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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华春恨-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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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听蹬蹬有人跑了进来,却是云瑚,见三春在,云瑚意外的怔愣住,来不及打招呼,神色凝重对云啸道:“哥,衙门来人了。”
云啸似乎已经预料到了,态度极其轻慢:“告诉他们我不在。”
云瑚道:“孙正堂亲自来了呢。”
云啸挑眉想了想,对三春一笑:“抱歉,你稍等下,我去见一见那位孙大人。”
没等三春做声,云瑚却道:“既然哥哥忙,我送李姑娘出去。”
逐客令,三春于是起身:“不麻烦云小姐了,我找得到大门。”
回头叮嘱吕安:“别给云大侠惹是生非,早晚我会接你走的。”
云瑚看看她再看看吕安,问:“你们认识?”
吕安道:“这是我家小姐。”
第175章 仇人名录()
吕安说出和三春的关系,云瑚先是咯咯的娇笑,继而转向三春,啧啧道:“原来你真姓吕。”
知道她会用此事来嘲讽自己,三春并不搭话。
云瑚抱臂而站,姿态凌人,本就生的娇媚,嫣然一笑,媚眼如丝,曾经在三春跟前佯装的温柔体贴善解人意霎时不见,隐藏至深的血滴子嘴脸终于显现,都是因为得知了三春的身份,瞬间变成敌我之分,倨傲看三春道:“哥哥心中的巾帼英雄,也不过是个贪生怕死的鼠辈。”
所谓巾帼英雄,是云啸曾言,三春行事稳重,城府又深,非一般女子能比,此种人若是进了粘杆处加以调教训练,会比男人更厉害。
云瑚听后,吃味云啸对三春的赞赏,此时说出,是为嘲讽。
三春无意与她生口角,却也不愿听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奚落,遂道:“我并非巾帼英雄,但也非贪生怕死之辈,之所以隐姓埋名,是不想给我身边的人惹麻烦,而今云小姐已经知道我是谁了,对,我就是江南吕家那位仅存的小姐,我叫吕灵瑟,家父名讳,上葆下仲,大名鼎鼎的吕士良,正是我的祖父,云小姐想去衙门告发,那就请吧。”
撂下这样一段话,扭身就走,出花厅的门听云瑚在后头叫板:“你当我不敢么?”
三春回眸一笑:“你不敢。”
说的如此肯定,倒让云瑚怔愣不知所措。
三春接着道:“因为你也不叫云瑚,你同我一样,都是在隐姓埋名,咱们彼此彼此。”
云瑚怔住,不想自己和云啸的身份人家竟然早预知了,既然撕破脸,索性道:“咱们是不同的,你是贼,而我是捉贼的。”
是了,吕家被冠以反贼之名,而血滴子不仅稽查可疑官宦也查反贼,查一切对雍正无利之人。
两个人隔着门槛对峙,三春不屑的神情:“假如能以我之死换来所有给你们兄妹迷惑之人的清醒,我死得其所。”
这一份傲气,活脱脱吕士良再世,旁边的吕安看得莫名激动,虽然云瑚言语极为模糊,吕安还是隐隐感觉出云啸大抵不是好人,于是追出门去,至三春面前道:“小姐,到底怎么回事?”
三春没有直接说,只是道:“你现在就跟我走。”
吕安垂头:“是。”
三春转身就走,吕安紧随其后。
云瑚咬牙看着,突然有些后悔,方才不该冲动下泄露身份,恐云啸会为此不满。
而此时来了前面大厅的云啸对后宅发生的事还一无所知,一进门,见孙尚荣真的亲自驾到,先以草民之礼见过孙尚荣。
孙尚荣也不啰嗦,开门见山道:“云啸,你意图刺杀朝廷命官,来人,带走!”
门口的戈什哈一拥而上。
云啸却打怀中亮出一物。
孙尚荣看见了,但没看仔细,走两步上前,倒吸口冷气:“你?”
