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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言里的天堂-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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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上浮现了一种种很痛苦的表情,一向俊美的脸看过去竟有有些扭曲。

    这样的解释听起来让我更觉得愤怒。

    我强撑着坐起身来,身体仍是抑制不住的发抖,“那样就可以无所不用其极的去伤害别人吗?你可以代表法律吗,你有什么权力去决定一个人的生死,请不要为自己的残暴的找借口。”

    南措冷冷的看了我一会,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一直也没再回来。

    睡着却还是一直在做梦,一会是两手鲜血淋淋被警察带走的南措,一会又是倒在血泊里的南措,醒来的浑身冷汗涔涔。

    我挣扎着坐起来好一会,才觉得呼吸稍微平顺了些,昏暗灯火,黑沉沉的夜,病房里安静的让人觉得很压抑。

    越是这样脑子却反而越是清明,今天看到的一幕对一直循规蹈矩的我来说是一个巨大的冲击,我能分辩事非善恶,我也一直坚信自己是个正直而善良的人,可到南措这里却成了一笔糊涂帐,就是现在,我心里在指责他却仍会会不停的为他找理由。

    我也想不明白,这样一个跟我价值观完全背道而驰的人我到底爱他什么,想不明白,想来想去还是离不开放不下。好象他在我心上上了一把锁,我想逃也逃不出去。

    又或许真正让我最害怕和恐惧是因为这样的事可能让我彻底的失去的南措。

    门口有轻微的脚步声,既紧张又很期待,我以为是南措。

    进来的却是护士,她进来换吊瓶。

    “吵醒你了吗?”

    “没有,早就醒了。”

    换好吊瓶,又给我量体温,一边感叹道:“你男朋友可真好,一直在门外守着你。”

    我一怔,心里五味陈杂,“他还在门口。”

    “嗯,还是他让我来跟你量体温的。这年头长的这么好的男人还能这么专一的不多了,你可真是好福气。”

    我苦笑无言。

    “吵架了?我看他很郁闷的样子,一个人埋头抽了大半夜的烟,这得犯了多大错。”

    我听了只觉胸口一阵闷痛,

    护士看我不说话,也自觉得多话了,看了下温度计,“还好,烧退了,也没大碍,你明天就可以出院。”

    我跟她道谢,一直盯着她拉开门出去,我期望从半开的门里看到南措的身影,可是我失望了。

    仅仅就隔着一道门,却怎么也无法说服自己迈出去,今天事在我心里投下一个巨大阴影,我无法视而不见。

    我一直坐着挨到天亮,外面的声音渐斩嘈杂了起来,一边圆几上有新的洗漱用品,看样子是南措昨天就准备好的,一想到这些,心里既痛又恨。

    随便梳洗衣了下,我换回了自己衣服,打算出去办院手续,今天我要赶回楚江去。

    手机被秋静拿走了,我妈一个晚上找不到我该急死了。

    门被无声的推开了,是南措。

    我看到他眼底的乌青色,大概是一个晚上都没睡,我又何尝不是。

    “你的电话。”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淡漠,好象一个晚上过去,我已经成了路人甲。

    我忍不住朝他看了一眼,他早已没了昨天的颓然和懊恼,脸上是漫不经心的淡漠,眼底仍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象极了我第一次见着他的时候。

    心底深处无端的的缺了一个口子,心好象跟着空了。

    他要离开了,我又有些恨他,明明是他做的不对。

    他见我还愣愣的看着他,声音沉了几分,“接吧,顾培中的。”

    我回过神来,接过手机。

    南措已经转身走了,“我去给你办出院手续,机票也订好了,一会就送你去机场。”

    我心一阵刺痛,手机传来顾培中略有些着急的声音。

    我长吸了一口气,尽量装作若无其事,“培中啊,怎么了。”

    那边似乎松了一口气,“你果然跟他在一起,不过你怎么回事,出门了,手机怎以也关机了。”

    “没电了,怎么了?”

    “还怎么,你跟你妈说了周末回吧,你不回家也不打个电话,打萌萌电话也没人接,你妈还以为你们两出事了,都打我这里来了,要报警了你知道吗?”

