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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夫人请留步-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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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炤邀杯一敬道,“彭老有事但说无妨。”

    “唉”开口先是长叹,似有些难以启齿,“老朽一生子嗣单薄,只有膝下一子,但长恭英年早逝,走时只给老朽留下个女孙,自然是掌中宝一般疼着,宠着。”

    话听到这儿,赫连炤大抵已经知道他要说些什么了,呷口茶,眼中翻滚着细碎潋滟的光。

    “上回去宫中给太皇太后请安,不知怎的就见了公子,回去就开始闹腾,非说公子是她的良人,老朽知道公子与夫人一向恩爱,可这丫头就是横说不听,竖说不听,昨儿殿下大婚,又见了公子,就更是不安分,非要老朽来向公子提提这事。”

    可见是真的疼爱这个女孙,否则也容不得她这般胡闹,古虽也有女子向男子提亲的先例,但在本朝却从未开此先河。再者,他也不记得见过彭老这个女孙,她父家长恭他倒依稀有些印象,和他差不多大年纪,这么算来,这丫头今年也才十二三岁,对他来说着实小了些。

    他来回扫了眼屋内的人,显是都已知道内情,来做说客的,先太子太傅,当今圣上的老师,这样的身家,怎么也辱没不了公子的门弟,况且人家姑娘都不介意做小,生的更是差,又是个年少的妮子,配他是怎么也不过分的。

    但赫连炤却不这么想,比着长恭算,他的年纪都足以做她父亲了。十二三岁出阁的女子不是没有,但他却没兴趣娶个这么小的丫头回家摆着。

    “彭老疼爱女孙是人之常情,但正因如此,才更要设身处地的为她着想。我与长恭共事过一段时间,他疼爱女儿跟彭老疼爱女孙是一样的,彭老要择孙婿,贵族王孙皆是上上选,而我是把她当做女侄看的,往后她若择夫,我必定也要上心的。”

    今儿这是摆了场鸿门宴给他,可他若是不愿,彭老这个女孙是怎么也塞不到他手上的,这丫头小小年纪就给惯出了蛮野的性子来,若真放到他府上,也是个祸害。

    在座的都是些文官,说话文孺繁琐,且都是他内阁的同僚,有两个脸生的抵是他手下学生,听出他话里推辞的苗头,立马就道,“公子天人之姿,气度不凡,放眼京内,有几个可与公子相比,小姐慧眼识人,一眼认定公子便是她命定良人,这如何不是一门天定良缘呐?”

    他平时最懒得和这帮子文臣争口舌,动辄便古话佛言的扯一大堆道理论辩,振振有辞的模样看了就叫人忍不住动气,但好歹是彭老做东,再怎么也得给他个面子,遂压下一肚子火,耐着性子道,“我与女孙岁差于过半而立年,且府中侍妾众多,女孙年纪尚小,嫁于我恐会受了委屈。”

第146章 侯爷到() 
彭老一心为了女孙,见不得她日日夜夜为思君郎,食不下咽,夜不能寐,公子府现只有一位夫人,襄襄嫁过去可做三房夫人,依着她娘家的势力和三夫人的地位,府中想是也不会有人能威胁到她。

    桌上打个眼色,立马有人接话道,“素闻公子与二夫人情深意笃,二夫人又一向以大度待人,小姐嫁过去便是给公子府添了位三夫人,给二夫人添了个说话的人,又怎会受到欺负。”

    他与原配妻子宜香是少年夫妻,后宜香因病而逝委实可惜。二夫人念安与他青梅竹马,在他危难时曾数次出手帮他,且从不计较回报,他困穷时对他不离不弃,腾达时不主动求荣,于念安,即便无法一颗真心全部拿来爱她,她二夫人的地位也决不可动摇。

    至于三夫人的位置,他存着私心。少年夫妻不懂情爱,青梅竹马却更似朋友,立位有因,却没一个是因迫切想才去晋位的。

    彭老替女孙筹谋,觊觎着他三夫人的位置,但三夫人的位置他早有人选,又怎会为了一个半大孩子拱手相送。

    这回上了火,语气便有些不善了,“晋谁为三夫人,是我的家事,何时轮到你一个外人来置喙,既然你对我三夫人的事如此上心,那公子给你做如何?”

