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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嚣张:误惹腹黑世子-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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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清惜强忍着他给的诱倒在柔软的毯子上,墨色的发如幽亮的海藻垂下,丝丝缕缕的落在她的胸拨人的手法越来越巧妙了,几番揉转便足以令她失魂

    她低低喘息着,身子被他惹的越来越热,眸子愈发的不见清明,随着车厢的晃动,她觉得她整人也被晃动了起来,有些眩晕的美感。

    忽觉得肩头一凉,她低眸去看,才恍然觉知自己的衣服被她退下,露出了光洁的肩头

    又是身上觉得一凉,她贴身穿戴的粉色肚兜也被摘了去

    顾清惜愣了愣,天知道他剥衣的技巧竟是这样的熟稔,她不过是一个失神间,她整个身子已暴露在他那燃着狂野与炽热的凤眸之中

    她觉得羞,忙拉了衣衫去挡。

    见她遮盖,他弯唇笑了笑,凤眸一瞬不瞬的凝望着她,手则是开始解他身上的衣裳

    长袍,腰带,外衫,中衣,亵裤

    他的速度极其的快,纤长的手指似穿花引蝶,看的顾清惜有些眼花缭乱,等待回神过来时,他身上仅剩下一件冰蚕丝所制的犊鼻裤,且那里还隆起了异样!

    犊鼻裤!

    异样!

    顾清惜的脸唰的红了,忙扯了手里的衣服捂住脸,羞骂道:“你,脸皮真的越来越厚了!”

    顾长卿虽被骂,但是心情却是异常的好,甚至比之前还要好上十倍!

    他倾身而来,眉角眼梢都是满满的柔柔的笑意,只见他缓缓开了口,将一口热气吐在她柔软娇嫩的腹部,浅浅一笑,好心的提醒道:“惜儿,这衣服短,遮住了脸,下面可就是遮不住了”

    “你!流氓!无耻!”

    顾清惜被他说的倒吸一口凉气,手慌乱的在车毛毯上摩挲着,将他褪下来的衣服全都一股脑儿的划拉过来盖在了身上,想要将自己裹成结结实实的肉粽子。

    “嗯,我只对惜儿流氓、无耻、别人我从来都不屑去看一眼”

    他那不停的朝自己身上裹衣裳的样子逗笑了他,他一边笑一边去伸手扯她身上的衣服,“惜儿还是这么害羞”

    “你闭嘴!”

    顾清惜娇怒的呵斥,将他拽走的衣服又重新拉扯了回来。

    她拉回来一件,他下一刻又扯去。

    她再拉,他又扯。

    这样一来一去,几十个回合,将顾清惜累的气喘吁吁,而他却依然是笑沐春风。

    “好了,惜儿不要闹了。”

    他压上她的身子,点了点她的鼻头,一脸的宠溺。

    被压的不舒服,顾清惜不依的扭了扭身子,谁知这一扭,好像是碰到了什么庞然大物,她扭了一下顿时不敢动了。

    他瞧着她那一脸的谨慎样子,摇头失笑,捧住她的脸颊啄了两下,“惜儿,你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有多少么的可爱”

    “多么的可爱?”顾清惜眨了眨眼睛。

    “说不出来的可爱,我只知道见你如此这般娇羞,我越发的想要你”

    话音方落,他猛的吻上她的唇,双手抱起她的腿,劲腰一挺!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换来她一声嘤咛。

    这有备而来的动作,换来他一声低吼。

    从此,所有言语尽失,唯有体内疯狂叫喧的原始狂野。

    一处秋草乍黄的原野上,一颗歪脖子树下,一辆马车停靠,一阵风吹过,掀起车厢一角的帘幕,窥到一抹旖旎之色,嗅到一丝浓郁暧昧之香

    生活,是如此多娇

    翌日,公主府。

    顾清惜懒在床上还没有起,便得到消息,说是沈菀乔回来了。

    回府了?

    顾清惜慵懒的笑了笑,在床上躺了小半个时辰后才起身洗漱,之所以日晒三竿了还不愿意起,这可都是要归咎在顾长卿那斯身上。

    昨日在马车中一番温存本折耗了她多半的体力,却不想午夜梦回却又是见他不知何时躺在了自己外侧,一夜的疯狂,每当她筋疲力尽以为就此可以歇息时他又会变出新的招式来,乐此不疲。

    顾清惜坐在床榻上,眉眼柔光,伸手摸了摸他躺睡的地方,无奈了勾了勾唇角浅笑。

    修身养性这东西,果真是只有起点,不见终点

    漱洗完毕简单的用了些早饭,顾清惜带着束墨去了望月居。

    望月居内,一片素缟,一身雪白孝服的羸弱女子跪在灵堂前,低声哭着,将手里的一叠叠黄纸投入火盆里烧着,整个院子寂静无声,只有她传来的断断续续的哭泣声。

    “二妹妹节哀顺变,这人死不能复生,你纵哭瞎了眼,陈姨娘也不会醒来的。”

    跪在堂前的沈菀乔,听得这声音,霍的回头,那哭的如核桃一样的眼睛里迸射出似鬼火一样的凶狠目光!