云啸微微一笑:“你知道我是谁了。”
孙尚荣看清了他手中的令牌,暗沉的古绿色,正反两面阳文墨刻,一面写‘尚虞备用处’,一面写‘协理事务头等侍卫’,尚虞备用处是粘杆处的官方称呼,协理头等侍卫是云啸的职务,此位置只一人,仅在管理大臣之下,也就是说,云啸的官位很高身份很尊贵,孙尚荣也知道云啸这个云氏药馆的东家是冒配货,窃以为他是反贼呢,没成想竟是雍正手下,不用问,稍微想想都知道,云啸以药馆东家做掩护,必是受雍正指派,应该是为了件大事,所谓打狗还得看主人,云啸的主人是雍正,孙尚荣连忙赔笑:“误会。”
云啸心里惦记三春,草草道:“今儿有事,改天和孙大人详谈,不多留孙大人了。”
孙尚荣于是带人离去。
云啸立即回到内宅,往花厅不见了三春,只云瑚闷头独坐,便问:“李姑娘呢?”
云瑚如实道:“她走了。”
云啸讶然:“走了?”
云瑚晓得瞒不过,坦言:“她居然是吕家小姐,我只问了问,她就生气走了,还将吕安也带走了,不过哥,她好像已经知道我们的身份。”
对于云瑚,云啸最了解不过,她只是粘杆处最莫等的粘杆拜唐阿,因粘杆处女子实乃凤毛麟角,当初雍正授意云啸以云氏药馆做掩护,想引出成晋死后仍旧四处活动的反贼,从而一网打尽,怕他独自一人行动不便,遂让云瑚配合,他们成为兄妹,看上去像一个家,以此遮人耳目。
云啸知道云瑚对自己的心意,所以云瑚说对三春只问了问,云啸就知道,应该是两个女人之间发生很不愉快之事,气道:“我早知道她是吕家小姐,我也早知道她在怀疑你我的身份,只是她无凭无据,抓不着我们的把柄,我们就有机可乘,可是你,竟然把她给气走了,真真无用。”
给他苛责,云瑚不高兴,嘟嘴道:“哥哥是对那吕小姐动了真心吧,总是偏着她。”
云啸一叹:“终究是女人心性,当初主子就不该让女人进粘杆处,一再的坏大事,我若是对她动真心,就不会故意将她在孙尚荣身边的事散播出去,昨日霸州往京城的官道上发生了一场厮杀,巡捕衙门的人将那些反贼杀了个七零八落,你看,我只动动嘴,不必亲自出手,就杀了那么多反贼,何乐而不为,你倒好,就知道争风吃醋,行了,改天我拜见主子,将你调回去吧。”
听说要把自己撵走,云瑚大惊失色,一把拉住云啸的衣裳:“我不走,我就在哥哥身边。”
云啸态度坚决:“不成。”
云瑚委委屈屈的模样:“大不了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至于李三春,改天我跟她赔礼道歉。”
云啸摇头:“于事无补了,今儿你漏了底,她又聪明绝顶,你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了。”
云瑚此时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骇然道:“她知道我们是血滴子,会不会有所行动呢?”
云啸想了想:“难说,那姑娘,可不是一般的女子。”
为了探一探三春的底,云啸次日便使个童子往孙家送了封信给三春,邀约她傍晚去回春苑见面。
三春正在炕上写字,一页熟宣,头顶写‘仇人名录’,下面列着:一,雍正;二,孙尚荣;三
第176章 示爱()
正考虑要不要将云啸列为仇人,他就让人送信来了。
拈着信的三春皱皱眉,咀嚼着‘回春苑’三个字,顾名思义,那地方应该是妓院,暗忖云啸是何居心,竟然邀请自己同逛妓院!
百思不解,下了炕,将那仇人名录浸入水盆中,纸张顿时湿透,慢慢的墨迹洇了开去,直至不成为字,徒留一盆乌黑的浑水。
打霸州回来,孙尚荣交代孙贵给她安排了单独的住处,便是孙尚荣所住上房院的抱厦,这里曾经住过花氏,后花氏生了子翰,孙尚荣给她拨了个相对比较大的院子,花氏搬出抱厦,此时却安排下三春,引得一众人等浮想联翩。
三春将吕安带回孙家,跟孙贵说这是自己流落时遇到的一个好心人,而今他也无家可归,希望孙贵能收留吕安。
而今的李三春,是孙尚荣面前的红人,更有那根碧玉簪的因缘,孙贵爽快答应,但不能白吃白住,安排吕安成为院公,每天负责清扫庭除。
刚好此时吕安来清扫三春门前,三春隔着窗户听见吕安时不时的轻咳声,老人家,多少都有些病症,不致命,却也治不好,三春于是端着水盆走了出去,将浑水倒在树下,然后凑近吕安小声道:“若我一个时辰后还没回来,你赶紧找孙大人往回春苑救我。”
吕安微有怔忪:“小姐去哪里?”
