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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农传承者之位面诊所-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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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吴睿轻轻皱眉，但想想便就能理解，站在对方角度来看，他确实是无礼，不过吴睿不认为自己有错，只当是观念不同，因此没有说什么，也无视对方投来那愤怒的目光。
“争吧！最好就争得更厉害一些！”王斌心里暗笑，只可惜因为吴睿没有回话，两人难以斗起来，暗道一声可惜便皮笑肉不笑的站出来说：“时间已经不早，我提议比试尽快进行，为公平起见，比赛设定三关，也就是三盘两胜的制度。”
看两人都没有异议，王斌便接着补充道：“前两关双方各推介一个患者给对方诊治，但要在现场人群中自行挑选，如果双方打个平手，第三关由我这个公证人推介一位患者出来，让两人同时诊断，谁能用最恰当的治疗方案、最短的时间把病人治好，则谁获胜，两位可有意见？”
“就依王厅长所言！”赵仪德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自信满满。
“我反对，你们两个根本就是一伙的，你怎么能当公证人？如果在第三关你出老赖的话，吴大夫岂不是吃个亏？”春竹可从来都不是省油的灯，管你厅长还是所长，当下便叫嚷了起来。
确实，王斌提出的方法的确有不公之处。
吴睿笑了笑没有说话，他不怕被人阴，但不代表他喜欢被人阴，那是傻蛋所为。
“不错，这女娃所言有理，由王斌你来担任这个公证人确实不合适，换个人吧！或者第三关换一个方法！”不等王斌说话，前面的赵仪德就率先表态，要比，那就必须堂堂正正的比，不然可会落人话柄。
“这……”王斌一脸为难的样子，在心里已经直骂这护士真会捣乱，只可惜对方不是他系统里的人，就算心里再不爽也没辙。
“不如这样吧！第三关比什么容后再想，现在我们先比前面两关，说不定两关就能分出胜负呢？”吴睿这时候插了一句话。
“不错，就先比两关！”赵仪德也不甘落后，两人的想法难得一致，认为两关便能取胜，根本就不必比试第三关。
这一刻，两人强烈的战意剧烈碰撞到一起，让周围空间的气氛为之绷紧几分，也看得台下观战者越发感兴趣，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很快就把整个神农诊所门面围得水泄不通，熙熙攘攘的，现场有几分要打擂台的感觉。
“这……”王斌无奈，两当事人都已经决定，他还能说不么？只能站出来充当主持人的角色：“好吧！就先比试前面两关，不知哪位先选？”
“你先！”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先选，自然有优势。吴睿自认和对方比试已经是欺负‘小孩’，他实在不好意思第一个先选，而赵仪德的想法和他相似，也不愿意占吴睿便宜。
“你是晚辈，自然由你先挑，可别到时候我赢了，却被人说是欺负晚辈！”赵仪德哼哼道。
“好，我先选就先选！”吴睿倒也没有再跟他客气，他可不想在此浪费过多时间，所以直接便同意了下来，同时把审视的目光往台下扫去。
选择患者，这看似容易，但非也，这一步甚至可以说充分考验一个医生的基础，从中医的角度来看，考验的就是个‘望’字。望闻问切，‘望’便为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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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败，也能光彩