    我以为我妈会找萌萌的,帮我圆个谎就过去了,“那你跟我妈说一声,说我没事,有事在外面耽搁了,上午我就回去。”

    心情灰败到极点,我没有心情跟他解释,我也不想听我妈喋喋不休的唠叨。

    我想要南措跟我解释,跟我说他错了,说他再也不会了,让他求我,我就能原谅他了。

    可是他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让我本来就灰暗的心情彻底的跌入的谷底。

    他去了好一会才回来,除了随身的一人小包,我也没什么行李。

    我跟着他走出了医院,两人一路无话。

    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商务车,他拉开了车门,突然跟我说,“我的世界是弱肉强食,你相信所谓的公平正义,也一直活在单纯美好的世界里,我们一直是生活在两个世界的人,一直是强求。可是至少有一点你应该相信我,那就是我宁愿伤害我自己也永远都不会伤害你。”

    他说,“我们各自在自己的世界安好,谁也不打扰谁,谁也不拖累谁。”

    这不是我要的结果,眼泪止不住的滚落了下来,我有很多的话想说,好象都梗在喉咙里。

    我心疼的无以复加,泪眼婆娑的看着他。

    他眼里闪过微微的柔情转瞬又恢复了阴沉,别过脸去,“上车吧,这场恋爱就当是玩了场惊险刺激的游戏,回到楚江,把这一切都忘了。”

    把自己心都输了,回得去吗?可我凭什么挽留他,我的尊严和我的良心在撕扯着我的内心。

    我扭头上了车,他很利落的拉上车门,转身朝我们相反的方向走去。

    他活的可真洒脱,连机场告别都省了,他是个恶棍,连分手都自己一个人做主了。

    开车的是祥子,视线不时往后视镜里扫两眼。

    我强忍着眼泪,告诫自己不要回头,“开车吧。”

    祥子说颇为同情的看了我一眼,“其实你们的事我也不懂,只是觉得南哥跟你在一起顾忌太多又太累,还不如他原来活的自在。”

    我抹了一把眼泪,强撑道,“那他现在解脱了。”

    “官场也好商场也好,这个社会人人为利益互相撕杀,不同的是,你看到那些斯文人只是杀人不见血而已,那些阴暗的见不得光的东西从都不会让你看见的。”

    我知道祥子是决计说不出这样的道理来,过了一会祥子又道,“这话是南哥说的,他总说你活的很单纯,要保护好你的世界,这话我原来我不懂,现在我懂了。”

    “祥子,会一直跟着他的对吧。”

    “那当然,他是我大哥啊。”

    “你平时劝着他,不要把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如果有什么事劝不住一定告诉我。”

    祥子有些不解的看了我一眼,“真搞不懂你,不过如果真有事南哥知道我找你非杀了我不可。”

    走的时候他又跟我说,“南哥早就不干这打打杀杀的营生了,做的也是合法的生意。只是这次的事关系到南哥父亲的死,对付不同人的用不同的办法,有良知的人或许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就能说动他,但碰到下作的也不得以采用些非常手段了。”

    他又摊了摊手,“不过对你说这些也什么意义了,我走了,你多保重。”

    我想起了秋静,又叫住他,“跟南措说,别怪秋静,是我央求她带我去的南措的。“

    祥子颇为惊讶又很遗憾的样子,“楚意姐,你其实心挺好的。“

    广播里响起催促登机的广播,我跟祥子道了别转身进了安检口。

    到了海宁,我拖着沉重的脚步下了飞机,在出口居然见到顾培中,看样子是专门来等我的。

    “等多久了。“

    大概看得出来我浑身虚脱无力的样子,他很自然的伸手握我的肩上。

    “没多久,南措跟我说了你大概会到的点。”

    一提起他,喉咙忍不住又是一梗,眼泪很不争气的又涌了上来,我赶紧别开脸,不想让顾培中看见。

    顾培中大概看出的我异样,“南措让我好好照顾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低着头,“没事,挺好的。”

    还是没忍住小声的哭出来,他没再问,很温柔的抱住我,一手轻轻抚着我背,“没事了,我不问就是了。”

