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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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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摆手让她不要说话,认真分辨着声音的方向,最后缓缓抬头看向井口。
应该没有听错,这诡异的声音是从井口传进来的。
“你听得到?”姨夫爷诧异地看着我。
昨天经历了那么诡异的事情,我还以为只有我能听到,同样诧异地看向姨夫爷:“你也能听到?”
张巧艺不知道我们两个在说些什么,傻愣愣站在一边,顺着我的视线看向井口,却又疑惑地收回视线看着我,那表情就想是在看一个疯子。
“看来生人的气味儿还是把它们吵醒了,它们是村西边的。”姨夫爷叹了口气。
我听了一愣,姨夫爷口中的村西边难道是另外一条岔路,那里不就是曾经火化了所有村民的地方嘛,怎么
看着我质疑的眼光,姨夫爷缓缓点头,印证了我的猜想。
“我现在快要入土了,压不住它们了,不过我早就布置好了,不会让它们离开村子的。”姨夫爷示意我不要担心。
倒是张巧艺有些害怕的看着我们:“你们,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啊,什么村子西边,吵醒谁了呀,我怎么听不到。”
紧接着姨夫爷从脖子上取下一串项链,用它在我手腕上绕了几圈,打了一个奇怪的结,并且忠告我除非项链坏了,不然不能轻易取下来,它可以让我们安全出入整个村子。
摘下项链之后,姨夫爷的气色又差了很多,我想要扶着他躺在床上,却见他一把拽掉了被褥,紧接着张巧艺尖叫了一声!
棺材!
我惊讶地看着被褥下面的棺材,其中半截已经埋在地里了,只露出上半部,起初我以为只是很窄的单人床而已。
被张巧艺的叫声吓得浑身都了一下,刺耳的回音在井内回荡。
“扶我躺进去。”姨夫爷费力的说道。
活人躺进棺材是很不吉利的事情,就在我犹豫的时候,姨夫爷催促了我几句,我这才掀开了棺盖。
姨夫爷从跟我说话到躺进去,张巧艺都捂着眼睛不敢看,尽量站得远一些,似乎吓坏了。
“就让棺人在这个世上消失吧。”姨夫爷躺在里面,如释重负的长出了口气。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不解,便说他活不到明天早晨,今天能看到亲人来已经很欣慰了。
我从没感觉棺盖如此沉重,最后姨夫爷还不忘嘱咐我,千万要找个深渊把那册子给扔掉,至于原因和棺人的事情,在最后也没有告诉我,也不许我打听。
在盖好棺盖之后,那股隐隐约约的哭嚎声竟然消失了,对着棺材说了声保重,我便拉着吓坏了的张巧艺往上面走。
才走了一半,张巧艺见我停忽然停了下来:“怎么不走了?”
第8章 双生子()
我用力眨了一下眼睛,再看向井口的时候,那里什么都没有。可我刚刚分明看到那里有人头趴着往下看,我才停下来。
见张巧艺已经很害怕了,便安慰她没什么,硬着头皮往上走。
快到井口的时候,我一只手扶住井口上面借力,忽然感觉有只手搭在我手背上,顿时传来一股寒意。
我急忙抽回手,见张巧艺疑惑地看着我,我也没多说什么,犹豫了一下迈步往上走,已经做好了看到不该看的东西的准备。
让我出乎意料的是,这周围除了天色暗了一些之外,跟我们来的时候没什么分别。
“我们快离开这儿吧。”张巧艺上来之后立刻说道。
这么诡异的地方我也不愿意待下去,便跟她一前一后的往村口走去,可就在我们刚离开井口不远,就感觉脚下一阵晃动,同时传来一阵沉闷的声响。
是古井!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立刻跑回去,伏在井口往下一看,也不知怎地井口里面竟然塌了,最下面被砖块和泥土埋得结结实实。
原本我和姨夫爷见面的次数就很少,虽然是亲戚,却没有特别身后的感情,我以为我不会很难过,但感觉我和他之间有一种奇妙的联系,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就在这个时候,我脑子忽然间像是要炸开一样,疼的要命,一幅幅熟悉的画面出现在眼前,一段不知道被什么困住的记忆突然释放了出来。
恍惚间我又回到了那个晚上,坐在灵帐子的角落里,跟旁边的三鼠子小声逗着玩,还有不少村民,姨夫爷就躺在当中的床板上,四角点了白蜡。
我正跟三鼠子闹着玩,他一回头,我就看见他白纸的脸,脸蛋两侧还画了红红的圆圈,僵硬的动作伴随着纸皱声,周围那些乡亲们肩膀都没动一下,就一百八十度的扭过头看我。
我跑出灵帐子到了祠堂门口的歪脖子树,上面正掉了一个红衣长发的女人,在她旁边还有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
那男人冲我一指,红衣长发的女人就朝着我飘了过来,我抬手去挡,手腕上缠着姨夫爷送给我的项链白光闪现,我就感觉脚下一空,像是从高出掉落下来一样。
我立刻惊醒,急忙扶住手边的东西,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坐在车里了。
松了口气,我才注意到自己刚经历了噩梦,头疼的厉害。
“你醒了啊,刚才你突然晕过去,给我吓坏了。”张巧艺正缓慢开车返回。
什么?我晕过去了?
