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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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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问路我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从上面拿下一个这恶心的糖葫芦,从兜里掏了钱给这个小贩。
当他递给他钱的时候,触碰到他手很冰凉,可就在我缩了一下的时候,他的手也颤了一下,然后立刻缩了回去。
看样子,我们两个都被对方给吓了一跳。
这小贩黑不溜秋的样子,正抬着眼睛偷瞄我了一眼,示意我吃一口冰糖葫芦尝尝看。
本来我是下不去嘴的,但想起来刚才那小姑娘很开心的样子,不管这是什么做的,应该味道也差不到哪去。
可就在我要把冰糖葫芦往嘴里放的时候,却被那小贩一把抓住,到了嘴边却没有吃到。
我轻咦了一声,不知道这小贩还要做什么。
紧接着这个小贩朝着我扔过来一团东西,砸在我胸口上,并不是什么坚硬的东西,同时我手里的糖葫芦也被他拿了回去。
我低头捡起来那团东西,拆开一看,这不正是我刚刚给这小贩的钱嘛。
我抬头好奇地看着他,见他一脸愤怒的样子,瞄了我几眼之后就不再看我了。
我就纳闷儿了,怎么还有这么做生意的,给钱都不要了是嘛?
这里的小贩又不止他一个,我有钱还怕买不到东西?
可当我换了另一个摊位的时候,我刚拿了东西也同样被抢了回去,而且我递过去的钱被那小贩撕得粉碎。
同时这小贩唉唉的叫嚷了几声,就有人朝着我们这边看过来,然后他指着我叽里咕噜说了一通。
把我钱撕了我还没急眼,看他的样子倒是先生气了,而且这叽里咕噜的话是哪门子的方言啊,听起来复杂极了,而且语速还很快。
被这小贩指着叽里咕噜说了一通,我连半个字都没听懂,只能看出来他表情很生气。
更让我生气的是,这小贩一番话之后,不少人都围着我们这边看,不少人指指点点的时候,也是说的这种话。
这完全是欺负外乡人啊,简直欺人太甚。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见到之前卖糖葫芦的小贩也凑了过来,指了我几下,然后跟现在这个小贩大声说着什么。
小贩听了以后更加愤怒,从摊位后面走了过来,仗着块头比我大,毫不畏惧地盯着我,大有动手的意思。
这还没王法了不成,说打人就打人?
“我可不是什么软柿子,不是谁都能随便捏的。”说着我就撸了撸袖子。
这小贩听我这么一说,脸上明显愣了一下,然后奇怪地看着我,谨慎地向后退了一步,然后脸上满是惊讶地跟着周围人哇啦哇啦说着什么。
眼看我气势上占了上风,正要说话,就被这该死的鬼天气冻得打了个喷嚏。
我这喷嚏一出来,周围所有人都吓得向后挪了三步。
我捂着鼻子,惊讶地看着周围这些人,然后抽了抽鼻子,都给这些人吓得向后仰了一下,我就在心里觉得好笑。
原来这些人没什么胆子,我一个喷嚏都能给他们吓成这样。
其间那两个小贩也后退了几步,用极快的语速叽里咕噜了一阵,那个大个子小贩再次站了出来,指着我又记录咕噜了一通。
我自然听不懂他说什么,但看他之前的样子,就觉得没什么好怕,说不定是个草包。
摆出了一个毫不畏惧的样子,这小贩上下看着我,一脸怒容。
这是要打架啊,我还怕你不成?
不过刚刚打了个喷嚏,我这鼻子总不舒服,偶尔抽了几下,这小贩就警惕地盯着我,让我看了觉得好笑。
忽然这大汉怪叫着冲了过来,看他强壮的样子,我心里也不免有些虚。
我轻松弯腰一躲,就从这小贩的臂膀下钻了过去,几次之后,终于被这小贩抓住了机会,把我堵到了一个小角落。
这次肯定躲不了了,拼了!