    我压抑了一个晚上的委屈和惊惧一下找到一个渲泄口,我忍不住放声大哭,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我再没跟顾培中解释过这件事,他也从没有追问过,这让我充满了感激。

    回去后,我妈在那儿等着我,她被我的样子吓倒了,一直问个不停,我实在是没有力气,敷衍了她两句,我说要休息,直接关上了房门。

    还能隐隐听到顾培中在跟妈解释什么,我吃了几粒安眠药,躺到自己的床上,很快就跌入沉沉的黑暗里。

第65章 放过李笑() 
我实在打不起精神去上班,跟单位请了假,我妈看我萎靡不振,以为我病了。

    非拉我到医院一番折腾,连我爸都跟着紧张,结果自然是没什么大碍。

    只有我自己知道是什么原因,心里装着事,既睡不好吃不好,能不瘦吗?

    心时总担心南措这样下去会出事,可是我又不知道我能做什么。有时自己都会劝自己,都已经分开了,还管他做什么呢,可是说的容易却又做不到,会特意去上网搜一切跟楚江有关的新闻来看,怕有什么不好消息。

    半夜的时候忍不住给祥子打电话,问那天被绑来的男人怎么样了。

    他只说没事了,人已经放了,又说,“南哥的事以后你别管了。”

    我既担心又无奈。

    在家歇了一个礼拜才去上班,加上前面休的假期差不多有半个月了,李铮看到我吓了一大跳,“怎么瘦成非洲难民似的。”

    赵青对我仍旧是淡淡的,“回来了,大半个月的,大家都念叨你了。”

    回来了自然要去跟主任汇报一下,吴军一如从前象是师长一样温和客气,关心似的慰问了几句,又说上次项目组的事让我受委屈了,以后会好好弥补我的,说了大半天只字不提那天聚餐的事。

    我原本很敬重他,现在他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十足的岳不群,不得已要小心低防他。

    走的时候呈军突然开口问我,“你是不是掉了一只黑色的高跟鞋。”

    他的神情温和,视线却锐利的落在我的脸上。

    我心里一个激灵,顿时明白过来他突然袭击是想试探那晚的事,心头微冷,面上也只能强作淡定,“什么鞋?我脚上穿着呢?”

    他笑了一下,“没事了。”

    吴军是个老狐狸,不知道我那一刻的迟疑有没被他看出来。

    上班也不算太忙,只是给赵青打打下手,但凡关技术核心的事她都不再让我插手了,就连吴军也只是让我做做没营养的写报告材料之类的工作,好象经过那一晚,他们已经达成某种默契,这让我颇为郁闷。

    我想尽量让自己的业余时间充实起来,少些时间胡思乱想,萌萌生意比较忙,我也不好意思老去找她。

    而肖安早就有意的疏远了我,李笑的事让她心里生闲隙,倒是顾培中有空就会过来找我,有时间跟着他一帮警察同事一块厮混。

    跟他们一块喝酒一块哈牛比,没心没肺的乱交朋友,心情不爽也学着他们暴粗口,起先顾培会骂他们把我教坏了,后来干脆也不说了。

    他的朋友说我特接地气,我说其实就是一个女屌丝。

    顾培中说,“看着好端端的一个淑女怎么就成了这副德性。”

    说这话的时候他笑的意味深长,我特别恹恹的说,“这才是我的本性。”

    他笑的跟朵花似的,“挺好的。”

    我从小就一直规矩懂事,要听爸妈的话听老师的话,打小同院的家长教育自家孩子都拿我做典范,“你看人家楚意多听话学习又好,你怎么不学学。”