三春便将云啸邀约自己的事说了。
吕安拦着她:“小姐还是别去了。”
三春想的却是,云啸算不得自己的仇人,至少是对手,况云啸是为雍正做事的,而今云氏兄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底细,自己也抖落出他们兄妹的底细,我不杀他们,他们迟早都会杀我,总要有人死的,自己可是还没活够呢,所以死的必须是云啸,心里做了决断,嘴上就道:“他对你也算有恩,不去反倒说咱们忘恩负义。”
吕安忧惧加重:“可他是血滴子。”
三春故作轻松一笑:“血滴子也不是滥杀无辜的。”
吕安不得不提醒道:“小姐别忘了咱们姓吕,吕家在朝廷眼中就是反贼是罪犯,云啸可是朝廷的走狗。”
三春闲闲的用手指当当敲着铜盆,很是不以为意:“那又怎样,我现如今是孙大人的随从,云啸虽然是朝廷的人,孙大人也是一品大员,云啸也不敢等闲视之。”
吕安还想说什么,三春摆摆手:“你只管照顾好自己,我不会有事的,经历了这么多,堂堂的果郡王我也打过交道,他跟前我都没死,更不会死在云啸这种小喽啰手中。”
只是宽慰吕安的话,而吕安对允礼只闻其名未见其人,不知底细,又深知这位三小姐个性脾气,认准的事多说无益,唯有道:“小姐保重。”
三春为见云啸,实实准备了一天,都准备什么?是反复演练如何能将云啸一刀毙命,要知道对方是功夫高手,而自己可以说是手无缚鸡之力,对付他,真应了那句话——以卵击石,即便如此,也要试一试,杀了云啸,少一个知道自己身世的人,也为那些因想救自己而死的人报仇。
是的,三春一直都怀疑是云啸怂恿那些人拦路救自己的,孙尚荣可恨,云啸亦是不可饶恕。
今儿难得清闲,孙尚荣没有传唤,到了傍晚,三春如约而去,到街上想起云啸邀约自己见面地儿叫回春苑,既然是妓院,女人禁止入内,自己不能这样穿着打扮,于是耽搁了一会子,寻个成衣铺子买了套男人的衣裳换了,然后就大模大样的一路打听来到了回春苑。
到了地儿方知道回春苑不是妓院,而是酒楼。
三春想这酒楼的东家烧包,取了这么个瑰丽旖旎的店名,大概是想以此赚足眼球,她在门口整整衣裳正正头上的瓜皮小帽,一进酒楼,迎面一绿毛鹦鹉见了她就喊:“久仰久仰久仰”
三春撇撇嘴:“我那么出名吗?连你这个小东西都知道。”
其实她也知道,这鹦鹉是店家特别训练而成,当然是为了取悦客人,方才一番话不过是逗趣,还抬手对那鹦鹉打了个招呼,此时眼前突然闪现一团姹紫嫣红,一看,是个风姿绰约的半老徐娘,浓妆艳抹,手中徐徐摇着一把团扇,笑吟吟问道:“爷台一个人?”
三春愣了愣,等明白自己是男装时,忙接道:“不是,我赴约来的。”
刚好云啸于楼梯上喊她:“李姑娘!”
三春一抬头,随后朝云啸处指了指,拔腿而去。
随云啸上了楼进了雅间,彼此落座,云啸推了杯茶给她,想说什么,顿了顿,才道:“我还是习惯叫你李姑娘。”
三春会意,回应:“我也还是习惯称你为云大侠。”
彼此心照不宣,云啸哈哈一笑。
三春问:“你找我来,不会是只想告诉我,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世秘密,亦或者说,想告诉我你的身世秘密。”
云啸摇头:“都不是,你猜我找你何事?”
三春捧起茶杯,也不吃,将盖子开了阖、阖了开,顽了半天,方道:“你想杀我?或者你想抓我?”
云啸一双明眸突然变得更加明亮,深情款款看着她:“我喜欢你。”
这话未免突兀,三春手中的杯盖咔哒落在茶碗上,一个脆响,心里幽幽道,云啸,你的死期到了,正愁如何找机会杀你,你就授我以柄。
见她半天不语,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不害羞不震惊也不恼怒,只淡淡的望着茶水氤氲,云啸试着问:“你不信?”
