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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华春恨-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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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允礼心性清雅疏放,也还是不自觉的感觉出她此言有些暧昧,脸上微微有些不自然,转瞬便恢复如初,淡淡道:“小王说了,要去看望勤太妃。”

    苏瑾嘟着小嘴,款步而来,两步之遥,允礼神不知鬼不觉的往后一蹭,退出一步,保持着得体的距离,苏瑾却又追上一步,允礼便有些不悦,待想拂袖而去,苏瑾道:“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离家,还是来这么远的地方,偌大京城,举目无亲,惟十七爷还算认识,临进京时,家父也曾交代,在京中万事都要和十七爷商量,家父是把妾身托付给十七爷了,十七爷却对我如此陌生。”

    允礼希望她说的都是真的,真的只是因为独自离家的寂寥和孤单,道:“贵人得皇上恩宠,该万事顺意才是,即使贵人有什么不开心之处,只需禀奏给皇上,皇上自然会为贵人排忧解难。”

    苏瑾抬手遮着日光,一副慵懒的娇弱之态,允礼并未看她,只将目光瓢向高远处,景瑞和景丰两个小公公相视偷笑,怎么都觉着苏贵人在允礼跟前卖弄呢,苏瑾还虚扶了下发髻,风情万种的娇叹:“可是有些话,我只想跟十七爷说。”

    允礼悚然一惊,仅仅是这一句话,若是给皇上得知,他蹚了浑水,苏瑾亦是有危险,于是忙提醒道:“男女有别,叔嫂更不能僭越,何况贵人身份特殊,无论什么话,贵人都应该跟皇上说。”

    苏瑾刚想张口,允礼微一垂头表示礼仪,然后就道了句“贵人珍重”,自去了。

    苏瑾张开的嘴巴慢慢闭上,紧抿着,望着允礼的背影一跺脚:“真是个木头人。”

    阿初小心翼翼道:“贵人是不是有点操之过急了。”

    苏瑾瞪她一眼:“你懂什么,别看我正得圣宠,然花无百日红,后宫女人这么多,每三年又选秀一次,自然有新人源源不断的来充实后宫,皇上早晚会厌倦我的,于这个宫中想站稳脚,我爹说了,第一要为皇上生儿育女,其次要拉拢权势之人,十三爷我是无缘攀附的,十七爷与我爹可是朋友,机会难得,我怎么能错过,他现在权势熏天,有了他的庇护,即使将来我失宠于皇上,日子也不会过得太差。”

    道理不错,阿初就是担心,于是重复:“奴才的意思,这事贵人可慢慢图之。”

    苏瑾摇头:“我就怕慢了,没等得到果郡王的庇护,已经先失宠,那样可就不妙。”

    阿初一惊:“贵人风华绝世,哪里就失宠了呢。”

    苏瑾长叹:“我原先也是这么认为的,总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可是我听说皇上最近常打听一个叫吕灵瑟的女子,我怕真的找到那个女人,我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阿初讶然:“吕灵瑟是谁?”

    苏瑾亦是茫然:“天晓得她是谁,总之皇上念念不忘呢,更何况”

    她没有说下去,望着渐行渐远的允礼,嘴角浮现一丝娇媚的笑,更何况那个果郡王真的是风姿绰约气度不凡,实乃天下少见的奇男子。

    正踮着脚尖的看呢,突然有人相问:“这不是苏贵人么,贵人伸长脖子看谁呢?”

    苏瑾一回头,见是一同选秀,一同中选,还同住一个宫殿的秋萍,她当时册为贵人,秋萍册为常在,低她一等,但秋萍向来在气势上都不输她,很多宫人背后都笑,说秋萍的气势秉承了她父亲,因为她父亲是个二等侍卫,武夫。

    秋萍也伸长脖子看过去,看见允礼的背影晃入宫墙的拐角,秋萍笑了。

第215章 绯闻() 
宫中不缺女人,自然就不乏流言蜚语。

    苏瑾遥望允礼一幕,虽经她自己巧言辩解,还是被秋萍添枝加叶的传了出去,第一渠道是通过她的父亲,二等侍卫秋彪身上传出去的。

    那日秋彪交了差事回家,刚好遇到同样交了差事回家的李忠,二人虽不在一处当差,却也认识,对于粘杆处的人,凭谁都高看一眼,毕竟是直接听命于雍正的人,秋彪和李忠同时出神武门,彼此上了马,秋彪率先招呼过去:“这不是李大人么。”

    李忠也于马上拱手:“秋大人。”

    简单的客套,并驾而行,免不了一番交谈,说的都是差事上的事,最后就拐到了新近得宠的苏瑾身上,那日秋萍碰巧遇到父亲,苏瑾得宠,秋彪眼热,他也想凭借女儿得宠自己的仕途能更上一层楼,倘或能混个内大臣,也不枉将养了十几年的女儿白白送给别人了,就顺道唠叨了女儿几句,诸如你也学学苏贵人,侍候好皇上,方能满门荣耀。

    见父亲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之意,秋萍就道:“爹您怎知苏贵人能永远这样风光呢。”

    秋彪感觉女儿话里有话,遂问:“小主儿的意思?”