我看准这小贩的动作,抬手就跟他的大手对在一起,原本打算是拼力气,没想到这小贩被我一抓,立刻就大声哀嚎了起来。
见这小贩如此,围观的人群立刻向后退开了几米。
第40章 阴市()
在这些人退开的同时,我浑身也忍耐不住打了个冷颤,没想到那小贩的双手这么冰凉,简摸起来就跟冻肉一样。
我打了冷颤之后,脚底下就冒出一个寒气,明显这些围观的人又靠近了我很多。
这该死的天气,我暗骂了一声,然后双手捧在一起用嘴哈了一口热气。
就在我哈热气的时候这些人明显又退了一步,同时发出一声类似惊叹的声音,我见他们个个都有些惊惧的看着我,弄得我愣在了原地。
奇怪了,我只不过哈个热气,这些家伙怎么这么害怕。
之前跟我发生接触的小贩使劲儿搓着手,好像被烫伤了一样,不少人也都看他到底怎么了。
我见这家伙正叽里咕噜跟周围人说着什么,虽然我听不到,但看他的样子显然很惊讶,而且他说了之后,周围的人都惊奇地看着我了。
我什么也没干啊,怎么都这么看着我。
围观的人群没有散,不过我走到哪里,这些人就后退一些,而另一侧就赶上来一些,这样就不限制我的行动,但我始终还是被围在当中。
看猴戏呢?我有些不耐烦了。
反正跟这些人语言不通,想要问路是不可能了,往前走又不知道去哪,还不如往回返。
心里正捉摸着,我就连打了三个喷嚏。
我敢喘匀了气,就发现这些人在我三个喷嚏之后,竟然退开了有几米远。
不至于吧,我倒抽了一下鼻涕,这该死的晚上。
我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咒骂这个晚上了,当我浑身发冷的时候,我就发现这群人竟然朝我挪了过来。
本来以为这些人不敢太靠近,但没想到一下子跟我面对面,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空隙。
“你们要干什么?”我来回看着周围这些人。
被这些人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心里还真有些打鼓,不知道这些人要干什么,也不说话,只是盯着我。
我尝试着移动了一下,发现这些人仍然跟之前一样,丝毫不阻拦我,却只给我不到半米的空隙。
“你们要干什么?”我大喊了一声,就算听不懂我的话,也应该知道我发火了吧。
面前的人群忽然有人散开了几米,可旁边却根本没有人动。
这些人
就在我看着面前人群又慢慢合拢的时候,有马蹄声传了过来,人群也自然分开了一条通道,远处似乎正有一群人影接近。
随着马蹄声接近,我见到有人骑在高头大马上,前面还专门有人牵引着,两边和后面都有人骑马跟着。
这是拍电影么?
我看着这阵仗,也只有在电影里才能看见这种将军出征的情形了吧。
高头大马上的人身穿黄铜甲胄,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发出一阵叽里咕噜的声音,应该是在跟我说话。
跟这些小贩是一个口音,我摆了摆手:“有没有人会我说的话?”
听我这么一说,马上那人立刻愣了一下,就跟旁边牵着马的人说了一些什么,然后那人就跑了下去。
不多时,那人手里端着东西又跑了回来。
我见那人手上端了一碗白饭和一碗黑饭,马上那人伸手抓了一把白饭放进嘴里,一边嚼着一边说:“你可以听懂我说的话了吗?”
太好了,终于有人懂我说的话了,只是一边嚼着一边跟我说话,是这边接待外客的乡俗?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大声问道。
马上那人眉头一皱,对着端着黑饭那人一摆手,那人便恭恭敬敬的将黑饭端到我面前。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这黑饭是什么,看起来跟黑米很相似,心想莫非这里的乡俗是一边嚼着饭一边对话的吗?
见我没有动作,端着黑饭那人又恭敬地再次献上黑饭。
既然这样了,那我就入乡随俗好了,随即便抓了一小把黑饭放在嘴里嚼了起来。
这黑饭入口就有一种古怪的味道,而且很冲,差点呛得我昏死过去,这根本就不是人吃的东西,想把我害了不成?
我一下子就将入口了的黑饭吐了出来,端着黑饭那人看了之后愣了一下,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回头向马上那人张望。
“这位客人,向跟我对话就只能嚼着它。”马上那人嘴里仍旧嚼着米饭说道。
这是哪门子的规矩,难道就没有一点好的厨子了么?