神农诊所前，擂台已经打响，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都快挤到了鹅江边上。而此时，正直是吴睿挑选患者给赵仪德诊治的时候。
‘望’字一关对吴睿而言，并没有太大的难度，只是扫了下方一眼，便能大体分辨出目标健康程度。由于这些人基本都是从义诊那边过来的，所以身上多少都有些小病小痛，其中不乏一些重病患者，想要再其中选中患者并不困难，但要选中难治的却是考验医者眼力。
“绝症？还不止一个。”吴睿眼睛一亮，但随后又暗自摇头，这样的病情对赵仪德而言，难度未免太大，选出来给对方也治不出个所以然来，那这次比试可就失去了意义。
所以，吴睿很快就把目光转移到别处，最终视线在一位老太太身上停下。
老太太年龄摸约有七十，身上的衣服有些粗糙，而且隐隐发白，想来是家庭条件一般。脸上的皱纹密密麻麻，还有一层斑点，这叫汗斑，是太阳暴晒太多流汗所导致。不过怪异的是，老太的皮肤白得出奇，让人看不出暴晒过的痕迹。
“这位老太太，能移步上前给赵医生诊断一下吗？”吴睿态度亲和的询问。
“啊……我？”老太有些意外，显然没有料到吴睿会选中自己。不过等醒悟过来，心中也颇为意动，当下便点头道：“好，好，没问题，我就上去给赵医生看看！”
前面的人主动让出一条小道，让老太走上前来。
“年轻人，难道你就不先诊断一下再决定吗？”赵仪德小声提醒，但语气有几分冲，吴睿这般轻佻，无疑是轻视他的表现。
“呵呵，赵医生可不要大意，请吧！”吴睿摇了摇头好心提醒一句，老太的病说难不难，但说易也不容易，正好适合考验赵仪德的医术。
“哼！”赵仪德只是冷哼一声，然后就来到桌子前坐下，打量着老太脸色的同时，态度倒也亲切：“大姐，请把手放出来给我把把脉。”
“好、好、好！”老太只是连连说了三个好字，同时颤巍巍的把手伸出来。
“赵前辈德高望重，但对待患者的态度却始终和善，不像一些医生那样有了些成就便鼻孔望天，医德可见一斑啊！”
“嗯，不错，赵老为人确实让人敬佩。”
“而且大家看到了没有，赵老只是为老太把脉，并没有像寻常大夫那样问这问那，想必医术了得！”
“那还用说吗？赵老可是当代针王，本省中医第一人！”
赵仪德的表现，马上得到大家的一致认可，哪怕是吴睿都连连赞许的点头，赵仪德、医德，倒是对得住这个名字，至少对待患者的态度是不错。
不过，大家的赞扬并没有让赵仪德高兴，这时候他反而还皱起了眉头，而且随着不断的诊断，其眉头就皱得更深几分，引得大家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生怕会惊扰到赵仪德看病。
一股紧张的气氛，开始在现场蔓延。
赵仪德看了吴睿一眼，眼珠深处闪过一丝震惊。老太身上有毛病，他同样能一眼看出，但原本并不大在意，因为老太的气息稳定，身体也没什么不妥的地方，唯独皮肤过分白了一些而已。
刚开始赵仪德只以为老太是体虚所致，或者是长期缺乏营养，但仔细观察脉象却发现不是这样，因为老太的脉象平稳，体内肾脏有一些小毛病，但这是无可避免的事情，毕竟上了年纪。
皮肤病！
数十年的行医经验，敏锐的让赵仪德想到了什么，仔细查看一番，发现果然如此。得出这个结果，赵仪德不但没有开心，反而犯难了起来。
天下大大小小的病何其之多，甚至有一部分疑难杂症至今都没有属于自己的学名，就如眼下这起，哪怕是从医数十年的赵仪德都从所未见，只能笼统的称之为皮肤病。至于治疗方法，由于没有先例，一时间他没有确凿的治疗方案。
不是说赵仪德没有信心，但治疗这样从所未见的顽疾却不是短时间能办到，如今在现场难以献艺。
深深的看了吴睿一眼，赵仪德面无表情道：“这位患者得的是一种罕见的皮肤病，由血液传播蔓延全身，这样的病症在下从未所见，但能够判断出，就目前这情况而言，这种病情并不会危害人体健康。”
看到吴睿只是轻轻点头，春竹便主动站出来挑衅道：“你说的这些话，我们吴大夫也认同，但治病可不是动动嘴皮子的事情，如果不能拿出真正的本事，第一关你可是要输了！”
王斌有些担忧的看了赵仪德一眼，紧张之下，竟是没有理会春竹的挑衅。
“我又没说不会治！”赵仪德硬邦邦的应了一句，老脸有些通红，干脆把目光放回到老太太身上，眼珠不停转动思索着，同时手指不停的敲动着桌面，发出哒哒脆响，让现场气氛更加压抑几分。