    秋萍冷嘲热讽道:“苏贵人同果郡王似乎我看见苏贵人和果郡王私下见面了。”

    一句话登时吓得秋彪变了脸色,忙叮嘱女儿:“这话切不可对旁人说。”

    不让女儿传播,自己却想知道苏贵人和果郡王到底有什么故事,知道李忠曾在允礼府上当过教拳师傅,也见李忠平素大大咧咧心无城府状,他就旁敲侧击道:“听说苏贵人未进宫之前,是住在果郡王府上的。”

    李忠粗狂豁达,但并不傻,听他提及宫中嫔妃,嘘了声:“老兄,咱们交情不错我才提醒你,哪些话当说哪些话不当说,你清楚。”

    秋彪愣了下,随即佯装心底无私的哈哈笑道:“正因为咱们交情不错,我才跟李大人有什么说什么,是我疏忽,竟忘记咱们是不能背后议论后宫之人的,行,就算我没说。”

    李忠也笑:“我也什么都没听见。”

    然后彼此告辞,各自回府。

    李忠回家用罢晚饭,总觉心里不踏实,向玉珈言明一切。

    玉珈对允礼,无怨怼亦无好感,要知道因为允礼,判了秋后斩的那个可是她亲生父亲,听说允礼恐有麻烦,她这样想,假如李忠能帮着允礼解决危机,或许允礼会顾念李忠与父亲的翁婿关系,哪怕帮父亲逃掉一死也是好的,于是道:“这事可大可小,二爷还是赶紧知会果郡王一声方好。”

    李忠点头:“我正有此意。”

    忽而又问:“你不恨果郡王?”

    玉珈苦笑:“是我爹自己的错,恨谁呢。”

    李忠赞道:“夫人深明大义。”

    玉珈是有私心的,遂有些难为情,催促李忠:“二爷还不快去。”

    李忠就简单拾掇下自己,匆匆离开庙寺街,待行至半路,发现路过三春住的客栈,临时改了主意,决定先把此事跟三春说说,也顺道探望一下她。

    进客栈,上二楼,来到三春的房间,抬手当当敲门,里头有人回应:“哪位?”

    李忠道:“是我。”

    须臾,门迅猛的开了,十九姑嬉皮笑脸看着他:“师兄是来看我的?还是来看李姑娘的?”

    李忠用手一推:“去去,挺大个姑娘没正行。”

    十九姑给他推了个趔趄,撇撇嘴:“就知道你是来看三春的。”

    三春业已从床上下来,也没打算这么早睡下,只是歪在床头想心事,见李忠来了,不禁埋怨:“这么晚了你还过来,撂下大小姐一个人在家,你放心么。”

    李忠习惯了嘻嘻哈哈,不以为意的笑着:“如今我家里几十口子,她怎么是一个人在家了。”

    三春这才想起孙夫人和孙家人都住在李家的,还是道:“旁人是旁人,你是你,你是他夫君。”

    李忠刚用过晚饭,吃咸了,一路走来又急,口渴,见桌子上有半碗茶水,抓起咕嘟嘟灌下,也不管嘴角溢出的茶水,道:“我不是出来顽的,是有要紧事找你。”

    听闻有要紧事,十九姑腾的窜过来,神秘兮兮的问:“杀狗皇帝?”

    李忠再说:“去去,一个姑娘家,就知道打打杀杀。”

    十九姑再撇撇嘴:“姑娘家怎么了,花木兰还是姑娘家呢。”

    李忠哼哼、哼哼的冷笑:“就你也跟花木兰比”

    忽然发现已经跑题,忙掉转话头:“行了,没工夫跟你瞎扯。”

    三春见他从未有过的严肃,知道真的有事,问:“到底怎么了?”

    嘴上问着,一颗心悬的老高,生怕是有关他的,比如官职没了,比如性命堪忧。

    李忠却道:“是关于十七王爷的。”

    三春的一颗心悬的更高了:“他?”