我质疑地看着张巧艺,她这才告诉我,说我发现井口坍塌,一时间承受不了亲人去世的现实晕了过去。
“别太难过了,节哀。”张巧艺脸色也不太好看,毕竟前一秒还对话的人因为古井坍塌被埋了。
我只是听着,也许是因为思念亲人吧,不过这让我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天晚上在灵帐子里的经历不是梦,而是我真真切切感受过的。
那晚上的经历被我回忆起了大半,后来我中午才起来,就听说当晚不少村民都发烧感冒,也许是因为他们模样的活纸人被人用火烧了吧。而且我爹的活纸人被那人用手掐住脖子,早晨起来的时候脖子就红了一块,还不停咳嗽。
不由得想到姨夫爷手臂的伤,那是来我家之前不曾有的,难道
被那个带面具的男人伤到了?
还有那个红衣女人,早先就听说有人在歪脖子树上吊,后来村里莫名其妙死了人,就请人来看,将上吊那人的牌位放在祠堂,这才化解。
听无闻,见无说,回想起这句话,当时那个声音就是姨夫爷的!
想多了我就觉得头疼,倒是挺张巧艺不断夸自己,说她一个人把我扶出来的,我那个时候只能勉强走路。
回来的路顺畅很多,不到半天就回到了小镇上,我下车之后直奔医院去看我老妈。
刚进门我就看见老爹坐在床边,愁眉苦脸地样子,看见我了脸上才挤出一点笑容。
“怎么了老爹?”平时老爹很坚强,他这个样子让我感觉有事。
老爹看了老妈一眼,叹了口气,愁眉不展的挠着头发:“你老妈必须要尽快转到大医院,动手术。”
当我看完老爹给我拿的诊断证明,在最后一行清楚写着疑似肾衰竭的字样,我脑袋轰的一下。
平时老妈身体看着硬朗,感冒发烧都少有,怎么会这么突然?
我找到医生询问了大致费用,当我听到五十万的时候感觉天都塌下来一样,压得我快要喘不过气了。
从小到大我都没听说过这么多钱,我们家一年不吃不喝也就攒两万块钱,五十万岂不是说我老妈没得救。
我在病房门外没勇气进去面对老爹,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回想着老妈从小给养大,还没享过清福,我还来不及孝顺她,就要
就在这个时候,我感觉身前的光线被挡住了,这才注意到一双又长又直的腿,脚下踩着高筒皮靴。
我抬头看着张巧艺,脑海中灵光一闪,立刻站起来抓住她的肩膀:“你不是来请我姨夫爷的吗,我也可以帮你的。”
显然我的举动把她吓了一跳,错愕之后才反应过来,质疑地看着我。
我扬了扬手腕上的珠串,那是姨夫爷送给我的,并且编了一个奇怪的形状,肯定可以趋吉避凶,便编了一个谎话,说我有了这个项链就有做下一代棺人的资格。
听我这么一说,张巧艺似乎也犹豫了,觉得既然要找的人已经过世,找下一代棺人也不算白跑一趟,就答应下来。
见她答应下来,我便看到了希望。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张巧艺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撩弄了一下头发。
“先付定金。”治病救人要紧,我已经顾不上江湖规矩了。
说到钱,主动权一下子到了张巧艺那里,严肃得盯着我:“你要多少?”