三春用云瑚的话来回道:“你妹妹说的对,我是贼,而你们是捉贼的。”
云啸凝思她:“你不是贼,你只是不被吕家认可的孤女。”
好长一段时间,三春也是这么认为的,母亲是父亲养在外面的女人,后带回吕家,那也是牌位入不了吕家宗祠的妾侍,而父亲对自己的疏远,大夫人的责难,她甚至差点把自己的姓氏从了母亲,可是母亲说,譬如皇帝,哪怕临幸了一个刷夜壶的宫女,那宫女或许卑贱,但那宫女所生的儿女,都姓爱新觉罗,都是金枝玉叶,都贵不可言,而她,姓吕,这是更改不了的事实。
所以,三春苦笑下道:“美男计?”
第177章 给你个惊喜()
阒然无声,恍如另世。
彼此对视,三春苦笑中有嘲讽,是自嘲亦是讽云啸自以为聪明。
云啸却是一脸怔愣,等想明白了三春所言‘美男计’为何意,大抵是说他利用色相来达到某种目的,这种事云啸不是没做过,身为血滴子,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别说出卖色相了。
据传,有个血滴子为接近某个可疑的大员,因晓得那大员有龙阳癖,素来喜欢打茶围招伶,那血滴子不惜假扮相公以满足那大员的癖好,与大员同床共枕月余,最后将其查个清清楚楚,贪赃枉法,罪大恶极,雍正御笔亲批,勾绝了性命。
云啸当下哈哈大笑,摸着自己的下巴道:“谢谢抬举,这说明我长的还不错。”
自负的模样,让三春几欲作呕,冷哼声:“无耻。”
云啸止住笑,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我说的是真话。”
三春挑眼皮看他:“哪一句?”
满满的讥诮,血滴子都是口蜜腹剑的小人,早有耳闻。
云啸讪讪一笑,最初进粘杆处,颇为自豪,能够给雍正钦点,能够为皇上服务,这是无上荣耀之事,渐渐的,杀人放火已成家常便饭,也就麻木,唯有今天面对三春,他突然冒出个念头,假如自己不是血滴子,会不会博得美人芳心呢?
有那么个果郡王在,他心里没底,起身,绕过桌子,奔向三春。
三春突然紧张,下意识的按了下腰间藏着的短刀。
云啸至其面前,本着先下手为强,三春霍然而起,待拔刀,云啸却一把揽住她,太动情,声音变了调调,微微的颤:“我真的喜欢你。”
是绝佳的杀人距离,三春笑盈盈的仰头看去:“真的?”
云啸使劲点头:“真的,所以我会保你周全。”
为了能把藏在怀中的刀神不知鬼不觉的拔出来,三春虚与委蛇道:“若你的主子想杀我呢?”
云啸不妨她突然问这个,一阵茫然,喃喃着:“你说皇上?”
呆呆的想了想,垂头看三春道:“那我就抗命一次,若不能保你周全,我情愿陪你一道去死。”
三春想,假如这话是真的,自己会感动得痛哭流涕,可他是血滴子,这话大概就是为了麻痹自己,三春佯装动了情,娇嗔:“我不要你陪我死,我家里已经死了太多人,所以我们都要活下去。”
云啸闻言,双眸溢出夺人的华彩,郑重道:“对,我们都要活下去,我会将你的身世掩盖得没谁会知。”
三春一惊,猜他这话大概又要滥杀无辜了,差不多就是准备将那些知道自己身份的人悉数灭口,心底觳觫如风中枯叶,面上却是微波不兴,只道:“你闭上眼睛。”
云啸愣住:“为何?”
三春巧笑:“给你个惊喜。”
云啸猜测这惊喜是什么,吻?礼物?也带着丝丝的不安,感觉小妮子平时对自己似乎没什么感情,突然投怀送抱,怕是什么陷阱,转念又想自己屡次救她,也或许她被感动了呢,而今她也需要棵避风遮雨的大树做倚靠,而自己刚好可以保护她,情到深处人糊涂,所以杀人如麻心机歹毒的云啸也犯了自作多情的毛病,更加耐不住三春催促,闭上了眼睛,嘴角还挂着满足的笑。
三春慢慢拔出了短刀,嘴上说着:“你猜这惊喜是什么?”
云啸刚开口:“我猜”
话到此处,三春狠狠刺来,云啸反应何其迅速,一把抓住刀,刀没能刺中他身体,手却剜心的剧痛,他愕然看着三春:“你?”