为了问回去的路,我只能再次皱着眉头抓了一把黑饭在嘴里嚼着,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明显好了很多。
“这是哪里?”我嚼着黑饭,一张口竟然叽里咕噜说了一堆我听不懂东西。
我整个人愣住了,这听起来跟这些小贩说的话一模一样。
就在我开口的时候,一直围观的小贩明显愣了一下,急忙叽里咕噜跟马上那人说了些什么。
不过马上那人立刻就愤怒摆手,小贩吓得战战兢兢,低着头不敢再说什么了。
然后马上那人又嚼了一口白饭在嘴里,对我说道:“这是李家村,你是纳兰兄的后人?”
这里看起来荒无人烟,怎么可能是李家村,况且他口中说的纳兰兄又是谁,我根本不认识什么姓纳兰的啊。
“你少骗我,我从小就住在李家村,现在住了二十多年,根本就不是这个样子的。”我立刻反驳道。
经我这么一说,周围这些小商小贩顿时骚动起来,都在叽里咕噜笑声议论着什么,时不时还对我指指点点,就像是在看一个疯子。
倒是马上这人显得很淡定,一口咬定这里就是李家村,只不过不是我之前待得李家村。
这片大山当中,我还没听谁说过有第二个李家村。
后来马上这人一番话,着实让我震惊不小!
原来这里的确是李家村,这些人几百年来都生活在这里,当时战乱年间,马上这位李将军经以为姓纳兰的高人指点,带着家眷来此避难,这才让十几口人免于战乱,久而久之就在这里建立了李家村。
听了他说的这个故事,再结合今天村长在祠堂跟我说的,完全就是同一件事情。
而且马上这人看起来一脸将才之相,又姓李,瞬间就让我想起来在祖宗祠堂的最上面,摆着一个最大的灵位,上面刻着先祖李过之灵位。
“你是李过?”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见我说出李过两个字,周围不少人都躁动起来,叽里咕噜指着我说着什么,看样子像是在警告我什么。
不过马上那人很快就说了些什么安抚围观的人,然后解开脖子下面的带子,将头盔摘下来抱在腰间,一副自信的样子用大拇指指着自己,说自己正是李过。
紧接着李过字字铿锵地说道:“吾乃明末大顺军闯王李自成从子,李过是也!”
我震惊地看着他,见他脑袋上梳着发髻,俨然一副古代打扮。
但这怎么可能,我竟然一下子来到几百年前的李家村,而且还见到了李家先祖李过?
对于我的疑问,李过只是笑笑摆了摆手,然后指着不远处,说那里才是李家村,今天刚好是赶集的日子,便让家眷来这里买卖。
经他这么一说,我才发现这条路果然有些熟悉,虽然样子有些变化,也窄了许多,可却是我昨天白天才走过的山路,我一时间竟然都没发现。
可我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至于这里问题李过也不清楚,但他说我并不是回到了几百年前,而是他们都已经死去了几百多年!
顿时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冻结了,从里到外寒气直冒,这些人竟然都是
一边想着,我一边扫视这周围,这里大大小小加起来也有五十多‘人’了吧。
怪不得我听不懂跟他们说的话,而且一个个脸色看起来都怪模怪样,那小贩的手冰凉,我才抓了一下就打了一个哆嗦。
我赶紧把嘴里的黑饭吐了出来,我说怎么一股怪味,原来是鬼才吃的东西。
也许不知怎么的,我在吐黑饭的时候,那个一直端着黑饭站在我旁边的家伙,害怕的向后躲了躲,而且我见到他求助地看向李过。
又没吐到他身上,躲什么躲。
虽然这么想着,我却希望他离我远一点,毕竟他跟我不是同一类。
李过身子下面的马也嘶鸣一声,我见他顺了顺马鬃,那匹马才被安抚下来,然后对我说道:“这位年轻人,你呼吸吐出来的阳气之多,可见你血气旺盛,不过对我们这些阴冥之人,却有着不小的杀伤力。”
阳气?他们是在惧怕我。
从一开始的确是这样,就连我打喷嚏的时候这些人都躲得远远的,既然这人是李过,应该不会骗我。
就在我伸手要抓黑饭的时候,那阴冥人稍稍躲了一下,我嚼着黑饭向李过询问怎么才能回到我住的李家村。
然后李过便说我既然不姓纳兰,那就是姓李,是他的后人了吧。
可我说出我姓张的时候,李过明显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李家村竟然允许外姓人住了二十多年。
但李过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结,反而是说出了一句让我整个人都极为震惊地话。
那么你是棺人了吧。
第41章 手搭肩()
棺人?李过竟然知道棺人?
