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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华春恨-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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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而怨天尤人:“若不是因为王爷,我怎么会落得如此地步呢,不让您喝那酒,您非得喝,害得我陪了您大半夜。”

    允礼冷冷回敬她:“没人强迫你留下来陪我。”

    三春喉咙处一梗,气鼓鼓的不再说话。

    允礼看了眼干净整洁的雕花大床:“不如你就在这房中睡吧,明儿一早再回家。”

    三春不十分情愿:“我夜不归宿,家里人问起不知怎么说。”

    允礼返回桌前坐了,一壁给自己斟茶一壁悠悠道:“你不是一贯的伶牙俐齿么,说谎你不在话下。”

    三春撇撇嘴,又学着他的语气:“不知您这是夸我还是损我。”

    允礼回眸瞟了眼:“随你怎么想。”

    既然走不了,只能是既来之则安之,三春看看他:“您呢?”

    允礼环顾房内:“我”

    虽是天字一号房,也只是一张床,虽那床大得可以睡两人,三春还是忧心忡忡的小声诵读着:“君子防未然,不处嫌疑间。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正冠。嫂叔不亲授,长幼不比肩。劳谦得其柄,和光甚独难。周公下白屋,吐哺不及餐。一沐三握发,后世称圣贤。”

    允礼情知她担心什么,还不是怕自己趁火打劫做出有失德行之事,当下也不揭穿,戏谑道:“这首曹植的君子行也是你家那位子儒少爷平时叨咕的?”

    三春道:“是。”

    彼此走都知道是自欺欺人,谁也不道破。

    允礼搁下茶杯,丢下一句:“一个人,千万不要自以为是。”

    说完出了房门。

    原来人家并无非分之想,倒是她自作多情了,三春朝允礼背影吐了下舌头,忽然想起一事,追出去问:“您去哪儿?您刚说宵禁了。”

    允礼不屑轻嗤。

    三春幡然醒悟:“对啊,您是王爷,谁敢阻拦您呢。”

    允礼负手而行。

    三春又想起另外一事:“王爷,房钱”

    允礼头也不回:“我去结算,谢就不必,算我今日倒霉吧。”

    三春耸耸肩,回房忙将门上了栓,还试了试能不能拽开,确定牢不可破,去床上坐下,收拾方才混乱的思绪,继而想起自己夜不归宿,明天怎么跟李家人解释?

    借口一:遇到绑架的了。

    可是怎么脱身的?

    借口二:一跟头摔昏迷了。

    难道可以当街躺一夜?

    借口三:又给果郡王找来帮忙。

    帮忙做什么需要一夜不归?

    且是男女之间。

    会不会让李家人觉着自己步大春的后尘?

    一时间没个确切的主意,困意却再次袭来,打了个哈欠,先睡觉。

    躺下,拉过被子盖住自己,这床可比李家那个硬邦邦的炕舒服多了,美美的闭上眼睛,突然又想起,不知李家的人有没有出来找自己?至少李忠会担心的,他若出来找自己,会不会给巡逻的兵丁逮住呢?别是又给他惹了麻烦,若他真给兵丁逮住,也不怕,他可以说他是果郡王府当差的。

    突然,三春脑袋嗡的一声,随之猛然坐起,街上宵禁不假,但没人敢拦阻允礼,方才为何不请他送自己回家呢。

    急忙跳下床来,过去拔下门闩,蹬蹬跑着去追允礼,可是,楼下漆黑一片,客栈已经关门,连值夜的伙计都不见在柜上,允礼已经走了。

    她失望的转回来,重新上床,胡思乱想一番,就沉沉睡着。

    自家人出事,她几乎是夜夜噩梦,所以睡得并不踏实,今晚她又梦见了家人,那些她爱的她恨的她敬重的她厌恶的,她的家人,一日间皆做了刀下鬼,血流成河

    这苦痛如山一样挤压着她,使得她透不过气来,想着赶快醒来,可是梦魇一般,怎么努力就是醒不过来,最后啪嗒一声响,她倒给惊醒了,这是流落江湖的那段日子养成的警觉,睁眼看去,虽然油尽灯枯,也无月色可借,但她已经适应了这黑,能够依稀看见有几个黑影小心翼翼的开了房门走了进来,她大惊,搞不清对方是什么来路,总之三更半夜擅闯进来绝非善类,想着喊救命已经来不及,只好另做别的打算。