    “顾清惜!是你!是你害死了我娘!这些都是你干的对不对!”

    原本还在低声哭泣的沈菀乔此刻忽然像发怒的狮子,张牙舞爪的指着顾清惜,咆哮。

    “二妹妹这不是明知故问么?”顾清惜清冷的笑了笑,眸子里闪着寒光,“二妹一向是聪慧的,怎么去青云观呆了几个月回来,脑子都不灵光了?呵,如此看来青云观的日子似乎并不好过”

    “你!”

    沈菀乔被气的脸色一片铁青,这顾清惜真是越来越厉害了!一开口就将她骂的狗血喷头!

    “顾清惜!你早晚会遭报应的!”

    沈菀乔咬牙切齿道,她在青云观过的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那群老不死的尼姑逼着她洗衣,劈柴干粗活!更可恨的是一日三餐都吃不饱!若不是后来大哥带着补给过去她只怕难以支撑到现在,得知府上的人来叫她回去,她欣喜若狂以为是母亲打理好了一起救她出苦海,然而却是没想到一进家门见到是母亲的棺材木!

    顾清惜害死了母亲,害惨了大哥,更是害的她身败名裂三年不能回京,这笔屈辱的账她早晚要找回来的!

    听到沈菀乔叫骂,顾清惜伸手撩了耳边的一丝发,漫不经心的嘲笑道:“说到报应,你们眼下不正是在遭受着么?”

第181章 郎情妾意() 
“你娘当时是如何害死我的娘的,你们当时又是如何欺凌我的?呵呵,都说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你们倒霉了,我现在就让你尝一尝这痛失母亲是个什么滋味!以后日子还长着呢,至于你也别想好过了,在府上呆够七天,就老老实实滚回青云观去吧!”

    “那鬼地方我才不会再回去第二次!”

    青云观对沈菀乔来说简直就是这辈子的噩梦!既然回来了,她就在也不要回去了!

    “不愿回去么?”顾清惜一声冷笑,“只怕你呆在府上会死的更快”

    “顾清惜!这就是你对待你亲妹妹的态度么!”

    顾清惜话刚说完,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凶神恶煞的声音。

    顾清惜回眸一看,但见一身翠云织锦的风意潇阔步而来,脸上带着无端的怒气。

    “风公子”

    见风意潇突然出现,沈菀乔顿时瞬间收敛了身上刚才的那一股子凌冽凶辣的劲,转为不胜羸弱的娇花一朵,美眸盈泪,无限凄楚,低声婉转的叫了一声,起身相迎时脚下像是突然崴了一脚,眼看着就要摔倒。

    “二小姐小心!”

    就在那欲倒不倒堪堪要倒的那刹,风意潇的手伸了过来,稳稳的扶住了她那软弱成泥的身子。

    看到这一幕,顾清惜只觉得好笑。这沈菀乔的演技真是越来越精彩了,令她都忍不住要拍手叫好了。

    “顾清惜!二小姐一路颠簸而来又为母伤心不已,你身为长姐就是这样对待自家妹妹的么?外面都传颂你是如何的高贵典雅,贤良淑德,怎么私底下却是这样一幅颐指气使,咄咄逼人!”

    风意潇在得知沈菀乔回来后便是马不停蹄的赶来,却是没想到见到这样一幕,不论是出于什么原因,他认为顾清惜如此对待沈菀乔那就是天大的错误,逼着她回去不说,还要诅咒她,实在是太过分了!

    “风丞相,你我多日不见。”顾清惜皮笑肉不笑,又道:“你怎么还是这样的令人讨厌呢?”

    “顾清惜!”

    风意潇儒雅的面目被激怒,眉头紧缩,从来没有人当着他的面说他令人讨厌,顾清惜这是第一个!她永远都知道如何一针见血的激怒他!

    “风意潇,我尊称你一声丞相大人,我还请你以后不要连名带姓的叫我,下次见面我想听到你叫一声郡主,奉劝你不要乱了尊卑!”

