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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夫人请留步-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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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才出来几天竟敢学着戏弄主子了,快说,郡主怎么了?”

    “疼!疼!哎呦,侯爷您别打了,我说,我说还不成吗?”梁冬抱头躲开,悻悻瞧了眼梁之舞,瘪着嘴,委屈道,“您下手也忒狠了,我这不是瞧着您这么长时间也没个笑脸,想逗逗您吗!您至于把属下打成这样吗?”

    梁之舞作势又要出手,“你说不说?”

第80章 惊出一身冷汗() 
梁冬怕侯爷再动手,不敢再兜圈子,老老实实把自己见闻全都招了出来,“属下发现了郡主就远远跟着郡主嘛,然后就发现郡主与那个叫穆弛的大夫落脚在城东的一座破庙里,属下那时就在想嘛,之前和侯爷也来这破庙找过,怎么就没发现郡主呢?然后属下就发现发现佛像下有个密道,郡主和穆弛就藏身在密道里。”

    怪不然!怪不然他找不到她,知道她人在城中,他把城里城外都翻了个遍却都没找到她,原来藏在密道中,为了躲他,她一个身娇体贵的郡主竟甘愿藏身于暗无天日的密道里,她为了那个穆弛甚至可以抛弃他不要!

    滔天,怒火翻滚着向他袭来,穆弛!他早该杀了他,在第一次他为梁之琏诊断时,又或者在梁之琏三番五次传他进府时,他若早些察觉出这两人之间的不对劲也不至于落得今日这般,都是穆弛,一定是他蛊惑梁之琏!

    “梁冬我们进城!”这次无论如何,即便是绑,他也得把梁之琏给绑回来!

    如今他才是安庆侯府的主人,对着梁之琏也就没了先前的那么多顾虑,她不要他,他哪里比不上穆弛?穆弛——一想到穆弛,他腔子里就像点了一把火,直烧的他理智全无,只想剁碎了那穆弛。

    马蹄疾疾,一前一后两道驾马狂奔身影傍晚朦胧余辉下渐行渐远,踏地的黄沙飞迷人眼,傲立的枯树风中欲裂似断,日月更替的时辰,远远又一匹马疾奔而来,却是四方,一袭青衫成一幅剪影。

    南茺因为大旱,宵禁时间由四更三点改为酉时二更时分,四方抵达城门时正赶城门将闭。李承罡恰在外巡视,得公子派人递话儿说找他过去议事,刚要离开,城门之上见四方驾马而归,忙叫人开门放行,自己也迎了下去,“大人怎么现在才回?”

    四方对李承罡抱拳揖道,“有事耽搁了,公子现在何处?”

    “正好,我也要去找公子,大人随我一道来罢。”

    四方点头,跟在李承罡身后,走出几步才道,“李大人不必同我客气,我不过是公子身边的侍卫罢了,李大人还是称呼我名字吧!”

    李承罡笑了声却不答话,做官久了,逢人见面称呼总爱叫声大人以示尊敬,这一时半刻的若真要他改,还真还不过来。

    两人借虚盲月光一路行至府衙,又由人引路到议事厅,厅里只坐了公子和将军,还有公子身后侍立的连笙,两人先后见了礼,继而分次入座。公子朝四方睇了眼,先问道,“你此行可有何发现?”

    四方道,“我尾随那人到了城外驿馆,听到那人对驿馆掌柜说,将军已带兵入山,让掌柜给大人回个信说可以动手了,还说公子和梁之舞都来了南茺,时机正好,而汤氓劫赈灾银也是受那位大人威胁。”

    李承罡又问,“是因何受人威胁?”

    “驿馆掌柜的女儿。”

    连笙蓦地想起,驿馆掌柜曾许她空房住,还与她聊起自己女儿,说同自己一般大年纪,那按四方所说,张止君极有可能是驿馆掌柜的女儿如此想来,那掌柜好心舍与她房间住大概也是想杀人灭口罢了,思及此,她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赫连炤道,“让你跟踪的那个人呢?”

    四方垂眸道,“末将本想把他抓来给公子审问,可一时大意,不察他口中有毒药,让他服毒自尽了!”

    常浔接着道,“你也不必过多自责,在我带兵入山后没多久,有士兵在山下抓到了一个女子,方才听你这么一说,想必她就是那驿馆掌柜的女儿,为救汤氓,她自愿拿手中驿馆与那位大人书信来往的证据来换汤氓的性命。”

第81章 公子说什么,奴才就听什么() 
李承罡闻言又道,“那她可交代了些什么不曾?”