    眼看那几个黑影摸向床

    三春慢慢抓过床头小几上的香炉。

    即使是轻微的动作,也给对方听见,只是对方没料到床上的人醒着,纷纷一怔。

    三春已经将香炉抛了过去。

    看来那几个人都是功夫高手,这么暗的室内,居然能避开香炉。

    只是,三春并非是想以香炉做武器,而是想以香灰做武器,当其中一人用刀搪开香炉之时,香灰扬了出来,成片的洒了开去,其中两人中招,迷了眼睛又灌入口中,喉咙发痒噗噗瞌睡,又去揉眼睛,另外一个得以躲开香灰的袭击,随即挥刀砍向床来。

    三春贴着床沿扑到地上,顾不得摔痛,就地一滚,如颗豆子滚至门口,迅速站起撞开门就逃,边跑边声嘶力竭的喊:“救命!”

    三更半夜,这一声喊如同炸雷,整个客栈都惊醒了。

    可是,事不关己,住客非但没人出来救她,反倒将房门拴紧了。

    值夜的伙计打柜台内探出脑袋,连忙又缩了回去。

    那些杀手已经追了出来,三春跑至楼梯口突然听见后面有人惨叫,她不自觉的回头去看,走廊上有灯火,她得以看见允礼徒手劈倒其中一个杀手。

    果郡王!他不是走了吗?

第73章 更深() 
虽是大客栈,走廊还是不甚轩敞,杀手共计三人,其中之一已经被允礼以掌劈倒,另外两个前后做夹击。

    三春大孩,因杀手有刀。

    允礼无惧,竟还能遥遥望过来。

    两个杀手互递眼色,然后同时冲向允礼,前头这个一式力压泰山,后头那个一式直取百川,前头这个意在允礼头顶,后头那个意在允礼心口。

    三春以手掩面不敢看,却又忍不住分开手指去看。

    允礼朝后仰下,双手撑地,人如半圆,然后就听嘡啷一声,力压泰山那个手中的刀砍在直取百川那个手中的刀,二人皆用了十分力气,所以劲儿都很大,两刀相击,嚓嚓冒着火花,二人也震得虎口发麻,刀纷纷脱手而出。

    没了兵器,俩杀手面面相觑。

    允礼将身子弹了回来,双掌齐出,劈倒俩杀手,然后高喊:“拿绳子来!”

    早在窥探动静的伙计晓得是允礼赢了,找了根绳子蹬蹬跑上楼,连同其他出来的住客,将三个受重伤俯地不能动的杀手绑了个结结实实。

    伙计不识允礼身份,先是感谢允礼制服恶人,接着便欲将刺客送去衙门。

    允礼道:“这样,你将此三人送到果郡王府,会有重谢。”

    伙计权衡一番,喜滋滋的去喊了客栈里的其他人,将三个杀手抬到车上送去果郡王府了。

    风波静,住客各回各房,无人能入睡,纷纷议论今晚之事诡异。

    三春仍旧站在楼梯口,当允礼走向她的时候,她才将手中的簪子插入发间,本打算帮允礼的,直至今日才发现,这位看着白白净净的王爷却是个功夫高手,这可真是大大出乎预料。

    允礼将她上下打量:“有没有伤着?”

    虽然说这话时脸上一丝表情也无,但三春内心油然而升腾起一股暖意,只是突然想到这位王爷是雍正的亲弟弟,这暖意瞬间转换成寒流,突然袭击,猝不及防,三春只摇头,连话都说不出。

    从未试过什么叫折磨,大抵,就是当下这种感觉。

    允礼道:“那就好,回房睡吧。”

    本是安慰人的话,可是由他口中说出来却是冷冰冰的,三春听人说这位王爷不近女色,现在看来果然不假,见允礼转身下楼,她追问过去:“王爷方才没走么?”

    允礼头也不回:“方才,方才宵禁了。”

    鬼才信。

    三春又问:“王爷是住在我的旁边吗?”

    允礼嗯了声:“除了天字二号房,没空房了。”

    鬼才信。

    三春再问:“那些个刺客,是来刺杀王爷的吗?”

    允礼摇头:“不一定。”

    鬼才信。

    三春还有疑问:“他们是什么来路?”

    允礼终于回首:“你哪来那么多问题,好不聒噪。”

    三春抿着嘴。

    允礼迟疑下,折身走向她:“看来你是充满了好奇,我若不跟你说个详细,今晚大概你都无法入睡了。”

    说完,率先进入天字一号房。

    三春跟进,摸出火折子欲点灯,发现灯油没了,正想出去找伙计要,允礼道:“算了,门开着,外头有光亮。”

    三春便规规矩矩的站着不动了。

    桌前椅子给刺客们弄得倒了地,允礼本欲往床上去坐,忽然发现那一床的凌乱,厌烦的皱皱眉:“一个姑娘家,睡相如此难看,哎!”