李过似乎没有想到我能这么吃惊,转而又皱着眉头看我,见我摇了摇头,他脸上也出现了同样的惊讶。
“你既非棺人,又不是我李家后人,是如何进入到这里的?”李过勒了一下缰绳。
李家后人我的确不是,但棺人的名头只是我用来骗张巧艺的,而且我也不知道棺人到底是什么,自然也不是棺人。
很明显这里不是我之前生活的地方,李过也说他们是什么阴冥之人,这么说来我到了阴间?
听了我的疑问,李过爽朗地大笑了一声:“这里既不是你待的阳间,也不是什么阴曹地府,而是阴冥之地。”
阴冥之地?
这个词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不过人死后的事情我一个活人也不清楚。
“这阴冥之地乃是纳兰兄为我李家开辟的一处地方,在阴阳两间的夹缝当中,只要不触犯一些禁忌,就能永存。”李过说的时候脸上一片得意。
从李过的话中,我知道的确存在阴阳两间的差别,但这夹缝中的阴冥之地是他口中的纳兰兄开辟出来,这纳兰兄又是谁?
李过也并不知道纳兰兄的本命,只知道他叫纳兰,是一位棺人。
“你确定他是棺人?”我简直不敢相信。
“是的。”李过很肯定地点头,纳兰兄可是救他全家的恩人。
原来当时李过遇到纳兰的时候,纳兰便告诉他将会有灭门之祸,于是李过就听了纳兰的建议,带着家眷来到这里避难。
但李过问我是怎么走到这里来的时候,我指着来路的一片浓雾,把我来时候的情形说了一便。
李过倒吸一口凉气,说那浓雾每年只有这个时候会出现,也是当年纳兰兄告知他的禁忌之一,几百年来李过这些阴冥之人都没有靠近过。
我听了以后愣住了,一年才出现一次,那我错过了岂不是出不去了。
正想着,我又打了一个喷嚏。
“这位小兄弟,你必须回去了,在这阴冥之地呆久了,你也会变成我们中的一员。”李过似乎想起了什么,急忙提醒我。
我吓得吞了一下口水,这变成阴冥之人的意思就是会死?
可我来这里是的时候是因为三鼠子,要不是他,我怎么会抛到白雾中来,必须要找到他才能回去。
“找人?”李过愣了一下,叽里咕噜对着周围说了一通。
过一会儿李过才对我说道:“除了你,没有外人进来过。”
但当李过问起我怎么会因为找人而跑到这里来的时候,我将李家村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说给他听,他脸上立刻就出现了怒容,周围这些阴冥人似乎也好久没看到过他发怒,都是笑声叽里咕噜了一阵,有些骚动。
李过拍了一下脑门,气愤地说道:“我李家竟然出了这么一个畜生。”
虽然他这么说,可沉默之后还是告诉我了我一个办法,应该可以震慑住那名叫林幕英的鬼物,然后带她来这里就可以了。
我也不知道这个办法能不能行,但眼下就这么一个法子了,姑且就试一下。
在我临走的时候李过提醒我,每年只有今天才会出现浓雾,而且天已经快亮了,要我抓紧时间。
听了以后我立刻向浓雾跑了过去,嘴里的黑饭终于可以吐掉,现在弄得我吸口气都是一肚子怪味儿。
在浓雾中我找了一个方向就跑了过去,总之别回头就行。
可我在浓雾中也碰到了几个孤零零的人影,这些人看起来跟李过他们差不多,想必多半也是游荡在缝隙当中的孤魂野鬼。
忽然我眼前一花,浓雾一下子消失不见,我就发现自己站在了村口。
我定了定神,看着熟悉的村口,再看看周围,哪里还有什么浓雾。
可我往后退一步,整个人又瞬间被浓雾笼罩,眼前什么也看不清,就更别说什么村口了。
从浓雾中出来,我看着什么毫无异状的空地,想必这里就是联通阴冥之地的地方了。
紧接着我赶紧朝着村子里面跑了过去,刚刚能看到祠堂的时候,就发现那里一个人都没有了。
我站在祠堂门口,左右看着,毛强他们人都去哪了?