    常浔望一眼公子道,“公子当真要放了汤氓?”张止君说出她藏密信的地点,那他们也要依言放了汤氓,可汤氓虽是受人指使,但终归身有余罪,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赫连炤却不答,另启话道,“当务之急是要先查出幕后真凶所在,若我所料不错,那幕后主使一定也已派人赶去驿馆了。”他看一眼常浔,又说,“不如就由将军亲自去一趟驿馆取回密信吧,此事关系重大,万不可有半点疏漏!”

    常浔下意识看了眼连笙,义不容辞,“公子说的是,我这就带人过去。”

    另又对李承罡道,“为保万无一失,还请李大人多加派些人手保护汤氓与那位姑娘。”

    “公子所言极是,那下官这就去增添人手。”言罢便与常浔两个一齐退下了。

    四方见左右再无旁人,又对公子道,“卑职在驿馆时见到了小安庆侯,结合我们已知的这些消息,卑职以为,此事与安庆侯府脱不了干系。”

    “我先前也见过他,他那时一身褴褛衣衫,乔装成灾民模样。”说话间睇了眼连笙,“他自称是乔装来此处查探灾情的,可他说话时却言辞闪烁,似有隐瞒,看来确有可疑之处。”

    连笙心中忐忑的紧,梁之舞压根儿就不是来查探灾情的,他是来找人的,可她不敢说实话,头里公子问过她一回,她撒谎瞒了过去,若现在招了,不是自打脸么?罢了罢了,一瞒瞒到底,她这人小式微的,可谁也开罪不起。

    四方察出连笙面色有异,堆蹙起了眉头,有了她以身挡剑放走刺客那一出,他对她是再打不起半分信任,偏公子非但不怪罪她,还把她留在身边,他虽不解,但却不敢质疑公子决定,只是对她又高了几分戒心。眼下因见连笙泛起紧张,遂开口赶人,“这儿不用你伺候了,你先下去吧!”

    连笙如释重负,才抬脚跨出一步,又听公子道,“忘了谁才是你主子?”凌厉眼光甩给四方,“用你多管闲事?去把侯爷找来,就说我要见他!”

    “卑职有罪!”言过才知自己逾矩,四方复又威胁看了眼连笙,适才躬身行退。

    至四方都离开后,赫连炤才又阴测测转向连笙道,“这才出来几天,怎的连自个儿主子都认不清了?他叫你出去你就出去?”

    这里哪个说话她不得俯首帖耳的听吩咐?公子这火来势汹汹生的邪气的很,她多说了话,便斥她没个奴才样儿,少说多听又骂她认不清主子,当真是难伺候,怪不然伺候公子的奴才换了一拨又一拨,这么个阴晴不定的性子,换谁都受不了,倒也苦了那些宅子里的姨娘们,她是只忍一时,她们却要苦熬一辈子。

    “公子与四方有事商议,奴才杵在这儿也不大合适,还是出去听吩咐妥当些。”

    “以后,若没有我开口,我走哪儿你就跟哪儿,半步也不许离开,知道了吗?”他也不知是入了什么魔障,看不见她总觉心里空落落的,还是让她杵眼皮子底下老实些。

    连笙叠手笑道,“公子说什么,奴才就听什么。”

    这句话才合公子心意,舒舒扯了半边唇,脸色稍缓,“你去把今儿递信儿的那位姑娘给我带来,我问她几句话。”

    这姑娘说的就是张止君,连笙偷觑了眼公子,原以为经姑娘那么一闹,公子早该没了梳拢她的心思,谁想又叫她传人姑娘问话儿,想是还没断了念想。她一面应承着退出去,一面又为姑娘捏把汗,瞧瞧,长得漂亮就是遭人惦记,此一去,也不知究竟是福是祸。

第82章 卑职不敢同公子动手() 
梁之舞进城后便直奔城东破庙而去,途中遇一队巡逻士兵,他们二人鲜衣怒马异常显眼,恐多生枝节,遂弃马步行。

    四方于胧胧月色中寻人,南茺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饥荒中人人自危,想要找一个锦衣健硕的少年亦非难事,好在他生来敏锐,即便茫茫夜色中,也可察觉不凡异动。

    静谧中两声马鸣嘶嘶,他跃上房檐循声而去,城东方向,两匹枣红色大马狭隘小巷中急挣缰绳。

    两匹马!看来不止梁之舞一人。巷位东南方向,往南是衙门所在,有重兵把守,梁之舞既弃马于此,定是怕被官兵发现,亦不会往南去,遂只往东去追。

    顺东追出几里,果见梁之舞与一随从行色匆匆,四方点足落地,却仍不忘礼数,抱拳作了一揖,恭敬道,“卑职见过侯爷。”

    梁之舞被四方的乍然出现惊了神,梁冬忙护在梁之舞身前,却见对方并无失礼之处,反而一幅恭虔之态,便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这不是公子身边儿的侍卫四方吗?”梁之舞强笑应道,“你这是”

    “公子请侯爷于府衙一见。”

    梁冬听是公子,忙收了架势,退至梁之舞身后,“公子找侯爷做什么?”