    李忠便把今日秋彪的话重复一遍,又简单介绍了下苏瑾,然后谈了自己的想法:“我与秋彪只能算是认识,他突然说起苏贵人未进宫前曾在果郡王府住过,你说两个大老爷们说什么不好呢,喝酒吃肉玩女人,为何非得说天家的事?我总觉那秋彪话里有话,你不知道,他女儿现如今位居常在,大概是从宫里听说了什么。”

    三春刚想开口,十九姑那里愕然道:“师兄,你玩女人!”

    不妨她突然插话,李忠微有怔忪,随即没好气的瞪了眼:“小丫头片子,一边凉快去,我和三春有正经事说。”

    三春满面忧惧,选秀的时候她人在孙家,疲于应付孙尚荣,根本没过分关注那些秀女,也没听说苏瑾曾在允礼府上住过,而今苏瑾成为苏贵人,假如有允礼的敌对者刻意拿此做文章,恐允礼要有大麻烦。

    三思之后,她道:“这事得赶紧跟王爷说说。”

    李忠点头:“我本来打算去王府的,可是你也知道,我曾在王府做过教拳师傅,而今却在粘杆处,假如我夜访王府给旁人看见,怕给王爷带来麻烦,皇上那个人,疑心太重。”

    三春道:“我明白,这事交给我吧。”

    此时十九姑不依不饶的纠缠方才那事:“师兄,你是不是真的玩女人?”

    李忠这个气,看向三春:“三春你是了解我的,你说我是那样的人吗?”

    三春道:“这很难说,毕竟人不可貌相嘛。”

    李忠:“”

第216章 剖腹取心,以鉴真情。() 
想见允礼不是很难,在三春搬进新家的这天,允礼前来探望。

    虽是赁下的宅子,怎么都好过住客栈,宅子不大,却是精巧雅致,三春更喜欢是此地的安静,于繁华喧嚣的京城,这里堪称世外桃源。

    十九姑陪她住了进来,同时也打李家接出了如意和荼蘼,十九姑不以主子自居,也不以奴才轻贱自己,不需如意和荼蘼的伺候,同三春感情上俨然姊妹,却说自己在此是客居。

    她想怎样都由着她了,三春满心都是允礼的事,碰巧允礼来了。

    只是允礼简单和三春说了两句,就围着宅子内外走了两圈,看看外部环境,也看看还有什么需要添补。

    看罢终于放心,也热了一身汗,见庭中植有一棵高大的银杏,遂于树下站了歇凉,折扇凑近三春,为其摇着扇风。

    三春抿嘴一笑:“谢王爷,我还不是特别热。”

    接着对荼蘼和如意道:“我这里没什么事了,你两个进去歇着吧。”

    荼蘼和如意屈膝:“是。”

    允礼见状,也让景瑞和景丰进敞厅略坐,待银杏树下只剩他和三春,他问:“你有话跟我说?”

    三春一惊:“王爷怎知?”

    允礼笑曰:“这是常情,若非私密话,一般的是无需旁人在场的,说,你是不是打赏跟我回府了?”

    他误会于此,三春摇头,神色凝重道:“前日见过李忠,他说了些宫中的传闻,都是对王爷不利的,我很担心。”

    允礼似乎有些意外,将折扇咔哒一阖:“唔?”

    三春打从李忠那里听来的话,转速一遍:“正得宠的苏贵人,听说进宫前曾在王爷府上住过,那传闻,便是由此而起。”

    允礼瞬间洞悉了一切,冷笑:“身正不怕影子斜。”

    三春接着道:“王爷不知还有这么一句,舌头利了能杀人么,况且皇上疑心重。”

    允礼抖开折扇,徐徐摇着,漫不经心的看了她一眼。

    三春明白,哂笑:“王爷觉着我这话是以下犯上大逆不道,我觉着我说的没错,若非皇上疑心重,怎么能将吕家灭门呢。”

    允礼又看了她一眼,随即将扇子一平,接住飘落的一枚银杏叶子。

    他虽然没说什么,观其容色,像是不悦,三春道:“行,咱们不说吕家的事,咱们只说王爷的事,王爷切不可当那些传闻为耳边风,这风一旦刮入皇上耳中,怕会变成飓风。”

    允礼心中其实也有所担忧,苏瑾无知,行事唐突,更兼现在得宠,便目空一切,真怕再因她发生什么不虞之事,但不想让三春凭空为自己担心,就佯装不介意道:“这事既然能从宫内传到宫外,传入你的耳中,也能传入皇上耳中,皇上若非不信我,早该叫我询问了。”