    那人立马悻悻闭了嘴,模样还有些忡忡。

    气氛一时降若冰霜。彭老一想幼年丧父的女孙,便顾不得那么多了,再敬上一樽酒,又道,“公子体谅老朽,女孙终身大事马虎不得,公子人中龙凤,既然女孙喜欢,还望公子成全。”

    他不接那酒,抱臂冷笑着,“彭老不要倚老卖老,我说了不愿意的事,谁也不能撼动半分。”

    桌上人都面面相觑。彭老也知道他不是个好相与的,手段又非同一般,所以才叫了这么多人来,一来是为劝他,二来,也是壮胆。他虽是元老重臣,朝中上下,见了他也都要尊称一句“彭阁老”但赫连炤却不同,他不在乎这些虚名,又一向散漫惯了,若不是因赫连家曾向先帝许下的“誓保太叔天下”的话,这个“大公子”他恐怕也是不愿做的。

    两厢僵持着,赫连炤一句话是实实在在嚇住了这些人,原本都是为承彭老的情才冒着得罪公子的危险来的,眼下因公子一句话,又都心如悬旌,悔不当初起来。

    这么一直下去也不是事,彭老才要开口说些缓和气氛的话,店家外头敲门,插声道,“公子,几位大人,侯爷到了。”

    赫连炤望向彭老,见他也是一脸不知,皱皱眉,扬声道,“叫他进来!”

    梁之舞摊一张似笑非笑的脸迈了进去,撩开袍子往赫连炤身边儿一坐,看着一桌欲语还休的人,疑道,“怎么了?方才我在外头听你们说的挺乐呵的,怎么我来了就不说了?没事?你们接着说,我是来找公子的,不用介意我!”

    彭老脸色不快,笑不弯唇,“侯爷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梁之舞看一眼赫连炤,眼神忽明忽暗,“方才去府中找公子,听下人说公子被请到岂香阁赴宴,我想能让公子赏脸赴宴的人自然不是常人,一想自己本就不常来京内走动,好些人都不知道还有我这个侯爷,所以自告奋勇便来混个脸熟,日后常来常往,也不枉费我们同僚一场。”

    赫连炤不甚在意的喝口茶,显然没有要插话的意思,对彭老的询视也假作不见。让梁之舞替他把人都赶走也未尝不可,应付一个梁之舞总比应付一群不依不饶的文臣要容易的多。

第147章 看看我们家小姐是谁() 
梁之舞无端端的闯进来,好好一桌宴就全毁了,给女孙提亲的事只得搁下,彭老脸色难看至极,但也不好说什么,公子他没奈何,梁之舞远在缙州他也没奈何,只好借口言辞,留他两个有事说事。

    一桌人皆拱手辞去,赫连炤瞥一眼梁之舞,掸掸袍子,起身欲走。

    “公子留步。”梁之舞端起桌上一樽酒,本想递他,但两人素有沉怨,想他也是不愿意接的,自己喝了,趁着酒烫入喉,言道,“我来是有事找公子帮忙。”

    他负手而立,眼中碎了光,不大情愿的驻停脚步,语含不耐,“侯爷今日不是要回缙州吗?这会儿不在路上,找我何事?”

    “阿琏不见了!”他终于按捺不住,自持破溃,“我已派人去找了,但毕竟人手有限,公子在京内势大力大,我来是想请公子帮我找找阿琏。”

    “郡主不见了这么大的事,你该去邢部备案,邢部自然会派人把郡主给你找回来,来找我作甚?”他不记得跟梁之舞有什么特别的交情,就是奇怪他向来不肯服输的一个人,怎么会来向他低头。

    梁之舞打的有自己的算盘,他与梁之琏的事不想再多个人知道,赫连炤是唯一知情的人,又一贯懒散,不爱管人家事,找他帮忙再合适不过。

    “邢部太过招摇惹眼,我怕还没找到她,她便闻着风声躲起来了,她身无分文,在帝京恐怕撑不了多久,公子的人她没见过,又熟悉帝京,找起来要容易的多。”

    “我要不帮呢?”梁之琏不见了,跟他又没甚关系,他手里还一件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没梳理出头绪来,哪有闲心去管不相干的人的事。

    赫连炤若真的不帮他,他也不能强求,但实在不甘心就此放弃。

    皇城脚下,人来人往繁华融融。她上一次来帝京时才十来岁光景,父亲在朝上议事,她便揪着他衣角随他走到哪儿就跟到哪儿,她害怕这红瓦高墙,更害怕这热闹繁荣,这么怕生的人,如今为了个穆弛,也能不管不顾的离开他,好像他才是猛虎豺狼,躲开他刻不容缓。

