儿的主意!”

    三春看过来,心底一暖,接着又有些歉疚,虽然自己出于无奈才骗人,可毕竟是骗人了。

    大春伸胳膊想护着贵才,终究还是忌惮父亲的脾气,缓缓放下胳膊。

    贵才孤立无援,给辞退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可是自己苦巴苦熬的干了一个多月,前次果郡王府农具订单他的工钱该是五两银子,后来果郡王府又续订了一批农具,李孝答应再给他和昌顺各二两银子,前后合计七两银子,就这样白白打了水漂,脑袋还差点给开瓢,他不甘心,正想说什么,听脚步踏踏,李忠在外头嚷嚷着:“我回来了!”

    贵才心里一哆嗦,二爷可比大爷生猛,且二爷对三姑娘更是宠爱有加。

    李孝也不失时机的道:“还不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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