我仔细捉摸了一下,就算最后我被以诈骗定罪,那也要先治好我老妈再说,便要她先付二十万订金,其余要看具体情况再定。
张巧艺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开口就要这么多钱,自然不会同意。
本来我打算松口少要点,但钱不够老妈的病情耽误了,后果还是一样,索性胆子就大了一些,摆出一副得意的样子:“你有个双胞胎姐妹,夭折了,我说得对不对?”
听我这么一说,张巧艺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随后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们家就我一个女儿,你这是在套我的话吗?”
从她刚才不自然的样子,就觉得有些蹊跷,我便自信得摇了摇手指,让她给她家人通电话问清楚了。
张巧艺为了让我闭嘴,立刻拨通了她老爸的电话,仔细追问之下脸色立刻就变了,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然后告诉老爸说找到要找的人了。
听她这么一说,想必是事成了,没想到我随便猜测竟然对了。
挂了电话,一时间张巧艺不知道对我说什么好,总有一种欲言又止的样子,不过我可没时间跟她墨迹,便要她立刻给我拿二十万的现金。
张巧艺是城市女孩,从小又在生意家庭长大,自然不是省油的灯,我见她眼珠子一转,就知道她在想什么鬼主意了。
“你把我的事情解决了,我就考虑。”张巧艺俏皮地看着我。
“可是你老爸已经答应了。”我撇了撇嘴,听她这么一说心里一突。
不过她露出一副娇蛮的样子,脸蛋凑近了我,用一种阴险的表情威胁我,猜到我着急用钱才愿意出手,而她老爸那边她只要随便编一个谎话就可以蒙混过去,比如说我是说大话的骗子云云。
我擦,现在的小姑娘心眼儿真多,不过我只是小时候看得听得多,真上阵的话还是头一次。
“你遇到什么了?”我咽了下口水,死撑着,希望不要是特别棘手的事情。
张巧艺犹豫了一下,便告诉我说,她从很小的时候印象中有个姐姐,总是跟她穿一样的衣服陪她玩,那时候她不懂,可长大了就看不到姐姐了,问过爸爸,却告诉她家里只有她一个孩子。
虽然看不到了,却偶尔在梦里能见到,那个姐姐随着张巧艺长大也在长大,一直打扮得跟自己一样,可她知道那是另外一个人。
说完之后,张巧艺似乎还是心有余悸,深呼吸了几下才平静下来。
我皱着眉仔细想着,从那次梦中的经历让我回想起小时候,村里也请人来处理过类似的事情,印象中那次还是我跟三鼠子一起偷看的。
记忆中跟三鼠子一起去袁胖子家偷看开坛做法,穿着黄褂子的道士有模有样比划了几下,我记得我还跟三鼠子说看到一个满脸是血的小孩,三鼠子却说没看到,我俩还因为吵吵被人发现,回去挨了老爹几板子。
一模一样的打扮和样貌,相同的声音,起初我没怀疑过的时候还真以为是同一个人
也许在去找我姨夫爷路上我睡着的时候,那段蹊跷住在旅馆的梦里,也许跟我住在一起的不是张巧艺,而是
双生灵的姐姐!