在外面四处看了一下,没有他们的踪迹,地上毛强扔过的黄色符纸也都变成黑色,似乎是被烧过了一样。
周围安静的有些奇怪,看着凌乱的地面,似乎经历过一场恶战一样。
咣当
忽然祠堂里面传来一个声音,我下意识就想到村长他们肯定躲到祠堂里面去了,于是就大步跑了进去。
可从声音出现到我进祠堂,前后也就不到十几秒的时间,连一个人影都没看见。
奇怪,他们都去哪了?
正想着,我就看见供桌下面有什么东西掉在那里,走近一看,竟然是一个牌位。
我走过去的时候就感觉那深红色眼熟,弯腰捡起来一看,果然就是林幕英的牌位,难道刚才的声音是它掉在地上发出来的?
可牌位放在供桌上,好端端的怎么掉地上了?
我把林幕英的牌位重新放回供桌上,刚要去里屋查看一下,临走的时候却留意到牌位上似乎有一道浅浅的裂痕。
摔裂了?不应该啊。
我重新拿过林幕英的牌位,从裂痕的延伸上看,似乎是从中间开裂,然后蔓延到边缘。
就在这个时候,我手上的牌位忽然在当中断裂,露出一块稍有锈迹的铁片。
听村长说过,我姨夫爷曾经在林幕英的牌位中放置了一块铁符,想必就是我现在看到的铁片了吧。
似乎没有了外面木头的包裹,铁片也斜着要掉出来,似乎很不牢固。
我好奇铁符是个什么样子,就将铁片轻松地拔了出来,外形竟然跟纸符相同,体积略小,想必这样才能藏在牌位当中吧。
不过让我奇怪的是,这铁符上两面都没有画符咒,若不是村站之前跟我说过,还真以为就是一个长方形的铁片。
没道理姨夫爷放一个铁片进去,来冒充铁符啊。
难道有人打开了牌位,将里面的铁符给掉包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谁会做这么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可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忽然发现铁符其中一面有些模糊的红色,不借着光线很难发现。
我仔细瞧着,原来这铁符不是被人换了,而是被人擦掉了上面的符咒。
住在村子里这么多年,若不是村长跟我说,我根本就不知道有这么一个林幕英的牌位,更不可能知道牌位当中还放置了一个铁符。
既然村里人不可能,那最近来村里除了我姨夫爷,就只有洛三了。
这个洛三,死了都不让人消停。
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听到祠堂外面传来一声惨叫,紧跟着就有一阵凉风刮了进来,让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了?
也许林幕英已经出现了,我赶紧爬到供桌上,将李过的牌位给拿了下来,希望他说的办法能有用。
我抱着李过的牌位出去,就看见祠堂门口有人倒在了那里。
走过去一看,我才看清楚是村长,他脸色嘴唇发白,眼圈发黑,一副鬼片中被抽走了灵魂的样子。
也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祠堂门口陆陆续续走过来一排人,这些人都低着头,双手搭在前面一个人的肩膀上。
这不跟我昨天晚上看到的景象一模一样嘛,这是这个队伍的人数又多了不少。
三鼠子?我看着队伍最后的矮个子,竟然就是三鼠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我的声音,这些不知是人是鬼的家伙忽然停了下来,开始发出低低的声音。
李卫国李卫国
声音越来越大,也逐渐清晰,没想到这些家伙居然叫得是村长的名字!
起初村长昏倒在地上还没什么反应,过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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