    见他从容淡定,三春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杞人忧天了,毕竟他和雍正是兄弟。

    然兄弟二字刚蹦出,三春又想起了当年的夺嫡大战,她是没有机会得见的,听却听得多了,再想想现在雍正那些兄弟们的下场,至少她亲眼看见了廉亲王允祀的惨状。

    终究是他们兄弟间的事,三春言已尽,说太多恐允礼怀疑她是刻意挑拨蓄意报复,毕竟有吕家的惨案于前,三春遂不再赘言。

    允礼似乎也不想再谈这个,道:“难得见一面,说这些话扫兴作何,来来,我有个小玩意给你。”

    说完,执了三春的手同进到房内,因是才赁下的,没有过多的家什,倒也显得轩敞干净,彼此于临窗大炕上坐了,三春有些迫不及待:“王爷到底想给我什么呢?这半天也不拿出来。”

    允礼道:“你先闭上眼睛。”

    并未见他有一丝动作,看他衣裳平整,不像哪里藏了什么东西,三春笑:“神神秘秘,什么好玩意呢?”

    允礼不语,只笑眯眯的,月白的长衫,没有繁复的绣工,如不是因为了解,乍然一见,还以为他是闭门苦读的寒门公子呢,只不过他到底生而尊贵,哪里有寒门公子的那种,或是过分清高,或是过分自卑,他有的是怡然、安静、不怒而威。

    三春噘着小嘴:“好吧好吧,我闭眼。”

    乖乖的闭上眼睛,想着,他所谓的小玩意,大抵就是出其不意的一个吻,对于自己,这已经比珠宝玉器更为珍贵。

    正琢磨,感觉允礼动了动,听有什么滑出袖笼之声,想自己也曾经将匕首藏于袖笼内,这声音遂耳熟,鬼使神差,三春猛然睁开眼睛,即见允礼手中握着一把刀,三春一怔,几乎是本能的往后一躲,并喝问:“你想干什么?”

    允礼眉头一蹙,容色也刷的清冷,痴痴望着三春,万般痛心道:“你终究还是不信我。”

    对于自己的反应,三春也有些惭愧,他即使不喜欢自己,也不会害自己,以他的能力,若想加害自己,真真比探囊取物还容易,讪讪的,解释:“那玩意,看着恕!

    转而埋怨:“你无故拿把刀作何?该不会这把刀就是你送给我的礼物?”

    用刀防身,再好不过,且他曾送过自己的那一把已经遗落,所以才如此说。

    允礼极其娴熟的把玩着手中的刀,抬眼看三春笑了笑,没等三春领会他那笑的深意,但见他突然将刀尖指向自己心口,就在刀尖即将刺破衣裳的时候,三春失声惊呼:“不要!”

    与此同时扑过去,去抓那刀,抓住的只是允礼的手,那么紧,死死的,以至于指甲抠进允礼的皮肉。

    刀尖按入衣裳,幸好允礼乃功夫高手,力道精准,只扎破了衣裳,没有伤及自身,他反手握住三春的手,见三春吓得如同一只逃遁于猎人追踪的小兽,一颗大大的泪珠,啪嗒滴在他手背上。

    三春心有余悸的看着他:“王爷这是作何?”

    允礼淡淡道:“你一直都不信我,所以我想剖开心来给你看。”

    三春既惊又怒:“王爷乃昂藏七尺的男儿,怎么也玩这种黄毛小儿玩的把戏。”

    允礼笑了笑,一丝丝凄楚:“我是男儿,也只是个处于情爱中不能自拔的男儿,我知道你对吕家的事一直耿耿于怀,乃至对我也存着戒备之心,所以我想掏出心来给你看,我喜欢你,无论你姓李还是姓吕,我喜欢的,只是你这个人。”

第217章 成亲() 
于三春心中,允礼是高高在上的王爷,不苟言笑,雷厉风行,杀伐决断,纵横捭阖,第一次听他如此坦露心迹,且说得如此动情,三春怔怔的望着他,瞬间失语。

    允礼丢了手中的刀,将三春拉到自己身边,抬手抚了抚三春的额发,温言道:“发生的事,再无挽回的余地,我只向你保证,再不会有人能伤害你。”

    他语气平缓,声音不大,是一贯的说话方式,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已经让三春泪如雨下,使劲点头:“我信,可是”

    允礼明白这句转折的意思,吻了下那光洁的额头,安慰道:“发生的,就忘了吧。”

    三春略微迟疑:“我努力。”

    明显底气不足,允礼也知道让她忘记灭门之痛实在是难,但只要她放弃报仇的念头,便达成了自己的心愿,搂过她道:“好。”

    二人相拥,允礼继续曾经的那个话题:“不如你跟我回府吧。”

    三春仰头看他:“说好了的,怎么又提?”