第9章 鬼香()
“喂,到底,行不行啊”张巧艺试探地看着我。
我点点头,便从张巧艺手上接过一张卡,她说这里面有二十万让我先用着,解决了麻烦会把剩下的钱打到卡里。
“谢了。”我不敢看她的眼睛,但我肯定她此时是信任我的。
把卡交到老爹手里,老爹一直追问我哪来这么多钱,还好我都用话题巧妙的岔开了,不过当老爹询问到姨夫爷情况的时候,我顿住了。
见我一句话不说,老爹叹了口气:“今天我往族长家打电话的时候,族长跟我说王麻子的儿子最后还是没挺过来。”
我听了之后觉得可惜,才两岁的孩子,不过看老爹的样子似乎还有话没说完。
“他也过世了吧。”老爹顿了一下,猜测地说道。
听了我心里咯噔一下,老爹才告诉我说,姨夫爷在救王麻子儿子的时候就提醒过他了,如果那天早晨没醒过来,就要他将姨夫爷的尸体带回黄龙村,扔到一口井里。
一提起姨夫爷的过世我心里就不是滋味,这事情八成跟那晚戴面具的男人有关,我一定要把他给找出来。
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当下必须为了我老妈振作起来。
于是我便说我遇到了贵人,从张巧艺那里得到一份薪水不错的工作,努力的话老妈的医药费不成问题,只是要离开家一段时间。
老爹听了以后反而很高兴,拍着我的肩膀说早就不希望我窝在大山里,虽然没什么文化,但他懂得男儿志在四方这个道理。
我重重点头,这也是老妈一直希望的。
辞别。
两天之后,我便跟着张巧艺到了南都。
我走在南都繁华的商业街上,没心思去看那些打扮花哨的美女,从我离开家乡就有一种不好的感觉,现在到了南都还是没有摆脱。
究竟是什么呢?
“看不出来你眼光还蛮高的,那么多漂亮姑娘都不看一眼。”张巧艺调侃地说道。
我这才回过神儿来,尴尬的笑了笑:“我们现在去哪?”
说着我就被张巧艺带到商场,让我又试又买了几套衣服,折腾了大半天才带着我回到她自己的住处。
我站在窗台前,俯视着下面的街景,想不到十四层楼这么高,而且这栋楼有二十层楼高,很难想象二十层楼往下看是什么样。
“觉得南都怎么样?”张巧艺一脸得意地看着我。
南都的确比我上大学的城市好太多了,跟我们大山里一比,简直不是一个时代。
似乎已经不用我回答,张巧艺就在我脸上找到了答案。
忽然间我闻到了一股奇怪的香味,回过头扫视了整个客厅,又到两间大屋转了一圈,都没有找到这股味道的来源。
奇怪了,整个房间不算很大,这股味道究竟是哪来的?
“找什么呢?”张巧艺好奇地跟着我转了一圈。
当她自信地说她从来不用香水的时候,再结合她身上发生的事情,我觉得事情也许远没有我预期那样简单。
见我上下打量着她,张巧艺展示她身材的摆了个姿势:“好看吗?”
“今晚咱们住一起。”
话刚出口我就知道说错了,好在她不是暴力的性格,她也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我便急忙解释说要先帮她解决她身上的麻烦。
一提到她的事情,张巧艺脸色就凝重了很多,看样子这么多年来也吃了不少苦头。
“要怎么做?”张巧艺似乎有些担心。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记得小时候袁胖子家请来的人并没有一开始就做法,而是隔了一天,后来听袁胖子邻居说他们家折腾了一个晚上,给孩子累得实在睁不开眼睛,睡着了。
而做法结束后拿孩子才醒过来,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照猫画虎,我便有了一个想法,灵不灵姑且先试试。
“我们做运动。”
可我这话刚出口,张巧艺就一脸羞怒地瞪了我一眼:“流氓!”
张巧艺说完转头就要离开,可不止怎么脑袋一晕,扶着墙才勉强站稳,我见了急忙扶她坐在沙发上。
就在我靠近她的时候,发现那股香味儿竟然就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
我愣了一下,而就在我惊讶的时候,发现张巧艺忽然睁开眼睛带有敌意地瞪着我,不过很快就闭上眼睛皱着眉,一副头疼的样子。
“你没事吧。”我稍稍离远了一些,咽了下口水。
看着张巧艺缓缓摇头,脸上痛苦也少了很多,我便让她去床上躺一会,应该是这两天开车赶路太累了。
张巧艺躺在床上,锁着的眉渐渐松开,想必是睡着了。
我关上门坐在客厅,不知道她发生这样的事情有多少次了,上次跟她住在旅馆里我天亮才睡着,也不见她这样,难道
因为黄龙村?
想到黄龙村我就打了一个激灵,那里全村人都死了,而且这么多年过去土地都是血染般的焦黑,可见戾气极重。
以前听老辈人说过,人横死的地方通常会有怨气,因为那些人不甘心死掉,普通人接触到怨气就会大病,轻的也是上吐下泻。
而黄龙村的村民都横死于疫病,怨气凝聚,整个村子就是一个阴戾之地!