    我一直把自己拘在别人定义的条条框框里,把别人站在道德制高点的评价当成自己的镜子来修正自己的言行,其实一点也不快乐,但已经习惯了这么拘着。

    可是有一天,一直最规矩的我干了一件最出格的事,找了南措这样的男朋友,现在还被他甩了,再什么人的看法,好象都已经不在重要了,完全自暴自充,放任自己的本性自由发挥。

    我也很直白的告诉顾培妈妈,我跟他儿子就是再普通不过的朋友,不是他们想的那种关系,说完以后觉得特畅快。

    夜深人静的时候又特恨自己,为什么这么胆小懦弱,早不挑开这段关系,早不带南措回家来,他居然连我的家门都没进过我有多遗憾。

    顾家妈妈又开始逼着顾培中相亲,而我则成了他专业的相亲顾问,他说他下半生的幸福就靠我了,要我上心。

    冲着他对我的照顾,我也要帮他,顿沉得自己责任重大,真是场场必到,可惜的是他接连相了三四回,竟没一个成的。

    他一个劲在那儿装穷屌丝,没房没车什么的,职业是一警察,三天两头不着家,以后也不打算改行,也不打算靠家里,把我笑死了。

    好不容易盼来了一个跟他描述的梦中情人颇相似的女孩,长相气质没的说,也门当户对,我以为有戏了。

    女孩很刻意的跟他聊了一些很高深的艺术哲学之类的问题。

    顾培中直接说他嘛都不懂,你要说说麻将什么的我还可以指点一二。

    我坐在他邻桌忍不住笑出声来,他不怀好意的冲我笑笑,指着我对着女孩说,“不仅如此,你看,前女友还在边上监视着。”

    女孩脸都气白了,当时就拎着包走人了。

    那女孩走了,他还特毒牙的在那儿埋汰那女孩。

    回回挑剃相亲对象他能找一堆理由,这那是相亲啊,就是闲着来玩的。

    我看不下去,“顾培中,你真的太缺德了,这那是相亲,成心给自己找乐子吧,万一人女孩子看上你,一颗芳心吊死在你身上,那你可真是造孽。”

    “没有顾氏的光环,我那有这么大魅力。”

    这是让我颇崇拜顾培中的一点,有骨气有勇气,一个富二代不开豪车不去泡小明星,还能完全不仰仗家里去做警察。

    “你真的是来相亲的,不是来找乐子?”

    他不满的扫了我一眼,“你好象比我更乐,你赚大了。”

    “好吧,我也很无耻。”

    回去的时候,他突然问我,“如果你先认识是我而不是南措,你会不会选择我?”

    听到这个名字,心底又隐隐作痛,我怔了下,他又有些玩笑似的说道,“如果那时候我答应去相亲了,你先认识的人该是我的。”

    这种假设性的问题我真没法给出答案,我只知道一件事,我的心还在南措那儿。

    他颇有些失落的笑了笑,“就是想测试下自己的魅力指数,看样子不太高。”

    我也同样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后悔了吧,指不定那时候咱两见着就能一见钟情了。”

    他神色一滞,又笑了笑,“一想起来这事我都想自挂东南枝了。”

    “挂吧,你这身段也配得上东南枝了。”

    他看着车的前方,悠然道,“不过,现在这样也挺好的,不晚。”

    我有不明所以,他说,“你不用懂,怎么高兴就怎么混吧,别压抑着自己。”

    一下被人看穿,我倒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还没到家,就接到肖安的电话,颇有些意外,她都好一阵没联系我了。

    大晚上的约我到江边见面,不知道又是抽那门子风,顾培中把我送过去就走了。

    肖安一个人,盘腿坐在岸边喝着啤酒,江上不进有货轮经过,尖锐的汽笛怕划过寂静里的江面,幽幽的江水象是镜子泛着城市的星光点点,这样的背景下,头一回觉得肖安看过去是这么柔弱。

    我在她身边坐下,她递给我一罐啤酒,“喝吧,你喝醉了我才好意思说。”

    我心里那点愁肠百转的心思被这人这景全勾出来了,心里也正难受呢,一个晚上我们都各自忧愁的喝着闷酒。

    大半的酒都快喝光了,陪着刮了大半夜的冷风,我问她,“你有什么事?”

    肖安一向是个藏不住事的人,低低的道,“我跟李笑上床了。”

    我手一抖,手中的啤酒罐顺着草地咕噜的滚进了江里,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她转过头了,特明了的告诉我,“我说我跟李笑上床了,你没听错。”

    看了看我震惊的表情,又自嘲似的笑,“特荒唐吧,半年前我还在积极的撮合你们两,现在我却自己把他给睡了。”

    “呃……”跟自己最要好的男闺蜜上床了,这的确是挺让人尴尬的。

    “他这段时间心情都不好,我去陪他,总之那天我们都喝多了,现在我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

    她又扭头来问我,“你知道他为什么心情不好吗?”