    风意潇对她大吼大叫,也别指望着她能好声好气的跟他说话,本就是不待见他,顾清惜索性看也不看这令人恶心到发指的两人,抬步往外走去。

    “”

    风意潇瞪着她远去的身影,头上乌云罩顶。

    “大姐一贯如此,风公子千万不要因为我而动怒,不然,乔儿心里愧疚。”

    此时的沈菀乔还身子柔弱无骨的半依在风意潇的肩头,说话的声音也是有气无力的,似乎没了风意潇的支撑她就站不稳似的,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

    “来,先坐下休息一下。”

    风意潇久别见佳人,看沈菀乔虚弱到如此,心里自是涌上一股子强有力的保护欲入他的手缝间,紧紧抓牢,泫然欲泣道:“母亲过世,我只得在家里七日,七日过后,我还是要回青云观的那个地方”

    她说着这里,眼睛里打着旋儿许久的泪水,终于是滚落了下来,低声凝噎。

    风意潇见佳人面上悬着两行清泪,心里就像被什么锋利的东西抓着一样的难受,一时不知如何安慰,只能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将她瘦弱的身子揽到自己怀里,柔柔的拍打着她的脊背的。

    沈菀乔不是个不知规矩的人,然而现在的她,已是顾不得那些规矩了,只能乖巧无辜的投在风意潇胸膛里,以此增加自己的胜算。

    沈弘业赶来望月居时,正是见到沈菀乔与风意潇搂抱在一起,看到这一幕,他的脸色沉了沉,陈氏的棺材就躺在灵堂里,而身为刚死了娘的沈菀乔却是与男子又搂又抱!这成何体统!

    沈弘业刚想要发怒,然而下一瞬脑子有什么念想一转,他面上的阴沉之气顿时烟消云散。

    风意潇倒地是对她的这二女儿有些真心,自沈菀乔被送去青云观后,他多方试图与风意潇接触,风意潇似是也没有什么抵触,而且近来,他与风意潇同朝共事,风意潇很多时候都提点与他,前两次皇帝交下来的差事风意潇都转送给了他处理,得了风意潇的援助,卫皇最近对他的态度也明显有了改变,并不似之前的厌恶

    他如何不明白,风意潇对他亲近是因沈菀乔的原因,以后他需要依仗风意潇的时候还多了去了,眼下情况,见他对沈菀乔搂人给迷惑了心智,竟怀疑她娘与外男私通生下了大哥!

    娘这些年一心一意的对待父亲,可却是没想到被冤枉至此,人都是被蛇活活的咬死的,还说什么走的安详?

    沈菀乔心里发恨,然而面上却是不显露丝毫,她现在一无所有不能再平白遭了父亲嫌弃,于是她只能乖巧的点了点头,道:“女儿知道了,女儿也希望父亲大人保重身体”

    沈弘业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了。

    这时候的风意潇也早就起了身,他对沈弘业说道:“沈相,在下想要迎娶二小姐为妻,还恳请您准许。”

    娶妻?

    沈弘业的眼睛眯了眯,没想到风意潇真的是存了这样的心思!

    他要是迎娶了沈菀乔,那对他来说可是大有裨益的呀!

    沈弘业心中自是巴不得一口答应下来,然而身为人父对待女儿的婚嫁总是要做出适当的思量,他略为沉吟看向了沈菀乔,问道:“风丞相有意娶你过门,乔儿对此是如何想的?”

    沈菀乔此时此刻心中同样的是欣喜若狂,风意潇向父亲求亲了,这等于是她有了依仗的大树!

    “婚姻大事,女儿不敢妄言,全凭父亲大人做主。”

    想一想日后嫁入风国公府,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再也不用在公主府看顾清惜那小贱aa人的脸色,沈菀乔心里涌起难以抑制的欢喜,她有些羞涩的垂下了头,脸颊泛红。

    沈弘业一笑,道:“女儿家的心思可都是写在脸上了。”

    “既然风丞相钟意乔儿,那今日老夫就应允了这婚事,能得到风丞相这样的乘龙快婿,老夫心里真的是不胜欣慰啊!哈哈哈”

    沈弘业心里揣着私心,这桩婚事成了,他如何不高兴?

    他高兴,风意潇也是十分高兴的!

    “如此,那就在下就回府派人写下庚帖先行定下婚亲,只待乔儿丧孝期满,我们便成亲!”