    无奈晃晃头,转身去桌子边捞了把椅子坐定。

    三春无意与他讨论一个姑娘家该如何睡觉才对,睡着了的时候,谁能控制了自己呢,心里更着急知道今晚为何闹刺客,问:“那几个人为何刺杀王爷?”

    其实她心里已经有了想法,这三人差不多就是朝廷所言的反贼。

    允礼不答却问:“怎知不是来刺杀你的呢?”

    三春一怔:“我?”

    撞见允礼那海市蜃楼办迷幻的目光,心道,若是来刺杀我的,便是朝廷的人,也差不多是李忠口中所说的血滴子,可是对今晚的事她有自己的想法,就轻笑:“我这棵树不够大,招不来杀手。”

    允礼问:“何以见得?”

    三春道:“很显然,有人想杀我,青天白日即可,我是草民,杀了之后民不举官不究,如同无意间踩死一只蝼蚁,死了也就死了,他们大费周章的半夜潜入,当然是为了王爷这样的大人物。”

    好个清晰的思路,允礼心中佩服嘴上却道:“可他们闯入的是你的房间,而非我的。”

    三春做进一步的阐释:“这也不难理解,杀手事先得知王爷来了客栈,然后预谋刺杀,他们认为像王爷这样的身份,要住一定住天字一号房,所以我倒了霉。”

    此女才智,当真少有,允礼将内心所想极力压制,满面的不屑:“你说的头头是道,却未必是真的,很多事都是,似是而非,扑朔迷离,待我回去审问一番也就清楚了,今晚先是我醉酒劳你相陪,后又因我而闹刺客差点伤到你,虽然醉酒的起因是你在酒里下了蒙汗药,累你差点受伤的起因是刺客误以为我住在天字一号房,你有一半的错,我有一半的错,为了弥补我那一半的错,这个给你。”

    一言不合就打赏。

    三春看着他递过来的短刀,红的绿的宝石耀眼,单单是这刀鞘都该是稀世珍宝,伸手想接,又缩了回去:“王爷已经赏我太多物事,实不该再接受。”

    允礼没有把刀收回来的意思:“这不是珠宝玉器也不是金子银子,是柄刀,我不过是见你笨手笨脚脑子也笨,再遇到麻烦也好用来防身。”

    分明是好心,说得这么难听,三春不客气的接过,心中没有一点感激的意思,摩挲着刀鞘上红的绿的宝石,问允礼:“这东西抠下来卖,值钱吗?”

    允礼冷冷的看着她。

    三春忙将刀揣入怀中:“我只是好奇问问,又没说真的卖,您看,我贴身收着,够重视吧。”

    想着那刀刚刚是在自己怀中揣着的,允礼面部表情发生微妙的变化,清清嗓子,却不知再说什么,他不开口,三春也乖乖的侍立,房内阒然无声,静得让人快崩溃。

    到底姜还是老的辣,允礼见三春一副手足无措的局促,打破这宁静道:“更深,你且睡吧。”

    他起身往门口走,后头三春道:“更深,王爷路上小心。”

    允礼没有搭理她,这个傻里傻气的丫头,稍微一温柔,可真是叫人承受不住。

第74章 王爷打算纳她为妾?() 
允礼连夜审问刺客,交代是成晋的余部。

    反贼死灰复燃,允礼并不吃惊,因他知道反贼从来都没消停过。

    离开刑讯之处,一路踏着凛凛星光,陪在他身旁的刘景泰道:“爷成天的忙,连个囫囵觉都睡不成,瞧这脸色,趁天未亮,抓紧睡一会子,天一亮指不定又有什么事等着爷呢,可别弄得像怡亲王似的。”

    允祥积劳成疾,允礼何尝不是日理万机,他嗯了声,便往自己的卧房走。

    刘景泰为他提了盏瓜皮灯照亮,想起今日一重要事,道:“爷,那个张仰天查清楚了,果真是成晋的人。”

    意料之中的,允礼还是挑了下眉毛:“说下去。”

    刘景泰道:“是,张仰天是后来投到正一派天师张锡麟门下的,凭一张三寸不烂之舌,哄得张锡麟对他非常器重,传他道法,还打算让他继承自己的衣钵,前些日子皇上宣张锡麟进宫,张仰天就暗中做了手脚,使得张锡麟莫名其妙的病重,无奈才让他代替进宫,所以奴才想,张仰天对皇上说的那些话必有目的,爷是不是将此事赶紧奏明皇上呢。”

    允礼道:“不必了。”

    刘景泰懵怔:“爷的意思?”

