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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言里的天堂-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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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几句,他很不耐的挂了电话,我松了口气,终于解放了。
我还没高兴太久,又听到他说,“你别这样,我老婆已经知道了,我们还是暂时分开一阵。”
我心里一惊,好奇的往那一瞥,头皮象是被雷炸过一样,那人居然是赵青,从身后紧紧的抱住吴军,“知道更好,你不是答应我会跟她离婚的吗?”、
我崇拜的人物居然会是这样一个人。
“我不可能跟她离婚的,我一个乡下的穷小子走到今天都是她和她的家人在背后扶持,我不能忘恩负久。”
赵青看样子喝多,急急凑上去亲他,“我跟了你这么多年,把最好的青春年华都给了你,你忍这么对我吗?她能扶持你的,我也能,如果不是我,你能成为今天这行的权威吗,你那些发表在权威杂志的论文那些不是我的成果,我有过半分不情愿吗?”
我听了又惊又怕,无意中撞破口碑正直的权威专家,我的领导包养小三,而且学术造假,什么叫道貌岸然,说的可不就是这种人。
“你够了,动不动就拿这个威胁我。”
赵青摇头象是要哭的样子,“是你逼我的。”
震惊过后,我担心自己的处境,被发现我会如何,会不会被灭口。
我再去看时,吴军已经把赵青摁在墙上很温柔的亲她,赵青满脸通红,头发也散落了下来,眼媚如丝,不再象平日里刻板老气的老姑娘,分明是个十足的性感妩媚的女人。
好一会看吴军松开她,抱住赵青一边安抚她,“你不是说爱我吗,如果我们的关系被人知道了,那我就彻底毁了,我这么多年的努力将会毁于一旦,忍心看我就这样被毁了吗?”
赵青又死死的纠缠了上去,双手不安份的撕扯着他的衬衣,一边凑过去吻他的脖子,“我不求名份,但不要离开我吗?否则我会死给你看的!”
看她痴狂的表情我相信她说的是真的,吴军狠狠的推开他,低道,“你疯了,一会有人来了怎么办。”
赵青的声音听起来意乱情迷,“我把门锁死了,不会有人来的。”
我在门外急的团团转,这是逼的我看现场直播吗?
赵青突然哭道,“你是不是看上楚意,要不为什么对她这么好。”
我听了一惊,居然轻声“啊!”的一声喊了出来。我
“谁!”
我吓的大气不敢出。
“怎么了。”是赵青。
“外面有人在偷听!该死的!”
那声音听起来很冷厉,完全不同于他往日温文儒雅的形象。
我尽量往露台那边靠,看那玻璃上的影子越来越近,我心几乎要跳了来了,这是郊外的度假村,又不是周末,周围人少,如果此刻被他发现,会不会被他灭口。
我急急的找藏身之所,这才发现两个阳台之间有一条窄窄的绿化带相连,好在是在三楼,小心一点还是能过去的。
我看那影子越来越近,情急之下连忙爬上了阳台的扶手,慌乱中又掉了一只鞋子在地上,我听到拉开房门的声音,也来不及去捡,我索性把另一只鞋子也扔到楼下,赤着硬生生的踩着带刺的植特走到那边。
我蹲在阳台上不敢动,他孤疑四处找了好一会,这才折回了包厢。
我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两个脚疼的厉害,脚底板都是刺,这大概是我活到如今最糟糕的一回。
我担心吴军折回来发现我,强撑着拉开阳台门打算在里面躲躲。
一拉开门我彻底傻眼了,里面坐着三四个年轻人,我一眼就看见了坐在中间的顾培中,跟朋友在低低在说着什么。
今天是什么黄道吉日,到处是熟人!