    梁之舞倏然变了脸色,“烦请你回去告诉公子,说我此刻有要事在身,不便前往,改日一定送上拜贴,亲自去公子府登门谢罪。”

    四方纹丝不动,“事关重大,还请侯爷暂时搁置手下事,随卑职去去就回。”

    “本侯的话你听不懂?我说过,此刻有要事在身,还请四方你行个方便。”他急着去寻人,好颜色都已消失殆尽,四方若再阻拦,下一刻便打算强闯了。

    但四方这素来是个耿直不懂变通的,非但不为所动,作势也要动手抓人,“耽搁不了侯爷多长时间,还请侯爷跟卑职走一趟。”

    梁冬眼疾手快拦在前,佯作气势道,“你干什么?你,你你敢动我们家侯爷试试?我我跟你拼命!”梁之舞送他的匕首终于派上了用场,炸呼呼挥舞两下,回头对梁之舞道,“侯爷,我我已经震慑住他了,您快走,等找着了郡主,别忘了来救奴才就成!”

    梁之舞不耐烦将他推开,“用不着你!”后挑衅看了眼四方,率先拉开架势,“听说你身手不错,很久之前就想跟你比试来着,可一直苦于没有机会,既然今天碰上了,不如就在这儿切磋切磋如何?”

    “卑职不敢同侯爷动手。”

    “比试而已,没那么多讲究。”话音刚落已经提步带阵拳风挥了过去,四方闪身避开,顺势接住他一拳,梁之舞遂又旋身以肘攻他面门,四方才堪堪躲过了,迎面又来一掌,他又劈手挡了,每一招一式都只防不攻。梁之舞与他对了几招,见他只防不攻,不由气道,“你为何不还手?是看不起本侯还是觉得本侯不够资格与你比试?”

    四方仍不卑不亢,“卑职不敢,只是唯恐与侯爷比试误了时辰,若侯爷当真想与卑职比试,改日由侯爷择个时间,卑职奉陪到底。”

    梁之舞换了幅蛮不讲理面孔,一面朝梁冬递眼色,一面摩拳擦掌不罢不休道,“择日不如撞日,我看今天就是好日子,你同我打,你若赢了我,我就跟你去见公子,如何?”

    “侯爷此话当真?”梁之舞若执意不肯去,四方也无可奈何,来前公子吩咐是“请”侯爷过去,他若用武动粗,再伤了侯爷与公子间的和气,可就得不偿失了,既然侯爷主动提出要与他比试,那就好办多了。

第83章 公子找我就为了问这个() 
所谓比试,不过是梁之舞临时起意用来脱身的借口罢了,他一面同四方对峙,一面递眼色给梁冬,让他想法子助他脱身。

    梁冬搔头,一时拿不出主意,眼见两人打的难舍难分,且自家侯爷渐渐落于下风,总不能站着干着急,跺跺脚,一想,脚下黄土不正好能拿来用吗?忙脱了外衫,兜起了一兜黄土。梁之舞节节败退,正恼梁冬怎么还不来帮忙时,忽听一声道,“侯爷!让开!”

    梁之舞闻言,恰退一步侧身避开,梁冬拿了十分力气,将一兜衫焦渴黄土泼向四方。四方听梁冬喊时,也留了个心眼儿退了几步,可梁冬却算准了他也会退,那一捧沙,便洋洋洒洒泼了他一身,而趁四方被沙迷眼的片刻功夫,梁之舞早已没了人影。

    四方揉清了眼就要去追,梁冬知道自家侯爷打不过四方,怕被追上吃亏,咬咬牙,一箭步上去抱住四方,嘴里犹在大喊,“侯爷您快跑!跑的越远越好!”末了才想起担心自己处境,尾声又添一句,“别忘了回来救奴才就成!”