    “好。”

    沈弘业一口答应,十分之爽快。

    只是沈菀乔听到丧孝期满这几个字时,脸上有一抹阴霾掠过,娘死了,她身为女儿要守孝三年,三年,她就十九岁了,俨然成了一个老姑娘

    不过,有了风意潇的提亲,三年也不是不可以等的,只待三年过后,她就可以成为丞相夫人了

    这样想着,她脸上又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第182章 邪念猛生() 
沈弘业堪称是红光满面的离开了望月居,前往正厅时却是在路上巧遇了二房的孙氏,孙氏一身娇杏色罗裙裹身,肩上披了淡紫色的薄衫披肩,梳成堕马髻的乌黑鬓发上插着金步摇点缀着珠花,姣好的面皮上那一双美丽的桃花眼尾上钩着,肤白貌美,正是袅袅婷婷走来,虽是已生养了一个女儿,但这丝毫不妨碍绽放她的妖念,看着孙氏那婀娜多姿的身影,他竟有想要冲上去的冲动

    这个意识令沈弘业吓了一跳。

    他忙别开眼,握了拳飞快的走了,一边走一遍想这阵子是不是因为自己许久未碰女人了才生出这样的念头!

    不得不说风意潇的行动十分之迅速,傍晚十分,风国公府已有媒人上门递送了庚帖还抬来十几箱笼聘礼,速度之快,快的令人咋舌。

    清韵阁里顾清惜得到这消息时,她正在书案前练习书法。

    感叹风意潇是行动派的同时,也不由冷笑,陈氏的尸骨未寒,沈菀乔就巴不得的要将自己许嫁出去,这可真是个好女儿。

    再观沈弘业,陈氏好歹也是与他同床共枕多年的女人,棺材还没下葬,他就张罗起沈菀乔的婚事来,父女两个看来是没有一个人将陈氏的死放在心上啊,呵呵,果真的薄情的很,她想着若是陈氏泉下有知会不会为此感到寒心?

    写下最后一个字,收了笔,顾清惜坐到桌前喝茶。

    风意潇看来对沈菀乔是当真动了情的,他年纪轻轻坐拥宰辅之职,但是在风国公府里的日子却是不甚好过,因为是庶子多少都会与正房有些摩擦,风意潇与风国公又是对立派,只怕这次他为了这婚事没少费尽心机吧?

    风国公府那样的高门府邸,风意潇的妻子却是个臭名昭著的女子,且这女子还是被圣旨贬去青云观三年又是刚死了亲娘的

    顾清惜一笑,暗暗为风意潇的这举动感到钦佩,毕竟在这样的节骨眼上要求娶沈菀乔,这可不是谁都能做出来的蠢事。

    沈菀乔这是要攀上高枝了,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熬到出嫁那天呢

    顾清惜放下了茶盏,将束墨叫了进来,吩咐道:“你去告诉清儿,让她密切观察沈菀秀的一举一动,有任何消息前来通报我。”

    “是。”

    束墨领命去了,顾清惜坐在桌前,清澈幽深的眸子眯了眯,沈菀乔只能在家呆七天,沈菀秀想要对她做些什么,怕也是只能在这几天里动手了吧

    这两个人,没有一个省油的灯,就让她们撕咬去好了

    正是这样想着,见薛嬷嬷端了红漆雕花的托盘进了屋子来。

    “郡主,您要的银耳莲子羹做好了。”

    顾清惜见到薛嬷嬷那慈祥带笑的脸,她不由的笑了笑,道:“有劳嬷嬷了。”

    “这些都是奴婢应该的。”

    顾清惜端起碗吹了吹奶白色的汤汁,她拿着瓷勺轻舀了一口,入口香甜而不腻,这羹汤做的正好。

    顾清惜小半会的功夫喝完了,将瓷碗放到桌子上,眸光粼粼的看了一眼薛嬷嬷的手腕,笑道:“怎么不见嬷嬷带那串珠子?”

    薛嬷嬷上前收了瓷碗,笑道:“郡主赏赐的东西甚是贵重,奴婢将它放匣子里收藏了。”

    顾清惜面上的笑容越发的柔美起来,“不是什么贵重玩意儿,嬷嬷带着就是了,放在匣子里也是放着。”

    “是,那奴婢明儿取出来便带上。”

    顾清惜听了点了点头,捂着嘴巴打了个懒洋洋的哈欠,道:“时候不早了,嬷嬷下去休息吧,我也是困乏了。”

    薛嬷嬷告了退出去,顾清惜便上aa床休息去了。

    睡眼朦胧之际,忽听的窗户一声轻响,这声音弱到几不可查,但在这样寂静的夜里,还是被顾清惜听见了。

    今夜顾长卿说不回来,那么这声轻响

    床榻上的顾清惜缓慢睁开了眼睛,屋内的烛火未熄,隔着一层半透不透的帏纱,果真是如她猜想之中的结果,她看见了一抹妖治的红色。

    红衣人?