反倒是老太太看得开，只是无奈笑着安慰道：“赵医生不要为难了，我这病就是奇怪，看来已经是无药可治了，将就着过吧！反正不会影响身体。”
原本她是担心身体得了什么怪病，所以听到鹅江有专家义诊便赶了过来，现在听到赵仪德诊断不会影响身体，她的心便放了下来。人一旦上了年纪，那能没点小病小痛。
“大姐你别灰心，你这病我能治，不过不是针灸手段，而是服用中药结合药浴治疗，只要保持一段时间，一定能够让皮肤恢复过来！”赵仪德咬了咬牙，把询问的目光看向吴睿。
不能现场治疗患者，如果吴睿抓住这鞭子不放，那他这一关便是输了，怎叫赵仪德不郁闷。
吴睿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用非常肯定的语气道：“老太太身上的病，最好的办法的确是药浴，如果你能开出准确的药方子，这一关自然算你赢。”
“吴大夫好样的！”
“啪！啪啪！！！！”
在这些围观者中，不乏吴睿的一些‘粉丝’级患者，看到吴睿这般正直，纷纷鼓掌赞誉，也引得其他围观者鼓掌，擂台下是一片潮水般的掌声。
看到这样的情况，王斌脸色有些黑，但只怪刚才他临时提出的规矩漏洞太大，导致现在被吴睿风光一把，当下便站出来打圆场道：“既然如此，那请赵老开方子吧！”
“多谢！”赵仪德对吴睿拱了拱手，然后就拿持笔认真的书写了起来。他写字写得很慢，因为这病例较为特殊，没有什么方子可以挪用，他只能根据诸多药性结合老太太的情况原创一副。
在这方面，吴睿自认比不上赵仪德，毕竟对方行医数十载，几十年的临床医术可不是知识能媲美的。
良久，赵仪德才放下手中的笔，最后再次确认一番才放下对吴睿道：“年轻人，请过目！”
如今赵仪德的心态已经平静了下来，也不敢小瞧吴睿的年轻，毕竟先是选择患者，接着还大义让了自己一把，这样的对手值得他重视，值得他尊重。
吴睿倒也没有矫情，上前拿起方子仔细查看了起来，先是点了点头，但随后又摇头，让人分辨不出他究竟怎样判断这份方子。
赵仪德原本还自信满满，但发现吴睿摇头，心微沉了一下，忍不住捧手问：“年轻人，这方子有什么不妥吗？”
“呵呵，赵医生多虑了。这方子一共两部分，一个是内服，另一个是洗浴，内服治根，洗浴指标，两者同时使用，效果自然最好不过。”吴睿笑着摇头，但接着又补充两句说：“不过，我感觉有几味药不太妥当，就比如说这里……”
吴睿拿起笔在药单的旁边修改了起来，添加了几味小药，但也适当删除两味。
“妙！妙！妙啊！”看着手中被修改后的方子，赵仪德忍不住连连道出三个妙字，同时心里也对吴睿敬为天人，他没有想到，眼前的年轻人只是扫了几眼，居然就能修正自己倾心研究出来的方子。
有一股叫甘拜下风的情绪在赵仪德心中蔓延。
看到眼前这样的情况，王斌眼皮接连跳了两下，生怕赵仪德犯傻说出认输的话，连忙站出来哈哈大笑着道：“赵老医术无双，临时创造出一个绝妙方子实在难得，吴大夫也不错，居然能在赵老方子的基础下补充一二。不过，按照大家的约定，既然赵老原来的方子也能治好这位大娘的皮肤病，这一关赵老赢！”
“……你丫能再无耻一些吗？”后面的春竹闻言忍不住咬牙切齿，旁边两位护士也有些不忿。这一局赵仪德赢，她们倒不敢说什么，毕竟之前说好的规矩摆在那，但王斌这三言两语间，把赵仪德捧上天也就罢了，居然还把吴睿踩了一脚，怎叫她们不怒。
“王厅长此言差异！吴医生虽然只是对我的方子修改一二，但却如画龙点睛，把这方子完善得淋漓尽致，吴医生这堪称圣手！”赵仪德却是顾不上对方是什么身份，竟是直接严正言辞的纠正起王斌的说法。
“这……”面对下方诸多异样的目光，让王斌好不尴尬，同时在心里暗骂这赵仪德不是个东西，不过对方身份不低，他自然不敢多言。
“罢了，我们还是继续第二关比试吧！按照我们的协议，这一局自然是赵医生赢！”吴睿摆了摆手，懒得跟小人计较，接着便伸手对赵仪德示意说：“赵医生，请挑选患者吧！”
“吴大夫好样的！”
“光明磊落，敢输敢认，我佩服！”
“而且医术并不弱于赵老，年轻有为啊！”
在王斌黑脸之下，吴睿又赢得新一轮的掌声和喝彩，直接把赵仪德的胜利光环全部抢了过去。