    日渐西垂,这偌大的帝京才热闹起来,摩肩接踵的人和一声高过一声的吆喝叫卖,街里点起了灯,衬的人人脸上都泛着别样的红,千奇百怪的表情,正演绎出一副晚景画卷。

    连笙向姑子告了半天假,掂掂手上积蓄,打算去看看连卿,她计算着时辰,还能去郊庄看看爹娘。

    宛桃托她给情郎送信,深西处走了一遭,再出来,天色已经晚了,心里懊悔一阵,转去糕点铺子,称了几块蜜花饯子糕,趁着傍晚余阳往将军府去。

    行至闹市深处,见一姑娘,身着锦衣华裳,头上金步摇灿灿惹眼,被几个男人团团围住,嘴里荤话不断,一口一句“小娘子”的叫着,更有甚者还伸手去扯她衣服。

    那几个一看就知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儿,许是才从酒楼里出来,半道儿上看见个漂亮姑娘就起了色心,也不管这姑娘一身富贵是否是官家小姐,更不醒得后果如何。

    连笙心里也甚是纠结,左右环顾一圈,不见侍从模样的人,想是负气出走的,没见识过世间险恶,大摇大摆走出来,却遇上了这么个事。

    多的是人视而不见,又不差她一个。她就这么想着,迈走了几步,从那姑娘身边经过时,听到她倍感无望的叫声,“救命”的话一句叠一句,哭的梨花带雨,看了怪是叫人不忍的。

    终究还是无法视而不见,走过了又折回去,大喊一声,往那姑娘身前一拦,道,“狗胆包天,睁大你们的狗眼好好看清楚我们家小姐是谁!”

第148章 调戏郡主该当何罪() 
那几个面面相觑一眼,旋即“哈哈”大笑起来,一个獐头鼠目的指着另一个衣着光鲜的反问她,“那你可知我们家少爷是谁?”

    连笙底子虚的很,帝京之内势力权贵一层压一层,她不过看这姑娘生的贵气就站出来打个幌子,如今被人这么一问,登时有点儿底气不足,颤颤道,“你们家少爷是谁啊?”

    “我们家少爷是”那惊天动地的名号就要脱口而出的时候,鲜衣剑眉的男子抬手压下了他的话,寥寥瞪了眼连笙,想她出现的实在太过诡异,方才分明看她走了过去又折回来,若真是她家小姐,怎么可能弃主子于不顾呢?

    “她真是你家小姐?”显然是不信她,段伯夭挑眉斜她一眼,想这姑娘也太没个眼力价儿了,就不怕把自己也折进去?

    “自自然!”心虚加上底气不足,就怕他下一句问那姑娘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我确实不知你家小姐是何来头,那你说与我听听罢,也好叫本少爷长长见识。”左右也没个耍头,碰上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全当涮着玩儿了。

    梁之琏怯怯揪住连笙袖管,兢惧交加,“你别管我了,他们人多势众别再连累了你。”

    “这可是在帝京,他们不敢怎么样的。”是安慰她,也是安慰自己,她已经挺身而出,惹上了是非,就断没可能再一身轻的离开。

    段伯夭伸手去捏她下巴,“说啊,把你们家小姐的名讳告诉本少爷,若真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少爷我亲自去府上登门谢罪!”

    连笙抬着嗓门叫道,“这可是你说的啊,别到时候再翻脸不认账!”喊完又吞吞吐吐的犹豫起来,她压根儿就不认识这姑娘,放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又不能明着问,支支吾吾半晌,没甚底气的道,“我们家小姐可是公子府的贵客,名讳又岂是你们这些登徒浪子配知道的?”

    几个男人听罢笑起来,“这话说的可够大的,还扯上了公子,既然你们家小姐来头这么大,那怎的出门连侍卫都不带一个?”

    段伯夭也跟着笑,“编瞎话也得编的靠谱点儿,公子什么样的人物,你三言两语把他编排上,就不怕被人拿去下大狱?”

    连笙强作镇定冷笑两声,“是不是你去公子府一问便知,我家小姐名叫刘连笙,不过一时贪玩走了岔路,丢了随从,谁知竟遇上你们这帮瞎了眼的登徒子,也不看看是什么人物,就敢上前调戏,一帮子猪油蒙了心的,等公子到了,看不活剥了你们的皮!”