    允礼微微一笑:“美人如同宝贝,不到手怎么放心。”

    他这话富含内容太多,三春羞红了脸,以手轻轻捶了下允礼的胸脯,娇嗔:“你这个正人君子也说这种轻佻的话,臊不臊。”

    允礼捉住她的手放到嘴边吻了下:“我不臊,孔圣人也娶妻生子呢,既然你不肯跟我回去,不如”

    说着将目光画了个弧形,环视下房间道:“这宅子是你喜欢的,小是小了,作为洞房还是可以。”

    三春愕然:“洞房?”

    允礼很是认真的点头:“嗯,洞房,我们就在此成亲吧。”

    太过突然,三春不知如何回答。

    允礼立即欢喜道:“我当你答应了。”

    三春茫然:“婚姻大事,虽然我的父母都不在了,也不能太匆促草率,王爷容我想一想。”

    允礼轻抚她的后背,极其爱怜:“有什么好想的呢,除非你不喜欢我。”

    三春忙道:“喜欢,当然喜欢。”

    她着急的样子,让允礼噗嗤笑了,刮了下她的鼻子:“何时喜欢上的?”

    三春娇羞的抿着嘴,狡黠一笑,反问:“王爷又是何时喜欢上我的呢?”

    允礼方想说,三春捂住他的嘴:“不如这样,我们仿效诸葛孔明和周公瑾。”

    允礼眼睛一亮,明白了,即是把答案写下来,欣然道:“就依你。”

    三春取了笔墨纸砚,待将墨磨好,自己先往手心处写了两个字,然后把笔交给允礼。

    允礼含笑看着她,低头,一笔一划,规规矩矩的也在自己手心处写了两个字。

    放下笔,将握着的拳头靠近三春的拳头,柔声道:“一,二,三。”

    双双摊开手掌,三春手上写的是‘汗巾’,允礼手上写的却是‘为质’。

    汗巾,即是三春为救十九姑自戕身体,当时允礼以汗巾按住三春的伤口。

    为质,即是三春为救神鞭张,要其挟持自己。

    两件事,‘为质’是她与允礼初次相识,‘汗巾’紧随其后。

    这样看,允礼是对她一见钟情的,三春看着允礼手心处规矩不失飘逸的两个字,低低的唤了声:“王爷。”

    心里饱含了蜜糖一般,甜。

    允礼却感慨万千的样子:“我万万没想到,你会那么早就喜欢上我,我以为你对我,惟有恨呢。”

    三春将手指尖顺着他手心处的两个字写着,一壁道:“杀我家人的又非王爷。”

    不想又拐到这件事上,允礼忙岔开话去:“你既然喜欢我,咱们成亲吧。”

    三春仍旧迷茫:“可是,我还没想好呢。”

    允礼故意沉下脸:“刚刚还说喜欢我,喜欢一个人,就嫁给他,这是顺理成章的事,你还犹豫不决,可见你说喜欢我是在诓我。”

    三春使劲晃着脑袋:“没有,我没诓王爷。”

    允礼趁热打铁:“那就嫁给我。”

    三春咬着嘴唇。

    允礼静静等着。

    终于,三春羞羞的点了头。

    允礼环住双臂抱进她,如释重负。

    然后拉着三春同往炕上坐了,商量有关的细节。

    仿佛尘埃落定,三春此时也不做其他念头了,就道:“全凭王爷做主。”

    允礼突然沉默,半晌,沉重道:“抱歉。”

    三春仰头,一脸无邪的看着他:“为何?”

    允礼道:“只能让你做侧福晋。”

    三春以为,自己仅仅能做他的妾侍,即庶福晋呢,不敢奢望做侧福晋,因侧福晋是可以入皇家玉牒的,死后也可以进宗祠,听他说什么让自己做侧福晋,三春诚挚道:“我乃草民,安敢忝居侧福晋之位,能陪伴王爷左右,已经感恩天地。”

    允礼听了颇为动容,深情款款的看着她:“在我心中,你不是妾,是妻,所以,你当之无愧为侧福晋。”

    天意捉弄,不能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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