失败,三春赶紧松开手,知道对方功夫厉害,想逃怕是很难,既然是死,索性一起死,拉着云啸准备往窗前去跳楼,怎奈她的力气根本拽不动云啸,反倒给云啸捉住了手腕,问:“为何杀我?”
三春狠厉的目光如剑,冷冷道:“因为你杀了太多无辜。”
云啸已经丢开短刀,撩起长袍下摆,以牙咬着,刺啦撕下一条,一壁缠绕手上的伤一壁问:“你倒说说太多无辜是怎么回事?”
事已至此,何妨直言,三春道:“不是你蛊惑那些人,说我给孙大人拘捕了,然后那些人就在霸州往京城的路上拦截,刚好中了孙大人的包围,所剩无几,死了那么多人,你该为他们抵命。”
云啸恍然大悟,巧意狡辩:“你也不想想,既是落入孙大人的包围,就该是他做的文章,与我何干。”
三春容色一僵:“他?”
云啸已经手上的伤包好,道:“你太小觑孙大人了,人家能做到九门提督,绝非等闲,另外,京中关防,历来都是孙大人的职责,抓成晋的余部和伺机想为吕家报仇的人,也该是他的事,且你在他身边,他让人将这事编排个故事散布出去,引得那些人上钩,并拦路救你,这如探囊取物。”
见他说的严肃认真,三春就信以为真,仔细的琢磨,怪不得孙尚荣往霸州出公差要自己随行,原来都是他筹谋设计的,却是误会了云啸,可是,云啸也并非什么好东西,于是嗤的一笑:“那又怎样,你不是也在找成晋的遗部和想给吕家报仇的人么。”
对此,云啸没有否认,这是他职责的部分。
三春左右的看,踅摸可以用作武器的物事,忽听外头走廊上起了喧哗,于杂乱的声音中听清楚一句:“杀吕小姐,给那些无辜的死者报仇!”
三春震惊之余,想着这些人会不会是云啸埋下的。
然此时云啸已经打横抱起她,没等她搞清楚状况,云啸就撞开窗户一跃而下,不想外头建有一段美人靠,他们落在其上,房门已经给人踹开,见他两个在窗外呢,那些人就跳窗追来。
云啸接着再次一跃,跃下二楼落在街上,然后拉着三春就跑,奈何他个子高步子就大,三春给他拽得趔趔趄趄,边跑边问:“怎么回事?”
云啸道:“笨丫头,这还用问吗,孙大人散布消息说你给他抓住了,以此迷惑那些人救你,现在也可以反过来这样说,说你其实早已变节,做了他的内应,甘心为饵,引得那些人前去送死,那些人不是活了几个么,大概回去一说,就有他们的同伙要杀你了。”
第178章 从回春楼到赏春楼()
云啸解释得天衣无缝。
三春立住脚:“我去跟他们说清楚。”
没等转身,竟发现前后左右涌出无以计数的官兵,看穿着打扮,该是孙尚荣的人。
三春怒向云啸:“这又是怎么回事?”
这事很简单,打头儿说起,当年成晋成立反清复明会,虽然失败,他一家老少也给砍头,但仍有追随他的遗存者在四处活动,更有些江南吕家远房的远房的远房亲戚,或是真报仇或是想成就其个人目的,同反清复明会的人两下合一,逐渐的势力越来越庞大,也就惊动了朝廷,雍正下令,斩草除根,一个不留。
孙尚荣,还有允礼,是负责此事的主要人物,而云啸等血滴子,也参与其中。
前次拦路救人,便是云啸同孙尚荣合作的结果,他负责散播谣言和游说反清复明会那些人,孙尚荣负责剿灭,当然,云啸没有同孙尚荣正面接触,是通过旁人来接洽的,因他的身份需要保密。
此次约见三春,云啸已经知会了孙尚荣,既然孙尚荣已然了解了他的身份,他也无需躲躲闪闪,同孙尚荣商定,他约见三春,然后再次散播谣言和游说那些反清复明的兄弟,就说三春根本已经变节投靠了孙尚荣。
于是,反清复明会的兄弟们信以为真,来杀三春,孙尚荣就让自己的兵堵截反清复明会的人。
此事云啸清清楚楚,但不能对三春说,见巡捕衙门的兵冲了出来,他暗骂这些无用之辈,出来的时机不对,那些反清复明会的人还没追过来呢。
又急又气,拉住三春道:“这事以后再查,我们走。”
巡捕衙门的兵又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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