    要说这梁冬也是难缠,死死抱住四方不撒手,狗皮膏药般黏在他身上,若不是杀他忒没成就,他早就一掌劈死这碍事的奴才了。

    “放手!”四方作势扬起一掌。

    梁冬怕的要死,可仍是不肯放,非但不放,反而抱的更紧了,“我不放!你你要是敢动我,侯爷不会放过你的!”

    “最后问你一遍,放不放?”

    “不放!”

    主子跑了,拿奴才回去问话也算不虚此行,且这奴才一路都跟着梁之舞,一定知道梁之舞来南茺是为何事,抓回去审审,没准儿也能问出些什么来。

    四方把人捞起来,“那你就等着吧!瞧瞧你主子会不会回来救你!”

    梁冬不明所以,只管紧紧抱着四方,想着自己无论如何也是侯府的人,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怎么着他们也不会动他的。这才安慰的自己宽了心,忽然就被人提着领子给带了起来,脚不着地,身体腾空,张眼往脚下一看,登时吓的一颗心都跳出来,“你干什么?我我,我恐高!快放我下去!放我下去!”

    四方带他落在二楼一处檐角,半是威胁道,“再多舌我就把你从这儿扔下去!”

    “你你你你敢这么对我!我可是侯爷的人,你就不怕侯爷治你的罪?”事到如今,他也不过强作镇定,闭紧了眼,扣着四方腰身的手不觉又紧了紧。

    “侯爷的人又如何?我可是公子的人。”言毕,带起一阵呼啸耳风,夜色中夹带一人稳稳跃上另一处房檐,任凭梁冬如何大喊大叫,他全充耳不闻。

    夜色阑珊,唯有烛影摇曳处还留人对峙。

    一男一女,一坐一立,坐上人是公子,一瞬不瞬看了张止君许久,姑娘也不带惧的,与公子迎面对视,半晌才道,“我已经把你们想要的告诉你们了,你还想怎样?”

    赫连炤道,“你可知汤氓的叔父是何人?”

    这话问的怪无厘头的,张止君疑了他一眼,答道,“汤氓早年便随他叔父落草为寇,那自然也是山贼。”

    “我问的是为寇之前。”他目光如炬,一双眸与茫茫夜幕浑然一色,沉沉望不到底,“你就没想过,他们为何偏要选汤氓做这个替罪羊?”

    张止君摇头,“你到底想说什么?”

    赫连炤饶有兴趣的看着她,问了句不着边际的,“你喜欢他?”

    张止君低头审视自己一番,反笑道,“公子找我来,就是为了问我与汤氓的关系?”

第84章 一时喜欢罢了() 
连笙不知公子都与张止君谈了些什么,只道张止君出来时红着脸,发微乱,见着她,眼中还有半分残存柔波潋滟。

    见此情景,不肖猜她也知方才里头那一番“谈话”进行的是如何的柔情似火了,怪不然也不叫她近前伺候了,原是怕被打扰,只是不知公子是用了什么手段叫人姑娘臣服的,好好一对儿鸳鸯眷侣,就这么被公子给搅散了,倒还怪可惜的!

    这厢张止君刚走,里头公子又传她进去,连笙赶紧收了好奇表情,推门而入。门内公子衣襟半敞,靠在椅背上,迷离双眼似有情未退,好一幅活色生香,如此毫不避讳展露于人前,反叫旁人看了个脸红心跳,连笙只匆匆瞥了一眼,便敛眉垂目不敢再看。

    “方才,你都看到了?”公子玉石之声如雷贯耳。

    连笙头摇的像拨浪鼓,“公子有吩咐,奴才怎敢偷窥。”

    赫连炤见她脸一路红到脖子根儿,显见是被眼前风流弄羞了脸,遂在她面前半是感悟半是叹息道,“女人呐,总说男人三妻四妾多风流惬意,可若无宗教礼念束缚,女人也丝毫不差男人半分,哥儿爱美,姐儿爱俏,老祖宗的话不错。”

    连笙不接话,一旁静听吩咐。

    “张止君你瞧着如何?”公子忽又问道。

    方才两人关门都做了些什么,连笙只看这两人恣意模样心里便有了个七七八八的预算,没准儿这张止君已经是公子的人了呢?横竖不能开罪了有可能做夫人的人,也不能打脸说公子看人眼光差,反正她溜须拍马的功夫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捡几句好听的应付应付也就是了。

    遂道,“倒是个重情重义的人,有胆识,又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女中豪杰似的。”

    赫连炤又问,“做夫人如何?”