最开始有姨夫爷在我还没在意,便让张巧艺跟着,没想到回来以后张巧艺才说了她的事情,多半是因为那些戾气让夭折的灵苏醒了。
这么一想,那岂不是我闯祸了,这该怎么办?
咔嚓
这时候张巧艺的屋里忽然传出动静,很清脆,我确定我没有听错,便立刻去推门,反复拧了几下都没打开。
我低头看着门把手,出来的时候明明没有锁门才对啊。
难道刚刚的声音,是这门被人从里面反锁的声音?
我一边敲门一边叫着张巧艺的名字,半天都不见有人应声,就在我采用暴力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了哼小曲儿的声音。
糟了,‘她’已经出来了!
我后退两步,看着木质屋门,心里冷笑一声,这玩意儿可阻挡不了我。
砰地一声,屋门连带着门框一起飞了出去。
我顾不上有些发麻的腿,跑进屋里一看,发现张巧艺已经起来,就坐在床头的梳妆台背对着我。
张巧艺对我闯进来没有任何反应,手上僵硬地拿着梳子,从头顶开始对着长发一下一下,偶尔停顿又缓慢的梳着。
我叫了一下张巧艺的名字,她完全没有反应。
我又连续叫了几次她的名字,见她都没有反应,我心里也是一凉,看来这次是真的见到了那东西。
跑?这个念头在我脑中闪了一下。
不行,带着张巧艺去找姨夫爷的是我,这件事跟我有关,我决不能就这么放任不管。
“张巧艺!”我顾不了那么多了,用尽最大力气喊道。
这一嗓子我感觉脖子上的青筋都崩出来了,费了好大力气,大口喘气的时候愕然发现张巧艺梳头的动作停在那里了。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她,真希望她能听见我的声音,叫醒她应该就没问题了。
不过她却缓缓垂下了手臂,手里的梳子啪叽一声掉在地上。
就在我以为她又睡着了,我准备靠近的时候,她先是动着肩膀,费力的将两条胳膊放在梳妆台上,那样子就跟胳膊断了一样。
看到她动了,我就立刻停下来,看样子这还不是张巧艺,不过接下来张巧艺的动作让我感觉整个人被笼罩在恐怖当中。
我看到她原本放在梳妆台上的双手抬了起来,放在脑后,十根手指左右掀开后脑勺的头发,一张惨白的脸突然出现。
我吓得倒吸一口凉气,看着那张只有轮廓没有五官的脸,顿感头皮发麻。
“你,书,杂,就,我,马?”
失真,别扭,沉闷的声音从张巧艺嗓子里传出来,与其说是嗓音,不如说是胸腔里的闷响,就跟不熟练的腹语一样。
虽然说话不真切,但我还是立刻就听明白了,她说的是‘你是在叫我吗?’。
不过让我松口气的是那张没有五官的脸,听老辈人说过,如果那张脸七窍全部出现,便会取代主体,以另外一个身份在这个世界上存在。
以前我还以为是吓唬小孩的,现在一见果然有这么回事,不过我有点后悔没问怎么对付那张脸。
就在我愣神的时候,我看见那张脸缓缓裂开一个缝隙,两边微微上翘。
竟然是一张鲜红的嘴唇!
我没想到这张脸变化这么快,裂开嘴巴便是出了一窍。
那张嘴巴微微上翘,似乎是在冲我咧嘴笑着,就在我愣神儿的工夫,鼻窝和眼睛的轮廓也渐渐清晰了很多。
顾不了那么多了,我也不知道怎么阻止,脑子一热就扑了上去。
我刚扑上去,迎面就感觉眼前一黑,全身好像被什么裹住了一样,从缝隙中能看到那张脸越凑越近。
“我要活!”那张嘴就在我眼前,声音也比之前流利了很多。
我这才发现我是被头发给缠住了,可我越挣扎,这头发就跟蛇一样越缠越紧,很快就绕到了我脖子上,肋的我喘不过气。
当我看见那一对跟张巧艺一模一样的美眸出现时,我抬起手想要挣扎,却发现手臂也被缠住了,而且冲着我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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