我这才想起来,这处度假山庄是顾家的产业,而他正好在休假。
顾培中坐那儿看了我几秒,看看他的朋友,又看看我,好象疑心自己看错的样子。
有人在笑,“这是上演聊斋么,一入夜就有美女来敲门。”
看见顾培中,我身心一下松懈下来,顿觉得既安全又踏实,我狼狈的走进了房间,指了指顾培中,“我找他。”
第60章 你变扭个什么劲()
“楚意,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一瘸一拐的走进去,惊惧过后感觉特沮丧,“别提了,倒霉到家了。”
见顾培中的朋友都愣愣的盯着我,“不好意思啊,要打扰你们一会了。”
他的朋友互相交换下眼神,有人笑道:“没事,巴不得呢。”
然后其中一个人兴趣极浓的盯着我笑道,“这就是楚意啊,果然是闻名不如一见。”
顾培中警告似的横了他一眼快步朝我走过来,我两个脚底板沾满了刺,都扎出血了来了,走一步都忍不住嘶一声。
顾培中毫无征兆拦腰抱起我放到旁边的沙发椅上,自己半跪在地上检查我的脚,有些责备的低道:“你干嘛了,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他那表情看过去比我都疼,我勉强笑笑,“是有点疼,但还忍得住。”
他那群朋友还好奇的盯着我们看,我有些郁闷,虽然我现在很狼狈,可我的样子有这么古怪吗?
顾培中一边在替我清理伤口,突然道没好气道,“看什么看,该干嘛干嘛去。”
我知道他这话是对他的朋友们说的,好象后脑勺长了眼睛似的;知道他的朋友们在做什么。
“我们一向很有眼力见,对吧。”
“就是啊,哥几个一向最有人成人之美。”
我和顾培中被人打趣已经成了习惯,现在我已经完全免疫了。
顾培中毫不客气,“那就消失吧。”
那群人走到门口,其中一个人又探进个脑袋,“我说培中啊,有些事如果你努力了有可能有机会,可是如果你自己都不争取,那肯定是没机会的。”
顾培中低低嗯了一句。
等人走光了,我颇有些抱歉的问他,“不会是坏了你什么好事吧。
“现在你还有心思管这个。”
他把我脚放在他腿上,小心的拨脚上的刺,“会有点疼,忍着点。”
可是真疼,拨一下我忍不住喊一下,他一副又是觉得我可怜又是觉得好笑的表情,“那些还在外面的刺我拨了,那细小的扎进肉里的刺拨不出来,得找人求助了。”
我怕出门碰上吴军她们,我说先坐会,而且我的包还落在那个包厢。
一会就听到我手机响,是赵青。
铃声在提醒我刚才听到这个秘密,我仍处在震惊中,有了小三或许别人会说他一时迷惑,但是国内的权威专家论文造假,真正成果专家却心甘情愿的扶他上位,这事传出去别说海宁就是国内都会引起轩然大波的。
电话响个不停,我仍心有余悸,浑身的神经一下又绷的紧紧张的,顾培中抬起眼问我,“怎么不接电话。”
我努力想掩饰自己的情绪,想对他笑笑,不过脸上很僵,勉强扯了扯嘴角。
我接起来,尽量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喂,赵主任。”
“楚意,你在那儿呢。”电话里声音又恢复了一惯冷静淡漠,丝毫没有方才的意乱情迷,我头一回觉得赵青很可怕。
我也里突突直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些,“正好在这里碰上个朋友,刚想打电话给你,说不过去了呢。”
“我们都打算走了,你的包还在这儿,要不你现在过来取?还是我给你送过去。”
我这个样子当然不能出现在他们面前,我看了看顾培中,心里已经有了主意,“我说行,一会叫人过去取。”
放下电话,我脑子很乱,又是害怕又觉得愤怒,出于自保,我或许应该保密,而且我也没有证据,但是从职业道德角度出发,我就应该揭露吴军的真面目,还学术界一个清白,可是我没有可靠的证据,盲目说出来只会让我自己陷入险地。还有一个担心,吴军如果知道被我发现了,对他来说无疑是一颗定时炸弹,他会怎么对付我。”
“只能大概清理下,我现在要带你去医院。”
突然来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回过神来,“啊,你说什么。”
他摇了摇头,“想什么呢,这么纠结。”
边说又去打了水替我清洗了,等弄妥当了,“你得去医院上点药才行。”
我想了下也好,早点离开他们更好,我让顾培中去帮我拿包,看着露台上随风飘动的阴影,又心生恐惧起来,我这才发现自己原来这么胆小。
他即将消失在门边的时候,我改变主意了,我喊了一句,“培中。”
他问我,“怎么了。”
我很小声的说我害怕,还是别去了。
他一愣,又快步走到我跟前,突然一把抱住我,安慰我,“好了,我不去了,别怕,有我呢。”
我一怔,心里觉得安定许多,“被警察叔叔熊抱,很有安全感。”
他半开玩笑似的问,“那多抱一会好不好。”
我推开他,给了他一拳,强笑道:“美女你想抱就抱的么,美死你吧。”
他突然敛了笑脸,“是不是南措逼你做什么了?”