    允礼不疾不徐而行,半透明的天色如薄雾弥漫,星子正在慢慢隐退,清冽的空气如溪水,呼一口顿觉精神百倍,他一贯的语气和缓:“你没听说么,张仰天走的那晚,刚好有位叫春秀的宫女侍寝,当晚就暴毙在养心殿。”

    刘景泰愕然:“奴才没听说呢。”

    允礼继续道:“显然皇上已经识破张仰天的诡计,前次张仰天进宫,跟皇上说,皇上泽被天下雨露后宫,疲累,亦需要神株仙子以身滋养,又说什么春风化雨雨化于人,暗指皇上同名字中带有春字的女子身心交会,汲取仙机,方可长命百岁,皇上还嘱咐我,今年选秀,特别留意名中带有春字的,可见皇上已经对张仰天起疑,所谓名字中带有春字的女子,差不多就是他的同谋,春秀首当其冲,后来皇上又测查宫中所有带春字的宫女,连张贵人都未能幸免,因她闺名叫春宜。”

    只为那无良道士的一个卦,便使得后宫血雨腥风,刘景泰心头发冷双腿绵软,半晌方轻轻道:“皇上,英明。”

    允礼仰头长叹。

    突然想起三春来,心里喃喃自语:春,春,春

    希望不是,千万别是。

    神思恍惚,快至卧房时,刘景泰忽然发现甬路的最前端俏生生站着一个人,小声道:“王爷您看。”

    正低头想事情的允礼看过去,惊道:“吉雅,你还未安置?”

    吉雅快几步赶至他面前,带着几分嗔怪:“我才起床而已,王爷也不看看这都什么时辰了,听说王爷一夜未睡,事情是做不完的,忙了这样还有那样,总得先保重身体。”

    远处应景的传来鸡鸣之声,允礼恍然大悟:“天都快亮了,我这就睡。”

    说这就睡,也是怕吉雅缠着他。

    可是吉雅果真跟着他:“王爷说过,一回来就找我的,我等了半夜,王爷为何夜不归宿,是住在客栈了?”

    言下之意,更关注三春是否也在客栈。

    至房门口,允礼回身拦住她:“这是卧房,你进去不便。”

    吉雅噘嘴道:“王爷还没说呢,是不是住在客栈了。”

    允礼直言:“是。”

    吉雅心头簌簌的抖:“王爷为何住客栈呢?该不会是同那个姑娘”

    假如这样能让她死心,允礼道:“一切如你所想。”

    忽然觉着挺对不住三春的,未婚女子,同男人客栈相约,实在玷污了她的名声。

    吉雅目光一滞,心头给谁狠狠的抓了下,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愣愣的站在那里,一颗心四处游荡,竟无处安放。

    刘景泰适时开口道:“这天还早呢,格格回房歇着吧。”

    吉雅没动,继续纠缠:“王爷打算纳她为妾?”

    允礼给她缠磨的有些不悦:“这是本王的家事,格格乃未出阁的姑娘,问这些事实在不该。”

    吉雅道:“王爷知道我的心思,我过问下又有何不该呢。”

    允礼愠意加深,正此时,传来一人的声音:“爷,这会子还没就寝么。”

    是大福晋钮钴禄氏。

    她由应默默和含羞搀着,前边有两个小丫头提着灯笼,到了允礼跟前,嬷嬷丫头纷纷给允礼施礼,刘景泰也问了钮钴禄氏的安,吉雅也说:“见过大福晋。”

    钮钴禄氏意味深长的看着吉雅:“格格起的好早。”

    她一来,吉雅知道有话也不便说了,就道:“是啊,所以这会子有点困了,去睡个回笼觉。”

    说完分别朝允礼和钮钴禄氏告辞。

    待她离开,钮钴禄氏道:“吉雅格格三天两头往咱们府里跑,已经有风言风语,之前孙小姐也就罢了,可这位是巴根王爷的女儿,爷是不是”

    没等说完,允礼打断她的话:“你随我进来。”

    钮钴禄氏道:“是。”

    夫妻二人进了卧房,刘景泰与应默默和含羞还有那两个小丫头,都留在门外。

    房内,允礼与钮钴禄氏双双于炕上坐了,允礼道:“福晋该知道我为何不肯接受吉雅格格。”