败，也能光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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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不治之症患者
败，也能光彩！吴睿的光明磊落，同样赢得了赵仪德的敬佩，不过这不影响他继续和吴睿比试下去的信心。尊重对手，那就必须全力以赴，因此当下赵仪德也把目光看向下方，挑选起患者来。
不过，对他而言，远距离的观测有些难度，虽然也能分辨大概健康与否，但具体病情却是无法判断。只是之前吴睿就是这样选择病人的，他也不好上前逐一把脉诊断，只能全力而为吧！
相比吴睿，虽然赵仪德花费的时间较多，但还是很快就找到了目标，指着下方一位三来岁、面色略显枯黄的青年男子道：“前面这位小伙子，不如你上来给吴医生诊断一下，如何？”
这青年男子看到赵仪德选中自己，脸色有些诡异，而上方的吴睿同样如此。
“好！”男子的声音有气无力，等前面的人让开一条小路，便就慢慢的走了上来，虽然眼中隐约多了一份希冀，但更多还是面无表情，像是绝望。
赵仪德也不是庸医，随着男子走上来，之间的距离也拉近许多，他的脸色很快就变得难看起来，男子才刚上台就被他一把握住手腕，中指摁在脉门上。
不治之症，这还怎么比？
赵仪德苦笑一下，他没有解释什么，只是回头对吴睿征询问：“吴医生，我能换另外一人吗？”
“……”吴睿沉吟中。
看到被赵仪德选中的青年男子，王斌一个激灵。事实上，他也是学医出身的，西医，对疑难杂症虽然不精通，但对主流重病却是颇有成就，这男子面色枯黄，头发粗糙，额头处隐约能看到脱发的症状……
不等吴睿说话，王斌便主动上前道：“赵老，这就是您不对了，既然已经选上，又怎能再换呢？吴医生能够光明磊落，我们也应该要愿赌服输才是！”
“……”下面的人有些犯迷糊，赵仪德不是这样的人才对啊！可眼前这幕却是难以解释得通，毕竟普通人可没有王斌那样的眼光。所以，不少异样的目光已经落在赵仪德身上。
“你……”赵仪德被呛得脸色通红，却是不好解释什么，如果他指明这男子患的是不治之症，大家或许会让他更换，毕竟这样对吴睿来说实在不公。但如此一来，吴睿不管如何都处境难堪，会让人有一种吴睿医术不行的错觉。
“罢了，既然如此，我就为这位患者看一下吧！”吴睿这时候摆了摆手，不过在走向桌子之前，还淡淡瞟了王斌一眼，让他好一阵心惊肉跳，不敢和吴睿对视，干脆把头别向其他方向。
吴睿来到男子对面坐下，直接伸手出去为其把脉。
脉象缓慢，没有半点活力，就如久久才有一滴的水珠一般，此等脉象一般只会出现在风烛残年的老者身上，可眼前这男子不过三十出头，正直男人精力最为磅礴鼎盛的年龄，如此情况只能说是病入膏肓。
“……”吴睿轻轻摇了摇头，也没有把他的病情道出来，只是回头对站在诊所门口的冰旋吩咐道：“冰旋，你帮我取那道士袋出来。”
“哦，我这就去。”冰旋应了一声就走进诊所，很快就拿着吴睿那道士袋小跑出来，并小心交到他手中。她可是知道，吴睿最心爱的神农九针就在里面，平时不会轻易让人触碰，自然不敢怠慢。
吴睿小心翼翼的从包里取出古朴木盒，并平整的放在桌面上，将扣子打开，翻开木盒，现出形状奇特的九枚古朴银针。
“形状奇特，共计九枚，这……这是传说中的神农针？”看到神农九针，赵仪德马上有些结巴。
“哦？你认识。”倒是吴睿觉得有些惊讶，瞟了他一眼才道：“这算是神农针吧！”
银针是神农九针的‘高仿版’，老头子手中的金针才是神农九针的原版，但银针也算得上神农针，因此吴睿的回答才有些含糊，而非糊弄赵仪德。
“在六七十年前，家师有幸见过神农针一次，没想到数十年的今天，竟然有幸让我见到……”赵仪德木讷的道，目光深邃，似乎在回想着些什么。
“原来是这样。”吴睿明白了，感情是上一次老头子入世的时候，也刚好遇到两仪针法的传人，这说起来，还真是有缘。
不过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吴睿将神农九针拿起的同时，也对男子患者道：“可不可以脱去上衣？”