他这是想那儿去了,我摇头,“借他十个胆也不敢,我是他领导。”
“那告诉我怎么回事?”顾培中有些发急。
他还想说什么,赵青的电话又来了,仍是催我去拿包,我已经打定主意这事先保密
我告诉赵青把包交给李铮。
她说你在那儿呢,要不要给你送过来。
我知道赵青已经对我起疑心了,我想安全,就得让我先洗清嫌疑再说。
情急之下我捂住话筒问顾培中,“你在这里住的房间号是多少。”
他怔了下,还是报了房号给我。
我让赵青一会再过来,说我现在有事。
我让顾培中把我带他房间去,他虽然有些孤疑,但也没追问。
我是从隔壁房间跑过来的,当然是案发现场越远越好,他是警察,稍微想一想就应该知道了。
他的房间在度假山庄湖边的一个房间,阳台连着湖,很是清幽。
赵青一会就下来了,我找了一双拖鞋穿上,忍着疼站在门口上跟她说话。
疼的我脸上都是汗,顾培中很不放心朝我看了又看。
赵青在视线在我知顾培中之间转了转,她的眼神分明很屑,语气仍是淡淡的,“你是来约会的还是来聚餐的?难道是男友?”
她是知道南措的,就在前不久南措还来研究所接过我,她大概是觉得我劈腿了。
我心里既光火又无奈,我一心想要借顾培中洗去嫌疑却忘了另一个事,聚餐中途跑掉来找男人,孤男寡女同居一室,这室还是个卧室。
我跑进了一个自己挖的陷井里,面上不动声色,“别瞎想,这是我哥,找我有急事。”
顾培中本来事不关已的操着手站在一旁,突然插了一句话,“我怎么不知道我是你哥。”
“顾培中!”话音一出口,我发现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气急败坏,赶紧又换了一个,“他就爱开玩笑。”
顾培中笑笑的别过脸去,“开个玩笑。”
我有一种他被南措附体的错觉,在他的烘托下我的这个解释越加苍白无力。
赵青只是笑笑,没再多说就走了,我说她大概是放心了。
我有些恼火转向顾培中,他很无辜的摊了摊手,“你来的我的房间,就应该做好被误会的心理准备。”
“你不解释,刚刚还添油加醋了。”
他怔了一会,颇有些落寞的笑笑,“南措吸引你的难道不就是这点。”
我听不懂他说什么,一说起南措我顿觉得满头都是包,感觉头发都要一根根竖起来了,“要是赵青胡说八道,要是让南措知道,他会怎么想啊。”
顾培中没理我,去了阳台打电话,一会进来一个身穿职业装看过去颇干练的女人,她手上还拿着一个药箱,顾培中说是度假村的刘经理。
他这个刘经理帮上了点药,自己就出去了。
她看过去很娴熟,小小心心的用镊子替我把刺挑出来,“我说顾培中跟她比差远了,之前态度是很谨慎小心,但是手上功夫却跟不上。”
她笑笑,“说大男人可不就这样。”
“我家几代都是学医了,所以我也知道一些,平常如果有客人有什么突发的病都是我处理的。”
她帮我上了点药,又简易替我包扎了一下。
等她弄好了,顾培中也回来了。
刘经理跟汇报工作似的跟他说,“应该没什么大碍,养两天就没事。”
顾培中皱了皱眉,她又说,“就不知道有没被金属之类的东西扎到,最好还是去打个破伤风针。”
等她走了,顾培中回头问我,“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我就是扎了一些小伤口,没那么严重,“还是送我回家吧!”