    我一怔,心道总不会是因为我吧,貌似李笑也没多喜欢我,不过是看中我的家庭背景而已。

    “李笑喜欢的人不是我。”他这个人太过功利,我早看出来了。

    肖安倒也直白,“这我知道,李笑跟我说了,他郁闷是因为南措。”

    “还为那事不高兴呢,他不是也揍南措了吗,算扯平了。”

    轮着肖安惊讶的看向我了,“你怎么当人家女朋友的,怎么什么事都不知道?”

    我心一沉,“什么事?”

    “南措的娱乐城停业整顿了,有个名人在那儿聚众吸毒还给人举报了,然后说是娱乐城提供的毒品。”

    我心中一紧,抓住她的胳,“那南措现在怎么样了?”

    “他倒没什么事,没几个人知道他是幕后老板,前面还有人顶着呢,李笑就惨了,被南措的人狠狠的报复一顿,险些公司都快开不下去了。”

    我松了一口气,又有些恼怒,若换作从前,说他提供毒品什么的我肯定会吓得跟什么似的,自从亲眼见过他差点杀了个人之后,心脏已经强太多了。

    “那跟李笑有什么关系?”

    “是他去举报的,他的目的是南措,可是没想到南措上头有人,娱乐城的老板明面上又不是他,兜售药的就拿几个工作人员的私人行为给糊弄过去了,乐城也只是停业整顿。”

    “你想让我做什么?”

    “让南措放过李笑。”

第66章 枉想做圣母() 
无论那个地方的娱乐场所多多少少都有些不干净的事,干净的人在那玩自然是干净的玩法,不干净的人自然也有不干净的玩法,肯定会有这种见不得光的事。

    不管这事是不是南措干的,我觉笑李笑这小人这次真是活该,又担心南措,怕他真做出什么事来,倒把自己一块搭进去了。

    我曾经问过南措娱乐城的老板是不是他,他否认了,说是要好的朋友的开的。

    “李笑是不是冤枉人了?南措会这么笨,光明正大告诉李笑他是老板,要挟私报复?”

    “错不了,我爸多少也认识些朋友,那条道上混的人都知道的,况且我也找过南措了。”

    我心一紧,“他怎么说?”

    “他只叫我别管,跟我没关系,这不等于默认了吗。”

    我一怔,他这是疯了吗?肖安跟李笑是发小,他明明知道李笑是小人,还要把证据到他的手上?

    我也觉得心里烦得很,“那你就别管,你又不是李笑亲妈?”

    肖安有些吃惊的看着我,又低头闷着头喝酒,“李笑成日里惶惶不安,不知道那些人又威胁他什么了。”

    我冷笑,“既然敢做就该承担后果。”

    肖安转过头象不认识似的盯着我,“楚意,你怎么这么冷血,你变了,怎么连起码的是非观都没有了!”

    “背后告黑状就是君子了?”

    肖安向来嗓门大,现在被我这么一击更是激愤,“那算什么告黑状,你为什么不说是正义感,看见不法行为不应该举报吗?就因为南措是你的男朋友,做什么都对的?”

    这是我和肖安认识以来第一次吵架,看她是真的生气了。

    我又软了口气,“我不懂,你把他睡了所以要对他负责?别搞笑了,肖安,是他自己作的,你管不了他一辈子。”

    “李笑对你一直也不错,追你总不至于是个错吧,还因为你挨打了,好歹连普通朋友该算得上吧。”

    我顿时无话可以反驳,从头至尾,李笑倒真是对我挺客气。

    我们都沉默了,我无话找话,偏又找了个很不合时宜的,“你到底是因为跟他上床了郁闷还是因为担心他郁闷?”

    这句话又摸到母老虎的屁股,肖安突然站起来,很恼火的把手里啤酒罐狠狠的扔向江里,“我们发小,发小的感情你懂吗,你不懂!”

    我被她的话给噎住了,我没发小,若说有,那也只能是我哥,只有他从小跟我一块长大。

    “我不懂,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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