“好！”对方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都是临死之人，还有什么可怕羞的，就算吴睿要他脱光，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如今他的行为只能用麻木形容。
“啊……”
当男子脱去上衣的时候，下方众人全都不忍直视。不但皮肤枯黄，而且还骨瘦如鳞，最明显不过的皮包骨，犹如一副骷髅一般。
男子凄厉一笑，但他没有说话，也无视众人嫌恶、同情等各种各样目光，只是把目光看向吴睿，眼中方才多了几分希冀。绝望而已，但不代表他不怕死、就连老人都希望自己能多活几年，何况是正直壮年的他。
“放心吧！你会好起来的。”吴睿随口安慰了一句，同时已经开始施针，动作不慢，犹如行云流水，很快就将九针全部插入其体内，一如既往的将细长的银针刺入其身体，用肉眼估测一下，针尖绝对刺穿身体达到内脏位置。
“……这……”不同于周围众人的眼皮直跳，赵仪德已经直接目瞪口呆。
赵仪德练习的是两仪针法，以平衡机体为宗旨，以气平衡，绝对是一们神奇的针术，这也是赵仪德被称为针王的原因。
但以他如今的水平，只敢也只能在体外穴位行针，运气刺激穴位达到很好的治疗效果，但像吴睿这般直接刺入内脏的针法，赵仪德是闻所未闻，见这是第一次见。
仅仅是这一手，赵仪德就已经认输了！原本他以为，吴睿对中药有天赋已经很惊人，没想到对针灸之法也掌握得这般精湛。
赵仪德心中的第一个疑问是：难道吴睿打娘胎里开始学医的吗？
第二个想法是：自己这大半辈子都活狗身上去了吧？
心中的自信、自大、骄傲之类的情感，此时此刻全被赵仪德丢到瓜娃国去，再看吴睿的时候他感觉是多么的高大，就如一尊神、一道不可逾越的界线。同时他也终于明白，为何吴睿会直呼他的名字，因为在吴睿强悍的医术当前，他这个老人才是晚辈。
男子也被吓傻了，他没想到吴睿的银针居然插得那么深，哪怕是他这种对世间一切都木然的心态，此时此刻也是被吓得冷汗淋漓。直至感觉不到任何痛楚，随后还有一股暖流流入体内，几乎已经忘却的舒服感重新出现在他身上，这才豁然惊醒。
下一刻，男子脸上浮现了激动的表情，只因担心惊扰到吴睿的治疗，这才强忍着没有表现出来。
不过，他的反应却全都落入下方观众眼里，个个面面相觑，心情就如猫挠一般，只有赵仪德察觉到什么，震惊和期待等感情在他眼中流过。
“不会的，这不可能的！”唯独王斌无法接受，要知道，这男子得得极有可能是癌症，而且种种迹象表面还是中、晚期，他不相信吴睿能把这样的绝症治好，也不能接受这样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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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针王认输
没有理会周围众人震惊、不敢置信等种种目光，吴睿悠然施针，倒也不见他有什么特殊的举动，只是循环的拧动银针，倒是青年男子显得惬意，舒服得忍不住闭上双眼，瞧他那表情，似乎在享受什么了不起的服务一般，弄得旁人也跟着心痒痒的。
直至过了五六分钟，吴睿这才停下手中动作，并随手把神农九针收回，整齐放入木盒内。
“好了！我好了！我真的好了！”男子也随后清醒过来，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激动，站在擂台上痛哭流涕，眼泪哗啦啦流下，催人动容。
“其实你身上的病还没完全好，等半个月后再来神农诊所复诊吧！”吴睿却是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男子脸色一僵，但很快就释然，自己这病，哪能是轻易治好的，不过听到吴睿的话，还是忍不住激动要跪下来道：“多谢吴神医！多谢吴神医！……”
“快起来吧！”吴睿连忙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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