“回头你爸妈肯定要问东问西的,你要不你去我那儿养两天。”
我摇头,要让南措知道了还不得杀了我。“得了吧,两天不回家,我妈会担心死的。”
“你不是在外面租了房子吗?”
“我妈那人你知道,不随时过来检查不放心。“
顾培中也没多跟我争辩,“那随你吧。“
我坚持自己走,顾培中开始还顺着我,走到大厅大概是看不下去了,拦腰抱起我,“你变扭个什么劲,我就是你哥,跟楚扬没区别!“
第61章 记得你说过的()
“还说我是你哥们呢。“
我为自己的小家子气怪不好意思的,“好吧。“
开车送我去医院的路上,顾培中问我,“现在可说说怎么回事了吧?”
我想了一会,纠结要为要说,他淡淡的拂了我一眼,“我见过你的同事,也去过你逃过来的那个房间,还看了走廊的监控录像。“
我顿时怔住了,这货真的是警察啊。
“我听到一些不该听到的秘密。”
“什么秘密?”
他拂了一我眼,不会犯罪了吧。
我摇了摇头,“在法律上应该构不成犯罪。”
顾培中沉吟了一会,大概又犯了职业病,“让我大胆的推测一下,看监控画面两人的表情,偷情那是肯定的,但是让你如此惊慌,肯定不止偷情那么简单,又不涉及法律。”
他顿了一会,“而且你又怕到他对下狠手,你们主任是学术界的权威,那必然是跟他名誉地位相关的事,那必是跟你们的专业相关。”
我很惊讶的看向他,这种推理能力让着实让我震惊,他低笑一声,“看来我猜对了。”
“这事你能保密吗?“不管论文是谁的成果,吴军与赵青始终是这行的拨尖人物,如果因为这事就彻底毁了,我多少也有些于心不忍。
“我不会继续追查下去,毕竟不是警察管的事,不过,前提是你是安全的。”
我点了点头,心里涌上一股暖意,有了警察叔叔在果然安全许多。
我们彼此沉默了一会,又听他又轻声道,“楚意,如果他们发现了威胁你了,你一定要来找我,知道吗?”
我看到顾培中唇角微微弯起了一个好看弧度,有些调侃的意味,“我猜这事你也不会告诉南措。”
我愣了一会,后面一句潜台词我听懂了,毕竟我和他在一起被人撞见,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如果这件事会引起麻烦的话,比起南措会误会,我更不想将南措卷入这样的麻烦之中,就想顾培中想保护我一样,我也想保护南措,如果说顾培中是使命感使然,那我对南措却有老母鸡护小鸡的心情,虽然我并不能真正的为他什么,但不是给他负担就是我唯一能为他做的。
顾培中把我送回家后就离开了,我妈看见我和顾培中出现,眼里冒起了窃喜的小火花。
进了家门,我很淡定的告诉她你死心吧,我和顾培中只是洽巧碰见,我和他现在无可能,将来也无可能,彻底把她眼里的小火花熄灭了。
我请了三天假,天天百无聊赖在家看电视,等脚伤好了,日子也就挨到周末了。
南措已经好一阵子没来海宁了,他总说他很忙。
周六是南措的生日,我旁敲侧击确定他周末会呆在楚江,于是动了去楚江看他的念头。
我跟父母撒了个谎,说要萌萌去附近的地方玩两天。
赶了一大早的高铁,至那儿十点多,南措从来没周末休息的概念,这个时候正好也是他上班的点,我预备悄悄过去给他一个惊喜。
可惜扑了个空,南措并不在,打他手机也不通,好在打电话找到祥子。
我约摸等了半个多小时,祥子才到,他大概没想到我会来。
“南哥不知道你来吗?”
“不知道。”
“他在那儿,电话怎么联系不上,你知道他在那儿吗?”
祥子颇有些为难,“知道是知道,可这一天南哥都不许人打扰的。”
“为什么?”