    听他们嘴上说的,想来也是对赫连炤极为惧怕,谅是也没那个胆真的去公子府查问,索性就唬一唬他们罢,也好今早脱身。

    那几人见她一时又说的有模有样,不禁犯了疑,各自面面相觑一眼,看向段伯夭。

    段伯夭心里也犯虚,一只手搭上连笙的肩,想着挫她一挫,可手才搭上去,就被人抓住,还未看清那人的脸,人已经摔在地上,张口正要暴喝,却被几个官兵持剑相向团团围住,面前站着的,赫然却是公子,一双眼凛凛的瞪着他,“这是哪家的?”

    四方答道,“回公子,是布政使段璀的儿子,段伯夭。”

    赫连炤冷剐了他一眼,寒声道,“送邢部吧,别忘了通知段大人一声,他自己的儿子教不好,本公子就受累替他管教管教。”

    段伯夭闻言,登时惧从心中起,“公子明查,草民何罪,竟要被送到邢部查办?”

    “何罪?”他眼里已烧起火来,炙炙看着连笙,咬牙切齿道,“当街调戏郡主,你说该当何罪?”

第149章 老匹夫() 
段伯夭那想到那小妮子说的都是真的,还真是个了不得身份的人,当场便吓白了一张脸,叫着喊着说自己是不知情,若知道她是郡主,还不老实奉侯着。

    赫连炤可听不进他的话,吩咐人把连他一起的几个纨绔都押去了邢部。

    连笙总算长出了一口气,刚才当真是吓坏了,看见赫连炤来,居然还有那么种来了主心骨的感觉,看他发落段伯夭也觉得大快人心,但他又用淬了火的眼看她,那些感觉便瞬间烟消云散,心说,最大的登徒浪子不就是他么,遂低了头,不再看他。

    “捏了脸,又勾了肩,义愤填膺被占了便宜,你说我该不该罚你?”

    这话说的,倒像是她错,她心里不愤,鼓着脸不肯说话。

    梁之琏看这架势便知是来找她的,她不想再回缙州,更不想再同梁之舞日日纠缠,多谢的话也来不及说,转身就要跑。

    赫连炤一手去捉连笙,又不慌不忙吩咐四方,“去把郡主请回来,再通知侯爷一声,就说人找到了!”

    “是!”

    连笙去扒他的手,压低了嗓子道,“你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前面停一辆蓝顶马车,赫连炤把她塞进去,自己也跻身而入,车夫打马穿过闹市,拐进僻巷。

    “公子这是做什么?”她掀开轿帘往外看,不是回公子府的路,慌了神,惴惴的,“这是要去哪儿?我们不是要回府吗?”

    看她急红了脸,他便松懈下来,抓着她的手始终没放开,“谁告诉你我们要回府了?”他附在她耳边,声如蛊,“天晚了,我们今儿不回府了。”

    他说不回府,神色轻快,旋即又去看她,在她脸上凝神许久,半晌捏住她脸颊,沉眉阴目起来,“拔刀相助,义愤填膺的事轮不到你做,你自己几斤几两重不清楚?他今儿这是把手搭在你肩上,赶明儿要是把手往你身上放,你也由他?”

    这分明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连笙恼起来,去打他的手,“他们人多势众,我小女子一个,要对付他们有心无力,能挺身而出已经勇气可嘉,面对有权有势纨绔,自然不敢得罪!”

    实则她还未反应过来,那段伯夭已经被他摔倒在地,吃亏受惊的分明是她,可他二话不说却揪着她教训一顿,简直毫无道理可言。

    她要是能表现得有半分委屈害怕,哪怕是指着他骂两句“你怎么才来!”“都怪你!”之类的话,他也不能这么生气,换作别人,一准儿扑到他怀里控诉方才动手动脚那人的恶劣罪行,可到她这儿怎么就行不通了呢?

    女人不就该娇滴滴,遇事六神无主的等着男人来救吗?怎么他救了她,她不说谢也就罢了,反倒还理直气壮的说自己寡不敌众,寡不敌众就能任人为所欲为了?

    “没人拿刀架你脖子上让你上去帮她,梁之舞连他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是他无能,你没必要上去犯险再把自己搭进去不自量力!”越说越气,恨不能当场捏碎了她。

    连笙愤愤不平,她救人还有错了?怎么如今自己反落下一身来,怒极气极,便不肯再同他讲话,掀开轿帘对车夫道,“我要下车!”

    车夫嘴里只顾喊“驾”,对她的话充耳不闻。赫连炤一把将她拉回来,翻个面儿按在腿上,肘抵着她后腰,一掌拍在她屁股上,“不听话了,嗯?学会跟我对着干了?真以为我不敢动你?”