    果不其然,被她猜了个正着,想着好话说到尾,又答,“公子若喜欢便纳了去,这世间,没什么比个情字更叫人难以自持的了。”

    连笙一句话算是给公子开了窍了,可不是,这世间唯有“情”字最叫人难以自持,心心念念,搁不下,忘不掉,直折磨的人为之傻事做尽还仍觉不够。

    赫连炤想想,索性把他与张止君之间谈话和盘托出,“张止君同汤氓不过兄妹之谊,我方才传她问话,她自愿跟我,只是要求我从今往后不得再以任何理由定罪汤氓,另外还要保她父亲平安。”见连笙没甚反应,他又笑,“为个女人做这么多,你说她值不值?”

    值不值的她哪知道,答也答不上了,便含糊道,“值不值的,还不全凭公子喜欢。”

    她说的不清不楚,哝声哝气的,赫连炤听了,却像赌气撒娇般,喜欢的紧,忙坐直了身子定定看她,半晌也没瞧出个花儿来,忍不住开口,“一时喜欢罢了,做不得长久打算。”

    连笙不禁又为张止君后悔,跟什么人不好,非跟公子,向来也没见公子独宠过府里哪一个,即便是二夫人,两人也只是相敬如宾,客气多过感情。公子薄情,却偏生的一副多情相,骗的多少姑娘前仆后继往榻前凑,实不过一夜风流,从没人能真正入得公子心里去。

    听公子这么说,连笙却道,“奴才瞧着张姑娘挺好的,怎么就做不得长久打算呢?依奴才看,您就是太揪细了,天下哪儿有十全十美的姑娘,府里恁些个姨娘,哪个不是百里挑一的人儿,却从不见您对哪个特别宠爱的,姨娘们常盼公子盼的眼睛都直了,连我这个奴才看着都不落忍。”言下之意就是公子娶了那么多姨娘都是在祸害人家姑娘,如今这个,明知是一时之喜却也要霸道的梳拢了来,这不又害了一个嘛!

第85章 欲罢不能() 
赫连炤头回被个奴才数落,且那奴才还振振有词,显说的他是如何十恶不赦,可他却并不恼,还笑吟吟受了。

    他活了二十七年,感情方面却相当寡淡,觉得哪个看着顺眼就梳拢到府里去了,从来都无关情爱,时至今日也没对哪个女人动过心,他一向自律,自小便学的喜怒不形于色,也甚是薄凉,即便如此,仅一个小小的刘连笙却三番五次搅的心潮难安,那股子油然而生的占有欲也叫他愈发欲罢不能。

    连笙适才惊觉自己方才一番言辞十分逾矩,公子娶几房姨娘,横竖与她有何干系?她在这儿冒尖儿插什么嘴,才要打千认个错儿,谁知竟听见公子沉沉笑声,她疑惑抬起头,却被公子目里柔光给烫个正着。

    “天儿晚了,你回去歇着吧,这儿不用你伺候了。”赫连炤朝她一摆手,拨亮烛芯,复又重新对着地图标注和修远河道位置。

    怪哉!怪哉!她今儿说了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公子居然不责她,看来当真是要抱得美人归,连心情也跟着舒畅不少。

    反正她跟着公子忙前忙后了那么些时辰也是累了,这厢得了赦令便忙不迭的退下了。

    且说四方,一路提溜着梁冬回到了府衙,先把人押了准备去禀公子,却见公子正为河道的事伤神,因想到公子近来少眠,并耗神过度,担心公子落病,遂不忍打扰,悄合了窗,想是明天在禀。

    这一晚的萋萋寂寂显冷人心,多少未眠人钝梦中挣扎醒来,纠缠织葛,既乱何不彻底,凤凰涅槃,死过方生。

    次日一早,连笙醒后,便去公子房中打帘叫起,才端了一盆水到公子房前,忽听房内一阵不凡响动,四方一声低嗤,“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公子继而接声,“把他嘴里毒丸取出来。”

    四方依言取出那人嘴里毒丸。连笙透过窗隙赫然见四方手持匕首直指背对她一人脖颈,那人高昂头颅,嗤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爷爷我要吭一声都算我孬种!”

    公子接过匕首,刀锋刺破半点皮肉,血珠破口涌出,血随刀锋一路向下,皮开肉绽,眼前一副血淋淋景象。

    “好汉不是这么做,这世间有千万种方法折磨人,死太便宜,生不如死才能叫人欲罢不能。”公子声音谆谆冷若冰霜,一把匕首划开颈上皮肤,嗜血模样着实叫人胆寒。

    那人摸一把颈上的血,笑的愈发猖狂,“早就听闻大公子治人手段非同一般,每每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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