祥子把我拉到一边,“今天是南哥父亲的忌日,每年这一天他心情都会不好,现在这个时候应该在墓园,这个时候,他是不许任何人打扰的,你去我怕…。。”
我愣住了,这个任何人显然包括我,要不然他不会连手机都不带。
从前问他生日是什么时候,他总是很冷漠的说生日有什么好过的,原来他的生日跟他父亲的忌日居然是同一天。
这一天南措不知会如何的伤心难过,我有些求助似的看着祥子,“带我去行不行,我就远远的看看就行。”
祥子还在踌躇,“做保安做的我都有心理阴影了,要不你再等等,下午我再带你去找他。”
“祥子!”
祥子有些怕怕的样子,“还是别去吧,被他发现会很惨的。”
我的身后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我带你去吧。”
我扭过头,一张美艳却有些阴冷的脸,是秋静,她看向我的目光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和嫌弃。
祥子大概也看出我们之间的敌意,两边他都不得罪,自然的保持了沉默。
同样的,我也不喜欢这个女人,不过我还是客气冲秋静笑笑,不是给她面子,而是为了南措,“好久不见,秋静,还好吗?”
她愣了一下,又凑近我低道,“你的眼神分明写满不屑,却还能笑的这么周到,南措还说你单纯,挺会装的。”
我笑笑,如果我生气我就输了,“我不是给你面子,是给南措,你别想多了。”
秋静讥笑似的看我,“算你有眼力见。”
我见过南措对她态度绝情的样子,但我绝对相信,她对南措来说无论于公于私都是很重要的人,从奶奶的态度和南措手下的人对她的维护就可以看得出来,南措冰冷的拒绝反而是一种爱护。
秋静轻飘飘的转了身就走,我还愣着,她又回过头,“怎么,怕我把你怎么了?”
我心下一喜,她这是要带我过去了,秋静什么目的我很清楚,我想的却是在南措最难过的时候好好陪他。
车子走了半小时才到墓园,清山秀水,幽然静穆。
我随着秋静拾阶而上,走到最上一层,在一棵树下,秋静突然站定。
我循着她的视线望过去,远远的看见最右侧那个我熟悉的身影,青松修竹般挺拨的身形,侧脸线条坚硬如石雕一般,他一边抽烟一边说话,墓碑上也放了一根未燃尽的烟。
他抽完烟,又给自己点了根,也在墓碑上也添了一根。
祥子说南措这一天很可怕,可我在南措身上看到的是孤寂和凄凉,只感觉象是被无形的大手在五脏六腑一下下揪着,隐隐作痛。
秋静的声音在我耳边幽幽响起,“每年这一天他心情就会很差,仿佛积攒了一年的伤心自责怨恨都会在一天爆发,他不愿见任何人,甚至把自己关起来自残过。”
我听得出来秋静心疼不亚于我,她爱南措绝不比我少。
我们之间一种默契,南措的痛我也能感同身受,我下意识的抬脚朝南措走去,我知道秋静带我到这里就是想要我过去找南措,想让他厌烦我。
我不在乎。
我对秋静说,“你回去吧,我一会自己回去。”
她冷冷的扫了我一眼,“你请自便。”
我尽量放缓了脚步,快到跟前了南措才发现我。
跟他的目光撞上,他眼里还有未来及掩饰的阴暗的戾气,就是一只蜇伏在黑暗已久的野兽,等待着最后的猎杀,我下意识的止了步,脊背里都生起一股寒栗。
这样的南措我觉得很陌生,可是心里很愚蠢的有一种圣母情怀,这个我爱的男人,那怕他失去理智,我也能拯救他。
我等待着打搅他的后果,他只是看了我一会,眉目间积聚戾气竟渐渐散去,眼底仍是冰冷的,
“你怎么来了。”
他的声音有些暗哑,大概是许久没说话,又抽了许久的烟。
我低道:“没什么事,就是想来陪陪你。”
我以为他会发火,他只是轻轻唔了一句,眼底渐渐有暖意涌了上来,伸手示意我走近他。
我在他身侧站定,他比我高许多,目侧我也只及到他下巴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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