    连笙像被钉在砧板上的鱼,挣扎着,叫着,“滚开!登徒子!我不跟你走!老匹夫”

第150章 痴情公子() 
她一急就口不择言起来,什么“匹夫”“奸臣”“竖子”不计后果的往外说,男女有别,再怎么的,他也不能打她屁股不是,横竖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赫连炤这么对她,忒没道义。

    外头车夫听得紧了紧头皮,不要命了麽,敢这么骂公子,那恁荒僻的地方,回头再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姑娘也实在是忒没个眼力价儿了。

    赫连炤听她愈骂愈凶,手下不禁搁重了几分力,“你这点儿力气不够我消遣,趁早歇了去,留着精神头,今晚还长着呢!”

    连笙听了,更生出一股子奋不顾身的英勇来,张口就在他大腿根子上咬了一口,但公子已然觉不出痛来了,挺胸翘臀,手感颇具滋味,忍不住停下流连,夜色搅乱一汪春水,带着些许柔和细碎的光,边边角角钻进来,将他心里照的一片通透亮彻,眼里清醒与迷离相互糅杂在一起,还如何舍得打?轻搓慢揉,爱不释手。

    她腹下一阵滚烫热意,突兀的热源顶撞上来,登时吓得肝胆俱裂,偏偏耳边荤话乍起,故意延着声调,将人一颗心高高吊起又沉沉抛下,“伺候了公子这么长时间你也总算不是太傻,知道这是什么吗?男人都不禁撩的,你这么不知死活的乱动,对男人来说就是勾引!”

    她暗暗吞了口气,抓着他一片袍角,稳了稳,不敢再动,“我虽为奴为婢,但也不是由人揉圆搓扁想怎样就怎样的,今日你若逼急了我,大不了咱们同归于尽!”

    赫连炤忍不住笑,“同归于尽?我可舍不得和你同归于尽。”滚烫的唇贴上她脖颈,似吻又像啃,酥麻的异样感觉升上来,连笙一僵,随后鼻头一酸,声音有些嗡嗡的道,“你滚开!泼皮,你你要敢动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这些不痛不痒的威胁全可当做助兴,他将她抱起,看穿她抬腿要踢他的小动作,眼疾手快制住她手脚,抱在怀里,无法言喻的满足。

    “别那么想不开,跟着我有什么不好,走哪儿都有人伺候着,也不用再看人脸色,锦衣玉食,唾手可得的富贵摆在眼前,哪儿有往外推的道理?”

    连笙挣不过便冷笑,一声声,能扎进人心里去似的,“是没人会把富贵拒之门外,我也是普天众生之中的一个俗人,又怎会不爱财呢?可我爱的不是你的财。”

    他闻言,蹙眉,周身迸发出冷冽的气息。不要他给的富贵?那想要谁的?常浔?捏住她下巴,毫不留情,“这泼天富贵,除了我,还有谁能给的起你?”

    说这话,他心中多少还是有些动荡的,万一她真不知死活的要摸老虎须,说常浔的名字,他该拿她如何?男女之间,还是要你情我愿的才能体味出当中的趣儿来,她一直这么梗着脖子不待见他,总归不是个事儿,多少年了,他从没对个女人觉得这么无可奈何过,倒是能使些强硬手段逼她妥协,可终究不是情愿的,两人中间有层隔阂,心里结了痂,总是不好过。

    可连笙如何不醒得谨言慎行这句话,即便眼下真想气他一气,可分寸她还是拿捏的住的,撇开重的不说,一歪脑袋,索性不搭理他。

    赫连炤一颗心终于放下,这么的不好吗?向他服个软,他还有什么不能原谅她的?若再肯妙语楚楚的向他撒撒娇,管它金山银山还是月弯星灿,只要她要,他一准儿给她捧到面前来。

    只要佳人常伴君侧,见天儿摆张笑脸儿迎他,要什么是不能给的?

第151章 心怀愧疚() 
胳膊拧不过大腿,连笙又如何斗的过公子?终是被挟着到了城郊的一处宅子,比之公子府是小了些,可内里璜饰华贵却丝毫不输内府,从外望去,里头灯火通明一片,纱帘迎风扬在空中,缥缈像雾,升起又化作无形,依山傍水的地势,可那水又不是普通的水,竟是热气蒸腾的温泉,趁着夜色朗月,恍若仙境一般。

    车夫将他们放下又驾车离开。赫连炤揽着连笙往里走,下了马车,她反倒没法儿跑了,方才在车上,赫连炤已扯了汗巾子结结实实把她双手绑了起来,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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