    钮钴禄氏茫然:“妾身,不知明细,大概,王爷公务繁忙。”

    允礼轻轻摇头:“那只是其一,福晋该知道吉雅的父亲。”

    钮钴禄氏道:“多罗郡王巴根,皇上册封,无上荣光,所以妾身才想促成爷和吉雅格格的好事。”

    允礼脸色一沉:“错,不是好事是坏事。”

    钮钴禄氏骇然。

    允礼道:“皇上登基不久便册封一干王,福晋该知道皇上当时册封的都是谁,廉亲王等等,其中也有吉雅的父亲巴根。”

    廉亲王,便是八阿哥允祀,他特意在廉亲王上加重了语气。

    续下去道:“皇上如此做无非是为了稳固人心,换句话说,皇上是对巴根不放心才笼络他的,假如我娶了吉雅,皇上会怎么认为?也许会认为巴根是用吉雅拉拢我,皇上更加不放心。”

    他一番话,钮钴禄氏听得直冒冷汗:“爷,妾身乃女流,实在不知这些事。”

    允礼道:“我晓得你不知道。”

    钮钴禄氏忽然想起另外一宗,怯生生看着允礼问:“妾身的父亲也是罪臣,王爷为何不对妾身”

    下半截的话是,为何不干脆休了她。

第75章 说难听的是偷情() 
晨光熹微,烛火渐弱。

    夫妻二人相对而坐,钮钴禄氏小心谨慎的看着允礼。

    其父阿灵阿获罪,罪不及家人,只是当时钮钴禄氏亦是忧心忡忡且心灰意冷,好歹允礼善待她,虽彼此算不得伉俪情深,也还是相敬如宾,这对于一个女人,已经足矣。

    听允礼说不娶吉雅是因为吉雅的父亲巴根,钮钴禄氏遂想到了自己的父亲,于是才有此一问。

    允礼微微一笑,探身将自己的手覆盖住她的手:“昔人说,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你我是结发夫妻,自当白头到老。”

    他话毕,钮钴禄氏潸然泪下,恐允礼嫌她失态,忙掏出帕子擦干了眼泪,道:“爷且歇着,吉雅的事交给我吧。”

    说完离去,待用过早膳,便让人将吉雅请了来。

    两家不是世交,只因吉雅对允礼的感情,而钮钴禄氏顾忌吉雅是巴根的独女,便常来常往,侧福晋孟氏性子沉静,与其说是贤淑,不如说是避世,她对府里的事一概不过问,所以接待吉雅的事就落在钮钴禄氏身上,也因此吉雅同钮钴禄氏很熟。

    听说钮钴禄氏找她,吉雅并未多想,来了之后依着规矩给钮钴禄氏请安。

    钮钴禄氏吩咐:“请格格坐。”

    吉雅喜欢独来独往,堂堂多罗郡王的爱女,平时身边也不带一个丫头,含羞过来搀她坐,她却大大方方的自己往钮钴禄氏对面坐了,眉目间颇具英气,说话也是铿锵有力:“福晋叫我来何事?”

    钮钴禄氏端着一杯茶,闲闲的用杯盖拂着茶水:“能有什么事,还不是你和咱们爷的事。”

    吉雅不知就里,还以为钮钴禄氏帮她在允礼跟前说合呢,难掩欢喜道:“王爷答应了?”

    眉宇间的英气瞬间幻化成柔情,这柔情,是她许给允礼的专属。

    钮钴禄氏淡淡道:“王爷拒绝了。”

    吉雅笑容一敛。

    钮钴禄氏也未喝一口茶,直接搁在炕几上,轻叹:“这么久,格格该努力的也努力了,我该帮的也帮了,所以我劝格格,放弃吧。”

    吉雅立即道:“不行,我怎能放弃。”

    钮钴禄氏无奈的摇头:“有道是两情相悦,一厢情愿的事,即便算计心机的得来,也见不得是好事,格格冰雪聪明,不会连这个道理都不懂。”

    吉雅很是固执:“我就是不甘心,凭什么王爷对我视而不见,却对那个臭丫头情有独钟。”

    钮钴禄氏一怔:“臭丫头?”

    吉雅道:“大福晋不知道吗,王爷昨晚为何不回府来睡,是因为同一个姑娘约在客栈了。”

    约在客栈,说好听的是私定终身,说难听的是偷情。

    因为了解允礼的人品,钮钴禄氏难以置信:“同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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