    呵,来干什么?

    有过第一次的交锋,顾清惜再见到这人,心里早就褪去了紧张恐惧之感徒剩下冷静与理智。

    她索性就躺在床上,睁着眼,不动也不说话。

    屋内的红衣人到也是个耐得住性子的,来了清韵阁就权当入了自己家一样,翻着她的书籍,看了她在书案上写过的字,然后大刀阔斧的坐在了正对着床榻的摇椅上,临着窗轻晃着,琉璃面具下的双眼犀利而又冷漠的盯着那一层薄薄的纬纱,不说话。

    顾清惜冷笑,心道这人摆的架子还真是不小。

    不说话正好,她也没心情搭理他,索性一个翻身将脸朝向里面,闭上眼睡大觉。

    “你这是吃定了我不敢动你?”

    就在顾清惜快要睡着的时候,耳边冷不防听到一声犹如冰渣子一样森寒的声音,而且这声音是这样的近,这样的清晰!

    顾清惜一个翻身,果然是见红衣人已撩开了帷幔,冷硬的身姿立在床前,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看。

    “有话赶紧说,我还要睡觉!”

    显然,顾清惜对待这人这般粗鲁的举动是动了怒的,一把推开那人,穿了鞋履做到了烛光下,双眸充满戾气,狠狠的射向他那面具下的瞳孔!

    红衣人凉声笑了笑,道:“我不过是有事离开了一阵子而已,你脾气倒是见长了不少。”

    “好脾气自然是对待顺眼的人,阁下这般三番两次的夜闯我闺房,还想要我冲你笑么?”

    顾清惜冷哼一声,浑然是不将这人看在眼里。

    “我看你不止是脾气大,这胆子也是大的很,你就不怕你这样跟我说话,我会一个不高兴将你杀了?”

    他伸手弹了弹宽大的衣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那面具下的脸即便是不用看顾清惜也知道肯定被她激怒了,竟将杀人二字都抬到台面上来了。

    听他如此说,顾清惜不屑的勾了勾唇角,“你想要杀就杀是了,哪里还这么多废话?”

    似是见在顾清惜这里讨不到好处,他也没了耐心,一撩红色的长袍,坐在了顾清惜对面,沉声道:“你这么聪明应该是知道我来找你是为的什么事情。”

    顾清惜看他一眼,想也不想便开口道:“我这些日子很忙,忙到根本没有时间来考虑你说的那些事情。”

    “忙?”

    红衣人忽然讥笑一声,“你所为的忙就是与顾长卿谈情说爱是么?”

    听他这话,显然是已经调查过了她的日常生活。

    顾清惜也不避讳,抬了脸,一双幽深的眸子望向他,唇角荡开一抹柔软的笑意,道:“我是在忙着谈情说爱,怎么?你是嫉妒还是羡慕了?”

    红衣人显然是没料到顾清惜会如此,不免觉得自己一拳打出去打在了棉花上,非凡没有惹怒到顾清惜却是反过来被她反军了一把

    琉璃面具下的双眼,危险的眯了眯。

    他是嫉妒还是羡慕?

    呵,这两人有什么值得他羡慕的!

    “我只问你一句,你跟还是不跟着我修习武术?”懒得跟这狡猾的小女子啰嗦,红衣人直奔来此的目的。

    “你难道没听见我刚才说的话么?这事我还没有仔细思考过,你现在问我,我还没想到如何回答你。”

    红衣人眸子又是一沉,“你什么时候想好?”

    顾清惜伸出三根手指头,道:“三天,你容我三天时间,我好好考虑考虑。”

    “小命危在旦夕,你还打算用这么长时间来思考?”他冷笑。

    “与虎谋皮,总归是要小心一点的不是么?”

    顾清惜没有正面回复而是一个完美无瑕的反问。

    “好,那我就给你三天时间。”

    “如此,那就请你慢走,恕我不送。”

    顾清惜起身,掠过他的身影,从容淡定的上床躺好,拉过被子,睡觉。

    红衣人瞧着她这般狂傲姿态与无所畏惧的性子,面具遮挡下的唇角,忽然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来,心道这些年,她还真是改变了不少

    一挥袖,他从窗子掠出,整个房间归于平静。

    顾清惜躺在床上,撩开衣袖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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